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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天色沉,闷热像瘟疫一样蔓延在每个角落,天气预报里面说近期一段时间内都会是雨连绵的日子。在这条用碎石拼成各种花草图案的小路上,林松岚的脚步走得缓慢沉重。她像平时一样无暇观赏周围致优美的人造景观,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像是这堆满乌云的天色一样显现在脸上。那天晚上的事情始终令她的心情无法平静下来。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那种令人羞耻的**几乎毁了儿子的一生。她一直在想自己为什么会那样做,她到底真正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这几天她一直不敢和邱雨对视,尴尬难堪的气氛充斥了原本已经狭窄的房间。而邱雨似乎在一直找机会和她说话,但每次却又都欲言又止。以前温馨的日子忽然之间便荡然无存了。林松岚暗暗地怨恨自己。

赵小姐又去了香港,她似乎总有买不完的衣服和首饰。在那张年轻狐媚的脸上仿佛永远都闪烁着物欲所带给她的光彩,她也因此显得金光闪闪又俗不可耐。

正如丁先生说的,她不在家的日子,这里的工作非常容易。林松岚完全可以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来挣出三个小时的钱。但她却不被允许提前离开。她蹲着身子仔细地擦洗着马桶,虽然这里几乎没有人用它。「啊!」林松岚摘掉蓝色塑料手套抬起头的时候突然发现顾锐就站在她身后,着实吓了她一跳。「你吓到我了。」顾锐没有说话,一下子就抱住了林松岚往卧室里去。

「别,顾锐,我的手脏……别……嗯……」她亲吻着顾锐,仿佛给压抑的心灵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出口。那充满了力量的身体在她的身上蠢蠢欲动。她的衣服很快就被脱光了,裸露出诱人的体,雪白冰洁如莲花般一尘不染。而她也迫不及待地脱掉了顾锐的衣服,好让那少年的**再一次点燃她的激情。进入是顺利且迅速的,她没有感到丝毫不适,反而是无形的快感顷刻便占据了她的意识。她呻吟着,自然而然地像当初和那个男人**时候一样愉悦地呻吟着。她仰视着他,那张激起她深埋在心底情愫的脸,依旧稚气未脱但却夹杂了勇猛与执着。她喜欢它,深深地陷入了**的漩涡之中,就像那火热的深深陷入她的体内一样。她伸出手臂揽住他的脖子,让无尽的柔情顺着亲吻的唇舌汇入澎湃的心潮。林松岚迷惑了,她好像忽然之间忘了自己是谁,也不清楚这个正在她身上缠绵的年轻人是谁。她只感觉无穷无尽的快感正在把自己变成一个另外的人。

林松岚顺着顾锐的动作翻转过身体,让倔强坚挺的从撅起的屁股后面长驱直入。激烈地抽在那春水泛滥的花瓣中骤然掀起一阵阵翻滚的气流。「啊……啊……」林松岚叫着,她想把心里的**都叫出来。「啪。」一声脆响,顾锐的手拍在她丰腴的白臀上。「噢!啊……再打我……顾锐,再打……」「啪,啪。」又是两记清脆的拍击声。

林松岚身体一震,喊着:「用力打,用力……顾锐,骂我……骂我是个下流不要脸的女人,**,婊子……」「啪,啪,啪……」顾锐的手接二连三地重重的击打在那雪白的屁股上,激起阵阵浪,同时在嘴里骂着:「**,我要死你!臭婊子,不要脸的婊子!你的骚逼!」滚烫的如蛟龙入海在林松岚的里翻腾,她忽然哭了,压抑不住的泪水夺眶而出。她大声的哭起来,肆无忌惮的哭声掺杂在顾锐的骂声和击打声中在这间粉红色的卧室里此起彼伏。一直到顾锐了以后,她都没有停止哭泣,泪水浸湿了一大片身下的床单。

顾锐看着她抽搐的身体有些不知所措,刚才的兴奋劲一扫而光。「松岚,你怎么了?」他抚着她光滑的肩膀,试图用温柔的语调安慰她。「没,没什么……」林松岚慢慢停止了哭泣,转过脸看着他。「你刚才叫我什么……?」「松岚。」林松岚盯着那双认真的眼睛看了良久,一把抱住了他,让两个**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

开始下雨了,绵绵的细雨无声地滋润着天地万物,将所有的一切都变得**的,在清凉的空气中,娇艳的花瓣上沾满了雨水微微地摇曳,翠绿的枝叶也沉浸在大自然的浓情蜜意之中。

「你喜欢下雨吗?」张建英跪在床上双肘撑着窗台,把脸探向窗外,一丝不挂的身体显出优美迷人的曲线给灰蒙蒙的色调增添了鲜活的情趣和亮丽。略施粉黛的俏脸在朦胧的雨色中犹如一朵盛开的鲜花,发出优雅华美的光彩。「当然了,我的名字就是雨嘛。」邱雨从后面抱着她,闻着从她的发间飘出的香气。

窗外是两棵高大参天的杨树,繁茂的枝叶完全挡住了外面的世界,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风。晶莹的雨线纷纷穿梭在无数的绿叶之间,淋湿了每一片嫩绿的叶子。「树后面是什么地方?」「是一个工厂的仓库,去年工厂倒闭了。听说有地产商想买这块地,但一直都谈不拢。」「不管怎样,这里暂时是安静的,对么?」「而且非常和谐。」张建英转头吻着那张贴过来的嘴唇,发出轻微的呻吟。邱雨的手顺着优柔的躯体抚下去爱抚那翘起饱满的后臀,在温软的股缝中触到隐秘在毛丛中的两个孔。他用手指最柔软的部分轻柔地弄着她身上最敏感的肌肤。

「您这后面多美啊!这是您撒尿的地方,这是您拉屎的地方,我现在抚着它们是多么骄傲的事情啊!如果您现在撒点尿或者拉点屎,我会很高兴的。我不要一个不能拉屎的女人。」张建英笑起来,握着玉手轻捶在邱雨的肩上。「真坏!你也看过这本书吗?」「嗯,以前在老家上初中的时候读过。」「怪不得你这么早熟,原来也是个不良少年。」「读这书就是不良少年,那您不是也读过吗?」「我不一样。我是警察,我看是工作需要。」「那我看是生理需要。」「狡辩,理由不成立,驳回。」张建英貌似个法官严肃地说。

「那我是学习的需要。」「什么学习需要?」「因为是世界名着啊。」「世界**名着吧。好吧,算你理由成立。」两个人嘻嘻笑笑地抱在一起重新躺回床上相拥抚。甜蜜娇美的唇片交合着,仿佛绵绵细雨般将柔情蜜意沁入对方的心田。身体,那抚千万遍也不会厌烦的雪白的身体在寂静无声的房间里轻颤。空气中的雨气如佳酿的醇香飘逸在周围,让两个人都醉了,沉醉在无尽的温柔之中。

「阿姨,您冷吗?」「有你在,我就不会感到冷……」张建英的手穿过邱雨的腋下搂住他的后背,缠绵在幽柔的亲吻之中。「邱雨,我爱你,我真的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想要小菊花。」「对了,你上次就说要小菊花,为什么?小时候你们老师从来不奖励小红花,用小菊花吗?」邱雨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呢?有什么好笑的?」「我笑您真的很可爱。我问您,您愿不愿意奖励我小菊花?」「当然愿意。可我没有。」「您当然有了。」邱雨笑着,转身从写字台最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瓶已经开封的润滑剂。「这是什么?」邱雨笑而不语,只顾挤出一些涂抹在勃起的上,油亮的润滑立刻让看上去神百倍。他又挤出一些在手指上,分开张建英的双腿伸向她的部。

手指并没有触她的生殖器,而是准确地抵在她的肛门上,往里轻轻地揉按。「不!邱雨,不要。」张建英惊慌地喊,试图阻止他。「刚才您说的要奖励我小菊花的呀。」邱雨笑着看她。

张建英的脸一下子红了,方才明白小菊花的含义。「你真坏,我怎么知道小菊花是那里?不算不算。」「阿姨,您从来没有过吗?」「从来没有……」「那为我做一次,好不好?」她的手放了下来,任凭邱雨的手指缓缓地深入进比道还要窄小的肛门。也许是涂了润滑的缘故,她并没有感到疼痛,只是那从来没有过任何东西进入过的地方现在感觉有些奇怪。

邱雨让张建英翻转过身体平卧在床上,拿来枕头垫在她的腹下,让臀部高翘。他拉过张建英的双手让她自己分开那两团感的白,露出里面那朵即将据为己有的小菊花。油亮的头对准花心毫不费力的挤压进去,强烈而刺激的摩擦令他浑身一震!「噢……」「疼么?」「不疼……」邱雨趴伏在张建英的后背上,一边吻着她的脸颊,一边缓慢地抽动自己的。

「阿姨,您真的从来没有做过吗?」「真的……相信我……噢……」「我相信。我很幸福,占有了您的处女屁眼。」「你真坏……」邱雨享受着体和神上的满足。顽劣的在紧缩的孔间柔缓地进进出出,虽然并没有入里面那么舒服,但变异的刺激依然让他兴奋不已。白净的体上下重叠在一起,优美地在暗淡朦胧的色晕中蠕动,伴随着雨声发出轻轻地喘息。窗外拂过一阵微凉的清风吹动繁茂的枝叶,如同一双灵巧的手指在琴键上掠过响起一片美妙的韵律。邱雨搂着她,深入她的体内,感受着体与体之间最愉悦的结合。在她的最深处,她期盼着他,迎合着他,她愿意那滚烫的再深些,再烫些,完全永远的占据那里,占据她一直都在颤抖的心!

张建英扭转头望向邱雨,献上温柔的嘴唇,在他的吻吮中陷入迷离恍惚。她爱这个男人,一个不折不扣年轻英俊却又老成稳重的男孩子。她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爱,仿佛是小说又像是童话,她喜欢这样的情节。两个人的世界里,只有体和神上的爱,纯粹的,干净的,抛开世俗的一切。她甚至很喜欢邱雨说的那个词,处女屁眼,这个让她脸红却又暗暗兴奋的词。她相信这是早就注定好留给他的,只要他想要,她愿意给他,让那条激情四溢的**巴占据这个羞于见人现在却充满爱意的地方。她感到幸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喜悦包裹着她,就像那火热健硕的身体一样。

「叫我老公,好吗……」邱雨在她耳边低语。她感到燥热,心如擂鼓。「老公……嗯……」「我爱你,老婆……」「我也爱你,老公……」张建英明显感到体内雄健的突然变得强而有力了,向着无尽的深处冲去。背后的身体在强烈地起伏,沉重的喘息像涛声一般在耳边回响。邱雨奋力地抽着,那个本不属于他的称呼瞬间令他无比亢奋!他要显示他的雄健,他的威力。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这样做,但这一次他却是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做。而那个女人的嘴里正在吟唤着他,“老公”。她的体已经完完全全属于了自己!

邱雨稍稍支起上身,看见她乖巧的屁眼像一张撒娇的小嘴正含着暴突的,似乎享受着它带来的愉悦!邱雨要留住这一刻,他想永远看着自己的深深地陷入她的屁眼里!他控制着节奏和力度,尽情地欣赏这副绝妙的画面。她的姿势太美了,修长的身材俯卧在身下,双手扣住自己的臀为自己露出里面怒放的菊,还有什么更能让人感到幸福的呢?邱雨重新趴伏在她后背上,于是两个人的体又一次完美地重合在一起。他喜欢她的,柔软的,每一次深入进去都是一次最美妙的体验。他激动不已,因为这里仿佛是特意留给他的一块未曾开垦过的完整无缺的处女地。坚硬的在柔嫩的里显得异常神,生龙活虎般在里面翻飞腾跃。

「老婆,你的屁眼好紧啊……夹得我太舒服了……」「真坏啊你……啊……」「我要在你里面,你的屁眼里面……」「嗯,老公,我要你……我要你……老公……」随着她沁入心肺的呻吟,一股强劲奔腾的瞬间便倾注进幽暗无底的深渊!

邱雨的手留恋在她皓雪凝脂的皮肤上,像是轻抚一块冰清玉润的暖玉。「老婆,你真美。」「没大没小,你应该叫我阿姨。」张建英依靠在他怀里,笑嘻嘻地在他的额头点了一下。「那刚才为什么叫我老公?」「刚才是刚才,刚才你要求,我才叫的。」「那我现在再要求呢?」「不,不叫了。」「真的?」「真的。」邱雨一只胳膊搂住她,另一只上下搔痒她的身体。张建英咯咯地笑左右扭动,最后蜷缩进他的怀里。「我叫,我叫,我叫还不行吗?」「快叫。」「老公,好老公。」张建英的声音娇柔妩媚,听得邱雨全身立刻酥软起来。

「这就对了嘛,老婆。」「你真坏,欺负人家……」「那你喜欢吗?」「嗯,喜欢。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张建英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之中,像一朵雨中的鲜花美艳可爱。「老公,你怎么会有那个东西?」她指了指桌子上的润滑剂。

「当然是为你准备的。我从一个成人保健的店里买的。」「原来你早有预谋。真坏。」「我还有坏的呢,后悔了吧?」「不后悔,我永远都爱你,老公。」「真是我的好老婆。」「下个星期我会到你们学校作关于青少年犯罪和暑期安全的报告。」「真的?学校让我作为学生代表发言。」「真的?真有意思!那到时候我们必须装着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当然。我不会多看你一眼的。」「我也是。可我心里会一直都想着你的。」「真是我的好老婆。我知道我说这话有点自私,但你能不能答应我,别和那个人**?」张建英看着邱雨认真的眼睛,点点头。「我能理解,我答应。其实你不说,我也会那么做的。算了,别说他了,怪扫兴的。」「我知道,可他是客观存在的。」「我明白。可在我们之间客观存在的东西太多了,不是么?」「你说的对。我们只管好好享受在一起的时间就好了。」「我同意。」「我爸是警察,我妈是公司经理。他们平时都没时间管我。我早就知道我舅舅在外面有个小**,只是从来没有见过她。」顾锐和林松岚**地平躺在床上,没有阳光的照耀让粉红色的房间显得黝黯静谧。沙沙的雨水冲洗着窗外的世界。

