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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这么小就不听话,长大了你还得了啊?”

刚一进门,张建英就听见婆婆在教训女儿小雅。她脱下警服挂在衣架上,挽起衣袖走进厨房。“妈,又怎么了?小雅又惹您生气了?”她顺手接过婆婆手里的菜,放进水池里洗。婆婆一脸严肃地说:“你回来正好,可得管管你那个宝贝女儿。”“妈,你别听我她胡说八道。”小雅跑到厨房门口抢先说。

“不许跟这么说话。你先回屋做功课去。”张建英板着脸冲着小雅使了个眼色。小雅撅着嘴扭回自己的房间。“看见没有?刚多大就不听话了?以后还得了啊?你到底管不管?”“妈,您还没告诉我什么事呢?我怎么管啊?”她笑着对婆婆说。“楼下居委会的刘大妈今天跟我说……”婆婆看了看里屋,压低了声音对张建英说:“刘大妈跟我说今天她在大马路上看见小雅和一个男孩子在一块儿。”“这怎么了?挺正常的。”

“还正常?手拉手,还,还抱着呢。”婆婆做了一个样子给她看。“真的?刘大妈没看错?”“错不了,刘大妈眼睛都毒啊,在这条街上都抓了三个小偷了。”“是啊,嘴也毒。”“你管不管?你要是不管到时候可别后悔。你是警察,怎么还没有一般群众警惕高呢?现在这社会多乱啊。头两天我看报纸上说,现在连初中生都去堕胎了。这要是有什么闪失,你可哭都来不及。”

看着婆婆认真的脸,张建英收起了笑容。“好,我现在就去问问怎么回事。”她擦干净手走到小雅的房间门口敲了敲,打开进去,随手关上。“妈,你是警察,你可得住持公道,为民做主。小女子冤枉。”小雅看见她立刻放下手里的笔诉苦。“先别喊冤了,基本情况我已经掌握了,现在就看你的态度了。”张建英装着生气沉着脸说。

“你别听我和刘大妈的,没一句实话。整天不是东家长就是西家短,满嘴跑火车,以窥探别人**为乐,从而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行了,现在说的你事呢,你挑别人的毛病干嘛?从哪儿学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看来你说的没错,真得好好管你了,对你不能太放手。”“妈。”小雅挽着她的胳膊撒娇:“你就别再为难我了,每天的学习已经够累的了,别再压迫我了。”“谁压迫你了?学习是你份内的事。你不说是不是?”

“我说我说。就是一男同学,挺好的。真的,我对天发誓,我们俩就放学一块走让刘大妈看见了,就跟我进谗言。”“还有什么没交代的?”“没有了,真的没有了。要是有也是她们瞎编的。你对自己的女儿应该有个最起码的信任吧?”她仰着笑脸看着张建英。“小丫头,越来越不听话。”她笑着在女儿的鼻子上刮了一下。“那好,我今天暂且相信你说的话。但我必须提醒你,一切要以学习为重,明年你就考大学了。我和你爸都忙,你自己要严格要求自己。知道吗?”

“当然知道。凭着我的聪明伶俐,没问题。”“还有,以后不许老跟顶嘴。她唠叨你也是为了你好,那么大岁数了。”“我们有代沟。”“我不管什么代沟,尊老爱幼你从小就学过,怎么都忘了?如果你要不听话,以后我可就什么事都不帮着你了。”“好,好,好。女儿记下了,谨从母命。”“小丫头。”张建英自认不是一个传统死板的母亲,对孩子早恋的问题是持宽容的态度。

因为她自己也曾在初中的时候暗暗喜欢过一个男同学,但由于当时的社会环境和受到的教育使她不得不把这份纯洁的情怀压在心里,犹如一朵还没盛开的花就过早的凋谢了。她觉得只要正确的引导,小雅是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她对自己的女儿和教育方法还是有信心的。“对了,刚才我爸来电话说今天不回来了。明天他要去深圳出差,下礼拜才回来。”“我知道了。准备一下,快吃饭了。”

张建英出了房间轻轻关上门。老公沈勇当初经熟人介绍相识,是个小有成就的技术员。恋爱一年后便结婚生女,过起如平常百姓家一样的生活。后来沈勇辞职下海自组公司,随着生意步入正轨,生活也逐渐富裕起来。于是他们商定张建英主要把家里的事情负责起来,而沈勇则是在外面努力赚钱。其实沈勇也曾劝过她,一个管宣传的警察工作不如辞了在家呆着。但她不愿意,她不是那种把时间浪费在家里无所事事的女人,再说家里还有婆婆。再好的婆媳天天二十四小时在一起也会有矛盾的。最近一年多沈勇似乎非常繁忙,出差,会议,有时甚至整月都不会家。说实话,她也曾担心过他外面会有别的女人。但作为一个警察,她相信证据。没有证据就不能证明任何事情。所以她宁愿相信他是工作太忙了。

晚饭吃得很安静,虽然婆婆还在唠叨,但小雅却只管吃喝,一句话也不说,甚至连看一眼也不看。

张建英从浴室出来擦着头发,婆婆已经睡了,她轻轻推开小雅房间的门,看见她正躺在床上看书。“别看了,赶紧睡吧,眼睛都坏了。”“嗯。对了,妈,你别忘了星期一家长会,下午一点。”“知道了,没忘。”她要关门,小雅又说:“妈。”“又什么事?”“你很熟女,很有韵味。嘻嘻。”“小丫头。越说越不像话。快睡吧。”她笑着把门关上。

张建英回到自己的房间,锁上门,躺在床上拿起一本关于家庭生活的杂志翻看。她读到一篇因为婚外情而导致离婚自杀的文章,不禁为里面的女主角感到惋惜。她自问如果她遇到这样的事情是不会这么做的。接着一篇介绍夫妻生活的文章映入她的眼帘。简单自然的文字却令她骚动不安,她感到身体里有一条虫子在蠕动,挑起一阵酥痒。她下床从衣橱的最下面抽出一条宽大的毛巾铺展在床上,又将床头灯的关转暗,暗到只能模糊地看清自己的动作。

她选择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躺好,掀起睡裙,双手捏起内裤的两边慢慢地脱掉放到一边,那丛扇贝形油黑浓密的毛即使在暗淡的灯光下都清晰可见,就像**,在这寂静的时候悄悄释放出来。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当枕边经常空无一人,长时间得不到生理**满足的时候,她选择了自慰。一种静悄悄的只属于自己的快乐。

昏暗的灯光像一层薄薄的纱铺在她那张依旧美丽生动的脸上,仿佛是一幅印象派的油画,在光与色之间调和出一种安逸静谧的美。她闭着眼睛轻咬下唇,用心去感觉那修长的中指穿过毛丛,准确地落在娇嫩的蒂上,轻柔地旋转。一种难以言表的快感油然而生,很快便传向全身。她稍稍加快了动作,就像给开始燃烧的火焰里加上木柴。她湿了,汁像小溪般从道里流出来,顺着细细的会一直流到她的肛门,然后再向下,滴到毛巾上。她夹紧着双腿,上下交替,让快感的火苗不停地向上窜动。她开始呻吟,兴奋地呻吟,但她不能叫出来。她用左手捂住自己的嘴,让声音减到最低程度。她的中指伸进自己的道,在湿滑的里面搅动。她很清楚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很快就开始全身抖动欲罢不能。

水越来越多,她猛地分开双腿,手在下面快速地抽动。刺激,让人忘掉自我的刺激!那条身体里面的虫子用力地在她最敏感的部位向外冲,它要冲出她的身体,把她的灵魂也带走!她在帮助它,她要把它释放出来!终于,它冲出来了,是一股清澈的甘泉,洒在毛巾上留下一片清凉的水渍。

张建英喘息着,慢慢放下左手,让自己可以痛快地呼吸沉静的空气。她可以感到自己脸红了,每次**以后她都会脸红。为自己的行为,也为自己流出太多的水。这么多年,和沈勇在**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兴奋过,流过这么多水。她下面,那片毛已经完全湿了,像一片被雨淋湿的草地。而那道缝还敞开着,似乎兴奋的劲头还有没过。但她却有些累了,恢复了平静以后,她拧亮了灯,起身拿起毛巾的一角将部擦干净,藏进床下的盆里。这个盆她放得很隐秘,而且她通常只会在周末的晚上才自慰,这样第二天她休息的时候就会连同自己的内衣裤一起放进洗衣机里洗,而不被任何人发现。

第二章

“你傻笑什么呢?”张建英问坐在对面的晓凡。这个刚参加工作一年多的女孩子长得算是漂亮,脑子里都是新奇时尚的东西。

“张姐,你猜赵明跟我说什么?”

“哪个赵明?”

“就是搞行政那赵明。”

“怎么了?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约我出去吃饭。“”就这个?让你傻笑半天,你是不是从来没被男孩子约过?“”不是,你没看他跟我说的时候那样子,特别有意思。“”那孩子不错,就是有点内向。我看他能跟你表白,说明他真的喜欢你。“”算了吧,张姐。都什么年代了,我要找也不能找他那样的。“”那你找什么样的?“”肯定有钱的,能供我消费的,不眨眼就拍出两张卡来的。“”什么卡?饭卡?“”什么呀,信用卡。随便花的那种。“”你呀,做梦吧。“”说实话,张姐,我要有你那命,我就不上班。上什么班啊?把时间都浪费在工作上,大好的青春就这么耽误了。我听说全局就属你最有钱,你们家老沈开公司,你就是一个富婆。

这公安局里面怎么也那么多小道消息呢?你呀,年纪轻轻的,满脑子都是没用的。“”什么有用,钱最有用。“”那你是不答应赵明了?“”谁说的?答应了,踩着石头过河呗,有了合适的再说。“”唉,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这样了?“”这叫务实神。我可不想像一个无知少女一样追求什么纯真的爱情,到头来也当不了饭吃。我只不过是提前觉醒了。“她凑过脸面部扭曲地说:”张姐,说实话,像我这样年纪的女孩子很多都已经投靠组织了。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担心你老公在外面……“”胡说什么呢?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赶紧工作吧。整天就是这些。“”算我没说。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你还有完没完?我不理了你。“中午去食堂吃饭的路上,晓凡还在给张建英讲着她的人生哲学。赵明远远地看见她们就热情地挥手端着饭盒跑过来。

”张姐。晓凡,我都给你买好饭了。“”你知道我要什么呀?“”都是你平时爱吃的那几个菜。“”那今天我要是想换换口味呢?“张建英用手使劲地在晓凡的头上点了一下,”死丫头,生在福中不知福。你们先聊吧,我去买饭了。“食堂里面人头攒动,张建英排在队伍里不时地跟熟悉的人打招呼。无意中她发现顾志平和几个刑警围在靠窗的一张桌子上边吃边说。顾志平是她大学时候的同学,上学的时候喜欢过她,但她拒绝了。张建英总觉得他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种男人,但具体她想要哪一种,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后来毕业了,顾志平跟别人结了婚。现在他是副局长,分管刑侦工作。

