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话 邪恶打算(1/1)

“他不是就我爸爸吗?”   被女儿这么一反问,王艳顿时笑出了声。   笑了片刻,王艳就亲了下女儿的脸,并道:“那他以后就是你爸爸了,要是上一个爸爸回来,你可不能像个笨蛋一样冲过去。记住哦,你爸爸就只有这一个。”   “好呀!”眨着那双大眼睛的豆芽就往她妈妈脸上嘬了下。   待刘旭挑着稻谷进屋时,豆芽就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还一个劲地喊爸爸,这让刘旭非常高兴。当然,最让刘旭高兴的还是,经过早上那场强迫戏码,王艳总算向他打开了心门,他更记得在草堆之间的王艳是有多主动。   休息片刻,又跟正在煮饭的玉嫂聊了两句,刘旭就拎起担子走了出去。   刘旭出门的时候,豆芽还把他拦了下来,要求刘旭和她妈妈一块亲她的脸。玉嫂在厨房忙,外头又没有人,所以仿佛成了夫妻的刘旭跟王艳就同时吻住豆芽的脸。   两边都被亲了后,豆芽乐得不行,还要求晚上三个人一块睡觉。   对于这点,刘旭就很难满足豆芽了。   毕竟,刘旭并非一个人,他还有玉嫂要照顾。   和王艳相视一笑,刘旭就继续去挑稻谷。   十多分钟后,刘旭就回来了。   将最后两麻袋的稻谷挑回来倒在上厅的地板上,累得不行的刘旭就坐在椅子上休息。   今天天气很好,所以喝了口茶的刘旭就抱着晒谷席往外走,并将晒谷席平铺在了粮架上。   接着呢,刘旭就将还很湿的稻谷倒在粮架上。   刘旭做完这一步后,王艳就拿着耙子将堆在一块的稻谷弄平。   稻谷必须晒干才能倒进二楼的粮仓,所以接下来的几天,他们要做的就是太阳出来了就把稻谷倒在粮架上,等到日后的时候再把稻谷收进去。   吃过午饭,累得灵魂都快要出窍的刘旭就躺在里屋睡着了。   身为男人,刘旭自然是只穿着条裤衩,他那脏兮兮的裤子早就被王艳挂出去晒了。床上除了刘旭外,还有豆芽。豆芽平时都是跟妈妈睡的,这次难得看到刘旭躺在床上,她当然不能错过这个可以跟爸爸一块睡觉的机会了。   刘旭很累,所以睡得非常的死,还时不时打呼噜。   豆芽没有午睡的习惯,所以这会儿她正眨着那明澈透亮的眼睛看着刘旭的脸。   至于王艳呢,她正躺在外屋睡觉。   玉嫂跟豆芽一样,也没有午休的习惯。不过这边没有人陪她唠嗑,所以吃过午饭的她就去刘婶那边,边帮刘婶剥豆子边跟刘婶还有金锁唠嗑。   玉嫂并不喜欢唠嗑,可有时候一直不说话就会让她觉得很安静了,所以刘旭之前没有在的时候,她就经常去王艳或是刘婶家里头。   下午两点半,王艳就醒来了。   走到里屋的门前并轻轻推开,见刘旭还在睡觉,而豆芽还像一块烧饼一样趴在刘旭身上,王艳就乐得不行。乍一看去,她还真觉得刘旭跟她女儿很像父女,她也希望这种类似父女的关系能一直保持下去。   可,她男人迟早有一天会回来的。   见刘旭的内裤被顶得非常高,王艳就想起了早上的事。   想到自己早上竟然那么主动,简直就像一年没有吃过肉一样的,王艳脸都有些红。   这时,外屋的座机突然响了起来,王艳就急忙跑向外屋,她可不想吵醒了刘旭。   王艳的座机不会显示来电,所以也不知道谁打来的她就接了起来。   “喂。”   “我好像很久没有打电话给你了。”   听到丈夫的声音,王艳吓得手都抖了下。她丈夫已经有三个月没有打电话给她了,上次打电话的时候就是直接跟王艳要了一千块钱。至于那一千块钱她丈夫拿来干什么,王艳没有问,她也懒得问,反正她只要这混蛋不会再打电话骚扰她就可以了。   可王艳没想到,她丈夫竟然会在这个节骨眼打电话来!   王艳刚刚还暗暗祈祷着丈夫这辈子都不要打电话了,可没想到丈夫竟然马上就打电话来。   