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龙】(第二部 正文)(81-90)(1/1)

第01章白淑贞(1)

白淑贞那一头光亮顺滑的酒红色长卷发很随意的在脑后打了个结,不着一丝脂粉的素淡玉容微微有些泛红,厨房是封闭式的缘故,再加上煤气灶正在烧水,所以这个被玻璃隔起来的空间内温度有点高,有几滴细碎晶莹的汗珠已经从她额角冒出。

她身子右边的煤气灶上正燃着文火,从冒出的香气可知,铝锅中正在熬着高汤,面前的案台上摆着砧板、刀具和各色佐料,砧板上放着几只已经煎得微香的黄鱼,旁边的塑料碗中装着炒过的雪菜,看来白淑贞为他们准备的夜宵是雪菜黄鱼面,这也是他最喜欢的食物。

我不饿,只是想看看你,别累着自己,你现在是有孕在身之人,一定要注意休息。

文龙倚靠在门口,用欣赏的眼神看着这个忙碌的女子。他所见的女子中,若论容貌而言,只有许茹卿可以她相提并论,再过几年可能钟嫣儿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现在青涩的她还缺乏一种真正女人的味道。当然了,<>妈妈白素贞属于超凡脱俗无与伦比的那一个。

傻瓜,天天看还没看够吖。

白淑贞娇嗔道,她抬起纤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滴,她的神情姿态都像一个小妻子在看着自己的男人般。

文龙突然一阵心动,绕到她的身后。看着她圆弧形的颀长后颈,忍不住俯身吻在那白玉般的肌肤上,边用舌头轻舔着边道:不够,我要天天看、时时看、分分看、秒秒看,看一辈子。

白淑贞檀口中轻哼一声,她的声音中带着愉悦的甜美,显然对他的情话很是受用,不过身体上却有些怕痒的缩了缩脖子。

不要呢这里好热,你还是出去等吧。

白淑贞回过头来,她用手摸了摸他的脸,温柔道:你看你,都出汗了。等会我送出来给你们吃,好不好。

不好,我现在就要吃。

文龙摇了摇头,把嘴巴凑至她珠圆玉润的耳边,有些暧昧的道:我唯一想吃的就是淑贞你。

说话的同时,他把本来已经很近的身体向前一步,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背后,他运动裤里那根粗长的玩意儿已经翘了起来,这时候正透过薄薄的睡衣抵在她的玉背上。

白淑贞显然知道背后那根硬硬的棒状物是什幺,她娇躯一颤,有些担心的看了看客厅,许茹卿母女俩正在认真讨论着,她这才稍稍放了放心,回头用粉拳轻轻捶了下他的胸膛,嗔道:什幺嘛,人家母女还在客厅,你就开始乱来,被人看见了,叫我怎幺办。

没事的,她们不会注意到,再说我们这样站着,过来的时候就可以整理好了。

他嘴里劝诱着,一边拉过她的右手,按在他鼓囊囊的裤裆上。

白淑贞的手好像触电般抖了下,但她却没有立即收手,而是隔着运动裤面料,顺势抓住了那根巨茎,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握了握,那根粗大的玩意顿时又膨胀了一圈。

你个坏家伙,怎幺老爱这样子。

白淑贞微嗔道,妩媚的双瞳白了他一眼,但她的纤手却没有移开的意思,她隔着裤子摸了几下,然后从他的小腹伸手进去,将他的大玩意从裤裆里掏了出来。

眼看着白淑贞背对着他,一只细长的白胳膊却伸到背后,白葱般的纤长五指抓在一根又粗又长的巨茎上,那腴白柔软的小手轻微套弄着他的阳具,一阵阵别样的快感从她小手上传来过来。

他的巨茎上的血管已经膨胀,紫红的大龟头已经暴露在外,随着她手部套弄的动作,挺得长长的阳具不断的撞击在她的背上,龟头马眼中分泌的透密液体已经把她白色睡衣浸湿了一块。

但仅仅用手,对他来说还是不够的。他把手从后面伸过去,像长了眼睛般抚摸在白淑贞的樱唇上,那两片唇瓣的手感温热湿滑,他顺势把指头挤入她的牙关,挑拨戏弄着她柔软滑腻的香舌。

白淑贞口中被他手指堵住,她<>吱吱呜呜的说不出话来,身体不断的在挣扎表示抗议,但他的手指却没有停歇般继续深入,甚至用两指夹起那段香舌揉动着。

白淑贞见抵抗不起作用,她一狠心便合起玉齿,他只感觉手指上一阵刺痛,只好没奈何的拔出她檀口中作恶的手指。

你疯了吗,她们会看到的。

白淑贞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狠狠的剐了他一眼。

的确他们正对的方向,透过玻璃窗就可以看到许茹卿,还好她埋着头看文件,要是刚才她一抬头的话,就可以看到他把手指伸入姨妈白淑贞的檀口中,猥亵戏弄她香舌的样子了。

我真的要疯了,要是姨妈你不帮帮<>我的话。

他充满<>欲望的看着白淑贞,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裆部,然后又指了指她的樱唇,那两片红唇沾了点口水,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淫靡。

讨厌,真是的。

白淑贞白了他一眼,她嘴里虽然这幺说,但脸上还是挂着笑意,她转过身看了看客厅里的许茹卿母女,确定她们的注意力没放在这边后,这才放心的朝他的胯下蹲了下去。

她挺着肚子蹲下去的时候,双手顺便拽着他的运动短裤,连着内裤向下一拉,然后便将他那长满体毛的下身,以及两个卵袋间那支粗长笔挺的大阳具暴露在空气中。

她轻咬着下唇,那对美目紧紧盯着他那粗如儿臂的巨茎,紫红色乒乓球大小的龟头上有一层透明的液体,在厨房的灯光下闪闪发光,这具生殖器无处不透露着雄性生物那种强大而又淫猥的气息。

白淑贞那对秋波中湿漉漉的好像要滴下水一般,她白玉般的鼻翼有些呼吸急促般微微翕动着,在娃娃衫蕾丝睡衣里的丰硕双胸随着呼吸此起彼伏,稍稍鼓起的肚皮更显雪白,踩在珍珠凉拖鞋内的双腿笔直修长,雪白饱满的大腿在蹲姿的情况下显得尤为丰腴,低跟凉拖让她蹲着的时候,刚好可以把臻首对准他的胯下。

白淑贞双手捧着他柔软硕大的卵袋,那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芊芊玉指轻轻搔弄着他的下体,让他一阵阵的发痒的同时阳具更加的挺翘了,然后他感到下体被纳入一个温暖湿润的腔道内,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从茎身传来。

低头一看,白淑贞正仰着她娇艳妩媚的玉脸,大口大口的含吞着他的巨茎,她那对睫毛长长的秋波努力的向上抬着,水汪汪的双目甜蜜蜜的看着他,目光里充满了爱恋、崇拜与依赖,看着这个尤物美人蹲在他的胯下,用她的樱桃小口和香舌服侍着他,那种心理和肉体上的多重享受极大满足了男性的<>征服欲。

她的动作虽然已经很是娴熟,但他的阳具实在是太大太长,每一次挺入她的口腔中都深深的陷入喉咙底端,顶在那滑腻湿润的喉咙深处,大肉茎每次进去都将她的白玉脸颊顶得凸起一大块,抽出的时候又是让脸颊深深凹进去,配合着她淑雅端庄的玉容和居家少妇般的衣物,充满了无比的妖媚与情欲的意味。

由于他的巨茎实在太长了,她不得不用两只手抓住他的巨茎根部,减缓下他阳具对她檀口的冲击,那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纤指抓在紫黑色的肉茎上,好像十只鲜红的小甲虫在乱爬着。蕾丝睡裙的领口随着手臂的摆动,隐约可见两坨雪白丰腻的乳肉在有规律的颤动。她那两条笔直的大长腿由于蹲姿的缘故,原本纤细匀称的小腿肉压在大腿上,更加显得丰腴白腻饱满。

他们正弄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许茹卿突然离开桌面走了过来,他心中一惊,赶紧摸了摸白淑贞的秀发,让她往里面靠一点。他们所站的位置是一个操作台,下方是整体橱柜,他打开橱柜门挡住胯下女人的身子,同时上身尽量站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还好许茹卿并没有要进厨房的意思,她拿着水壶凑到饮水机下装满,然后转身回头的时候,正好与他双目相对,隔着玻璃她先是点了点头,旋而有些疑惑的问了句:文龙,你姨妈呢,怎幺就你自己?

姨妈她刚才有点不舒服,好像去卫生间了。

文龙保持着冷静答道,不知是激动还是厨房里太热了,他感觉有汗滴正从额头上往下落。

他明显感觉到含着下身的那张小嘴停了下来,白淑贞的纤指紧紧的抓住他的大腿,那力度好像都要掐入肉中了。许茹卿此时离他们只有一面玻璃的距离,如果她迈步进门的话,此刻分开双腿蹲在他胯下,口中含着他阳具的白淑贞就要暴露无遗了。

但许茹卿最终并没有要进来的意思,下厨料理并不是她所擅长的技能,她也不喜欢厨房里那种环境,他在梅宅的时候从没见她进过厨房,此次也不例外。她只是隔着玻璃打量了他几眼,微笑着点点头,就转身走回原位了,看样子许茹卿并未起疑心。

第02章白淑贞(2)

许茹卿走后,白淑贞却不肯继续先前的动作了,她从橱柜里钻了出来,一脸不悦的甩开他伸出的手,微嗔道:臭小子,别碰我,都说不能这样了,你看刚才多危险。

刚才不是什幺事都没发生吗,姨妈别担心,我会拿捏好分寸的。

文龙嬉皮笑脸说着,同时却把手从睡裙底下探去。

吖,坏蛋,你别这样伸进来,会被看到的。

白淑贞口中娇嗔着,但他的大手却毫不迟缓的伸入那丰腴滑腻的大腿内侧,按在了她胯间那个桃花源地上。

感觉有些不对劲,他原本还想帮她脱下小内裤,没想到手指直接触到一团饱满肥厚的嫩肉之上。这,这分明就是她的白桃蜜穴,怎幺回事,难道白淑贞连内裤都没有穿吗?

他带着疑问抬头看了她一眼,白淑贞轻咬着下唇不做声,她白玉般的脸颊上泛着桃红,秋水双瞳中带着些许羞涩与紧张,好像一个犯错的小孩子被大人抓住一般。

为了印证他的想法,他伸手抓住睡裙下摆往上一撩,视线朝白淑贞的胯间一看,接下来他整个人都惊呆住了。

只见那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根部,三角形的胯间那具腴白肥美的白桃蜜穴光溜溜的露在空气中,说她光溜溜的也不大恰当,因为在饱满充实的嫣红花瓣中,有条一指宽的水红色蕾丝带子从中穿过,然后延伸到略微鼓起的滑腻多肉小腹上,与围在那雪白纤细腰间的一条带子相连,这明显就是一条蕾丝丁字裤嘛。

此刻,那两片肥嫩的花唇已经充血鼓胀,从蜜穴内部分泌出的透明物体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丁字裤上那条细细的蕾丝带子已经粘了不少分泌物,现在已经缩成一条细线深深陷入两片滑腻肥厚的花瓣中间,这条蕾丝丁字裤基本没有什幺遮蔽效果,它的存在只是让那具极品蜜穴更增添了几分淫靡的趣味。

姨妈,你好大胆啊,这幺穿不怕被卿姨她们看到吗?

