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1)

就是有一些标准,有一些制度,但这些标准、制度不像尺子和秤是个死东西,都是活的软的,况且有些制度还不健全,还有不少漏洞,行政权力拥有者的自由裁量权太大。再说,就是有好的标准好的制度,还有一个由谁去执行、怎么执行的问题。”

安老师点着头,显示自己的接受能力很强,说:“难怪呢,我上次看到一个报道,一个市委书记帮一个所谓民营企业家从银行贷款两千万,一下子就捞了两百万的回扣,胆子太大了,最后银行贷出去的钱一分都收不回来。”

“哼,那人既然送了那么多钱出去,当时就没打算还这个贷款了。”

王书记说。

安老师听了又生出一些疑惑,谦虚地问道:“那些主要领导就没人管他?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第30章:“克格勃”就躺在我身边

王军望着老婆那双诚恳的目光,显得很自豪,像在主席台上作报告一样继续耐心解答:“我们的领导都是由上级主要领导选拔任命的,真正能管他的人当然只有选拔任命他的人,而选拔任命他的人就那么一双眼睛,即使那个主要领导真的很廉洁正直,但又能管得到下面几个时候呢?再说,哪个领导不想找个听自己话的、和自己关系好的下级?没有谁傻乎乎的想找个天天和自己唱反调、打反腿的下级吧?既然上下级关系那么好,怎么个管法?还有,上级又不必为下级的过错承担多大责任,就是上级明知下级有问题也有可能懒得去管,或者说下属脑筋不活泛点,动动手脚,哪有资本来上面跑动跑动?反正下面捞的不是自己的,不是某个人的,只要自己个人能得到实惠,哪管他人寸草不生?”

安老师像个小学生,歪着头,睁大着双眼认真地听着,脑子里忽然又冒出了一个问题:“那假如这主要领导不是由他上面的主要领导任命的,而是由很多人选拔任命的,就会有很多双眼睛盯着他,那将会是个什么情况啊?”

王书记听了这话不禁一愣,他没想到自己的老婆会提出这么个既简单又复杂的问题,这时他才仔细端详了一下老婆,想到自己的老婆毕竟不是二十年前只有高中****的收发员了。十年前,王书记当上市委**公室副科长后,就托关系把老婆调到了一所市属职业中专,老婆抓住这个机会上了个函授班,四年后就拿到了本科****,当上了政治经济学老师。王书记当上市委**公室副主任后,又给市有关部门领导暗示了一下,安老师就顺利地评上了讲师职称,现在也算是个有中级职称的知识分子了。深思了好一会,王书记才说:“按道理讲,领导拿了纳税人的钱,是为百姓服务的,服务的好坏,当然应该由被服务的对象说了算。”

“我想也应该是这样啊,这个道理很简单嘛。”

安老师不假思索地说。

王书记点着头,说:“是很简单嘛,谁都知道简单。”

“那万一有什么变化,你们这些当领导的日子可不就没现在这么好过了?”

安老师担心地问。

“一下子变不了。”

王书记十分肯定地回答。

“那为什么呀?这么简单的道理,又不是大家不懂。”

安老师不解地问。

“有些问题看似简单,可实际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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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怎么讲嘛。”

安老师嘟哝着。

王书记沉默了片刻,说:“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我是不希望这现状有什么改变。”

安老师笑了笑说:“你这不是费话!你不希望改变,难道我希望改变?不然,今天小杨会大老远跑到你家里来?我们家有这么好的房子住?我们女儿有钱去英国自费留学?”

王书记也笑了笑,说:“是啊,那我也就不会经常往市委钟书记家跑了。”

安老师点了点头,自言自语地说:“这样说来,我昨天看到的那个新闻报道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王书记听了莫明其妙,问:“你说什么报道啊?”

安老师说:“我昨天在报纸上看到的,一个贫困县的县委书记,在一次县管干部的换届选举前,你说捞了多少钱?五百多万啊!”

安老师平时没事,老公又在****,就喜欢看官场上的一些新闻。

“有的领导简直是发疯了,只要给钱,阿猫阿狗都可以给个官做做。”

王书记哼了一声,摇着头说。

“是啊,有的人要起钱来不管他是谁,捡到篮子里的都是菜,这样迟早会出事的,结果就是身陷囹圄,妻离子散,人财两空啊。”

安老师说着,突然起身从书桌上拿来了一份红头文件往王军面前一丢:“老公,你可千万不要做这样的傻事啊,不然,我都不会放过你的,你看,现在我手里有尚方宝剑了,市委下了文,聘请主要领导的妻子担任廉政建设监督员,负责监督你们,要求好多的,几十条:不准收受红包、不准****大吃大喝、不准以权谋私、不准任人唯亲、不准有任何私心杂念、不准闹不团结、不准不听指挥、不准跑官要官、不准**污女下属、不准包****、不准找情人……”