王艳一直记得一句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但这并不表示她会像个奴隶一样讨好她丈夫,所以语气有些冷的她就问道:“咋了?”   “三天内给我打三千元。”   王艳手里的钱都是她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可不是随地捡来的,所以对于狮子大张口的丈夫,她非常生气,她就道:“陈东,这么跟你说,家里头已经没有一分钱了。而且,你是个男人,男人怎么能开口向女人要钱?你看看村里头哪家是这样的?还不都是外出打工的男人寄钱回家?你非但不寄钱,还变着法子跟我要钱,你以为我是开银行的吗?”   “你是我花钱娶进家门的,你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叫你寄点钱还这么了?”   “你自己算一算家里头有啥能赚钱的。”停顿了下,心情非常不好的王艳继续道,“茶叶季节已经过了,赚来的钱都填了肥料的空缺。前阵子一直下雨,把还没有熟的锥栗打得一地都是。两只猪要过年才能宰。谷子的话,今天才开始打。你自己算一算,我去哪里找三千给你?”   “反正我就是要三千。”   “嫁猪嫁狗也不该嫁给你!”   “别他妈的唧唧歪歪的,叫你打三千你就打三千!你要是不给我打三千,信不信我回去削了你跟娃儿?”   “你就不能跟我讲点道理吗?”   “要是积蓄不够!你直接把猪给我便宜点卖了!要是还不够!你就到县城卖!每个晚上拿个几十块的!”   王艳还想跟丈夫好好讲一讲,毕竟她跟这男人还存在着婚姻。可听到丈夫叫她去县城做鸡,她就气得不行,所以就吼道:“你妈逼!你这猪狗不如的杂种!我王艳就在家等着!有种你就拿刀把我砍了!”   “叫你寄点钱会死啊?”   “从今天开始!我一分钟钱也不会给你寄!”   这时,刘旭突然推开了虚掩着的门,并问道:“他打来的电话?”   王艳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并做手势示意刘旭出去。   “谁在你旁边?”电话那头的陈东立马问道,“是不是背着我偷男人了?要是你偷男人了,我也不会找你麻烦,但你叫他给我打钱,睡你一晚上就算一百块。”   刘旭在,王艳不想发火,所以什么话也没说的她就将电话放下,并准备将门关上。   不过王艳还没来得及关门,刘旭就已经走了进来,并不顾王艳阻止拿起了电话。王艳还想抢过电话,可刘旭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这就使得王艳只能皱着眉头摇着头,更是用有些可怜的目光恳求刘旭不要讲话。   “贱婊子,还不快说话!”   刘旭有见过陈东,但次数非常的少,因为陈东基本上只有过年才会回家一次,每次回家一般也就待一两天就走。至于陈东回来干嘛,刘旭并没有问过王艳,不过上次陈东离开后,玉嫂向刘旭抱怨过钱不好赚,还说家里都没有积蓄了。   所以呢,刘旭就猜到陈东回来就是拿钱,陈东是将王艳当成了给他打工赚钱的工具!   “喂!”   被陈东吼了声,刘旭就道:“小艳现在跟我过日子,你就不要再打电话回来了。”   “你是哪颗葱?”   “我是哪颗葱不关你的事,反正你不要再打电话回来,然后也不要回来。要是你敢回来,我就直接将你送到医院去。”   “刘旭!我可算听出你的声音了!”电话那头的陈东咆哮道,“你这兔崽子!竟然连我的女人都敢搞!当初我见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我就晓得你们有乱来!哼!你们给我等着!我非得回去收拾了你们两个不可!”   “我等着你。”