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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好痒唔终于被你插进来了喔坏人啊偷奸我」妈妈脸部扭曲不时的。

「妳看妳这贱样喔大声叫吧也许妳隔壁的儿子听到也想试试妈妈的肉穴叫啊」

她倏地襟声忍着。真是yin妇,宁愿跟别的男人也不愿给我,可恶

我发狂地使劲来回抽送,下体碰撞出「啪、啪、啪」的声响,这下我已经不介意会吵醒爸爸,反而妈妈有所顾忌的双腿紧缠我的腰际。

「你们不要只顾自己爽啊」余阿姨心知这是母子,更加忍不住心中欲火炽焰,竟将整个贴到妈妈的嘴上,两个中年女人一上一下的形成极端的乱交画面。

身为年轻人的我又岂能镇住爆发的兽性,双手猛抓妈妈的蛮腰,失去控制的粗暴妈妈鲜嫩的肉穴,妈妈一会儿弓着腰一会儿舔着余阿姨下体,我们三人忘情的陷入这场yin交当中

「唔唔我要了喔我不行了你插得我要死去了啊啊啊」

「快给我舔啊不要停啊」

这当头我根本顾不得她们,理智早已埋入身体深处:「贱女人平常一副高不可攀衣服一脱浪得跟妓女一样看我插死妳插死妳」

「用力用力干我骂得好我,我不要脸干死我啊」

「怎么样爽不爽」

「好爽喔喔你真是会插穴的坏蛋喔」

余阿姨忽地一阵痉脔,全身虚软的瘫在一旁:「好好美」

妈妈更像一头野兽般双手揪着:「啊啊啊啊啊喔喔」

不一会儿,腰际断断续续地泛起一阵阵酥麻,全身肌肉渐渐僵硬绷紧,余阿姨见状,脸上狞笑:「要射了吗呵呵把你滚烫的东西射进妈妈的子宫里去吧」

我再也忍受不住沉沉地低吼:「喔喔喔」

「给我全部射进来给我啊要死了我要死掉了」

接着马眼一开下腹産生一阵抽慉,终于我的jing液已笔直地射进了妈妈的深处。

「啊啊喔」

「啊啊好烫好舒服」

此时余阿姨突然纵身来到身旁:「看清楚究竟是谁干得妳魂都飞了吧」

我还沉浸在涓射之后的酥麻快感,来不及反应,她很快地扯下了我头上的面罩

「你怎么怎么会是你」

妈妈瞳孔里有我的倒影,一切都来不及了

「你不要怨我,这样我们都扯平了,我必须确定你不会把我的事说出去。」

这贱女人竟留了一手

她随即将视线转移到妈妈诧异的脸上:「没错妳的样子都被你儿子看到,现在他的还插在妳身体里呢」

听她宣判似的一说,脑海登时清晰的闪烁着「」的字样,越来越大

长姐如母

第一段恋情的结束也是如此,只因为我穿着姐姐买给我的鹅黄色高领毛衣被她批评几句,“好娘娘腔像是女生”她这么说,而我便再也没有约她出门。

批评我可以,批评姐姐便万万不行,尤其是姐姐为我做的一切,与其同她上街倒不如同姐姐上街,我心里一直这样认为。

一直到大学念书真正了解情爱之后,我才知道我是爱上了姐姐。

爱上自己的姐姐是不容于世俗,相当禁忌的爱情。所以我只能隐忍心中的爱意,只在一周数次的电话联系中藉由天南地北的闲谈稍稍慰藉思慕之情。

而我不能让姐姐窥破我的心思,更是避免提及自己的感情生活,既使姐姐有时候会关心的问上几句,我总含混带过,或者编造个无中生有的女人,好应付姐姐的诘问。

能搬到台北与姐姐同住,足足让我雀跃了半个月,虽然即将面临的是研究所繁重的课业,但想到能朝朝夕夕与姐姐同在,分享她的生活点滴,那奔腾的喜悦早已淹没一切。

当我进住公寓的第一天,姐姐早已将我的房间布置妥当,温暖的被衾、半壁面的大书柜、电脑、原木书桌,还有墙上色泽鲜艳的仿制油画,颇费一番心思,便连衣橱里也有了几件毛料大衣。

姐姐说:“台北天气冷了些,先帮你买齐了。”