张建英买了饭去找他们。顾志平看见她过来,停止了说话,站起身给她让座。

”说什么呢?那么神秘。“”张姐,我们正说您怎么越来越漂亮了,光芒四,局里那些小姑娘和您站一块儿都黯然失色了。“”您要是没结婚,我肯定天天儿后面追着您。“”结了婚我也追。我这就给他们家老沈打电话,告诉他张姐被我接管了。“几个刑警嘻嘻哈哈对着张建英开玩笑。”没大没小,老拿我开玩笑。“”行了,你们下午赶紧去办吧,别耽误了。“顾志平对他们说。

几个人收起了笑容,起身告辞。

”怎么了?你看起来没神。“”就是累,这几天太忙,一直没闲着。“”注意点,别太玩命了,身体要紧。“”我知道了。你现在怎么样?老沈还经常出差吗?“”嗯。过几天回来。我也都习惯了。对了,我得先走了,得给小雅开家长会去。你自己注意身体啊。“说着张建英站起来。

”你也是。有时间再聊吧。

第三章

邱雨面带笑容地站在老师旁边,在教室门口迎接着来开会的家长。虽然他只有十七岁,但脸上却显出有别于同龄孩子的成熟与稳重。他留着利落的寸头,目光坚毅有神,像一个工作经验丰富的导游给家长们讲解着他们提出的问题,并领着他们坐到自己孩子的座位上,井井有条地安排着会场。

张建英出现在人群中,高挑丰满的身材穿着一身警服立刻引起他的注意。“阿姨,您好。您是沈芳雅的母亲吧?”邱雨走过去笑着问她。“你怎么知道?”张建英有些吃惊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男孩子。“我们全班都知道她有一个美丽慈爱的警察妈妈。”“这小雅,整天都说我什么呀?”张建英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都是好话。我叫邱雨,是她的班长,我领您去她的座位上坐。”说着,邱雨带着张建英走进教室,在小雅的座位上坐下。

“您要是有什么事就叫我,我就在门口。”“谢谢你啊,邱雨。”

邱雨走回教室门口,继续他的服务工作。只是会时不时地用眼偷瞄一下张建英。她正在和旁边的家长聊天,她看上去四十岁左右,一头乌黑的头发用发夹在脑后夹住衬托出一张白净优雅的脸,略施淡妆,笑的时候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她的前高耸,把警服鼓鼓地撑起来。修长的腿下踩着一双黑色平底浅口皮鞋,脚上穿着色的丝袜,周身都散发着一股成熟动人的韵味。

家长会开始了,邱雨抱着给家长看的资料逐个分发。走到张建英面前的时候,冲她笑了笑。张建英微笑着接过资料翻看起来。分发完毕,邱雨走了出去关上门。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小雅突然跳了出来。“嘿!”邱雨吓了一跳。“你怎么没走?”“看见我妈了吗?”“看见了。”“怎么样?”“人不错,挺好的,跟你夸得一样。”“当然了。我妈是最好的。”“你不回家做作业了?”“先不回去,回去也是对着我,唠唠叨叨的。再说人家也想你嘛。”邱雨拉着小雅跑上顶楼,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想我亲你吗?”“想。”

但邱雨并没有亲她,而是把手伸向了她的前。小雅有点胆怯地看着,心跳得很快。虽然他们已经有过接吻的经历,但身体的接触却没有过。而此时,她就要接受邱雨的触。邱雨的手落在了她的上,慢慢地揉着那团并不丰满但柔软的。他感到很刺激,不是因为那,而是小雅羞怯的表情,这是一个少女因为第一次被触而害羞所产生独有的表情。楚楚动人的脸上泛着红晕,显得更加娇美可爱,不谙世事的大眼睛里闪着剔透的光。

“你很漂亮,小雅。”“你也很帅。”

邱雨吻了她,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挑逗。他感到小雅的心跳得厉害,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有些胆怯又有些渴望。他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从那小小的罩下面挤了进去,把那柔滑的房握住手中,两手指则夹着小巧的头玩弄。小雅惊颤了一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的头在邱雨的揉捏中悄悄挺立,接受着他的爱抚。而邱雨似乎已经不满足于只是在她的房上抚,手竟开始向下滑!

小雅感到惊慌,抓住他的手说:“别……”“不想吗?”“不是……我……”

小雅低下头不敢对视邱雨眼里出的坚毅的目光,她顺从了。邱雨的手很快就探进了她的裤子,在那条小内裤上了,平滑温暖。随即便用手指轻巧地拉开内裤的边缘,伸了进去。他的手触碰到一小撮细细柔柔的毛,就在那平坦的小腹下面,仿如一小团绒线。小雅害羞又紧张得闭着眼睛,把邱雨抱住。邱雨并没有因为她的窘迫而停手,他索把她的裤子和内裤撸到膝盖处,露出一段细嫩光滑的大腿。

“把腿分开点儿。”

他似乎在提示又好像在命令。小雅听话地把双腿分开一些,让邱雨的手指顺利地通过了最后一道防线。那手指熟练地到了处女的蒂,像一粒娇羞的小豆豆。他揉弄着它,感觉小雅在不由自主地颤抖,她流水了,第一次流出了爱。

邱雨用手蘸了些水举到小雅面前。“看,这是你流的水儿。说明你已经接受我了。”“你真坏。”“我坏你还喜欢我?”“我就是喜欢你。”邱雨没有继续做下面的事情,而把小雅的裤子提上,整理好她的衣服,又亲亲她。“家长会要结束了,你先回去吧。”“好的,明天见。我会想你的,今晚。我给你发信。”“行,但别忘了学习。”“我知道了,大班长。”

小雅冲他笑嘻嘻地做了个鬼脸,就跑下楼去。

家长会结束了,楼道里重新挤满了表情各异的父母。很多面带焦急的家长都围着老师想亲耳听到她说自己孩子在学校和学习上的情况,而张建英只站在圈外等着。“阿姨,您怎么不去问问沈芳雅的情况?”邱雨走过去站在她身边。“哦,唐老师很忙,我等会儿,不急。你的父母来了吗?邱雨。”“我妈妈工作很忙,没来。”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失望。“没关系,你这么好的孩子,家长肯定是放心的。刚才我听你们唐老师还表扬你呢。以后你可得多帮助帮助小雅。”“您放心,我是班长,我会负起自己的职责。”

张建英看着他,那张依然充满了年少稚气的面容背后是一种已经超出他本身年龄的成熟,他的眼神告诉她,他是一个聪明稳重可以担起责任的孩子。现在像他这样的孩子不是很多。她转头又看看那些家长,还在争先恐后地问着自己的问题,没有一点要散去的样子。她想先回去了。“阿姨,其实我可以跟您说说小雅的情况。因为我在班里一直都在协助老师工作。每个同学的情况我基本都会了解的。”“你们老师真是选对了班长,你很不一般哪。”张建英看着他笑着说。“您过奖了。我这样做也可以更好的为同学们服务,加强同学之间的团结。”“对,看来我得让小雅好好向你学习。”

接着邱雨非常详细地向她介绍了小雅在学校的情况,和学习上优缺点。张建英听着不住地点头,暗暗思量着眼前的这个十七岁的男孩子竟然可以把自己的工作做得这么认真细致,他以后一定会大有前途。

第四章

张建英刚一进门,小雅就乐着跑过来,挥动着手里还没有开封的手机盒子说:「妈,你看!我爸给我买的最新款的手机。」「你呀,考试得了一百分都没这么高兴过。」「不一样。那个是让我想着就头疼,这个是让我看着就开心。」「你别乐极生悲就行了。」「不跟您说了。」小雅撅着嘴跑回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沈勇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专注地看着手里的文件。油亮的头发向后整整齐齐地背过去,脸上泛着红润健康的光彩。一件看上去似乎一尘不染的衬衫解开着领口两粒纽扣,配上一条藏蓝色背带西裤,就算在家里也是一幅大老板的模样。

「你怎么今天回来了?大老板。不是说过两天吗?」张建英走过去坐在他旁边。「有点事,明天还得回深圳。」沈勇没有看她,只是看着手里的文件。「现在深圳成你的家了是不是?还回深圳。那这里算什么?客栈?」沈勇听出她的不高兴,把文件放到茶几上,转头笑着说:「当然是家了。哪儿也比不了家啊。」「净捡好听的说。」「不高兴了?」沈勇用手指在张建英的脸上捏了一下,「我这不也是为了这个家嘛。」「我知道。」张建英似乎还有很多话要说,但听了他说的又不知该怎么回答。

「人家就是想你嘛。」她把头靠向沈勇的肩膀。「我可什么都没看见啊。」小雅一手捂住眼睛一手着墙往这边走过来大声地喊着。张建英马上红着脸站起来,用力地在小雅的脑袋上戳了一下。「小丫头,调皮。」说完她走进厨房帮着婆婆做饭。吃晚饭的时候,小雅一直在偷偷地笑,张建英只好瞪她,不停地往她碗里夹菜。「笑,笑,小心你晚上睡不着。」「有人睡不着觉哦……」小雅笑嘻嘻地看着她。「你这个孩子现在怎么回事?越来越不像话了,没大没小。」张建英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我就说嘛,小孩子不严管不行。」嘴说。「好了,等我忙过这一段时间,我会亲自管教小雅。现在吃饭吧。」沈勇的话像是一个法官的最后裁决具有绝对的权威,任何一方都必须无条件地服从。没有人再说话,安安静静地把晚饭吃完。

张建英站在浴室的镜子前面看着自己的**。四十岁的她拥有着一副美艳成熟的身体,她是那种不需要锻炼,身体也会自然保持在最佳状态的女人。比起那些每天要为减肥而烦恼,不吃东西拼命跳健身做运动的女人来说,她是非常幸运的。她的皮肤依然光滑富有弹,想剥了皮的煮**蛋一样嫩。此时她已经散开了头发,没有化妆的脸上显出原本朴素惊艳的熟美。这张经过岁月沉淀洗练过的容颜是那些正处在青春期的女孩子为了漂亮而刻意化妆出来的脸无法相比的。

它显现出的那种自信与魅力不是靠口红眼影得来的,而是从心里自然而然遍布到全身的。丰满的房如两个熟透的果实炫耀在雪白洁净的枝干上,在浴室柔和的灯光下播散着秋日的韵味。而一片黑黢黢的毛繁盛的簇生在一双浑圆笔直的长腿之间,如画龙点睛般给这具感的体画上一笔最后的绝美。丰腴高挑的身材在镜子前面变换着姿势,而任何一个姿势都会成为一幅经典的名画而令人惊叹。

她拿过衣架上那条粉红色真丝吊带睡裙穿上走出浴室。看见沈勇靠在床上还在看着文件,她转身检查了一下门是否锁好了。「你的工作做不完了?」「是啊,所以钱也就赚不完。」沈勇没有抬头说。

她上了床紧贴着沈勇躺着,手在他宽厚的前抚,接着缓缓地向下伸进他的睡裤将那条柔软还没睡醒的握在手里,轻轻地用指尖抚摩。「很久都没有了……」她仰着脸看着他,语气里充满了期望,试探,也许还有一点乞求。