「你知道为什么会下雨吗?因为雨是干净的,我们有太多丑陋和肮脏的东西需要清洗。但这些脏东西太多了,所以雨也会不停地下。」林松岚看向窗外喃喃地说。「我想让我舅舅给我买一套房,两居就行,然后你就去我那里。」「可雨落到地上和着土,就变成了泥,沾到鞋上就更难洗掉了。唉,生活总是这样……」「松岚,跟我说说你,行吗?」顾锐侧过身,在林松岚的脸上亲了亲。

「我是一个注定一生都会犯错误的女人。没有改掉前面的,又犯后面的。」「每个人都会犯错误,不奇怪。」「可有的错误是一生都无法弥补的,一生。你知道吗?」「有那么严重吗?大不了摔倒了再爬起来。」「爬起来以后身体已经残缺不全了。」「那你摔得够严重的,不会是从悬崖上掉下去的吧?」林松岚看着他稚拙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差不多。」「能说说吗?」「我爱过一个男人,当我怀了他的孩子,他却抛弃了我。」「完了?」顾锐睁大眼睛看着林松岚,似乎还在等着一个波澜壮阔的故事。

「这就完了?」「简单吗?但这却是一辈子都说不完的痛苦。你不会理解的。」「现在这种事情太多了。你以为那个小**就不会被抛弃吗?早晚的事。」「也许吧,但人的命运是不同的,她不会遭受到我那些痛苦。」「松岚,现在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顾锐抱住她,爱怜地在她的脸颊上抚。

林松岚笑了,她很长时间没有真正笑过了。「顾锐,你是一个好孩子,你不坏。你应该好好学习,把力都放到功课上,将来……」「你看你,又来了。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我得对你负责。」「傻瓜,你连你自己都管不好呢,怎么对我负责?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这是一个错误的玩笑。我只能当它又是一场梦。」「可我不这么认为!这是我的真实生活,不是梦!我喜欢你,松岚。你信不信,我会娶你的!」「你知道吗?你的话就说明你还没有长大。虽然你已经做了男女之间的事情,但你的心理还没有成熟。」「算了,我跟你说什么都没用。我会证明给你看的。」「顾锐,答应我,好好学习,做个有出息的孩子。」「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顾锐吻着林松岚,把她抱进怀里,在她光滑的后背迂回摩挲。

林松岚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心里却似乎找到了依靠,起码在这个男孩子的怀里她暂时感到温暖和安全。她脑子里一直在提醒自己这是梦,是不真实的,这将又是一个无法弥补的错误。然而她的情感却接受了他,他的拥抱像海水一样包围着她,一望无际浩渺无边。她喜欢他的吻,鲁莽中带着激情,没有任何的杂质,像纯净的水从他的心里涌出注进她的身体。她渴望那双温热有力的手在她身上放肆,在最隐秘的地方释放出锁住的快乐。他进来了!在她的两腿分开处,那强壮的正在奋力地抽,溅出**的浪花。林松岚不知道这是不是真正的幸福,但她却感到了快乐。她搂紧他,吻着他,让湿滑的舌头在他的嘴里久久徜徉,抑制不住地呻吟着。

「你从来没有见过那个人吗?」张建英枕着邱雨的肩膀,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肌肤。

「谁?」「抛弃了你们的人。」「没有,从来没有。」邱雨叹口气说:「就算有机会我也不想见他,只会给我们带来痛苦。」「那你是随你母亲的姓了?」「不是,我自己起的。」张建英仰起脸看着邱雨,「自己起的?真没想到。」「我妈妈姓林,原来我的名字叫林顺。她希望我一生都顺利。可我不喜欢,就自己改了个名字叫邱雨。」「为什么?你母亲没有不高兴吗?」「她没有反对。我妈妈生我的时候是秋季,她告诉我那天正在下着雨。所以我从小就喜欢秋天,特别是秋天下雨的时候,老家山坡上的那些枫香树漫山遍野红红绿绿的树叶特别美丽。我就一个人跑到那里在一棵最高壮最繁茂的树下坐着,闻着花草和雨水的味道,能让我感到踏实舒服,忘掉所有的烦恼。」「我喜欢你的名字。真希望有一天能和你一起去那棵树下坐着……」张建英没有说出下面的话,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那个邱雨说出来的美景和意境只能靠她的想象去体会其中的美妙。

「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其实现在外面的雨也很美。」「老公,吻我……」细细绵绵的雨如泣如诉地飘洒着,像是一曲如梦如幻的旋律低吟着伤感的情怀。微风中带着丝丝凉意吹散了世间的浮躁喧嚣,铺上一席清静安逸在缠绵的身体上。柔情蜜意在如雨般绵绵的亲吻和爱抚中无限蔓延……!

第十九章

张建英一进门就看见小雅斜靠在沙发上沉着脸嘟着嘴看电视。「小丫头,又怎么了?脸沉得跟这天气一样。」「建英,你可回来了,都一天了,这小雅不吃不喝也不说话。」婆婆从厨房走出来擦着手说:「以前还好,还跟我顶两句嘴。现在倒好,一句话都不说。我算是没方法了。」「妈,没事,现在的小孩子就这样,过一会儿就好了。我帮您做饭去吧?」「算了,你还是先把你那宝贝女儿哄好了吧,她高兴了,一会儿我吃饭还香点。」婆婆转身回了厨房。

张建英在沙发上坐下来,看着小雅。「怎么了,跟妈妈说说,又是邱雨的事情?」小雅摇摇头。「那是学校的事情?」小雅又摇摇头。「那到底是为什么呀?你是不是真的不想让你吃饭了?」「妈,如果我爸在外面有了女人,你怎么办?」小雅突然问了一句。

张建英一怔,她万万没想到小雅会问出这句话。「别瞎说,你别老胡思乱想。」「我刚才看了一个电视剧,里面的事情和咱们家一样。老公是个做生意的,很有钱。老婆带着一个女儿在家。后来那个男的在外面有了女人,一直瞒着他们母女。后来还是那个小女孩发现的……」「好了好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呢。那些电视剧都是瞎编的,没有一个是真的,就是骗你这样的小女孩。」「妈,不是我说你,你好歹也是个警察,怎么那么没有警惕呢?你对我爸管理得太松了,这样会出很严重的问题!我没有吓唬你,我爸那么有钱又整天不在家,你就真的不担心吗?」「担心有什么用?假如就算你爸爸在外面真的有了女人,我就是天天把他绑在家里又有什么用呢?你还小,这些事情还轮不上你心,你只管把学习弄好,考上一个好大学就行了。」「你们俩的事情我当然得心了。妈,如果我爸真的有了女人,你怎么办?」小雅认真地看着张建英,等待着她的回答。

「那你说呢?你给妈妈出个主意。」小雅转着眼珠想了想,「我支持你也找一个,嘻嘻……」「胡说,小丫头,你真是越来越开放了,不像话。」张建英板着脸低声地说。

「我是开玩笑呢。我只希望咱们家永远都快快乐乐的在一起。」小雅抱住张建英甜甜地笑着说。张建英心里被生生地触动了一下,她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小雅这句话。在她这甜美的期望后面是一个无法接受的事实。而这原本是一场和她密切相关的戏,却把她排除在外,剥夺了她的一切权利。小雅不能知道真相,这样对谁都没有一点好处,反而会是天崩地裂的灾难。

吃完饭看电视的时候,沈勇突然回来了。他没有像以往那样一回来就继续做他的工作,而是先到小雅的房间和她说笑了几句,就出来陪在张建英的身边一起看电视,但谁也没有说话。婆婆很早就睡了,客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沈勇,我想和你谈谈。」张建英关了电视走进卧室。这是自从上次他们两个吵架以后第一次说话。沈勇跟进来,关上门。「说吧,什么事?」张建英背对着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

「沈勇,你跟我说实话,你是怎么想的?」「你什么意思?」「我不会跟你吵的,你放心。我只要你说实话,你跟那个女的是怎么回事?」沈勇似乎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他没有惊慌,坐在床边看着张建英的背影缓缓地说:「你既然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我想让你亲口说出来。你是想离还是想这么继续隐瞒下去?」沈勇顿了一下说:「我是不会和你离婚的。建英,我爱你,我爱小雅,我爱这个家。」「哼,这么说你在外面找女人也是为了我们为了这个家了?」「我不想解释这件事情,我知道你也不会原谅我的。所以我有个想法。」沈勇站起身走到张建英的背后手搭在她的肩上。张建英挣脱开,站到了旁边。「既然今天我们都说开了,我有个想法,我是不会和你离婚的,这里永远都是我的家。

不管你信不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当然除了那个女人。我目前会和她在一起不会分开。而这边我会每月给你和妈一笔钱,足够每月的开销而且有很多富裕。还有小雅所有的花销我也全包了,只是不能让她知道。你觉得怎么样?」张建英的眼泪不由自主地往下落。虽然她心里对沈勇早就死了心,但面对此时的情景让她心里还是难以承受。但她很快就抹去眼泪,平定下心情。

「好吧,我同意。从此以后我们互不干涉。」她的应允让沈勇感到有些意外,他没有想到张建英会这么痛快地答应。「如果你有什么事情,我当然还会全力帮助你的,毕竟我们还是夫妻。」「不用,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那好吧,我先走了,我今天来其实就是想跟你说清楚这件事的。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你等等,沈勇,我想最后问你一个问题。这么长时间你总是说出差,是不是就是去她那里了?」沈勇看看她没有回答,拉开门走了出去,轻轻地关上。张建英的心仿佛一下子彻底空了,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是难过,是愤恨,还是感到了自由?她哭了,十几年的感情就此正式结束。她走进浴室,站在温热的水流下冲洗着有些疲惫的身体。她仰起脸,让眼泪汇进喷洒的水一起流过脸颊,淌过光嫩的肌肤流进黑洞洞的管道。

张建英擦抹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宽大明亮的梳妆台镜子前,这个美丽风韵的女人红润的脸色中挂着一丝忧伤,仿佛一朵雨中的玫瑰娇艳却又伤感。小雅和婆婆已经睡了,整个房间静得出奇。她依靠在床上,拧暗了灯光,秀美的面容在黯淡的色调中浮现出朦胧的诗意。

「喂,老公,我想你……」「老婆,我也想你,亲我一下好吗?」「啵」张建英对着话筒亲了一下。

「真乖。」「你还没睡吗?」「快了,我等你的电话,然后就去睡。不接到你的电话我就睡不着。」「你真好。我爱你,老公。」「我也爱你,我的好老婆。我真想你的小骚。」「我也想,想你的大**巴……」虽然张建英对这些龌龊的词汇早已熟悉,但第一次从她嘴里说出来还是面红心跳。

「真的?你再说一遍。」邱雨惊喜地要求她。

「我想你的大**巴我的小骚……」「太刺激了!我现在恨不得马上就跑到你那里你。」「别着急嘛,会有机会让你我的……现在你要好好休息,保护好身体。对了,还有你的学习。」「可我现在就想你。」「那怎么行,都很晚了,不可能的。」「好老婆,让我听听你的声音都行,我真的忍不住了。」「你真行,总有那么多……」「我们就在电话里吧,对,就在电话里说。」「怎么说?」「你把你心里想的说出来,就做下午你做的事情,边说边做。」「真坏,那怎么可以?」「说吧,说吧,很刺激的。其实有时候当着面很多话倒不好说出来,这样谁也看不见谁,只听着声音反而会更火辣。」「讨厌,你还想怎么火辣……好吧……」张建英的脸颊燥热,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做这样的事情,但她很兴奋。她关掉了灯,身体在黑暗在伸展开来,无声地绽放。

「你现在做什么?」「我,我……」「告诉我你的手在哪里?」「我的手正要去我的蒂……」「呵呵呵,用词好专业啊。」「不许笑,再笑人家就不说了……」「好好好,对不起,不笑,不笑。」张建英的身体一震,仿佛像撕开一个口子,**的火焰一下子就窜了出来。

「老公,我现在真的是欲火焚身,我真的想你的大**巴。我想舔它,用我的舌头仔仔细细地舔它……」「我要你穿着警服跪在我面前舔它,在你的办公室里。」「嗯,在我的办公室里,我穿着警服跪在你面前,用我的嘴,我爱它,就像爱你一样。你的**巴真硬,我为你骄傲,为你疯狂。老公,我还要舔你的蛋蛋,用我的舌尖温柔地挑逗它们。我会让它们舒服的,因为那是你的……你的一切我都爱……」邱雨套弄着自己的**巴,让张建英的话像掺着蜜的兴奋剂一样注进自己的身体,低柔委婉的语调令他同样欲火焚身。

「老婆,我要你含着我的**巴,还要含情脉脉地望着我。」「是的,我会一边吸你的**巴,一边望着你。你那么英俊,让我着迷……你是我见过最英俊的男人……我还要舔你的头,用我的舌头在它最柔软的边缘绕圈,我同样爱它,因为它进我的小,给我带来快乐……啊……」「我让你躺在办公桌上,脱掉你的警裤……老婆,你的毛儿就像黑缎子一样,我太爱它们了。每次看见我都想占用它们……」「嗯……它们都是你的……我喜欢你占用我……啊……我是你的……」「我分开你的双腿,看见你的小已经湿了,你可真的很骚啊……」「对,我很骚……我已经湿了,流水了……我要你舔我的小,嗯……我的水越流越多……噢……老公,我要……」。

「你的唇又软又嫩,上面都是你流出来的水……呼……连你的毛儿也都湿了……我爱死你的屄了……它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我要用我的舌头舔它,吸它,我要让它在我面前湿透,屈服……」「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啊……我,老公,我……」「现在我要把你的眼睛蒙上,把你的双手用手铐从背后扣住……呼呼……我,我要温柔地折磨你……」「啊,我要……我喜欢你折磨我……啊……」「我要你像母狗一样跪着,我从后面拽住你的胳膊,让你听我的……呼……我要玩弄你的身体,成熟的身体……」「啊……」「你的屁股又白又大,真他妈感!我忍不住要打它,狠狠地打它!呼呼……我喜欢听到打你屁股的声音……太刺激了!你的屁股抖着,你的身体也抖着,你在求饶……」「啊……饶了我吧……老公……别打了……」「不!我不是你的老公,我是你的主人!是你的主人!你这只母狗!叫啊,叫我主人!」。

