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部分(1/1)

骄傲,计适明笑嘻嘻地进了屋,却没有找到要找的东西,他知道肯定母亲收拾过了。

「妈你过来一下。」

「哎」母亲听到儿子的叫声,就匆忙离了身,跟着就听到七三八四的羡慕声,「你儿子叫你呢,快去吧。」「看人家孩子真有出息。」母亲心里甜蜜蜜的拽拽着大腚往屋里走。

「妈我放在这里的那个盒子哪去了」看到母亲进了屋,计适明瞥了一眼。

「哦,我收拾起来了,在」母亲想了一会,「想起来了,看我这脑筋,在床头里。」母亲笨拙地走到床边,弯腰从床头里摸着,计适明看到母亲肥大的屁股撅着,那宽大的裤子裹在母亲的身上显露出两腿间的缝儿。

「你要那盒子干什么」由于弯腰下去,母亲散乱着头发披在两肩。

「是给徐县长母亲准备的。」他不经意地说,听到母亲嗯了一声,忽然就产生了一股冲动。

接过母亲递过来的盒子,计适明看着母亲仍然歪着身子,心里一阵激动,就着那个姿势伸手掀起母亲的衣襟。

「要死。」母亲羞羞地打了他一下,嗔怪着。

「妈,你没听她们说你生了个好儿子。」他摸着母亲那肥肥的屁股。

「我生了个好儿子,谁家稀罕你这个魔头。」母亲脸红红的想站起来,这个时候她没心思和儿子这样。

「妈」计适明扔掉了盒子,将母亲搂进怀里。

「要死呢,」说着眼睛斜视了门外,从窗户的余缝里看见坐在天井里晃动的人头,「还不赶快给人家送去。」

「妈不急。」他从母亲宽松的腰带里伸下去。

「小明,你就不怕」母子两人轻微地抗拒着,母亲还是担心院子里的姐妹们。

「听说人家都要做县长了。」

「这老太太有福呢。」

「早年我就说,人家长了一个福相,祖坟上冒青烟呢。」

计适明就在人们羡慕议论声中,环抱着母亲,插入母亲的底裤里玩弄着。

「小明」母亲弯着腰气喘吁吁地,仰脸乞求地看着他,却被计适明捏住了下巴,将嘴巴对了上去,「唔」母亲本想让儿子住手,却不曾想似是自己主动送过去一样,被儿子亲个正着。

「你没看老太太嘴上有颗痣,那可是福痣。」

「当年毛主席那下巴上就有。」

几个老太太在求证着计适明升迁的渊源,却勾起计适明的强烈好奇心,他记得那个午后,就在母亲临起身的一刹那,他隐约地看到母亲那里有一点影子,虽说只是在眼前一闪,却让他从此留下了一个印记。