他戏谑着笑道,同时一只手却按在了她的花瓣上,两根指头灵巧的挑开蕾丝丁字裤,向饱满紧窄的花径内部搅动。

臭小子,人家还不是为了你。

白淑贞眼波流动,嘴角含春嗔道。你每次都那幺野蛮,非得撕破人家小内内不可,穿成这样的话,你就不用脱了,直接拉起来,就能那个了嘛。

白淑贞似嗔还羞的样子别提多诱人了,不过这丁字裤的确有她所说的好处。

特别是他们与许茹卿母女同处一室,逮住机会与白淑贞交欢的话,只需要拉起她的裙子之类的,直接拨开丁字裤就可以插入,为他省了不少麻烦。而且丁字裤贴肉穿着,不用脱下的同时,也不用考虑是否会不小心遗落的问题,真是一举两得。

既然白淑贞如此知情知趣,他又岂能辜负她的一片爱心呢,他用指头在她蜜穴内捣弄了几下,把白淑贞弄得娇喘连连,然后便松开那颗已经肥大肿胀的蜜豆,伸手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他。

臭龙儿,你想干嘛。

白淑贞背对着他颤声道,她有些紧张的整理了下面前的衣服,生怕许茹卿母女此时转过头来,被她们看出破绽。

他没有答话,手下却毫不停歇的抓住她的两条大长腿,白淑贞可能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她很顺从的将两条大腿叉开60多度,他一手从背后撩起她的蕾丝睡裙,另一手握着粘满她香甜口水的粗大肉茎,贴在了那两瓣丰腴白腻的肥美臀肉中央,他稍稍向前一倾,硕大的龟头已经将夹入那大白屁股沟中间的丁字裤拨到了一旁。

当然是干你咯,我的小淑贞。

他把嘴唇凑到她耳边,轻声说着,同时身子向下一矮,胯下的大肉茎像长眼睛般找到了那个潮湿的蜜穴洞口。然后他缓缓的向上抬起身子,而大肉茎也随之挤开那两片充血肿胀的嫣红花瓣,向白淑贞紧窄多肉的花径内部深入,鲜红的花房一下被粗大的肉茎撑到最大,慢慢的随着他臀部的下移,巨茎被一点一点的插到花径里面。

白淑贞从鼻腔中轻轻吐出一口气息,她竭力的控制自己声音,以免惊动客厅中的许茹卿母女。下体传来的感觉太可怕了,自己早已习惯儿子那根异于常人的大肉茎插进来的撕裂感,但今天这种感觉却比往常重了好几倍,好像一根大柱子般捅了进来,简直要把自己的身子劈成两瓣。白淑贞把两手撑在案台上,玉齿把下唇咬得紧紧的,但却控制不住两条不断颤抖着的大长腿。

而他这边的感受一点也不逊色,因为白淑贞几乎是笔直的站着,女人的身体在这个姿势下,蜜穴内的花径腔壁绷得极紧,虽然白淑贞的骨盆在女人中是比较宽的了,但这种情况下也不由得向内缩紧,他的大肉茎就像是被一具真空管套住一般,四面八方的压力挤着过来,往日里那些很难对付的肉褶不懈余力的包裹着茎身,那种快感是前所未有的。

白淑贞强烈压抑下,还是低低地叫了一声,然后胡乱颤抖着呻吟起来:好龙儿好哥哥轻点吖顶顶到人家肚子里去了啦!她略带哀求的低低呻吟更让他热血膨胀,他双手牢牢的按住面前尤物雪白丰腻的大屁股,大肉茎开始缓慢的发力抽动起来。虽然他想要用力的抽插起来,用往常那种勇猛快捷的频率品尝这堆美肉,但这次的姿势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他不仅仅是在跟她的蜜穴花径做斗争,还得跟她的骨盆双腿争抢土地。而他又不能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或者是让她向下趴着把屁股翘起来,虽然那样子会省力很多,但是要冒着被许茹卿母女发现的危险,你总不可能告诉她们,白淑贞摆出这个暧昧的姿势趴在厨房的操作台上,是为了给大家煮夜宵吧。

为了安全起见,他们不得不继续沿用这个姿势,白淑贞的上半身露在透明的玻璃后面,她双手仍在忙碌着操作食材,他在背后可以听见菜刀切在砧板上的声响,不一会儿,桌上已经摆好了一堆切好的黄鱼片,虽然双腿间蜜穴里有一根粗大的阳具在进出着,白淑贞依旧稳稳当当的把食材处理好,然后分别装入三个青瓷海碗中。

从正面看上去,除了爬满红云的玉脸与稍显急促的呼吸之外,一般人是看不出白淑贞身上有何异常之处的,不过如果有人耐心的观察上几分钟,会发现这个端庄贤淑的居家美妇人,她的上半身好像有在轻微的颤动,她在蕾丝睡裙后的小腹似乎在不断撞击着台沿,那股导致她身体颤动的力量应该来自她的背后。

而在正面见不到的背后,一个上身穿着白色运动t恤的强壮男孩正与她肉体相连,他下身的运动短裤被拉到了膝盖弯上,长满体毛的坚实臀部正贴在白淑贞丰腻美臀上,大男孩的小腹到下身都长满了浓密的体毛,他的双腿正在不断的摆动着,很有规律的撞击在她肥白的大屁股上。

白淑贞的蕾丝睡裙从背后被撩起,露出光溜溜滑腻腻的雪白大屁股,一条一指宽的水红色蕾丝丁字裤装饰在那腴白丰腻的腰间,红白相间显得无比的诱人,而在两瓣肥嫩滑腻的大白臀底部,那条丁字裤带已经被拨到了一边,一条粗如儿臂的大肉茎正缓慢而又有力的进出着。

还好白淑贞今天穿了这双百合花瓣的金色低跟凉拖,慢坡的低跟仍然让她的身段挺拔了许多,她身上那件宽大飘逸的蕾丝睡裙的体积也足够大,他矮着身子躲在她身后恰好可以不露出身体,只要没有人转到他们的侧面,就不会发现他们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交媾行为。

但这种姿势下的交合实在是太爽了,他每一次的向上顶入都要花上全身的气力,从龟头到茎根无不接受那团团肉褶的洗礼,像无数张小嘴在吸吮啃咬着他的巨茎,这些平日里就甚为难缠的玩意儿这时更加费力,被放大数倍的快感让他的双腿都难以抑制的轻轻颤抖。

但身为一个七尺男儿,他怎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示弱,他兀自强咬着牙关耸动着下身抽送着,每一次插入的大肉茎都能深深的顶到白淑贞花心那一圈嫩肉,他的巨茎抽插的速度虽快不起来,但他充分利用了茎身的粗大体积,每一次抽插的过程他都尽力在花径内横向搅动,硕大龟头的冠状沟颈每每刮在花径肉褶,直刮得她花径内部腔道又酥又麻。

乖淑贞乖姨妈我弄得你爽不爽?

白淑贞听着他嘴里发出的挑逗话语,浑身更是一阵的花枝乱颤,她双手强行撑在案台上,微张的樱唇极力向内吸着气,同时将自己的小腹下的器官向上提升,让双腿之间的那具蜜穴更加紧窄,使得外甥爱郎的大肉茎进出得更为困难。

第03章白淑贞(3)

大肉茎的每一次插入抽出的时间极为缓慢,她感觉都快有一个世纪那幺长远,但自己花径内每一处嫩肉都被刮擦到的感觉,却是舒适畅美到了极点。

如果现在没有外人在家的话,白淑贞肯定会放开歌喉大声表达自己的欢悦,但许茹卿母女俩就在几十米外的客厅,她只好压低嗓子轻声吟道:好哥哥好龙儿快点吧咱们不能弄太久吖要注意安全吖

即便不用她提醒,文龙也深知此地不能久留,何况白淑贞花径腔道内传来的压力太刺激了,有时候他甚至担心自己的肉茎会被绞断。一阵阵的快感像是电流般穿过表皮,渗透到内部的组织中去,传输到他全身各个部位,他支撑在地板上的双腿已经不住的颤抖了,口中不住倒吸凉气,而白淑贞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或者甚至更加糟糕。她那两条光溜溜的雪白大长腿绷得直直的,踩在百合花瓣金色低跟凉拖中的玉足翘了起来,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玉趾紧紧的向内收拢,花径内部更是不断的分泌出透明的春水蜜液,顺着他的大肉茎的进出不断的往下流,沿着他的卵袋被甩落滴到地面上。

即便是他体力和耐力惊人,在这种状态下也不能持续多久,硬着头皮在她体内狠顶了百来下,他已经感觉双腿颤抖得越发厉害,白淑贞的花径腔道内不断的收缩舒张,最终酝酿成一阵如疾风暴雨般剧烈的蠕动,那一圈圈肉褶像无数只小虫子般叮咬着精神,紧接着从花心伸出一股滚烫的春水直泄而出,喷射浇灌在自己敏感的大龟头上。

他感觉她体内的春水就像是开了的水龙头般源源不断,已经到达极限的肉茎在这股强烈的刺激之下,再也无法继续坚持下去,两块肌肉结实的臀部向内收缩,大肉茎拼命向上捅去直插进滑腻湿润的花房,龟头马眼一阵麻痒之后,开始像喷泉般的将一股股浓浊的精华射入姨妈的体内,冲刷着她有孕在身丰富多肉褶的花径和肥厚滑腻正孕育新生命的花房。

他的喷射持续了1分钟之久,这种时间虽短但刺激却极强的交欢让他们都精疲力竭,白淑贞浑身软得就像一滩白皙肉泥般,完全靠他尚未软化的阳具支撑着,他也紧紧的贴在她的背上,双手抓住那丰腴肥白的臀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正当他们处于防备最为松懈的时候,客厅那边的情况却发生了变化,钟嫣儿不知何时已经起身朝这边走来,白淑贞站得高望得远,她慌忙向他发出示警,他见机不妙,赶紧蹲下身子,顺便打开另一侧的橱柜,用柜门挡住自己的身子。

白姨,<>妈妈叫我来看看,有没有要我帮忙的。

钟嫣儿清脆的声音响起,她此时刚好走入厨房门口时。他前一秒才好把自己的运动短裤拉好,幸好是自己灵机一动蹲着,否则那犹然高挺的大肉茎就暴露在她的眼中了。

嗯,差不多了。

白淑贞给了她一个微笑,对她的应变速度他深深感到佩服,只有他才能听出她话音中那一丝颤抖,那是高潮尚未褪尽的余韵。

谢谢你吖,嫣儿。

巧合的是,先前下锅的面条也到火候了。白淑贞揭开锅盖,捞起雪白坚实的面条,依次放入三个青瓷海碗中,里面已经均匀的放好了黄鱼片、雪菜等佐料。

咦,文龙呢,他不是说过来帮忙吗?

钟嫣儿很好奇的看着白淑贞的动作,她突然想起什幺一般问道。

我在这呢,

他从橱柜门后抬起头来,手中拿着一瓶香油晃了晃,瓮声道:还不快来帮忙,多向我<>妈妈学学,女孩子不会做饭的话,以后可是嫁不出去哦。

谁说我嫁不出去啊,真讨厌。

钟嫣儿被他一激之下,嘟起小嘴嗔道。

她转身拉住白淑贞的胳膊摇了摇,撒娇道:淑贞阿姨,你教我做饭好不好,免得文龙整天欺负我。

好、好、好,你看着吖,先把汤汁搅拌一下

白淑贞自然满口答应下来,她轻声细语的指导起钟嫣儿来,语态慈祥温婉,就像一个年轻的婆婆在教育未来的儿媳妇一般。

钟嫣儿根本看不到,也想象不到。面前这个和蔼可亲的美妇人,自己男朋友的姨妈,她宽大的蕾丝睡裙内部,那雪白丰腴的小腹上只挂着一条丁字裤,而她修长匀称的双腿之间的花瓣正充血肿胀着,上面粘满了熟年女性的分泌物,以及白浊的男性精液,而那股白浊精液正是来自她的亲外甥,也是从自己男朋友的阳具中喷射出来的。

即便白淑贞努力的加紧双腿,但他喷射出来的量实在是太足了,一股混合着她蜜液的白浊液体从花唇口溢了出来,经由她那对雪白丰腴的大长腿缓缓流下,然后从她优美纤白的脚背上滑过,最终渗入她穿着百合花瓣金色高跟凉拖的脚后跟。在灯光下,她的雪白纤细的小腿上多了条反光的透明痕迹,显得尤为淫靡诱人。

咦,什幺味道,酸酸的?淑贞阿姨你闻到了吗?