沈勇低头看着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搂住她。「最近太忙太累了。等过了这一段时间再说吧,好吗?」「你一点都不想我吗……」「怎么会呢?你这个大美人,我可是朝思暮想啊。」「就会说好听的。」张建英抓起他的手伸进自己的睡裙,在那温热湿润的部轻柔地揉弄。沈勇配合着动了动手指,那里很快就春水泛滥了。「你现在真是如狼似虎。」「谁让你不常回家看看啊,人家只好……」她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停住。

「只好什么?」「没,没什么?」沈勇抽回了手,「不说那我就睡觉了。」他翻身作出要睡觉的姿势。「我说我说。」张建英拉着他的胳膊说:「人家只好自己解决了……」「怎么解决的?」「就是,就是用手呗……」她红着脸把脸埋进沈勇的前。「真想不到,人民警察也开始手了。」沈勇露出笑容说。「真讨厌,还不是因为你整天不在家嘛。」「那感觉怎么样?」「还是你的好……」张建英的手再一次将沈勇柔软的握在手里。

「对了,刚才妈跟我说小雅早恋了?」「我已经问过她了,她说就是一个关系不错的男同学。但我想她们可能是男女朋友吧。」「唉,现在的孩子都早熟,什么都懂。刚才吃饭的时候我要不是说句话,你肯定下不来台。」「我知道。但现在的孩子比以前懂得多也成熟多了。下午我去给小雅开家长会,碰到她的班长,那个孩子非常不错。我让他多帮助帮助小雅。」「我准备让小雅去国外读书。」「我知道你肯定会有这个想法的。不过还是等她过了高中再说吧。现在要是让她一个人出去我也不放心。」「你可以辞了工作跟着她去陪读啊。」「我可不想离开这,再说我也不想辞职。」「好吧,咱们以后再说这个。家里的事情全靠你了。」「我知道,你就放心吧。」张建英掀起沈勇的睡裤,把身体转过去跪伏在他的胯间,将含在嘴里。

「真懒,不用嘴叫它就不起来。」她温柔地用舌头舔着那乌黑色的,舌尖伶俐地在头上旋转,继而全部吞入口中,片刻又吐露出来。那仿佛被从美梦中叫醒了一般,并不情愿地伸着懒腰,慢慢挺直了身体,那圆圆的头儿生气地鼓胀起来闪闪发亮。张建英心里一阵欢喜,继续努力吮吸并发出唔咂的声音。她像一个小女孩正在贪婪地舔吸着手里的冰激凌,这是她非常享受的一刻,她会熟练地将那冰激凌通身都细细地舔遍,品尝着它的味道,让它在自己的嘴里慢慢融化,因为这是她的宝贝。

沈勇把张建英的睡裙撩起看见她里面没有穿任何东西,露出撅起的雪白的美臀。床头的灯光正好将她的**照得雪亮一览无遗,那一朵隐伏在谷中的花皱竟也清清楚楚。油黑的毛像一片绵长的丛林,繁茂中散发着生气。柔软细长的缝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启了,一滴清亮的水珠悬挂在洞口,仿佛一个生动的招牌在欢迎前来游玩的人。这里曾经是沈勇流连忘返的地方,他数不清有多少次亲吻并占有它,伴随着她的呻吟,这里像水帘洞一样连绵不绝。他曾经非常庆幸自己娶到这样一个美貌感的女人。特别是当她穿着那身漂亮的警服的时候,那种特别的感觉令他心里涌出无尽的冲动。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曾经让他欲火难消的体和激情已经慢慢变淡了,就像那身警服也对他失去了最初的吸引力。建英还是原来的建英,但他已经变了。

「建英,今天算了吧。我真的很累这几天。」张建英不情愿地慢慢停止了吮吸,躺回到沈勇旁边。

「那你答应我从深圳回来以后,一定要做。」「我答应。这几天就麻烦你自给自足了。」「讨厌。」很快张建英就睡着了。沈勇看看她,把被子给她盖好,自己才躺下去睡了。

半夜,张建英醒了,她总觉得心里有什么事情让自己感到憋屈,但又说不出是什么。她迷迷糊糊地睡,又稀里糊涂地做了很多梦,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都混在一起出现在梦里,让她很累。她醒了,沈勇正在熟睡,传来轻微的鼾声。

她轻轻地下床绕到沈勇那边,在床头柜上小心地到了他的手机,然后蹑手蹑脚地打开门走出去关上。她其实并不想这么做,也从来没有做过,但现在她总有一种冲动在心里告诉自己,必须要这么做。她进了厕所锁上门,打开手机。蓝色的荧光在黑暗中闪耀,把她映照得像鬼魂一般恐怖。她仔细地一个一个地查看里面的短信。随着短信接连被打开,她的脸开始扭曲,变形,嘴唇抖动,最后她几乎已经看不清楚那些屏幕上的那些字了。她无声地哭了,眼泪在被照成蓝色的脸上不停地流下来。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一次次地用力地深呼吸,想保持平静。但又一次次地失败了。她的手在抖,她的身体在抖,她的心更在抖。不知过了多久,她渐渐平缓下来,站起身走到水池边用温水在眼睛上敷了一会儿,又洗了洗脸才回到屋里。沈勇还在酣睡,她放好手机,躺回到床上失眠了。

第五章

林松岚在街上一路小跑,时常着急的抬起手看看表。身边的行人来来往往,穿着五颜六色的时装悠闲地在这条尽是令人眼花缭乱的商店的大街上闲逛,散漫的脚步和林松岚急匆的步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就像一个不和谐的音符在这首热闹的交响乐中出现。她没有心情环顾一下四周琳琅满目的橱窗。从医院陪护出来就已经晚了,她要尽快地赶到丁先生家做小时工。她的头发用发卡别在脑后,但由于匆忙赶路,几缕发丝垂了下来,略显凌乱。没有化妆的脸上冒着汗水,但丝毫没有影响这张脸所散发出来的妩媚,她看上去非常像一位八十年代经常出演悲剧电影的女明星。如果她年轻一些,再心打扮一番,肯定是一个令周围路人都会侧目注视的女人。但此时她只穿着普通的淡粉色衬衣,一条浅灰色的裤子,和一双干起活来舒服轻快的浅口布鞋,在密密麻麻的人群里穿梭赶路。

林松岚站在门口,擦了擦脸上的汗,把垂下的头发别在耳后,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不是每天的赵小姐,而是不常在家的丁先生。「您好,丁先生。对不起,我晚了几分钟。」「没关系,进来吧。」丁先生的笑脸让她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赵小姐出去了?」「对,她和朋友去逛街了。我回来拿点东西,一会儿就走。你忙你的。」丁先生走进书房,收拾着桌子上的纸张。林松岚开始干活,她每天都会来这里打扫房间,做饭洗衣服等等所有的家务活。一个小时一百块钱,每天三个小时。

她很用心,尽心尽力地工作,丁先生和赵小姐对她很满意也很不错。他们开始正在商量给她加薪的事情。

丁先生拿着皮包走出书房要出门,不经意看见林松岚正在浴室里洗涮着浴缸。她弯下腰,从后面只看到被撑起的裤子下面圆圆的屁股和一双修长的大腿。双腿弯曲,随着她干活的动作,那丰满的屁股上下伏动。「林太太,关于给你涨薪水的事情我已经想好了。每小时给你加五十块钱怎么样?从今天开始。」丁先生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林松岚的屁股。

林松岚直起腰充满感激地说:「我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丁先生,我一定加倍努力干活。谢谢您。」「不用不用。」丁先生笑着摆手,把皮包放到地上走进浴室。「你干得已经非常不错了,赵小姐一直都跟我夸奖你。只是我很忙,要不然早就给你涨薪水了。」「这已经很好了,谢谢您。」「你看你还有什么要求吗?如果有尽管提出来,看我能不能帮到你。」林松岚看着丁先生充满关切地眼神,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没有了,丁先生,我已经很满足了。真的很感谢您。」「那好吧。不过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有什么事您尽管问吧。」丁先生向前走了一步,站在林松岚面前说:「你看你能不能在这三个小时里面再多做一件事。我会额外的给你加薪。」林松岚本能地向后退了退,说:「是什么事情?」丁先生没有说话,笑着把手伸向她的前,要去解她的衣扣。她有些惊慌失措,立刻捂住自己的口想躲过丁先生的身体跑出去。但被丁先生一把抓住,拉了回来。

「你想干什么,丁先生,放开我!」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面对丁先生强壮的身躯,她显得实在是柔弱。

但她仍想挣脱开那双如铁钳一般的双手。

「怕什么,我会给你钱的,你来这里不也是为了钱吗?」「不,我是来工作的,放开我!」「什么工作?就是一个小时工。如果你答应,我一次给你三百块钱,比你辛辛苦苦洗厕所强多了。再说你这个年纪要不是脸蛋和身材都还说得过去,本不值这个钱。」「放开我!我要喊人了!」「你喊吧,到时候不但你的脸丢了,工作也会丢了。你去大街上看看,像你这样年纪的女人还能不能找到三个小时七百五十块钱的活?」他说的对,三个小时七百五十块钱,对她来说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了。林松岚刚刚迟疑了一下,丁先生便立刻完全控制了她。

「不,别这样,求求你,丁先生……」但她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压迫着自己,使她无力反抗。

丁先生忙乱地在她的腰间索着,终于解开了裤子,利落地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扒了下来。那大的手指伸进那丛浓黑的毛,强行进她的双腿之间,揉弄她的生殖器。林松岚紧闭着眼睛,忍着巨大的哀痛和屈辱,任他的手在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放肆。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退让,只有屈服。

「林太太,毛还真多啊,肯定是个**强烈的母狼,嘿嘿……」丁先生笑着强扭过她的身体,向下摁她的上身。她不得不俯下身用双手扣住浴缸的边缘,撅起了屁股。她别在脑后的头发垂了下来,遮住了她的脸。她哭了,眼泪不停地流出来,滴在刚刚清洗干净洁白明亮的浴缸里。那晶莹的泪滴似乎和这白色融为了一体,滴上去就再也分辨不出了。

林松岚的屁股又圆又大,乖乖地撅在丁先生眼前,丁先生的眼睛都看直了。

他是一个欢场老手,他就像一个密的感应器可以准确地发现女人身上的迷人之处。林松岚虽然穿着普通,又已步入中年,但这丝毫不能掩盖住她的魅力和韵味,特别是那身普通装束下感的体。如果她的命好,就像赵小姐一样,她完全可以是一个雍容华贵令人仰望,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别人干活的贵妇人。庆幸的是她不是,她只是一个为了钱而干着活的小时工。他觉得他的生意做得非常值,区区三百块钱就能换换口味,轻易地就可以尝到一坛陈年醇酿。他觉得生活真是太美妙了。

丁先生扒开她的臀,让里面暗红色的屁眼和毛茸茸的生殖器完全暴露出来。那朵颤抖地小菊花在丁先生荡的眼神里惶恐地绽放,怯懦地等待着他的摧残。「洗得真干净啊,自身的清洁搞得也不错嘛。」他的中指进在繁茂的毛丛掩饰下的洞里鲁地搅动,那种强烈的快感让他感到刺激。「啊……」林松岚喊了一声,又立刻把嘴紧紧地闭住。她必须要忍着,她不想让他听到自己的哀号。

丁先生握着暴突的并不大的**巴用力了进去,强大的力量差点让林松岚倒进浴缸里。他惊喜地发现她的道竟然这么紧,如少女无异。三百块钱的生意太值了!他兴奋猛烈地抽送着,让**巴一次次地侵占着,啪啪地脆响有节奏的充满了韵律。很快,粘稠晶亮的水就裹在他的**巴上被抽出体外,并像溪水般源源不断。

这是一个耻辱的时刻,这也是一个耻辱的姿势。她无力保护自己,而将最隐秘最珍贵的地方完全送了出去任人羞辱!林松岚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她的泪水像雨一样落下来,洗刷着自己的脸庞。那扣住浴缸边缘的双手已经麻木了,胳膊也僵硬了,整个身体都没有了知觉。她只是就这么支撑着自己,不让自己倒下。

她只盼着这一切尽快结束!

