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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宋不服的说。

「雪萍,你说是吗?」

大可问我。

「你们各自家乡的事我不清楚,反正谁都说自己的家乡好。」

说罢有些心跳,我把自己的私处说成是他们的家乡,等于将自己呈献出,让

他们在「家乡」耕耘,休养生息,……

可能由于我这么一说,他们变得不老实了。

扳着双腿的四双大手直接接触到肌肤,就开始抚摸,重点在大腿,特别是大

腿根。

我装作不介意,美滋滋的享受爱抚。小肚子微有痉挛。

不知谁的手摸到屁股,我一怔,接着觉到肛门被碰触。

「这不行,别,……」

我抗议着扭屁股躲闪。

「雪萍,别动啊,让我怎么剃毛哇。」

老宋收回脱毛器。

「这地儿不许摸,……」

我嘟囔着。

「不对呀,你划分的禁区只有乳房和阴部,我们没违约呀。」

说话的是老彭,一定是他摸的。

「老彭说的没错,那里不是禁飞区,他有权利。」

董启设驳斥我。

「就是不成,……别,……别,……放手啊,……」

「老彭且慢,还是给雪萍留些面子。这样吧,屁股随你们摸,那儿就算了。」

启设调合道。

「成,摸屁股蛋儿也蛮好。」

说着用手掐我屁股肉,酸疼酸疼的。

「哎呦,我没同意,……」

我扭着屁股可躲不开他手。

「雪萍,这你就不对了,老彭没有违规,禁区是你划定的。」

「是啊,那我还得摸这儿。」

他把指头又探向肛门。

「别别别,屁股就算了,这儿别摸,……」

我的狼狈引得众人大笑。

「妥协是雪萍正确的选择,……」

启设乐滋滋的说。

「凡是雪萍的屁股,你不掐就得不到。」

老宋篡改领袖语录嘲弄我。

「讨厌,……」

我歪过头不再理会。

见我同意摸屁股,好了,又有两只手参加进来,学着老彭掐,放肆的叫我心

旷神怡。钝钝的痛楚陆续转为愉悦的快感。

长时间反绑的双手发麻,胳膊酸疼。「老彭,胳膊疼,别固定了,我没事儿

了。」

我请求道。

可能是玩弄屁股得到满足,老彭抽回手。「行,固定的差不多了。」

「别解开呀,女英雄就得捆着嘛。」

老谢不同意。

「我疼,……」

这该死的老谢,就想折磨我。

「我说老谢,你刚才捆得忒紧,雪萍不好受,咱们也得讲革命的人道主义嘛。」

老彭开始解绳子。

「那可就违反情节了。」

大可说。我瞪了他一眼。

「审讯这出戏嘛,有假戏真做,也有假戏假作。」

启设眨着眼睛:「解开雪萍假作一次,作为回报下面的情节给雪萍多来点儿

真的好吧,雪萍你同意吗?」

「快解开我,……后面嘛,……算了,随,……随你们,……」

我弯腰,让老彭解放了双手。

老宋还在忙碌,低头看一下,剃得差不多了。

「雪萍,对女人来说,扒光和剃毛哪个更羞耻?」

大可问。

「这个吗,……」

我想了想:「是剃毛,……」

「为什么?」

「想听吗,告诉你们。」

我来神儿了,挺起胸微微咳嗽一下。「剃阴毛是给女人的第二次扒光。」

「不是都给你扒光了吗,那儿还有第二次?」

老宋止住刮毛不解的望着我。

「老宋,其实你内心深处有这个二次扒光的意识。方纔你脱下我的弗罗伊德,

我已经赤身裸体了,可你执着的要求剃光阴毛是为什么?」

「我想看你这儿没有任何遮挡的样子。」

他说着摸了一下阴唇:「这多好,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你别生气,就连尿

道的小缝都能瞧见呢。」

大家哈哈哈的乐了。

「老宋真眼尖,我怎么没注意。」

「就是这儿。」

老宋点一下我阴道口上方的地方:「不细看就忽略了。」

我不在意老宋的触摸和指点。「其实你也说的很明白了,剃毛后让你们一清

二楚的看到这里的每一处,让女人,让我最害臊。女人被扒光众人羞得无地自容,

即便游街给人看,也只是被看四肢躯干,私处夹在腿间,并不完全露出。你老宋

的注意是不满足看裸体,还要进一步看这里的细节,不是第二次『脱掉』女人的(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