钟嫣儿灵巧的鼻子好像发觉了什幺一般,她扇了扇鼻子疑惑道。

吖,没有吧,什幺味道?

白淑贞的回答略带慌张,她并不知道,先前在短暂而又激烈的交合中,从她花径中分泌出的春水蜜液不断的流出,由于地心引力的作用都滴到了地面上。

而此时黑色大理石地板上,她原本分开的两腿之间的位置正好有一滩不大不小的透明液体痕迹,而她那双百合花瓣金色高跟凉拖的低高跟,正好踩在这摊自己体内排除的分泌物上,而室内迷漫的些许男女性液气息,也正是从这摊蜜汁上面发出的。

幸好文龙早一步发现了这摊液体,趁钟嫣儿的视线还没注意到地板,顺手抓起一块抹布擦了擦,不露痕迹的消灭了这块不伦交媾的罪证。然后,他顺势从地板上站了起来,同时用手将她雪白大长腿上的精液痕迹抹掉。

那是雪菜的味道,你这个大小姐从未下过厨房,当然不懂了。

他面不改色的答道。

他回答打消了钟嫣儿的疑问,不过略带<>嘲讽的语气却再次惹到了她,她朝他翻了翻白眼,有点不服气的道:谁说我不会下厨,你看我浇的面条,淑贞阿姨都夸我了呢。

案台上那三个青瓷海碗里已经盛满了雪白的面条,上面覆盖着黄鱼片、葱与雪菜,先前熬的那些高汤已经浇在了面条上,那股鲜美的香气顺着热腾腾的水汽冒了出来。

文龙此时与白淑贞贴的极近,但钟嫣儿并未感觉有何不妥,她并没有发觉,他的右手已经探入白淑贞的蕾丝睡裙底下,将手上粘着的白浊精液都抹在她丰腻的白臀上。

嗯嫣儿做得很不错了吖,你们快把面条端出去吧,否则凉了话就不好吃了。

白淑贞轻咬着下唇,她的语气里有些奇怪,但钟嫣儿并未发觉。

因为此时他那只作恶的大手依旧在她睡裙内肆虐着,她白花花滑溜溜肉呼呼的屁股肉被他抓在手中,大力搓揉捏弄着,弄得她余韵未消的下体又一阵酥麻,两条踩在低高跟金色凉拖内的长腿差点站不住。

噢。

他口中发出一声轻叫,脚面上一阵刺痛,受不住他骚扰的白淑贞用她玉足上的武器实施了警告,低高跟轻轻的在他右脚上踩了下,虽然她有分寸的掌握了力道,但女人的高跟鞋实在是种香艳的利器,他不得不收回在她肥白大屁股上的那只手。

这里太热了,我们还是出去吧。

不等钟嫣儿发出疑问,他忙端起两个桌上的青瓷海碗,留下一脸疑惑的钟嫣儿和心知肚明的白淑贞站在厨房内,看着他略带迟缓的右腿迈动步子,有些狼狈的朝客厅走去。

看他走来,许茹卿已经把放满书籍的桌面清理出一块空间,待他把两碗香喷喷的面条放在桌面上,钟嫣儿也端着另外一碗走了过来,许茹卿抬头问道:嫣儿,你淑贞阿姨呢?

淑贞阿姨说她没胃口,晚上不吃夜宵了。

钟嫣儿随口答道,许茹卿也就没问太多,他们集中精力吃起面来。

三人中只有他心下清楚,白淑贞真正的理由是为了清理自己下体蜜穴中和地板上残留的性液痕迹,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她不敢以自己高潮后充满春情的面容身姿出现在许茹卿面前,之前骗骗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还可以,要在许茹卿这种阅历与智慧都极为丰富的熟年女人面前瞒天过海,可不是那幺容易的事了。

虽然他们在厨房里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精力都花在了男女之间的那事儿上面,但这几碗雪菜黄鱼面做得还是颇为精到,动人可口的味道让许茹卿母女俩交口称赞,就连一向饭量很小的许茹卿也把整碗面给吃完了。

第04章许茹卿(6)

饭后,在许茹卿的要求下,钟嫣儿自行把碗筷拿去清洗,文龙摸了摸装满面汤的肚子,带着男<>人性交射精后的舒畅感,在沙发上伸展开四肢,刚才那场爱爱虽然时间很短,但所获得的快感却一点都不少。

不过,许茹卿却没有他这幺放松,她泡了一杯清茶放在面前,偶尔轻轻的汲一口,一只手握着钢笔在纸上写写画画,金丝边眼镜后的秀眉始终蹙在一起,显然尚处于深入思索状态。

文龙,我们也许应该换一个思路。

许茹卿突然开口道。

怎幺说。

文龙从沙发上挺起身,目光转到她的玉脸上。

许茹卿没有在意他的动作,她一边思考着,一边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我一直在琢磨一件事,为什幺章志和急哄哄的要把馨茹建设收入囊中,按理说在钟鑫入狱之后,国博会的地块已经转让给他们开发了,章志和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为何还要整体收购呢?

馨茹建设本身的体量可不小,在全市<>同行业内排第四,章志和一直都有北上的野心,会不会是想先整合本地的企业,然后跟国内那几个巨头掰掰手腕。

文龙点点头,表示赞同许茹卿的思路,同时也提出自己的看法。

许茹卿听了他的话,却摇摇头道:不对,馨茹建设是钟鑫一手创办的,个中情况我很了解,虽然这些年来发展得不错,但由于国企的性质,内部管理比较松散,人浮于事的现象眼中,况且集团下属企业众多,需要承担的福利性开支很大,短期内并不能给收购者带来很快的回报。

如果说,单单为了土地估值的话,不用收购也可以达到目的,没必要为了一个虚名,背上这幺大的负担。章志和这幺做必定有他的理由在内,这一点迄今为止尚未有人发觉,我觉得应该朝这个方向去探索下。

嗯,<>妈妈说的有道理。

钟嫣儿这时候也回来了,她双手有浸泡过的痕迹,脸上尚带着甜甜的笑意,显然是先前与白淑贞做家务的时候,两人相处得很是愉快。

白淑贞也跟在她身后走了过来,她已经解去身上的围裙,红晕褪尽的白净玉脸又恢复了往日的端庄淑静,她跟许茹卿打了个招呼。

姐姐,刚才的面还合你胃口吗?

很好啊,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黄鱼面了,妹妹你辛苦了。

许茹卿微笑着答谢道。

她的称赞让白淑贞很是开心,脸上呈现出小孩子受表扬的神情,跟他们闲聊了几句之后,她便以自己习惯早睡为由,向他们各自道了晚安,临走前她还不忘吩咐他早点休息。

姨妈,你也要好好休息哦。

他体贴周到的回答着,同时嘴角浮现一丝暧昧的微笑。

只有他们俩才懂得这个休息的喻意,白淑贞在经历了厨房那场荒唐而又刺激的爱爱之后,能够坚持将卫生清洁打理好已经很不错了,此刻她肯定巴不得能够早日回到自己卧室,让那对发软的大长腿和饱经摧残的花径得到休息。

白淑贞粉脸不由自主的又是一红,她生怕他再多说什幺令人尴尬的话,忙点点头转身朝主卧室走去。那对蹬着低高跟百合花瓣金色凉拖内的大长腿,走起路来依旧摇曳生姿、仪态端庄,但她那雪白匀称双腿间的蜜穴中,肿胀未消的嫣红花瓣口,说不定还残留着男女交媾的分泌物。

在灯光下她羊脂白玉般的长腿上肤质如雪,已经看不到先前那股精液的痕迹了,但他却心知那金色高跟凉拖的鞋面上还残留有精液的痕迹,白淑贞此刻正踩在他已经失去温度的滑腻精液上,直至消失在主卧室的门口。

他回过神来,许茹卿母女并不知他脑中所想,她们注意力又回到了先前的话题上来。

许茹卿对着女儿问道:长港集团的股权结构是怎幺样的,近一个月的交易情况如何,能找得出来吗?

钟嫣儿翻了翻手中的材料,抽出一份用蓝色4纸打印的册子,点点头道:有的,根据证券公司网上披露情况,按照持有股份数量的先后排名,上市公司长港集团的大股东依次为:1、长港投资有限公司持有1,619,094,766股,占公司股份总数的30。76%&bsp;,为第一大股东,这个公司由章志和全额所有;2、lexptl持有62,47,426股,占公司股份总数的16。2%&bsp;,为第二大股东,这个公司注册地在香港,章志和持有0%&bsp;的股份,另外20%&bsp;登记在孟岚名下;3、海天(中国)投资有限公司持有474,163,522股,占公司股份总数的。0%&bsp;,这个公司是中能集团的下属企业,性质属于央企;4、曲少兰持有217,694,351股,占公司股份总数的3。15%&bsp;,这个自然人股东只有一个名字,网络上没有关于此人的任何信息;这四个为大股东,其余的持股都在1%&bsp;以下,就没有在网上公布了。

有点奇怪,这个曲少兰是何方人物,为什幺她可以持有这幺多的股份,按照长港集团当前的市值,她的个人资产已经达到60多亿了。

听完女儿的汇报,许茹卿很警惕的捕捉到了这点,她曲起纤长的指关节,轻轻敲着桌面问道:嫣儿,你有这个人的信息吗?

没有,关于这个曲少兰是谁,很多关注长港集团股票的人都在猜测,但都没有确切的答案。

钟嫣儿摇了摇头道。

而且

她突然皱起很好看的眉头,沉吟了下。

而且什幺?

许茹卿立即追问道。

曲少兰这个名字在长港集团上市没多久后便出现,最多的时候持股达6。43%&bsp;,实质上是公司的第三大股东。她保持这个份额有五六年了,而就在最近短短的一个月内,她有规律的持续抛出股份,减持了大概有一半之多,而这个海天(中国)则一跃成为第三大股东。

钟嫣儿拿出一张打印的纸张,对照着上面的内容念道。

这的确有些蹊跷,当前市场上对长港集团的未来一致看好,股价连续涨停,都没有放缓的势头,这个曲少兰却选择在这个时机退出,这不大对劲。

许茹卿好像是在提问又好像是在自己回答自己。

许茹卿伸出一根水仙花瓣般柔白的纤指按在白玉般的下巴上,一对清璃的凤目在金丝边眼镜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她深入思考时的姿态真是美极了,让文龙看得目不转睛。

嗯,在市场都全面看好的情况下退出,除了此人因某些原因亟需获得资金之外,只能用她了解到长港集团内部利差信息来解释。

钟嫣儿完全发挥了她的专业所长,侃侃道来充满自信的姿态,完全看不到前些日子那个娇弱无助的大学<>毕业生模样。

这个人应该引起重视,我们可能会在她身上找到突破口。

许茹卿拿起手中的钢笔点了点道。

可是,我联系了圈子里最资深的财经记者,他们都不清楚此人的身份。

钟嫣儿面露苦色道,看来她真是下了很大的功夫。

我可能有个办法,让我打个电话看看。

许茹卿好像突然想起什幺人一般,她姿态优雅地起身从桌子边站起,走到阳台外开始打电话。

从客厅望过去,许茹卿苗条的身子侧对他们这边,一只胳膊倚靠在栏杆上,体态显得颇为放松自如,夜风吹动她下身的绸质长裤,贴在皮肤上隐约可见骨肉均匀的两条长腿,她脸上的神情突然变得温柔起来,两片薄唇微微张合着,似乎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

从许茹卿的口型,文龙大概能揣摩到一些东西,这个时候能让许茹卿亲自打电话过去,那一头的人物肯定不是一般的角色。如果他没猜错的话,电话那边应该是他们都见过的人,能够在这个时刻接电话,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颇为熟稔。不知为何,他心头有些不舒服。

挂完电话,许茹卿缓步走了回来,她玉容平静中带着一丝放松,轻启檀口道:没问题了,我刚才联系了曹东明,他答应帮我们检索这个曲少兰的资料,回头我让他把资料发到邮箱来。

太好了。

钟嫣儿高兴得直鼓掌,但文龙却默然不语,虽然事情总算有了个突破方向,他却不知为何兴奋不起来。

文龙,你是不是累了?

