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得满满的(白狐) H(1/1)

魔性之兽(16)

如果是雌狐,自然是可以适应同族雄性特殊的生理构造的,但她不是,她的身体无法和兽类很好的匹配。仅仅是兽结的撑展就够她哭喊上好一会儿,——这种体验对双方来可说是惊险多于刺激了。

兽结逐渐变小、消失,恢复肉茎原本的形状,嫩滑肉壁也变得松软了许多。就在它准备强迫自己把硬胀的性器抽离犹自抽搐的肉穴时,她却用力地抱住它,挺起腿心把滑出一小截的兽茎再次完全吞入小穴中。

“哈啊……别走啊……好舒服……再、再来嘛……”

这只雌兽没有吸取教训的学习能力,她根本已经把被兽结弄得哀哀哭叫的痛苦经历忘得一干二净,满脑子只剩对性快感的追求了。就着结合的状态,它把下腹部沉下去,重重地撞在她的腿心处,在她濒临崩溃的淫叫声中立起前肢,坐在她的身上低下头看着她。

她的皮肤染上了均匀的粉色调,配合着汗水的痕迹,活物的温热感扑面而来。它低下头凑近她露出痴笑的脸,以长长的兽舌舔了舔她溢出到沾湿了嘴角和下巴涎液。没有预料到的是,她竟然也伸出了湿润的舌头,一人一兽的舌头有意无意地触碰在一起,它随即毫不客气地沿着她鲜嫩的粉舌入侵了那甜美多汁的口腔。

“唔~唔嗯………”

稚叶把伸进自己口中的湿滑兽舌吮得发出啧啧的声响,——这还是她的初吻。以前从小说和漫画上看到过的对接吻的描述总是“甜美”“轻飘飘”这一类的形容,实际上除了对方的体温和唾液,她就只能感觉到柔软却有力的肉块在翻搅她的舌头和口腔。湿答答的并没有什么味道,可不知为何,越是纠缠她就越是想要从它那里榨取更多的汁液。

不只是嘴巴,下面的小穴也想要更多的汁液。所以她顺从本能挺抬下身不断套弄野兽下腹坚硬如铁的粗长肉棒,让上面和下面都发出了滋滋的水声。

“动、动起来啊……求你了……小穴里面好痒……用力地插我啊……”野兽的静止不动让她万分煎熬,她的体力也无法支撑她持续动作太久,她只好搂着温热的野兽身躯一边磨蹭一边乞求道。

白狐停下舔吻的动作,抬起头轻喘了一会儿,以前肢拨开她树藤一般缠人的双臂,支起后肢把下腹部抬离了她的腿心。不用看它也知道那里的皮毛已经变得湿漉漉黏糊糊的了,雌兽的淫液和自己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空气中满是交配的特殊气味,几乎要把薰香的味道掩盖过去了。它往后退了一点,兽茎也随之从紧窒的肉穴中滑出了一截,身下的雌兽察觉到了它要抽离的意图,几乎是哭泣着伸出双臂要以拥抱来挽留它。要和肉壁紧缩、吮吸形成的阻力对抗真是件困难的事,以至于它根本没有余裕去安慰她,随着“啵”的一声清晰的声响,它终于把兽茎抽了出来,而她腿间那个被撑得短时间内无法闭合的肉穴也变得更红了,大量白浊精液自外翻的肉瓣间泊泊流出,红肉和白浊相映,画面淫靡至极。

“别走啊……求你了……我会好好努力的……”她哭得满脸泪痕,可怜兮兮地向它伸着双臂,同时极力把双腿张得更开,以那刚刚被它注入了大量精液的肉穴诱惑着它,“好想要……小穴里面好难受,求你了……”她看着它下腹那根自凌乱的雪白兽毛中往前挺出、因泛着水光而格外显眼的肉色粗长兽茎,难耐地舔了舔唇角。

好好努力?要怎么努力?白狐对她求欢的话语不置可否。暂且不论种族的不同,即使是雌狐,她的体型对它来说也太小了,并不存在努力就可以使肉体变得匹配的可能。它往后退开几步,低下头以鼻尖拱了拱肉穴上方挺立的饱满肉珠,那细微的颤动让它联想到了她高潮时肉壁裹挟着兽茎剧烈收缩、蠕动的感触,下腹也因此而变得更加胀痛难忍了。

