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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姗和珍妮也停下动作,各自以不同的表情,注视着小妹被开苞的过程。

从刚刚开始,蜜雪儿脸上已经布满泪痕,抽抽答答哭着道:「爹地好痛喔我不要我不要当女人了啦」

「现在虽然很痛,可是等一下就会舒服了,妳不是爹地的乖女儿吗怎么可以让爹地失望呢」

蜜雪儿点点头,我又把她的嫩剥开,这次因为洞口已经沾了上的唾液,所以很容易就滑进去。我轻轻一送,把又插进一小段,小小窄窄的嫩穴,狠狠夹着,我必须稍稍用点力才能不让它滑出来。

小丫头的呼吸开始急促,额上也出现了汗水,珍妮靠过来,伸手把她沾了汗水的浏海拂拭一下,我则用力往内推入,还进去不到三分之一根,就顶到了她的chu女膜。

「舒服吗」

「好一点了可是,还是好痛尿尿的地方痛得快要裂开了」

不再多安慰什么,我腰部往后,把一拉,再全力一送,「噗」的一声,半根多一点的,瞬间没入小女孩的嫩穴。她的眼睛瞪大,接着迸出泪水,发出极为尖锐的叫声。

虽然才进去半根,但是已经顶住花心,幼嫩的子宫如同心脏般胎动着,肉茎和肉唇的夹缝渗出了鲜血。

两个姊姊有了动作。苏姗挤啪到蜜雪儿的身下,舔着她僵硬的小奶头,舒缓她的痛楚﹔珍妮则是在短暂犹豫后,轻柔地吻封住妹妹的嘴巴。由表情来看,小女孩正因剧痛而嚎哭着,若不是被姊姊这样安抚着,还真有可能惊动邻居。

滚烫的肉壁一直收缩着没有松开,蜜雪儿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抵御下体传来的疼痛,我还一度担心会否引起痉挛,幸好在两个姊姊一阵安抚,小女孩停止大哭之后,身体放松,内也放松了一些。

我让珍妮停止亲吻,给蜜雪儿调整呼吸的时间。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鼻涕和眼泪流了满脸,啜泣哀求。

「爹地,痛死了啦我我那里好像流血了雪儿不要了啦呜」

蜜雪儿比她两个姊姊当初失贞时,哭得更要凄惨。但是我仍然抽送我的,每次抽动都会摩擦到伤口,痛得她每次都低声哀鸣。

不过,在苏姗和珍妮的小、揉弄阴di之下,渐渐的,她停止了哭泣,只是咬牙承受,看来似乎已经能够忍受了。

小女孩的嫩穴吸附着肉茎,肉壁开始分泌少量的,粘糊糊的蜜肉,就像果冻般软滑滑的,却又那么奇异地紧束住。

我的动作越来越大,后来几乎是整根离开她的嫩穴,再一口气塞进去。进去时,快要把外也捲进去,拔出时又像是要把里面的嫩肉也拖出来般。这也是因为她的嫩穴实在太小太紧,才会如此,或许我真是该多等两年的。

我没命似地着,睾丸不停撞在她雪白的小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蜜雪儿的呼吸越来越快,嘴巴也无法闭合,一直在喘气,汗水也不停的滑落。

最后,蜜雪儿忽然「呜」的叫了一声,全身抽筋似地变得僵硬,嫩穴内也随着紧缩,喷出一股粘稠稠的蜜浆,然后,她才全身一软,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嫩穴膣肉松开的同时,我也射出有生以来最多的一次浓精,把浸泡在粘稠又湿热的肉穴中,过了一会才抽出来。

才刚离开蜜雪儿的体内,洞口随即汩汩流出jing液,还有翻搅得浑浊的蜜浆,当然少不了鲜红的chu女血。

珍妮早就抽好了几张干净的面纸,这时靠近过来,温柔而细心地擦拭着妹妹的小。被插得翻开的蜜肉红肿不堪,洞口也扭曲地收缩着,即使擦了几张纸,灰白中带红色的混浊液体,仍在缓缓地流出