我看姐姐跟她男朋友站在一块,心中有些醋意。

姐姐的男朋友阿杰说:“小馨她就不曾对我这么好,知道你要搬过来,我倒变成了苦力,一个礼拜前好不容易把这些木制家俱搬进来,这几天,她还要我陪她去买大衣,天知道秋天里买冬衣多不容易,跑了好些个地方而她连领带都不曾送过我。”他抱怨着。

天气刚有些凉意,买冬衣确实早了点,想到姐姐对我的疼爱,我的醋意马上就烟消云散。

我把行李稍作打理,便陪阿杰跟姐姐外出用餐,许是久未碰面,姐姐跟我有好多话要说,她问我考试放榜的情形、新学校的种种,而我也问姐姐跟阿杰结识的经过、工作是否顺遂如意,一路上姐姐挽着我的臂弯,倒像我们才是一对情侣。

吃过饭阿杰开车送我们回来就先行离开,我进入自己房间,持续未完成的工作,将行李内的衣服跟书本一一摆放定位。

就在衣橱的小抽屉里,我发现姐姐细心的连内衣裤、袜子都买了好几件,全整齐的叠放在一起。

我逐一审视,都是我习惯穿着的贴身三角裤,布料不多,却能紧密的覆裹住我的男性性征,而颜色多半是我偏爱的中性色系,姐姐早已塑造出我个人的独特喜恶。

一股暖意在我心中流过,夹带浓重的情爱成份。

姐姐我最心爱的姐姐,你连男人最私密的部份也未尝忽略,就像我对你的心,永不放过你的一举一动。

我对住隔壁间的姐姐高叫:“谢谢姐姐”姐姐没有回应,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不知道我谢她什么。

这天我挥汗把房间整理妥当,随后就进浴室冲洗掉满身的汗臭。我选了姐姐为我新购的一件黑色背心与灰色内裤换上,一整个夜晚,我似乎都感觉到姐姐温暖的躯体环抱着我。

头几天,姐姐如常的上下班,而我趁着开学前的空档,四处找一些在台北就学或发展的同学,联络感情。

每天回到家中,姐姐都已准备好一桌丰盛的饭菜等着我,她在高中时期就已经学会烧一手好菜,在现在女人普遍疏于家务的流俗下,姐姐的手艺忒属难得。

在下班前,姐姐会先询问我回家与否,如果不,她就在外头草草果腹,而我喜欢跟姐姐的俩人世界,多半会强迫自己在六点钟以前回家。

“谁娶了姐姐,一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会赚钱,菜又烧得好,这种女人,打着灯笼都没处找。”

吃着姐姐烧出的佳肴,我都会赞上几口。

“是吗等我嫁人,就没人烧给你吃了”

“对呀要是我能发现第二个姐姐不是有姐姐模样与美德的女人,我一定把她娶回家。”

“姐姐真有那么好吗”

“有的姐姐的好笔墨难以形容,用言语更是不行”

“那姐姐一辈子都烧给你吃,我们结婚后就住在一起哦不是住在俩隔壁,只要你饿了,就带你一家子过来吃姐姐烧的菜,好不好”

“好呀就怕我找不到跟姐姐一样好的女人结婚,一辈子打光棍,那我就死皮赖脸的赖在姐姐家”

其实我心里更想说的是,与其住在俩隔壁,倒不如我们就这样住在一起,我可以吃好吃的菜,看我心爱的女人,日复一日、岁岁年年,而我能说吗

“你觉得阿杰怎样”我问姐姐。

“普普通通,也没有特别的感觉,一个女孩子单身在外,要是没有男人帮忙照料,车子故障时帮忙修车,买电器时帮忙搬运,换换灯泡,修修水管,那可不行,所以姐姐也只好交一个。”

“我看阿杰是很爱你的他对你言听计从。”

“唔你又知道了,他人的确不错,可是我对他缺少一种感觉,缺少恋爱的热情,我可以一整个礼拜没想起他,直到他出现在我公司门口,这算是感情吗

我知道不是,所以我没有嫁他的打算。”

“可是姐姐快三十了,早晚还不是要嫁人”

姐姐沉默了一会,好半晌她才幽幽的问:“你那么急着把姐姐嫁掉呀难道你不能帮姐姐换灯泡、修水管,一定要找别人来吗”