丁先生开始用最快的速度她,仿佛要将所有的激情都填满在她的体内。突然他拔出了**巴,一边低喊着一边套弄**巴,很快一股浓稠的纷纷在她的屁股上。「太他妈舒服了。你可真是一个尤物。」丁先生擦干净自己的**巴,穿好裤子,从皮夹里拿出崭新的三百块钱扔给瘫在地上哭泣的林松岚。「你看,还是新票。别哭了,得了便宜还卖乖。快点起来收拾收拾,一会儿赵小姐就回来了。要是让她看见你这个样子,那你的薪水还是不能涨哦。」丁先生走了出去,随后传来一声响亮的关门声。林松岚趴在地上慢慢止住了哭泣,看着地上的三百块钱,脑子里像是被堵满了石头,重重的,没有一点空隙。

她吃过很多苦,也承受了别人无法想象的磨难,但她都挺住了。她也曾经是一朵春天里骄傲盛开的牡丹,让周围的人羡慕又嫉妒。但生活跟她开了一个玩笑,一个天大的玩笑。她变成一棵草,一棵卑微无助的小草。她忽然笑了,在嘲笑自己,那曾经她认为最圣洁最高贵的身体,原来只值三百块钱。只有五分钟,却仿佛过了一辈子。她拿起钱,叠好放进口袋里。从纸盒里抽出纸巾,彻底用力地把身后那滩体擦掉。她站起身穿上裤子,对着宽大的镜子整理自己。她看见自己那张经过岁月洗涤后依旧秀美的脸上此时没有一点活力,仿佛死了一般。她把头发拢到后面重新用发卡别后,露出一双发红却明亮的大眼睛。她努力想挤出一点笑容,但却失败了。她终于看清了自己,一个步入中年却依然保持着几分姿色,刚刚用身体换了三百块钱的女人,她的嘴角终于动了动。

她洗洗脸,擦干净,开始干活。

第六章

「张姐,你怎么了?看着有点心神不宁啊。是不是没有睡好觉?」晓凡看着对面正在发呆的张建英问。

「哦,没什么。就是小雅的事。学习上的……唉,明年就要考大学了。」她胡乱地回答。

「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呢?现在还考什么大学啊,反正出来也没工作。不过你们家小雅应该不会,有老沈呢。到时候一进公司不就行了?再说不行就给她送国外去,现在有钱人都把孩子往外边送,谁跟这帮老百姓挤在一块你死我活的呀。」「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我问你,你跟赵明怎么样了?」「约会我去了,真的很无聊。」接着晓凡小声对张建英说:「昨天有人给我介绍了一个,大白领,还不错,有车有房,我正在考虑。」「什么?你怎么能这样?那赵明怎么办?」「张姐,我跟他刚吃了一顿饭,你想我怎么样?嫁给他?那我也太贱了吧。

都什么年代了,没点经济基础还想娶老婆?做梦。」「晓凡,你这样早晚会吃亏的。两个人的爱情……」张建英突然停住了,她不想再往下说。一些现在已经连自己都开始动摇和怀疑的信仰与道理,怎么能再讲给晓凡听呢?「算了,我看我是老了,真的跟不上这个时代了。」「你可不老,张姐,你要是不穿这身警服,换一身高雅的时装往街上一走,肯定一群小白脸在屁股后面屁颠屁颠地跟着你。」「呸,越说越离谱。你真不应该当警察。」「主席也是人嘛,更何况警察。谁规定警察就都得跟圣人英雄一样?我也是人民群众,脱了衣服也……」「你再说?小心我拧你嘴。」张建英及时制止了晓凡的话。

「行了,妈,我不说了。」她笑嘻嘻地低头做自己的事情。

张建英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老了,有时候像一个站在人群外面看热闹的人,只知道里面很喧哗,每个人都很兴奋,但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当她终于看到了里面的表演以后却感到失望和无所适从。她不喜欢这样的表演,只会使自己茫然。然而她却已经被挤在人群里了,动弹不得,只能继续看下去。

中午刚吃过午饭,她就接到顾志平的电话,让她去办公室,有话要跟她说。

她先去了一趟厕所,在镜子前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脸,确定昨晚哭过的眼睛已经基本看不出什么,才放心去见顾志平。

她敲了敲门,推开。顾志平正坐在烟雾缭绕的办公桌前低头看着手里的文件。

「你应该戒烟了。这么抽对你身体很不好。」说着,她走到窗边,把窗户最大限度地打开。

「没办法,最近太忙,只能靠这个顶着。」「怎么了?又有大案?」「看怎么说了,我也习惯了。」「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张建英坐在沙发上看着顾志平问。

顾志平掐灭了烟,起身关上门,坐在张建英旁边。

「建英,咱们是老朋友了。你如果有什么事需要帮助或者有什么话想找个人说,我很愿意聆听。」「你怎么了?我挺好的啊。」张建英笑笑,想证明自己确实很好。

「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刚才在食堂那么多人我没好叫你,但我一眼就看出来你有心事。昨天还不是这样。我说的对吗?是家里的事吗?」「真没有,真的。你都是职业病了。」她想再笑笑,可脸上像已经空瘪的牙膏筒,挤不出任何东西了。

「建英,我没有在审问你。咱们是朋友,你记住你要想找人聊,我随时都在这儿。」张建英看着他的眼睛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这时电话响了,顾志平去接电话,她起身出去轻轻地把门关上。其实她刚才几乎都要说出来了,把自己心里的委屈都告诉他。但她又感觉太唐突,她不想刚刚平复下来的心情再一次起波澜。

如果自己哭了,下午肯定是没法上班的。自从大学时候她拒绝了顾志平的追求,心里总对他抱有歉意。但她确实只是把他当做一个朋友,仅此而已。当顾志平结婚了以后,这种歉意才逐渐消失了。后来到了一个局里工作,关系还很好,谁也没有再提过这段往事。她看得出顾志平一直对她照顾有加,而她就把这当做是好朋友之间的友谊,所以对他也是会经常嘘寒问暖一番。

下午强烈的阳光下,场上不少学生都在活动。邱雨和两个同学在一个篮球架下打球,矫健的身手不时的引起在一旁观看的小雅的欢呼。休息的时候,邱雨跑过来,小雅赶快递过矿泉水。他仰脖大口地将水一饮而尽。

「怎么就一瓶啊?我们也打球了。」「对啊,厚此薄彼,这样可不好,不利于团结同学啊。」围过来的两个男同学对着小雅开玩笑。

「这是奖励。打得好的人才有水喝。你们有邱雨打的好么?」「没有,我们不光球没他打得好,命也没他好。」「知道就好。讨厌。」「好了,赶紧准备去上自习课了。」邱雨对他们说。

两个人说说笑笑地走开了。

「以后别在同学面前那么明显。他们俩还好,要是让别的同学知道了告诉唐老师那里,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嗯,我知道,以后会注意的。」她撅了撅嘴,转而欢喜地对邱雨说:「你知道昨天我妈回去跟我说什么?」「让你好好向我学习。」「你怎么知道?她还说你是个非常好的孩子,让我多虚心向你学习。哈哈,你连我妈都骗了,真行啊你。」「谁骗了。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看来你妈至少不讨厌我了。」「当然不讨厌,还很喜欢呢。她说你以后肯定有出息,是个人才。」两个人边说边往教室里走。

下班了,办公室里只剩下张建英一个人。她犹豫着要不要给顾志平打个电话。

她拿起电话又放下,再拿起来,再放下。最后她决定给他打过去,但通了,又没有人接。她有些失望地放下电话,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办公室。她其实很想找一个人倾诉,这么多年,沈勇一直在忙他的工作,几乎没有什么机会坐下来两个人好好地聊一聊。她开始觉得生活就是这样,为了家,为了孩子,沈勇其实是非常辛苦的,她完全理解。可是昨天当看到那些短信的时候,她几乎崩溃了,她以前所有相信的东西瞬间便无影无踪了。她心里空掉一大块,不知道还能相信谁。

她不想做出过激的事情把问题搞大,那不是她的格。她现在只想找一个人倾诉。

走到楼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顾志平夹着皮包往里走。她心里立刻好像亮起了一盏灯。

「你怎么刚走?」顾志平问她。

「没事,有点工作还没做完,就晚了。」「想聊聊吗?」看着他关切的眼神,张建英点了点头。他们来到顾志平的办公室,关上门。

她坐在沙发上,顾志平给她倒了一杯水递给她,自己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在她前面。

「不耽误你时间吗?」「放心吧,我有时间。你的事最重要。」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是家里的事,对吗?」张建英点点头,眼睛湿润了,憋了一天的眼泪开始滴滴答答地掉下来。顾志平给她递过毛巾,她接过来擦掉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干。

「是老沈?外面有了……」「你怎么知道?」张建英抬起头望着他。

「想也能想到。现在这个社会,出了什么事我都不会吃惊。」「我该怎么办?」「你自己想怎么办?继续过还是离婚?」「不知道,我现在脑子里太乱了……」「你怎么知道的?」张建英轻轻摇摇头说:「我昨天偷看了他的手机才发现的。我真的很傻,他们在一起已经很长时间了……」「不是你傻,是你太善良了。你是一个好女人,建英,是老沈不懂得珍惜。」「我该怎么办?」「说实话,我不主张你现在离婚。小雅还小,明年就要考大学了,如果现在把问题摊开,肯定会影响她的情绪,而且我觉得很有可能会影响她的前途乃至一生。」「我也是这么想的。」张建英擦干了眼泪说:「为了小雅,我不能提出离婚,至少现在不能。也许他会回心转意的……」「希望如此吧,但到时候你会原谅他吗?你会把什么事都忘了吗?」张建英不知怎么回答。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心里对沈勇只有怨恨。就算他以后和那个女人分手了,谁能保证他不会再有第二个,第三个……原谅,只是说起来容易。那个解不开的心结会永远地陪着她。