苏姗坐在床畔,看看赤身的两个妹妹,再看看小妹无力合上的纤细双腿,最后恶狠狠地瞪着我,目中含泪地恨声道。

「禽兽连亲生女儿也搞三个女儿都搞过,没没人性呜」

终章报应

开苞落红的隔天,蜜雪儿发烧了,我不敢请医生,只是给她吃了退烧与消炎药,在床上躺了两天,可以下床以后,又是生龙活虎地蹦蹦跳跳。

十岁的小女孩,对似懂非懂,不了解贞操的重要,除了怕痛,倒是没有别的心理负担。在我耐心的循循善诱之下,很快就与我重修旧好,缠着我撒娇,然后被我带到床上去。

起初的几次并不顺利,可是我慢慢找到了方法,使用润滑剂,每次前都让蜜雪儿放松身体,又要珍妮与她接吻、摸奶。几次以后,小丫头就开始尝到了快感,到后来甚至还会缠着我,主动要求欢好。

在接下来的两年里,我过着非常幸运的日子,三个渐渐发育,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让我享尽人间艳福。

如果我想要来一场火辣辣的强bao,那么我就会找来苏姗,抓住她头发,把人扔在床上,饿虎扑羊似地撕裂她身上的昂贵衣服,狠狠地强jian她。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苏姗的外表越来越像她母亲。同样的面孔与表情,我总爱藉着羞辱这刁蛮女,来满足一种复仇的快感。

但有些时候,我又想要试一试帝王的滋味,希望有个美人儿,像女奴一样匍伏伺候,在床上听着她的啜泣,直至她高声求饶与嚎哭。

这时候,我心爱的珍妮就派上用场了她还真是一个好乖的可爱女儿,不但像个小母亲一样,担起了这个家里大大小小的杂务,晚上还可以尽到传统主妇的应有责任,献上自己越来越是丰满动人的青春。

珍妮尤其讨厌我jianyin她的屁股,那个又紧又窄的小屁眼,像是一朵初生雏菊般的娇嫩,常常被我的大动作干到皮破出血。

我欣赏着她流泪喊疼的悲鸣,还有渐渐在肛茭中被开发的快感,但却最喜欢看她被父亲yin辱时,恐惧、痛苦,还有深深感到罪恶的表情。

在三个女儿中,珍妮是祷告得最勤、最认真的一个,特别是每当在父女相jian直至后,她总喜欢对天主忏悔些什么。

至于蜜雪儿,那是我最疼爱的小甜心。

或许是因为疼怜她年纪最小,我后来总是待她很温柔,不管是搂抱或,动作都轻轻慢慢的。而总爱缠着我的蜜雪儿,现在常常睡在我床上,一到晚上,就变成了一个甜美的小,会自动分张开腿,与我热情地翻云覆雨。

在这欢愉的生活中,苏姗和珍妮的年岁增长,上了高中。

苏姗才刚入学,就已经拿到了一笔奖学金,但引起同学们注意的,却不是她优异的成绩,而是那对几乎要裂衣弹出、饱满高耸的32e。

珍妮虽然成绩中等,没有奖学金可拿,但却进入学校啦啦队,成为队长,每次比赛的时候,她站在一众妙龄少女之前,动感十足地舞着肢体,红白相间的啦啦队制服下,f罩杯的圆硕,像最有弹性的果冻般上下弹跳,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总是让会场气氛沸腾到高点。

两姊妹的艳名远播,就像她们母亲芭芭拉当年一样,有一堆被挑逗得血气方刚的男生,争着邀她们外出兜风游玩、看电影,常常有争风吃醋的斗殴事件发生,听说在学校里头,还有些男老师忍不住诱惑,上课时不住偷看她们的高耸。

蜜雪儿对两个姊姊能够这么受欢迎,羡慕得要死,幸好她两个姊姊不用我监督,都对与男生交往没什么兴趣。苏姗毫不掩饰地表现出对男人的憎恶,珍妮更是像头惊弓之鸟,畏惧着陌生男性的接近。

三姊妹的体型差不多,平常也很有话聊,不是一起作运动,预先维持胸部的弹性与坚挺,就是在聊该去哪里买又大又好看的胸罩。苏姗和蜜雪儿常常都在抱怨肩膀酸痛,跑步的时候容易喘不过气﹔珍妮偶尔也会说,这么大的胸部,让她作家事很不方便。

