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1)

这天一早,语嫣在起床准备上班时,才刚从床上爬起,一阵强烈的晕眩让她重新倒回床上,她额头,似乎有点发烧,心想大概是小感冒吧!

她拿出抽屉里的成药,胡乱塞了两片,打电话到花店请了一天假,心想睡个觉就没事了。

等她昏昏沉沉的睡到中午醒来,感觉有些口渴,打算下床喝点开水,可是她举起抖个不停的手臂,连掀开被子却感到相当吃力,这才发现,这个感冒似乎来势汹汹。

好不容易拿起电话筒,打算向阙伯勋求救,可是他家里的电话没人接,打到公司说他还没到公司,身体上的脆弱让她的心也跟着慌了起来。

她放下话筒,心想再睡一会儿看看,可才跨出一步,她就虚软的跌坐在地板上,无力支撑的身子,软若无骨地靠在沙发旁,她心中一阵酸楚,泪珠便忍不住地掉了下来。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她心想:会不会刚好是伯勋打来的,拭去睫梢的泪珠,她拿起话筒。可是她失望了,电话是上官昊磊打来的。

她最不想听到的是他,却偏偏是他,泪水又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嫣儿,你怎么了?你在哭吗?」上官昊磊一见听她哽咽的啜泣,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我--我--」她说不出来向上官昊磊求助的话。

「你怎么了?怎么声音听起来怪怪的?」上官昊磊关心地问。

「我没事……」她感到自己愈来愈虚弱了。

「我马上赶过去。」

语嫣还来不及拒绝,上官昊磊已经挂断电话了。

她心急了起来,上官昊磊要过来,万一伯勋刚好也过来的话……她想都不敢想的站起来想做些什么,可才勉强站起,黑暗就又漫天盖地的卷住了她,语嫣失去意识的昏倒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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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的夕阳余晖掩映在语嫣沉睡的小脸上,似覆上一层金纱般迷蒙。

她蹙眉嘤咛了声幽幽转醒,这里--不是她的房间。

开门进来的上官昊磊帮她想了起来,这是他的房间。

「觉得怎样?会不会饿?要不要吃点什么?」关怀之意溢于言表,怜惜之情在在显露着他对她的真心。

上官昊磊继续说着:「医生说这一波的感冒都是这样,来势汹汹,征兆多半是肌无力、发烧。」他取过矮几上的药袋,「按时吃药,很快就会痊愈了。」

语嫣说不出话来,只是泪雨直落。

为什么?为什么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守候在她身边的不是她的未婚夫,而是这个她想摆脱的危险人物?她就快要管不住那悸动的心扉了呀!

「有哪儿不舒服吗?在医院已打过一瓶点滴了,有没有觉得好些?」上官昊磊放下手中的温牛,大掌轻轻覆在她的额头上,探着她的体温。

语嫣闭合着眼眸,贪恋着他温柔的抚触,她一定是病得很厉害,否则她怎会一点也不讨厌上官昊磊的贴近,甚至有些……依恋着他?是的,她一定是病得不轻。

「要不先喝点牛吧!」他拭去她垂落的泪珠,将牛端过来,扶起她软绵无力的娇躯,将香浓的白色体凑近她的唇畔。

「我--」她有些慌张了起来,柔弱的病体只能依附他的服侍,让她更加沉沦在他的温柔之中。

「喝完牛再睡一会儿吧!」他哄着她,像在照顾一个小。

吃了药,她重新躺回床上,轻声道:「谢谢你!」

上官昊磊微微一笑,「你不需要同我道谢的,能有机会照顾你,我很高兴,虽然生病受苦的人是你。」他带着空玻璃杯走出房间。

语嫣在温暖而舒服的被褥间伸展身子,虽然仍有些无力,但已不那么难过了。

她在心中不断回想着:是因为有上官昊磊的照顾吗?

她静静地躺着,不一会儿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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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醒来,语嫣发现四周是暗沉沉的漆黑,是夜晚时分吗?

「怎么醒了?是口渴吗?」她身旁翻起的身躯开口问着。

「你--」她原本是想问他怎么会在此的,但思路一转,这是他的床,反而是她占用了呢!

