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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去盥洗室冲澡的空档,我也起了床;妈妈一般洗澡很慢(女人嘛,小弟

现在的女友也是),所以我就去找爷爷,爷爷这时正在厨房里准备早点。

但是当我走进厨房的时候才发现,爷爷根本没有在准备什麽早点,早点是从

街口买好的,放在厨房的桌子上,而爷爷此时正在干什麽,我不说各位色友大大

也猜到了吧——他正趴在厨房和浴室那堵隔墙上的洞边,急切地朝里张望。可惜

小弟当时还小,不太明白爷爷这是在干什麽,就问:「爷爷,你在修水管麽?」

爷爷这才发现我在厨房,居然脸不变色心不跳的说:「是啊,水管好像有些

漏水。小谦先到院子里玩,不要影响爷爷修理。」

于是,我回到我和妈妈的屋子里,好奇妈妈晚上看的什麽书,就翻了出来。

大概是那个时候流行的地下杂志吧,彩色的封面,封面一个**的女人跪在地上

给一个男人**,而她的屁股后面,另外一个男人正在插入。翻开杂志,妈妈正

在看的那一页折了书页,那个故事的题目好像是《寂寞少妇的春色经历》,后来

想一想,怪不得妈妈会看得动情呢,原来正中妈妈的心思啊!

透过屋子的窗户,斜斜的正好看到厨房里的爷爷(他却看不到我,因为我在

他斜后方的窗户里面),不仅看到他继续在那里修水管,还看到他把手放进裤裆

里,迅速地搓动着……

后来我才慢慢发现,凡是妈妈洗澡的时候,爷爷必然在厨房里,要麽藉口收

拾碗筷,要麽藉口自己喜欢吃手擀的面条,自己在厨房里擀面条。干!这个老色

鬼,居然连自己的儿媳妇都不放过!