说完,不想听陈东唧唧歪歪的刘旭就立马挂了电话。   刘旭一放开王艳的手,王艳就使劲拍了下刘旭的胸膛,并气呼呼道:“你咋能这样跟他说话?”   “你在乎他?”   “我是不想让你惹上麻烦!”王艳突然扑进刘旭怀里,“要是他真的回来了可咋办?要不我把猪卖了打钱给他吧。他只要有钱就不会回来。这样的话,咱们两个就能安心过日子了。”   只有陈东活着,他总有一天会回来。   而且,陈东简直就像吃肉不吐骨头的混蛋,每次打电话回来就是向王艳要钱。要是这次把钱打给陈东,陈东岂不是过些天又会找王艳要钱?   这简直就像无底洞一样!   而且,经历了早上的事后,刘旭就更加确定要跟王艳过日子,所以要是不想办法跟陈东来个了结,刘旭都没办法安下心,他更担心陈东会突然回来伤害王艳或是豆芽。   想罢,刘旭就道:“王姐,这钱绝对不能打给他。”   “可我真的不想让他回来,我好怕他。”   抱紧王姐,并吻了下王姐的嘴巴,刘旭就道:“没啥好怕的,只要有我在。王姐,要是哪天他突然回来,我又没有在你身边,你就立马打电话给我,绝对不要让他接近你,更不要跟他单独相处。”   “你该不会想杀了他吧?”   “我像是那种人吗?”   “你不是都杀了村霸了吗?”   “那是被逼的。”停顿了下,刘旭微笑道,“王姐,我的好老婆,反正你要做的就是像平常那样,不要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真的很烦啊!”   “要不要我让你不烦?”   “你有办法?”   “当然!”   “说说看。”   借着身高优势,刘旭就看着王姐领口内那两颗胀鼓鼓的奶子,并挑眉道:“我干你的时候,你就不会想烦心的事了。要是你现在真的很烦,那你把衣服给脱了,我好好弄你一次,保证让你爽得连自己是谁都不晓得了。”   听刘旭这么一说,王艳脸都红了,她就有些难为情地捶了下刘旭胸膛,并嗔道:“小心你腰杆子都直不起来。”   “那王姐得好好努力才行了。”说着,刘旭就在王艳身上摸索着。   王艳还想推开刘旭,不过被刘旭这么一摸,她的感觉就来了。其实王艳自己摸自己的时候不会这么快来感觉的,可因为早上刚被刘旭弄过,所以王艳的身体就被平时要敏感得多。   被刘旭摸了几下,王艳就很想要了,可听到脚步声,她就立马将刘旭推开。   整理了下衣服和头发,王艳就急忙走了出去。   见是一邻居家的女娃儿还找豆芽玩,王艳就松了口气,随后王艳就告诉那女娃儿豆芽还在里屋睡觉,并让女娃儿晚点再过来玩。   纵然有些不愿意,这梳着两个辫子的女娃儿还是走了。   临走之前呢,王艳还给了她几根地瓜干啃。   见时候已经差不多了,王艳就将刘旭那早就晒干的衣服裤子给收了进来,并让下面还搭着个帐篷的刘旭赶紧穿上。多看了刘旭那被内裤挡着的肉棒几眼,王艳就去刘婶家找玉嫂,并让玉嫂帮忙看着豆芽。   从刘婶家回来后,王艳还带回了一个大西瓜。将大西瓜切成两半后,王艳就将一半交给玉嫂保管,还让玉嫂待会儿等豆芽醒了就切一小块给豆芽解馋,但绝对不能让豆芽看到剩下的西瓜,否则豆芽准吃到拉肚子。   准备得妥当后,他们两个就有说有笑地往田里走去。刘旭手里还拎着个红色塑料袋,袋子里是半个西瓜。   到了田里,休息片刻的王艳就去抱稻子,刘旭则剥了个橘子吃。   等王艳走过来时,刘旭还塞了两片橘子肉到王艳嘴里。   王艳转身下田的时候,刘旭还顺手拍了下王艳那弹性十足的屁股,结果就被王艳数落了好几句。   从三点忙到四点,两人就坐在打谷机下躲烈阳。跟早上的阳光比起来,下午的阳光更来得晒人,刺辣刺辣的,这也是他们中午不敢下田的原因。要是顶着个烈日打谷子,他们中暑的概率非常的高。   休息的时候,刘旭还对王艳毛手毛脚的。   