「主人,主人……饶了我吧……啊……」「我要你!狠狠地你,你的骚屄!噢……太他妈刺激了!你的屄真紧啊,我爱你这个四十岁的骚屄!」「我,主人,我,啊……太舒服了……我是你的……狗……主人……你的**巴太壮了,我的小屄受不了了,啊……」「我使劲地你,一边一边打你的大屁股,!你他妈太感了!我的女人!我的狗!我真他妈喜欢你穿着警服的时候你!呼呼……我要占有你!占有你的屁眼!你的处女屁眼!我要把的大**巴进你的小屁眼里你,我要得你求饶,我要把你的屎和尿一起出来!」「不,不,主人,不要,求求你……啊……我受不了了……啊!噢……」「你这个骚屄!母狗!啊……哦!」「主人……啊……啊……我,我……噢……」电话两头的声音渐渐平和下来,最后只剩下两人沉重的喘气声。

「老婆,你喜欢吗……」邱雨低低地问。

「讨厌……不喜欢……」「真的?」「真坏……原来你脑子里也是这么变态,我真看错你了。还以为你是个好孩子呢。」「刺激嘛,又不是真的。要是你在我面前,我爱还爱不够呢。这只是……」「别说了,我懂……其实我也觉得挺……刺激的……我刚才来了两次……真没想到会这样……」「那以后就天天在电话里做算了。」「那怎么行……」「嘿嘿……我明白了……」「讨厌!你真坏,不理你了……」「说你爱我,老婆。」「不说。」「说嘛。」「就不说。」「求求你,说吧。」「我爱你,老公。我的好老公……」「我太幸福了!老婆!」淡黄色的灯光照在天花板上幽幽地反下来,呈现着虚与实交错的幻彩,朦朦胧胧地映着沈勇疲惫的脸。他闭上眼回想着刚才的一幕。他确定那个曾经有过的甜蜜美满的幸福家庭彻底完结了,剩下来的只是一个名存实亡的空壳,就像他现在一样。这不是他想要的,起码他也想过要两边兼顾,互不侵扰。但他也知道这是自私的,是不可能的,要来的早晚都会来。然而以后会怎么样,他不知道。

沈勇忽然发现生活远比生意场上要变幻莫测得多。

浴室的门开着,白炽灯在门口的地毯上投出一束明亮的光。哗哗啦啦的淋浴声悄然停止,不一会儿唐秀芸穿着一件淡紫色低蕾丝半透明睡裙走出来,全身飘散着一股迷人诱惑的香气。她漂亮得像是从一本美的杂志封面上走下来的明星一般充满着让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抵抗的魅力。若隐若现的峰在薄若蝉翼的睡裙下随着白嫩玉润的香肩玉臂微微晃动。蕾丝镶边的裙摆里面隐约可见一丛郁郁葱葱的毛在平坦的小腹下面滋生如一朵黑色神秘的花。她确是年轻美丽的,是一个令沈勇无法抗拒的女人。

从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开始。那天她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职业套装,里面配着一件白色衬衫,嫩白秀美的脸上始终挂着恬静的笑容。沈勇没有想到小雅的老师竟然如此年轻漂亮。而令他惊喜的是,就在四目频频交错时,他似乎从对方的眼中读出了隐藏在眼神背后的含义。这种含义会令任何一个生理健康的男人无法抵抗,就算他已经四十多岁有了足够的经验和阅历,这也许不是一见钟情,却是一见钟。故事便顺理成章的自然却又不自然的开始了。财子佳人,是现代社会最平常却又似乎是最完美的组合。各取所需,只要你有钱,不管多漂亮的姑娘都可以睡到。只要你漂亮,不管多有钱的老板都可以傍到。

只有不敢做的,没有做不到的。本来这个物质的现实社会就是由最现实的人组成。没有人知道他们在一起了,至少张建英不知道,小雅也不知道。不久以后,也就是他们发生关系以后,沈勇就为唐秀芸在外面买了一处房。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个年轻的女人身上似乎有一种特殊的魔力把他牢牢地钳制住了。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无不散发着令他着迷的魅力,这种魅力是张建英身上没有的,或者说是已经消失的,那就是青春靓丽。他不知道他心里到底爱不爱她,但他离不开她。无论她提什么要求,他都会满足她。因为在床上,她已经满足了他所有的**,她让他觉得他拥有了全世界。

唐秀芸像一只小猫一样斜卧在沈勇的旁边,仰起脸在他的腮边亲了亲。「都说了?」「嗯。但我现在不会马上和她离婚的。」唐秀芸看看他,脸上有些失望,但没有说什么。「你后悔和我在一起了?」半晌,她淡淡地说。

沈勇斜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你放心。」「你只要对小雅好一点就行了。」沈勇的手在唐秀芸光滑的膝盖上轻轻拍了拍。「放心吧,我保证她会考上大学的。」「对了,我一直忘了问你,就是你说要注意一下小雅早恋的事情,有没有什么发现?」「没有。她是你女儿你还不知道?格活泼,长得又好看,身边免不了有一些男生会围着她转。但我感觉她还是能管好自己的,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沈勇轻轻舒了口气,没再继续问下去。

「要不要去洗个澡?我已经为你放好水了。」「嗯,好吧。」沈勇站起身走进浴室,唐秀芸跟进来帮他把衣服脱掉,像个业务熟练服务周到的明星雇员,她自己也脱掉睡裙,和沈勇一起跨进一池温水之中。

「你不是刚洗完吗?」「人家想给你擦擦背嘛。」清亮的水中闪耀着明晃晃的光斑,水下映照的身体不住地随着水纹扭曲波动,游离在捉不定的变化之中。沈勇感到唐秀芸一对涂着浴的丰在自己的后背上缓缓地蠕动,那两团嫩滑的热乎乎的立刻激起了他的欲。每次他感到疲倦的时候,唐秀芸都会细心地用一对柔软丰满的房和香舌为他按摩全身,解乏放松。而他非常享受这样的服务,每当那对软绵绵的球和舌头在他身上揉来舔去,他就仿佛进入仙境一般,闭着眼感受着从脸庞一直到脚趾的无微不至的关怀。他从唐秀芸的身上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尊严,他喜欢这样,他离不开她。虽然唐秀芸会经常对他闹点小脾气,但和她在床上的表现相比起来的话,那点瑕疵本不算什么。

「想吗?」唐秀芸贴紧他的后背轻轻问,手伸进水里到沈勇的腹前抚弄那疲软的。「有点累,算了吧。」「要不要我用嘴……」沈勇侧着脸犹豫了一下说:「好吧,每次我都不忍心拒绝你。你真的太温柔了,阿梅。」阿梅,这个名字是唐秀芸的名。她告诉沈勇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个名字。

在他之前,她曾经有过一段短暂的恋情,但随着沈勇的强势出现对方早已变成一个不堪一击的过去。而自从沈勇知道这个名字以后,就一直怎么称呼她,因为他想连她的过去一起占有,占有她的一切。

「人家只想让你舒服嘛……」唐秀芸笑笑在沈勇的肩上亲了亲。

沈勇起身坐在浴缸宽大的边缘,背靠着墙岔开双腿。那乌黑色的即使没有勃起也显得非常壮,水珠顺着圆大的头滴下去,在波动的水面溅起小小的水圈。唐秀芸洑水过来,趴在他的胯间,张口伸出柔软的香舌挑弄同样柔软的。轻巧的舌尖如舞蹈般在圆溜溜的头上轻妙地点拨,顽皮地绕圈。继而连含入温热的口中,继续用柔舌在里面抚揉。渐渐地有了神,如一个苏醒的战士挺直了膛,涨满了整张嘴。唐秀芸不得不变换了口形以适应它大的尺寸,却无法将它完全含入。

「你的**巴真大,真是个男人!」唐秀芸笑眯眯地抬眼望着沈勇说,开始用嘴吮住前后套动。

沈勇低头抚着她一头湿漉漉的黑发,仔细地打量着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她虽然没有张建英的熟美,却年轻娇艳楚楚动人。她那苗条的身材,高耸的房,圆翘的屁股,修长的美腿,特别是温湿狭紧的小都令沈勇无法自拔。唐秀芸似乎非常清楚地知道他的兴奋点在哪里,只要她的嘴含住那雄伟的,用柔嫩的舌头舔吸它的时候,沈勇就会像吃了春药一样神倍增,充满斗志,奋不顾身地把她压在身下对着那湿滑的小猛。

「想我吗……」唐秀芸一边用舌尖在他的头上舔,一边微笑着问。沈勇的手滑过她的脸颊,用手指托住下巴把她的脸抬高,「永远都想。」「坏蛋。」唐秀芸娇嗲地嘟起嘴说。她从水里转过身趴伏在浴缸边上,撅起来的雪白湿漉漉的屁股映照着一片光亮,而那沾满露水娇羞可人的花蕊在白花花的臀中展现出令人怦然心动的美艳。唐秀芸一边扭过头用迷醉的目光看着沈勇,一边将手指顺着深邃的股缝缓缓滑入,轻掠过粉红的肛门,探进黑黝黝的蜜灵巧地揉动,随之发出酥入骨髓的轻吟。

「嗯……啊……我……」沈勇立刻就忘了刚才的一切,他无法拒绝眼前这样一个尤物。与其说是他征服了她的身体,不如说是唐秀芸用年轻的娇美掌控了他的心理。他已经为她抛弃了家庭,所换来的是一副美艳的体和一个未知的将来。壮的**巴塞满了唐秀芸的,如一黑子一样在下面抽。浴池里的水像暴风骤雨下的海面翻腾澎湃,不停地在响亮的体撞击声中飞溅出去。唐秀芸特别喜欢沈勇的**巴,每当它在里面不留任何空隙的时候,她就会感到窒息,一种因兴奋快乐而产生的窒息,还有一种无处可逃却又心甘情愿被抽的快感!那圆润有力的头每次都会轻易地顶到的最深处,或者更深处,在她的体内,有一股力量抓住了她的灵魂,使她完全屈服,毫无反抗之力。她也不会反抗,只会匍匐在那个力量脚下去亲吻它,赞美它,仰望它。她把一切都交出去,最隐秘的部分,最敏感的部分,让那力量在里面任意而为,而她只管享受换回来的灵魂上的愉悦!

沈勇的一双大手狠狠掐住唐秀芸的白臀用力向后搂,自己则使劲向前顶胯,猛烈的动作使激起的水花像海浪拍击着岩石一次次涌上两人的私处。唐秀芸伏在浴缸边上,双手死死地抓住边沿大声地呻吟。凌乱的头发遮盖住娇媚的脸庞,却无法阻挡住风骚的叫。

「啊,啊……我爱你,我爱你的大**巴……我,用力啊……我离不开你……啊……」「阿梅,你是我的!我的!只有我可以你!」沈勇像一头雄狮般吼着。

「你所有一切都是我的!知道吗?永远都是!」「知,知道……我的主人……啊……舒服啊……」唐秀芸的臀高翘小大开,那里已分不清是她流出的体还是池里的清水,交合在一起把原本漂亮可爱的私处变得一塌糊涂。暗红色**的瓣在乌黑强劲的**巴抽下略显纤柔娇弱,却又在风吹浪打之中暗暗散发出顽强与娇艳。沈勇两眼圆瞪全身用力,排山倒海般向着她的体内狂。

「啊!」他吼着,又重重地了十几下,动作才缓缓地慢了下来。唐秀芸呜咽地呻吟着,兴奋的劲头令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她的头低着,头发遮住她的脸。她的屁股高举着,白色悬挂在黑漆漆的洞口缓缓地滴落到毛上。

第二十章。

邱雨敲了敲林松岚的门。「妈,我能和您说两句话吗?」里面没有回答,他又敲了敲。许久,房门才缓缓打开。林松岚一脸哀怨地站在门口,却没有看邱雨。「什么事?」她轻轻地问。「妈,我觉得这样不是个办法,我们得把这个事情解决了。」林松岚抬起头看着邱雨,「我,我不想谈……」「这样不行。我们都已经受了太多苦了,您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我们不能再自己折磨自己了。」林松岚忽然之间感到邱雨像个大人,这些话本来是应该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不知不觉间,邱雨长大了,而自己却对他还没有清楚地了解。她缓慢地把门打开走出来,在小客厅的桌子旁坐下。邱雨端过一杯茶放在她面前,突然跪了下去。「妈,我错了!是我不对!本来我可以避免这件事情发生的,但我没有。我对不起您,我不是人!」说着他重重地在地上磕起头来。林松岚惊慌失措,赶忙拉起邱雨把他搂在怀里,眼泪止不住流淌下来。

「邱雨,是妈对不起你,让你心里背上这么重的负担。是我没有做好母亲,我对不起你……请你原谅妈妈……」两个人抱头痛哭,似乎将这么多年来的痛苦和委屈都哭出来了。哭了半晌,两个人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林松岚把邱雨脸上的泪擦干净。「以后咱们谁也不许再提它了,就让它过去吧,好吗?」「嗯!」邱雨站起身走进厨房,用温水把毛巾沾湿拧干,拿给林松岚。

林松岚接过热毛巾轻轻叹口气,擦掉脸上的泪痕。

「妈,您有没有想过再找一个男人?」林松岚愣了一下,「没,从来没想过。你怎么想起说这个?」「只是随便说说。有时候,我觉得您一个人很寂寞。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希望您能够幸福。」「我这一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有你在身边。」「可这不一样。妈,我真的不反对您找一个男人,您应该有个伴,只要他对您好,我就接受他。但谁敢再伤害您,我绝饶不了他!」「傻孩子,妈现在这样挺好的。」林松岚了邱雨的头。他的确长大了,那眼神充满了成熟的坚毅和责任。「我们不谈这个,一切等你考上大学以后再说吧。」主席台上,顾志平,张建英和晓凡身着笔挺耀眼的警服坐在学校领导旁边,台下是黑压压一片端坐整齐的全校师生。

「下面我们请公安局的张建英同志给大家作关于青少年犯罪以及暑期安全的报告,大家欢迎。」教导主任尖锐的声音一落,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小雅,小雅,那是不是你妈妈?」「你妈妈真的很漂亮,比电视里那些女警察都漂亮。」「小雅,你真幸福。」小雅并没有因为同学们的赞扬而兴奋起来,相反脸上布满了一层郁。她两眼无神地看着台上没有回答一句话,似乎深深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想着比这些赞扬更重要的事情。邱雨看了看她,把脸转向主席台。