平静的生活过了一阵子,但是不管怎麽躲,终究躲不过讨债人。妈妈虽然每

天都坐班车上下班,但还是被债

主找到了我们的住所,于是又回到了原来吵闹的日子。有一个姓王的债主(妈妈

背地里叫他王三狗,我也这麽叫),更是天天上门,甚至扬言如果我们不还钱,

就找人把我们的院子烧了。

幸好家里还有爷爷,虽然他已五十多岁,但是身体还很好,总能保护我和妈

妈。但是有一次王三狗喝了酒和几个酒肉朋友一起来要账,醉醺醺的和爷爷推搡

起来,结果把爷爷推倒在地,爷爷侧着摔下台阶,摔断右腿和右臂。

事情闹大了,左邻右舍的听到了响动都出来要把王三狗一伙儿送到警察局,

他们也怕了,扔下了些医药费,匆匆的就跑了,于是家里又有一段时间的平静。

但是却苦了爷爷,虽然不是太大的毛病,在医院接了骨、打了石膏很快就出

院了,而爷爷的身子骨也结实,但是医生说暂时要卧床休息,需要人照顾。白天

的时候,邻里的阿公、阿婆可以帮忙照看一下,但是到了晚上就不行了,特别是

爷爷想上厕所时会非常的不方面,必须用夜壶,而爷爷的腿上又打了石膏,没办

法自己拿着夜壶撒尿,所以,就只能靠妈妈照顾他了。

我们的屋子和爷爷的屋子是对门,晚上照应起来很不方便,好在爷爷的屋子

是个套间,妈妈就不得不暂时搬到那边的外间去住;而我又从来没有一个人独睡

过,夜里害怕,所以也非要和妈妈一起住过去,于是我们在就在爷爷的屋子外间

打地铺。

第一天夜里没什麽,爷爷一晚上也没有动静。可到了第二天晚上,大概夜里

十二点多的时候,爷爷突然小声喊妈妈的名字。可能是因为心里惦记着病人的缘

故,妈妈很快就醒了,在睡衣外披了件外套,走到里间,问爷爷干什麽?爷爷说

他想喝水,妈妈连忙就去给他倒水,顺便打开了爷爷床头的一盏小灯。

而这时我也醒了,里间的门没有完全关上,透过门缝,我看到妈妈正在喂爷

爷喝水。爷爷喝水有些急,突然被呛到了,一阵剧烈的咳嗽把水喷了妈妈一身,

也流在了自己的身上。妈妈赶紧将水杯放下,把手伸到爷爷的背后,替他捶一捶

背,可是这样一来,妈妈的那对大**就摆在了爷爷的脸前。

妈妈身上披的那件外套本来就没有扣扣子,里面穿的夏季睡衣又是白色棉布

的,爷爷的水一喷上去,马上就透了,显出胸脯的肉色来。而妈妈的**也在水

的刺激下硬了起来,戳在湿透的睡衣上,明显的凸起,估计爷爷在近距离还要看

得更仔细。

爷爷仍然剧烈地咳嗽,妈妈更关切的给爷爷捶背,身体也就不自觉地贴上了

爷爷的脸。可恶的爷爷,藉着咳嗽的力道,晃动的脑袋,一下一下的撞在妈妈丰

满的胸脯上,远处看就像一口一口吸着妈妈的**,干!这明明是在趁机吃妈妈

的豆腐嘛!

而妈妈却全然不觉,被爷爷吃足了豆腐。等到爷爷渐渐地缓过气,不再咳嗽

了,妈妈问:「爸,你要小解麽?」爷爷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说了什麽,最后还

是点了点头。

妈妈拿过了夜壶,很关切的说:「爸,家荣不在,照顾你

是我理所应当的啊,不要怕麻烦我。」一边说,一边帮爷爷褪下了睡裤。

这时,妈妈才知道爷爷支吾的原因:爷爷那根又粗又大的**怒然挺立,黑