因为王艳已经决定跟刘旭过日子,所以对于刘旭的毛手毛脚,王艳最多就是捶刘旭几拳头,或者是笑嘻嘻地骂上两句。让刘旭隔着奶罩捏奶子的话,王艳还没什么很大的反应。但要是刘旭想把手伸进奶罩内,王艳就不依了。一伸进奶罩,她的奶头就会被刘旭碰到,那会让她痒到想跟刘旭做爱。   要是刘旭想把手伸进王艳裤头内,王艳就更不依。就算是隔着裤子也不行,她可不想耽误了打谷子。   因为早上花了半个多小时在做爱上,所以稻子就剩得有点多,下午他们要是再浪费半个小时,估摸着明早还得来半个到一个小时。   打闹了片刻,笑容满面的王艳就继续下田,刘旭则继续打他的谷子。   四点半的时候,两人就坐下来吃西瓜。   吃西瓜的时候呢,刘旭还让王艳喂她。   王艳起初不肯,但在刘旭再三要求下,王艳还是咬下了一块西瓜并送到刘旭嘴里。   吃着西瓜的同时,刘旭还跟王艳接吻。   因为两人嘴里都有西瓜汁,所以吸着对方嘴唇或者是舌头时,就会比平时更来得有味道,这也让沉迷其中的王艳主动咬下一块西瓜肉往刘旭嘴里送,部分西瓜汁还滴在了王艳胀鼓鼓的胸脯前,数滴还调皮地滴进了王艳领口,顺着乳沟往下流。   舌吻的同时,刘旭还捏着王艳的奶子。   尽管隔着奶罩,可捏久了,王艳还是很有感觉的,她更觉得自己的内裤已经被淫水弄湿了。   在刘旭的推搡下,王艳就躺在了打谷机旁,并任由刘旭脱下她的裤子。   不过呢,王艳还提出了个要求,就是完事后刘旭得比之前还努力,一定要在天黑之前把这片田里的稻子都收割了。   刘旭硬得不行,所以想也没想的他就答应了。   接下来的二十多分钟里,刘旭跟王艳就像早上那样疯狂地做爱,刘旭更是将西瓜汁滴在王艳两颗奶子上,随后就边插着王艳那淫水四溢的茓边吸着奶子,将那些美味的西瓜汁都吞进了肚子里。   结束后,刘旭就更加努力地打谷子,还时不时跟王姐说着荤话。   五点半多一些,他们总算打完了谷子。   随后呢,他们就像早上那样装袋。   这边的稻子已经收割完了,工具都得收回去,所以刘旭挑着谷子往回走的同时,王艳就收拾着塑料布遮挡布之类的东西。   收拾得差不多,王艳就将自己能拿的东西都拿走,唯一不能拿的东西也就是笨重的打谷机了。   王艳走到半路的时候,她就碰到了刘旭。跟刘旭聊了两句,又依刘旭要求吻了下他的脸后,王艳就继续往回走。   将谷子全部挑回去后,刘旭就回自己家洗了个冷水澡,随后衣冠楚楚的他就去王艳家吃饭。   吃过晚饭,在王艳家坐了一会儿,刘旭跟玉嫂就回家了。   刘旭回家之后,王艳就觉得有些空虚。不只是身体空虚,还有心理上的空虚。她原以为打谷子是一件很脏很累的事,可今天却让她觉得是自己这几年最为开心的事。所以对于明天跟刘旭一块打谷子,王艳还是很期待的。   当然,王艳又有些怕,她怕丈夫突然跑回来。   打她骂她倒是小事,她就怕丈夫会将火撒在豆芽身上,更怕丈夫去找刘旭的麻烦。要是她丈夫乱来,她就只能将住在邻村的公公和婆婆找来了。   哄一直吵着要爸爸的豆芽睡着后,王艳却怎么也睡不着。   翻来翻去近半个小时,王艳就到屋外头的粮架上吹风。在吹风的过程中,王艳还时不时望着刘旭的家,甚至希望刘旭会突然走出家门,然后从后面抱着她,并跟她说着甜言蜜语。   王艳曾觉得甜言蜜语不切实际,可她也是个会幻想的女人,所以有些时候还是希望能听到的。   吹了半个多小时的风,王艳就回房间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五点左右,刘旭就出现在了王艳家里头,随后就跟着王艳往另一处田地走去。   忙碌了一天,王艳家的稻子总算都收割完了,这也让累了两天的刘旭松了口气。尽管很累,可刘旭还是很高兴的,至少这两天他跟王艳处得像夫妻一样。   刘旭是隔一天再去帮刘婶打谷子,所以这个晚上他睡得非常踏实,睡到早上八点半才爬起来。