「我的建议是一切等到小雅考完大学再说,很快,还有一年多。到时候你的心情可能又会不一样,也许会做出一个明智的决定。」顾志平的话让张建英心里舒服了很多,她想要的就是这种可以使自己心情平静下来的谈话,一股可以支撑住自己的力量。她点点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很傻,是不是?」「当然不是。你是一个好女人,真的。」她躲开他的眼神,那眼神里有一种令她不知所措的光芒。

「我该回去了。」「我送你吧,天都黑了。」他们下楼上了顾志平的车。街上灯火辉煌,来往的汽车亮着数不清的车灯汇成一条壮丽斑斓的灯河,缓缓地向前移动。变幻不定的霓虹灯在街道两旁如眨着眼睛的美女一般吸引着路上各色人等。嘈杂的人声和汽车声不绝于耳。

「时代变了,人也都变了。」顾志平像是自己说,又像是对张建英说。

「有时候我挺怀念过去的。」「是啊,但已经没有了。」车拐进小区,周围立刻暗下来也安静下来,仿佛进了另一个世界。

「行了,你照顾好自己,别太较真了,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顾志平停好车转头说。

「嗯,我知道,谢谢你,志平。我心里感觉好很多。」「早点睡。」「你也是,别太累了,早点回去,家里还有人等你呢。」两个人相视片刻,顾志平忽然探过身子想去吻她。张建英似乎知道这一刻会到来,有些惊慌,有些不安,但她没有躲开,只是把眼睛闭上接受了他的吻。顾志平猛地把她抱住,疯狂地在她的脸上亲着,那种势不可挡的力量让她喘不过气来。

「建英,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顾志平说着,手在她的脯上揉弄起来。她没有做任何挣扎,只是闭着眼感觉着那股强大的力量像湍急的河水一样在往自己心里倾注。

「给我吧,好吗……」「嗯。」张建英用最小声回答。

顾志平放开她,把车开到楼后的僻静幽暗之处熄了火,重新将她抱入怀里亲着,着,仿佛要将十几年来的**都释放出来。他的手还没有完全解开她的衣扣,就迫不及待地伸了进去。警服被揉搓得褶皱杂乱,那对丰满柔软的房在他那双大手地揉弄下被挤压被掌握。他似乎不想耽误过多的时间,就用手去解她的裤子。张建英也开始感到心里有一股**在升腾,她的手也急切地在顾志平的裆部索,去解他的拉链。他们在灰暗的车里互相抚着对方的私处,发出短促沉重的喘息声。顾志平终于触到了渴望了十几年的花蕊,在幽暗的骚动之中渗出粘滑的汁水。他全身都在用力,肌竟有些僵硬起来。他试图扭动张建英的身体,她便会意地转身趴在座位上。顾志平看着警服下面雪白的屁股几乎要喊出来,他掏出径直捅了进去,但却刚刚抽动两下就忍不住了出来。

「!」他不无懊恼地骂。

「没事,没事。也许是太紧张了。有纸吗?」张建英这时似乎清醒了一些。

顾志平从前面拿过纸巾盒抽出一张递给她。张建英仔细地擦干净外上的,接着又拿了一张反复擦拭。

「没事吧?我的意思是……」「没事,应该没事,别担心。」她安慰着他,心里也在默默地希望没事。

「对不起,建英,我太……」「别说这个了,我明白。」她穿好了裤子接着安慰他说:「这事就过去了,别再提了,好么?我不想毁掉两个家庭,虽然我的已经破碎了。」「对不起,我太冲动了。」「没事,真的没事。这不怪你,忘了它吧……」顾志平还想说点什么,但看着她的脸又咽了回去。

「咱们都该回去了,家里都有人等着。」「好吧。」顾志平开车把她送回楼下,没再说什么就开走了。张建英看着汽车远去,感觉仿佛是做了一场梦一样。她对顾志平真的没有任何男女之情,只是很好的朋友,但就在十分钟以前他们竟做了男女之事。她知道自己刚才应该拒绝他,就像当初拒绝他的求爱一样。可是这一切却发生了,她的思绪像一团乱糟糟的毛线纠缠在一起梳理不清。她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是想报复沈勇的出轨行为,还是她自己心里非常渴望一个男人的爱抚。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让她有点不认识自己了。就在昨天以前,她还是一个有着美满家庭婚姻的女人,但此刻她突然发现一切都变了,老公有了一个情人,自己和老朋友发生了关系。这不是梦还能是什么?但如果是梦就好了,就怕这个梦是永远都醒不来的。

她回到家没有吃饭也没有怎么说话,而是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想心事。

小雅从门口探出头来笑嘻嘻地说:「妈,你是不是累了?」「嗯,有点。你的功课怎么样了?」小雅走过来靠着她。

「你不是让我向邱雨学习吗?我听你的话啦。」「那就好,有他帮你我还是挺放心的。」「那,如果我喜欢他呢?」张建英坐起来,睁大自己的眼睛看着小雅,忽然明白了什么。

「真的?那刘大妈看见的就是你和他在一起了?」「女儿不敢骗您,是。」「好啊,你还没有骗我?你是不是和他串通好了一起来耍我?我还蒙在鼓里让你向他学习。」「妈,你别激动啊。你听我说,你不是也挺喜欢他的吗?还夸他成熟稳重,有前途。」「我那是……」「其实我和他在一起是好事啊,他不仅能在学习上帮助我,也能在生活上教会我很多东西。所以是个双赢的局面。」「你整天都在想什么呀?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现在已经二十一世纪了,我只求你可以理解我们就行了,别像一样。」「不管怎么说,你的成绩是绝对不能掉下来的。而且我还要跟邱雨好好谈一谈。」「谈什么?」「当然谈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了。如果你们都能保证学习不会退步,我是不会反对你们作为男女同学正常的交往。但是,一旦你的学习退步了,我会立即让你们断决关系。」张建英的话说得非常坚决,小雅只好点点头同意。

小雅出去以后,张建英又失眠了。昨天刚刚发现老公有了外遇而且很长时间自己都不知道。刚才自己又和多年的朋友糊里糊涂地发生了关系。现在小雅告诉自己她有了男朋友,而且是她昨天见过的邱雨。生活真像是场戏,在还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下就已经敲锣打鼓地开演了。她只好硬着头皮上台,而且最后自己很可能是一个演技很烂的演员。但是这里的规矩就是,开演了,就必须要演到最后。

小雅等在教室门口,看见邱雨从楼道那边走过来,就迎着他跑过去,一脸笑意地站在他旁边。

「怎么了,那么高兴?」「我跟我妈说了,按你教我那么说的。」「真的?那她怎么说?」「她说不反对我们交往,但要找你好好谈谈。」「谈什么?」「别害怕,我妈人很好的。她只是想多了解你一点情况,而且让你保证不会让我们两个人的学习成绩退步。」「我知道了,时刻准备着。」邱雨笑着,在小雅的脸上亲了一下。

「你不怕别人看见啦?」「亲一下没人看见,我心里有数。那什么时候你妈会找我谈呢?」「应该是礼拜六的下午。因为她说平时咱们都很忙,等礼拜六咱们上完补习课再说。」「好吧,那我就等着了。」邱雨心里激起一阵骚动,他兴奋地等着这个时刻的到来,想再一次近距离地看看这个让自己心动的女人。但他绝不能让小雅看出什么,因为这只是属于他自己的秘密,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七章

这是一处高档住宅公寓区,那些具有欧式风格的洋房和花园一般的景色,还有在路上驶过的高档汽车都在显示着住在这里的人与众不同的身份。而林松岚穿着极其普通的衣裳走在四周都是鸟语花香小桥流水的行人道上的样子,也是与众不同。

自从发生了上次的事情以后,她还一直没有见过丁先生。这几天都是赵小姐一个人在家,而且没有对她表现出任何异常的态度。她试着问过赵小姐知不知道丁先生答应给她加薪水。赵小姐回到这件事由丁先生说了算,反正这里所有的东西和钱都是他的,他想怎么花都无所谓。林松岚觉得自己很贱,如果是以前,说什么她也不会再做这份工作了。因为她在这里不仅出卖的体力,而且连自己的身体和自尊都被夺取了。但现在她没有别的选择,在这个大城市里面,以她的情况想要找到同样薪水的工作太难了。这一点被丁先生完全说中了。她曾经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拥有过令人羡慕的资本,也有过远大而美丽的理想。但当她被生活戏弄了以后,一切都没有了,她似乎一夜之间由一个前途无量的女孩子变成一个一无所有的中年女人。她开始也埋怨过,痛苦挣扎过,当她慢慢地看清了人情冷暖以后,她的心变得坚强起来,她要活下去,不管怎样都要活下去。

丁先生笑着站在门口,是那种令林松岚看了会不由得胆寒的笑。她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

「赵,赵小姐出去了吗?」丁先生热情地抓住她的手把她拉进门里。

「不要站在门口说话嘛。很不礼貌的。赵小姐去上海了,要过几天才会回来。」「那,那我看我还是过几天再来吧。」说着,她就要往外走,但被丁先生拦住了。

「诶,我的话还没说完呢。虽然她这几天不在,我也不经常回来,但这里也要天天打扫的啊,你看这么多东西不打扫干净怎么行呢?只不过会比平时轻松一些,少了洗衣服做饭的事情。不过你放心,钱是不会少的。」丁先生笑着把手放在林松岚的肩上,她不禁打了个激灵。

「你,我是很放心的。我把这里的钥匙交给你,你到时候自己来打扫就可以了。时间你自己掌握,好不好?

