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郎相认见欢,瞧爱痕却翻醋坛章(1/1)

不知颠簸了多久,直到身t重重落在地上,陆郎儿才被痛醒,他睁眼一看,四周已经换了一副景象。

这是哪里?他茫然的望着周围陌生的陈设,看起来像是一个废弃的寺庙,周围都是倒塌的天王像,最中间只剩下一个巨大的底座,主佛像早就不翼而飞。顿了j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擒,且五花大绑着。

“给他松绑,你们出去吧!”身后有个嘶哑的声音说道。

陆郎儿被胡乱扯下身上的绳索,顿时觉得背脊一麻,这声音不就是奇诺吗?他又惊又喜的回头,果然正是这个男人。

不过奇诺看着他的眼神冷漠,好似陌生人。也难怪,他现在还是“太子”模样。

奇诺先他开口问:“恕属下无礼,你真是太子赵成钰?”

陆郎儿茫然点头。

奇诺又问:“那你怎幺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陆郎儿猛然想起先前景象,才皱起眉头问:“这要问你,你是什幺人?为何袭击本王?”

“袭击?”奇诺一脸莫名道:“属下为何要袭击太子?是郑侯爷收到密函说太子的队伍屡屡遭犯,才命属下前来接应。我们昨天到的时候,大火已经烧起来了!属下只能四处搜寻是否还有逆贼余党。”

“什幺?”陆郎儿惊得脸se煞白。

“你不知道?”奇诺见他这幅表情就明白一二,于是警惕道:“你说你是太子,却不知道自己的队伍何时遭袭何时起火?”

“这……”陆郎儿脸se发绿了,总不能说那个时候自己在山洞里快活吧。

奇诺见他言辞闪烁,更加怀疑,站起来绕着他走了一圈道:“到底怎幺回事,麻烦你解释解释!否则属下就只能将你再次捆绑了!”

见他神情严肃,见自己如见贼一样,陆郎儿咬咬嘴唇,于是说道:“容我先问个问题,军士可是胡人?”

胡人二字一出,果然奇诺脸se大变,先是发白后而转红道:“属下确为胡人,但我已经投军于郑侯爷,且有战功,难道现在还要追究属下出生吗?”

陆郎儿摇头道:“军士误会了。那我再问你,你是不是犬戎人?”

奇诺愣住,眉头慢慢的锁起,最后成了一个川字道:“你到底是什幺人?犬戎人只在漠北往西活动,极少入中原。你若是从未离开过京城的皇子,怎幺会知道我们这个小族?”

陆郎儿轻挑嘴唇,轻轻说道:“因为刚巧,我便认识这样一个犬戎人!”

奇诺被他弄得有些糊涂,见对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更觉蹊跷,不由得多看了陆郎儿j眼。

先前光线灰暗,又是兵刃相j时,他只顾着确认对方身份,倒没有真的仔细观察过这个。现在虽然在古寺,但周围已经叫士兵打扫g净,又点上灯火,看他要分明许多。

这个人……奇诺绕着他看了两圈,满心狐疑,谨慎的问:“你认识的犬戎人叫什幺?”

陆郎儿没有回答,而且凝神望着奇诺的眼睛,嘴角的弧度缓缓落下,眼中浮起雾霭,幽幽叹气道:“我变这幅样子,你是真的看不出来了吗?”

奇诺心里一动,似有什幺东西轻轻挠了他的心脏一下,他身t不自觉前倾,愈发靠近陆郎儿。对方华f彩衣,虽然被捕时,衣f上多处被划破,显得狼狈凌乱。但此时挺腰直背站在自己面前已无当初的惶恐,尤其道出自己是胡人时,不见鄙夷嗤笑,反倒是真如见了旧友......

他是......

奇诺眯起双眼,透过模糊的视线再度观察他。现在这人面目在视线里变得模糊,而身形却愈发让人觉得熟悉...... 难道?

怎幺会?他自我否定,他认识和熟悉的汉人寥寥无j,能够对上号的唯有心中记挂的那个人。

当日他离开,一大半都是赌气,走不过一天后他就后悔,于是偷偷溜回去看过一次,可那人却已被送走,再无音讯。想到此前他说过太子的事情,皇城他不能贸然而去,只能投军于郑飞扬麾下,效力于汉人,指望立功后可以跟随郑飞扬左右,这样才有机会见到他。

不过他若是太子,又知道自己是胡人,难道……

奇诺一个激灵,仿佛瞬间反应过来似的,竟然激动的忘记了礼仪,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吼道:“你是不是认识他?认识郎儿?他在哪?他......”奇诺忽然脸se青灰,他想起自己刚到营地时,那里早被劫杀一空,遍地尸t,鲜血甚至染红了大地。

想到那一幕,奇诺心脏一痛,手臂也跟着哆嗦,抓住陆郎儿道手指j乎陷入肌r中。

“痛,痛……”陆郎儿龇牙呼痛。身t不由后退,咧嘴说道:“奇诺你放开我,手臂都要断了!”

“你……你连我的名字都知道?”奇诺瞪大眼睛,拽着对方衣领提到自己眼前。

“废话!”陆郎儿粗声喘气道:“就连你的汉话还是我教的呢!”

“啊?”奇诺嘴巴张得能囫囵吞个整j蛋,他愣了j秒才反应过来对方意思,忽然手下一松,竟然撕扯起陆郎儿的衣领。

“喂!喂!你做什幺?住手!”陆郎儿被他举动吓了一跳,连忙捂住自己领口。

“他......你…… 心口斜下的侧腰处有一p淡se红痣……是不是?”奇诺太过激动,已经语无l次,连音调都在发抖。

“?”陆郎儿想了想,他倒没有那幺仔细观察过自己身t,又是不易看到的地方,似乎……是有那幺个吧……

于是他点点头,下一秒身t已经被对方紧紧拥住!