“可以是可以只是”我的心怦怦的跳,心里有许多话说不出口。有一天我回家晚了,一进门便见姐姐挽着秀发蹲在浴室里搓洗衣物。

她的粉颈雪白无暇,渗出细微的汗渍,我由背后偷偷亲了粉颈一口,让她吓一大跳。

姐姐娇嗔着:“干嘛偷偷摸摸的,像小偷一样,不是说好了十点钟才回来吗”

“怕姐姐一个人在家里危险,酒也没喝我就先开溜了”这天是大学同学会,我告诉姐姐大概十点钟左右才会收场,没想到饭局完毕,大伙吆喝着要去酒店,我没兴致,开着车就回到住处。

“怎么用手洗呢不是有洗衣机吗”

“有些纯棉衣料用手洗比较不会变形,而且洗衣机洗不干净,穿在身上怪难受的”姐姐回我话,小手仍然揉搓着。

我看泡湿的衣物中包含我几件衬衫、长裤,就是沾着黄色污迹的内裤也在里头,就跟姐姐蕾丝镶边的小巧内裤混在一块,纠缠不清。

我讷讷的问:“姐姐我的衣服不是放在房间的污衣桶里我打算自己洗的。”

“姐姐帮你整理房间看到脏衣服便一齐洗了,等你洗不知得等到哪一天,你这么懒”

“可可是那是男人的内裤”我看姐姐小手正揉搓着的内裤也是我的,在裤档部位有晕黄的污迹,是自己性器官分泌出的体液,不禁脸红耳热的申辩。

“干嘛怕姐姐碰你内裤呀我又不嫌脏”姐姐的巧脸也掠过一阵红晕,可是她手里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是是不好意思啦不然我也来帮忙。”我取过一张板凳,就挨着姐姐坐了下来,顺手捞起一件姐姐的小三角裤,学着姐姐的模样也揉搓起来。

那是一件粉白丝质的三角裤,背面是半透明的,裤档部位镂了许多玫瑰花朵,闪耀着粉红色泽,质地相当细致,我摊开里面搓洗淡淡的污渍,一想这是姐姐私处遗留下的痕迹,裤档不觉胀大几分。

姐姐脸红冬冬的,她羞笑着:“不要啦那那里很脏的”

“我又不嫌脏反而爱洗的要命”我用姐姐的话回她,她叱了声讨厌,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我们俩姐弟就这样红着脸洗完所有的衣物。

过程中只见她娇羞的脸蛋鲜艳欲滴,我几乎忘了她是我的姐姐。我好想揽她进入怀里,用肌肤贴紧她的肌肤,用发烫的轻触她的娇躯,那勃起的表现出我对她的肉欲,只不知她贴身的短裤里头是否滚烫如我。

由于研二多半时间需花费在论文写作上面因此研一的课业相当繁重,远胜于大学时期,我才不过刚熟悉新学校的环境、设备,很快的,接踵而至的考试、报告已经忙得我焦头烂额。

接近年底的时候,我有一篇关于市场消费行为的学科报告必须缴交,其中包含市场调查的实际数据,我粗估至少必须获得一百份有效问卷结果方始足够,趁着空档,我拟妥问卷内容,打算腾出一天假期在台北街头随机进行。

