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歌声飘缈情难续(1/1)

我看见的是马灵,不是百灵。妖艳的马灵,一个浑身上下都是女人气息的马灵。唱完了“女人花”,节奏就变快了。   “春风细细诉说秘密   谁的手握在一起   若现若隐谁是梦中的你   月光如蜜寻欢人群   多少爱慕的眼睛   不远不近正好使我动情   我的心从来不觉得冷   像盏粉红色的灯   温柔的燃烧在夜里   谁想轻轻偷走我的吻   谁在捉弄我的眼神   谁想轻轻偷走我的吻   趁著杯中酒意还有几分   谁想轻轻偷走我的吻   不想做个寂寞的人   谁想轻轻偷走我的吻   也许不用太认真”   我喜欢张学友的歌,从一个女人的角度演绎,别有一番滋味。马灵更加成熟了,腰肢也细了很多,屁股跟着节奏摇晃着,两个乳房也有节奏的动着。   小杉说:“太了,就像梦露。”   我说:“这就是男人都到这里的原因。”   马灵走下台唱着,熟练地握着男人的手,随蜻蜓点水,可叫声掩盖了歌声。   这是个快节奏的歌,唱到“谁想轻轻偷走我的吻,谁在捉弄我的眼神”时候就握住了那个四十岁男人的手,眼神却瞄向了我,歌声没有停止,笑容就僵住了。   可是瞬间笑容又绽放了,把手伸向我,继续唱着“谁想轻轻偷走我的吻,不想做个寂寞的人,谁想轻轻偷走我的吻,也许不用太认真。”   我想说话,却如哽在喉。   马灵笑着走上台,颤着花枝笑着说:“这几天好高兴,看到这么多人喜欢我,我就学唱一下惠特尼•休斯顿的《保镖》插曲——ihenothing。”   掌声又响起来了,马灵就扭着腰肢唱起来。   sharemylife,takemeforwhatiam,causei’llneverchangeallmycoloursforyou,takemylove,i’llneveraskfortoomuch,justallthatyouareandeverythingthatyoudo……走到台前就深情地注视着我。   那个四十岁的男人就高兴地流下了泪水。   男人说:“她深情地看着我,终于知道我爱上她了。”   小杉说:“又是一个自作多情的男人,男人真可悲。”   看着我一直注视着马灵就拉着我要走。   那个小伙子说:“女人都受不了,还是走了好。”   出了夜总会,小杉说:“什么男人,都是一路货色。”   我说:“你让我来的,我就看了几眼。”   小杉说:“看了几眼就进去了,拔都拔不出来。”   我说:“一点儿自信都没有。”   小杉说:“我倒是有自信,可是经不住又是握手又是抛媚眼。”   我说:“好多人握手,媚眼儿也不是抛给我的。”   小杉说:“可是某些人去抢呀,就像抢彩球。”   躺在床上,眼前就是马灵的眼神。   那眼神有笑意可是掩不住忧伤,她一定遇上事情了。”   我起身又奔夜总会,可是伊人已去。   大堂经理看是我就说:“明天让百灵小姐陪陪你。”   早上,我就给小杉要贵宾卡。   小杉说:“看上了那个唱歌的?我说:“不是,我明天有朋友来,那里倒是个好去处。”   小杉说:“天上人间也不错,那里的贵宾卡我也有。”   我说:“那唱歌的是我的朋友,好像出事了,我要去看一看。”   小杉说:“说实话了,我一看她握你的手,瞧你的眼神就知道你们好想认识,我原以为你是在欢场认识的,没想到是老乡好了。”   我说:“小杉,不要说那么难听,不给就算了。”   小杉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我真的不愿意你去见她。”   我说:“我只是看她是不是需要帮忙,我对朋友不能装作不认识。”   小杉说:“如果她就要你呢?我说:“不可能,我们还没有到那种地步。”   小杉说:“发展下去呢?我说:“我可以发誓。”   小杉说:“誓言不可信,我也不需要你的誓言,你也没说要娶我,我也没说要嫁你。”   我说:“小杉,你是好姑娘,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是我真的有些对不起你。”   小杉说:“你对不起我的地方多了,我又不是不知道,可是这次我却看见了你竟然主动去勾引别的女孩子,我怎能受得了。”   我说:“不是勾引,如果她没事,我以后再也不去凤凰夜总会。”   小杉说:“心在哪里很难说。”   我说:“我也不知道新在哪里,我在哪里,我已经迷失了自己。”   小杉说:“我早就迷失了自己。”   