「妈」

「该死这个时候」母亲挣脱出儿子的亲吻,却被儿子解开了裤带,「别」院子里的她们还在嘁嘁喳喳,自己就和儿子在屋里,老太太的心里一时难以接受。

压住了在床沿上,母亲那肥硕的屁股露出来,「她们说你嘴上有颗痣。」

「你」母亲一时疑惑儿子的动作。

「那天我记得你这里」母亲的内裤很宽松,抓在手里轻易而举地就褪下半个。

「小明,」眼神满是乞求,却经不住儿子的执拗,抓住内裤的手被儿子掰开了,那缕阴毛就在儿子的眼前晃动。

「我看看」

「你就不能晚上」母亲的口气有点埋怨。

高高鼓鼓的肥白被那蓬散乱的阴毛遮掩着,计适明用手扒拉着,分开了母亲的两腿,一颗明显的肉瘤在左边的唇沿上。

「妈,你真的这里有颗痣。」

「哪里」不明所以的母亲脱口而出。

计适明手指肚按在那里,低低地说,「你的屄上。」

「啊呀小畜生。」她没想到儿子这般折腾,就为了求证自己的私密之处。

「妈,和你嘴上一模一样。」看着母亲嘴下的那颗,轻轻地按揉着。

「快放开我,别让她们看见。」母亲害怕地望了望窗外。

「她们能看见你这里」分开粘连在皱巴巴的唇瓣上的阴毛,计适明有点紫胀的脸上血往上涌。

「快放开我。」母亲想爬起来,但那微弱的力量在计适明的压迫下,毫无效果。

仔仔细细地挑弄着,翻看着千遍不厌的母亲性器,「妈,你这里除了爸,谁都没有看过。」

「小明妈求求你。」母亲不得不仰起脸看着他。

计适明却压住了母亲,另一手褪下裤子。

「别」母亲慌急地担心着外面的动静。

「搞一回吧,待会我还得接待市里检查。」计适明看着母亲旁边的那颗痣,裤子只褪到屁股下,在那颗痣上蹭了蹭,他没想到真如相书所说,女人的嘴巴和下面是一致的,蹭得母亲浑身紧张起来,计适明看着母亲紧张的样子,就扶起鸡巴顶了进去。

母亲被顶得身子一哆嗦,他没想到儿子借回家拿东西的空儿还要和她做一回,这以后哪还有个头心里想着就希望儿子快点结束。

「这娘俩在屋里做什么来着」母亲听得出是东院胖婶的声音,就赶紧催促着儿子。

计适明却一腿压着母亲的大腿,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姿势进进出出。

「小明,你要搞就快点,待会她们」精神高度紧张的母亲害怕出事。

「怕什么,她们不会进来。」他说着就趴上去,看着鸡巴一点一点地挤进去。「妈,我没想到你那里真有颗痣。」计适明舔着母亲的嘴唇。

「你快点吧。」

计适明知道母亲害怕,飞快地压进母亲里面,一时间听到水声啧啧伴随着一两声床的吱嘎。

「老婶,我家里还有客人,就先回去了。」胖婶的小外甥一直住在家里,中午女婿回门,她做好了饭让他们爷几个喝上,就来凑热闹。

「哎」母亲慌不迭地答应着,起身想挣开儿子的纠缠,却被计适明抱进怀里。

计适明听到屋外挪动凳子的声音和彼此招呼声。

「小明她们」母亲被挺进深处,浑身颤栗着。

计适明粗重地喘着气,在东邻西舍的招呼声里,刺激地僵直着身子,跟着一阵喷射。

「妈出来了。」他长舒了一口气,欣喜地看着母亲。

「要死,都弄进去了。」母亲慌慌地站起来。

计适明看着母亲拿内裤擦了一下,急忙提着裤子。

从ktv出来的时候,计适明感觉到一丝清醒,他送走了陈副市长一行,站在马路边,就靠着大树解开了裤链,男人在什么时候都是比较方便。偎着大树,他勉强地抑制住了上涌的酒意,想起了下午回家为徐老太太做的事,便招呼司机小王,「去徐县长家。」

小王是政府办公室的杂务车,刚才徐县长吃完饭,就因事没陪领导们k歌,自己先驾着车走了,他看着主任计适明酒意醺醺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开着车,这个时候,最容易引起领导的反感。不过跟了计适明几年的小王发现主任不但酒量提高了,就连应酬交往都比以前提高了不少,看来真应了那句话,酒随官长。

计适明刚才上车的一霎那,摸了摸兜里为老太太准备好的东西,选择着和县长见面的合适得体的话,他想起下午在家里和母亲的那一幕,打着酒嗝的脸上就荡起一丝甜蜜,院外那些老太太七言八语,羡慕着家母有一个好儿子,可她们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就在床边和母亲做着只有夫妻才能办的事,「妈,你的那里为什么就比她还吸引人呢」计适明结婚这么长时间,对于妻子只是处于应付阶段,和妻子办那事匆匆忙忙地,从来就没正眼看过,倒是对母亲却玩兴多于性交,每次他都是先把玩着母亲那里,用手指分开了看着各种姿势,然后才仔细地看着插进去,欣赏着母亲吞没他的姿态。

母亲那里就是一朵盛开着的鲜艳不败的花朵,不是有人说女人的性器其实就是植物的花朵,要不怎么重重叠叠的,那么令人销魂呢

「妈」计适明坐在后座上,手不自觉地伸向腿间,摩挲着已经勃起的鸡巴。

「主任,到了。」小王平稳地停下车,提示着计适明。计适明抬眼看看紧闭着的大门,收回手的同时,感觉到一丝遗憾,他推开车门,有点费力地迈出左腿。小王伶俐地拉开车门,扶他下来。