准确来说,他是被玉嫂叫起来的。   吃过早饭,又跟玉嫂聊了半个多小时后,刘旭就骑上摩托车驶向大湾。   将车停在通往陈寡妇家的斜坡底下后,刘旭就优哉游哉地走向陈寡妇的家。   走到大门前,刘旭闻到了浓浓的酒味,这让他都怕自己会醉倒。   呼出一口气,刘旭就敲了敲门。   等了片刻,门就被打开。   见是穿着紧身短袖以及牛仔长裤的苏素素,刘旭就问道:“水牛,你妈有没有在家?”   听到“水牛”两个字,苏素素就有点莫名其妙,所以她就问道:“为什么叫我水牛?我哪里看起来像牛了?”   自从上次见苏素素连牛仔裤都被淫水弄湿后,刘旭就觉得出水量非常大的苏素素真的就像一头水牛。所以呢,当他看到苏素素站在面前时,他就忍不住说出了这两个看似普通,却很有内涵的字。   当然,刘旭可不敢解释得太清楚,他就怕苏素素会将他拒之门外。   笑了笑,刘旭就道:“因为你很会喝水。”   “是很会流水吧?”   苏素素这长得清纯的妹子真的是口无遮拦的啊!这反而让身为男人的刘旭很尴尬。看来,他真的不能用一般女孩的标准衡量苏素素。   “我知道你是来找我妈的,进来吧。”说着,苏素素就让到了一旁。   刚走到下厅,刘旭就看到穿着吊带睡裙的陈寡妇正从厨房走出。   陈寡妇几乎不出门,所以整天都是穿着睡裙,而且是那种能将女性美赤裸裸展现出的吊带型。在农村,会穿吊带睡裙的人其实很少。一个原因是领口太低,很可能会让奶子露出太多;另一个原因是吊带睡裙总会给人一种太随便的感觉。   当然,在城市的话,其实很多女人都会选择吊带睡裙,非常贴身舒适,会额外地提升睡眠质量。   陈寡妇以前跟她丈夫在深圳开珠宝店,生活习惯都受到城里人的影响,所以她会穿吊带睡裙也是正常的。   或许是因为常年不出门不晒太阳的缘故,陈寡妇皮肤非常白,但又不算苍白,反正就是像牛奶般的白嫩,会让有人种冲上去亲几下甚至舔几下的冲动。   上次见到陈寡妇的时候,因为陈寡妇戴的奶罩颜色很浅,刘旭还以为陈寡妇没有戴奶罩。   这次呢,就算刘旭跟陈寡妇还有着一段距离,刘旭也知道陈寡妇有戴奶罩,因为陈寡妇的两颗奶子非常的挺。陈寡妇的奶估计是e杯,非常硕大,所以要是她没有戴奶罩,她的两颗奶子不可能那么的挺。要是就算不戴奶罩也那么的挺,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陈寡妇有隆过胸了。   走到上厅,看了眼陈寡妇那都可以夹住很粗的火腿肠的乳沟,刘旭就道:“我今天有空,我是来跟陈阿姨你拿淫水去县医院化验的。”   “那你得等一下。”   “你先去忙,我跟素素聊一聊。”   “待会儿就给你。”显得有些尴尬的陈寡妇就走进了旁边那屋。   看了眼刘旭,陈寡妇就关上了门。   刘旭跟苏素素走进另一个房间聊小说的事后,陈寡妇已经拉起裙子并脱下了保护着柔软地带的内裤,随后就搓弄着肥厚的阴唇,并发出了极具诱惑力的呻吟,娇躯还无规律地哆嗦着。   因为刘旭就在对面那屋跟女儿聊天,所以陈寡妇还会听到他们两个的声音。   女儿的声音是直接被陈寡妇忽略了,她耳朵里听到的只剩下刘旭的声音。   就算是听着声音,陈寡妇还是会觉得刘旭就站在旁边看,甚至是蹲在地上看着她那已经在抽插着的两根手指,所以她的感觉比平时还强烈得多。   陈寡妇自慰之际,刘旭正跟苏素素聊着小说。   得知苏素素最近更新的几章订阅比之前的高,而且还有好几个读者留言,说这几章写得非常棒,刘旭就很高兴。苏素素现在才十七岁,可塑性非常的高,要是刘旭能好好引导的话,说不定苏素素就能赚更多的钱。刘旭不会写小说,但他可以站在读者的角度谈他的感受。   当然,在谈感受之前,苏素素最想的还是希望刘旭能多让她看几次做爱。   