我很欣慰自己的教育方针正确,起码,苏姗和珍妮都没有重蹈母亲的覆辙,把书念得一塌糊涂,只懂得靠着天赋的本钱,捧着一对大去钓男人,而是成长为懂得自尊自持的好女儿家。

幸福之中,也有小阴影。在珍妮高一那年的暑假,某天早上,两个女儿在吃早餐时,把到嘴的火腿蛋吐出来,两姊妹捂着嘴巴跑到水槽边,吐了起来。

我看到这景象,发现不妙,最近因为担心影响女儿的发育,我没再给她们避孕药吃,难道真的出了事

后来,我找出止吐药,给两个女儿吃,两人怀孕症状减轻不少,但是只是包不住火的,两个人肚子如吹气般的鼓了起来,幸好时值冬天,厚厚的大衣穿在外头,没有穿帮。

事情当然不能这样下去,她们才是高中生,怎么能就这样被怀孕毁了前途

我找管道安排了医生,在还没有引起任何人注目之前,帮两个女儿把孩子拿掉。

苏姗和珍妮都没有反对我的决定,她们很清楚地知道,继续挺着大肚子上学会招致什么结果,不过,那并不代表她们就喜欢堕胎。苏姗在那件事之后,变得更加叛逆,常常在女同学家外宿不归﹔珍妮则是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把圣经锁进抽屉,连常常作的祷告都停止了,因为她所信仰的神明与经典,是把堕胎视为重罪的。

而她也是最不幸的一个。由于苏姗常常不在家,渐晓人事的蜜雪儿,又开始察觉这种行为所代表的意义,渐渐躲避着我,虽然没有像她姊姊一样,表现出对我的憎恶,但父女之间的关系,也没有以前那么亲近了,结果,最常屈服在我yin威之下、被抓上床洩慾的,就是珍妮。

频繁的结果,一年里面,她为我拿掉了两个孩子。

我以为这样的生活可以一直过下去,但是在某个晚上,事情却发生了改变。

芭芭拉的母亲,我的前任岳母前来探访三个外孙女儿,但当时情慾高涨的我,却漏听了那声门铃。

刚刚从外头回来,还来不及躲进房里的苏姗,被我一把抓住,眼睛像要喷出火一样地瞪着我﹔我则是赤身地站在客厅,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恣意玩弄眼前这具少女。

「苏姗,妳还在等什么给我跪到这里来,舔妳老子的呃,妈,妳怎么来了」

不需要再说什么无聊话了,那个恶毒的老表子立刻打电话给警察和社会福利中心。

在大批警车的呼啸下,三个女儿被带离开家,而我则被戴上手铐,预备面对残酷的铁窗生涯。

只是,事情并非毫无转机。珍妮和蜜雪儿支持我的谎言,说我没有对她们做任何错事,是一个难得的好爸爸。

即使是苏姗这个刁蛮女,也不愿承认她整整与亲生父亲通jian了四年,当了四年xing奴隶的丑事,所以他拒绝上法庭作证。

更幸运的一点是,谁都知道法庭内是有钱判生,没钱判死,而我却刚好是有钱人,大把钞票请得起最好的律师。

在法庭上,律师与我的前任岳母激辩,这个恶毒的老女人,不得不承认,她并没有亲眼看到我与女儿。陪审团也因此无法统一意见,做出判决,最后法官裁定不起诉处分。

法律总是公平而正义的,我想我大概忘不了,当法官宣布我当庭释放,可以把女儿接回家时,那个老太婆顿足痛哭的丑陋模样。

只是,事情不可能完美。当我回到家时,苏姗护在两个妹妹的身前,大声警告,只要我再对她们不规矩,就会把我告上法院﹔我尽管气愤,但发生过这样的事,为了避免危险,我不得不收敛下来,不再对女儿们出手。

降至冰点的家庭关系,气氛无比地诡异,而结束这种生活的,是女儿们分别离家远去的选择,在短短不到三年的时间里,几个女儿都不在我身边了。

苏姗是三个女儿中,最早独立出门的一个。

她发愤念书,考上了南加州大学,在研究所里遇上了一个品学兼优的男生,两个人很快就结婚了。

婚后,夫妻两人搬到加利福尼亚,过着高品质的阔绰生活,一栋华屋、数辆名车、高额度的信用卡,还有大量的债款与18的循环利息。

苏姗喜欢胡乱花钱挥霍。自从幼时就养成的奢侈习惯,不是上了大学,多念了几本书就改得了的。幸好,时值1999年的高科技产业萌芽,两夫妻都是电子与网路的工程师,如果好好合力工作,他们确实是支付得起这样的高水准生活假如那个短命的小白脸,没有在两年后一场车祸中被碾成碎块的话。