「老师们,同学们,大家好。首先我要说明一点的是……」张建英一脸温和又不失庄重威严地开始讲话。藏蓝色的警服完美地体现出她挺拔的身材,锃亮的徽在高耸的前一下一下地闪耀。即便不用讲话,只是在那里一站,她也会是法制与安全的最佳代言人。

「你真的没有和小雅做过吗?你必须和我说实话,我不会生气的。」「真的没有!你要我怎么解释才相信我?」「我相信你,只是我觉得你的,能力真的很强……」「那是因为我练过。」「练过?怎么练的?跟谁练的?老实交代。」「放心,我的好老婆,是我自己跟自己练的。我发誓!」「你自己怎么练啊?」「你想知道吗?」「嗯。」「你想看吗?」「想。」「那我先问你,你有没有自己和自己玩过?」「没有。」「真的没有?」「就是没有嘛……」「警察可不许骗人啊。有没有?」「有……吧。」「到底有还是没有?」「讨厌,不要问了……」「那就是有了?对不对?」「嗯……」「我想看你是怎么做的……」「下面我给大家说一个真实的案例。两年前秋季的一天早晨,本市某出租车司机驾车行驶到贵银大厦建筑工地的时候,发现……」台下一片寂静,只有张建英的声音响彻整个礼堂。

「人家很难为情……」「没事,只有我们两个人,要不咱们一起做?」邱雨看着对面的张建英,她已经按照自己的要求戴上翻沿警帽,穿上警服背靠在床头,上衣解开露出雪白的丰,屈分开双腿,将警裤脱到脚踝处,满面娇羞轻咬红唇正望着自己。她的手缓缓地穿过那堆毛丛,按在那个快乐的焦点上,不由得身体一抖,轻轻地吟了一声。她笑,他也笑,两个人都在笑,不同的是眼睛里分别闪烁着羞臊与兴奋。屋里没有声音,只有四目相视激起的火花在静静地燃烧。她真美,庄严却敞开的警服下面,感成熟的体在微微颤动,浑圆的大腿尽处是一朵怒放的黑色的花,而那白皙修长的手指正撩拨着里面的花蕊。他让闪着亮的头对准她,套弄膨胀灼热的躯身。她深深的吸气,让那对丰满的白从警服里凸现出来。

「啊……嗯……我会流很多水的……」「我想看……」小雅依然面无表情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虽然她的眼睛一直看着主席台,但她的灵魂似乎早已不知去向。从今天早上她就一直这样,邱雨没有问她是什么事。

「在这起案件中,罪犯最大的十八岁,最小的只有十四岁。当我们公安干警……」张建英抿着嘴唇,闭上眼睛,双眉拧锁,她知道那个时刻近了。果然,她叫起来,身体抖动,屁股上挺,手指加快揉按的速度,水如清澈的小溪从指间和缝隙中淌出,向着更幽暗的地方流去。她真美,特别是她穿着警服的时候,更加特别是她穿着警服手的时候。那张熟美端庄的脸上泛着潮红,迷离的眼神都盯着他,在他面前,她手着,并且**。

「下面这个案件发生在去年一月的时候。」张建英停了停,喝了口水继续说。

「一月十二日晚,在广发商场附近的一条巷子里……」她在他身下呻吟着,高声地喘着气。他们离得如此之近,甚至有一部分身体都融合在了一起,没有任何空隙,也绝不会有任何空隙。完美的交合,在彼此的身体里感受着生命最快乐的**。长长的睫毛下那双明亮的黑眸闪动着幽美的光,在看着他,渴望着他。

「老公,抱紧我……我爱你……」他把她抱紧,吻着她,一分一秒都不离开她的体内。这是完美的融合,两人的身体,两人的汗水,两人的爱。忽然他发现她的眼睛湿了,两道细眉向上挑起,幽怨的凝望他。

「老婆,你怎么了……」他问。「没,没什么……老公,我,我爱你……我只是感觉很幸福……噢……」紧贴在收缩的壁里摩擦,缓缓的,柔柔的,它扩张着全身去感觉她的美妙。而那里,滑滑的,湿湿的,温情地包容着它,慰藉它的冲动。

他不想放开她,他想永远都抱着她,抱着这个美丽的女人直到永远。她成熟风韵,温柔可爱,身体每一寸肌肤都是他的最爱。她的呻吟,婉转中带着凄美的韵律,在这个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吟唱。「老公,我……我要……」「要什么?」「要你的……那个……」「那个什么?」「讨厌,我不说,你知道……」她抿着红唇,羞涩地看他。

他在她身体里动着,他们似乎原本就是一体的。

「在这起案件里,罪犯的年龄只有十五岁。而在他犯罪之前,一直都是家长和老师眼里的好学生。所以……」「我喜欢你,老婆。」「我也喜欢你我,老公……」「特别是你穿着警服的时候,我就特别想你。」「变态。为什么男人都喜欢穿警服的女人?」「我觉得是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吧。平时的女人都时尚,温柔,可爱。而当女人穿上制服的时候,马上会有另一种味道出来。其实我也说不好,总之就是喜欢。」「那你也喜欢做游戏了?」「什么游戏?」「你不知道?那就没事了。」「说说吧,我想知道。」「不说,变态的。」「那么变态,你怎么知道呢?」「因为我是警察呀。」「警察知道了,就不变态了?」「当然不。因为我要保护像你这样的好孩子啊,所以我就不变态。」。

「那你用什么保护我呢?」「我的身体……」「穿衣服还是不穿衣服时候?」「呃,这个嘛,穿衣服时候,保护你身体的安全。不穿衣服时候,保护你小弟弟的安全。嘻嘻,你看,现在就保护得很好啊,一直都在里面……」「老婆,你会跳舞吗?」「不会不会……」「你肯定会,别想骗我。你作宣传工作,唱歌跳舞应该是最基本的技能吧?」「我给你诗朗诵吧。啊!金盾闪耀着光芒,在神州大地……」「不听不听,我要看你跳舞……」「邱雨,邱雨,唐老师叫你哪。」身边的同学捅了捅邱雨,唐秀芸在前面冲他招手。

邱雨站起身跟着唐秀芸走到主席台旁边等着,张建英正在做最后的总结。「都准备好了?」唐秀芸看看邱雨。「嗯,放心吧。」「放心,我特别放心你。」她笑笑,转过脸看着正在往下走的张建英。

教导主任在台下潮水般的掌声中站在话筒前,「感谢张警官给我们做的彩报告。下面请我校学生代表邱雨同学发言。」邱雨定了定心,迈步向前走。当他从张建英的座位前经过的时候,两人竟都不约而同地笑笑,那种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的窃笑。

「老师们,警察叔叔阿姨们,你们好。我叫邱雨,我代表全校所有同学感谢……」她穿戴整齐,英姿飒爽地站在他面前。而他是**的,在他眼里闪着光,闪着火,闪动着一个穿着警服满面娇红的女警官。她开始轻摇曼舞,舒展着身体最柔美丰腴的形态给他看。她曾经在全局的联欢会上唱过歌跳过舞,但在一个**的年轻人面前单独跳舞,她还是第一次。她的动作很美,曾经不止一个人夸赞过她,他们都坚定地认为,她选择做警察绝对是我国舞蹈界最大的损失。那张秀美的脸,配和着高挑匀称的身材展现的姿态会让任何一个自称是明星的女人黯然失色。她像一只轻盈优雅的孔雀翩翩起舞,在泉边戏水轻梳羽翅,而后又舒展双臂欢快地飞旋。她优美地抖动着身姿,在那身警服的陪衬下舞出一种特别的味道。

他**地半躺在床上呆呆地仰视着她,那强壮的像一座灯塔矗立在胯间。「脱掉衣服。」他温柔地命令。「这个小伙子看上去不错啊。」顾志平低声对张建英说。「啊?什么?你说什么?」「我说这个小伙子看上去很不错啊。」「啊,是啊,是不错。」「你怎么了,建英?没事吧?」「没事,没事。我刚才走神了。」「我们知道,在人生的路途上不会是一帆风顺的。我们会遇到各种意想不到的困难和挫折……」邱雨的脸在灯光的照耀下极富青春的朝气与俊朗。

「你什么时候看过没有羽毛的孔雀?」「那你什么时候看过穿着衣服的孔雀?」「讨厌,破坏人家的表演。」他走过来,动手解她的警裤。「好老婆,我只想看看特别的舞蹈。」警裤滑落到地上,露出一双修长白嫩的大腿。她继续跳,却害羞得如同一个小姑娘。他张着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像一只搁浅在岸上的鱼。而她要做的就是继续带走他的空气,让他窒息。庄严的警服上衣下面一双光溜溜的大腿时而伫立时而曲蹲,没有任何遮盖物。一切都裸露着,浑圆的屁股,黑黢黢的毛丛,无不在牢牢地牵引着他的眼神。她屈身弯腰跪在地上,伸展柔韧的双臂如飞翔的翅膀在空中翱翔。他再也坐不住了,绕到她的身后,搂住她撅露的白臀了进去。

他惊喜地发现,那里已经湿了,似乎早已知道它要到来。「老婆,你真是最美的孔雀……」「真坏,竟敢和孔雀**,噢……」「我是一只雄孔雀,你是一种雌孔雀,我们在交配。我要在你的小里尽情地,你太美了……我真的管不住自己……」她上身依旧穿着警服,头上还带着警帽,便双肘撑住地面,感觉他跨在了后面,那滚烫的**巴从上面斜进体内,像一把锋利的剑将她牢牢俘获。

「建英,建英,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顾志平在热烈的掌声中叫她。「没,没什么,可能昨晚没有睡好吧。」张建英笑笑不再想了。

校长办公室。「我希望我们可以保持长期的联系以及合作,这样有利于我们的工作。毕竟保护好年轻一代是我们共同的职责。」顾志平对校长说。「对对,我完全同意。唉,现在很多学生真是……不说了,不说了。不过沈芳雅同学还是非常不错的,将来她肯定会上一个名牌大学。」校长笑着转脸对张建英说。「哪里,还是校长和老师培养的好。小雅有时很顽皮,也给你们添麻烦了。」张建英客气地回应。

「绝对没有,像她这样的孩子我倒是觉得越多越好。」正说着,唐秀芸和邱雨出现在门口。「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哦,也用不着我介绍了,这是沈芳雅的班主任,唐秀芸。这是她们的班长,邱雨。」几个人握手寒暄。「小伙子口才不错啊,长得也神,以后肯定是个人才。」顾志平握着邱雨的手对张建英说。

张建英笑笑说:「是啊是啊,刚才说得很不错哩。」「其实发言稿都让唐老师过目检查的,我只是照本宣科。」「诶?沈芳雅同学呢?」校长忽然发现小雅没有来。「哦,散了会就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应该是回家了吧。」唐秀芸忙说。

「唐老师,小雅让你费心了,我得好好谢谢你。」「哪里的话,这是我们当老师应该做的。我知道您和您爱人平时工作都很忙,好在小雅这孩子本不用别人心。有她和邱雨在班里帮着我,我可是省了不少心。对了,上次家长会也没来得及跟您多聊,真不好意思。听说还是邱雨跟您谈了很多小雅的事情。您要谢就谢邱雨吧。」「哦,那个,没事没事。是啊,邱雨确实是你一个好帮手,很会做事。」「是啊,他可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男孩子。」唐秀芸笑着对张建英说。

「哎,唐老师,我怎么看着你那么眼熟呢?咱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顾志平端详着唐秀芸说。「是吗?你们当警察的看谁眼熟可不是什么好事,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唐秀芸的话让所有人都笑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唐老师,我真的看你很眼熟。」顾志平继续解释。

「看来你是一定要把我往公安局里想了?刚才校长说要我带你们参观一下我们学校,如果你们有兴趣的话。」「不了,我局里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就让建英和晓凡去吧。」「我不行,我得跟你的车走,我还有个约会。」晓凡忙说。

「那这样吧,我和晓凡先回去。建英你就去参观一下吧,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了,我想你也没有好好看过小雅的学校。就这么定了。」张建英想说什么,又守住了口,「好吧。」顾志平和晓凡向校长告辞,出门上了车往局里开去。

「你笑什么呢?晓凡。」顾志平看着身边一脸笑意的晓凡说。

「老套。」「什么老套?」「我说你啊,顾局。你想跟女人套近乎的方法太落后了!还看着眼熟,还在哪儿见过,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你这个晓凡啊,建英说得真是没错,你这个小脑袋里面整天都装着什么东西?我怎么可能做那事?」「顾局,就是做了也没什么。你看我们张姐。」「建英怎么了?」「我只跟你一个人说啊,你可得保密。我看你们是朋友,才说的。」「什么事?搞得那么神秘。」「我觉得张姐外面有人。」「有人?什么人?」「情人哪!以我敏锐的女第六感来观察和判断,准没错。以前我还以为是你们俩呢。」「这怎么可能!我看你的第六感不怎么样!」「当然,但好在我及时调整了我的感觉,纠正了错误,嘻嘻。」「我觉得建英不是那种人。」「我说顾局,亏得你们还是朋友,这点事都看不出来?唉,也不怪你,整天都忙着破案,对下面的同事忽略了关心,可以理解,可以理解。」「看你说的,有板有眼,好像你有什么证据似的。」「证据倒是没有,可我相信我的直觉。我可是天天和张姐在一起的。」「那你问过她吗?」「问过啊。」「那她怎么说?」「她当然不肯招认了。还跟我打岔,说什么找了一个比她小二十多岁的小情人,谁信啊?你看着,早晚有一天我要把这个棘手的大案给破了,也算为咱们局做点贡献。」「哦,这么回事。你呀,幸亏是后勤。」顾志平眼看前方,不再说话。

「我们学校治学还是比较严谨的,学习气氛也还不错。当然在哪里都会有一两个后进生。刚才你说的那几件案子我听了都很震惊。」唐秀芸和邱雨陪在张建英一边参观学校一边聊。

「是啊,现在很多犯罪人员都呈低年龄趋势,比如在校学生和一些游散在社会上的孩子。」「看来教育真的是重中之重啊。不过,沈芳雅真的是不错。我想这应该离不开您和您爱人的良好的教育。」「我只希望小雅以后可以快乐幸福就好了。」「那是一定的。哦,对不起,我接给电话。」唐秀芸拿出手机走到不远处接听。