红色充血的**挑衅的高高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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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诸位大大对小弟的支持。其实主要是小弟现在在国外,不在家里,小弟

的家里有不少妈妈年轻时的相片,还有老爸请人给她拍的「艺术照」(毕竟是女

主播嘛,很专业的摄影师哦!不过这些艺术照还有一部份是仅限于「内部浏览」

的),还有他们两人的情趣照,那才是真的美不胜收啊!

在这边的照片实在有限,早知道大大们这麽的喜欢,我就「设计」一下,多

拍几张照片献给大大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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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渴的妈妈

看到爷爷又粗又大的**,妈妈立刻羞红了脸,喘息急促起来,丰满的胸脯

急剧地上下起伏。色迷迷的爷爷一边看着娇羞的妈妈,一边还说:「彩依啊,没

事儿,我可以憋到明天天亮,让隔壁的徐伯帮我方便的。」

妈妈羞得地下了头,说:「爸,这哪行,会憋坏的。」边说,妈妈边把夜壶

拿到了跟前,害羞的只伸出两根指头,想扶着爷爷硕大的**,让他对准夜壶的

入口。

但是勃起的男根哪里是那麽容易把持的,任凭妈妈的两个指头如何用力,爷

爷勃起的**就是倔强地直指着天空,不服从妈妈的调遣。没有办法,妈妈只好

用一只白嫩的小手握住了爷爷的**,用力把它扳下来,对准夜壶的入口。

而爷爷的脸上居然是一副消受的表情,他故意扭动着身体,看上去是在配合

妈妈对准夜壶口,但是实际上他这麽一动,**就在妈妈的手里套动起来。干!

这不是在干妈妈的手麽?

妈妈好不容把爷爷的**调整到合适的位置,却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夜壶

的口太小,爷爷这麽一勃起,根本容不下爷爷的**了,妈妈想把夜壶口凑在爷

爷的**上让他撒尿,但是这样一来,又难免会漏出尿液来。而爷爷这时也说:

「彩依,我现在好像上不出来。」

妈妈没有办法,只好放下夜壶,对爷爷说:「爸,过一会儿我再来帮你方便

吧,你先歇歇。」当然这潜台词是说要等爷爷的大**变软。

爷爷虽然依依不舍,但是也只能点了点头,说:「好吧,等会儿可以了我再

叫你。」

于是妈妈暂时关上了爷爷的台灯,走了出来,躺在我身边,我当然赶紧装作

熟睡的模样。妈妈躺下后,翻来覆去不敢睡着,害怕爷爷再叫她。但是等了一会

儿,爷爷还是没有动静,也许他又不想方便了吧,老人家有时候很难说的,但是

妈妈却睡不着了,像煎锅上的蚂蚁一样辗转难眠。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爷爷的大**对于饥渴的妈妈产生刺激,妈妈似乎有些动