从1999到2001的那两年,想必令许多人记忆犹新。当时,因为网路泡沫化,从那倒闭公司回来的路上,他没有看到疾驶过来的大卡车总之,人的生命真是很脆弱。

苏姗的世界一夕之间崩溃,心爱的丈夫骤丧,自己也因为股市崩跌的影响,失去工作,手上的股票尽成废纸,而更糟糕的是,她这时才惊觉,自己不可能偿还过去累积的庞大债款。

我的大女儿,很快就失去了她的豪宅与名车,甚至因为她恶劣的信用纪录,连到外头租间小公寓栖身都被拒绝,堂堂的一名女硕士、电子新贵,却快要流落街头。

当我最后一次接到电话,她好像想说些什么,但声音太吵杂,听不清楚,接着电话里传来时间用尽的刻板语音,最后就只剩下一连串「嘟嘟」声。

至于二女儿珍妮,也早就搬了出去。或许是因为急于离开这个家,她没等高中毕业,就匆匆出去找了个打工的工作,然后在十九岁那年,嫁给了一个大她许多岁的中年主管。

我没有出席他们的寒酸婚礼,也没有祝福他们,因为我知道错误的选择,不会带来正确的果实。

结果我所料不错,婚后不久,她的丈夫就迅速露出真面目:一个粗暴易怒、终日酗酒赌博的杂碎。

贫贱夫妻百事哀,哪还会有什么和乐的生活听说他们夫妻不合,常常有打闹,惊动警察,但我不知道确切情形如何,直到有一天我去影碟店,坐店的男服务生推荐给我一部片子。

「gcup:myslutwifeg罩杯:我的yin荡妻」

封面上一个金发红唇、浓妆艳抹的妖冶女郎。大波浪的金色长发,半睁开的细长眼睛,微嘟的丰润红唇,流露出的性感春情,挑逗着每个男人的慾火﹔紧紧包裹着大腿、肥臀的弹力裤,的轮廓整个凸露出来,就连两瓣yin肉唇的形状都清清楚楚﹔但最引人注意的,还是她捧在手上,那对圆滚雪润的gcup,又圆又大,像是最甜美多汁的丰收瓜果,等待恩客的品尝。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风骚,眉角满是合欢春情的妖艳女郎,就是我那温柔娴静的内向女儿珍妮吗她怎会变成这个样子还拍起了这种下流的a片

没有一个父亲愿意相信这种事,但我又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事实,尤其是当萤幕上出现了我曾经熟悉的面孔,飢渴地交错舔舐两手中握着的,露出极度满足的表情,扭腰摆臀,雪嫩的圆硕奶瓜,盪出一片波涛汹涌,任背后黑鬼的在她yin肉穴里飞快进出,最后在yin荡的声里,被三个男人将jing液洒在她白皙无瑕的上。

呆呆坐在沙发上,我甚至不知道片子什么时候放完的,当脑里回复清醒,我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当我拨起了珍妮的电话,才发现那个号码早已换人使用,原屋主不知道搬去了哪里,无法联络。

我疯狂地冲进影碟店,想要探听点消息,可是话还没出口,那个服务生就抢先说租了这片子的客人,没有不回来问的,然后又指给我看旁边一排,大概七八部片子,说都是同系列的。

踏着沉重的步子,我一部一部看去,里面的男主角从白到黑,还有亚洲的黄种人﹔人数或多或少,而拍摄地点更是乱七八糟,有森林、有海边、有超级市场和电影院,甚至还有路边的热狗摊,但最多数仍是在简陋的住家里。拍片的品质相当粗制滥造,却更有自拍的真实感,而不论是哪一片,女主角浪荡风骚的春情、圆硕如瓜的,都是最吸引人的焦点。

与两个姊姊相比,蜜雪儿就走在天之骄女的坦途上。当她的两个姊姊离家后,她也搬去与外婆同住,藉以躲避我的联络。

尽管这个最让我疼爱的小女儿,也选择离开了我,并且不接我的电话,连寄去的信也如石沉大海,从无回音。但是当她以优异成绩考进大学的消息传来,我仍是愿意支付她的学杂费,对她非常地抱以厚望。

