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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接下来的事却让她足以比那晚哀叫的更大声。

去爱吧!像没受过伤一样!<高h、慎>

“啊啊!!你这个骗子!不是说要帮我按摩吗?”整个人被迫的挂在北堂墨的身上,皇甫浮云只感到那一双邪恶的魔爪像是在揉面团一样侵犯著自己的臀瓣。他的手上长满了粗茧,掌温烫得吓人,直把她丰满的臀部完完全全的包裹了起来,带来酥麻的安全感。

无奈之间,怕自己摔下他高大的身子。皇甫浮云只好伸展藕臂,紧紧地勾住了男人的颈子。熟料却正中北堂墨下怀,让他咧开薄唇开心的将她抱著走向墙边。

他好想干她!现在就要!!

“我就是在给你按摩啊。”耍赖的咬著皇甫浮云的乳头,北堂墨将她的雪背抵在干净的墙壁之上,毫不费力的分开她的双腿夹住自己的肋骨部位。

相比之下,她太过娇小,而他北堂墨又实在魁梧。若是想爱抚到她的胸乳的话,必须用他宽阔的胸膛牢牢抵住她的下腹,才能将她高挂在自己与墙壁之间。

但是这样一来,皇甫浮云的双腿就要比平时夹著男人的腰时更为用力的分开。肋骨处靠近胸膛,当然要比健腰粗上许多。害得她整个阴户都完全贴在北堂墨的肌肤上,柔软的细毛轻刮著他的骨骼。滑腻的淫水在男人黝黑的肌肤上刷上一层晶亮,色情到了极点!

“你胡说!你明明……明明就在……”小脸憋得通红,皇甫浮云眼睁睁的看著北堂墨微红的发髻松散开来。野性的长发滑顺的披散到了油亮的体格上显得既性感又危险。

他真的好英俊哦,像野人一样散发著原始的纯男性美感。

只见北堂墨像是疯了一样拼命抓捏著皇甫浮云白嫩的屁股,臂膀上的肌肉随著每一个激昂的动作连绵起伏成坚硬的山丘。邪恶的长舌带著黏黏的唾液不由分说的勾卷上了她的乳头。舔了一会儿还不觉得满足,又将整个乳晕含在口中拼命地吸著,像小孩吃奶一样发出“啧啧”的声响。

“老子在怎麽样啊?”

甩著妖邪的红发,北堂墨迷人的丹凤眼里有著落拓的淫光。

他就是这样一个大剌剌的男人,从来不掩饰自己对任何东西的欲求。看女人的眼光都是直白具有侵略性的,此时他一点一滴的用强奸一般的目光削弱著皇甫浮云的意志。只等她身子最终臣服而塌软下来,任他在上面为所欲为。

他的亲亲好老婆啊……真他妈的迷死人了!!

“你明明就在耍流氓啦!哎呀!!”

玉手难受的攥成粉拳拼命地捶打著北堂墨的肩头,因为这个下流的男人又一次不安分的开始扣弄她的菊穴。顽皮的指尖不断的浅浅戳入紧密的穴口,他还曲起指节使劲的在里面挖著。让皇甫浮云又是痛又是痒,兴奋的身子直哆嗦。

可是越挣扎,他的探入就越顽强。越是扭动,菊穴里的嫩肉就越敏感。

她不由自主的收缩著肛门部位的肌肉,反而将北堂墨的指节吸得更紧。拳头像雨点一般打在男人身上,却不能伤害到他半分。倒让北堂墨挂著充满欲望的淫荡表情气喘如牛的用身体将皇甫浮云在墙上压得更紧。

“好的,那老子来给你接著按摩!”

收到小女人的抗议,北堂墨睁著逐渐变得血红的凤眸,双手狠狠的抓住她两团绵乳,开始用指腹按压上面的穴位。

“这是膻中穴,”北堂墨一边按压著娇妻身上的穴位一边舔著她的脸颊粗声说。

“嗯……啊呀……唔……”

男人索吻的长舌不一会儿就从颊边移到了皇甫浮云的唇瓣,硬生生的喂入她的口中嘬吮著甜美的红唇。让皇甫浮云由挤压穴道的酸胀感而发出的呻吟声全部被吞进他的腹中。

他就是喜欢吃她的嘴,特别喜欢。

每当把皇甫浮云的气息用舌头搅得跟自己一样紊乱时,北堂墨都觉得非常有安全感。就好像他们已经完完全全连结成一体了一样,所有的一切都是相同的味道。今生今世都不会再分开!