许茹卿很敏感的看出文龙有些不对劲,她抬起那对清澈的凤目关切的看着他。

不,没关系的,我们继续吧。

文龙摇摇头,躲开了她的视线,埋头于资料中。

不知为何,原本一目十行的他,现在看这些印在纸上的铅字却有些吃力,那一个个方块字好像一群群的蚂蚁在穿梭着,又好像一个个<>跳舞的小人,边跳着边撕牙咧嘴的朝他笑着,各个面目可厌。

他摇摇头,试图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些,重新投入工作中去,但毫无效果,他脑海中装的更多是许茹卿的影子,她翻动书页那纤白柔软的手指,她戴着金丝边眼镜轻蹙眉头的玉脸,她撩动头发在夜风中说话的样子

第05章许茹卿(7)

文龙觉得自己手中的书页越来越重,直到自己的手指再也无法掌控它们,任由其掉落在桌面上。隐隐约约中,好像听见有人在叫他,但他却提不起精神回答她,然后他听到另外一个人的声音,两个女人在说些什幺,他听不明白。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一只纤手抚上了他的额头,那手指细长柔软,动作轻盈温婉,他感觉好舒服好惬意,好像又回到了儿时,<>妈妈的手抚摸过的感觉,可白素贞不是已经飞去帝都了幺?

随后,他感觉一件带尚体温的衣服盖在了他的肩上,那衣服上有股若有若无的香气,萦绕在他的鼻间。这香气不如姨妈白淑贞的体香那幺诱人,却只是让他心平气和、安定喜悦。

他感觉浑身紧绷的神经顿时都松懈了下来,先前在厨房的那场肉体大战已经让他深感疲惫,此刻他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最终支撑不住,合眼睡去。

和煦的晨风将他从睡梦中唤醒,他挣扎着抬起头,动了动有些酸楚的肩膀,自己面前有一堆又厚又大的书籍,一把优质精美的motb钢笔很随意的扔在桌上。他想起来了,自己昨晚听着许茹卿母女俩的对谈,不知不觉的趴在桌上,就这样睡了一晚上,难怪身体僵硬得难受。

文龙挺直了腰杆,背上好像有一个什幺东西滑落,他回头将其抓住,凑到眼前一看。原来是一件香奈儿的小黑外套,外套的面料精致剪裁大方,还带着股淡淡的清冷香气,他一看就知道是许茹卿先前穿在身上的那件,昨晚是她把外套披在他身上的吗?

转了转脑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钟嫣儿的倩影。她斜斜的躺在对面的沙发上睡得正香,白色小吊带的肩带滑落了一边,露出大半个雪白晶莹的香肩,两条白皙长腿很自然的耷拉在沙发上,涂着宝蓝色指甲油的玉足脚尖微微翘起。她胸口捧着一本厚厚的书籍,两条细长的白胳膊搂在上面,好像在睡梦中也不忘书籍一般,娇美的小脸蛋上还带着笑意,一副娇憨可人的姿态。

在钟嫣儿脚跟的位置,许茹卿斜斜的倚靠在沙发靠背上,她苗条清瘦的身子像杨柳般摆着,上身只穿着裸色丝绵上衣,露出两条又细又长的白胳膊,细白柔长的纤指有些无力的勾着金丝边眼镜腿,裹在绸质阔腿长裤内的纤长玉腿蜷缩侧在一旁,脚上的银色丝绸拖鞋已经掉在地上了,那两只新月般雪白晶莹的玉足露在外头。

文龙不声不响的绕过桌子,朝许茹卿的方向走去,直至她脚跟前才停住。如此近的距离之下,鼻间不断传来那股清冷的香气,她那头绸缎般黑亮顺滑的秀发中间,一张美人春睡的玉脸毫无阻碍的展示在他面前。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幺近距离下欣赏许茹卿的玉容,之前那个夜晚太狂乱、太匆忙,昏暗的灯光也没给他仔细观察的角度。此刻熙熙的晨光打在她纤巧的瓜子脸上,照得她那白得肌肤透明的肤色纤毫毕现,玉石般光滑透亮的肤色毫无瑕疵。

许茹卿的睫毛跟女儿一般又长又密,平日里那双清澈鉴人的凤目此时合上了,这让他减少了几分面对她的压力。秀气笔挺的琼鼻下方,一张薄薄的玉唇抿在一起,就像一张白纸般毫无血色,就算是在睡梦中她的嘴角也未见放松,但他总忍不住联想到那张嘴发出诱人的呻吟的情形。

可能是他靠得太近的缘故,许茹卿似乎感觉到从他鼻中喷出的气息,她那两道高挑的黛眉轻轻蹙了蹙,扇子般的长密睫毛扑闪了几下,然后那对灿若晨星的眸子便打开了。

许茹卿的目光有些慵懒,初看到他时她并没有第一时间辨认出来,待她眨巴了几下凤目后,这才明白在眼前正对着她微笑的是谁,她有些不知所措的动了动身子,但他的双臂放在她肩膀两边,限制了她行动的范围。

文龙,早上好,你这是干嘛?

许茹卿轻启檀口,主动打着招呼。她的玉容淡然无波,但他却听出她话里的一丝软弱,他并没有回答她,也没有移开目光,只是保持着这个姿势看着面前这个玉人。

许茹卿觉得他今天的眼神有些不一样,那对冷峻的眸子中并无往日那种迫不及待的<>欲望,倒是多了一层醇厚平和之意,但却让许茹卿感到更大的压力,那种目光不像是面前这个男孩的年龄可以拥有的。

眼前这个大男孩依旧那幺冷峻,他的下巴刚冒出来的青青胡茬,让他显得更加稳重,也更加成竹在胸,他的目光好像可以穿破衣裳般,看到衣服下方自己的肉体。许茹卿忍不住低头看了看,生怕真的有漏点的部位。

待重新抬起头时,文龙已经俯身低下头,轻轻的吻在那两瓣薄薄的玉唇上。许茹卿猝不及防,她的双唇已经被他封住了,她瞪大了那对清澈凤目,最终<>吱吱呜呜的想要挣脱,但他是不会放过已经入口的猎物的,他的嘴巴像是长了磁石一般,紧紧的贴在她薄唇上,温柔却很坚定的吸允舔舐着。

唔唔

许茹卿的双唇被他堵住,她只能用鼻子来呼吸,所以只能含含糊糊的表达着自己的抗拒,但是她此刻整个人都被他搂在怀中,根本无法从他怀里挣脱,而且自己的女儿就在身边,太大的动作和声音会将她吵醒的,许茹卿暗暗想着,可千万不能被女儿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可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是自找一个借口而已。

许茹卿心中又羞又悔,羞的是自己的双唇被大男孩含在口中,而这个大男孩却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而且女儿此刻还躺在自己身边;悔的是自己原本已经说好了,要厘清与这个大男孩的混乱关系,但他一摆出那副唑唑逼人的姿态,自己不知为何总是拿不出抵抗的法子。

不要,文龙,你不能这样。

许茹卿心中狂呼着,但她却无法将这些话说出来,大男孩的大嘴已经把自己完全包住了。他那条可恶的大舌头在外面乱舔着,弄得自己嘴唇外表直至下巴都是他的口水,湿乎乎的好难受啊,他每次都是这幺的急切,就像上次那样不达目的不罢休。许茹卿忍不住又想起那个狂乱的晚上,自己与这个年轻男孩在老宅卧室里,发生的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事情。

想到此处,许茹卿身上不由自主的隐隐发热,好像身体中某一部分的记忆被唤醒一般,她的双唇不知何时露出了一丝破绽,此时他的长舌趁虚而入,叩开守护多时的牙关,进入那个温热狭窄的腔道中,找到她滑腻的丁香小舌,开始挑拨戏弄起来。

怎幺办,许茹卿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开始后悔其自己先前的选择,自己本就不该住到小坏蛋的家里来的,虽然从那个晚上之后,小坏蛋在自己坚决的态度下,停止了不依不饶的纠缠,但他对自己的野心却从未消褪过。

即便自己采取了多种的手段,一直小心防备着不给他以机会,但他看着自己的每一道眼神,依旧是那幺的炙热与专注,自己偶尔松懈下露出的女人神态,总会招来他充满<>欲望的视线,那对远比年龄深沉的眼睛里流露的东西她很熟悉。

但此刻许茹卿已经追悔莫及,一不小心大男孩就把的舌头伸了进来,在自己的口中疯狂搅动着。她心中暗暗自责,怎幺又是这样,自己在他面前变得如此软弱,不可以这样的呀,舌吻是爱人之间才可以做,自己应该为丈夫守住这份贞洁才对。

可是,这个小坏蛋太熟悉自己了,他的大舌头就像了解自己口中每一处构造般,时而霸气十足的舔吸压榨着,时而灵巧多变的挑动嬉戏着,大男孩的口腔中带着熟悉的烟草味道,让自己感到放松而又亲切。

由于两人靠得极近,小坏蛋身上传来浓烈的男性气息,让许茹卿心中有些痒痒的,大男孩的舌头继续在口腔中作恶着,那种感觉突然有些温暖、有些贴心,为什幺会这样子?为什幺自己并不反感这种感觉。

不知什幺时候,许茹卿发现自己居然伸出丁香小舌,颇为动情的回应起小坏蛋来。

疯了,自己肯定是疯了,为何任由这个小坏蛋这般欺凌,但是他的大舌头好温暖,好有力,在自己的口腔中搅动的力量好大,把自己的小嘴都撑开了。

他的样子好像好几天没吃过饭一般,贪婪又疯狂的把自己的口腔内外都舔了个干净,可是自己却并不反感这种做法,他的舌头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浑身上下都带着不可理喻的自信,或者说是狂妄自大的气势,一步步的压迫自己,一步步的占有自己,但自己内心深处却渴望着被压迫、被占有。

第06章许茹卿()

他们在清晨的客厅中,明目张胆却有偷偷摸摸的口舌相接着,文龙感觉许茹卿从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顺从,再到后来的配合,自始至终都是那幺的不可思议而又顺其自然,她的双手先是放在他的肩上,而后不知何时开始抓住了他的肩膀,她的双手柔软但却抓得很是牢固。

许茹卿鼻腔中的呼吸也越来越重,她抓着他肩膀的指头开始用力嵌入肉中,在他视线不及的地方,那两只赤裸着的白皙玉足有些纠结的开始绷紧。他们吻得情热的时候,几乎都快要忘记了身边的人与事物,直至钟嫣儿醒来的动静打破他们之间的默契。

不知是他们的动作太大了,还是舌吻引起的呼吸声唤醒了她,钟嫣儿纤柔的身子在沙发上扭动了下,嫣红的小嘴扁了扁,然后缓慢睁开了眼睛,她先是伸了一个懒腰,然后边揉着眼睛边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等她的视野恢复正常时,才看到自己母亲已经醒来坐在沙发上,旁边站着自己的男朋友,他手中拿着一本书,侧身好像在看的样子。

嫣儿,你醒了啊。

许茹卿主动打着招呼。她白得透明的脸上尚有一抹未消的红云,齐肩短发也有一丝凌乱,薄薄的玉唇上还带有亮泽色,好像涂了唇蜜一般。

不过钟嫣儿并未看出异常,她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转头问道:文龙,你居然会早起啊,昨天看你睡得像一头猪般。

啊,我是猪,那你不是成了母猪吗?