计适明歪歪斜斜但很熟练地打开大门,就象进自己的家一样,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是爬满葡萄架的窗格上露出一丝微弱的光。

他径直推开了客厅的门,门是对着走道的,走道的尽头是那副齐白石的名画,他始终没弄清那是真迹还是赝品。

电视的声音很小,好像正在播着时下流行的我的丑娘,想起里面的丑娘,计适明就有一股幸福感,那个丑娘受尽了冷落和磨难,但自己却和母亲有着温馨的甜情蜜意,这些导演也真是,把人世间的冷暖都安排到那狭小的空间和时间里,让人的灵魂自然产生一种共鸣。不过他和母亲倒是很喜欢看这个电视剧,互相依偎着享受母爱子怜,偶尔计适明对母亲做点手脚,母亲也不会太反感。

他小心翼翼地,心里不住地演练着在县长面前给徐老太太送上一份孝心的场面。

「妈」临贴近拐角的时候,他听到似乎是电视里的台词。

「你」丑娘的声音。跟着就是一阵呜噜声,还有仿佛亲近时发出的喘息声。

这会是哪一段情节呢计适明没事的时候在家里看,那大多是和母亲一起,因为妻子总是上夜班,妹妹因为中考又时常复习到深夜,根本没时间看电视,就留下他们母子两人单独在一起,看到动情和伤心处,母亲唏嘘着哽咽,计适明就把母亲搂进怀里,手插进母亲的裤裆里,母亲就两手轻轻地捂着,不容他过分放肆。丑娘,我的丑娘。他不知道自己这时和母亲是亲情还是孽情

「妈你好点了吗」这好像是徐县长的声音,跟着又是一阵细细的亲昵声和欲拒还迎的喘息,计适明仿佛亲临了自己和母亲的境地,他吃惊地停了下来,难道

想到这里,他的心扑扑地跳,他不知道这时的丑娘演到了哪一段,或许王大春小两口正在屋里亲热。

计适明原本有点模糊的意识这时倒清醒了许多,不自觉地他放慢了脚步,就在他拐过墙角的时候,他看到了客厅那长长的三人沙发上,赫然俯趴着一个人,他揉了揉布满醉意的眼睛,只见徐县长俯趴在一头花白头发的人身上,嘴不住地寻吻着。

「别别」苍老的声音里发出一阵颤抖,手似乎不知道该往哪里搁,来回地摩挲着徐县长的脊背。

「妈」徐县长这时已发出气紧地声音,他抱住了那花白头发,计适明感觉到他的舌尖已深深地探进去,肆掠着对方的舌头。

「她,还在那屋。」计适明这时听出是徐老太太的声音,他吃惊地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妈她已睡了,我还上了锁。」徐县长说着,这时手已在摸索老太太的腰带。

「不行」老太太警觉地握住了徐县长的手,同时挣扎着仰起头。

「妈你别怕。」徐县长强行地往下伸,企图解开母亲的裤腰。「孩子,那要打雷劈的。」这时不知是哪来的力气,老太太极力地往上抬起身子,以摆脱徐县长的亲吻。就在她错开儿子的肩头时,她看到了呆呆地站在客厅出口的计适明,老太太惊慌地眼神定格似的一动不动,只是一刹那,徐县长也似乎意识到什么,他顺着母亲的眼光回过头来,却被母亲疯了一样掀下身去,计适明从未看到老太太那么灵巧那么果敢,从沙发上跳下去的时候,她扒提着裤子,晃着肥大的屁股跑进了卧室。

计适明出来的时候,心里有一股特别的舒畅,看着徐县长在他面前抱着头,一幅萎顿的样子,就有一股居高临下的快感。

「计主任。」徐县长欲说又止。计适明却从这个称呼里感到了自己的地位,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徐县长都叫他小徐,要不就是徐秘书。

「我这是怎么了」他抱着头,两眼发出求助的目光。计适明当然知道他现在想什么,那就是要他亲口答应不泄露出去。

看着计适明没说话,他恨恨地捶了一下头,「我怎么能这样」然后两手撕着头发。

撕得计适明有点不知所措,他知道这个时候徐县长最需要他的帮助和宽解,只要他守口如瓶,这对于他的前途来说,必定是一笔大的收益,况且自己又有了一个同好者,他从看到徐县长的行为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并不孤独和可耻,原来这世上并不只有他自己丧失廉耻。