至于这点,刘旭确实可以满足苏素素,但他又不想那么轻易地满足。   要是每次苏素素想看做爱,刘旭都得满足,那苏素素岂不是会骑到刘旭的头上去了?   所以呢,当苏素素提出这要求时,刘旭就说得看时机,还说做爱这种事不像吃饭,不是说做就能错的。   因为这两天写的小说广受好评,苏素素当然希望接下去的小说也能维持同样的水准。但因为她是女孩子,以男性的角度去写小说一定会出现硬伤。要避开硬伤的话,就需要刘旭经常看她的小说,然后跟她说真实感受了。除此之外,苏素素认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生活体验。   这所谓的生活体验当然不是让她跟刘旭做爱,而是看着刘旭跟别人做爱,然后询问当事人的切身感受,再将这些感受写进小说里。   所以呢,苏素素简直就是迫切希望看到刘旭跟其他女人做爱!   十多分钟后,一脸潮红的陈寡妇就走进女儿的闺房,并将装在玻璃瓶里的淫水递给了刘旭。   拿到淫水,又跟陈寡妇聊了几句后,刘旭就往外走。   刘旭可不想继续呆着,因为刚刚苏素素一直要求刘旭给她看做爱的场面,还说电影里的做爱看了没有意义,因为她没办法询问当事人的感受。   最关键的是,刘旭游说了苏素素好几次,说自己去感受才是最真实的,可苏素素就是不肯跳进刘旭设的陷阱里。   刘旭离开后,苏素素就有些郁闷。   对苏素素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写小说。她写小说可不是为了出名,就是想赚钱,所以她真的是迫切想要看到刘旭跟其他女人做爱。   而且呢,不同的做爱地点和姿势都会产生不一样的心理感受,所以苏素素是希望刘旭能找个能经常跟他做爱的女人,然后每次她都负责在旁边询问他们两个的感受。   但是,苏素素偶尔会写一男两女,可刘旭现在连个能做爱的女人都找不到,还谈何的一男两女啊?   想得越多,苏素素就越郁闷。   难道说,苏素素真的要献出自己的身体吗?   苏素素知道自己迟早会跟男人做爱,但她不想在完全没有感情基础的前提下做,那会让她觉得自己完全是出于肉欲。   这时,苏素素的目光落在了她妈妈身上。   打量着妈妈,苏素素还真觉得妈妈长得很漂亮。   要身材有身材,要样貌有样貌,而且浑身上下还散发出让男人无法抵挡的成熟气息,就连脸上那特有的温和笑容也很容易让人感觉到亲切。而且呢,最重要的一点,她妈妈还拥有一对e杯奶。男人在没有搞到女人之前,最直观的视觉享受就是看奶子和屁股。要是两者都很大很挺,男人更是会被迷得团团转。   苏素素有认识一个网友,是个二十岁的妹子,这个妹子上个月被男朋友甩了。可过了一星期,她男朋友又回来找她,要求和她复合。至于原因呢,其实很简单,因为那妹子的奶子是d杯。   由此可见,一个女人胸的大小是有多重要啊!   收回心神,苏素素就问道:“妈妈,你有没有打算找个男人啊?”   “你说什么?”   见妈妈一脸惊诧,苏素素就笑眯眯道:“爸爸去世已经一年多了,妈妈你也是该找个男人了。毕竟呀,在农村,女人没有男人是没办法活下去的。”   “只要你陪着妈妈,妈妈就能活得很好。”   “可我迟早要出嫁的。”上前拉住妈妈的手,苏素素呢喃道,“要是我出嫁了,家里头就只剩下妈妈一个人。要是妈妈突然病倒了,都没有人晓得。所以呢,我觉得妈妈你可以找个男人谈一谈恋爱,然后开开心心地结婚。我相信,在天堂的爸爸也是希望妈妈再找到幸福的。”   被女儿这么一说,陈寡妇反而有些心动了。   以前跟丈夫在一起的时候,很多事都是丈夫负责操劳,尤其是体力活。所以说真的,男人真的很重要。这会儿的陈寡妇完全是从生活的角度去考虑的,并没有考虑性生活。   至于苏素素呢,除了为她妈妈的幸福生活考虑外,还考虑到了自己写的小说。   