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调教继续,青涩宝贝番外(1/1)

夜涵抱起可爱无比的人儿走向浴室,一番清洗后,纪凌烟已经是昏昏欲睡的样子了,可夜涵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将消好毒并涂有润滑剂的跳蛋又推入了纪凌烟的小菊花中,打开了开关,将振动频率调到中小档。   “唔……涵哥哥?……好麻……啊……”纪凌烟刚要睡着就又给吓醒了,小手向身下探去。   夜涵阻止了小手,温柔的问道:“怎么?烟儿不听话了?要拿下来吗?刚才烟儿答应我什么来着?难道烟儿不想当我的妻子?”   纪凌烟缩回了小手,他不想让夜涵不高兴,可那玩具在身体里总是让他怕怕的,但他更想成为夜涵的妻子,甜甜的声音让夜涵心动:“烟儿很乖的,我不碰它的。我要当涵哥哥的妻子。”   夜涵吻了吻纪凌烟的耳鬓,安抚道:“不用怕,我的好烟儿,这跳蛋是定时的,不会太久就会停下来,有我陪在你身边,你放心吧!”天知道这“不会太久”是多久?也许三个小时或是更多?就算纪凌烟小小年纪就拿下了大学的文凭,但情事方面却哥哥是个白丁,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夜涵那抹诡异的笑容。   “嗯!我不怕。”纪凌烟坚定的点点头。   夜涵并没有就此收手,他又从盒子中取出了一对振动乳夹,给纪凌烟戴上。   “这是什么?”纪凌烟看着胸前两个咬着自己两个小红点的小夹子问道。   “这个叫乳夹,这个夹子是软头的,夹起来不会痛,只会有些麻麻的感觉。这也是为了让你尽早适应情事的玩具,如果烟儿想当个好妻子就要好好戴着它。”夜涵继续诱拐着,说罢打开了开关。   “啊啊啊……啊……涵哥哥……”纪凌烟被这突如其来的的振动吓得叫了起来,小手不自觉的伸向了胸前。   “烟儿又不乖了。”夜涵再次阻止了纪凌烟的小手,“烟儿,告诉我你现在的感受?”   纪凌烟咬着嘴唇,忍受着这异样的感觉,“嗯……嗯……好怪……啊……有些麻麻的感觉……不疼……有些胀胀的……嗯……”   “烟儿,好好体会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叫做快感,快乐的感觉,你现在还小,还不能深刻的体会到这其中的感觉,不过你既然是我未了的妻子,那就要尽早的体会这种感觉,并习惯这种感觉,享受这种感觉。”夜涵教导着纪凌烟,不断地给他灌输成为小受的思想。   纪凌烟点点头,按照夜涵的话闭着眼睛体会着这种感觉,渐渐的他习惯了这种感觉,真的像夜涵所说是一种享受。   夜涵看着脸色潮红的纪凌烟宠溺的吻住了他的双唇,舌头闯入了甜美的乐园,细细品味着每一寸地方。大手在纪凌烟的大腿内侧婆娑着,寻找着敏感带。   “嗯……嗯……啊……好舒服……”纪凌烟忘情地说着,突然感觉身上的大手不见了,不知为何有种空虚的感觉。看到夜涵起身从盒子中又拿出了一个白色的东西,奇怪的问道,“涵哥哥,你拿婴儿的尿布湿做什么?”   夜涵拆开了包装,不怀好意地笑着,活像只披着羊皮的色狼,“这个是给烟儿戴的。”   “给我戴?为什么?我已经长大了,不会再尿床的。”纪凌烟往后缩着。   “那可说不准!今天比较特殊,万一尿了怎么办?”夜涵拿着尿不湿逼近纪凌烟。   “不,不要……我长大了,不要戴!好丢人!”纪凌烟拒绝道。不知为何,他看到夜涵这种奇怪的笑容,身上就有些发冷。   夜涵拉住了纪凌烟的脚踝,突然变换了表情,活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烟儿不要我了!不想嫁给我了?”   纪凌烟一惊,停着了挣扎,“我没有,我没有!再说了,戴尿布和嫁不嫁没有关系的。”   “怎么会没有关系呢?我给你戴这个只是怕晚上跳蛋会自己跳出来,更何况跳蛋在你身体里振动,你的后面就会分泌肠液,到时流了出来黏黏的多不舒服。如果第二天楚茈来收拾床铺,看到床单上的肠液,那还不笑话死你。我这么体贴你,你还不领情。再说,晚上睡觉又没人看到。”夜涵作势擦擦虚无的眼泪。他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了,所谓软硬兼施大概就是这样吧!   纪凌烟听到夜涵委委屈屈的话,心就软了下来,再想到楚茈暧昧不清的眼神,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又想到夜涵为自己想到这么多,不禁感到万分,“涵哥哥,不要伤心了。烟儿最喜欢涵哥哥了!最听你的话了。烟儿知道你疼我,为我考虑。我戴上就是了,涵哥哥不要伤心了。”   夜涵看这招见效,在纪凌烟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胜利的微笑,转过头来又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我就知道烟儿最好、最乖了。”说罢,夜涵迅速的给纪凌烟戴上。   纪凌烟全身赤裸仅穿了一个白色的尿布湿,配上洁白无瑕的皮肤实在是可爱至极。夜涵爱恋的亲吻着纪凌烟,为他盖上了薄被,将他搂在怀中,“睡吧!也累了一天了。”纪凌烟点点头闭上了眼睛,很快的进入了梦乡,可一夜睡的并不安稳,阵阵的快感让纪凌烟在睡梦中不断的呻吟出声,让夜涵看得着吃不着,欲火焚身,苦不堪言。   早上,夜涵摘下了纪凌烟的尿布湿,上面已经湿透了,看着纪凌烟红透的小脸,心中喜爱之情更甚,恨不得现在就将他吃掉。   在之后的一个月中,纪凌烟每天晚上都要接受夜涵的调教,身体也变得异常敏感。两个月后,纪凌烟就已经离不开那欲仙欲死的感觉了,他常常自己戴上各种情趣用具,惹的夜涵更是有苦说不出,这样的折磨直到纪凌烟十六岁,才结束这种看得见吃不着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