“这,是天溪穴。”

继续扮演著好老师的角色,北堂墨用四指托起女人乳房的下缘,麽指徘徊在天溪穴上一压一放,竟然真的很认真的帮她按摩起穴位来。

只不过,这些穴位全都分布在皇甫浮云两团乳房的周围。别的地方他不太去碰,所以看上去,男人只是在很可疑的玩弄她的胸部罢了。

“这……是乳中穴……”男人的目光有些暧昧,看的皇甫浮云心里小鹿直撞。

嘿嘿,乳中穴位於女人的两个乳头後面。

北堂墨从皇甫浮云口中抽回自己的舌头,不顾上面还连著唾液的长丝一下子用舌尖抵在她右边的乳头顶端,慢慢地旋转绕圈。另一边的乳头以同样的节奏和方式用他的手指头跟著爱抚著,甚至还多做了一个捏捻的动作;这是舌头所无法办到的。

“哦……不……”

皇甫浮云现在非但没有半点放松的舒畅感,反而要克服重力凭自己的力量和与北堂墨肉体之间产生的摩擦力来维系高挂的姿势。身体虽然不重,但是她的力气却也很小。

眼见北堂墨只顾埋首在自己胸口,吃奶吃得津津有味。她的身体却早已布满疲累的汗珠,双腿紧紧地夹在男人的躯干上。只觉得一根热烫的棍子正从自己臀下隔著一层棉布蠢蠢欲动的在臀缝间划来划去。就是不肯为支撑她的重量出上半点力。也不愿意抚慰她空虚的灵魂……

那是男人又粗又大的肉棒啊!!她已经被他舔得欲火焚身了,可不可以让他伸进来为她捣动几下?

“不什麽?以後再没有你说不的机会!!”凶悍的男人此时如同恶鬼猛兽,一改方才急於讨好女人的架势。一上了床,主权就非他莫属,没有任何商榷的余地!

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若是变脸那才叫比翻书还快呢!

“北堂墨……放过我……”皇甫浮云哀戚戚的呜咽著,祈求男人能快点进来满足她的需求。

却不料,男人反而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并不喜欢自己的调情动作,更拒绝了接下来的欢爱。这个想法令他十分不开心,让他的一双凤眼完全被欲火烧成了赤红色。只等著埋在女人体内做出狂浪的冲刺来证明自己要她的决心。

其实北堂墨的身体也有异於常人的地方。

每到杀人杀到疯或者做爱做到爽的时候,他眼球的白色部分都会转化为骇人的血红。以往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他都是要到射精的时候才会做红了眼。

可是一遇上皇甫浮云,这女人的每一个小动作都能让北堂墨轻而易举的兴奋起来!红著两只凤眼跟兔子似的龇牙咧嘴的把著她的大腿不放!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得了眼疾!……

“我不放!”

再一次托住皇甫浮云的臀又将她抱离墙面,北堂墨大胆的将女人挂在自己腰间而不让她靠在任何东西上。

“婆娘,我想搞你。你让我搞你好不好?老子一定会插得你爽死的!!”口中虽然用的是询问的口气,但是动作上却完全不给皇甫浮云半点选择的余地。

皇甫浮云一声羞怯的答应尚未出口,他腰间的棉巾已然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火热的阴茎像是自己长了眼一般凶猛的钻进皇甫浮云湿润的甬道里,不由分说的开始迅猛的抽拉。硕大的龟头专门寻找里面柔软的穴位,哪痒就撞哪。那需要舒服就用龟头两边的沟回使劲儿的刮。直顶的皇甫浮云淫水泛滥,将两人的毛发都弄得湿湿亮亮。

“啊……好大……嗯嗯……”下体像是被撕裂一样完全让柱型的火杵撑开,皇甫浮云勉强用手腕勾著北堂墨的脖子,身体的下沈却让她根本抱不住北堂墨的身体……

她又不是长臂猿,够得著上面下面自然就插不到。现在下面插得噗噗作响,上面就难以维持。

可北堂墨才不管她那一套呢,腥红的双眼嗜血的直视著两人交合的地方。每一下插入都即深又猛,狂捣著紧紧吸附柱自己的肉穴,享受被无数张小嘴吸附的快感。

“哦哦……婆娘……你里面越来越软了……”疯狂地挺动著健臀,北堂墨被她吸得舒服极了。腰部不断的打著圈儿,一下紧跟著一下做著远古的活塞运动。一面将阴茎用力的插入皇甫浮云小穴内,他还一面粗吼著发泄积累过多的精力。