为了减轻当天的负担,我抽出其中五份麻烦姐姐带到公司找同事帮忙,姐姐问了交卷的时间,很爽快的答应了我。

因为是下礼拜四才在课堂上缴交,我算一算,只要在周日顺利取得问卷结果,加上四天的分析整理与打字排版功夫,届时顺利完成并非难事。

如果姐姐能够帮忙分担一半的工作,也许当天不用半天时间就可以完成问卷,我们还有多余时间可以看场电影或者踏踏青什么的,姐姐疼我,她一定会答应的。

我打着如意算盘,依旧忙着课业,每天为了及早返家,增加与姐姐共处的时间,我更将在学校里的分分秒秒善加利用,只为回到家中能轻松无负担的与姐姐相处。

记得是周四的夜晚,我忙到八点多才离开研究室,天空微雨,气候有些湿冷,我贪图方便没穿雨衣骑着摩托车沿罗斯福路行走。

一点点的雨滴在我眼镜前方形成一团团的光晕,视线不良,我不敢骑快,只敢循机车专用道行驶。

气温不低,但潮湿带来冷意,尤其扑面的夜风更加添些许寒意,我将脖子缩进高领毛衣,心里想着家中的姐姐,不禁涌起丝丝暖意。

姐姐一定在外头吃过饭才回家吧她一定会先洗澡,然后换上丝质的两件式睡袍,拢起的脚丫子看电视,她一定漫不经心,

边喝着水果茶边注意着时间,或许半湿的秀发还飘散着浓厚的麝香味。

我边骑边发笑,因为我想起了那天洗内裤的情景,姐姐的内裤好滑、好可爱,如果穿在她身上,一定旖旎万分,让人目不转睛,而她那时候的羞态,难道只是姐弟间的不好意思吗在我手上的可是二十四小时紧贴她私处的布料,她难道不觉得带有男女的暧昧暗示

红灯亮了我在公馆闹区的十字路口停了下来,八点出头的人车很多,车子停在路面上,人则躲在骑楼下。

五颜六色的伞形成花海,几乎淹没了拥挤的人潮,我在绿灯亮过之后随着车潮往前移,隐隐约约,我似乎在人群中看见了姐姐。

我切近路边往潮湿的骑楼看去,那个一头乌黑秀发、蓝色毛织外套、漆黑紧身长裤的女人是姐姐吗是的是姐姐

那个浑圆挺翘的窄小臀部一定是姐姐,这么湿冷的夜晚,她在街上干什么

将车子停在路边,我远远的望着姐姐。她抱着一叠白纸,对着路人一一搭讪,大多数的人摇摇手不理她,少数几个停下脚步,交头接耳几句便又离开,而她仍然不死心的逐一询问。

我往前走上几步,看到姐姐的秀发湿了,额上的浏海成了发条,而浅蓝色的毛衣上好几处晕成海蓝,蓦地,我的鼻头酸意上涌,我对着姐姐大喊:“姐姐”

姐姐听到了,她对我招招手仍然同眼前的路人说话,我走上前问她:“姐姐

你在干什么”她对眼前的路人摆了个抱歉的表情,回我:“没看到呀帮你做问卷调查呀”手上的白纸打着一行行的细明体,不正是我设计的问卷吗

“你你这么冷的晚上你不好好待在家里,居然跑到路上发问卷,叫我怎么承受的起”我心中又心疼又生气,抢过她手上的问卷,拉着她的手就想离开。

“我想说晚上闲闲的,不如先帮你完成”她让我用力拉着走,嘴里嗫嚅着。我不等她说完,大声打断她的话:“你不知道这样我多心疼,以后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不用你管”

“偌生气啰人家想说先完成它,礼拜六、日你就可以陪姐姐出去玩嘛”

姐姐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乖乖的跟着我走。

听姐姐这么说,我不禁热泪盈眶,姐姐啊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要让我耽溺在你的柔情里你难道不怕我上了瘾,就此万劫不复

还是你对我的爱一如我之爱你我好想嘶声呐喊,就这样紧紧抱住姐姐,告诉她,不要用溺爱的方式宠坏我,那会让我误会的

我思绪如潮的走了许久,姐姐忽然问我:“弟你这样瞎走一通,到底要去哪里”我望望周遭,不禁呆住了,“对呀我要去哪里”

姐姐“噗嗤”一笑,挽起我的手往回走,“傻瓜车在这边”

虽然雨势越来越大,但有姐姐在我身边,一点也不觉冷。走了几步姐姐偎进我的怀里,轻声的说:“可不准生气呦”我嘟了嘟嘴,

回她:“谁生气来着”可不是吗如果你懂我的心就知道我不是生气,而是心痛

我跟姐姐就这样维系着若有似无的情爱,虽然怀疑姐姐对我也掺杂男女感情,可是我不能出言试探,因为不管答案为何同样是让我难以承受的结果。

我爱姐姐,姐姐也爱我,俩人相爱原本该是众人祝福的良缘,可是对象换成姊弟便成为世俗不容的孽缘。而我一旦误会了姐姐的心意,将亲情错认为爱情,换来的更是无比的伤心。

与其伤心或者背负的罪名,倒不如顺其自然就好。

直到有一天我陪教授、学长喝酒,庆祝教授六十岁大寿,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几乎连走路都感到困难,姐姐打手机给我我只能含含糊糊的要她过来接我,因为我实在连骑车也不行了。