无奈天不从人愿,从某张小报上的旧新闻,我得知她在大学与一班不良少女厮混,吸毒、偷窃,最后被学校退学。

这真是晴天霹雳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什么地方搞错了,但检查名字、学校,都没有问题,而在那张黑白照片的一角,那个穿着暴露性感,看上去满脸叛逆的少女,就正是我宝贝的小女儿。

我急忙打电话到前任岳母的家里,然后就听见她歇斯底里的叫声。

「她和那群坏朋友离开,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有邻居说看见她在车上接客,哦,她和她母亲一样,变成一个烂表子了,比尔,你一定要找到他,你一定要救救你的女儿啊。」

电话筒从我无力的手上掉落,这个打击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我整个崩溃了。

我茫然地环顾周遭的一切。

冰箱上用磁铁贴着的黄纸片,写着苏姗三个月以前的电话,但那是早就被取消的号码,如今根本就不知道她流落在哪里。

脚下的羊毛地毯上,七八片dvd凌乱地散落着,封面上妖冶艳丽的珍妮,捧着巨硕的性感模样,像锋利的小刀般割在我心上。

摊平在茶几上的旧报纸,蜜雪儿愤愤不平的叛逆表情,还有旁边憷目惊心的文字,是我最想忘掉的恶梦。

为何一切会变成这样我那三个天使般的小女儿,到哪里去了那个如同美好春天般的幸福家庭,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的冰冷屋子

「嘻嘻」

「喂,妳别用水泼我啦,好冰喔。」

电视里不知第几次反覆播放着同样的画面,三个金发碧眼的小美人儿,穿着美丽而贴身的泳衣,在碧波中开心欢笑,泼水嬉戏﹔她们的笑靥比黄金更珍贵,她们的金发比天上太阳更灿烂。

看着眼前的画面,我突然之间热泪盈眶。

难道这些都是我的罪孽是因为我贪婪又邪恶的慾望,玷污了我的小天使们,让她们自暴自弃,堕入永远沉沦的黑暗深渊

孤苦无依,守着一堆无用的金钱,在冰冷房子里寂寞以终的老人

流落在公园挨饿受冻,走投无路,永远要躲避庞大债务的乞丐

卖弄火辣的肉弹身材,抖弄,在a片中含舔精的艳星

施打过毒品,在街边阻车拉客,被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妓

我敬爱的主啊这就是您给我们的报应这就是我们应得的惩罚吗

又一章死与新生

当然不是。

除了那些愚蠢而古板的卫道之士,有谁相信真心相爱的亲人应该要遭受这种结局

我们在天上的父,怎么会把灾难和苦痛,降临在祂虔诚的信徒身上呢怎么会让报应降临在一户和乐融融的幸福家庭里呢

每个笃信主恩慈的的信徒都知道,上帝在关上一扇窗的同时,也会为他的信徒多开另一道门,现在所遇到的苦难,可能正是改变一切的转机。

我不该迷惑,不该痛苦,而是该像个男人一样的站起来奋斗。

一想通这点,我的身体便有了活力,顿时挥去了所有烦恼,从沙发上站起,决心要把一切扭转过来。

首先,我把电话挂上,不用在听见那老太婆聒噪的哭声,跟着我便坐下来思考。

经过考虑,我强压下亲自去找人的念头,打电话给公司平常往来的那家侦探社,请他们派出最好的人手,帮我寻找蜜雪儿的下落。

或许真是急忘了,我挂完电话,才又想起应该把苏姗和珍妮的下落也一并委託,谁知道我才拿起电话,门口就响起一声清脆的门铃声。

我起身前去应门,在开门的刹那,我由衷地感谢天上的主,在父女两人形同末路的三年后,让苏姗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与我说话。

苏姗穿着一件脏得看不出颜色的圆领t恤,和一条满是污渍的牛仔裤,纵然是这样的冰冷天气,身上仍是散发着一股酸臭味,让人掩鼻,不难想像她来此之前的流浪过程。

外头仍在飘着雪,苏姗口中不停地呵着白气,手脚打颤,我这时才惊觉到她身上的衣衫单薄,怎么抵受得住这样的严寒天气连忙让她进到屋里。

苏姗察觉到我的同情目光,本来就自尊心很强的她,还是注意着仪容,把t恤扎进了裤子里,却全然没发现,这样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