「我觉得有点口渴,想喝点开水。」语嫣小小声地道。

「等会儿。」上官昊磊扭亮了床头灯,翻身下床,仅着一件三角内裤在房间里走动。

语嫣转移视线,不去看他那瘦削却结实的臀部,那教她睑红心跳、羞涩不已。

「来,你要的开水。」她躲也没有用,他转同到她面前,正端着-杯清凉的开水。

「谢谢!」她啜饮着,努力将目光放在他颈部以上。

「我穿这样让你不自在是吗?」上官昊磊戏谑道,轻轻抚着她沾染着水滴而红艳艳的唇瓣。

「我要睡了。」她惊慌地躲开他的接触,心底某个地方却火烫了起来,那是刚才喝的水所灭不了的火焰。

「你在流汗。」他说出事实来。

上官昊磊看着她因退烧而呈现苍白的脸蛋,此刻正嫣红着,薄汗的身子让他为她换上的丝质衬衫服贴住她的肌肤。

她对他的反应居然如此迅速而真实,他嘴角一扬,手痒的想知道她那儿是否也湿湿的?不顾她仍是虚弱着身子,他执意地想知道。

「要不要洗个澡?」他挑逗着她。

「不,不用。」她回答得惊心动魄,难不成他要--

语嫣在看向他灼热的黑眸时,心跳为之一颤,那两簇闪烁耀动的欲火烫伤了她。

「要的,你很需要。」抱起挣扎着的她,上官昊磊笑嘻嘻的走进浴室。

「我不要洗澡!」语嫣嘶哑的喊叫着,赫然发现自己的身上仅穿着一件男衬衫,衣服的长度盖过她的大腿,底下就只剩下一件贴身的小亵裤。

「谁把我的睡衣换掉的!?」问完,她却不敢听上官昊磊即将说出的答案。

「噢!你不必太感谢我的好心,从医院回来后,你一直在昏睡,我看你的睡衣都湿透了,所以就帮你换件干爽的衣服了。」他邪邪地露出雪白牙齿,笑得更是开心。

「你怎么可以不经我的同意--」语嫣的怒气被兜头淋下的温热水花给打熄了。

「看吧!连这件也都湿透了,我就再好心一次吧!」上官昊磊两三下就解开几颗珍珠所制成的钮扣,在她的无力挣扎之下将衣服脱甩至一旁。

两人站在喷洒下的雨幕中,浑身湿透,语嫣气恼着自己的双腿无力,只得靠着他的支持,贴合着他,怎么也挣不开-丝空隙。

「你--你--可恶!」

她的咒骂虚弱得像娇嗔似的,惹得上官昊磊笑得更是猖狂。

上官昊磊扶着她坐下,温水满溢出浴缸,舒服得让语嫣无法仰制地轻叹吐息。

水波翻腾着,她享受着那拍击按摩着的愉悦,合上的眼帘无法察觉上官昊磊的突袭,一不小心她仅剩的贴身亵裤便被他给勾了去。

「啊--」语嫣缩起双膝抵挡在前,嗔怒的瞳仁瞪大着,对他真是一刻也不能放松!