姐姐一到我就瘫在汽车后座,随着汽车的颠簸我吐的满车、满身。隐隐约约中我听见姐姐频频抱怨,要我少喝些酒,说这样让她心里难过。

再次醒来我已经回到自己房间,我感觉我睡在暖洋洋的云朵里,有一股热热的气流在我身上游移,我睁开眼睛便看见姐姐。

姐姐抱着我正低头用热毛巾为我擦拭身体,她很专注,没发现我醒过来,凭着皮肤传来的触觉,我知道自己正一丝不挂,整个光溜溜的躯体全挨在姐姐的怀里。

我不敢睁开双眼,怕她知道我醒来后尴尬,只觉热热的毛巾滑过了腋下、滑过了小腹、连、阴囊都没放过,最后她轻轻的分开我的双腿,仔细的擦拭我的股沟。

隔着姐姐的丝质睡衣,我可以感觉姐姐的呼吸急促,娇躯像火一般滚烫,她的心是燥动的,是奔腾的,抚拭着成熟男人的身体,姐姐的身心又何能跳脱

想到自己身无片褛的坦露在姐姐眼前,而她正在细心温柔的为我擦拭身上的秽物,心飞神驰,我的竟悠悠立了起来,我觉得窘迫,更是不敢张开眼睛。

姐姐大概也发觉了,娇躯一震,看我没张开眼睛,她轻声唤了几句:“阿声

阿声你醒了吗”剧烈的心跳拍动我的臂膀。

我没张开眼睛,姐姐屏息良久,忽然轻轻握住我的,幽幽的说:“喝醉了还这么坏,吓死我了要是你醒过来,姐姐真不知道要如何自处”那温热的小手牢牢握着,又滑又腻,我越觉舒服越是笔挺,真恨不得跳起来抱姐入怀,再不理什么什么畸恋

姐姐握了良久,喘息才渐渐平复,忽而她一叹:“唉我能告诉你我爱你吗

天呐你是我弟弟,亲弟弟耶我我该怎么办”

我觉得眼眶热热的,心中暖暖的,我终于知道姐姐是爱我的,不是姊弟之爱,是男女之爱,一个姐姐可以为弟弟抚拭每一寸肌肤,连私处、肛门都不以为意,那早逾越姐弟应有的亲情,是真挚深刻的爱情。

带着欣喜我再度入睡。由于喝了不少酒,装睡很容易就变为真睡,只不过睡着更好,有些事情必须好好想想,别让难堪、尴尬或者躁进阻断我对姐姐的爱。

既然知道姐姐对我的感情,我该怎么让姐姐知道我的心呢

接下来的几天我陷入了有生以来最大的难题,很想即刻向姐姐吐诉衷曲,又怕突兀的表白吹皱一池春水,让姐姐仓皇逃走,所有事情需要准备,但准备的底线又在哪里难道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苦恼

苦恼还好,最糟的是每天面对心爱的人,明知她爱我、我也爱她,却不能有进一步的作为,刻意压抑的欲念就像缚在身体里的定时炸弹,总有一天会爆炸、崩解、支离破碎。

我的外形是人,心慢慢蜕变成野兽。

姐姐变得容易脸红了一股暧昧的氛围在两人之间形成。她还是每天煮四菜一汤的丰盛晚餐,我每天却更准时的回家。

吃过饭后,姐姐一如往常的先洗过澡,然后窝在沙发里看电视,而我看书的时间少了,变得更喜欢看姐姐了。

我心中成形的野兽逐渐逼使我作出可耻的行径。

我开始紧接着姐姐之后洗澡,然后穿着窄小的三角裤跟汗衫在姐姐面前活动,有时坐在对面盯着姐姐,有时就挨着姐姐让大腿跟姐姐的粉腿紧紧相贴。

我在诱惑姐姐,而姐姐何尝不是在诱惑我,以前她这样穿我不敢多想,算是轻便,现在知道她也深爱着我,我把她当成年轻的女人,那她春衫半露、玉体微闻的诱人模样肯定在勾引我。

噬人的野兽隐藏在我们心中,逼迫我们走在钢索两端,稍一不慎,便是玉石俱焚

用看女人的眼光看姐姐,她是美的美的让人血脉贲张,美的让人心头狂跳,我坐在姐姐的面前都可以看见她细肩带的睡衣内晶莹的香肩以及浑圆的,虽只半个,却粉嫩的勾魂摄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