苏素素一直担心刘旭找不到女人上。要是刘旭找不到的话,苏素素的小说就没办法写得更好。而且呢,她自己没有做过爱,根本不知道做爱是什么感觉,所以就算写跟上次玉米地差不多的情节,苏素素也没办法找到感觉。   难道说,写类似情节的时候,苏素素要直接将玉米地做爱那段拿来复制吗?   这不是存心坑读者吗?   所以呢,苏素素真心是迫切希望看到男女做爱,并在一旁询问感受。   那么,苏素素难道是想让刘旭上她妈妈?   这听起来怎么有点小小的邪恶呢?   “妈妈,你有什么打算呢?”   摸着女儿的后脑勺,陈寡妇微笑道:“妈妈现在的打算很简单,就是先把这病治好。要是治不好啊,你说谁敢跟妈妈过日子?我就怕他跟妈妈处上半天啊,就直接醉死了。”   听到这话,心里有些欣喜的苏素素就道:“那妈妈就等病治好了再找吧!这样我就能感受到父爱了!”   “到时候再说啦!”   离开陈寡妇的家后,刘旭并没有直接去县城,而是去李燕茹家走了一趟。   得知陈甜悠下面已经不疼也不肿了,刘旭就松了口气。   跟陈甜悠聊了片刻后,刘旭就骑车赶往县城。   当刘旭将装着淫水的玻璃瓶递给负责监测的护士时,护士就用鄙夷的眼神盯了刘旭好几眼。很显然,在她跟旁边那个护士心里头,刘旭这家伙就是个十足的变态,而且是性变态,她们就没见谁会带淫水来监测。   而且啊,淫水又不像尿液,说有就能有的。   所以在她们心里头就出现了相同的画面,就是刘旭边跟这淫水的主人做爱,边用玻璃瓶收集着。   检测结果要四十分钟左右才能出来,所以坐在塑料椅子上的刘旭就给许静打电话。   得知许滢过几天就要开学,但还有是挺多题目不会做,所以刘旭就答应一个小时后直接过去找许滢。至于许静呢,她得守着摄影店,得吃晚饭前才能回去。她妹妹虽然才十五岁,不过比同龄女孩要懂事得多,所以中午一般都是她妹妹自家做饭吃。   等了四十五分钟,刘旭总算拿到了检测报告。   简单看了下,发觉乙醇含量竟然升高了,刘旭就皱起了眉头。   按照刘旭的预测,乙醇含量应该会因为陈寡妇服用中药而降低,怎么可能反而升高了?   难道,老中医配的中药有问题?   还是说,他那位美女老师给的方子有问题?   身为妇科男医,刘旭是希望让每一个女患者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康复,尤其是陈寡妇这种得了特殊疾病的女患者。   想了好一会儿,刘旭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所以他就打算在最短的时间内确定一下。   做好打算,刘旭就买了些熟食,随后就骑车赶往大洪村。   刘旭得赶在中午跟许滢一块吃饭,时间非常的赶,所以他就以极快的速度疾驰着。在半路的时候,刘旭差点弄出了人命,一只优哉游哉过马路的鸭子被他吓得掉了一身毛。   回到家并将熟食交给玉嫂后,跟玉嫂说了中午没办法回来吃饭的刘旭就骑车离开了。   玉嫂是认为刘旭在为开诊所的事忙碌着,所以也没有多想,但她还是希望刘旭能多一点时间陪她。   刘旭现在是想弄清楚到底是不是中药有问题,因为他还是很相信美女老师的,所以他就去陈寡妇家拿了一副药,随后就赶往县城。   县城有好几家诊所,坐诊的一般都是五六十岁的老者,这些老者对中药都非常的了解。   所以呢,刘旭就将草药拿去给他们看。   走了四家诊所,四个中医说出的几味草药名字都一样。   也就是说,老中医开出的草药都是实实在在的。   不死心的刘旭就跑到第五家诊所问,可结论还是一样。   就在刘旭即将离开之际,中医就问道:“是谁让你将这几味草药放在一块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