「我想你,老婆。」邱雨立刻用极低的声音对张建英说。

张建英的脸马上红了,把头扭到一边看向别处。

不一会儿,唐秀芸收起电话走过来。「对不起,我有点事情要做,让邱雨陪您继续看吧。真对不起。」「没什么没什么,你有事尽管去忙吧,我也看得差不多了。」「那好吧,有时间咱们再聊。邱雨,好好接待小雅的妈妈,知道吗?」「您放心吧,唐老师。」张建英和邱雨站在原地看着唐秀芸的背影远去,脸上都显露出笑容。

「我想你,老婆。」「说话小心点,这是在学校。」偌大的空间里,喃喃私语只有对方可以听见。场上的足球队刚刚结束了训练,队员们拿着衣服和球鞋说说笑笑的从他们身边走过,和他们打招呼。但谁也不会发觉擦肩而过的这两个男女的心里已经交织起一片喜悦。

「你们学校平时也是这么早就没什么人了吗?」「这是学校规定。除了高三有晚自习和训练队有时会留下来,一般都会按时离校。平时我们高二也会有一些自习和补课,但不会像高三他们那样天天都有。」「我觉得这个唐老师很器重你。」张建英忽然说。

「我是班长嘛。」「只是班长?」「那你想是什么?」「没有,我只是觉得,算了,不说了……」「你不会觉得她喜欢我吧?」「为什么不会?」「老婆,」邱雨压低了声音说:「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发誓!你怎么会想到那里去了?」张建英抿着嘴,片刻才说:「不知道,也许我……我真的很怕失去你……」「叫我老公。」「老公。」张建英的声音轻得只有自己可以听见。

场上空空荡荡,一只孤零零的小鸟从头顶一掠而过,发出啾啾的鸣叫,转眼便消失在场边的大槐树里。

「我想你。」「你疯了!」「你知道刚才你在台上讲话的时候,我在想什么?想那天下午咱们做的事情。」张建英的脸立刻就红了,身体一阵燥热。邱雨猛地拉住她的手闪到旁边一棵大的槐树后面亲吻起来。

「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我有钥匙。」「不要在这,去你家!去你家!邱雨,不要!」张建英挣扎着想推开他。

「我要你!我想马上你!」邱雨的手在张建英的的上揉弄着,把笔挺的警服揉得一团糟。张建英使劲地推开他,瞪着眼睛低低地嚷:「邱雨,理智点!如果让别人看见,我们就都完了!知道吗?这是在你的学校!」张建英抬手扇了邱雨一记耳光。

邱雨似乎一下子恢复了理智,「对不起,我有点太……」“对不起,打疼你了吗?”张建英爱惜地在他的脸上抚着。「去你家,好吗?你妈妈应该还没有回来吧?」「对,对,走吧,快点!」于是两个人快步走出学校。此时已是下班时分,喧闹的街上人来车往,与寂静的校园完全不同,仿似忽然进入另一个时空。张建英在路边叫了一辆出租车钻了进去,两个人坐在后面十指相握谁也没有说话。

「大姐,这是您儿子吧?真是一表人才,一看就是个好学生。」出租司机一边注视着前方一边和他们闲聊。「啊,是,是啊。」张建英被他这一说,竟有些慌张和不自然。邱雨倒是在一边偷偷地笑起来。张建英暗暗用力捏了捏他的手指。「我那儿子就是能像您这样,我就省不少心了。您肯定是教育有方,警察嘛,透着就是那么威严。不过说句实话,不是捧您,您看着也就三十多岁,还那么漂亮。您儿子长得随您。」「对,别人都说我长得像我妈。」邱雨不失时机地说,然后笑着看着张建英。

张建英瞪着邱雨,不知说什么好,只得更用力地攥紧他的手,不让他再胡说。邱雨挣脱开她,竟放肆地把手伸进她的两腿间,使劲地捣鼓。「啊!」虽然隔着警裤,但邱雨的手一下子就触到了张建英敏感的地方,她不禁轻轻喊了一声。「怎么了,大姐?是不是碰到哪儿了?您可得小心点,您是警察,在我这车里碰坏了哪儿,我可赔不起,哈哈哈。」「没事,师傅,我妈刚才碰到膝盖了,没事。」张建英狠狠地瞪着邱雨,手在下面阻止他。但那几灵巧的手指丝毫没有要停下了的意思,不停地在那里揉弄。张建英的眼神开始柔和下来,用央求的目光看着他。

「大姐,您是怎么教育孩子的?能不能教教我?多有礼貌,一看就不一般。

我那儿子可让我挠墙了,我恨不得天天打他。刚十几岁就不听话,顶嘴,不爱学习,还在外面惹是生非,隔几天就得被老师请家长,我算是没辙了。」「师傅,其实我妈对我平时都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服教育为主。而且都是言传身教,所以我很多事情都是向她学习来的。」张建英红着脸咬着下唇,忿忿地又觉得有些好笑地看着邱雨胡扯。而那只手在下面始终没有停下来过。那里已经流水了,在那几调皮又顽劣的手指滋扰下,一股快感也随之荡漾升腾。她忍着,不让自己看起来显得那么兴奋,但下面的快感却在不住地增加。她索放开邱雨的手,转而伸向他的裆部,到了那已经暗中勃起的。她对着他笑,手揉捏着那里,缓慢地套动。

「我这个儿子就是学习好,其它的事情我也得心。」「那就不错了,我那儿子只要是学习好,我就谢天谢地了。看来还是你们人民警察有办法,我们这是差得远哪。」两人都不作声地相互揉弄对方,忍着不让自己有丝毫的异样显露出来。好不容易出租车终于在邱雨家的楼区停下了。张建英交了钱便赶紧下了车,生怕邱雨再当着司机说一些胡话。

「你妈妈不在家吗?」楼道依旧昏暗,憋屈得像个罐头。「不在,放心吧。」刚一进门,两个人便拥吻起来,重重的呼吸声和吮咂声给这寂静的空间里增添了一丝奇妙的气氛。「我想你,老婆!」「我想你,老公!」「我想你的骚屄……」「我想你的大**巴……」「我要你……」「我要你我……」两个人的手在对方的**处急切地抚着,似乎都想立刻将对方占为己有。

邱雨的手麻利地将张建英警裤的拉链拉开,唰地一下便直褪脚下,露出一双白嫩的长腿。「水真多!真是个骚老婆,嘿嘿……」「真坏,还不是你骚扰人家,刚才在车上我就流了……真坏,不是好孩子……」「别人可说我是个好儿子呢,嘿嘿……」邱雨的手在轻揉着张建英的唇,让水不停地流出来。

张建英的脸一红,挥拳便打在他的肩上,「讨厌!什么司机,他应该去检查一下眼睛,这样开车很危险。」「我倒觉得挺有意思的……妈……嘿嘿……」「讨厌,不许这样叫我……」「我就叫,妈,妈,妈……」张建英羞红着脸看着邱雨,忽地随手在他的脸上扇了一巴掌,轻轻地说:

「想我吗?坏儿子……」邱雨几乎疯狂了,将张建英扑到在沙发上就压了上去,硬邦邦的**巴径直进水泛滥的小。他用力将**巴顶进最深处,在里面翻腾。她的话确实刺激了他,他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想过,也不愿多想,只是刺激,这刺激占据了他的大脑以及全身,让他蓦地释放出另一个自己!

张建英紧紧搂着他,张开双腿盘绕在他的腰上,任他在下面为所欲为,感觉那**巴疯了一样在身体里穿。她不再为自己感到羞愧,她喜欢这样,她要这样。「啊……好儿子……噢……妈喜欢……我,用力啊……」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和快乐,虽然这种快乐是她想都没有想过的。但是当这快乐降临的时候,她不想逃避。她不管结果如何,至少此时此刻她是快乐的!她要让着快乐更加高亢!

「你喜欢我吗?好儿子……啊……我的小就是你的……你是我的男人,儿子……」邱雨像一只冲出牢笼的狮子,全身上身的肌仿佛都充满了无限的力量!他要嘶吼,他要狂奔!在她的柔嫩的身上,他要展示自己的雄威!而那沾着水的**巴在她的里进进出出,却如蛟龙入水一般将爱欲的波涛骤然卷起一飞冲天!张建英是美的,即使在她呻吟中尽显荡的时候。那软软的湿漉漉的小从来没有如此畅快淋漓过,它不停地释放着快乐,让晶莹的水包裹住那矫健的**巴,让它在里面更深更劲!

「噢……儿子……用力我……啊……太舒服了……用力……我……啊……你的**巴太……了……啊……」「哦……我要你的骚屄……你的骚屄……」「换,换个姿势,我要你从后面,我……」张建英转身匍匐在沙发上,喘着气抬起臀。邱雨把她的双手扭到身后,将她的上身生生地拉起来,**巴对准水泛滥的,「噗」的一声便一到底。

「啊!」张建英张着嘴喊了一声,便感觉身体仿佛瞬间被某种力量突然牢牢地擒住,使她叫喊不出,时间似乎也停止了。片刻一股快感迅速传遍全身,像是洪水终于突破了岸堤!她兴奋地呻吟着,要让身体里所有的欢喜都随着洪水喷涌出来!

「我!我的骚屄!儿子,哦……老公……我要……我爱你……啊……」张建英的头发凌乱地披散下来,遮挡住熟美的脸,却让优美的呻吟更加**。

肥美的臀颤动着令人心醉的雪白,她无法动弹,一切交给了邱雨,而她得到了完全的兴奋和快乐!邱雨突然松开她的双臂,她重重地扑倒下去,脸埋在沙发的角落里,随之发出含糊不清却又令人骨软酥的叫。邱雨死死扣住她的屁股奋力抽,让自己体会最大的乐趣。快感随着头在湿滑的壁间摩擦而持续不断地堆积,他开始亢奋地喘气,手几乎深深陷进那团嫩白的里。

「我要你嘴里……听见了吗?我要你嘴里……哦,快出来了……」邱雨拽起张建英,跨在她面前,她迷乱地将那湿漉漉的**巴含入嘴里,任凭邱雨快速地套弄。

「噢……」邱雨似乎是从心底吼出这一个字,一股带着极度的畅快喷进张建英的嘴里。

张建英双眉微锁,竟将温热的吞咽下去。而后,抬眼看着邱雨,将那**巴上残留的体细细地舔舐干净。

林松岚靠着墙,左手从嘴上放下来,前剧烈地起伏着,但她仍然不敢大声喘气。而右手依依不舍地在内裤里停止了揉弄,缓缓地伸到眼前。春水粘黏在手指上,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显得晶莹。

第二十一章

「怎么样了,阿梅?」「拍到了,但不是我们想要的。」「没关系,我的小阿梅有就行。真想亲亲你的小屁股,嘿嘿嘿……」「讨厌,对了你认识一个叫顾志平的警察吗?」「顾志平?不知道不认识,怎么了?」「今天他到我们学校来做报告,说觉得我眼熟。我真的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他。我想他会不会和你有什么关系?」「警察我倒是认识几个,可不认识什么顾志平。你是不是害怕了?别怕,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不是害怕,只是觉得……算了不说这个了。你真的想这么做吗?」「怎么了?你该不是真地爱上那个老东西了吧?」「当然没有,怎么会呢?」「好了,先不跟你说了把照片传过来。」「好吧。」张建英既兴奋又紧张,虽然从邱雨那里出来之前已经整理好了衣装,但她却总是感到有些不自然。她发现自己最近一再挑战自己的底线,而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底线究竟在哪里了。但同时得到的快乐却是真实的。

她刚一开门就听见小雅嘻嘻哈哈的笑声。「怎么了,小丫头,什么高兴事啊?」她冲着客厅喊。

「妈,你看谁来了?」小雅满面笑容地跑出来站在她面前,后面跟着的竟是顾锐。

「顾锐,你怎么来了?」张建英笑着问。

「哦,我,我是去我舅舅那里,在路上碰见小雅的。」「妈,顾锐现在是我男朋友了!」小雅笑嘻嘻地说。

张建英愣了一下,立刻板起脸说:「别胡说,你一天到晚都没个正经,一点不像个小女孩。」「谁胡说了,不信你问顾锐啊。」「阿姨,没有的事您别听小雅的,她是开玩笑呢。」「我就说嘛。」小雅不满地在顾锐的胳膊上掐了一下,狠狠地说:「叛徒!」顾锐疼得叫起来,张建英赶忙把小雅拉开,「你这个孩子怎么回事?怎么能欺负人家顾锐,对不起啊,你没事吧?」「没事,阿姨小雅从小就是这样,嘿嘿……」顾锐揉了揉胳膊看看小雅。

小雅转身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这孩子,不知道又怎么了。顾锐今晚就在阿姨这里吃吧。」「不了我还有事,下次吧。」「那也好,你的学习怎么样了?」「您看您每次都问这个,在家我爸问我,出来到您家您又问,我还是先走吧。」「你这孩子,好吧,阿姨不问了我把小雅叫出来你们再聊会?」「不了我真的有事,先走了。」「那路上小心点,早点回家。」「知道了,阿姨。」顾锐开门出去了,张建英推开小雅的房门看见她躺在床上,脸上盖着一本杂志,她走过去坐在床边把杂志拿开。

「又怎么了我的小公主,吃饭了吗?」小雅「嗯」了一声,闭着眼睛翻身面向里面。张建英笑笑摇了摇头。

「是不是又看什么电视剧了?」她用手推推小雅。「你最近怎么总是有心事的样子?能不能和妈妈好好谈谈?」「没事。」小雅冷淡地回答了一句。

「没事就好,刚才你怎么能和顾锐开那种玩笑?我和他爸爸是同事,又是多年的朋友……」「我没开玩笑。」「没开玩笑?那我就不明白了,你不是和……又吵架了?」小雅不再说话,任凭张建英再怎么问,她都仿佛没有听见。张建英只得无奈地站起身走到门前,回头想对她说点什么又放弃了。她走出房间轻轻把门关上。