情,双手开始偷偷地在自己的身上的游走,大概是因为上次被我看到过的缘故,

这次妈妈出奇的小心,努力地不弄出声响来,她把手轻轻的伸入睡裤,开始慢慢

地摩挲起来。

慢慢地,她摩擦的频率变得越来越快(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妈妈自慰是通过

刺激阴蒂,并不把手指插入),似乎觉得睡裤的松紧带有些碍事,于是她褪下了

睡裤,只穿了三角裤,忘情地享受着手指带来的快感,嘴巴里也忍不住发出了诱

人的低声呻吟。

可是就在这时,里屋的爷爷又小声的叫妈妈说想上厕所了,妈妈似乎从迷幻

中嘎然而醒,张皇失措的整理了衣服,赶紧到里屋。大概是突然想起爷爷憋了很

久,会尿急吧,她急急忙忙的就走到了爷爷的身边,打开了台灯,结果,开了灯

妈妈才意识到,自己忘记了穿刚才褪下的睡裤。

于是在床头柔和的灯光中,妈妈的一双雪白的美腿暴露无遗,半透明蕾丝边

的白色内裤,刚刚能包裹住她那神秘诱人的三角地带,透过内裤似乎还能隐约看

到她浓黑阴毛的颜色。更要命的是,由于刚才的自慰,妈妈的**春潮泛滥,她

的内裤靠下的地方湿掉了一片,明显地可以看到里面黑黑的阴毛和**的轮廓。

这样的情景,若干年后还能使我在回忆中血脉贲张,更别说当时就在眼前的

爷爷了,他马上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支起了帐篷。

而妈妈也异常的尴尬,刚才自慰带来的脸上的潮红还没有退去,现在又再次

被羞涩染得像红苹果一样,没有办法,她只好故作镇定地去拿起了夜壶,帮爷爷

除去了裤子,但是,看到的,却是比上次更加粗壮的充血**,鸡蛋大小的紫黑

色**上还挂着丝丝的黏液。

「爸,这怎麽啊,你配合一下嘛!」妈妈像个害羞的小黄鹂,低头轻声,但

是又有些嗔怪的说。(干,老妈,不是我说你,你这样让爷爷怎麽办?都是男人

啊!)

「彩依啊,我也没有办法呀!你婆婆过世了那麽久,我好久没有碰过女人,

你这麽年轻漂亮、光彩照人,走到我身边,我就自然会有反应,更别说……」爷

爷说着又看了妈妈的白腿一眼。

这两句称赞的话,似乎让妈妈很高兴,暂时缓解了气氛的尴尬。妈妈扭头看

着爷爷怒起的**,似乎在自言自语:「这怎麽办啊?憋到天亮会憋坏的。」

「彩依啊,我倒有个办法,不知道当说不当说。」爷爷说。

「什麽办法?快说啊!爸。」

「你帮爸把那泡精给弄出来,爸就不就软了麽?」爷爷有些为难的说。

「怎麽弄?」妈妈居然还傻傻的问。

「这……」爷爷更加难为情了。

「哦……可是……」妈妈似乎明白了过来,脸红得像发烧。

「其实也没什麽的,当年我在广西打越南人,和伤员一起被困在猫耳洞里,

伤员运不下去,因为受伤无法正常排尿,猫耳洞里一个年轻的小护士没有办法只

好用嘴巴帮他把尿吸出来,防止尿毒感染。我亲眼看过,每次也是先吸精,再吸

尿。唉!」爷爷以前曾经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后来退伍转到郊区一个工厂当

厂长,直到退休,所以现在才有这麽大的房子。

爷爷的革命故事彷佛感染了妈妈,她想了一想,似乎下定了决心,背对着爷

爷,坐在了床边,一只手伸到身后,抓住了爷爷的大**上下套动起来。她娇羞

得双眼紧闭,脸上红得发烧。

虽然妈妈没有投入半点感情,只是机械地用手套动着爷爷的**,可是爷爷

仍然爽得不断小声哼哼,不到五分钟,他就说:「不行,要射了……」

妈妈连忙转身,把爷爷的**对准夜壶口,继续套弄,爷爷突然全身绷紧,

然后一抖,似乎是射了。

妈妈问:「好了麽?」爷爷点点头,妈妈把夜壶移开,拿纸巾帮爷爷把**

上残留的精液清理乾净,但是在这一瞬间,爷爷突然又抽搐了一下,再次射出一

股浓稠的精液来,正好射在了妈妈睡衣领口白嫩的肌肤上,并且向下流入了妈妈

的睡衣里。

妈妈连忙解开衣扣,用纸巾擦拭,而这时,她的一对高耸的乳峰正好被爷爷

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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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大大们的支持,小弟也从写作的回忆中得到了不少的快感。有

些大大嫌故事进展得太慢,主要是因为小弟力图按照记忆来写文,而不是纯粹的

编造,希望给大大们更多的真实感和代入感。事实上,即便是妈妈再饥渴,也不

可能一上来就被爷爷推倒啊!毕竟有人伦的顾虑啊!