「我只是在尽职的照顾我的病人罢了。」他说得好无辜,可眼中却笑意盎然。

「我不需要你的照顾。」她才不要欠他一个人情。

「噢!不,你绝对会需要的。」他的表情满足得就像只吞下金丝雀的猫儿般。

终究,纤弱的她被他给制住了,踢动着的双腿可恶的被分置在他左右,让她无助的对他敞开她的幽处,水波粼粼中,她的一切全部展现在他焚红的眼底。

她不住地喘息着,心中担忧他究竟要如何「照顾」她。

「这双粉藕似的雪白玉腿,让我忍不住地想咬上一口。『上官昊磊拎着浴巾,徐徐的擦拭而过,留下轻柔却炙热的啜吻。

语嫣屏息地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总爱撩拨着她,等到她按捺不住而开口求他。

他仔细地清洗着她赤裸的每一寸,细白的脚踝、指尖、柔软的缝隙,一阵颤栗从他含住的拇指,尖锐地剌中她下身相关连的某一点,破碎的娇喘逸出了语嫣的口中。

他的清洗越来越往上移,语嫣瘫软的身子,再也挣不出一丝力气来抵抗他,她无言的投降,任由他的搓揉。

上官昊磊将她的两腿拉得更开,潜入水中的手指以浴巾包裹着,正细腻的翻搅搓揉着她花丛中的蕊瓣,-下一下地撩动拨开,那浴巾糙的表面一再的拂过她的花心,惹得她颤抖不休。

「我爱死了服侍你洗澡的工作了。」他喑哑低沉的说苦,连言语都在挑逗着她。

「你--不正经--」连她在生病中也不放过调戏她的机会。

「你心口不一哦!」他退去浴巾的指兜上她敞开的口,勾惹着她涌出的甜腻蜜。

「啊--你--别这样--」突如其来的挑拨令她呼吸喘急了起来。

他放过这儿,继续清洗她上身的肌肤。

语嫣感到头又开始晕眩了,是因为生病呢?还是他戏耍的骚动?她已分不清了。

而这股昏沉在他泥鳅似的手指攀登上她酥软的玉时更为强烈。

上官昊磊的手故意在两只凝脂美玉般的椒上,藉着清洗之名肆无忌惮的摩擦搓揉。

她感到水温似乎升高了许多,在他的手指夹住那粉嫩的首旋绕时,太过的刺激令语嫣承受不住的尖叫一声,体力仍未复原又再度透支的情况下,她昏厥了过去。

「哎呀!好像太过分了点。」上官昊磊赶忙接住她虚脱的身子。

不过他并没有多少自责,因为他想着:反正他一定会负责照顾她至康复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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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语嫣因生病而被上官昊磊留置在他的住处时,阙伯勋的事业又起了转折。

因为他的投资不当,引起了股东们的不满,一次临时会的决议让他被赶下了董事长的职位。

于是他气冲冲的打算抽股自行另组公司,而他奸诈的考虑着所有一切对他而言有利可图的地方,其中之一便是语嫣。

他虽然还没弄清她和上官昊磊究竟来往到怎样的程度,可现下他笃信着绝不能放掉她这条大鱼,抓住她就等于握有上官昊磊的一个弱点。

他烦躁的回到红绡的住处,计划着新公司的一切事宜。

「勋,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今天是星期六,平常他都是在公司处理公事到傍晚才回来的。

红绡接过他的公事包,为他倒了杯清新的香片。

「公司今天开了临时会,董事长换人了。」他怨声载道的对着红绡大吐苦水。

「怎么会呢?你不是找到肯融资的银行了吗?其他的股东们还有什么不满的?」她同他一个鼻孔出气,她知道此时的他绝对需要发泄一顿的。

「哼,他们的不满可多着呢!没有我,公司会有今天的局面?等我一抽股,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他若抽股,必定要将他开发的客户给一并挖走。

「你要自组公司?」红绡有些意外,他若要这么做,会不会为她目前的幸福带来变数?而她第一个联想到的,就是买房子的事必定会被搁置下来。

「是有这个打算。」阙伯勋啜了口香茗,气态闲定。

「那--需要一笔不少的资金吧!」她在心中迅速的盘算一下,光是用抽回的股金来自组公司似乎还不太够,那势必要再增资了。

「等我调度好,才会开始着手去进行。」他回视着红绡极力隐忍的担忧神色,他怕自己是真的爱上她了,否则她害怕的样子不会令他如此在意。

「勋--」红稍很想说出她的想法和意见,可她又怕徒增他的不悦。

「我会尽量在不更动我们原定的生活计划下,来筹组新公司。」

他坚定的目光强盛了她的信心,红绡这才放下了高悬的心儿。

「那你要上哪筹钱呢?」她把自己的存款都押在购屋上了。

「我自有办法。」他脑中正飞快地转动着,构思着可行的方法。

红绡看着阙伯勋算计的表情,她有些担心,却不敢问;有时候,她会不能适应阙伯勋暗的这一面,当他专注于他的事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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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嫣在上官昊磊「过分」的照顾下,身体痊愈得很快,却又可以算很慢。

怎么说呢?