每撞她一下北堂墨就“哦哦”的叫一声,直插得肉穴已经无力翕合只能淫荡的洞开著。穴口的部位早已被弥漫的白色淫水沫围攻,终於让皇甫浮云无力的甩开双手直接向後倒去。

“啊……墨!”突然摔下去的恐惧让皇甫浮云害怕的叫了一声。这一声亲密的称呼却听得北堂墨心花怒放。

他并没有出手去抱住头向下快要紧贴地面的女人,只是声如洪锺的大喊一声,“别怕!老子在这呢!”说著拱起腰身挺动得更快。

“啪啪……啪啪……”

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像极了野马奔腾时的蹄声,紧凑而响亮的回荡在整个房间里。皇甫浮云全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两腿之间与北堂墨交合的那一点。男人果然没有让她受到半点伤害,因为每一次她快落地的时候他都会及时的用力撞上来将她再次顶的飞在半空中。

“啊……老子的棒子插得你爽吗……骚婆娘!”

“爽……啊啊……好爽……墨再用力点……”小穴已经快被北堂墨戳穿了,但是皇甫浮云仍然没有喊求饶。

这种从骨子到血液都痒起来的快感是皇甫浮云这辈子都没想过能体会到的。身子若风中落叶优美的飘荡在空气中,一上一下的颠簸。而心爱的男人正在用上阵厮杀般的力气不断的扭动腰胯将阴茎送到她体内抽插著。

高难度的性交姿势让两个人的性器都变得特别敏感,每一次进出都摩擦著彼此鲜嫩光滑的软肉。阴茎挨著阴道里环状的褶皱套弄,阴道也含著阴茎收紧了吸吮。

两人大汗淋漓的干了大半个时辰,皇甫浮云已经被插上高潮无数次。而北堂墨却连半点射精的迹象都没有。

他享受看著皇甫浮云在他胯下受插的模样。今天的按摩是一个失败的实验……他原以为自己有定力可以为心爱的女人做一点事情来弥补自己过强的性欲对她造成的损伤。

但是很显然,恐怕这一次他要令她伤上加伤了。

“啊……你快干死我了……这个野男人……”听见皇甫浮云终於受不了的开始抱怨了,北堂墨扯开薄唇开心的傻笑了起来。

反正,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摸索这个水疗按摩的经验。总有一天,会让爱妻享受到自己这个俊男苦心钻研的服务的。

番外又番外──

常言道: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不要相信男人那张破嘴!

以前皇甫浮云不相信这条亘古名言,但是现在的她可是深信不疑。原因是她的身边就有这麽一个赖皮的男人。每一次都是信誓旦旦说著一套,到最後却又偷偷摸摸做著另外一套。

比如,这个男人某天会突然很乖巧的跑来万分诚恳的说,“老婆,我最近研究出一种新式的按摩方法。最近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要不要试一试?”

说这话时,男人闪动著清澈的丹凤眼,满脸都是悲天悯人的情怀。就像个怀才济世的老道士一般虔诚。自然骗得她脱得光光的躺在某处任他又捏又揉。时不时的还被淋上温热的芳香精油,倒是真的能纾解压力。

只不过,好景却往往不长。一百次里面有九十九次,都是以在她被按得迷迷糊糊时小穴里偷偷的塞进来一根热乎乎的欲棒作为结束。这男人死皮赖来你的本事随著年龄的增长有增无减,却惟独忘记了,将她弄得疲惫不堪的就是他的那一根永远都不知道满足的“东西”!!

直到很多很多年之後,每当有空独处时,皇甫浮云都会很纳闷的靠在窗边沈思。她想不明白一向喜欢温柔男人的自己为什麽最後会栽在这个彪悍的莽夫手里?