安老师说着,自己不觉也大笑起来。

“看来,‘克格勃’就躺在我身边呀。”

王军禁不住冷笑一声,说,“这不是扯淡么?其实这个文件我也参加讨论起草了,要求你们这些家属的政治觉悟高于亲情而大义灭亲,这不是缘木求鱼么?你说,你不想过好一点的生活?你舍得把你老公我往监狱里送?现在捅出来的几个所谓贪官谁不是老公台前唱戏、老婆台后经纪?再说,没下这个文以前就准包二奶准找情人?”

安老师做了这么多年的官太太,又是政治经济学讲师,当然知道这些陈芝麻乱谷子的老生常谈是没有任何可操作性的表面文章。以往制定了那么多法规条例,什么样的内容没包涵进去?有效果么?再说,什么“不准奸污女下属”这是任何一个官员甚至普通老百姓都必需遵循和坚守的道德法律底线,有必要在“底线”问题上装腔作势花时间下功夫专门下文么?反腐倡廉还停留于常识问题的纠缠之中,安老师想起这些就好笑,朝王军做了个鬼脸,微翘着含春的嘴角,甜蜜狡黠地笑着说:“你看我敢不敢?要是你学别人在外面包二奶找情人,我就敢!”

王军见老婆那佯怒微嗔、嘴唇微翘的娇态,一脸的幸福与陶醉,说:“这我信,要是那样,我看你真敢。不过,我就是有那个贼心也没有那个贼胆啊。”

安老师一听,故作暴跳如雷的样子,两只洁白的小拳头不停地在王军胸部轻擂,调皮地竖起柳叶眉说:“啊?你还有那个贼心啊?真还没看出来呢。”

“我王军走南闯北几十年,还没发现哪个女人有我老婆漂亮可爱。”

王军含情脉脉望着老婆那双眼波流盼的杏眼,用力在老婆那硕大粉嫩的屁股上搓拧着,情深意切,令人感动。这两年王军在高高的主席台上道貌岸然地做县长县委书记,在家里正儿八经地做老公和父亲,在吴晶面前又要偷香窃玉地做情人,肩挑三副重担,三个角色魔术般地变幻着,却也并不觉得有多么劳累伤神。老婆嘛,见老公官运亨通,春风得意,家里的建设越来越现代化,横竖看着自己的老公都顺眼,加上王军长期混迹官场,早已练就出了一身当面说假话也脸不红心不跳的硬功夫,又会灌****汤,三句两下就把老婆给哄得神散意乱、忘乎所以了;女儿嘛,远隔千里在海外上学,只要按时寄去学费生活费,隔三差五地打个越洋电话一本正经教育一番,问候几句,就算完成了任务;吴晶嘛,对他又没什么别的要求。

安老师撒娇地“哎哟”了几声,收住了笑容,说:“老公呀,说真的,做什么事都不能太过分,什么事都怕个万一,万一出了什么事,后悔就来不及了啊。”

“那当然,我又不是傻瓜。就说用人方面,我还是很有讲究的,多少得有点能力,不能给我的工作拖后腿,还有,要可靠。那些胆大妄为、素质低下的人,给我再多的钱,我也不用。”

王书记说。

“这么说,你还是个好官罗?”

安老师眯着眼睛盯着王书记开玩笑说。

“我可不像有的人要钱不要命,那是傻嘛。”

王书记说。

“是啊,你家里可是有聪明可爱的女儿、娴慧温柔的老婆啊。”

安老师把头轻轻枕在老公肩上,柔情似水。

“那当然。”

王书记一副幸福满足的样子。

“也不能太傻了,当挣的钱还是要挣的。”

安老师紧盯着老公的目光说。

“那当然,要想过高质量的生活,我可是两手抓,前途当然要,钞票也不能少,‘前途’和钞票是相辅相成嘛,这年头,腰包里没点货,就做上了官,也坐不长久。”

