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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飞起来是花,落下去就成了雪,上海的雪花寿命就更短,就截留了最美的一段,刚有污迹就成了水。女人是水做的,女人是不是会飞舞的雪花呢?   回到上海,吴琛很沉默,一路上没有语言。小杉与豆豆、钱红都到机场送行,没有过激言行,平淡如水。   回到我的屋里,三婶就来了。三婶说:“这些天你去呢里了?”   我说:“想我了。”三婶说:“讨厌鬼,我才不呢,我男人刚回来,在香港一呆就是一个月,也不知道都怎么过的。”我说:“你不怕他出轨?”   三婶说:“我他都满足不了,还想找别人,一回来就想干那事,没几下就完了。”我说:“他在香港工作顺利吗?”   三婶说:“他说香港现在很乱,都忙着移民,可是国有公司有条不紊,他说过一阵子肯定会好的。”我说:“这回有挣足了吧。”   三婶说:“甭看他在香港工要作,拿的还是大陆的工资,没变化,补贴也不多。”我摸了一下她的乳房说:“知足吧,他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三婶说:“我知足。”三婶帮我收拾着屋里,我指着墙角的一箱啤酒说:“一会儿你拿回去,慰劳一下你男人。”三婶笑着说:“我就是他最好的慰劳。”过了一会儿三婶说:“你想我吗?”我说:“想,天天想。”我从后面把手伸进去摸着乳房,笑着说:“被香港人干过的屁股还想我吗?”   三婶说:“你摸摸看,再说他只是在香港工作,不是香港人。”我摸着屁股,狠劲的捏着。”我说:“都没穿。”三婶说:“捏疼了,轻点,还不是让你方便。”我笑着说:“方便什么?”三婶说:“小讨厌鬼。”   我说:“我只比你小三四岁。”三婶说:“快干我吧,说不准一会儿她就来了。”我说:“谁来呀?”三婶指了指隔壁。   三婶儿天生吃不胖,她说小时候长得圆滚滚的,可长大后,圆圆的脸变得小巧,身材也十分袖珍娇小,再加上水汪汪的圆眸儿,看来就像只可爱的小白兔,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去欺负。   三十多了,还单纯的三婶儿还是笨笨地不知道自己如何面对眼前的坏人。   三婶儿说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闷热的夏天。   天生就怕热的三婶儿,实在无法忍受炎热的夏季。因此,微热的夏夜,三婶儿习惯只穿着一件樱红色的肚兜和白色亵裤。   “嗯……”有点热,所以三婶儿微拧眉尖,虽然不是夏天的夜晚,三婶儿还是习惯沐浴后才睡觉,身上的肚兜也只是随便系上而已,因此随着三婶儿的翻动,颈背后的亵衣细绳也跟着脱落。   只见樱红色的肚兜留在床面上,浑圆的雪乳没有任何的遮盖,随着三婶儿的挪动,美丽地轻颤乳波。   三婶儿的眼睛亮,黑眸因微颤的胸乳而加深色泽,尤其是那粉色的乳尖,在雪白的映衬下,娇艳如果实,更让我腹下一热。   喉咙滚动了下,炽热黑眸慢慢地扫过眼前的人儿。   三婶儿有一张小巧的鹅蛋脸,圆圆的大眼,小小的俏鼻,微噘的小嘴儿,连身子也是娇小玲珑,像只无害的小白兔,可爱得让人想捏一把。   而白里透红的,更显晶莹剔透,让人想用力咬一口。   我最爱的就是三婶儿那吹弹可破的,如雪白羊脂般,一碰过,便让人爱不释手。   “唔……好香……”   三婶儿努努小嘴,鼻尖不停地嗅着,感觉好像闻到一种甜甜的香味,让三婶儿不由自主地吞着口水。   面对三婶儿的召唤,我根本就忍不住。   “我——”   “我想——”   三婶儿轻眨着眼,小脸蛋不由得红了,眸儿诱惑地看着我。   她实在不懂,我怎么特别爱用这种方式“欺负”她,虽然她不讨厌,可是很累耶!   虽然不懂,可是食物诱惑着她,不用思考,她便乖乖脱下仅存的亵裤,让早已湿润不堪的水呈现在我眼前。   “想什么”大手各抓住一只,那浑圆雪乳富有弹性,让我无法一手掌握住。   虽然身型娇小,可她却有一副的好身材,而这个秘密,我知晓,   这美丽的,虽然不只属于我!   随着手指揉捏,雪嫩乳肉也跟着变形,挤出指缝,粉色乳尖也跟着微凸,诱惑我的视线。   “嗯……”我的揉捏让身体传来一阵微麻,三婶儿忍不住娇媚嘤咛,乳尖敏感绽放。   “这样就硬了?”她的热情让我十分满意,拇指磨着嫣红娇蕊,让粗糙的指腹蹭着稚嫩乳尖。   ……   松开唇,我轻舔着被我吮得湿亮的乳首,再张口含住另一边娇蕊,让两边乳尖都染上晶亮唾液,我才满意地放开她,舔着唇瓣。   “别只享受,你的动作呢?”我的声音因而瘖痖,手指搔着,知道她已湿润得足以承受我。   “嗯……”水眸氤氲,三婶儿轻喘着气,微咬唇瓣,在我的注视下,虚软着身子,慢慢跨坐在我身上。   ……   她摇头,求救地看着我,觉得自己不行的,我太大了,好久没有光顾使她无法承受。   下意识地,她想要逃离,可我早看穿她的心思,不让她退却,大手扣住她的腰,微微使力,让她往下沉,而自己也跟着抬起腰,奋力一顶。   “啊——”过深的进入让三婶儿娇喊出声,全身虚软无力,颤抖地趴在我身上。   ……   直到一个狂猛的插入,我仰头放松身体,跟着粗吼一声,才甘心将灼热的白液喷洒而出……   三婶不敢呻吟,偶尔一声也不是很大。三婶说:“你比我男人强多了,我就喜欢你使劲干。”我说:“我的骚狐狸,你的屁股快迷死人。”三婶说:“从香港回来他说香港有跳脱衣舞的,不是回归了吗,还跳?”   我说:“人家是资本主义,50年不变的。”三婶说:“还可以赌博,说澳门还有专门的赌场。”我说:“你不知道呀?”   三婶说:“我以为回归了就关掉了。”我说:“你在家里都呆傻了,快出去工作吧。”三婶说:“快点,往里点,我快来了。”我说:“怎么这么快?”   三婶说:“一见你就想,你一点也不主动。”我说:“我这回主动。”可是还没等我主动有人敲门。是隔壁的篮球,就听见她说:“小李子快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三婶说:“真讨厌。”赶紧穿好衣服。   篮球一进来就埋怨着,回来也不吱声,要不是听见有动静还不知道。看见三婶就说:“三婶,你来的可够准时的,小李子又欺负你了吧。”   三婶说:“你也够准时的,小洁,你着急了。”   我说:“不要打架了,都是自己人。”   篮球说:“你还别说:“你这一走还没招没落的。”   三婶说:“就你犯骚,一天都离不开男人。”   篮球说:“三婶,你男人刚回来,你这回可有乐子了。”   我狠狠地捏了一下篮球说:“好好说会儿话,别再斗嘴了。”篮球说:“香港回归你看了吗,上海热闹极了,还放了焰火。”   三婶说:“那天我去了淮海路,人山人海的。”我说:“我在武汉忙,没有时间关注。”篮球看着我只穿了就说:“睡觉了。”说着yin荡地看了一眼三婶。   我说:“可不是吗,还没睡醒,三婶来了,刚起来你又来了。”   篮球说:“没做那事?”三婶说:“是不是你想了。”三婶就摸篮球的屁股。   三婶说:“连都没穿。”篮球说:“我愿意。”然后就把三婶扑倒在床上,掀起了裙子。篮球大惊小怪地说:“你也没穿,还湿着呢。”   我走到床边说:“别闹了。”篮球用双腿圈住我,伸进去就抓住了我,大声说:“你的也粘糊糊的,你们肯定没做好事。”我就撩开了篮球的裙子把手指伸了进去说:“你都湿了,也没想好事吧。”篮球撸了几下就往里塞,塞了几下,终于进去个头儿。   篮球说:“我也要干。”三婶说:“也不害羞。”   篮球说:“你刚乐了,你就害羞了。”三婶说:“人家还没乐呢你就来了。”篮球挪了一下屁股就全进去了,我忍不住就动了起来。”   三婶说:“羞死人了,我走了,你们干吧。”下了床就要走,我一边动一边拽住了她。”我说:“三婶,别走。”三婶瞄了一眼说:“你们干事我就不参观了。”篮球边快速的耸动着边说:“我不怕你看,一会儿我看着你干。”篮球已经 脱掉上衣,自己揉着奶子。”三婶竞然看着进出直了眼。   我摸着三婶的乳房说:“好看吧。”三婶说:“好看什么,羞死人了。”我摸了一下三婶的屁股,把手指插了进去。   三婶就紧紧地靠在我身上,眼睛还是瞟着。”篮球说:“看上瘾了吧。”三婶说不出话来,只顾呻吟着。”篮球不一会儿就来了。”我抽出身来,两个人竞然同时抓住了我,对看了一眼,两个舌尖就同时舔了上去。正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拿起电话一看是周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