只可惜,每当她觉得自己就快想出来时,偏偏这个该死的野男人就像长了触角一样及时的从不知什麽地方冒出来将她以各种难看的姿势拖上床用最直接的方法封缄她的思维。害得她被他的白目传染,完完全全跟著愚蠢起来忘了自己刚刚想到了什麽。

这一切都只能怪她的大哥,将麒麟国治理的太好了,甚少战事。才会让北堂墨这个寒将军这麽闲!他北堂墨大爷没有别的爱好,就认做爱和杀人。既然没有人杀,那就只好抱著老婆在家里温存……

又过了很多年很多年以後,有一天皇甫浮云窝在丈夫的臂弯里浅眠。听著男人轻柔的呼吸,她偷偷的睁开眼睛望著他在历经岁月之後反而更加英气勃勃精神矍铄的俊颜。真的非常怀疑,这个家夥就是吸光了她的精血才这麽补的,一点都未见衰老。

不过──

她也一样,摸著自己依然光滑的娇颜皇甫浮云知道自己跟二十多岁时的样貌体力无甚差别。这就要归功於这个满口蜜糖的男人最终真的兑现了自己的诺言,找到了阴阳采补的方法,致使两人的房事愈发的和谐到了养生的境界。

就在这一刻,皇甫浮云终於恍然大悟。

多年困扰她的问题终於拨开重重迷雾呈现在她的面前。

一个愚蠢的人能带兵打仗所向披靡吗?

答案是:不能。

一个毫不温柔的蛮子能真的捕获挑剔公主的放心吗?

答案是:也不能。

所以啊──

皇甫浮云笑著将头靠在北堂墨的胸前心安理得的睡去。

她的丈夫其实是一个即聪明又温柔的人呐……

魔魅74 山雨欲来

觉得头部犹如灌了铅一般的沈重,幕绝呻吟了一声翻了个身,才幽幽的在梦中醒转过来。梦里他深情的拥吻著心爱的女子,与她在草地上玩耍嬉戏。这梦境甜美、诱人,几乎要令他误以为自己到了仙境。

是的。无论在什麽地方,只要能和青儿快乐的生活在一起,那里就是人间天堂。

青儿!

脑海中闪过最後一幕女人在他身下倾国倾城的凄美笑容,幕绝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弹坐而起。混沌的思维让他记不清自己当时到底对她做了些什麽,又说了些什麽。他只能模模糊糊的感应到当时发狂的妒忌,以及两人疯狂地交媾。至於其他的……

幕绝甩甩头,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冷汗津津。

“哦──”他挫败的捂著自己的俊颜,不知所措的面对著自己被药物侵蚀越来越不受控制的行为和混乱的记忆。他到底对她做了什麽?她人现在又在哪呢?

“醒了?”印无忧从门外端著一碗药,吊儿郎当的拐了进来。一双桃花眼爱答不理的冷睨著床上的大男人。一看见他,他心里就有气!

天知道这个禽兽对落霞那丫头做了多麽可怕的事!看著原本无暇的雪肤之上的满目疮痍,连见惯了打打杀杀场面的凌格都忍不住皱眉头。他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调制伤药,才能勉强不让她留下难看的疤痕。

“是你……?”感受著对方鄙夷的审视,幕绝认出印无忧的那张公子哥儿脸。心中微微翻上酸意。

他,是青儿的情夫吧……苦笑一声,男人低下头。

真是郎有情妾有意,女人不顾一切的抵抗,男人不负期望的舍身来救。到最後……倒是他这个痴情的前夫成了最多余的坏人。

望著对方的眼神也逐渐变冷,幕绝别过头去,却又压抑不住心中的担忧,只得颤抖著薄唇问了一句,“青儿呢?”

“青儿?是谁呀?我的医馆里没有这个人。”印无忧大剌剌的将药碗往他手中一塞,翻著白眼道。

“落,落霞。”幕绝身子一僵,苦笑著将青儿改变後的名字说出来。

“落霞?”印无忧冷笑,“死了。”

“!当”一声,瓷碗落地,在地上脆弱的刷了个粉身碎骨。

幕绝赤裸著双足,不顾地上的碎片,跌跌撞撞的走到印无忧面前握住他的肩膀不相信的低吼,“你胡说!她怎麽会死!”

“轻点儿──”印无忧不悦的挥开他的手掌,“怎麽会死?还不是被你折磨死的。怎麽,你现在又想来折磨我?抱歉,你印大爷不吃著先奸後杀的一套!”

“先奸後杀……”幕绝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他的确是强奸了青儿。而且是用最可耻最激烈的方法对她进行虐奸。但是──

他看著自己的手心,全身的骨骼都要碎裂了,泪水不争气的从眼眶里涌出。

他真的……杀死了她吗?