另外,收到了一些大大的来信,我会找机会回的,因为在家里面不敢大胆的

上四合院,害怕被女友发现,所以只

能趁她不在的时候发文。

没有想到诸位大大那麽喜欢小弟的妈妈,再附上两张在florida的keywest

玩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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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的传统

妈妈着急擦拭身上的精液,心急之下,居然当着爷爷的面敞开了衣衫,一对

蜜桃般的**顿时裸露出来,它们随着妈妈的擦拭,调皮地上下颤动,荡起阵阵

的白波。

爷爷的眼睛自然不会放弃这眼前的美景,但是嘴上却说:「彩依啊,实在对

不起。」

爷爷这麽一说话,妈妈才蓦然发现自己的大意,连忙转过身去,飞快地擦拭

完毕,然后系上衣扣,因为匆忙,五颗扣子只系上了三颗,最关键的第二颗钮扣

被跳过了,所以一侧身,一对大奶在在衣扣间仍若隐若现,如果弯腰弯得厉害一

些,恐怕连**也要被看去了。

射完精的爷爷还没有立刻软下来,妈妈在一旁等着,大概是为了避免气氛的

尴尬,妈妈开始和爷爷搭话。

「爸,你刚才说的猫耳洞的故事是真的麽?」

「当然是真的了,爸几时骗过你们?」老色鬼居然也冒出了一股子革命军人

的气慨:「那个时候,我们本来四个战士挤在一个猫耳洞里,后来越军突然发起

进攻,出其不意地打下了我们后方的一片高地,我们的那个猫耳洞就被和后方隔

绝了。上级命令我们侦查越军占领高地后的部署,结果我的两个战友在侦查中负

伤了。

其中一个伤势很重,我们拼了命才把他救回来,但是因为敌人占据了高地,

火力太勐,伤员运不下去,我们只能联系团部,派医务人员上来。所以就来了那

个年轻的小护士,护士学校刚刚毕业就来了前线,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身材也

很好,胆子很大,很泼辣,笑起来「咯咯」的。

她上来给伤员作了简单的处理后,本来是打算回去的,但是突然开始下起了

大雨,通向后方的唯一一条可以攀爬的小路被雨水冲垮了。如果绕路,就暴露在

越南人的火力下了,所以她只好留下。

但是该死的雨一下起来就没完没了,那个重伤员的伤口感染了,药品也送不

上来,发烧烧得他迷迷煳煳的,连正常排尿都成问题,没有器械,就只能用那个

小护士的嘴巴了。她真是个好姑娘,倒是那个伤员,病成那样,人家小姑娘的嘴

巴一碰他的**,他居然硬得跟具大炮似的。小姑娘吸啊吸啊,可怎麽也吸不出

尿来。」

「为什麽啊?」妈妈显然是有些好奇了。

「她不懂呗!男人勃起时尿道会被勃起的海绵体压迫,所以尿不出来,是我

跟她说要先把精液吸出。那个小护士还没结过婚,可能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哪懂

这个啊!还是我告诉了她该怎麽做。」爷爷有些得意的说。

「爸,你怎麽能教人家这个?」妈妈脸又羞红了。

「她迟早用得上啊!唉,那个时候,雨下个不停,后面的工兵也上不来,弹

药还好说,主要是食物越来越少了,我们都觉得自己要死了,只能计划着分配食

物,还要照顾伤员。

我和那个小护士挺能聊得来的,因为我是我们四个战士里念书最多的一个,

另外三个连字都不认得几个。慢慢地那个小护士就喜欢上我了,我们约好,如果

能活着回去就结婚。」爷爷陷入了对往日的沉思中,可是他的**还是直直的翘

着,没有半点儿软下去的意思。

「啊,你说的不会就是妈吧?」妈妈恍然大悟爷爷这是在说我奶奶。奶奶这

个时候不在家,在美国的小姑要生产了,奶奶几个月前就去了美国照顾产婆(小

弟后来也是因为小姑才到美国来念书的,这是后话)。

「是啊!」爷爷顿时来了精神:「那时候热带的天气,即使下雨,猫耳洞里

也是又热又闷,本来我们都是光着屁股的,现在来了个女同志,也不好意思了。

但是后来实在扛不住,还是脱光了,不得不脱啊!不脱会「烂裆」的。

后来你婆婆也只好脱了,开始她还不好意思,穿个奶罩,后来连奶罩也不穿

了,那对**挺得啊,像两个刚出笼了大白馒头,两个奶头像两颗插在馒头上的

金丝小枣,看得几个人眼睛发绿,下面的枪总是硬挺着,但是有革命纪律啊,谁

也不敢乱来。」爷爷说着,**似乎更硬了。

干!想起了自己的未婚妻光着屁股、露着**在几个大兵哥中间走来走去,

爷爷居然能硬!不过话说回来了,难道这是遗传?

「你就让妈这麽裸露着?」妈妈有点吃惊。

「没办法啊!如果穿着脏衣服,会腌得出湿疹的。在猫耳洞里,这个可是要

命的啊!你婆婆不能不裸啊!其实这也不算什麽,她的第一次也在我眼前给了别

人。」爷爷一边说,一边似乎有些兴奋。

「啊,怎麽会?」妈妈问。

「那个重伤员,就是靠你婆婆吸尿活着的那个重伤员,一直发高烧,一会儿

清醒、一会儿煳涂的。后来有一天,他突然变得很清醒了,说自己要死了,唉!

大概是回光返照吧!

我们大家都很伤心,但是下着大雨,通往后方的路又断了,也无能无力,只

能问他还有什麽遗愿没有?他突然眼睛发光的盯着你的婆婆。你婆婆年轻时那个

漂亮啊,又是一丝不挂的,她爱乾净,每天用钢盔接着雨水洗澡,全身粉白粉白

的,偶尔的蹭上去的一点儿泥巴,反而显出诱人的野性。

那个伤员开口说,他还没结婚,没睡过女人,就这麽死了,不值啊!我们就

明白了,望着你婆婆,你婆婆羞得满脸通红,连**都羞成粉扑扑的了。她低头

半天,然后对我说,听我的。

我想了想,对她说:「老四不容易啊,你就答应他这一

次吧!」但是他们几个居然都没有性经验,于是我就给你婆婆和老四大致讲了一

下,老二和老三也瞪大了眼睛听。

讲完以后,我不忍看,就说:「我到洞口去站岗,你们在这儿弄吧!」说完

就走了。但是走了又不放心啊,就躲在洞边偷偷的往里头看,你奶奶正爬上了老

四的身体,和他亲嘴呢!亲得那个欢啊!