稚叶被它拱得下身麻痒不已,野兽瘦长的脸部就停在她的两腿之间,口鼻间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敏感的私处上,更加催化了她体内急切的欲求。那刚刚和她亲密湿吻过的兽舌覆在小穴上方,比兽身高上许多的温度捂得她几乎以为自己的阴蒂要融化了。它又拱了拱她,那动作不像是在寻欢,倒像是催促——没多久她就明白了,连忙手脚并用爬起来,颤颤巍巍地翻过身来,以手肘和双膝支撑着身体趴在了床上。

她怎么没有想到呢?四足着地的野兽惯用的交配姿势和人类可不一样。发情的雄兽不需要看到配偶的面孔,只要看到雌兽的臀部和暴露的肉穴,就会从后面骑上去动个不停……果然,很快的,她的身上就传来了被熟悉的丰厚兽毛覆盖的感觉,它果然骑上来了!稚叶兴奋地轻摇臂部,浓稠的精液从小穴里流出来,那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爬过敏感的肉壁和穴口一样,又麻又痒,所幸她所期望的灼热兽茎挨上了她的腿心,硕大的龟头强势撑开穴口,那股巨大的压力把麻痒和空虚感覆盖过去了。

“啊啊~又来了,好大……好硬喔……野兽的大肉棒要插进来了……”

那东西实在是太大了,尽管刚刚才被操弄一番,小穴被拓宽了许多,但对她来说野兽的肉茎还是大得几乎超过了她的承受能力。下身传来“咕唧”的含糊声响,是它在小幅度地旋转兽茎,让伞状龟头像螺丝钉一样严丝合缝地逐寸旋入小穴,为了配合它,她特意沉下腰部,惟独高高翘起了臀部。稠滑的汁水被兽茎挤出去,形成银丝挂在她的腿间轻轻摆荡,偶尔黏在大腿内侧上,总给她带来微凉的感觉。

“进来了……啊~填得满满的……噫!”

她没想到以野兽惯用的后入姿势被进入会和刚才有这么明显的差别,那根硬物一进再进,都顶到花心了还不罢休,甚至继续往深处挺入连子宫也推被推挤得移位了。腹腔中传来了隐隐的闷痛感,她不得不再次认知到人和兽之间的巨大差别。

“不行啊……好深、顶到子宫了……不能再进去……”

连内脏都感受到了那股不同寻常的巨大压力,紧张和闷痛让她的背上渗出了冷汗,她下意识地往前爬去,想缓解兽茎过分深入带来的不适,可它却比她更往地往前移,把纤细有力的前肢搭在她的双肩上,在最后尽根挺入的同时也阻止了她的逃离。

“呀啊~不行、不行不行……坏掉了、要被野兽插坏了……小穴好胀啊啊……”

稚叶狂乱地摇晃着头部,野兽的下腹紧迫顶弄她的臀部,而它的前肢又阻挡了她的去路,她被迫承受着深入肺胕的冲击,双手紧紧地握住了野兽跨过她的肩膀踩在床上的双蹄。

没等她缓过这一阵,这体力深不见底的白色野兽已经开始熟练地前后抽送,粗硕的兽茎抽出到仅余龟头卡住穴口之后,又迅速地一鼓作气顶入到尽头。被它压在身下的稚叶以背部感受到了蕴藏在它修长的兽身里勃发的无穷力量,而下身被抽插得滋滋作响、汁液喷溅的小穴更是受尽了磨难。

巨大的恐惧和野兽投下的阴影一起笼罩了她,在它深入到频频撼动内脏的持续快速顶撞下,就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发出的声音究竟是哭泣还是淫叫了。

原以为她只是有勇无谋,没想到这下连勇也没有了。白狐任由她握住了自己的前足足腕,随心所欲地挺动下身,让兽茎在她窄小的肉穴内来回抽送。它知道她想逃跑,所以它用前足卡住了她的肩膀,无论她多么后悔、害怕,现在也只能被它困在身下尽情操弄了。

既然是她要继续的,它当然不会因为她的后悔而心软。

这具绵柔温热的娇躯给它的体验和雌狐不一样,她没有兽毛也没有尾巴,赤裸的皮肤光滑细腻,抛去体表的差异,那美妙的肉穴更是紧窄得让它为之疯狂。不同种族造成的肉体不匹配在此时反而为这场交配增添了无穷的乐趣,——正因为这肉体并非为了和雄狐交配而生,强行跨越种族的差异把对自己来说窄小得过分的肉穴操弄得合不上,这种刺激前所未有,只怕在被它征服之后,她的同族雄性再也不能满足她了吧?