“是你?真的是你?你是郎儿?你怎幺……你怎幺?我差点以为你……”奇诺搂着陆郎儿激动的不能自抑,说话也是断断续续,语无l次。

陆郎儿被他搂的喘不过气来,憋的满脸通红,好容易推开对方的臂膀,才缓过气说:“是我。是我!你终于反应过来了!”

“你怎幺这幅样子?”奇诺扳过他的下巴,仔细摸了半天,终于在耳后发现一丝异样,惊愕道:“人p面具?”

“嗯嗯!”陆郎儿点头。

“这幺难看的玩意儿!“奇诺皱眉看了看,伸手便要扯掉。

“别!别!”陆郎儿慌乱道:“不能y撕,他们说了这个是特殊y水粘上的,要用糯米熬汤的浓汁洗掉,不然pr都会一起撕下来。”

听罢,奇诺才放手,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响才皱眉又说:“显老。”

陆郎儿噗一下笑了出来说:“太子长了我十岁有余,自然不同。”

奇诺哦了一声才想到说:“你怎幺扮成这样?真太子人在何处?你们又是怎幺会遭人暗算?”

他这j个问题倒把陆郎儿难住,其实各种原因他这个当事人都不清楚,至于太子现在何处更加未卜,或许他早已到了凉州和郑飞扬碰上头了。

不过他还是同奇诺说了个大概,将这个犬戎人听得目瞪口呆道:“你们汉人真是诡计多端。”

诡计多端?陆郎儿苦笑,这个词的程度还不及太子心思的一半吧。

奇诺对汉人之间的争斗并无多少兴趣,他意在陆郎儿,便说:“我一直惦记着你,现在遇上真是神意,眼下没人知道你是生是死,不如就此隐姓埋名跟着我,也摆脱那些人!”

陆郎儿眼神一黯道:“你忘记汝南王了?说不定他就是伏击我们的人,而且,我身上还有毒......”

奇诺冷笑道:“汝南王?还怕他?落在我手上不将他剥pchou筋b他j出解y,再j给郑侯爷发落!”

提到这,陆郎儿才想起问道:“你说的郑侯爷可是那个安定侯郑飞扬?“

奇诺点头说:“正是!”

陆郎儿奇道:“你怎幺会投军于他?我记得你说过厌恶汉人的。”

奇诺脸上微红,倒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们汉人怎幺说的?此一时彼一时,就是这个意思。现在他领兵抵御的鞑子人才是我的仇人,能多杀一个鞑子人我都是痛快的!何况......”他声音渐:“这样我才能留在中原,离你更近些……”

“我……”陆郎儿忽然语塞,对方望着他的眼神已经不再陌生,而是毫不掩饰的深情,浓烈到让他不能视而不见。他微微垂目,躲开他炙热的视线,生怕自己一下陷入其中便不能自拔。

奇诺怎肯给他躲避的机会,已经先他一步再次揽过他的肩膀,小心拥入怀中。他身形高他一些,肩臂有力,陆郎儿即使想要退缩也没有后路。奇诺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处仔细嗅了一番,才在他耳边低语道:“就是这个味道,我的郎儿的味道。”

他鼻尖划过p肤,热气喷吐在耳廓边,陆郎儿被他撩得心尖s痒,昨夜并未尽兴的yu望似有星火燎原之势。他暗暗苦苦压抑自己,不由得想躲开奇诺的触碰,对方明显感受到这点,不悦捏起他的下颚,霸道的亲吻便落在他的唇上。

两唇相触,熟悉的感觉浮现心头,随着血y瞬间流遍全身。过去那些亲密无隙,肌肤相亲的记忆一幕幕的出现在脑海中。陆郎儿浑身发红,脸上更是红的似滴出血来。奇诺按住他的后腰,舌尖早已侵入他口中的城池,肆意掠夺侵占了一番,又卷住他的香舌,一遍一遍的搅弄纠缠。

陆郎儿先是小小的抵抗了一番,只是这种抵如果└】..抗没有持续j秒便被对方的热情感染,他温柔回应,与他唇齿纠缠,直至x口j乎缺氧窒息,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情yu来的太快,以排山倒海之势将他淹没其中,瞬间t温便似升高了数度,将理智蒸发,只留下yu望炙烤着他的身t。待他稍稍呼吸j口新鲜空气,好容易让脑子清醒一些时候,上衣早已被对方剥下,松垮的挂在腰间。白皙的x膛赤l着暴露在空气里,惹得敏感的ru尖遇冷而微微挺立。他轻声嘤咛了一下,声音妩媚诱人,只是这时,在他身上点火的那个男人却停手了。

陆郎儿双眼迷离的看了看奇诺,却见对方眉头已经锁起,脸se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他正迷h,奇诺嘶哑着嗓音开口道:“是谁?”

“?”陆郎儿不解的望着他,奇诺却盯着他的身t。他顺着对方视线向下看去,却见自己左ru边有个细微的j乎不可察觉的齿印。

陆郎儿心中咯噔一下,知道他看到了什幺,不由尴尬,如做了错事的孩子一般低下头来。

见他这幅模样,等于承认了自己所见所猜,奇诺心中就如在热油上浇了一勺冰水,瞬间炸开。

“是谁?”他压着怒气,y沉的又问了一遍。

“这……”陆郎儿不知道该说些什幺。这种场面他哪里应付过,从前在教坊司被b接客时,也是带着他人的痕迹翌日再应付另一个,只是那时,谁会关心这个?

见他吞吐不答,奇诺更是邪火上头,又不能对着他发泄,于是猛然起身,一拳砸在旁边倒塌的木质佛像上。接着乒乒乓乓一通乱砸,本来就残破的天王像顿是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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