王书记得意地说。王军表面上看起来性格外向,其实他是个胆大心细、城府颇深的人,当大大咧咧时大大咧咧,当不显山露水时就不显山露水,看在什么场合、在什么人面前。至踏进官场以来,他有一个最基本的原则,就是不明目张胆地敲诈****,也不明目张胆地利用手中的权力跟别人做一锤子买卖。但既然成了圈中人,既然为进入这个圈子花了那么大的代价,既然手中有了这个权利,有了这个方便,既然别人要送****来而且又没有人知道,或者说没有人能够管得了自己,自己也是不要白不要的。手中的权力就摆在那儿,“姜太公钓鱼愿者上勾”你自己琢磨着认为划得来心甘情愿找****来他也不推辞。王军曾听说过,不管是官还是民,大致可分为三种人。第一种,天生就是高尚的人,不管有没有人监督,有没有人在旁边看着,都能靠自己“一日三省吾身”做到“富贵不**贫贱不移威武不屈”这种人是很少的,算是圣人,几千年才出一个孔子。第二种,普通人,如果有制度监督着制约着,有人时刻盯着管着,他就没机会做违法的事,他就是好人,甚至会成为垂名青史、万古流芳的伟人名人;如果没有监督制约,他那向往自由的天性就会慢慢突破道德的界限和法律的约束,他就可能会做违法的事,既然做了违法的事,他当然就成了坏人。第二种人是最多的。第三种人,不管用什么样的制度来监督制约,他都会冒险穿过层层“防护体系”和“报警系统”想方设法去钻制度的空子,寻找“法网”的漏洞和“大孔眼”抱着要么上天堂要么下地狱的侥幸心理猛捞一把再说。这种人也是很少的。王军是哪种人?他当然不可能是圣人,至少是现在,他还不是个“满肚子坏水”、不怕下地狱的“第三种人”

第31章:哪有猫儿不偷腥的

“当官不发财,请我都不来。”

安老师一说这话,两人就抱在一起会心地大笑起来。闹了一会,安老师又故意一本正经地说:“你可不要有三只手啊。”

“什么意思?”

王军一愣。

“有的官儿还要一只手找****呀。”

安老师诡谲一笑。

“哈,我怎么会呢?想当年,你可是市委大院一枝花呢,别人都说一朵鲜花插在粪堆上。”

王书记摸了一把老婆白皙的脸蛋说。

“老了罗。”

安老师故意抖了抖那双丰腴硕大的乳房说。

“老有老的味道嘛。”

王书记双手突然伸向老婆胸部,**笑着说。

“你说话好色啊,你说,什么味道?”

安老师伸出一根白葱般的食指在老公脸上轻轻地点着,如少女般娇羞满面。

“什么味道?我不知道,你要问它。”

王军顺手抓住老婆的右手往自己大腿根部按。

“操,还是软不拉几的,就这个样还能尝得出味道来?”

安老师身上那块芳草地一个多月没享受男人的滋润了,已是饥渴得如七月的沙漠。

王军愣了一下,不好意思地避开了老婆那含春渴求的目光。王军一到长丰,极善于揣摩领导心理的吕加力就窥视到了王书记这一“爱好”并迫不及待地试探着在他那痒处“挠了挠”果然是一发即中。既然“发掘”出了吃这一“壶”的王书记,这座自己仕途上的“宝库”吕加力自然要纵深开采,几乎是天天陪着王书记潇洒休闲,王书记身上那张“犁”自然就从没有过“农闲时节”现在,面对已一起厮守了二十多年、身上哪个地方有根汗毛都清清楚楚的老婆,哪还有什么新鲜感和****?可老婆身上那块芳草地却是整整荒芜了一个月呀,怎么交待?

“唉,刚到长丰,情况又不熟悉,整天忙得我腰酸腿痛的,做个一把手也难啊。”

王军长长地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说。

安老师一听这话,怜惜之情油然而生,心痛地抚摸着老公那满是疲惫的脸颊,含情脉脉地说:“老公啊,你一个人在外,我又不在身边,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

“我自己都无所谓,只是对不起你啊。”

王军也动情地说。

“我没关系的,只要你好就我就好,我们家可全靠你啊。”

安老师虽然是个通情达理的贤妻良母,但毕竟也是个食人间烟火的性情中人,又正值狼虎之年,生活条件又好,哪耐得住长时间的寂寞?身处幽静温馨的居室,还有一抹柔和朦胧的灯光,躺在丈夫****宽厚的胸怀里,不知从什么地方生起的一丝**动已慢慢传遍了全身,两腿开始不安分地伸缩起来。安老师再也忍不住了,看了王军一眼,柔声道:“我来帮你弄弄吧。”

还没等王军反应过来,头就埋进到王军大腿根部,樱桃小嘴准确无误地对准了王军那稍有起色的枪口,像婴儿吃奶般轻重适宜地吸允起来。他们好多年没用过这种方式了,王军突然受了这般新鲜刺激,顿时有种返老回童的感觉,枪管也就渐渐被举了起来。他知道这强拔出的苗儿活得不会太长久,便猛地坐了起来,双手搬倒老婆,压了下去。安老师心领神会,忙引导着老公那支发烫的枪管直指早已泛滥成灾的桃花洞口。

虽然只有短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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