例如--

「够了,我真的再也吃不下了!」她推开这碗不知道是她到上官昊磊这儿以来所吃的第几碗燕窝了。

她这些天来所吃的补品,几乎是她活到这么大以来最多的了。

上官昊磊三天两头的把燕窝、药膳、灵芝、**汤当正餐的喂她。

她心想:就算是古时的太后也不过如此,而她几乎是被伺候得服服贴贴的呢!

这其中又包括几次煽情的沐浴,每每都在快擦枪走火之下突然打住,他的用意她不敢猜测。

「我想去外头走走。」她想出去呼吸些新鲜空气,而不是日夜闻着据上官昊磊所说,有益身心健康的薰香。

「我陪你。」他为她套上一件他的薄外套。

在她的要求下,上官昊磊到她家中帮她拿了几套衣物,她才不要整日都穿着他的丝质衬衫,虽然那样穿很舒服,但那太暧昧而且羞死人了。

「不用了,我只是在附近走走。」语嫣拉拉他为她披上的衣物,上头似乎还留行他的体温。

「不行,万一你又昏倒了怎么办?」他不容拒绝的帮她套上外出鞋。

「不会啦!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万一被邻居误会,或被熟识伯勋的人给瞧见了怎么办?

「不让我陪你,就在这间客厅里走走就好了。」他状似要脱下她的鞋、

「好好好,一道去吧!」她已经闷得快发酵了,再不出去走走,肯定会继感冒之后,又得个忧郁症什么来着,她连忙答应。

「那我们走吧!」他顺理成章的牵着她的小手,两人一同散步去。

其实她的身子早就康复了,可是上官昊磊却坚称她的一场感冒耗上了她全部的体力,他的照顾必须做到将她元气大伤的身子骨连同底子一块儿补回来,连出门散个步都必须在他的陪同下进行,好像她仍是名病人,需要极细心的呵护与照科。

这就是她看起来好像康复了,却仍像是在养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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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语嫣在吃完一顿小补后,等待着今晚临时晚归的上官昊磊。

她推开三楼的落地窗,走进-间设置在这儿的温室,这是他专为她而设计的玻璃花屋。

他知道语嫣酷爱拈花惹单,除了前、后院的室外花园外,他在三楼十坪大的阳台上,为她建了个空中花园。

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他对她的用心,她无法无动于衷,可是古老的传统礼教,让她不能回应他的示爱,她已经和阙伯勋订有婚约了呀!

打开玻璃门,满室的幽兰馨香沁人心脾,这儿清一色部是兰花,种类繁多,花形、花体、花香皆各有不同。

语嫣总会抽出一、两个小时来照顾,浇水、除虫、施吧,让满室的花开不断。

对她花费在植物上的用心,上官昊磊曾戏称她前世一定是花的灵。

她无从追溯前世,只知-见到花花草萆她的心情便会平静下来,她灌溉她的爱心,而花儿们就会回报以美艳动人的绽放,连花心都似带有感情般地。

今夜她觉得心口有着微微的异常,揪住的心思总绕在上官昊磊被什么事缠住了而迟归的猜想上打转着,像个望门等候丈夫的妻子似地。

她住在这儿的这些天里,他是极少出门的,就算有事一定得去办,他也必定会在晚餐前回来,吃她煮的菜肴。

可今儿个晚上,她竟强烈地想念着他,少了他的陪伴,她居然会感到孤寂。

而让她更不解的是,在生病中,她居然找不到阙伯勋的人,

原以为她会在电话答录机里听到他焦急又忧心仲仲的担心,可是没有一通留言是属于他的,在她又打电话四处寻找他时,他住处的电话一直没人接听,而更惊人的是,公司里的人说伯勋已经退股离开公司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百思不解,伯勋怎会丢下他努力了好些年的公司,他在想什么?为何没有告诉她?

而她又想了回来,若伯勋退股了,是否就代表着公司的融资就跟他没关系了?那她就不需要听任上官昊磊的命令了!她很可能可以就此摆脱他的纠缠。

可一想到这儿,她的口却有点烦闷,怎么了?她应该是很开心才对呀!