“……不要了……好难受……慢一点、太深了……”

在这场极其消耗体力的交配中,她早已累得全身瘫软,从脸部到胸部都趴倒在了床上,只有臀部还维持着高高翘起的状态承受着野兽大开大合的操弄。那根兽茎过分粗大,进出间无可避免地来回拉扯着肉壁上的凸起,每次深入到底,硕大的龟头都会重重地撞击一下敏感的花心,再加上刻意的旋转研磨,掺杂着痛楚的强烈快感把她的意识翻来覆去,只知道自己的小穴被操弄得快要坏掉了,清晰的水声、肉体拍击声和自己发出的叫声充斥着双耳,而那骑在她身上的野兽仿佛永远不会疲惫一般,只是偶尔轻喘一下,发出低沉的喉音,丝毫也没有放缓对她的侵犯。

“要去了、要去了——被野兽的大肉棒干到高潮了——”

快感的浪潮迅速地席卷了她的全身,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不断抽搐的小穴还在接收着粗长兽茎快速抽插带来的极致快感。被这样凶猛地操干,延长的高潮逼得她几近崩溃,只能拼命摇晃头部试图缓解刺激。

白狐胸前的毛发早已被她背上渗出的汗水沾湿了,它本来就抱着弄坏她也无妨的心情,原以为她连承受都很勉强,没想到她竟然还在兽茎的抽插下获得了高潮。随时随地发情,并且能够承受异种交配,——就像是专为了做这种事而生一样,不是淫兽又是什么?

失去抵抗能力的雌兽被撞击得身体前后摆荡,疲惫并不妨碍她的肉体在交配中获得快感,它能够感觉得到身下这具瘫软的肉体上传来的轻微颤动和抽搐。体内累积已久的快感仍在攀升,它垂下头一边低喘,一边奋力挺动下身,一次又一次地对胀痛的龟头用力地顶在雌穴尺头微微敞开的花心上。它没有刻意抗拒高潮的来临,——释放的时候已经到了,大量喷涌而出的精液填满了柔嫩的肉壶,在它持续的抽插下自两人的交合之处溢出,很快又扩大了它下腹毛发上的水痕。

最后一股精液泄出的时候,它的意识已经恢复了大半,身下的雌兽又因被注入种子而兴奋得发出了淫声浪语。仅仅是迟疑了那么一瞬间,等它回过神来,已经来不及抽出了。

“啊、疼啊……好胀……不要再撑开了……太难受了……”

膨胀的兽结又一次卡在了窄小的雌穴中。下体紧密相连的一人一兽,不得不在高潮后也维持着性器结合的状态等待呼吸回复平缓。不管她是否还有意识,贪婪的肉穴始终把插在里面的肉茎吸得很紧,贴在龟头上轻轻蠕动的花心仿佛在啜饮着精液一般,淫乱至极。

只要想到这场交配与繁殖无关,纯粹只为追求快感,一种莫名的兴奋又渐渐涌上了心头。

稚叶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她趴在那里,甚至已经不需要做任何动作去挑逗、配合身后的野兽,它就像被设定了重复做出固定动作的机器一样,自顾自地抽插个不停。实在累了,她就把脸埋在双臂之间闭上了双眼。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中徜徉片刻,野兽泄身前一刻的凶猛抽送总是会把她的意识拉回现实,逼迫她和它一同登上极乐。为野兽怀孕产子的极端恐惧和刺激占据了她的意识,直至她完全睡了过去。

香炉里的灰块不知是在何时燃尽的,致幻的香气也早已被满室淫靡之气所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