他的语气温和亲切,但却让林松岚浑身发冷。她知道今天她要再一次出卖自己,用早已枯萎的花来换回三百块钱。

「那,我现在就开始干活了。」「不着急,不着急。你真是一个好员工。来,先走沙发上坐会儿,我们来聊聊天。」丁先生拉着她,让她坐在沙发上。她低着头不敢看他,就像是她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一样。虽然她知道她最不愿意的事情就要发生了,但她还在克制着自己,让自己不去想它。

丁先生的手开始解她的衣扣,从容地一个一个解开。

「别,求求你,丁先生……」说出这话都觉得她自己非常可笑,一句废话,他本不会理睬她。

「还在害羞吗?俗话说,一回生,两回熟。你又不是小姑娘了,还不好意思吗?上次太匆忙了,来没来得及好好欣赏你呢。今天我们有的是时间,别怕,慢慢来。」他的话像毒药一样侵入林松岚的体内,仿佛有千百只水蛭在拼命地往她的里钻。她感到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想要挣扎,可没有任何的力气和胆量去反抗。

只能任凭着那些水蛭进入她的身体,吸干她的血。

丁先生始终都在微笑,优雅的像一个绅士。他看着林松岚,这个脸上充满了胆怯和惊恐的女人散发着一股令他兴奋的妩媚韵味,虽然她显得非常害怕,但这更加刺激了他的**。他就像是在无意间用极少的价钱淘到一件价值不菲的古董一样,心里充满了狂喜。他确信,他可以任意地摆布她。

林松岚的衬衣被脱了下来,露出白色的罩和光滑的上身。她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弯下身子想遮挡住些什么。

「别害羞嘛,来,放松点。」丁先生温柔地抚摩着她的脊背,解开罩后面的搭扣,缓缓地从她的肩膀上褪下来。他没有怎么用力就拿开了她保护自己的手,罩被拿下来了,一对高耸娇挺的房豁然跃出楚楚含羞。

「想不到林太太的房保养的这么好,一点都不亚于赵小姐。」他说着用手在上面揉了揉,柔软的白在他的戏弄下变形扭曲。而那如樱桃般的头却不听话地挺立起来,似乎要吸引他的注意。他笑着,挤压着房,把调皮的头放进了嘴里。林松岚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看着他贪婪的样子,心里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委屈和愤恨。那对曾经自己为之骄傲的房现在竟然被一个道貌岸然的男人肆无忌惮地玩弄着,而她却无能为力。她是一个弱者,一个被社会遗忘的弱者。

丁先生直起身,依然面带笑容。他开始去解她的裤子了。她用手无力地阻拦,希望奇迹会发生。可奇迹似乎永远不会在弱者身上发生的。她的手被拿开了,那张笑脸让她感到恐怖,仿佛有一种力量镇压住她的身体和大脑,让她无法做出任何举动,甚至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

「来,躺下。」他发出了温柔的命令。林松岚记不清已经多少次清洁过这张宽大的沙发,但从来没有在上面坐过,更别说躺过,那是赵小姐的专利,而她是没有资格的。但现在她躺下了,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躺下的。这沙发简直就是一个漂亮舒适的水果盘。而她是一颗即将被吞吃的樱桃无助地躺在盘子中央。她感觉不到背后的柔软,只有冰凉颤抖的身体显得僵硬死板。

丁先生的笑是一个占有者的笑。这种笑是他可以掌控一切的权利给予的。

他顺利地脱掉了林松岚的裤子,而且是在没有任何阻拦的情况下。林松岚终于**了,一丝不挂地躺在他面前。他又一次证明了自己的判断力是正确无误的。

那体虽然已不再年轻,但却白嫩玉滑,也许是常年做工的原因,全身上下并没有多少赘,反而有一种健康的活力。他彻底笑了,眼神里燃烧着欲火,分开林松岚的双腿,终于越过了最后的红线!那里除了一片黑黝黝的毛,其它都是雪白的,像是一件黑白相间的艺术品。她的毛有些杂乱,但那条喜人的缝却清晰可见,里面的秘密在丁先生手指的拨弄下完全暴露出来。

林松岚闭着眼睛,眼泪悄悄地流出来。她想不到自己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一丝不挂地躺在一个人面兽心的男人面前,把自己最**的部位呈现给他。那里曾经是只留给心爱的男人的地方,此时却被他任意侵犯。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自尊可言,身体,只是一个可以换来三百块钱的工具。这就是生活吗?这就是她曾经憧憬过的生活吗?她忍受着一切,但不知道还要忍受多久。

丁先生脱光了衣服露出有些肥胖但强壮的身材。那兴奋的**巴上突起弯曲的血管,像是一门准备就绪的小,只等着瞄准目标,然后击。而那目标已经就在眼前了,孤立无援地等着它的摧残。丁先生把林松岚的双腿向两侧分开,**巴准确无误地进了她的道。

「啊,舒服啊!」那温暖狭窄的缝紧紧地握住了他的**巴,让他不由得感叹。很快那里释放出了爱,像润滑油一样使他顺利地进出,享受着美妙的快感而没有一点痛苦。

「林太太,你知道吗?这世界上最美妙的就是男欢女爱之事了。你看,虽然你心里非常的不情愿,但下面还是湿了。说明了什么?说明这是本能。人的本能。

你即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同时我也得到了快感。哈哈哈……」他像一个教授一样用和蔼可亲的语气教诲着林松岚,那笑声像刀子一样在割掉她的,去挖她的心。她捂着脸哭泣,想用泪水把这段可怕的记忆洗掉。

丁先生低低地喘息着,不停地扭动的肥腰。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兴奋过了。

赵小姐虽然年轻貌美,千娇百媚。并且和她尝试了所有能想到的乐趣。但再好吃的菜也有腻的时候。当然他在外面也没有闲着,但自从上次他偶然发现了林松岚以后,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适时的换换口味是非常重要的,这就是生活。

况且这盘不同于其它的菜,是价格便宜却非常可口。

抽动了几十下以后,他把林松岚的双腿合起来,向下压到她的前,那部就随着向上翘,生殖器在股间被挤在一起,形成一条细细的缝隙。丁先生把**巴用力地了进去,继续抽。他很喜欢这个姿势,虽然此时林松岚自己动弹不得,但身体却充满了弹力,每一次压下去,身体都会有有一种力量让它本能地反弹起来,接着再向下压,身体又会反弹,**巴不仅能从中体会到道的紧握,而且还可以有充分的抽快感。

林松岚的水随着他的进出,不停地被抽出体外,溅落在雪白的肌肤上。她已经被他牢牢地控制住了,无法做出别的动作,身体不再是自己的了,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抽在起伏。那强劲的**巴不断地把暴风般的力量塞进她体内,同时又把她的身体掏空了,卷走了自我。令她羞耻的是在屈辱里面她竟有了快感,从下面一直传遍全身。她拼命压抑着自己,不让这种感觉过于兴奋而叫出声音,但没有多久,她叫了,和着眼泪一起叫了出来!

「啊……啊……」「真好听啊,林太太。没想到你的声音这么动人啊,嘿嘿……」丁先生更加用力了,坚硬的**巴快速地向着她的道里猛。「啊……噢……啊……」她越叫声音越大,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哭还是在叫。林松岚的心彻底坍塌了,那该死的令她无地自容的快感完全占据了她,把她出卖掉了。丁先生吼着用最大的力气做最后的拼搏。片刻猛地抽出**巴将白色的在她起伏的肚子上。一切都结束了,但她的身体还在不停使唤的颤抖。

第八章

邱雨远远地就看见张建英站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小店铺外面,笔挺飒爽的警服穿在她的身上突兀有致,更显出高挑丰满的身材,闪耀着迷人的藏蓝色。硬质的肩章上分别标志着两杠及两枚四角星花。银质的帽徽在翻檐帽上像一面镜子反着耀眼夺目的光亮。他按捺住内心的喜悦和小雅走过去,微笑着向她打招呼。「阿姨,您好。又见面了。」「你好,邱雨。」「您今天还上班吗?」「哦,我刚才去局里值班。邱雨,我想和你好好谈谈。小雅,你先回家做作业。」「你别吓唬邱雨啊。」「好了,放心吧。」小雅骑上车走了。

「阿姨,我家住的不远,咱们可以边走边聊,如果您有时间可以到我家里去坐一坐。我母亲出去上班了,只有我一个人。」「不用了,会耽误你学习的。」「没事,您放心好了,我的学习不会这么轻易地掉下来。」「我相信。好吧,就去你家坐一会儿。」张建英想多了解一下这个自己女儿喜欢的男孩子,他确实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不仅长得英俊,而且说话办事都大方周到,俨然是一个非常成熟的大人。

而且她的家庭是怎么样的,她也很好奇,她想这个孩子一定是受过良好的家庭教育,也许父母都是知识分子。

他们骑着车很快就到了邱雨的家。张建英有些吃惊的是这一片都是陈旧的老式单元楼房,邱雨的家在最后一排楼房里。从外形上看至少已经有二十多年,最近的一次刷新也至少有十年了。狭小的空地上停放着很多自行车。楼门口堆着破纸箱和残缺的桌椅板凳。只是对面的两棵高大的杨树为这片破旧的地方增添了一些朝气。「我家住四楼。」昏暗的楼道里堆满了住户的各种东西,让本来就很狭窄的空间显得更加拥挤杂乱。「阿姨,您小心脚下。都是邻居的东西,不过我已经习惯了。」「你们这里的居委会不管吗?」「管不了。要是有了重大的事情,比如说有上级下来检查了,居委会的人才会出来。平时都看不见他们。」开了门,眼前的景象让张建英暗暗地惊讶。这是那种很小的两居室的房子。

简单的布局仿佛回到了七八十年代。客厅很小,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把所有的东西都显示得一清二楚。窗下放着一张老式的长沙发和一个小小的茶几。一个小冰箱紧紧地挨着墙角,旁边就是吃饭的小桌和两把凳子。虽然小而挤,但所有的东西都井然有序一尘不染。

「这是我的房间。」邱雨介绍给她看。一张床,一个摞满书本的小写字台,一把椅子和一个小衣柜,在最里面的墙角是一个电脑桌,上面是一台已经有些过时的电脑。「这是我母亲的房间。」「你父亲呢?」「我没有见过我父亲。他在我还没有生下来的时候就不要我们了。」邱雨低下头,刚才的兴奋劲一扫而光。

张建英对自己的冒失感到后悔。她不禁对眼前的这个男孩子又多了一份同情和好感。「对不起,阿姨实在是不知道你的情况。」「没关系,阿姨,您不需要道歉。再说这么多年来我已经习惯了。您先在沙发上坐一下,我去给您倒杯水。」「好吧,谢谢你。」邱雨从冰箱里拿出一桶果汁走进厨房,不一会儿端着满满一杯走过来递给她。

「谢谢。」张建英接过果汁喝了一口放在茶几上,对邱雨说:「那我们现在来谈谈你和小雅的事情。」「阿姨,我知道家长会那天我不应该骗您。可我实在是没法说出口讲我们的关系。我不是要故意隐瞒什么。」「这我知道,我能理解。但你们应该以学业为重,明年就要考大学了。其实我是不反对男女同学间的正常交往。」「谢谢您的理解。」「先别急着谢我,我跟小雅说过了,她也同意了。我希望你们可以互相帮助,特别是在学习,「您放心阿姨,我肯定会帮助她的。她其实也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我希望……」张建英感到有些困倦,这些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让她感到有些心力交瘁难以承受。老沈昨天打电话说要推迟回来,还有一些生意上的事情要办。她明知道他在撒谎,但还是忍了下来。她几乎一个星期都没有好好睡觉。本来今天不是她值班,但晓凡要去约会,她只好替她的班。值班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昏昏欲睡了,现在她感到那股睡意在拼命地想从她身体里挣脱出来,把她仅有的一点神都带走。她用力地揉了揉太阳。

「阿姨,您怎么了?没事吧?」「没事,只是这些天工作很忙,有些累。」说着,她拿起杯子一饮而尽。「我们说到哪儿了?哦,对了,我希望你可以在学习上帮助她,做一个好的榜样……」她实在是感到困乏,眼皮不由自主地合在一起。「阿姨,您是不是病了?要不要休息一会儿?」「不……」张建英摆摆手,此时她甚至连说话都懒得说,只想睡觉。但她意识到这里不是她家,她必须站起来走出去,回到自己的家去睡。但她使尽全身力气刚刚站起一点,又重重地坐回沙发上。

「阿姨,我扶您躺一会儿吧。」「不……」她的手还没有摆,就沉沉地睡了过去。邱雨看着熟睡的张建英心里不由得激动万分,这是他盼望已久的时刻!在这个安静的午后,这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就这样毫无知觉的睡倒在他的沙发上!