「原来你在这儿?」无声息的靠近,上官昊磊如鬼魅般的贴上她的背。

「你--你吓了我一大跳!」语嫣按住心口,睁大惊愕的水亮明眸。

「那吃点我的口水就没事了!」他说了句歪埋,灼烫的唇便衔上了她微张的小口。

「唔--」

连让她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他强悍的男气息便盈满她的口中,语嫣闭上眼感受着他猛烈却温柔的舔舐。

一回到家,上官昊磊第一件事就是搜寻她的身影,他像是和她分别了许多天似的,心里眼底念的都是她,他的花语嫣。

一路找到这空中花园,果然不出他所料,她正在这儿。

他进到温室时,她就站在一株桃红色的蝴蝶兰旁,神情专注的似穿过了花蕊,落在某一处不属于他的地方。

他一个跨步,打断了她所思念的事物,更可能是人,他不容许她的心放在别处,他要她的心满满都是他。

燎原的热吻止不住漫开之势,上官昊磊抱紧她沐浴过后的馨香胴体,抚弄着他熟悉的曲线,似要将她揉进自个儿身子般,手中的力道强劲而霸气。

语嫣随着他的行动习惯地做出反应来,她藕白的手臂爬上他坚硬的颈项,攀附着他,不知不觉中,她的身体已经很习以为常他的碰触,在他-个小动作下,她便会回以最自然的反应。

昊磊拉她在软垫似的草皮上躺下,揭露出她-寸又一寸的雪白凝脂,虔诚的膜拜着她甜蜜的娇躯,印下一个个火烙似的热吻,染得她遍身是艳丽的绯色。

他看到她星眸迷醉的半睁着,雾气氤氲在那黑亮的瞳孔中,让他沉溺其中。

「嫣儿,嫣儿--」他吟诵着她的名字,有如教徒清唱着圣歌一般。

语嫣扭动着身子,吸引他更多的注意,她的小手摩擦着他偾起的肩头肌,就像她正攀附着世界上最可靠的支柱。

在这个时候,她会努力让自己不再去想着阙伯勋,放任自己沉沦一下,一下就好,她-次又一次的如此告诉着自己。

他的吻无所不在,细密的落在她粉嫩晕红的颊骨、眼睑、额头、鼻尖、蜻蜓点水地扫过潋艳的唇瓣,停留在她圆润而小巧的下巴。

在她热切的仰高颈项时,烫热的吻触碰着跳动激烈的大动脉,探得她的兴奋与热情,他所开拓发掘出的她,是从未展现在阙伯勋面前的,只属于他--上官昊磊所独享的。

他吻得她心痒难耐,她的-双小手从他衬衫拉出的下摆处溜进他的口,抚弄着他结实的口,撩戏着男的头,引得上官昊磊倒抽-口气,自制的弦线绷紧过头弹飞断裂。

他双手如疾扑而下的鹰隼,-抓便满手都是她那对腴白的嫩,力道稍重的让语嫣款摆的胴体,扭转得更是引人遐想。

「嗯--嗯--」语嫣摩蹭的腿不停地碰到他此时热腾腾的男雄风,那温度似要烫伤了她。

「是的,继续下去,我的小宝贝!」上官昊磊甚是亢奋于她施展出来的热情。

两人在兰花淡雅中带点狂野的香氛中,欲火壮烈地窜高万丈。

他的侵略是彻底的、剽悍的,他堆捧高她一对腴白蜜,让她盈满他火烫的掌心,那销魂的感受让他赞叹不巳。

低下头,他尝着其中一只首,舌尖撩拨着其如丝一般的触感,直到她在他的口中,收缩皱起坚硬地凸挺成结实的火红莓果。

他咂咂有声的吸吮着、舔弄着,惹得身下的佳人渴求的吟哦着,弓身向上更抵向他的口中,做着无言的要求。

「告诉我,嫣儿,你要我吗?从你可爱的小嘴里说出来。」上官昊磊突地停下口,灼亮的黑眸索讨着她的心甘情愿。

「我--我要你!」是野兰花的香味迷惑了她吗?还是发出她的真心肺腑,她不想去分辨了,她吐气如兰的轻声回答他。

在这个有如梦境般的空中花园里,她想,就让她再沉沦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