老四躺着动不了,你婆婆那粉嫩的小舌头在他嘴巴里舔了舔去,然后又亲老

四的鼻子、老四的眼睛,一双白嫩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老四的身体,她还有意地

把胸朝前探探,让老四那胡子拉碴的大嘴含住她那颗小红枣似的奶头。」

爷爷似乎越说越兴奋,而妈妈居然也听得入神,甚至有些动情了,连爷爷把

手搭在了她雪白的大腿上都没发现。

「老四吃的那个使劲儿啊,可真是把吃奶的力都使出来了,「吧唧、吧唧」

吃得直响。他的**居然丝毫没有受到病痛的影响,怒然勃起,青筋毕露,有二

十多公分那麽长。」爷爷兴奋的说,甚至开始轻轻的抚摸妈妈的大腿。

「你婆婆被他吸奶吸得直叫唤,那种放荡的呻吟真让人喷血,她一边扭动着

肥白的屁股,努力去蹭老四那勃起的大鸟,一边用手伸到自己的**那里不断摩

擦。」爷爷的手摸到了妈妈的大腿根了,可是妈妈居然忘记了制止。

「你婆婆直起身子,向后一退,老四的大**正指着她的**,抵在桃花源

的入口上。老四的**太大了,你婆婆又是个处儿,怎麽进得去!你婆婆努力地

蹭动着,老四也是光有力气使不上。

这可急坏了旁边正在观战的老二和老三,他们俩不约而同地上去帮忙,老二

扶着你婆婆的屁股、老三扶着腰,一点点儿的磨蹭着。突然的,老四卯足劲一挺

腰,「噗嗤」一声,他的大**就插入了你婆婆那从未有人探访过的桃源,你婆

婆痛得「哎」的一声。」爷爷的手隔着内裤,开始轻轻抚摸妈妈隆起的**。

「阵痛过去,你婆婆就体会到了**的快乐,她放浪地前后左右移动,老四

爽得直嘿咻,而老二和老三的手再也拿不开了,他们俩一左一右地握住你婆婆的

大**,疯狂地亲吻你婆婆的脖子和脸颊;而你婆婆也不得不扶在他们俩身上,

不住地扭动。扶着扶着,你婆婆的双手就握住了老二和老三的两根大**。」

爷爷的手这时拨开了妈妈蕾丝内裤中间的部份,妈妈早已经湿成一片,**

横流,粉嫩的**露出一道诱人的开口。

「猫耳洞外面还是瓢泼大雨,里面却是一幅让人喷血的活春宫:你婆婆的小

穴里插着老四的**,嘴巴里一左一右地吃着老二和老三的**,而她的**和

屁股在老二、老三摸惯了枪的粗糙大手里被捏得像一团面团。你婆婆放情地**

着,那样大的声音,就是隔着大雨恐怕也被远处的越南人听去了。」

「啊……啊……啊……」妈妈忍不住喊了出来,原来爷爷的中指和食指已经

伸入了妈妈的**内,而拇指则在妈妈的阴核上不断地蹭动。

「爸,你不要这样。」妈妈半推半就,道德伦理让她抗拒,可是身体的饥渴

与故事的冲击却让她欲罢不能。

「彩依,没事儿的,我知道你苦,这些日子来,你不容易,是我们老王家对

不起你,连累你受罪。我知道你想要,没关系的,那天在浴室,我不小心撞见你

在自慰,其实,如果你想要,

爸可以用手帮你,反正也是外人啊!爸只用手。」

爷爷的动作娴熟,一会儿工夫就把妈妈揉摸得坐也坐不稳了,脸上一脸发骚

的表情。

「爸,不行,家荣他……」妈妈无力地抗拒。

「家荣能理解的,我们老王家的人都看得开,做

人要快乐嘛,家荣还给我看过你们夫妻二人的情趣照片呢!」爷爷得意地说。一

边说,一边又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啊,家荣把那个也给你看?羞死了……」妈妈再无力气反抗,倒在爷爷的

身边,任凭爷爷那只曾经打过越南人的手在她的**里**转动;妈妈的嘴里也

不住地开始呻吟起来,而她的上衣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被解开了。

因为爷爷只有一只手能动,所以很不方便,于是爷爷就拉妈妈让她骑在他的

身上,妈妈顺从地骑在了爷爷的腰上,谁知爷爷那只手在妈妈的背后轻轻往前一

推,妈妈向前一趴,她的大奶就晃在了爷爷的面前,爷爷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住,

大肆地吮吸起来。这场景,简直和他描述的奶奶被老四干时一模一样。

也许是这样的场景,使爷爷回忆起了以前娇妻被三个男人干时的情形,更加

卖力地用指头**着妈妈的**,一边插还一边说:「彩依,你的**真紧啊!

是不是好久没被人干过了?你的水真多,明天我洗澡都不用打水了。」

妈妈则完全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快感中,嘴巴里发出了「啊……嗯……」的呻

吟,再听不到半句话,她迎合地扭动着身体,配合着爷爷。

这时候爷爷突然挺了一下腰,

拿那只能动的手一扯妈妈,妈妈的屁股就滑到了爷爷的裆间,爷爷的大**一下

子顶在了妈妈的屁股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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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诸位大大的捧场!集中回答一些问题,女友的图片发在了「春光乍泄」

区,喜欢的大大可以去观赏,站长大人说这里不能发露点的图,所以望见谅。

下面是院子里「拨云见日」大大给女友的评价:「细致的皮肤!吹弹可破的

细嫩!青春的躯体!散发出原始的呼唤!高耸的双峰!点缀着二颗粉嫩的鲜活!