张建英回到自己的房间,站在阳台上看着幽暗的天空,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好端端的一个家,如今变成了这个样子。婆婆似乎已经察觉到她和沈勇之间的事情,昨天跟她借故说要去女儿家住些日子。她发信告诉了沈勇,得到回复只有三个字,「知道了。」张建英忽然觉得生活真的让人捉不定。曾经认为可以永远的,刹那间就会失去。而从来没有想过得到的东西却会真实地握在手里。她忽然想如果这是一场梦就好了,梦醒以后一切恢复原来的样子,没有任何改变。但这个梦似乎醒不过来了,就像眼前的夜晚一样笼罩着自己。她发现自己变了,变得连自己也不认识自己了。本来是计划早点回来给小雅做晚饭的,但和邱雨的交欢让她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更令她惊讶的是,她心里竟没有对此感到不安。「我这是怎么了?」她问着自己,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身体的愉悦令她快乐,她已经爱上那个男孩子,就在道德与情感的边缘,她陷入了深深的爱恋之中无法自拔。至少现在她离不开他,心里几乎想的都是他,她甚至渴望每天都被他占有。有时她真的会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然而羞愧之后便又融进另一次欢乐之中而忘记自己。

张建英叹了口气,望着下面空荡却又华丽的花园。忽然她看见在明亮的路灯照耀下走过一男一女,她仔细辨认发现那个男的竟是顾锐!而那个女人好像是上次和他一起的保姆。顾锐竟时而把手搂在那个保姆腰部,而那个保姆则会不好意思地稍稍躲开,快步向前走去。张建英心里暗暗吃惊,她不敢相信看到的事情。

当她想再仔细看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消失在黑暗中了。

林松岚快步向前走着,心里一直想着刚才的事情,要不是邱雨陪着那个女人一起出去到附近的超市买点东西,她真的不知道将如何从房间里走出来,如何面对刚刚发生的一切。那时她确实想冲出去,但双脚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他们说的话做的事情依然在她的脑子里萦绕翻转,她没有想到邱雨居然和一个女人做出这样的事情!她不知如何是好,就像她无法解决和顾锐的关系一样。当外面荡的呻吟一波一波地传进耳朵里,她的心似乎也在倍受煎熬,她做了一件连自己都感到惊讶的事情——那只手下意识地自动地伸进了内裤。在漫长而孤独的岁月里,她都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但今天她却做了,做得那么自然。她已经体会到了快乐,而快乐是随时随处自己都会找到的。兴奋与羞臊交织在脑海里,顾锐和邱雨的脸也不停交错出现在她眼前。她捂着自己的嘴,手指在下面快速地揉弄着,快乐就这么简单,虽然它后面附带着那些让人无法承受的东西。她小心地跟在他们后面走出楼区,观察着他们她觉得自己像个贼,一个见不得阳光的贼。

「顾锐,别开灯,别开灯好吗?」「可我想看你!你的身子太漂亮了,我要看你!」顾锐还是把灯打开了,而且是屋里所有的灯。林松岚躺在床上双手捂着脸,不知为什么她此时不敢看顾锐。「怎么了,害羞了?太他妈刺激了!」顾锐急不可耐地把林松岚脱个光,丰腴的体在灯光下散发着无尽的魅力。

他分开那双腿,对着那毛茸茸的部就是一阵舔吸。「我就喜欢你的屄,还有骚味,真他妈带劲!」很快那里就一片汪洋,水抑制不住地从小里面流出和他的口水搅和在一起。顾锐的舌头仿佛活了一般竟伸进林松岚的道里左右挑拨上下扭动,肆意嬉戏。林松岚再也忍不住了,放下两手却紧紧地揪住床单,身体兴奋地扭动,发出娇爽的呻吟。「啊……舒服啊……舒服啊……邱,顾锐,顾锐……我要……」顾锐用力按住林松岚不停起伏的腰胯,又将那粒蒂含进嘴里卖力地吮吸。

阻挡不住的快感像一阵温热的电流立刻传遍林松岚的全身,令她兴奋不已。「啊,啊……哦……太了……我要……我吧……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你叫得太好听了!」顾锐掏出硬邦邦的**巴对准林松岚的湿就捅了进去,顺势压在她的身上。

林松岚刚想叫,却已被顾锐用嘴堵住,只能发出「嗯嗯」的鼻音。她紧抱住顾锐,舌头在他的嘴里胡乱地扭转。忽地,她松开嘴,大口地喘气,仿佛长时间潜水以后终于浮出了水面。而那滚烫的**巴在下面似乎是在永无休止地抽,像是在往一堆正在熊熊燃烧的火里不停地扔木柴。火越烧越旺,林松岚的呻吟也越来越高亢。

「顾锐,顾锐,我要……你的**巴……太了……啊,啊,啊……我要你,我要你……让我快乐,我要得到快乐……啊……」「再跟我说说你妈妈好吗?」张建英轻轻对电话那边的邱雨说。

「其实,我曾经有一段时间怨恨过她……在我不懂事却又遭受到人生痛苦的时候。我问她为什么要生下我?为什么要让我受这些罪?」「那她怎么说?」「她没有说什么,只是说一切都是她的错,她会用一生来补偿我……」「她其实是个好女人……」「而且是最好的妈妈。」林松岚叫着,她挣扎着起身,翻身跨在顾锐的身上,急切地索到他的**巴,屁股重重向下一坐,那**巴便连直进去。

「啊!」又是一声直入心扉的叫,林松岚全身似乎都在抖动。她双手支撑住身体,飞快地起伏运动着丰臀,让湿漉漉的一次次最大限度地把**巴吞进去,直到最深处。顾锐仰望着她,这个美丽的女人,那双明眸早已迷离失神,在凌散的头发后面显出另一种妖媚。一对丰满浑圆的房随着身体上下翻舞,挑逗着他的视觉神经。他伸手抓住了它们,牢牢地握在手里,体会这种令他激动的软绵绵的感觉。林松岚直起身,双手扣在顾锐的手上,和他一起揉弄自己的房。

她低头看他,这不是那张脸,但却同样浮现着躁动和激情。在她下面,他是那么真实,一样的年纪,一样的身体。她忽然发现这似乎就是那张脸,那张既亲近又遥远的脸。「我爱你……我爱你……」林松岚俯下身在顾锐的耳边说着。

顾锐激动得托住林松岚的屁股就是向上一阵狠命地,坚挺的**巴直上直下地在她的小里进进出出,水便源源不断地顺流下去,浇灌那个跳动的囊。林松岚叫着,仿佛这是她第一次体会爱的美妙。「太了,太了……用力用力……我的小宝贝……」她舔着他的耳垂。

「当我懂事以后,我发现她为了养活我培养我,是那么辛苦。其实她承受的痛苦要比我多很多……我知道我的出身是无法改变的,但我告诉自己我一定要改变我们以后的命运。我希望她永远快乐。她已经受了太多苦,这本来不是她应该得到的。」「她没有想过再找一个男人吗?我的意思是这样她不会那么辛苦。」「没有。她说现在不想那么多,把我培养成才是她现在最大的心愿,不管多苦。其实,有时候我也希望她能够找到一个爱她的男人,对我好不好我不在乎。

只要对她好就行了。」「邱雨,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什么事,那么严肃?」「我,我想问你对你妈妈,有没有那种感情?」「什么感情?」「我想问你的是,就是你对你妈妈有没有那种,那种像和我的那种感情?」「没有!当然没有!你怎么会问这个?是不是就是因为下午的事情?那只是,只是,就像一个游戏,没有别的。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我只是感觉……算了没什么,不说了也许我错了。」「老婆!我爱你!我只爱你一个人!

我发誓,在这种感情方面,我心里从来没有过任何女人!也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别生气我只是真的没什么,对不起,是我不好,不应该问你这个。」顾锐重新翻身压住林松岚,抓住她的腿窝向下按,挺着**巴对着一片湿漉漉的黑色毛丛便「噗嗤」一声一杆到底,他似乎可以感觉到林松岚的子在猛烈地收缩着。「小宝贝,**我,**我,我爱你……」林松岚喊着,伸出手臂把他搂住。那扭曲却依然动人的美貌以及呻吟像磁铁一样牢牢地吸住顾锐的身体和神。

他第一次听到她这样叫他,他心里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激动。而他所能做的事情就是把**巴一次次地深入进林松岚的道,在那里让两个人都得到快乐,而且直到永远!他做到了,随着他的抽,林松岚叫得越来越荡,他感到她在燃烧在沸腾,美妙的体把他卷进一个凶猛的漩涡之中!「啊!」顾锐咬着牙从喉咙里发出吼叫,他两腿发紧用尽力气向林松岚的身体里做最后的冲击。

「小宝贝,小宝贝,我爱你,给我,给我……啊……噢……」林松岚叫着,双臂扣住顾锐,紧紧地贴着自己。她要尽情地承受这最兴奋的顶点!她吻着他,疯狂地吻,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忘情地搅动。她感觉他要了重重的冲击几乎要把她的道撕裂开来。但这撕裂却是充满了刺激和快感!猛地,那**巴极快地抽动,随即爆出一股股热直奔她的道深处!而那东西并没有因此而停歇,竟继续抽,直到最后完全疲软下来。

张建英挂了电话躺在床上想着心事。她的脑子很乱,乱得想不出一个头绪。

邱雨,小雅,沈勇,那个从没见过面的第三者,顾锐和那个保姆,甚至还有顾志平和晓凡。这一切都是从那晚她偷看沈勇的手机开始乱的。如果那时没有偷看他的手机,也许这一切还会像以前那样,平静平淡。可又如果没有偷看他的手机,那么到现在她还会像个傻瓜一样幻想和期待着。这是命吗?命运是如此的捉弄人吗?邱雨,几乎在她心里占据了最重要的位置,她为了他做了以前没有做过,甚至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疯狂的**,说着从来没有说过的脏字。这是爱吗?还是体的欢愉?可她确实对他有着特殊的感情,应该就是爱吧,她想。可那条线在哪里呢?和他是没有未来的。不管相不相信,愿不愿意,这是事实,一个无法回避必须面对的事实。

「妈,您去哪儿了?」邱雨看着一脸心事的林松岚问。

「我,我出去了一下。」她没有抬头,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

「妈,今天我代表全校在大会上发言了。」邱雨跟进来一脸兴奋地说。

「哦好,什么大会?」「公安局的同志来我们学校做暑假的安全报告。所以学校让我发言。」林松岚心里暗暗一紧,忙问:「去了几个警察?还让你发言,看来学校很重视你啊。」「当然了去了三个人,局长带队还有两个搞宣传工作的。」「是不是都跟电视里一样,横眉立目的?」「当然不是了。都是很好的人。那个局长是负责刑侦的,还说我以后一定有出息,是个人才呢。」「其他人呢,也夸你了?」「是啊,特别是那个搞宣传的处长,人特别好说特别喜欢我的发言。」「女的?」「对女的,跟您的年纪一样,还很漂亮呢。」林松岚心里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想了想说:「你呀,人家是跟你客气,你还当真了。宣传工作嘛,嘴上肯定能说。只有你才相信是真的。你这样很容易上当。」「不啊,确实是这样的。再说,警察怎么可能骗人呢?而且又是那么慈眉善目的女人,我觉得是个男人就会喜欢她的。」邱雨忽然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了,立刻转开话题。「妈,您累了吧?我去给您做饭去。」「我吃过了在外面吃的,你还是赶紧去学习吧。别让别人夸你两句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考大学才是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知道吗?」「嗯,我知道您放心吧。」林松岚没有再说什么,她看着邱雨走出去,心里似乎忽然涌出酸甜苦辣各种滋味,胡乱地纠结在一起,理不清化不开,堵得难受。

张建英推开顾志平办公室的门。

「你找我?」「对,坐下说。」顾志平把烟熄灭,站起身来。

「是做报告的事吗?」「不是不是,咱们之间没那么多公事。叫你来是想和你聊聊。」顾志平倒了杯水放在张建英面前。「昨天我看你在会上一直心不在焉,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没有真的,这次真没有就是最近没睡好,有点失眠神经衰弱。」「要不要吃点药?我这儿有。」「不用,过一段时间就好了。」「老沈呢?他还回来吗?」「嗯不,回来,有时还会回来不经常。」「真的?你别骗我建英,咱们是多年的朋友了,上次……」「别说上次了,他确实很忙我也跟他谈过。等他不忙了,过一阵再说吧。」「建英,我说过你总是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你瞒不了我你们是不是摊牌了?结果怎么样?」「你别问了,真的没什么。」顾志平叹口气,走到办公桌前点起一支烟,忽然说:「建英,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张建英心里一惊,「谁说的胡说!是不是又是晓凡胡说八道,这丫头一天到晚没个正经,待会儿我得好好说说她。」「你那么激动干什么?不是她说的,还用得着她说吗?你脸上都写着呢。」「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志平,咱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怎么也这么想我?

