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卷七第三节 “文明人”引出丑恶奇案（2）（1/1）

稍事休息之后，“助力三轮”继续宣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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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那些不雅录像和照片，“79男”对讯问的警察大言不惭，坚称那都是自己的私人生活内容，不受法律干涉。警方问他留存那些录像和照片的目的是什么。他说，那是自己生活经历的真实片断，存下来准备闲暇的时候自我欣赏。他说，那些内容并没传到网络上，不属于传播***秽节目行为。警方问他，不雅照片里的那个小女孩儿还是个儿童，那意味着什么？还有一个比他的年龄明显大出许多的中年妇女，那又是什么人？“79男”不吭声了，以沉默不语与警察对峙了整整二十二天。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出，这个人还是懂一些法的。

面对女童和中年妇女，“79男”为什么难以启齿呢？原来那中年妇女就是他两任妻子的生母。这个女人出生于1960年，本文称其为“60妇”。而那个女童，竟然是他两任妻子的亲妹妹，他岳母1994年才生下的小女儿。出于同样原因，本案称其为“94女”。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案发时还不满十五岁的女孩子，已经与她两个姐姐的共同丈夫连续保持了长达八年之久的不正当性关系。

本文作者没有参与这起案件的办理，也没有进行实地考察，而是根据事先拟订的研讨提纲，通过文书和网络从当地村干部、办案民警和媒体记者那里，间接了解了报纸披露的内容以外的相关细节。我们了解到，当地绝大部分人，包括媒体人在内，听说这件奇闻的第一反映，都认为是一条凭空编造的假消息。几乎没有人相信解放六十年后的今天，我们的社会还会出现这种怪事。接受我们咨询的记者，直到亲眼看到了检察院的起诉书，又看了法院的判决书，才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真人真事。

乙、主要当事人简介

一是“79男”，一个与我国的改革开放事业几乎同步成长起来的青年。“普水村”的干部群众反映，这个人从小文文静静，不多言不多语也不多事，长相还挺好。他的网吧开在“普通镇”上，那里也有不少人认识他。人们的感觉是，这个人一直稳稳当当，从未发现干什么不得体的事。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制造出如此恶劣的奇案呢？

办案人通过调查得知，“79男”的父母都是中国农村常见的那种老实巴交的农民，都非常能干，家景也不错。“79男”是家里的独生子，被父母溺爱娇惯既在情理之中，也有不错的物质基础。他初中毕业后闲散在家，父母舍不得让他参加重体力劳动。年轻人无所事事，便经常泡网吧，对色情信息的兴趣越来越浓。后来索性自己开起了网吧，色情影像便成了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内容。此外，这个人的性格比较内向，内心活动不轻易表露在言谈举止上。从其经历和个人陈述可以看出，他的内心世界充斥着不健康的色情因素。文静的性格背后是扭曲的观念，是扭曲的观念驱使下的我行我素。在他看来，与女人发生性关系和欣赏这些性动作的影像，既是一种精神享受，也是当今青年追逐的时尚和潮流。那只是个人私生活里的事，与他人无关。

二是“60妇”。这个女人高中毕业后嫁给了“通石村”的小学老师，在当时的普通农村里，算是文化水平较高的妇女。村民们反映，她是个在家呆不住、喜欢东跑西颠，也就是素常说的不大安分的那种人。她的二女儿“60妇次女”从姐姐手中夺走了“79男”，惹得群众议论纷纷，一时成为村里议论的笑柄。而她却满不在乎，反而跟“79男”去“普通镇”合伙开起了网吧。网吧里有宿舍，她就经常泡在那里不回家。到底是为了实现或者保持与“79男”的***性关系而营造了这种环境，还是这种环境的营造促使她与“79男”的***性关系得以实现或者保持，办案人目前还没能得出确切结论。

在村民眼里“60妇”不算漂亮，内心却不安分。案发后，“60妇”回到丈夫身边，丈夫也原谅了她。时过不久，她又跑到县城打工去了。村民向办案人反映，“60妇”的丈夫因病退休在家，是个“镇”不住老婆的男人，对女儿的教育也明显乏力。

三是“60妇”的两个成年女儿。这两个人的外在形象都像母亲，而不像父亲。相比之下，“60妇长女”比较清秀。“60妇次女”的眉目和神态等，几乎是从她妈那里克隆来的。在思想意识上，群众反映“60妇长女”比较通情达理。而“60妇次女”的心境狭窄，比较倔强、专横，良有她妈的风范。

四是“94女”。这是个未成年的受害者，本不该过多提及，却又不得不多说几句。她还是七岁孩童的时候，家里盖新房子，“79男”来打帮工。晚上，家长安排姐夫挤在她床上睡觉。幼女经不起成年男性的猥亵刺激，“自愿”成为兽性发泄的对象。那是2001年夏天，也就是“79男”与“60妇长女”的儿子出生之前。这就是说，“94女”比她妈更早与“79男”发生了性关系。

从那以后，“94女”常去她妈妈开的网吧里玩，常由“79男”骑着摩托带她回家或者到其他地方玩。在网吧宿舍里，在野外山坡上，在其他“方便”地方，随时随地做姐夫的性玩物，持续时间长达八年。除了第一次之外，他们的丑行都用“79男”的手机拍摄下来。“94女”对那种境遇似乎很情愿、很习以为常，那是幼小心灵无力分辨善恶是非。案发后，不满15岁的她面对警方，表现出与年龄绝然不符的“大方”，态度冷静得出人意料。她坦率地承认影像照片上的女孩儿是她，说她是自愿与姐夫发生性关系的，因为她喜欢这个人。

丙、畸型案酿成的关键节点

这起畸型案件的发生、发展，在三个关键节点上突破了三条道德和法律界线，都发生在2001年到2003年间。主要当事人的主观意识如果是健康的，客观因素的作用如果正常发挥，都有阻止其成案的可能。然而，都没有。

第一个关键节点，“79男”与“60妇次女”勾搭成奸。“60妇长女”是在婚后第二年，即2001年9月生下孩子之后不久，发现妹妹与丈夫偷情。至于“79男”与“60妇次女”勾搭成奸的准确时间，警方没作准确结论。因为在色情案件的侦办中，刑事警察只重视基本事实的证据收集，不能、也不应该过分纠缠与案件定性无关的细枝末节，不允许强逼当事人挖掘内心难以启齿的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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