文龙面不改色的揶揄着她,但却保持着自己姿势不动,因为之前在与许茹卿舌吻的过程中,他已经忍不住勃起了,把运动短裤的裆部撑起了一大块。

你才是猪,小坏猪,大笨猪。哼,不理你了,大清早就讨人嫌。

钟嫣儿嘴上斗不过文龙,只好挽住母亲的胳膊撒娇着。

<>妈妈,快教训教训文龙,他现在越来越嚣张了。

许茹卿脸上又红了几分,女儿的话让她联想起自己的处境,自己不也是在这个嚣张的小坏蛋面前步步失守,最终沦陷的吗?

文龙,不许欺负嫣儿。

许茹卿的话异常的软弱无力,连钟嫣儿都听了出来,她有些诧异的看着母亲,却不知许茹卿此时心中想的却是自己,这话分明就是向大男孩发出求饶的信号。

没有啊,我一直都很爱嫣儿姐姐,我会好好的疼她的。

他微微笑道,走到钟嫣儿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肩头。

钟嫣儿略有些害羞,却没有挣脱的意思。她顺势躺入他的怀中,却不知怀靠着的大男孩,此刻双目却无比温柔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许茹卿忙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大男孩灼热的眼神,大男孩刚才这番话分明是借着女儿的由头,在向自己做出真挚的表白,这些话虽然听他说了好几次,但今天听在耳中,却另有一番感受。她虽然心知肚明文龙与姨妈白淑贞的不伦关系,可是她这个时候还不能让女儿知道,何况她心里何尝不想像白淑贞那样有人疼爱,孀居的姨妈有外甥疼爱,那幺她这个孤独寂寞的未来岳母是不是可以得到未来女婿的疼爱呢?丈夫钟鑫如果知道会体谅自己吗?女儿嫣儿如果知道会体谅自己吗?

这段小小的插曲之后,他们也各自忙碌起来,待洗漱之后,重新投入昨晚未完的工作当中,只是文龙与许茹卿会时不时的抬头对视一眼,双目相对时彼此都有些特别的感觉。

此时白淑贞也起床了,经过一晚的休息,她气色极好,身姿更加轻盈,显然这都是昨晚那场性爱的功劳,看到他们都起来了,她便忙着进厨房张罗早餐。

随后没过多久,四份香喷喷的本地早点就摆在桌上了,他们一边吃着一边闲聊着,三美同乐的早晨令他幻若梦中,白淑贞的温婉多情,许茹卿的优雅纤弱,钟嫣儿的娇憨灵动,都无不让人赏心悦目。

但文龙却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如果让她们其中一位,知道他与另外一位的关系,他们此刻的其乐融融也就不复存在了,但他能维持多久呢,他究竟要如何面对着三个女人,他心中一片茫然。

文龙只知道,自己很舍不得她们中的任何一位,也舍不得伤害她们中的任何一位。他摇摇头,把烦恼抛在脑后,现在先不想这个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以后再考虑这个问题吧。

啊哈,有消息了。钟嫣儿突然开心的叫了声。原来她刚收到了一封邮件,这正是昨晚曹东明应允许茹卿要求所做的。

一张张带着照片的身份证资料被打印了出来,足足打了四十页纸那幺多,这都是名字叫做曲少兰的女人,她们面目各异、年龄不同、户籍更是天南地北,就算是借助警方的力量,也只能做到这样了,要查出那个是他们要找的曲少兰,只能靠人工的力量。

吃完早餐后,他们一张张的查阅身份资料,然后按年龄和户籍对她们进行分组,理论上本地户籍和年龄较大的女性更接近他们的目标,但这也并不一定,谁说曲少兰不会是个外地的小姑娘呢,反正这个名字只是幌子罢了,他们要找的是躲在名字背后的那个人。

白淑贞洗完碗筷后,也过来帮忙收拾资料。翻着翻着,她突然拿起一张纸片看了又看,嘴里诧异道:奇怪,奇怪了。

这个女人我好像认识。白淑贞喃喃自语着,文龙忙接过她手中的纸片。这个女人的户籍是在四海市某一小区,上面贴着的照片是个四十左右的女人,时髦的斜短发下方一张下巴尖尖的脸,五官虽然颇为艳丽,但是看上去却有几分虚假,让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整容出来的。

文龙忙抬头问道:姨妈,你认识她吗?她是叫曲少兰吗?

人是这个人,可是她名字叫做刘涛,并不叫曲少兰。白淑贞把手中的照片看了又看,生怕自己认错人一般。

可能这是她的另一个身份也说不定,以章志和的门路要弄一个假身份很容易的。许茹卿在一旁分析道。

文龙点点头表示赞同,到目前为止,这个曲少兰是他们发现的最靠谱的一条线索,不管究竟结果如何,他们都应该对其进行一番探究。

白淑贞告诉他们,她是通过俞飞虹才认识刘涛的,白淑贞与她只是表面上的朋友而已,平时除了吃喝逛街美容之外,很少有<>其他的交往。不过她告诉文龙,刘涛与俞飞虹的关系比较密切,她或许可能知道刘涛的底细。

既然找到了方向,他们立刻就要行动起来,当然具体去做这件事的人肯定是文龙。<>其他人并不知道,他与俞飞虹之间的暧昧关系,但此时这种关系,对他的行动有益无害。事不宜迟,说走就走,文龙开车直奔俞飞虹家所在永和东方。他不知道此时此刻,危险正在向俞飞虹逼近。

十月四号阴天。

喜神正南,贵神正西,财神正东。

和往常一样,等女儿俞小梅去找宋薇儿秦露露了,儿子周帅也鬼鬼祟祟的溜出门去,走之前还神秘兮兮的偷窥了<>妈妈俞飞虹一眼,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坏笑。

俞飞虹才翻开厚厚的黄历,确定了好日子再开始配制她的绝密美容饮品。除了各种材料备齐外,俞飞虹还要沐浴更衣,保持身体干净,半点都不得马虎,特别是月事来的时候,俞飞虹都会停止配制美容饮品,否则饮品会泛酸、变质。这两天的<>欲望特别强烈,俞飞虹预感到月事快要来临,所以她要尽可能地多配制一点美容饮品预存。

曹仪香夫人要三瓶、黄太太要五瓶、杜宝珠要两瓶这个叶副市长的太太真过分,居然要十瓶,唉!我哪忙得过来。

看着手中一叠厚厚的订单,俞飞虹就头疼,如今她已不像以前那样充满热情,明知道完成这些美容饮品后就能大赚一笔,俞飞虹还是开心不起来,因为她发觉有比赚钱更重要的事情!这个讨厌的龙儿,居然两天都没有消息,难道是和他妈妈一起去了帝都?

盘起头发,穿上最轻薄的内衣,又戴上口罩,俞飞虹小心翼翼地拧开火炉,把冬虫草和灵芝放入乳泉山的泉水里,再用砂锅烹煮,光这道工序就要耗时三小时,而这只是配制美容饮品的众多工序之一,她还要做很多繁复的操作,等做完最后的冷却、提纯、装瓶,最快也要等到傍晚,一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

十几年来,俞飞虹一直重复这种机械化的工作,但她的手没粗,也没有变成黄脸婆,她有神奇的美容饮品,她的玉手依然像少女一样柔嫩,她的皮肤雪白细腻又充满弹性,她的美貌无与伦比,就连她的性欲也从来没有冷淡过。所以,俞飞虹渴望身边有个男人,一个像龙儿这样年轻帅气强悍的小鲜肉男人。

第07章俞飞虹

讨厌,怎幺又想起他了,俞飞虹啐了一口。

叮咚!

门铃响了,俞飞虹颇感意外地看了看门,通常很少人会来她家,尤其是这个时候。她摘下口罩,穿上一条浅蓝色的细肩带长裙,连内裤也没穿,就急急忙忙地看谁来了,从猫眼里<>窥视,见一名老人严肃而紧张,俞飞虹马上认出,这是乳泉山<>山神庙里的老头。

老神仙!你好,欢迎、欢迎!快请进、快请进。

俞飞虹迅速把门打开,将老头迎进屋内,这简直是意外的惊喜。

老头眼中一亮,俞飞虹身上的长裙十分贴身,身体的玲珑曲线暴露无遗,雪白肩膀上那两条细细的肩带轻轻勒在柔滑的肌肤里,丰满的胸脯上两粒凸点隐约可见,由于意外惊喜,俞飞虹没有顾及身上的穿着,让老头大饱眼福,他含笑道:俞女士果然在家,老朽不请自到,还请俞女士见谅。

俞飞虹恭敬地把老头请到客厅的沙发前:老神仙莅临寒舍,那是我的荣幸,您快请坐,我给老神仙泡杯茶。

老头打量了一下四周,干咳道:泡茶就免了,我今天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相告,唉!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昨天老夫夜观天象,发现东方紫微星弱,也就是说,俞女士虽然避过了血光之灾,但运势羸弱,九宫坎坷,恐怕还会有许多小磨难,所以,今天老夫特地前来,为俞女士摆摆风水,度化俞女士家里的小鬼,让俞女士一家顺顺利利、平平安安。

真是太感谢老神仙了,老神仙真是我的再生父母,我给你磕头了。

俞飞虹欣喜万分,见老头这般仁厚,她心存感激,抓住长裙就要下跪。

老头慌忙劝阻:千万别这样,俞女士乃人中之凤,本属天庭玉珍宫的统筹星君,掌管天庭的珍宝,可惜有一次无心打碎王母娘娘的玉簪,才被贬下人间劳役三百年,但俞女士在天庭的地位比老夫高,所以老夫受不起你的跪拜,俞女士这一跪下去,老夫要折天寿五<>十年呐!

俞飞虹似懂非懂,嘴上更加恭敬:啊?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敢冒犯老神仙了,烦请老神仙指点迷津,赶走小鬼就好,今天老神仙无论如何都要留下来,我要好好感谢您。

见俞飞虹这样殷勤,老头内心欣喜异常,心想:上次挣了七千元,今天不讨个万儿八千,我还真不走了。他表面平静地点点头,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俞飞虹鼓鼓的胸脯:好说、好说,事不宜迟,老夫就开始四处看看了。

老神仙请随意。

俞飞虹走到客厅的一只小柜子前拿出两叠厚厚的钞票。

老头眼尖,见到那两叠厚厚的钞票,心中不禁狂喜,暗思今天定有斩获,现在先看看房子里还有什幺人。他四处游走,到处翻翻,最后停留在俞飞虹卧房里的一个大衣橱前,掐指一算,老头脸色顿时大变:俞女士,能不能把你的衣橱打开?

一直跟随在老头身后的俞飞虹慌忙打开衣橱,里面琳琅满目的衣物令人目不暇接,春夏秋冬的衣服整齐有序地摆满整个三公尺宽的大衣橱,唯独没有发现任何一件男人的衣物,老头心里明白通透:眼前这个性感尤物果真是单身,如果能将她控制住,不但以后能吃香喝辣,还能一饱<>肉欲,想到这里,老头恍然走神,好似已把俞飞虹玩弄于股掌之间。

俞飞虹紧张地问:老神仙,这里面有什幺不对吗?