他在张建英的旁边坐下,像看着自己的猎物一样细细地打量着她的脸。他不用着急,他有充裕的时间来做完他想做的事情。他拨弄她的头发,看着那张白皙光滑的脸庞在阳光的斜下妩媚动人。长长的睫毛整齐有序地排列在那双微合的眼睑上。在眼角边有几条浅细的毫不明显的鱼尾纹,给这双迷人的眼睛平添了一份成熟与感。邱雨探过头去,在张建英的嘴唇上吻了吻。虽然是一个没有感觉的冰冷的吻,但他却很欣喜,因为这证明了他已经开始可以完全地拥有她了。粉红色的嘴唇微合,上面竟涂着淡淡无味的唇膏!邱雨想象着这个美丽女人在镜子前搔首弄姿的样子,也许穿着感的睡衣,也许一丝不挂。

她穿着警服睡觉的样子非常美,因为她本身就是个美人,一个不折不扣的成熟美人,配着这身英姿勃发的警服,她的魅力已经让邱雨不能自已。他轻抚她的牌,那一串数字在她突兀的前闪着明亮的光。邱雨把手放到张建英的上抚,如果这时她是醒着的话,邱雨知道后果是什么。但现在她却睡得很香很沉,她不会拒绝他的抚,她已经没有任何能力来拒绝了。邱雨虽然隔着警服揉弄张建英的房,但那柔软的质感早已通过双手传到他的心底。他的内心雀跃着,这饱满的果实曾令他望眼欲穿,而此刻它们已经尽在他的揉弄之下了。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小心用力地像搬一件贵重的物品一样把张建英修长丰满的身体横在沙发里,现在张建英看起来更像是他的实验品。邱雨只解开她上衣最下面的一个钮扣把两个衣角撩开来,伸出手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摩挲。他抬眼望她,她正呼吸匀称酣然入睡,仿佛在做一个香甜的美梦。邱雨动手了,他尽量抑制着因为过于兴奋而有些颤抖的手。终于,他成功了!他像剥掉香蕉皮一样把张建英的裤子解开了,而且慢慢地谨慎地向下褪!她里面穿着一条粉白纯棉的蕾丝内裤!邱雨几乎要喊出来,他润了润干涸的嗓子,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丘鼓起的暗色的小丘。他定了定神,清楚地知道眼前这个礼物就要完全被打开了,它几乎已经完全属于他了。

他掀起了内裤的上边,往里窥视。他咽了一下口水,瞪大了眼睛,那藏在张建英最隐秘地方的竟是一大片茂密的黑草地!她一定是细心浇灌那里的,不然它不会如此繁茂郁郁葱葱。而且只有肥沃的土壤才会长出这么迷人的芳草。邱雨把手伸了进去,终于触到了张建英的毛!细滑柔软的毛在他的指间簇拥,接受了他的爱抚。他不想把手拿开,只想就这么着它,爱着它,让它和手合而为一。他稍稍向下便触到了那粒娇柔的蒂,那是她最核心最隐秘的部分!他想不到他竟如此轻而易举地得到了他想要的,这一切正在他的掌握之中。温热湿润的唇如同嫩薄的花瓣在暗中开放,在隐蔽的毛丛中散发出醉人的幽香。

邱雨想起了什么,站起身从抽屉里拿出数码相机,重新回到张建英的身边。

她还在睡,一无所知地沉睡。邱雨开始对着她照相,肆无忌惮地按着快门……张建英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慢慢地辨清了周围的景物。这不是自己的家,她有些惊慌。她不知道自己已经睡了多久,只记得刚刚很累很困。她抬手看看手表,过去了两个多钟头了!她挣扎着坐起来,看见邱雨正在自己的屋里写作业,她感到有些尴尬。本来是找邱雨谈话的,但自己竟在他的沙发上睡着了。

她下意识地检查了一下衣服,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于是拢了拢头发站起身。「阿姨,您醒了?您还好吧?」邱雨有些兴奋又有些担心的样子过来问。「对不起,我太累了,就睡着了。真不好意思。」「没事,我知道您是警察,平时工作肯定很忙的。只是……我得跟您道歉。」「怎么了?」「我没经过您的允许就把您挪到沙发上躺着了。」他的语气充满了歉意。

张建英的脸有些发热,一时语塞。「是,是我不好……我睡这儿……不好意思。我该走了。」「您真的没事吗?」「谢谢你,邱雨,我没事。不过,阿姨想请你别跟小雅说,好吗?」「您就一百个放心吧,阿姨。这是咱们的秘密,谁也不知道。」邱雨把张建英送到楼下,看着她骑上车离开。

张建英拐过楼群,和迎面走来的林松岚擦身而过。

第九章

「小雨。」林松岚打开门叫邱雨。「妈,您回来了。累了吧。」邱雨把她手里的书包接过来,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又按摩她的肩膀。林松岚把水喝了,闭着眼睛定了定神。

「妈,我看您很累,要不然就休息几天吧。」「那怎么行,我休息了,工作也就没了。」「那您每天都那么辛苦,只有礼拜天休息。我怕时间长了,您的身体也完了。」「放心吧,小雨。妈还能顶得住。这点累不算什么。」「我真想不上学了,去打工挣钱,让您在家里呆着。」「别胡说。现在别说高中毕业,就是大学毕业也不一定能找到工作。你一定要好好的把学习搞好。如果你要真的心疼我,就考上一个好大学,给我争口气。」「妈,您放心。我一定会考上一个好大学的。」「我信。」「您先歇着,我去做饭。」林松岚看着邱雨走进厨房,轻轻地叹口气,把刚要流出来的眼泪擦干净。

张建英刚一进门,小雅就跑过来把她拉到沙发上着急地问:「妈,你怎么这么半天啊?都和邱雨说什么了?」「哦,就是聊你们的事情啊。后来我去别的地方办了点事情,就回来晚了。」「那结果怎么样?」「结果啊,他答应帮助你,不会影响你们的学习。」「那你不会反对了?」「我只是说如果你们超出正常的朋友范围就不可以。一般的交往我不反对,最主要就是你的学习……」「我知道了,学习学习再学习。这学习也得有动力啊。

你知道吗?邱雨一直都跟我说我爸经常不在家,让我在家多帮你做些事情,替你多分担一些。还有别跟顶嘴。」「看来他的话比我的话管用多了?」「妈,我也一直都听你的话呀。」张建英抚着小雅的头发说:「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我刚知道原来邱雨的家境那么不好,而且身世也很让人同情。」「嗯,他的事只有我和唐老师知道。其实他们是从外地过来的,他妈妈每天都去医院做陪护,然后再做小时工,非常累。但邱雨的学习又那么好,又懂事。

真的很不容易。正因为这样,我才喜欢他。」「他确实是非常好的孩子,很难得。其实你和他在一起,我是很放心的。你可以从他那里学到很多有用的东西,对你很有帮助。」「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小丫头,但你必须记住,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懂。」张建英爱怜地在小雅的头上点了一下。

晚上躺在床上,她心里稍稍平静了一些,想着总算有一件事情解决了。虽然谈恋爱对于小雅的年纪来说还是略显过早,但她可以找到邱雨这样的男孩子,还是让她放心的。邱雨在某些方面比很多成年人都要成熟,这也许是因为他所经历的事情把他磨练出来的结果。不过又想起下午在他那里自己睡着了,便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她觉得自己很有意思,明明是去解决女儿的事情,没想到自己先睡了一觉。还好是邱雨,如果换了别人肯定会立刻告诉小雅,让自己下不来台。想着想着,她睡着了。这是她这么多天来第一次睡好觉。

她做了一个梦。她梦见她走进卧室里,看见沈勇和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赤身**地躺在床上**。她惊呆,喊着冲过去要把他们分开。但他们去搂得非常紧,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也使徒劳。小雅则在旁边笑着跳着为她加油。终于她把他们两个分开了,那女人很快就不见了。她发现此时自己也是**的,便抱住沈勇,把他那挺立的进自己的道里。她兴奋地和他**,大声地叫着。她感到整个身体都要飞起来了。但当她低头看沈勇的时候,却猛地发现身下的竟是邱雨!

她无地自容,但她不想停下来,依然兴奋地起伏着身体,高声地叫。直到邱雨在她里面。

张建英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刚才的梦令她现在还面红耳赤,心跳加快。

她做过很多梦,但今天的梦却使她体会快感的同时感到难堪。她伸手了部,已经湿了。她拿过纸巾擦干净,翻身想继续睡,可怎么也睡不着了,她干脆起来去浴室洗漱。

第十章

自从和顾志平有了那次荒唐的关系以后,张建英一直都在有意地躲开他。如果在食堂买饭的时候看见了,也会躲开,她不想让两个人都感到尴尬。毕竟发生了这种事,谁也不会轻易把它在脑子里抹去。而顾志平也很知趣的没有跟她打招呼,看见她走过,只是远远的望一眼。

「张姐,我有喜了。」晓凡一脸欣喜地跟张建英说。

张建英吓了一跳,瞪大眼睛问她:「你怀孕了?」「什么呀?我终于捡到钱包了。」「钱包?什么钱包?」「就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人家给我介绍的白领。挺不错的,有钱有车有房,什么都不缺。」「就缺你了是不是?」「对,你说的没错。等我再考验考验他以后再说。」「我说晓凡,那赵明呢?就算完了?」「他呀?慢慢等吧,早晚有个傻丫头找上他。」「我看呀,最傻的就是你。以后你就知道了,钱和爱情没有关系。」「我现在就知道。但没钱要爱情干什么?就剩了用嘴说了。再说,谁能保证我和赵明就那么合适呢?只是他一厢情愿罢了。」「我知道。但你把钱放在爱情前面早晚会后悔的。」「就算后悔,我也先享受了。我总不能两边都占着吧?那也太贪心了。」张建英看着她摇摇头,真的说不出她到底是贪心还是不贪心。现在的年轻人想法真的是一日千里。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又短信过来。

她打开邮箱,是一个只有号码没有名字的信息。

「阿姨,我想和您聊聊。邱雨。」「他怎么知道我的号码?肯定是小雅告诉他的。」张建英想着,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情找他。

「可以,什么时候?」很快,信息发了回来。

「今天下午您下班以后,我在新意广场等您。请别告诉小雅。」「张姐,是不是外面有情人了?」晓凡笑嘻嘻地看着张建英说。

「别胡说,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那么龌龊呢。」「什么叫龌龊啊。其实就算你有个情人我都不惊讶。独守空门的日子不好过哟。」「行了你,还有完没完?除了男欢女爱的事情,你就没有别的了。」「这人活着可不就是个男欢女爱吗?如果连这点乐趣都没有,活着有意思吗?」「不跟你说。你算是彻底堕落了,混进了警察队伍。」张建英低头工作不再说话。也许是晓凡的话让她心里却忽然想起了那个梦,她感到一阵脸红。那个梦至今还能清晰地出现在她脑子里,甚至那种感觉她还能感觉到。但她必须尽快地忘掉这种感觉,不然她没办法去见邱雨。