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顾志平上前一步,挨近张建英坐下,两眼盯着她看。张建英避开他的眼睛,拿起水杯大口地喝。

「建英就因为我们是朋友我才要帮你,我不能看着你犯错误。」「犯错误?笑话我能犯什么错误?如果是朋友,你就不应该这么想我。」「这么说吧,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可我是真的……」「我说过别再提以前的事情了,对谁都不好。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就忘了那件事永远不要再提,也永远不会再发生!」顾志平有些无奈地低下头,起身走到窗前默默地吸烟,不再说话。

「没事我先走了。」「建英,我是一片好心。」「我懂我先走了,」张建英走到门口又转回身问:「顾锐最近怎么样了?」「顾锐?我们一直忙,他一直跟着他舅舅。」「有时间多关心关心他。」「知道。」说完,张建英走了出去把门关上。顾志平深深叹口气,把烟用力地捻灭,拿出手机。

「喂,我,你的谋是不是已经得逞了?」「顾哥是火眼金睛,什么事都瞒不了你。不过事情才刚刚开始,刚刚开始你的钱,我都按时汇到你的账户上去了,这个不用担心。」「我不是问你这个。昨天我遇见一个女的,叫唐秀芸。我今天刚想起来好像在你婚礼上见过一次,我记得你以前的一个女朋友也是叫唐什么芸,也是什么老师。」「顾哥,你看错了吧我那个女朋友早就出国了。现在可能正在大洋彼岸生儿育女呢。」「我告诉你小子,有什么事可别瞒着我。如果让我知道你这里还有什么谋诡计,我可饶不了你。」「我知道你是担心那个张建英,我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吗?事成之后,她就是你的了。谁知道你上次太着急了太冲动了,差点破坏了整个计划。」「少跟我废话,还轮不着你教训我!」「不敢不敢,以后我的生意还指望着您给我护航呢。咱们可都是一家人,别因为一个女人丢了大好钱程。」顾志平恼怒地关了电话。

丁先生笑眯眯地从书房走出来,看见林松岚正在擦地,便走过去把她手里的墩布拿过来。

「林太太,从现在起你就不用在这里工作了。」「为什么?」林松岚惊讶地看着那张令她胆寒的笑脸。

「哈哈哈,别紧张我的意思是你现在就是这里的女主人了,不需要做这些事情了。」「你是什么意思?」「唉,都是为了我那个外甥啊谁让他那么喜欢你呢,他跟我说了不止一次了,我只能答应他。以后这里你想什么时候来都行,只要顾锐喜欢。这里就是你们的了,懂我的意思吗?至于那些话自会有人干的。至于钱的问题嘛,我已经交代顾锐了,到时候你尽管跟他要就行了。」「不,这样不行如果这样的话,我就辞职。」丁先生凑近林松岚的耳边低低地说:「识相点,你每一次和顾锐做的事,每一个细节,我都一清二楚。我不想强迫你,可你也别逼我。」「你!」林松岚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也是有孩子的母亲,为了你们的将来,你真应该好好想想了。」丁先生说完便走了出去。

林松岚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身体像是被某种东西牢牢地固定在地板上。她的脑子里闪现着无数纷乱的情景,这些情景让她仿佛置身世外,在另一个陌生冰冷的世界里。她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在这个时候,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自己倒下。

「你这个小丫头,是不是又在顾局那里胡说八道了?」张建英一进办公室就冲着晓凡一脸怒气地说。「你说你整天不想别的,就知道到处造谣真像个家庭妇女。」「怎么了张姐真生气了?我那不是说着玩嘛,谁能信我的话呀。」「谁信,听的人都信了你这分明就是在毁我。」「没有真的没有,我哪能那样啊。我就是老管不住自己的嘴,我这就跟顾局说去,你外面本就没有什么情人。」「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我真不理你了。」张建英把头低下,不再看她。

晓凡走过来,拉她的胳膊,「张姐,我错了。原谅我吧,您大人大量,别跟我一般计较。你还不知道我?跟我认真,不是浪费感情吗?再怎么说,咱们是人民内部矛盾,千万别对我放任自流,您该管还得管我啊。您就不怕我一不小心滑到阶级敌人队伍里面去?再怎么说咱们还是一个战壕的战友,您就忍心看着我被腐朽的糖衣弹打中而置之不理袖手旁观见死不救吗?再说……」「行了行了,你呀。」张建英被她的话逗乐了。「整天就是嘴上胡说,正经事什么都不做都多大了,还跟我们家小雅似的。」「那您就把我当姑娘看。」「饶了我吧,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姑娘,非得气死不可。」晓凡看着张建英笑了,舒了一口气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唉,其实这也是你的不对。你要不表现得那么风骚,我怎么会往那边想呢?」「你又来了是不是?」张建英的眼睛瞪着晓凡。

「嘿嘿嘿,开玩笑张姐,我保证以后不再提了,我发誓。」「我才不信你呢,明天我就公告全局,说你神有问题整天胡思乱想胡说八道,有臆想症,并伴有周期攻击行为。请全局同志注意绕行,免得伤及无辜。」「张姐,说实话,你说话也够损的。幸亏你是一个好女人,要不然……唉,其实,我现在心里也挺难受的。」「怎么了?中午吃多了?我看你把赵明那份都吃了。」「人家失恋了嘛,我就是越痛苦吃的越多。」「怎么回事?失恋了?和那个什么白领分手了?」「嗯,就昨天,其实我们早就有问题了。幸亏我还挺坚强的。」「你那是没心没肺,没脸……你不会又考虑赵明了吧?你变得也太快了。」「看你说的。我也一直没有拒绝赵明啊。」「不行,我得跟赵明好好谈谈,让他好好考虑你和他的事情。」「别啊,张姐你这不是害我嘛,你真想看我孤身一人独守空房啊。」「你这是在害赵明!我先走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说完张建英拿起书包走出办公室。出了局门口,她刚想骑上车,旁边走过来一个女人。

「你好,我是邱雨的母亲,想和你谈谈。」。

第二十二章

窗外街道上的车辆和行人拥挤着像一锅沸腾的粥,喇叭声车铃声和人的喧哗声交织在一起,似乎在永远都纠缠在一起,像一个难以分割的整体,又好像谁也和谁没有任何关系。

而茶吧的二楼里面却是静谧的,即使是谈话聊天,也都是窃窃私语。只有坐在这里的人才能体会到完全不同的生活原来只有一墙之隔。

林松岚把目光从窗口移回来,看着面前那边冒着热气的茶,半晌才缓缓地说:「也许你应该知道,我想你肯定知道,我和邱雨一直都过得很苦。这种苦,是别人想象不到,无法体会的。我只想让他可以好好读书,长大成才,过上幸福的生活,不要再像我一样。可,可为什么……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吗?」张建英避开林松岚的眼神,她怕这眼神把她刺穿。她抿着嘴没有说话,此刻只有沉默才能让事情不会激化。

「你也是有孩子的母亲吧?你应该可以体会我的心情。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你的老公知道吗?你的孩子知道吗?」张建英的视线模糊了,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她深深地吸气,心情却无法平静。

「你还是一个警察,难道连最起码的道德都没有吗?你怎么可以和一个男孩子做出这种事?」张建英抬起头看着林松岚,冷冷地问:「你应该认识顾锐吧?」「顾锐?」林松岚的脑子嗡地一声,像是被人突然迎头打了一棍。她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字。

沉默,真正的沉默。茶水的热气轻柔飘袅,消失进温暖的夕阳的光辉中。

「我这一生犯了很多错误,都是我自己的错。」半晌,林松岚才淡淡地说。

「邱雨应该跟你说了我的事情。那时我还年轻,他是个技术员,是从这个城市借调到我们那里。领导让我负责接待他。我们相处了三个月……那时我是真的喜欢他,爱他,他有一种不同于别人的气质。邱雨就继承了他这一点……可当我告诉他我怀孕了,他却说他不能留下来。他让我把孩子打掉……我没有。后来我才知道,他那时刚刚结婚……我那时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想把孩子生下来。我是不是很傻?以为自己可以负担一切……」张建英的脸扭曲了,眼睛愣愣地盯着林松岚看,她的脑子和心似乎在瞬间都空了。

「可我错了,这一切已经不是我一个人能负担的了……」「那你后来,有没有再见过他?」「再也没有,即使来到这里。我给他写过信,可……也许他本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儿子。我承认我看错人了……后来我想开了,自己犯的错要自己承担。可我却对不起邱雨,他不应该为此负责。但他却是个牺牲品,是一个无辜地孩子……」张建英的眼泪终于流下来,她没有擦,泪珠划过脸颊滴在她的警服上。

林松岚的眼睛也湿润了,低低地抽泣。过了一会儿才又慢慢说:「我这一辈子犯了太多错,我知道无法弥补……我会离开的,我都想好了。」林松岚擦干眼泪说:「本来我是想等到邱雨考上大学再离开。可现在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知道,这么说很荒唐,也很自私……我了解邱雨,除了我,你是她最亲近的人。

他是真的喜欢你……你能不能答应我,照顾好他,别让他再受委屈,他已经很苦了……算我求求你……」张建英没有说话,没有表情,眼泪还在往下滴落。她似乎没有听到林松岚在说什么,她的脑子已经无法再继续思考任何事情。

门开了,小雅拉着顾锐从外面走进来,把他拽到客厅的沙发上。

「你说为什么见到我就跑?」「我还有事。」「昨天你怎么那样?为什么当着我妈的面,让我下不来台?」「可我真的不是你的男朋友啊。」「我说是就是。」「你小时候就这样,怎么现在还没改?」「你管不着。」「别闹了,我真的有事。」「谁跟你闹了,我就是要你当我男朋友。」「小雅,你是不是没人要了?这么着急想把自己嫁出去。」「别废话,你到底是当还是不当。」「我不当。」「不当不行。」「你怎么这么霸道啊。」「对,我就这么霸道,怎么样?」「好,这可是你说的。我当!但我有个条件。」「什么条件?」「把你衣服脱了,让我看看,我就当你男朋友。」小雅立刻没了刚才的气势,但只是片刻,便脱口而出:「好,我脱!」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站在顾锐面前,站在从窗户照进来的明艳的夕阳中。

顾锐没有想到她会真的脱自己的衣服,一句戏言,一句玩笑,更是一句气话,可小雅竟真的脱起衣服来。很快,她脱得一丝不挂,她站在面前,夕阳从后面立刻爱抚了她,她的脸是模糊的,昏暗得有些看不清楚。可她的身体却在夕阳的光彩中闪耀着干净的光。那娇嫩的肌肤只有少女才会拥有,光滑洁净,似一尘不染超脱于世上任何俗物。阳光不安分地绕过她的身体,在那已经隆起的娇美的房上留下弧形的光影。她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全身上下无处不在骄傲地向这个世界展示着她是最好的,最健康的。即使那小腹下面一丛毛,都郁郁葱葱的像是春天的芳草,蓬勃且又充满着活力,遮掩着一处未曾开垦过的羞涩的处女地。明亮的光缠绕在她的腿上,勾勒出圆润修长的线条,没有一点瑕疵,有的只是散发无尽的青春的魅力。

顾锐看傻了,他全然没有意识到裤子早已经被顶起,蠢蠢欲动的在里面雀跃。

他没有多想就一把将小雅拉过来,压在身下,鲁又急切地吻着她。小雅闭上眼睛,任他在自己的脸上嘴上狂吻。她最初要的不是这个,但现在她却阻止不了了。

此时,她控制不了自己,更控制不了顾锐。那火热潮湿的嘴唇不停地吻着,舔着,没有温柔,没有快乐,更没有脑海里那个人那样的情意。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是僵硬的,冰冷的,她有些颤抖,像是在冷风中最后的一片叶子。

顾锐快速地向下亲,他越过小雅新鲜饱满的房,直接亲到她的私处。他分开她的双腿,那处女的缝儿让他欲火高涨。细细茸茸的毛儿弯曲着簇拥在那条天然细长的缝儿旁边,如众星捧月般将它衬托出来。它太美了!虽然只是一条缝儿,一条隆起的的缝儿,但它却是一条世间最完美的缝儿!而他也惊喜地发现,就在那缝儿的下面,还有一朵粉红的雏菊,娇柔得令人怜惜。顾锐扒开那缝儿,用沾着唾的舌头胡乱地去舔弄那粒小小的凸起。柔嫩的小豆豆好像被吓到一样,震了震,惊恐地在那条舌头的调戏中闪躲。那里开始湿润了,像一股清泉从地里冒出来,滋润着这一片处女地。水慢慢多起来,这处女的水儿让顾锐兴奋,他和着自己的唾不停地继续舔弄那里,他喜欢小雅那不住颤抖的身体。

顾锐直起身握着**巴对准小雅的道便直愣愣地往里捅。

「啊!疼啊!」小雅疼得叫出了声,眼泪也同时流下来。

「怎么了?怎么了?很疼吗?」「我,我……」小雅看着他,说不出来话。

「你是第一次吧,我会慢点的。别担心,你放松就行了。」说着,顾锐接着往里捅。一阵钻心的疼痛再一次侵袭全身,小雅咬着牙,没有再叫。她忍着,她要忍到这一切快点过去。终于,顾锐进去了!那坚硬的**巴进了小雅的体内!真是处女的小,虽然湿润但却非常狭窄,不由得令顾锐浑身一震神百倍。这从没有人占领过的地方第一次胆怯地包裹住那欢腾的,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她抖得更加厉害,感觉着他在里面抽动,没有快感,没有兴奋,只有不断的痛楚和懊悔占据了她的心。

「你抱着我,就没事了,别怕。」顾锐安慰着她,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手。

小雅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她试着去抱住顾锐,紧紧地抱住他。

「是不是没事了?」小雅没有说话,闭上眼睛,感觉那个东西加快了速度,向着自己体内连续冲击。而痛楚似乎一点都没有消除,反而增加了。她开始想着那个人,那张脸。以前她也曾经幻想和他做这样的事,她相信那一定是快乐的,是美好的。她一直期待着这个时刻。可她现在不再期待了,她已经和别人做了这件事,而且,她感觉不到一丝快乐。

夕阳从窗户透进来,将最后的光辉洒在小雅的脸上。她是那么清纯漂亮楚楚动人,这张脸似乎不应该有世间的痛苦,也不会有忧愁。而此时,她的脸颊被夕阳涂抹上一道绯红,却表露出让人心疼的爱怜。

顾锐充满了激情,一切都是新的,没有被占用过的。他用双手掌握着小雅的房任意揉捏,将娇小的头含着嘴里使劲地吮吸。它竟是香的,一股诱人的只有女孩子身上才有的芳香。顾锐喘着气,下面加紧抽。那条小缝儿已经裂开了,一点鲜红的血像一滴泪悬在下面。

「转过去,转过去。」顾锐将**巴一下子抽出来,急切地说着。

小雅慢慢地转身,趴在沙发上。顾锐迫不及待地将她的屁股搂过来,再一次了进去。

「啊……」小雅轻轻叫了一声。

「怎么样?爽了吧?」顾锐得意地问她。

小雅没有回答,只是把头埋得很低。刚刚那一下确实带来几分快感令她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可随之而来的却又是熟悉的痛楚。

夕阳已经落了下去,屋里的光线变得灰暗模糊。然而小雅的身体却清晰可见,雪白柔滑的肌肤并没有因为灰暗的四周而消减一丝活力和魅力。而那圆翘的小屁股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将她玲珑年轻的身体展现得淋漓尽致。

顾锐勾住小雅的屁股两侧,用力地不断地抽。光线暗淡,屋里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清楚地听到两个年轻的体撞击时发出的声音。