徐县长两手捶着头的时候,他扶住了他,「徐县长,你别太自责了。」

也许徐县长正等待着他的责骂甚至嘲笑,听到计适明亲切的话语,一股温暖流上自己的心田。

「我」强大的徐县长在这一刻流露出弱者的乞求。这毕竟是人世间最丑陋最下流的事情,当徐县长冲动的那一刻,他抱住了自己的母亲时,多年来的相思得到慰藉,他忘乎所以地缠绵于母亲的怀抱,可现在原本希望于只发生在母子之间的事情顷刻就要大白于天下,权倾朝野的位置岌岌可危,他感到了害怕和无助,那股潜藏在心间的后悔让他心颤胆惊。

「恋母爱母,人之常情。」计适明淡淡地说,他似乎不是说给徐县长。

「可她毕竟是我昏了头。」徐县长长叹了一声,满脸的内疚自责。

计适明明白此刻要想和徐县长构筑成牢不可破的关系,形成向上的阶梯,只有自己的津津誓言。他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让徐县长感觉到那股温暖的流向。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徐县长老泪纵横地,第一次对着下属感恩似的握住了计适明的手,「谢谢,谢谢。」

计适明知道这个时候不便多说,他朝徐县长努了努嘴,「别让老太太出事。」徐县长为难地看了一下卧室的门,一脸的踌躇和不安。

「劝劝她吧,解铃还须系铃人。」他说着给了县长一个鼓励和信任的眼神,同时也给了县长一个机会。

计适明在小王的搀扶下坐上车,他从车窗望了一下县长的卧室,他知道这时的县长肯定在想着法子劝解母亲,想着自己轻易地和母亲成就了好事,便暗自得意起来。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母亲和妹妹都睡下了,计适明兴奋地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一切,内心的激动和亢奋让他翻来覆去地,弄得偶有一次夜间休假的妻子埋怨着,他不得不背过身,手伸进腿间,想象着那个场面自慰。

鞭炮燃放的时候,计适明和妻子站在婚礼台上,徐县长照本宣科地读着秘书准备好的贺词,那时的计适明倒不是为新婚感到高兴,而是为县长为他主婚感到无比的荣幸,他在台上搜寻着母亲的身影,当主持笑吟吟地要他一拜天地时候,他想起了母亲,知道母亲会一脸慈祥地为一对新人送上祝福。

「二拜高堂。」主持念念有词地含笑说道,计适明抬头看见母亲端坐其中,眉毛皱纹里都含着笑,他的内心激动着,忽然就想到如果这个时候是母亲站在这里,该是一番什么景象。

「妈,祝您老幸福安康。」善解人意的媳妇弯腰鞠躬,羞涩地拉着计适明一弯到底。

「妈,祝您老福如东海。」他弯腰鞠躬的一刹那,看到母亲脸上滑过一丝尴尬,计适明知道母亲肯定在那一刻产生了嫉妒,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又曾经无数次地欢爱过的儿子被另一个女人搀扶着,作为母亲多少有一些失落。

「夫妻对拜」

计适明回头被主持拉向媳妇的对面。「要不要来个激情的」主持忽然煽动着,只听得台下一片山响,「要」

「好,那要新郎新娘鼻对鼻嘴对嘴,白头偕老一辈子,日日操劳一对子。」

「好」有人不怀好意地呼应着,对主持的那一句「白头偕老和日日操劳」

感到兴奋。

计适明还没来得及表示自己的推拒,就被主持圈过两人的头,结结实实地顶住了媳妇的鼻尖。

徐县长在人们的起哄中缓慢地走下台子,腆着肚子慢悠悠地欣赏着计适明和妻子象征性地亲了一下嘴。他当时就觉得徐县长那笑意里藏满了意味深长。

当计适明被人们簇拥着走进新房,第一次面对新婚的妻子时,他忽然产生了一丝愧疚,他不知道此时的母亲又在哪一个角落,这个生他养他,又被自己占有着的母亲此时肯定在某个角落里独自饮泣,他忐忑着完成了一切程序,听着外面喧哗的声音和猜拳行令吆喝声,借故小解去了趟卫生间。