新意广场上人来人往,虽然已接近傍晚时分,但人们依然络绎不绝的在这里游览。广场周围是密密麻麻的商店餐厅酒吧和电影院,五颜六色的广告牌和海报占据了所有的墙壁和屋顶。仿佛在这里没有寂寞,只有数不清的喧哗和刺激。

张建英看见邱雨穿着显眼的校服站在一尊象征着丰收女神的石雕下面,似乎和这个人心浮动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

「你好,邱雨。」「阿姨,您好。」他总是那么彬彬有礼,年轻富有朝气的脸上露着灿烂的笑容。

「找我有什么事吗?还挺神秘,不要告诉小雅。」「我们去那边谈吧。」邱雨指了指附近的一个冷饮店。他们走了进去,在靠墙的一个小桌子旁坐下来,各自点了一杯橙汁。

「不会耽误你的学习吗?」张建英从吸管里吸上橙汁,橘黄色的体像温度计一样升高进入她的嘴里。

「不会的,您不用担心我的学习。我会安排好自己的时间。」「我放心。邱雨,说实话,你真的很让我刮目相看。像你这样的孩子现在很难得。」「其实也有很多,只不过您没有看见。」「我没有故意要夸你。事实就是这样。现在都是独生子女,都娇生惯养,搞得有些孩子上了高中连鞋带都不会系。」「真的吗?这么离谱。」「当然是真的,报纸上说的。昨天我还看到一篇报道说……」她忽然感到自己说的太多了,停了下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阿姨。」邱雨看着她,停顿了一下说:「其实,我挺担心您的。」「担心我?担心我什么?」「说实话,那天见到您的时候我就发现您好像神不是很好,很疲倦的样子。

比第一次我见到您的时候要憔悴很多。后来,您在我家睡着了,当时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您的样子看起来很让我心疼,也很让我担心。」张建英被他的话说愣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些话虽然听起来有些唐突,似乎不应该由他说出来。但看着他真诚的眼神,她心里却有些感动。

「哦,邱雨,你多想了。其实没什么,我只是最近工作比较忙,没时间好好休息。等过了这一段就好了。」她笑了笑看着他,似乎在问他这个答案他满意不满意。

「阿姨,我问过小雅了。她说她爸爸经常不在家,除了做饭买菜,基本家里的很多事都靠您。」「这个孩子,说这些干什么?不过我也要谢谢你,邱雨。小雅都跟我说了,你教给她的事情。说实话,有你帮助小雅,我真的很放心。」「那您呢?」「我?我没什么,这就是生活。等你以后长大了就明白了。生活中必须要面对很多你不想面对的事情。」「我早就懂了。」邱雨刚才还晴空万里的脸一下子沉下来。张建英的心好像被刺痛了一下。

「能跟我说说你的事情吗?如果你想说的话。」邱雨喝了一口杯里的橙汁,慢慢地说:「我和我母亲是从外地来的。从小我就没有见过我的父亲。每次和别的孩子一起玩的时候他们都叫我野种。我不明白,就去问母亲。我母亲是个坚强的女人,她跟我说,你不是野种,是我的儿子。后来我长大一些了,她才告诉我。我的父亲在我还没有生下来的时候就把我们丢下出国了。因为他说他不能和我的母亲在那个小地方生活一辈子,他有更大的理想。

其实我的母亲也是在这个城市的名牌大学毕业的。只是后来被分回了老家。从那时候我起我就发誓一定要争气,一定要出人头地,一定要让我母亲过上好日子。

因为,从她把我生下来以后,所有的人,亲戚朋友,甚至是我的外公外婆都疏远她,甚至讨厌她。本来很好的工作也做不下去了。有时候夜里醒来我都听见她会小声的哭。」张建英想说些什么,但觉得心口有什么东西在堵着,让她说不出来,只觉得鼻子发酸。她终于知道邱雨身上那股坚毅和成熟是怎么来的。

「为了我能接受好的教育。一年以前我母亲就带着我,拿着所有的积蓄来到这里找了她以前的一个朋友把我安排进学校学习。她每天就去做陪护和小时工,很晚才回来。我一直都对自己说,我一定要努力,让那些曾经鄙视我们的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和后悔!」「我相信,邱雨。你一定会成功的。我相信。」眼前的这个男孩子过早的经历了世间的人情冷暖,但他却勇敢地站了起来,并且抬起头向前走了一大步。他那并不高大的身躯却像一个真正的男人那样伟岸,张建英不由得暗暗佩服他的勇气。

「阿姨,我知道您还把我看成小孩子……」「不,邱雨,我觉得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你的作为是很多成年人都无法做到的。相信我,我说的是真话。」「我相信。所以我很担心小雅,不想她的生活像我一样。」张建英突然愣住,那句话像锤子一样差点把她打蒙了。「你是什么意思?小雅又跟你说过什么?」邱雨一脸严肃,看着她说:「小雅什么也没跟我说,阿姨。是我自己想的。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他没有说下去,直勾勾地盯着张建英。

张建英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镇定地说:「邱雨,你想错了。我和我爱人的关系非常好,没有任何问题。」「真的吗?但我并没有说您和您的爱人之间有问题啊?」张建英马上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立刻乱了方寸有些不知所措。

「我想我该走了。」她站起身要离开。「阿姨,请让我分担您的痛苦。」「我说过我没有痛苦,我很好!」她几乎要喊起来。她知道她再不离开将无法收场。

「不管怎么样,如果您想找人分担,我永远都会在这里。」张建英是跑出去的,不时的和身边的人碰撞。她埋怨自己竟那么傻,上了他的当。把自己脆弱的内心暴露了出来,让自己出丑尴尬。她知道邱雨是成熟的,但她并不想把内心的痛苦跟他倾吐。这不可能,不管怎样,他毕竟在年龄上他还是个孩子,他不是那个可以理解可以安慰她的人。如果那样,生活简直是太可笑了。

整个晚上她都在想这件事情,邱雨的样子总是出现在她的脑子里。她想努力忘掉下午的事情,可脑子却像一个开关坏掉的灯,一直亮着,把她照得心烦意乱。「张姐,你没事吧?这几天老魂不守舍的,是不是真有情人了?」晓凡瞪着一双八卦的眼睛似乎要从张建英那里得到一些可以使她兴奋的东西。

「你怎么老胡说八道的?我这几天一直都没有睡好,有点神经衰弱。」「是不是来例假了?还是更年期提前了?」「我说你这个小丫头就没有一句好话吗?」「我这不也是关心你嘛。我去吃饭了,要不要给你买回来?」「好吧,算你将功补过。」「那你想吃什么?」「随便,你看着买吧。」「行。」晓凡拿着两个人的饭盒出去了。张建英站起身走到窗户前向外看。院子里的几棵生长繁茂的槐树像阳伞一样把正午的阳光遮挡住,一片片翠绿的叶子上反着斑驳的光点。壮的树干像柱子一样矗立在院落周围。在茂叶深处偶尔可以听到几声鸟叫,给这个严肃的院子平添了几分情趣。同事们都拿着饭盒说说笑笑地向食堂走去。顾志平和几个刑警边走边说,似乎又在布置什么工作。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和他说过话了,他看起来还是那么忙。

手机响了,有短信过来。「阿姨,您还好吧?我为昨天的鲁莽和无礼向您道歉,对不起。」张建英笑了笑,这个孩子似乎总是在为别人着想,而且总是那么周到和细心。

「我很好,谢谢你的关心。」她发过去短信,又想起些什么,于是又写了一封。

「你不需要道歉,你是一个很好的孩子,你的母亲一定会非常为你骄傲的。」就在短信发过去的同时,她收到了邱雨的回信。

「不用谢。我们每个人都需要关心,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勇气面对所有的困难,对吗?」张建英拿着手机的手轻微地抖了抖,她的心被一种莫名的东西触到了。

「对,我同意。」她想再写点什么,可是想想又算了,就发了过去。

很快短信又发了回来。「好吧,我会经常发信检查您的情绪,不要让我太心哦:)。」张建英看着那个笑脸笑了,她被他的可爱和真诚打动了。「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你可不是我的班长。」发出信以后,她忽然又后悔了,她发现自己的表现有些不合适。这时晓凡拿着买好的饭回来了,把一盒放到她面前。

「吃吧,张姐,多吃点。我请客。」「怎么了?真捡到钱包了?」张建英打开饭盒拿起勺,吃了一大口。「我还真有点饿了。」「捡着了。就是上回我跟你说的那个。」晓凡嘴里塞满了饭菜,鼓着腮帮子说:「对我还真不错,愿意花钱买幸福。我是愿意用幸福来换钱。」「你呀,幸福可不是钱……」「行了行了,张姐,看在我请你吃饭的份上,就别给我上课了。」「好啊,一顿午饭就想堵我嘴,收买我,你也太能算计了吧。」「不是,只是暂时的。只要你能让我把这饭踏踏实实吃完了,一会儿你说什么都行。」晓凡继续往嘴里送着饭,抬头看看张建英。

「不对啊,张姐,我出去的时候你还心事重重呢,怎么这么一会儿就多云转晴了?」「你真的不应该当警察,应该去干狗仔队。」「大同小异,都是要知道别人那点不可告人的秘密。不同的是警察是保护人民群众。狗仔队是娱乐人民群众。」「我真的没话可说了。」「哦,对了,刚才我碰见顾局,他还问你最近怎么样了。我说你还好,就是有点神经衰弱。」「我知道了。」张建英瞄了一眼桌子上的手机,没有信息传过来。

「喂!你一个人躲在这笑什么呢?」小雅跑过去从背后打了一下坐在篮球架下的邱雨。

「没什么,就是觉得生活其实挺美好的。」「当然了,生活一直就是美好的嘛。」小雅笑着说,秀美的脸在阳光下像鲜花一样盛开着,笼罩着一圈金色的光彩。

「那是你的生活,不是我的。」「我知道,邱雨。」小雅收起了笑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没事,别担心,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对了,你妈妈最近怎么样?神还好吗?」「还好,可我就是老觉得她好像有很多心事最近。她也不肯说,我有时也很担心。」「其实大人的世界里面有太多的事情咱们不能了解,就算知道了,也帮不上什么忙。最好的就是把自己的学习搞好了,就是为她们分担压力了。」「你说话怎么像我妈一样。」「因为她让我好好照顾你呀,不听话就打屁股。」「讨厌,都是你瞎编的。本没有打屁股。」「对,后半句是我自己编的,那你听不听话?」「嗯,我听你的……」小雅的眼神充满了柔情看着邱雨,他让她欢喜,也让她敬畏。其实有很多时候她发觉其实邱雨对她更像一个长辈,而不是男朋友。很多次她想和他亲近,但总被邱雨委婉的拒绝了,使她不敢过分热情。自从上次他过她以后就再也没碰过她。更多的时候只是在教育她,督促她好好学习。有时候她想也许这是邱雨不想被别人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而不得已做出的一种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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