「啊……啊……」小雅终于忍不住开始低低地呻吟。

这呻吟让顾锐更加兴奋,他用尽全力开始冲刺。他是一个胜利者,他是第一个跑到终点,撞掉那条红线的人。他亢奋,他激动,他低吼着,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那勃起的一点上。十几下,几十下,上百下,他终于了!一股火热的纷纷进小雅的体内。小雅仿佛丢了魂似的无力地扑倒在沙发上,她不知道此时是痛苦还是快乐。复杂的情绪和感觉杂乱地纠缠在心里,而身体是沉重的却又好像空了。

顾锐重重地舒了口气,坐起身。「小雅,我必须得跟你说,其实,其实我不能当你的男朋友。我有自己喜欢的人。你是个好女孩,应该会有很多人喜欢你的。」「你滚!」小雅喊着,在昏暗的房间里,这喊声显得异常凄厉。

顾锐被她吓了一跳,立刻从沙发上蹦起来,穿好裤子。

「要不我哪天再来看你,好吧?今天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你滚啊!」顾锐磕磕碰碰地跑出了屋子。

「这么急让我回来有什么事吗?」沈勇一进屋就紧张地问唐秀芸。

唐秀芸披散着一头秀发坐在床上,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看到沈勇进来就说:「你先坐过来。」沈勇坐到她的旁边,把她搂进怀里,疼爱的在她的背上轻抚,并在她脸上亲了亲。

「怎么了,阿梅?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唐秀芸看了他一眼,缓缓地说:「我想和你好好谈谈。」「说吧,我听着。」「我想我们的关系到现在必须要明确。」「你什么意思?难道还不明确吗?」「当然不明确。我要的不是这样的关系。」「我说过我是不会离婚的。我早就对你说过了,我不想再重复。」「我怀孕了。我不想让我的孩子出生以后没有一个爸爸,甚至没有一个名分。」「什么?你怀孕了?」沈勇惊讶地看着唐秀芸。

「你不信?」唐秀芸把手边的医生证明递给沈勇。

沈勇接过来没有看就放在一边。

「我是不会打掉的,这一点你是了解我的。」沈勇没有说话,站起来点上一支烟,默默地抽。

「沈勇,我没有逼你。但你要为我想一想,为我们想想。我爱你,我有了你的孩子,我想和你组成一个家庭。」「可我已经有了一个家庭。」「可它已经破碎了,你还不明白吗?你还不能面对吗?其实你这样做是不理智的,你好好想想。你既回不去原来那个已经不存在的家,又因为你的犹豫而不能拥有一个新的家。你以为这样做,两方面都会平安无事吗?都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吗?」「不,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这么想过。」「可你却是一直这么做的。沈勇,那个家已经不存在了,已经没了。」「可我还爱她们。」「你的话可以说服自己吗?

我告诉你,如果你还是爱她们,你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了,我也不会有了你的孩子。你知道吗?你所说的爱,只是责任,一种作为男人的责任,它已经与爱无关了。而张建英对你来说,只是一个熟人,一个一起过了十几年日子的熟人。没错,你曾经爱过她,但现在呢?你对她只是一种内疚,一种责任,和爱没有任何关系。你们还会相互关心吗?相互牵挂吗?你们还会**吗?**的时候还有当初的激情吗?」沈勇不再说话,只是抽着烟。

半天他才缓慢地说:「我承认我很自私。」他低下头,坐回唐秀芸的身边。

「阿梅,说句实话,我这一辈子,已经对不起很多人了,从我年轻的时候。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其实,我一直都想弥补曾经犯下的过失,但总也无法做到。我有时候回想自己以前所做的一切,我问自己,如果时间会倒流的话,我还会不会这么荒唐。」「沈勇,你没有做错什么。人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命运。遇到谁,爱上谁,离开谁,是谁也无法预料的。你要做的只是要把握现在,就像你在生意场上一样。

你是成功的男人,是最出众的男人。」唐秀芸抚着沈勇的脸,轻轻吻了一下,继续说:「我爱你,我是你的女人,永远都是,我不会离开你,也不会让你离开我,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我要给你生孩子,是我们的孩子。我要让他叫你爸爸,叫我妈妈。我要他在一个快乐美满的家庭里幸福地长大。过去的事情,你永远无法挽回了。你要做的就是珍惜现在,把握未来。谁也阻止不了我们。」沈勇看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心里忽然涌出一股感动。这种感动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了。此时,他觉得他并不了解眼前这个女人,也许他本就不了解任何一个女人,那些所经历过的,在岁月中曾经出现过的那些女人。

「其实,我并不想告诉你这个。」唐秀芸拉着沈勇的手,坐到电脑旁边。

「不过,我想我还是应该让你知道。」随着她滑动着鼠标,屏幕上出现了张建英和邱雨在学校的大树后面拥吻的照片。一张,两张,三张,四张,五张,六张。

「这是我的一个同事寄给我的,她是我的朋友。这个孩子是我们班的班长,我很看好他。没想到……应该就是昨天的事情,但不知道他们在一起多长时间了,要不然不会这么大胆……我看我必须要尽快处理一下这个事情,如果让学校知道了就不好办了。」唐秀芸说完看着沈勇。沈勇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照片,紧闭着嘴唇没有说话。

顾锐在房间里等了半天,都不见林松岚来,打她的手机又关机,只好失望地在楼区里闲逛。虽然这里是高级住宅区,区内设施也尽显豪华。但此刻却是没有一个路人,空荡荡的花园内只有顾锐在左顾右盼。他真的不知道该去哪儿,父母太忙,没时间照顾他,而舅舅又是个有钱的花花公子。他瞒着舅妈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他的角色就是给他钱,满足他的要求。为什么?因为他的爸爸是公安局长,顾锐非常清楚这一点。他抬头看看四周的高楼,那些亮着灯的窗口就像一颗颗星星在这个孤寂的夜晚闪耀着,他似乎可以听到里面的笑声,一家三口,爸爸妈妈和孩子,快乐的笑声。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忽然想起刚才和小雅的事情。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她应该是喜欢他的。而刚才他对她却有些过分了。

顾锐上了楼,敲了敲门,没人回应。他又敲了敲,半天门才打开。张建英一脸潮红眼神迷离的看着他。

「咦?顾,顾锐?你怎么了来了?」她的嘴里喷出一股酒气。

「我是来找小雅的。」「哦,她不在,我也不知道她去,去哪儿了。反正我回来就没看见她。」「阿姨,您喝酒了?」「喝了一点点,一点点。来,来,屋里坐。她可能一会儿就回来了。」顾锐跟着张建英后面进了屋。张建英坐回到餐桌前拿起刚才喝了一半的酒继续喝。桌子上一瓶新开的酒已经快被喝光了。

「阿姨,您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喜事?」顾锐走过去问。

「喜事?哈哈哈,对,对,是喜事,是喜事。」说完,把瓶里剩下的酒都倒进杯子。

顾锐瞄了一眼桌子上的手机,隐隐约约地看到几个字,「我们离婚吧。」他又看了看张建英,她似乎已经处在半醉半醒之间,潮红着脸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忽然她的眼泪掉下来,被擦去,又掉下来,又被擦去。最后她索任其流淌。

「阿姨,您没事吧?不要再喝了。」顾锐劝慰着她,有些不知所措。

「没没,没事。顾锐。放心,我好好好好的。」张建英含糊不清地说,又将酒一饮而尽。「其实,其实,我特别能喝,喝,真的,真的,不骗你,不信去问你爸。只是我,我今天心里难受。你,你以为我醉,醉了?没,没有。哈,哈哈。

顾锐,实话告诉诉你,我很清醒。我心里特别特别清醒。你学习好吗?要努力哟,不听话可不是好孩子哟,当心我,我打你屁屁,呵呵……」顾锐挽住她的胳膊想把她扶到沙发上,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软绵绵的部忽地让顾锐内心一阵骚动。张建英没有什么反应,只是随着他蹒跚地挪到沙发上,斜靠着喘着气。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顾锐屏住呼吸,呆呆地望着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张建英。熟美的脸庞像傍晚的天空布满红霞,高耸的峰在警服下缓缓起伏。他从来没有看到这样的张建英。

她平时都是那么端庄亲切,是个和蔼可亲的长辈。可现在,她醉得几乎都忘了自己是谁。看着张建英的脸,微启的红唇,顾锐的心在跳。他走到门口把门锁上,转身回来,张建英还是依然醉着,嘴里含含糊糊地嘟囔。他伸出手试探着放在她的上了。

「阿姨,阿姨,您没事吧,您醒醒。」张建英把头扭到另一边,嘴里喃喃自语。

「邱雨,邱……」顾锐不顾一切地压到她的身上,在她的脸上疯狂地吻着,双手利索地去解她的警裤。

「别闹,别,闹……听话……」张建英醉醺醺地推着顾锐的手说。

顾锐没有理她,很快就解开了她的裤子,露出里面白色蕾丝内裤。他心里一阵狂喜同时又极度的紧张。那雪白的就在他眼前闪动。

「不要,不要……我不要……」张建英依然神志不清推着他的手。

「阿姨,要脱下来才舒服,不然会难受的。阿姨也要听话啊。」「嘿嘿嘿,我听话,听话……」张建英嘻嘻地笑着,放下两手。

顾锐的手开始有些颤抖了,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大胆。他有一点点想停手,可当他看到那近在眼前唾手可得的体,他狠狠心,扒下了张建英的内裤。那里完全**了,毫无保留地裸露在他眼前!她很美,微微隆起的柔软的小腹下面,一大丛油黑的毛,像一片茂盛的灌木丛。两条笔直修长的双腿并拢在一起,有一种优雅却又诱人的风韵。顾锐没有费多大力气就分开了她的双腿,他看到了一道娇柔的缝,让他忽然想起了小雅。就在两三个小时以前,就在这张沙发上,不同的女人,却是一样的缝儿。只是眼前的缝儿更浓密,更成熟,更令他垂涎欲滴。这是经过岁月的沉淀而显现出成熟女人特有的隐秘的柔美。顾锐抬头看看张建英,她仍然沉浸在酒醉之中,动人的脸颊上披散着几缕长发,嘴里不时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这个女人,是他爸爸的同事和朋友。

也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那时,她很喜欢他,经常会买些好吃的给他。而他也曾经觉得这个阿姨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可亲的警察。长大一些,他也幻想过她的身体,可都是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可现在,她就真实地躺在他眼前,下身**地任他赏玩。

顾锐定了定神,把脸凑近张建英的部,淡淡的臊味立刻令他浑身一震,血沸腾。他不顾一切地把脸埋进那丛黑毛里,贪婪地舔着像只处在饥饿中刚刚捕食到猎物的狼。他的舌头顺着那道缝儿上下舔吸,直到那里湿漉漉的,毛儿都粘在一起。

张建英感到身子一阵舒爽,她轻轻吟叫,睁开迷醉的眼睛看着一个年轻的男孩子正趴在自己的两腿间舔弄。是邱雨吗?她仿佛看到了邱雨,那张英俊令她爱恋的脸庞正舔吸着她。她伸出双手放在他的头上,抚他的头发。

「老公,我,我要……我……我要你我……」她急促地央求着,身体如烧着般起伏。

顾锐的眼里放着火闪着电,他疯狂了!这些荡的话,激起他心底无限的欲火!他将张建英的两腿高高举起,大大地分开,让那条缝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我要,我要……」张建英叫着,醉眼惺忪地张开双臂勾住自己的双腿,最大限度地分开,向上挺着。「老公,我啊,我……」顾锐进去了!顺着那条窄小潮湿的缝深深进张建英的体内!如暴风骤雨般的激动和亢奋立刻便占据了顾锐的身心。就在这刹那间,他突然发现她是这么漂亮熟美,风韵十足!从她嘴里发出令人酥到骨髓的呻吟仿佛是他平生听到过的最美的声音。他占有了她!毫无顾忌地在温热的里进进出出,把她身体里泉水源源不断地挖掘出来。

此刻他的眼睛和脑子里都是这副雪白感的体,这双修长的大腿,这片浓黑的毛,这条流淌着爱的缝隙,还有那张千娇百媚地脸。顾锐压下去,吻张建英的嘴。那一嘴酒气似乎让他也醉了,他闭着眼感觉着那条舌头在他嘴里灵活地搅动,一股前所未有的兴奋直达他的脚尖。他双脚用力,扭动臀部,将兴奋化作勇猛的力量一次次地注入张建英的体内。

「啊!老公……太了……你,你的**巴,太了……」张建英忍不住叫着,张着嘴大口地喘气。

「阿,老婆……」顾锐瞪着眼看她,试探地叫。

「老公,我爱你,我……啊……老公……」张建英不停地叫他。

「老婆,你的屄真紧,我喜欢你的小屄……」「啊……是……我是你……我……屄……」「你的小骚屄!」「我……啊……老公……」张建英含含糊糊地叫着,断断续续地表达着自己的心情。

顾锐挺起身,向下压着她的双腿,奋力地着她,紧张和快感像兴奋剂一样驱使着他向那片娇柔的区域狂轰滥炸!张建英叫着,她在半醉半醒间感受着一股猖狂的力量把自己掀翻,被压在下面任其进出。她知道这是邱雨在她的身上占有着她,那滚烫的就像以往一样激起她心里的爱欲,她要用身体让他满足。

于是,张建英叫着,呻吟着,她想用最温柔最**最刺激的声音激励邱雨不停地占用她!

她的泪缓缓地流下来,也许她自己都没有感觉到。

顾锐看着她的眼泪滑过脸颊落在沙发上,竟给她平添了几分凄美。他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他咬咬牙更加用力地抽,片刻浓稠的便喷向张建英的道深处。

顾锐抽出依旧勃起的**巴,呆呆地看着张建英起伏的身体慢慢变得平缓了。

她不叫了,闭着眼睛缓缓地喘气,脸颊上依旧划出两道泪痕。上身浅蓝色的警服混乱地团在一起,而她的腿还是分开着,那条缝像一张娇美的女人的嘴,微微开启,白色的缓缓地从里面流出来,顺着缝隙滴下去。顾锐赶忙拿过来纸巾胡乱地帮张建英擦拭外,又将手指伸进她的道往外掏里面的。觉得差不多了,就把内裤又给她穿回去,可怎么也穿不好,警裤也套不上去。他看看时间,只好到卧室拿来一个毛巾被盖在张建英的身上,便慌张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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