在我面前,小杉第一次哭得这么伤心,难过的我不知如何是好。   我说:“不去了,就在家里陪你。”   小杉说:“永远不去了?我说:“永远不去了。”   小杉就破涕为笑,抱着我。”   到了班上,得到打来电话说中午过来一起吃饭,叫上小杉。”   把小杉叫进办公室里,小杉高兴得像个孩子。”   我说:“静菡约你吃饭,你就高兴。”   小杉说:“可是她是给你打的电话,我觉得静菡姐姐可能是有些喜欢你。”   我说:“我可是梦里都这样想。”   小杉说:“这么直接,不给人家一点面子。”   我说:“看你的眼睛还是红红的,眼泡还是肿的。”   小杉说:“那你给我冰一冰。”   我说:“办公室里可没有冰袋。”   小杉说:“就用你的舌头。”   办公室里虽然外面看不见,可是也会有人闯进来。”   我无奈的摇摇头。”   小杉说:“就用你的舌头,舔我的眼袋,舔几下就没有了。”   我说:“你有没有试过怎么知道。”   小杉说:“试试就知道了。”   我只好扳着小杉的脸,在眼袋上轻轻地舔着,小杉就笑。”   我说:“你要是这样笑,我就不舔了。”   小杉说:“不笑了,真好玩。”   舔完了之后,小杉就亲了我一下,我也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   亲完了小杉说:“不是中午想吃馒头吗,吃吧。”   就把乳房贴在我的脸上。”   我就在上面舔了一下。”   小杉说:“舔里面。”   我说:“这是办公室,舔一下就饱了。”   小杉说:“我还没有饱呢。”   我只好在樱桃上舔,舔着舔着,小杉就呻吟起来。”   我说:“不要叫,快出去吧。”   小杉整理好衣服,拿出一张卡片给我。”   小杉说:“给你,小斑马,晚上去看你的老吧。”   我说:“你知道我去干什么,所以你不会生气,你是个开明的女孩。”   小杉说:“我不知道一开明是否就开没了。”   我说:“我还不至于那么脆弱。”   小杉说:“你就是这么脆弱,我一流泪,你就没办法,别人流泪不知道怎样。”   在饭店里,两个女孩就叽叽喳喳聊了起来,我插不上嘴,只好吸烟。   豆豆的眼神不时地撩着我,我就偷偷摸着她的手。   小杉说:“姐姐,你说男人是不是都一样?豆豆说:“还是有区别的,你比如你们领导就是有些矮,不如施瓦辛格高。”   小杉说:“我说的是心思。”   豆豆说:“还是有区别的,你比如一般男人都是看见漂亮女人都有想法,可是你们领导就不一样。”   小杉说:“怎么不一样?豆豆说:“他有行动。”   小杉就笑了,豆豆也笑了,我只好讪讪地笑着。”   豆豆说:“我爸爸的生日快到了,请你们想个主意。”   小杉说:“那就买个蛋糕,深情唱个生日歌。”   我说:“那是外国人的一套,我觉得要办个中国传统的,做个寿桃,然后让爸爸和妈妈自己去过,我们只是安排一下就撤。”   豆豆说:“这倒是个好主意。”   豆豆回去后,我对小杉说谢谢。”   小杉说:“谢什么?我挥了挥凤凰夜总会的贵宾卡。”   小杉说:“没有你不也是一样去,我何必当作恶婆娘。”   我说:“你是好婆娘。”   小杉娇笑着说:“我一会儿就成了婆娘,你还不是老头子。”   我说:“我情愿是老头子。”   小杉说:“可是你还是去看你的老。”   我说:“我再郑重声明一次,我觉得她可能有麻烦,是帮忙,如果没有麻烦就再也不去。”   小杉说:“也不见她了?我说:“不见。”   小杉笑得并不得意。   晚上我直接要了包房,大堂经理就领着马灵进来了。   马灵一看是我就愣住了,大堂经理和服务生一起退了出去。   我说:“马灵,好久不见,你好吗?马灵说:“先生,您认错人了,我姓白,叫白灵。”   我说:“你不认识我了?马灵说:“每天的客人很多,记不起来了。”   说着走到我身边坐下,娇笑着说:“以后您可要多来捧我的场。”   我说:“我怎么会认错人呢?马灵,不要开玩笑了。”   马灵说:“你们大老板认识的女孩太多了,可能就认错了人。”   我说:“我不是大老板,今天来这里我可是装富。”   马灵笑着说:“又和我开玩笑,我不会势力的,你看起来很年轻,真是年轻有为。”   说着就端了一杯酒递给我,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马灵笑着说:“先生,真的很抱歉,我有些头晕,晚上还要演出,就不陪你了。”   没等我说话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