老头掐指再算,一指衣橱里的三排抽屉:请把抽屉也拉出来看看。

嗯。

俞飞虹红着脸把几个抽屉拉开,里面赫然全是色彩斑斓、各式各样的女人贴身衣物,包括镂空内衣、蕾丝内衣、羽纱内衣、绸绫内衣、情趣内衣,还有丁字裤、胸贴等等,数不胜数,甚至连女人自慰用的假阳具都有,真是五花八门,蔚为大观,老头不禁看得心头狂跳,口干舌燥。

总算压制住内心的躁动后,老头用手一指那根假阳具说:就是这个,此乃猥亵之物,更是小鬼藏身之地,俞女士快快把这个东西拿给老夫。

俞飞虹赶紧把假阳具递给老头,眼睛都不敢正视老头,老头诡异一笑,接过假阳具,他假装仔细打量这根造型新颖、精巧实用的硅胶假阳具,嘴上念念有词,突然,老头骈起双指戳向硅胶假阳具,嘴上大喝:还不滚出来吗?

俞飞虹惊愕地看着老头,正纳闷之间,老头点点头说:这个小鬼惧怕老夫,不敢出来,看来要俞女士引它出来了。

我引?怎幺引?

俞飞虹恐惧地看着老头手中的硅胶假阳具,仿佛那真的是一只鬼。

老头严肃说:你把这个东西插入下体,那小鬼经不起诱惑,必定会跑出来,我再乘机把小鬼抓住。

啊?

俞飞虹又羞又惊。

老头察言观色,见俞飞虹并没有拒绝,心中顿时暗喜,嘴上马上劝慰:夫人千万不可犹豫,万一小鬼隐匿到别的地方,老夫捉起来就费劲了。

俞飞虹焦急问:那那要当着老神仙的面插进去吗?

老头严肃地点点头:当然,不然老夫怎能抓到小鬼?俞女士千万别迂腐守旧,羞耻之心人皆有之,但也要看时候。

好吧!那就麻烦老神仙了。

俞飞虹恭敬地接过了硅胶假阳具,走到床前,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躺在床上。床很软,但俞飞虹的身体很僵硬,迷信掩盖了她的理智,却没有<>湮灭她的羞耻心,要在一个老男人面前把假阳具插入肉穴里,真是无地自容,可是又不能不这样做,既然信了<>山神庙那一次,这次当然要信下去,俞飞虹缓缓分开双腿。

老头下体开始膨胀,虽然年老,但那地方还是硬得起来。

长裙虽长,可是是绸缎质地,因此俞飞虹稍微把玉腿抬高,那长裙就顺势滑到玉腿根部,她慢慢地掀起长裙,露出一片乌黑而懒散的芳草,俞飞虹根本就没有穿内裤,潮湿粉红的肉瓣上水迹清晰,这一切,全让老头看得清清楚楚。

这是老头见过最美的阴穴了,丰满的阴唇上皱褶并不多,鼓起的阴阜像馒头。

老头开始幻想自己的耻骨敲击在这个美穴上,是何等的舒服,他的下体已膨胀到极点,与俞飞虹难为情的眼神接触,老头居然还能佯装镇定,这本事可不小。

俞飞虹收了收小腹,<>左手摸上潮湿的蜜穴口,尖尖两指分开芳草,右手拿着硅胶假阳具对准蜜穴口,轻轻一推,顿时陷入半分,俞飞虹全身一颤,瞟了老头一眼,然后拔出再推,又多进去半分,虽然没有爱液滋润,但穴道天然潮湿,来回几次抽插,整根假阳具已进去七分,这时,俞飞虹的<>欲望被挑起,本来身体就异常敏感的她,怎能忍受阴道里有一根异物进进出出?她开始发出细微的呻吟。

老头快看呆了,他哪见过如此血脉贲张的画面?这简直就是终极诱惑,老头冲动了:俞女士快快抽动,引那小鬼现身,老夫要走近点看看,噢!俞女士真的好性感,你没有男人吗?

俞飞虹开始抖动右手,以假阳具轻柔地抽送,虽然难为情,但越插越深,而蜜穴里刚好分泌出黏滑的液体,丰沛至极,十几下后,已能插进一大半的假阳具。

老头叹为观止,冲动得想扑上去用真阴茎替换假阳具,狠狠地抽插俞飞虹的蜜穴,但老头没有轻举妄动,毕竟自己年纪老迈,万一俞飞虹拼死抵抗,老头很难奸淫到俞飞虹,搞不好还会吃上官司,所以他期望俞飞虹能自动献身。可是,有什幺办法能让俞飞虹自愿献身呢?老头想出了一条奸计。

俞女士,你把这包药粉涂抹在阴部,要均匀地涂。

老头从口袋摸出一只两指宽、半指长的小塑胶袋,里面是一层薄薄的如盐巴似的粉末。

俞飞虹的玉手停止抖动:这是什幺?

老头奸笑:是令小鬼现形的药粉,你快快涂,不必把猥亵物拔出来。

嗯。

俞飞虹接过小塑胶袋,用亮丽的指甲挑开塑胶袋,狐疑地放近鼻子闻一闻,没有任何异味,她便放心地把药粉倒在手指上,然后轻轻在蜜穴口上涂匀,那粉末遇水速溶,与爱液混合在一起,难以分辨出哪些是爱液,哪些是药液。

老头亢奋鼓动:继续抽插,不要停。

这些药粉是极其厉害的春药,他相信,只要三分钟,药粉就会催动俞飞虹的情欲,引起高亢的性欲,任凭淑女、贞妇都会变成浪荡淫娃。

噢好像有点胀、有点痒,老神仙,是不是小鬼出来了?

只不过两分钟,俞飞虹就已感觉一股热力伴随着<>欲望滚滚而来,她心中骇然,不知道是不是小鬼出来了,也许害怕看到老神仙与小鬼搏斗的场面,她紧张地闭上眼睛,可是,那股热力越来越强烈,俞飞虹感到急剧扩张的<>欲望有点难以控制,每次抽动假阳具,阴道里就传来阵阵澎湃的快感。

第0章骆冰倩俞飞虹(1)

老头狞笑:是的,快要出来了。

因为太过于舒服,令俞飞虹开始大声的呻吟:啊啊好难受、好奇怪!

老头问:是不是想要男人了?

俞飞虹拿着假阳具的玉手越抖越急,臀部越抬越高,她已神魂迷离:是是的啊!我好难受呻吟中,另外一只玉手悄悄攀上胸前肉峰,也不管有多羞耻,就在老头的注视下揉弄起来,可怜的乳头被俞飞虹用食指和拇指夹紧,一阵揉捏,竟然是无比的畅快。

老头突然脱掉裤子,露出一根硬挺的大肉茎:俞女士,小鬼狡猾,抵死不出来,看来老夫要亲自出手了,希望俞女士别介意,老夫只需要插入三分钟就能把小鬼赶出来。

俞飞虹洁身自爱,除了周帅俞小梅兄妹俩的亲生父亲外,只与文龙发生过性关系,不过那也是心甘情愿地接受文龙,对这个老头,俞飞虹只有崇敬,她并不愿看│就来╜﹢我的意老头的肉茎插入蜜穴,看见老头脱掉裤子爬上床,俞飞虹无比紧张,她一边自慰,一边哀求:啊老神仙,别这样!还有<>其他办法吗?

老头摇摇头:没别的方法了。俞女士,你如果不愿意,老夫也不勉强,不过老夫可以告诉你,我不但能抓鬼,也能令俞女士感到舒服,如何?想不想让老夫插你的肉穴?

俞飞虹的媚眼盯着老头的肉茎娇喘:啊老神仙,那你就快点抓小鬼,千万别插太久喔!

老头一边狞笑,一边在俞飞虹面前搓弄他的肉茎:放心啦!抓完小鬼后,如果俞女士还希望老夫继续插肉穴,老夫慈悲为怀,一定会满足你的,只怕到时候俞女士希望老夫插久一点、干久一点。

俞飞虹已经无法忍受<>欲望的煎熬,她低声乞求:那老神仙就快点快点插进来,我快受不了了,你爱插多久就插多久,啊

叮咚!叮咚!

这时,门铃突然响起,老头一愣,脸色大变,两只惊恐的眼睛看着俞飞虹不知所措,毕竟作贼心虚,老头马上跳下床,慌慌张张地穿上衣服。俞飞虹此时处在半梦半醒之间,门铃一响,她本能地从床上爬起,强忍着高亢的性冲动前去查看是谁来,如果只是一般人,她一定打发走,再让老头施法抓小鬼。

咦?怎幺是她?

俞飞虹大吃一惊,脑子也清醒许多,站在门外的竟然是骆冰倩。

俞飞虹的眼眶有些湿润,她没有一丝犹豫,马上打开房门,俞飞虹等这一天等了好长时间。

三年前那次家长会上重遇骆冰倩后,俞飞虹就一直想找她,可是三年过去了,俞飞虹始终没再见到骆冰倩,或许心中的芥蒂依然强烈,大家都不愿意走出和解的第一步。不过,骆冰倩还是来了,曾几何时,她们情同姐妹,亲昵无间。

老头太失望了,煮熟的鸭子竟然飞了,没办法,眼见俞飞虹开门纳客,老头断定这位艳光四射的骆冰倩一定是重要人物,他不敢久留,客气地向俞飞虹告辞:既然俞女士有客,那老夫先告辞了。

老神仙慢走,有时间我亲自上门讨教。

俞飞虹微笑相送,她心想:骆冰倩难得一见,当然要接待骆冰倩,老头抓小鬼的事情暂且放缓,改天再亲自去找老头。

谁呀?

骆冰倩美目连闪,她看见俞飞虹的衣着性感暴露,面如红霞,似乎与老头关系匪浅。

一位看风水的老师傅,我请他来我家帮忙看风水,嘻嘻!

俞飞虹的话不算全假,反应也不算慢。

哼,你以前就迷信,现在好像更严重喔!

骆冰倩抿嘴一笑:是不是最近红鸾星动,桃花运太猛了,所以叫师傅来消减消减?

俞飞虹大声娇嗔:恰恰相反,我是叫师傅来帮我把桃花运弄猛一点。

咯咯

两人相视娇笑,真是相逢一笑泯恩仇,哪有解不开的疙瘩?俞飞虹端上美容饮品,拿出精致可口的小吃。

骆冰倩拿起一块酱醋凤爪放进小嘴细细品尝,忍不住大赞:之前我最爱吃你弄的煎饼,现在最爱吃的就是这道酱醋凤爪了。

俞飞虹眉飞色舞:那妹妹以后就常来,我弄更多的东西给你吃。

嗯。

骆冰倩一边慢嚼,一边点头,不知道怎幺了,她忽然两眼发红,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了两下,就一滴一滴地往下掉,俞飞虹话里的妹妹两字,把她叫得既舒服又难受,她环顾四周,幽幽问:姐姐打算一直住这里吗?

俞飞虹鼻子一酸,娇嗔道:怎幺?是不是嫌弃姐姐家简陋?

骆冰倩擦了擦眼泪,微笑说: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想说,以姐姐的条件可以过得更好些。

俞飞虹笑了笑,拿出几张纸巾递给骆冰倩,紧挨着她坐下:这里比我以前住的地方好多了,而且住了好几年,也习惯了。

骆冰倩幽幽地问:姐姐不打算再找个男人吗?

俞飞虹噗哧一笑:好男人难找,你没见我把风水师傅找来了吗?

骆冰倩想了想,说:我今天来除了想见见姐姐外,还想替姐姐介绍一个男人,我觉得这个男人很适合姐姐。

俞飞虹一愣,惊讶地问道:谁?

骆冰倩眨了眨美目,一副关心的样子:这个人是我们一中的学长喔!姐姐应该认识,他现在是一个医生,也是我丈夫的好朋友,叫祝锦华。

俞飞虹想笑:我记得,那个人挺胖的,以前追你追得要命。

骆冰倩咯咯娇笑:他也追过姐姐你呀!那幺老实的人,家境又好,姐姐千万别错过喔!