双手情慾抚慰!真的是让人严肃鸟起敬!鼻血狂喷!」大家可以想像一下。

有大大问为什麽小弟可以记得这麽多的细节?小弟做一下说明,第一,容许

小弟吹一下牛皮,小弟的记性非常的好(这点遗传自老爸,老爸对账目向来过目

不忘);第二,小弟记述的这些故事都发生在小弟青春期的前夜,正是对这样的

事情开始看到好奇兴奋的时候,并且在后来的**中无数次回忆起来过的,所以

才这麽的清晰。其实更早的时候肯定也有这些事件,但是那时候小弟太小了,也

没有用心记,所以可能错过了很多精彩的事件,现在只能把记得的事情和大家分

享了。

注:贴了我毕业照时拍的全家福,同时还有小姑和表妹哦!还有一张是妈妈

早上睡觉时候没有起床偷拍的,其实还有更暴露一点儿的(嘿嘿,小弟毕竟喜欢

暴露亲人嘛,自然不会放过机会),但是因为可能会违反院子的规定,就不贴出

来了。********************************

***

疯狂的**

虽然距妈妈的**不过一「沟」之遥,可是爷爷并不急于进入,他不断地用

紫黑胀大的**摩挲着妈妈的股沟和会阴,但是却故意避开妈妈的**,而他唯

一能动的那只手也没有闲着,时而在妈妈因兴奋而更加挺立的乳峰上揉捏,时而

在妈妈浑圆的翘臀上游走,更不忘画龙点睛的隔一小会儿去摸一摸妈妈的阴蒂,

好像在故意折磨妈妈一样。

而妈妈早已忘情地发起浪来,她几次三番的想用自己的**去捕捉爷爷的龟

头,但是当她想要的时候,爷爷又再三的躲让。

妈妈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说:「爸,我要,我想要……」

「想要什麽?」爷爷这时反而没了刚才的急色,有些奸猾的微笑起来。

「要你的……爸,你坏死了……好羞啊!」

妈妈的娇羞似乎更激发了爷爷的慾望,他一边抖动着腰间,让大**一阵阵

的抵着妈妈敏感的菊花和会阴,一边用手指蘸着妈妈的**,来回的揉动妈妈的

阴核。妈妈一副浪得要死的模样,终于她忍不住了,一把抓住爷爷的大**,半

蹲着抬起下体,就要把爷爷的**往自己的**里塞。

虽然妈妈的**早就春水泛滥,但是爷爷的**实在是太大了,而妈妈的小

穴又层层叠叠,再加上好久没有**,居然不

能顺利地插入。

「彩依啊,你这麽紧,不会还是个雏儿吧?(干,我妈妈要是处女,我从哪

里来的?)」爷爷淫笑道。

「爸,你讨厌死了!人家认识家荣以前就不是了。」妈妈仍然充满渴望地努

力套入爷爷的**,但是费了好大力气,爷爷的**才刚刚没入妈妈的**。妈

妈仍然是半蹲着,但是已经等不及地开始来回扭动,尽情地享受着爷爷的**给

她的**前庭带来的快感,嘴巴里发出**的呻吟。

而爷爷当然不满足于此,他的那只手扶住妈妈的腰间,使劲儿的向下一压妈

妈,而他的**也在此时努力上插,企望一举直捣黄龙。

但是爷爷实在太贪心,用力也太大,再加上是一只手,受力不平衡,而他也

没有想到妈妈的**是那麽紧,这一使力气,非但没有彻底插入,反而把妈妈从

他的大**上推了下来。

妈妈本来就是半蹲着的,这下子蹲立不稳,朝后跌去,正好摔到在了爷爷那

条胫骨骨折的腿上,爷爷顿时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声。

妈妈一下子被吓懵了,赶紧问爷爷要不要紧?爷爷皱着眉头,缓缓地说道:

