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1/1)

笑不得地看滑润,不明白怎么是男j的滑润连这话都没有听出来。男j不是应该直接反应就是那里吗?他用下半身磨蹭著滑润:&a;除了点x,不是还有另外的方法要你安睡吗?&a;

滑润才觉悟到非墨的意图,不是滑润笨,而是这不是非墨的作风。非墨冷肃的x子,轻易是不会与人调侃的,这样轻薄嬉戏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滑润当然没有多加联想。谁会相信人前冷冰冰的非墨会有这一面。

欢欣中参杂微弱的酸楚,滑润坐起来为非墨褪掉亵衣,再脱光自己。朦胧月se下少年泛著光泽的肌肤,美好的身形,充满弹x的双丘都唤起观赏这宽衣解带之人的情yu。非墨心里默叹滑润真是长了个消魂的身子,一想到那里异乎寻常地温润,就迫不及待地要把自己抬头的分身送进去。似乎他越来越享受在这身里驰骋的快感,满足。

本来出发前,滑润就被非墨chas出精,又坚持著骑马,非墨怕他吃不消,夜里都没有要他陪侍,到了山庄又次日就忙于公事,直到今天才可以休息一下。因为晚膳时与梓卿的明日安排,晚上也没有打算与滑润翻云覆雨的,但是见到了他,非墨就不愿意控制自己对那h庭的想念。

非墨唯一接受的男j就是滑润,次数不多,也慢慢摸出门道,他们的情事中二人都水ruj融、配合默契。滑润的技艺本能就可以轻易找到非墨的兴奋点、冲动区和他喜ai的方式;非墨也一样开采这具身的秘密,逐渐带给滑润情ai的真谛,引发他真实的yu望。

一场欢ai下来,二人都如水中出来一般,s漉漉的一身。这是滑润的涔涔汗y也沾染了非墨。奇怪他这次怎么如此多汗,非墨推测他终究是第一次长途在外,路上辛苦还没得到缓解,接下来又没有休息好导致的气虚。把还想再一次发起攻势的分身撤退回来,偃旗息鼓。

欢馆里魔鬼训练出来的头牌怎么会这样不禁用?有j个恩客是一夜少于两次的,即使有,也会要头牌们自己表演或者恩客们用器具、下yy玩弄够了才会放过他们。滑润若真如此虚弱,只可以承欢一次,嬷嬷们还不早给他加班加点的开小灶了。

那一身的汗,是滑润自己弄出来的,或者说是他把自己b成那样的。在欢馆里没有得到批准前,头牌们都不允许有主动的s精,即使睡眠中滑精次数都是有限制的。所以做为头牌的男j,大家闭锁精关都是不错的、拿手的本领。滑润也一样在客人对后x频频关ai,自己投入地腰夹y物、高声尖喊l叫的时候,前庭保持乖巧地守住精关。

可那是对待客人,自从被非墨手指chax出精,滑润在恐惧中上报嬷嬷后,得到的是对他f侍雪爷时的特殊恩典-----

高c的自由。其实这是非墨在去年离开前,看到了滑润后x的细小伤痕,再想到他泄在自己手里,记得好象听说过嬷嬷们对男j出精的限制,所以才在走前和南宫提了一句。这才让滑润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处罚。

与非墨在一起本就没有高c受制的约束,再加上滑润自己的动情,他在非墨的如水ai抚、如风速度、如夯贯穿下,高c迭起。滑润怕再弄脏了雪爷,虽然这次他不是因为这原因没有点召自己,但是会不会讨厌滑润也不确定,只有努力不让自己到达颠峰。或者对别人他都可以做到,可在自己身里的是雪爷,只想到是他,就已经溢满幸福,要强压身的快乐叫嚣,谈何容易。所以滑润才把雪爷的手从腿间带到x前,替换上自己的手暗中掐得玉茎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