149、姊妹坦白藏心思(1/1)

我心中的两个魔鬼也变得温和。   一个说:“虽然你是给自己找个理由,倒也不是牵强。”   另一个说:“可是还是牵强,见一个爱一个,终归不是很好。”   一个说:“那个男人不好色,好色的男人也不一定就不好。”   另一个说:“此时是爱,随着光阴的流失,可能就是伤害,不仅是别人,可能最终是自己。”   一个说:“可是我也不想伤算害她,她在被伤害的时候我去做雷锋。”   另一个说:“做雷锋可不是,雷锋不是在床上做好事。”   一个说:“有时候是被逼到床上的,再说床上的诱惑确实难以抵抗。”   另一个说:“银行里的钱也很难抵抗,你怎么不去抢?一个说:“那是违法,我不会去的。”   另一个说:“那是你害怕国家机器的报复,面对弱小的女人,你没有这种心里,可是最终会有报复的层面。”   一个说:“那你让我怎么办?另一个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应该好自为之。”   一个说:“我对爱没有想任何回报,难道我错了?另一个说:“你的回报就是爱,是大大的错了。”   一个说:“那我怎么办呢?   回到家,王丹就在沙发上睡着了。我给她盖上毯子就坐在旁边眯着眼睛。可能是太累了,我们睡得都很熟,直到晚上才醒。   王丹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说:“睡得真香,我还想睡。”   我说:“那就睡吧,我陪着你睡。”   王丹说:“该吃晚饭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说:“三点钟左右,你睡得很香就没叫醒你。”   王丹说:“周冰那事怎么样?”我说:“一塌糊涂,我真担心她。”   王丹说:“她亲爸爸怎么表的态?”我说:“没有表态,走的时候很失落。”   王丹说:“为什么就不安稳些,到老了还想着年轻的爱情,自己倒是满足了,可是想没想过周冰的感受。”   我说:“就是这个原因,她爸爸才很失落,我看出周冰对周伯伯爱的很深,不会轻易离开的,还有她亲爸爸可能会让步。”   王丹说:“让步又怎样,周伯伯已经伤心,暗藏的阴霾一辈子也不会洗掉。”   我说:“这件事真的很棘手。”   吴琛给我电话,要我尽快回武汉,美国有一单艾蒿素的生产任务,要得非常急。   我说:“我马上就订机票。”   就定了三天后的机票,周冰现在的状况我不放心。   第二天就和王丹到了周冰的家门口。   周冰的家很大,是个老式的洋楼,我第一次来周冰的家。   王丹就给周冰打了电话,说是就在她们家的门口。   周冰说:“家里很乱,我出去吧。”   王丹说:“那也行。”   周冰出来时脸色很苍白,睡眠不好。”   我说:“怎么样,大家都很着急,我三天后就要回武汉。”   周冰说:“爸爸的情绪倒是稳定,可是妈妈还是很激动,不听我劝。”   我说:“妈妈怎么说?周冰说:“妈妈好像鬼迷心窍,说什么也听不进去,她说她已经一辈子都没有了爱情,晚年就让她夕阳红一回。”   我说:“倒是个浪漫的老人。”   周冰的眼泪就下来了,嗔怪说:“还笑呢,快想点办法,我都急死了。”   我说:“看你亲爸爸的昨天的表现,应该是想良好的方向发展,不过,这要是妈妈再配合一下就圆满了。”   周冰说:“怎么配合?我说:“现在说还早,看看发展吧,我们都是局外人,看样子解铃还需系鈴人。”   王丹说:“等于没说,说点有用的。”   周冰擦了眼泪说:“爸爸要回老家看一下,有二十年没回去了,家里已经没有了亲人,爷爷奶奶都去世了。”   我说:“这是个好主意,周冰你要请假陪着爸爸回老家。”   王丹说:“周冰陪着回去有什么用,不更是给周伯母提供了空间。”   我说:“有些事情挡是挡不住的,周冰陪着回去说明周冰的倾向,同时也让周伯母有更好的空间想一下,说不准就又回旋的余地,如果老是阻挡,可能产生逆反心理,反而是得其反。”   王丹说了声好就看着周冰。”   周冰说:“我也想,可是不知道能不能请假。”   我说:“不管了,请不下假就直接去,家里最重要。”   王丹说:“矿工下岗你养着,说得倒是轻巧。”   我说:“我养着,家都没有了,还要工作?古人云,齐家治国平天下,没有家就没有了一切。”   周冰就感激得搂住了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胸膛。   我给豆豆打了电话,告诉了回武汉的日期。   下了飞机,刚走出机场,就看见豆豆和小杉在门口,豆豆就扑上来紧紧地拥抱我,小杉一下子就怔住了。   豆豆毫无顾忌地拥抱着我,嘴里还说:“我再也不愿意躲闪着别人,我就爱你,不管别人了。”我说:“小杉看着我们呢?”豆豆说:“不管,我已经躲躲闪闪这么长时间,我们恋爱就像地下工作者。”我说:“好了,我们回家在表演,好多人都看着我们。”我看见小杉的眼里有着泪花。”   到了车上,小杉一言不发,豆豆说:“你觉得我和李超是不是很突然,其实我们在一年前就好了。”   小杉说:“一年前,李超不是还没来武汉吗?   豆豆说:“感谢那次奇妙的旅行,感谢那次医药展览。”   小杉说:“就是成都那次医药展?   豆豆说:“是的,我第一次去那么远的地方,可是带给我的也是浪漫的,我们就在火车上认识。”   小杉说:“不愿我们领导说喜欢懒洋洋的女孩子,他一说我就想到你,可是你们并不认识也就没在意,还给你们介绍,倒是多余了。”   豆豆说:“他来上海就是因为我在武汉,离我更近些。”   小杉说:“看不出我们的领导还是情种。”   小杉说着轻松,可是语言里的讥讽就显露无疑,我只有苦笑。”   豆豆说:“没看出来他是情种,倒是无赖,他是赖上我的。”   看着这场谈话,我无言以对,只好闭着眼睛听着。   小杉说:“领导,你主动去赖女孩子还真有本事,平日里就以为你从来都是被动的。”   豆豆说:“什么被动,是不是有女孩子追他?小杉说:“不是的,姐姐你别担心,没有人跟你抢,也只有你喜欢这种无才无貌的男人。”   豆豆说:“我就喜欢他,没有貌才不会被女孩子缠着,就属于我自己,不过在元旦晚会上,我看见他好想很受宠,这倒让我担心,本来我不想公开我们的关系,可是我害怕。”   小杉说:“怕什么,如果他不爱你,我倒高兴了,姐姐你一朵鲜花,他可不是我心中的姐夫人选。”   豆豆说:“你说说你的他是个什么样子。”   小杉说:“高大威猛,至少不让我给他开车,我就坐在旁边倚在他身边。”   豆豆说:“那就找个公交司机,地方又大,你可以在上面跳舞。”   小杉说:“就是找个公交司机也好过给别人开车,看着别人亲热。”   豆豆笑着说:“小杉吃醋了,小小年纪还不少花花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