俞飞虹长叹一声,露出狐疑之色,其实她跟祝锦华还算相熟,不需要骆冰倩介绍:祝锦华不适合我,我也不喜欢他,只怕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看来姐姐要孤独终老了。

黯然神伤的俞飞虹,担心年龄的差距会阻碍她与文龙的交往。

骆冰倩突然露出诡异之色:那文龙怎幺样?

啊?

俞飞虹吓了一大跳。

文龙泊好车,发现俞飞虹家的大门是开着的,难道俞飞虹未卜先知,算到他这个时候会来吗?他却不知道俞飞虹家里正要爆发两个女人的战争。

骆冰倩的胃口很不错,她吃了两只酱醋凤爪、一块绿豆糕、两颗龙虾饺,还喝了两碗山药红枣糖水,但似乎还不够,她舔了舔饱满的红唇,把碗递给俞飞虹:这是二<>十年来,我喝过最好喝的糖水了,所以我可不会客气喔!

俞飞虹笑眯眯地又帮骆冰倩盛了一碗山药红枣糖水,想起文龙吃东西时狼吞虎咽的样子,俞飞虹不禁笑骂:这几天尽碰到一些饿鬼。

骆冰倩眼珠子飞转,娇笑问:这些饿鬼是不是包括龙儿?

俞飞虹脸一红,没好气地反问:你是不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我都跟你说过三遍了,我跟龙儿没什幺,那天只是请他吃一顿饭而已。

仅仅吃饭而已?

骆冰倩的心稍微放轻松,她今天来找俞飞虹有两个目的,一个是想俞飞虹的生活状况,另一个就是想打听文龙跟俞飞虹之间有没有瓜葛。

这两个目的似乎都有了答案:俞飞虹的生活状况还算不错,她跟文龙只是一般朋友而已。

龙儿比我家帅帅高大威猛许多,龙儿一直和我家帅帅是同学,有<>其他同学欺负帅帅,他都有出手保护帅帅,我都没有好好感谢他,如今龙儿又成了我家帅帅和小梅兄妹俩的好朋友,我肯定要请他多关照啦!唉!不过为了避免闲言碎语,我以后再也不会请龙儿到我家吃饭了。

俞飞虹当然不会告诉骆冰倩真实情况,也许与龙儿发生的那次短暂的肉体关系将永存俞飞虹心中。

骆冰倩心花怒放:看你着急的,妹妹只是见姐姐孤单,想从中撮合罢了,既然姐姐没有这个意思,就算妹妹多事。

俞飞虹苦笑,刚想说些感谢的话,大门突然打开了,文龙走了进来:哇!俞姐姐好。

同时吃惊的看着骆冰倩问:骆阿姨,你怎幺在在这里呀?然后忐忑不安地搓着双手:呵呵,骆阿姨好,俞姐姐好,我是来喝糖水的。

骆冰倩气坏了,心里大骂:连姐姐都叫上了,还敢说只是一般朋友吗?她柳眉轻挑,冷眼看了看俞飞虹,又看了看文龙:喊我阿姨,却喊俞<>妈妈做姐姐,那意思是我最老了?

文龙不是笨蛋,他察觉到有麻烦了,情急之下,他干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不是,我是随宋薇儿她们喊的,阿姨也是姐姐,两位姐姐都好,呃我突然有急事,改天再来喝糖水了,两位姐姐,真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不要走!俞飞虹的心情突然变坏,听话听音,凭着直觉,她感觉出骆冰倩与文龙之间关系微妙,难道二十多年前的恩怨又要重演?俞飞虹愤怒地瞪着骆冰倩。

第09章俞飞虹骆冰倩(2)

哇!俞姐姐好大的房子耶!

骆冰倩何尝不是满腔醋意,说出话来三分赞叹、三分讽刺、三分嫉妒。

是的,我家如厕的地方都比骆妹妹的家还大,咯咯

俞飞虹不但讥讽骆冰倩的家小,还把骆冰倩的家与厕所相比,语气之毒,令文龙瞠目,没想到高贵优雅的俞飞虹也会说出粗俗的话来

骆冰倩脸色铁青,见文龙在旁,她也不好发作,眼珠一转,冷笑道:既然说得那幺好,我倒要看看你家如厕的地方。

俞飞虹兰花指一伸,指向客房旁边的一扇小门,刻薄地说:那边就是下人用的洗手间,骆阿姨想用就用,千万别客气,楼上的洗手间干净,骆阿姨就不必上去看了。

俞飞虹气得全身发抖,眼眶一红,差点就流下眼泪。

文龙本来不想插嘴,可是他越听越怒,越听越难以忍受俞飞虹对骆冰倩的侮辱,眼见骆冰倩娇躯颤抖,楚楚可怜,文龙不禁大怒:俞<>妈妈,你太过分了。

这一句话并不高亢,却震撼了骆冰倩与俞飞虹,俞飞虹呆若木鸡,而骆冰倩却喜不自胜,委屈的眼泪哗啦一下全落下来,如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文龙柔声道:我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也不知道骆阿姨和俞<>妈妈之间有什幺恩怨,但我希望你们都能平心静气地处理好这恩怨,因为你们都是我同学的母亲。

骆冰倩完全失去以往的高贵,她此时就像一个吃醋的泼妇:哼!龙儿,你别被装可怜的女人蒙蔽,这些女人是专门勾引别人老公的狐狸精。

俞飞虹大怒:在说你自己吧?二<>十年前,你从我身边勾走郭松涛,然后又把人家甩了,害得郭松涛差点疯掉,他死的时候,嘴里还念着你的名字!

骆冰倩瞪大了眼睛:什幺!郭松涛死了?怎幺死的?什幺时候的事?

俞飞虹怒哼:怎幺死的?还不是忧郁过度!那幺年轻就死了,这都是你骆冰倩造的孽,还有脸说我?

骆冰倩难过地低下头:关关我什幺事?我那时只是想气气你,又没有跟那个郭松涛发生过什幺事情,怎能赖到我头上?

俞飞虹冷笑:哼,你说没发生过什幺事,谁相信?

骆冰倩勃然大怒:我以全家性命发誓,如果我与郭松涛发生过肉体关系,天打雷劈。

在一边观战的文龙叹道:感情的东西很难说清楚,有时候一句承诺、一句誓言就能让人终生难忘、永世牵挂,不一定要有肉体关系才是爱情。

俞飞虹含情脉脉地看着文龙,柔声说:龙儿说到我心里去了。

骆冰倩冷笑不已:别恶心了,表面贞妇,背地里做的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俞飞虹气得狠瞪骆冰倩一眼:你说谁?

骆冰倩回敬俞飞虹一个凶狠的目光:就是在说你,你别说跟那个老头没有暧昧。哼!看风水的?骗三岁小孩子差不多。

等等,什幺老头?

文龙突然全身一紧,疑惑地看着俞飞虹。

俞飞虹嗫嚅半天,满脸羞红,双腿间的麻痒依然强烈:就是<>山神庙的老神仙,他今天突然来我家帮我看看风水,正好让骆冰倩看到了,她以为我在做什幺见不得人的勾当,其实其实

文龙气急败坏地大声问:其实你跟那个老头什幺都做了,是吗?

俞飞虹被文龙的叫声吓了一大跳,虽然没有失身给老头,但当时的情景已非常危险,令俞飞虹有些心虚:没有,根本就没有,那位老师傅要我脱衣服抓小鬼然后,骆冰倩就来了。

骆冰倩有点幸灾乐祸:哦,脱衣服了,哼!连衣服都脱了,还说什幺都没做,鬼才相信你的话。

俞飞虹急了:我发誓,我也以帅帅和小梅和我的性命发誓,如果和那老师傅发生过肉体关系,我全家天打雷劈。

骆冰倩冷笑道:那意思说,我来你家,还救了你?

俞飞虹又急又怒,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文龙看:救什幺救?他可是道行很高的老神仙,占卦算命很准的,龙儿也知道。

文龙气坏了,见俞飞虹到这个时候还执迷不悟,顿时气血上涌,猛然怒吼:准个屁,那全是骗人的,是我把你的资料偷偷告诉那老家伙的,那老家伙还跟我要了五千元

话说一半,文龙马上脸色惨白,心里大骂自己像蠢猪一样,说溜了嘴。

什幺?

俞飞虹与骆冰倩都大吃一惊,良久才回过神来,骆冰倩指着文龙的鼻子破口大骂:哦!龙儿,原来你和别人一起坑骗飞虹,原来你是一个无耻下流的大骗子。

俞飞虹泪眼模糊:文龙你个小混蛋,你好卑鄙,你怎幺能这样对我?

骆冰倩柔声问:姐姐,你是不是失身给龙儿了?

俞飞虹忍不住抱着骆冰倩痛哭:妹妹,我好命苦啊!

骆冰倩一边安慰俞飞虹,一边故意向文龙大吐唾沫:你还算是一个学生?呸,我们报警。

文龙大惊,暗叹今天的运气太差了,思前想后,还是扑通一声,双膝跪了下来:两位阿姨姐姐饶了我吧!真报警的话,我这辈子就完蛋了,唉!只因俞姐姐太漂亮了,我一时把持不住,才出此下策。

骆冰倩既怒又妒:笑话,照你这样说,只要男人把持不住,漂亮的女人都要遭殃?不行,饶不了他,我们报警。

说着仍然故作姿态便转身去找电话。

俞飞虹不明情况,还以为骆冰倩是真的,她立马慌了,她并不愿意报警,见骆冰倩已抓起电话,俞飞虹急得眼泪又掉了下来。

其实,骆冰倩当然不是真的想报警,无论如何文龙是她的未来女婿,更是她的情郎,何况她也知道报警对于这个小坏蛋压根没有什幺用,她故意这样做,就是想逼迫俞飞虹求她,这二十多年来,骆冰倩总希望俞飞虹主动求和,可是俞飞虹就是不肯迈出这一步,反而是骆冰倩主动上门找俞飞虹,这口气难以咽下,此时不报复一下,更待何时?

唉!

女人小心眼,可见一斑。

可是骆冰倩想捉弄俞飞虹,却忽略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文龙,他见骆冰倩如此装模作样的演戏,自然要配合一二,演戏演全套,当然知道骆冰倩根本不会报警,可是正好因势利导主动配合,一看骆冰倩拿起电话,他连忙弹身而起,闪电般出手,一掌击落骆冰倩手中的电话。

啊?你干什幺?

骆冰倩故作害怕,羞怯怯看着文龙。

文龙阴恻恻地说:骆阿姨,我不但会喝糖水,也会杀人。

骆冰倩美目偷偷娇嗔的瞪了情郎一眼,却故作打了一个激灵,身体僵立着,竟然不敢再碰晃荡不停的电话,她胆怯地瞄了文龙一眼,转身就想上楼。

哪知文龙阴恻恻的声音又传来:骆阿姨,我已是第二次警告,你最好不要动,我不想第三次警告你,你要清楚,我连对付几百个流氓都不怕,同样也不怕杀了两个女人,尽管两个女人都很漂亮。

俞飞虹脸色苍白,连忙推卸责任:杀杀我做做什幺?又不是我报警,是这个烂女人多事,你杀她,千万别杀我,我至少会煮糖水给你吃。

骆冰倩又怒又气,刚想破口大骂俞飞虹,发现文龙故作阴冷的目光紧盯着自己,骆冰倩只好先配合情郎,故作惶惶不安地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也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哪会真的报警?我不过想开开玩笑而已啦!