「没什麽,就是有点痛。」

妈妈光着屁股、露着**,看着爷爷的腿说:「不会是把接好的骨头又弄错

位了吧?」

「不知道,应该不会吧!就是有点儿痛。」爷爷说。

「那我现在送你去医院?」妈妈急切地问。

「不要紧,不要紧,等天亮了再说。现在就是去了医院,医生问怎麽出的问

题,我总不能说是我儿媳妇半夜光着屁股爬上我的床给我砸的吧!」干,这老东

西,这时候了还不忘调戏一下妈妈。

妈妈涨红了脸,说:「爸,那你要不要吃点止痛片?」

「好啊!是要止痛。不过我不吃药,我要吃饽饽。」爷爷

说。

妈妈傻傻的问:「这麽晚了,哪里有卖饽饽的啊?」

爷爷痛苦的脸上又挤出一丝淫笑,说:「你胸前不是两个麽?」

「爸,你都这样了,就别……」妈妈关心的说。

「所以要靠分散注意力来减轻疼痛啊!我们打过仗的,都知道:当年关二爷

刮骨疗伤也是一样。」

爷爷说着朝妈妈跟前凑了凑,妈妈没有办法,只好靠着床头侧躺着,用胳膊

把爷爷的头搂在怀里,像给婴儿喂奶一样,另外一只手托起丰满白嫩的**,把

它塞入爷爷的嘴里。而爷爷,则毫不客气地凑上嘴巴,含住乳峰的尖端,用力吮

吸,发出「咻~~咻~~」的声音。

妈妈再次如遭电击一般,身体忍不住颤抖,呻吟道:「啊……爸……痛……

嗯……」刚才没有释放的慾望再次被爷爷的吮吸点燃了起来。

爷爷毫不理会,嘴巴不停地吮吸,妈妈已气喘吁吁了,不自觉用双手抱住爷

爷的头,强行抑止急促的呼吸,而这样一来,爷爷的嘴巴吮吸得更紧了。干,哪

有老公公吃儿媳妇的奶的?这个老色棍!

妈妈实在没有办法,喘着气把爷爷推开,一边失望地看着爷爷那因为疼痛的

软掉的**,一边说:「爸,爸,不要……不要……我会死的。」

爷爷暂停了勐攻的势头,也许是因为他的伤痛轻了一些,而刚才的勐烈不过

是疼痛的体现。他用手抓住妈妈的丰满的**,轻轻的揉捏着,只是偶尔舔舐一

下妈妈涨得像红樱桃一样的**,用有些沙哑的嗓子地说:「彩依,你的**好

白、好大啊!比你婆婆当年还大。」

「对了,你们后来怎麽从那里出来的?家荣从来没有给我讲过。」妈妈一边

问,一边轻轻的抚摸着爷爷的身体,真的像个母亲一样。干!看得小弟不胜的嫉

妒。

「那天晚上,你婆婆和他们几乎干了整整一宿。大概是生命的绝望,完全化

作了对**的渴望。我是第一次发现你婆婆原来是是那麽的浪。

老四很快就交了枪,毕竟是病人,但是一大泡童子精,射了你婆婆满满一小

穴,你婆婆从他身上下来的时候,还在向外流呢!老二和老三却仍然不肯罢休,

他们把你婆婆从老四身上抱下来,让她趴在地上,猫耳洞很狭小,他们从里面的

床铺上移开到靠近洞口的地上,这样一来,几乎是在我眼皮底下了。」

「你婆婆噘起屁股,老三从后面捧着你婆婆雪白的屁股就插了进去,大概是

有了老四精液的润滑,老三每一次都全根而入,恨不能把睾丸都塞进你婆婆的肉

穴中;肉壁强烈的挤压快感让他越来越兴奋,只能疯狂地怒吼,而他的肉**也变

得更加粗大。而每当老三的肉**整根贯入,你婆婆都会按捺不住身体的悸动,全

身都哆嗦起来,口中「啊……嗯……」地**。

老二这时候也没闲着,他独占了你婆婆的嘴巴。你婆婆右手撑着地,左手两

指夹住老二的包皮向下一拉,整个热腾腾的大**就露了出来,上面有很多晶莹

的黏液,是刚才**时流出来的。

你婆婆已经很熟练了,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老二的**,然后用柔软的嘴唇

完全包住**,慢慢吞了下去。老二舒服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粗大黝黑的

**在你婆婆的小嘴里面进进出出,发出「啧啧」的响声。」

听着爷爷的故事,胸前的**又被爷爷爱抚着,妈妈再也受不了了,但是又

没有办法发泄,两只雪白的大腿只好不断地蹭动,流出一股一股的**来。她的

一只手虽然早已动情开始爱抚自己的**,但是阴蒂的刺激已经不足以释放着积

攒了一晚上的慾火,她渴望的是一根**。

爷爷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是自己有无能为力。这时,他看到了床头柜上

的一个手电筒,那是晚上到院子里上厕所用的(因为是老式的平房,厕所在院子

里),他示意妈妈把它拿过来,而妈妈则不解地把手电筒递给他。

黄色的塑料手电筒差不多和爷爷的**一样粗,正好是一个完美的圆柱体,

后面放电池的后盖还有一些圆滑的弧度。爷爷把手电筒握在手里,来来回回的把

玩着,妈妈没有太在意,仍然沉浸在爷爷的故事里面。

「老二剧烈**了大约十分钟,他和你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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