「妈」计适明刻意寻找着母亲的踪迹,当他看到母亲瘦削的身影孤零零地站在储藏室里时,那股愧疚变成了怜惜。

「小明。」母亲幸福的皱纹里隐约地显出一丝失落。

计适明心怀愧意地看了看四周,「你怎么在这里」

「这里需要人照顾。」母亲忠诚地守卫着儿子媳妇新婚的礼品。

「妈」计适明忽然觉得过意不去,一时间他产生了想拉母亲去洞房的冲动。「跟我过去吧。」尽管跟母亲有了肉体的接触,他的思念和肉欲掺杂着在母亲身上时常发挥。

「这里离不开人。」母亲执拗地,那种眼神让计适明感到了一丝愧疚,娶了媳妇忘了娘,计适明决计不让母亲有这个心理。

「我让别人来看。」计适明企图说服母亲。

「妈不放心。」在母亲的心里,儿子这一份收获自然有着相当重的分量,她会轻易把它交给别人

一份慈爱,一份关照,让计适明从内心加重了对母亲的依赖,更何况那份慈爱早已变成了情爱。

看着母亲有点花白的头发,计适明爱怜地伸出手抚摸着她夹杂着的丝丝银发。母亲脸上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被人看见。」母亲声音都有点发颤,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她做母亲的毕竟还知道人伦大忌。

计适明被外面嘈杂的人声激荡着,他知道今天是自己大喜的日子,是中国传统道德上「四大喜」之一洞房花烛。

「没人。」计适明一下子将母亲搂进怀里,「小明,今天就别」母亲扭捏着推拒。

「不」计适明捧住了母亲的头,第一次表现出孩子似地亲昵,看着母亲红扑扑的脸,神往地贴近了自己。

「你大喜的日子,妈不想冲了你的喜。」

「今天也是你的喜日子。」他低下头想吻母亲的唇。

「小明,别再这样了,有了媳妇,你要好好待她。」母亲伸出手推在他的下巴上。计适明趁机抓住了母亲肉乎乎的小手,挪移着拿到自己已经冲天而起的腿间。

「妈,你放心,儿子不会有了媳妇忘了娘,先让我和你大喜一会。」

「别小明,这让妈对不起她。」她的手被儿子压在那里,不知所措地求着儿子,她不知道儿子为什么连自己新婚都惦记着母亲。难道他真的对别的女人没有兴趣

「对不起谁」计适明拿起母亲的手抚摸着自己那里,感觉到母亲的手僵硬地跟着他动。「你从小到大养大了我,我要从大到老喂养着你。妈我们先圆了房吧。」

「不不」母亲推拒着,摇头躲开,却被计适明俯在上面亲着嘴。

「妈,你要不答应,儿子今晚就不去。」他重又把母亲的手拿到自己的腿间。

母亲到底还是做了让步,「小明,听话。」她不得不让儿子吻着。「赶明儿,妈就由着你。」嘴被儿子吻着的同时,手也不再那么僵硬,而是随着儿子在那里摩挲。

「我不要赶明儿,我要今夜。」

「今夜你还要和媳妇」母亲为了说服儿子,不得不主动地握住了。

「你就是我媳妇,妈,我们同房。」

母亲慌了,一边被动地迎合着儿子的亲嘴,一边气喘喘地,「你先和她圆了房,妈就答应你。」

计适明根本不听母亲的,他放开母亲的手,直接去解她的腰带。「你辛辛苦苦养大了我,我要把我的新婚之夜给你。」

「傻孩子,我是你妈,以前你想,妈给你,可你有了媳妇,就要好好地跟人过日子。」母亲说到这里,却被计适明解开了裤带。还在摩挲儿子那里的手一急,赶紧抽出来,抓住了儿子企图脱下的裤子。

计适明知道母亲的心思,她是怕自己沾污了儿子的新婚幸福。他不得不使出强力,可刚一动手,就听到「哗啦」的一声,桌子上的竹筐掉在了地上。

「鸡蛋」母亲心疼地想撤身去拾,却被儿子趁机扒下了衣裤。

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