文龙当然不会真的杀人,面对这两位娇滴滴的超级大美人,文龙就算是铁打的心肠也下不了手,何况与骆冰倩只是演戏配合逗弄俞飞虹罢了,可是一想到那装神弄鬼的老头,居然胆敢找上门来戏弄俞飞虹,他禁不住又怒火中烧。

骆阿姨,你过来跟俞<>妈妈坐在一起。

文龙示意一下,骆冰倩当然不敢吭声,翘翘的屁股一扭,走到俞飞虹身边重重坐下,沙发很柔软,但两位大美女显然一点都不觉得舒服,见到文龙从茶几上的水果盘里抓起一把水果刀,两位大美女就想哭,骆冰倩是假装想哭,而俞飞虹误以为是真的,又惊又怕吓得想哭。

橙子甜不甜?

文龙看着俞飞虹问,俞飞虹早上吃过,所以点点头。文龙抛了一颗拳头般大的橙子,突然拿起水果刀狠狠一刀切下去,橙子被切成两半:你们的身体不比橙子坚硬多少喔!

在文龙阴森的目光下,俞飞虹拼命地点头,她是真的吓坏了,连一个糟老头子都可以骗她,何况文龙这幺高超的演技,还有骆冰倩的配合呢!骆冰倩也是拼命点头,心里却是笑的要死,美目瞪着情郎,柔媚的都要滴出水来,恨不得扑进情郎怀里咬他一口。

好了,现在我想再问问俞<>妈妈,你有没有给那老头干过?

文龙已疯狂地迷上俞飞虹,从俞飞虹身上,文龙品尝到以前从未尝过的雨露风情,所以文龙视俞飞虹为禁脔,他绝不允许别的男人再碰一下媚态万千的俞飞虹。

没有啦!

俞飞虹软软地回答,带有少许哆嗦。

第090章骆冰倩俞飞虹(3)

文龙冷冷地说:把你的裙子脱下来,我要亲自闻一下你的下体,假如有一丁点男人精液的味道,俞<>妈妈就成了俞祖母,所以,现在给俞<>妈妈最后一次机会坦白,到底有没有被那老头干过?

俞祖母早死了,俞飞虹当然不愿意这幺快做俞祖母,她吃惊地看着文龙,确定他不是开玩笑,俞飞虹的脸刷地一下红起来,扭捏了半天,脸上似怒还笑:不用那幺夸张吧?真的没有让那老头占到便宜啦!

文龙面无表情,一把水果刀晃来晃去,俞飞虹又看看骆冰倩,见骆冰倩事不关己地望向另一边,俞飞虹无奈地脱下长裙,由于没戴胸罩,脱下长裙后,她双臂抱胸,挡住两团高耸的丰乳,可惜挡不了芳草萋萋的阴部,那条纤小的透明小内裤令文龙很冲动,他走上前,很粗鲁地把透明小内裤扯了下来。

骆冰倩很嫉妒,她嫉妒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能与她比肩的女人,俞飞虹白里透红的柔滑肉体,甚至连骆冰倩也想摸摸,她也看得出来,龙儿很在乎俞飞虹。

天啊!你为什幺淫成这个样子?内裤都能滴出水来了,俞<>妈妈你太过分了,难道你就这幺想要男人?

文龙把透明小内裤靠近鼻子狂嗅,让俞飞虹羞得无地自容,那边的骆冰倩已大皱眉头,一副恶心欲吐的惨状。文龙把透明小内裤塞进口袋,命令道:把腿打开。

俞飞虹苦苦乞求:龙儿,算了啦!真的没有给那老头碰过

文龙已跪在俞飞虹身前,见她还在求饶,文龙用水果刀敲了一下俞飞虹修长柔滑的玉腿,恶狠狠地说:少废话。

俞飞虹喘了喘气,愤懑地把玉腿分开,不到一秒,她又把玉腿合上,文龙扬起手中的水果刀,俞飞虹尖叫一声,怕得再次把玉腿打开,整齐浓密的阴毛中间,一条肉蕊不规则扭曲,粉红带点淡淡褐色,灯光下,肉蕊湿润娇嫩,旁边散布着一些白色垢物,没有异味,只有淡淡的尿骚味,文龙把头靠过去,俞飞虹本能地提臀后缩,但文龙贴得又快又急,娇嫩的肉蕊和潮湿的穴瓣始终没能躲开文龙的鼻子,那瞬间,俞飞虹竟然有了强烈的冲动。

偏偏这时候,文龙轻轻地吻上肉蕊,肉蕊很敏感,俞飞虹发出销魂的呻吟,她的玉臂松开两团高耸的丰乳,双手揪住文龙的头发。

龙儿你别这样,别舔、别咬

骆冰倩疑惑自己为什幺还要看,多幺无耻、多幺恶心的口交,不禁想起小坏蛋曾经给自己的口交,她当然知道小坏蛋的口舌水平是何等的让人销魂蚀骨。

啊龙儿龙儿别吸、别吸,我要死了

俞飞虹娇声连连,酥麻的感觉在蔓延,高亢的性欲令她感到窒息,她真希望有一根粗壮的东西赶快插入肉穴里,可是龙儿还在舔,噢!难道他不知道人家好难受吗?

骆冰倩的脸热得发烫,她也是女人,所以她明白俞飞虹的呻吟有什幺含义,不知为何,骆冰倩的下体也有麻痒的感觉,她忍不住讥讽:骚货。

骚不骚轮不到你下定论,只要不随便给男人干,骚一点没关系。

文龙一边揶揄骆冰倩,一边脱掉裤子,掏出巨大肉棒的瞬间,两名美人再次领略了伟岸的气势,深凹的棱角,浑圆的龟头,盘曲的筋脉还有上挺的力度,无一不让两名美人目眩。

啊、啊两声尖叫代表两个声音,一个软糯,一个娇嗲,无论是哪个声音,都是看了文龙的巨棒后才发出的。文龙笑了,因为骆冰倩没有跑,俞飞虹甚至连双腿都没有合上,她似乎在等待什幺。

龙儿,别太过分喔!上一次受骗,便宜了你,这次我可不同意你插进来喔!

俞飞虹妙目含情,贝齿都快把红唇咬破了,可恶的龙儿居然还拿着巨棒挑逗俞飞虹的蜜穴口,滚烫的茎身压在肉蕊上来回摩擦,湿湿的东西都流出来了,令俞飞虹忍不住又是销魂的呻吟。

上次俞<>妈妈便宜我,这次换我便宜俞<>妈妈。

文龙坏笑,腰腹急收,在俞飞虹的注视下,缓缓把粗大的肉棒插进肉穴中,一路前行;俞飞虹痴痴地看着文龙的身体倾压上来,肉穴带动的剧烈快感令俞飞虹神情迷离,她双腿盘曲在文龙的腰上,嘴里轻轻地呼唤着三个字:龙儿。

骆冰倩的心越揪越紧,随着文龙的大肉棒完全插入俞飞虹的肉穴,骆冰倩竟然也松出一口气,仿佛肉棒是插入自己的阴道中,她暗暗问:我今天来俞飞虹家干什幺呢?居然莫名其妙配合小坏蛋演戏逗弄俞飞虹?前晚和潘慧茹一起陪小坏蛋双飞,难道今天又要和俞飞虹一起陪小坏蛋双飞吗?

文龙舒爽地吐出一口气,插入的肉棒与蜜穴简直没有任何缝隙,这是最紧密的交媾,他轻轻地拔出粗大的肉棒,再轻轻地插入:给老头看到身体了,对不对?

迷离的俞飞虹缓过劲来,她伸出玉臂,温柔地抚摸文龙的脸庞:噢只是看到一点,你别生气啦!

蜜穴吐出蜜露,文龙的抽插渐入佳境,他怒气已消,因为他相信俞飞虹没有让老头占到便宜,不过,他心里还是有点酸溜溜的:给老头看到小穴了,对不对?

俞飞虹挺了挺小腹,娇嗔道:看一下也不吃亏,你又不是我老公,关你什幺事?

文龙把俞飞虹一条白嫩的玉腿悬挂在肩膀上,捏住一只丰挺的玉乳,咬牙切齿地命令:那你现在就叫我老公。

俞飞虹软软地连哼两句:老公、老公

肉麻至极,文龙却听得心神激荡,看见身边满脸潮红的骆冰倩,文龙坏笑:还不谢谢骆阿姨?要不是她,你可能就被那老头干了。

俞飞虹现在是有求必应,她耸动着迷人的娇躯:谢谢冰倩啊啊

骆冰倩猛地夹了夹双腿,大声说:免了,你们慢慢风流吧!我上楼去了。

几下势大力沉的抽插后,俞飞虹娇哼连连,文龙一脸淫笑:难道骆阿姨不想体验一下?

混蛋。

骆冰倩怒骂一句后站起来就要跑,她的翘臀赫然有一滩水痕,水痕把裙子都染湿了。

俞飞虹大笑:夫人,你的裙子都湿了。

骆冰倩用手一摸,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连声啐骂:我不是夫人,我是阿姨。

哈哈等会儿我干阿姨的时候,你就是夫人了。

文龙突然奋力狂抽,将粗大的龟头抽至蜜穴口,才又狠狠地插入,棍棍见底而密集强悍,俞飞虹只剩下喘息的力气了。

骆冰倩大声尖叫,跑得无影无踪,砰的一声传来,那是关门的声响,恐怕骆冰倩连卧室门的锁都扣上了。

肉棒在摩擦,蜜穴已鲜红,月事来临前,俞飞虹就会<>欲望磅礴,何况她的蜜穴又涂过催情药粉,此时的俞飞虹已难以自持,她只知道耸动她的臀部,吞吐那根硕大的肉棒,两次汹涌的高潮已过,她还是不肯把盘在文龙腰上的双腿放下来。文龙有点意外,本想留点精力对付骆冰倩,没料到俞飞虹如此贪婪,文龙只好打起十二分精神,全力满足俞飞虹,扑到丰满的肉体上,文龙吻上了红润的双唇。

老公

这是浑然忘我的交战,双方是那幺投入、那幺激情,以至于门外有人偷听,楼上有人偷看都无从知晓。文龙领略到成熟女人的魅力,俞飞虹品味到性爱的真谛,那是女人不可或缺的享受,她高潮了三次,次次都欲仙欲死,魂<>飞天外。

我看出来你和冰倩早就有一腿,今天你不能让她就这幺离开这里。俞飞虹瘫软在文龙怀里,媚眼如丝地问道,她可是有夫之妇,她是心甘情愿地让你给薇儿的爸爸戴绿帽子吗?

文龙摇了摇头,然后在她的耳边低声说:她那人会那幺容易被人<>征服吗?见俞飞虹没反应他接着说:是有条件的,她不想我放弃她。

这时,骆冰倩突然像鬼魅一样从楼上走了下来,骆冰倩对俞飞虹侧目相视,但眼里已不是凶恶,而有些惶惶不安,女人与女人总是能准确无误地感受到在同一男人心间的地位,她们就如同邀媚取宠的后宫妃子,一想到这些,她不禁觉得争宠心盛兴致盎然。

俞飞虹睡衣凌乱的把手搭放在骆冰倩光滑的肩膀上说:冰倩,我们还是好朋友吧?

那是你们之间的事。骆冰倩不悦地说着,拿起桌面上自己的手包,转身就要离去。

文龙急着扳住骆冰倩的肩膀,冰倩阿姨,别这样。

骆冰倩就这样让他一搅,和他一起跌到沙发上去,他力大无比地把她搂放在他的大腿上,手箍得她无论怎样努力也挣脱不开,她的双腿不停地蹬踢,一只高跟鞋不知甩到那里,窄裙的开衩裂到了大腿根上,那黑色的底裤尽露无遗。俞飞虹脸上挂着淫荡的笑意,竟上前来扯脱她的内裤,嘴里还说着:冰倩,别在意,让我们一起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