该死的!他的头又开始痛了。

眼见毒瘾发作的男人痛苦的抱著自己的头在房间内像个无头苍蝇一般的乱撞。印无忧皱著眉睇著他被瓷碗的碎片刺进不断的流出鲜血在地板上踩出血脚印的脚心。

“给你药你不吃,还打碎了。现在受这般苦又能怨著谁?”

“为什麽坐在这里不管他?”就在这时,凌格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只见她飞速的打出一枚石子,敲中了幕绝的昏睡穴。癫狂的男人这才软绵绵的倒下,在地上摊成一滩烂泥。全身上下还在不断的抽搐著,额角的青筋分外清明。

见凌格伸手就要去抱幕绝高大的身体,印无忧却风速的窜了上来一把将两人的身体接触隔开。

“这麽重的活,我来做就好。”他嬉皮笑脸的讨好著凌格。

但凌格却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再多说什麽。任他轻易的扛著沈重无比的幕绝在床榻上随意摆成难看的形状。

她知道。印无忧从来不像外表上看上去的那麽羸弱。

“格格,我──”完成了任务,印无忧屁颠屁颠的跑过来讨赏,却被女人不耐的打断。

“就让他住在这里医病吧。”如此一来,幕绝和青儿这一对儿苦命鸳鸯就可以找机会见面了。凌格幽幽的叹息一声。

“为什麽!我才不要!”印无忧见自己被忽视,凌格的一双眼眸只盯著床上的幕绝看。他臭著脸用自己挡住了她的视线。

“为什麽?”凌格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是答应了浮云公主要医好他麽?不然,你的身上就会少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你为什麽……会知道?”难道她偷看了公主给她的密函?

“是我在打扫你的房间发现的,你自己又没有收好。”

“落霞刚来的时候,我就问过了。让她魂牵梦萦的那个人就是你眼前的幕爵爷。留他在此,也算是给他们两个多一次的机会吧……”别过头去,凌格的声音很轻。

“格格……”俊脸无耻的凑近了一些,印无忧笑得很阴险,“你是不是怕我少了那样东西影响你下半辈子的幸福啊?”

“你是不是脸皮又痒了?”凌格冷冷的看著他不管挨多少打,在自己面前都是那副不知死活的殷勤样。心里没由来的一痛。

那件事──要不要告诉他呢?

“你打吧,打是亲骂是爱~”印无忧居然抓住了她的手,硬往自己的脸上贴。

原本他心里已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却见这一次凌格只是抽回了自己的手,没有打他。看他的眼神里,似乎有一抹忧伤。

“格格……”印无忧无措的望著眼前的女人,这种眼神让他非常的不安。

“好好照顾他。”丢在这一句话,凌格转身离开,不顾印无忧一直站在原地傻傻的追随著她的背影。

魔魅75 绝望的爱

深情的望著昏迷中的男人,青儿的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满足而宁静过。

她看著他,守著他,照顾著他。两个人似乎被一种神秘的力量连接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生活给了他们苦难和挫折,也给了她历练。

如果不是发生了这麽多误会,让她忍痛离开了幕绝的身边。她不会发现隐藏在那副没用的躯壳之下的另一个自己。也不会像现在这般了然,自己深爱的男人也是如此坚贞的回应著她的爱。

他爱她。

他的爱像火焰一样赤诚,像天空一般澄澈。他的爱激狂又野蛮,让她心都疼了。

可她就是喜欢,喜欢他单纯的爱著自己。傻傻的付出一切,并索要回报。

能回报的爱才叫相爱,不然的话,就只能归为相思……

在幕绝疯疯癫癫,时而清醒时而昏迷的这段时间内,她勇敢的去找了浮云公主。有些事情,她所曾经怀疑过的,现在必须弄清楚!

虽然自己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介草民,但是印无忧却大方的借给了她自己的腰牌。毕竟邪医也曾在宫中出任要职,还是玄紫王爷的同门师兄。他的名讳在宫中还是有一些威慑力的。

浮云公主比她想象中的要和蔼,却也意外的憔悴许多。

她不知道是什麽事能让堂堂麒麟国公主感到如此失落和沮丧。但是对方只是温柔的拉著她的手,将幕绝这些日子以来所有一切毫无隐瞒的说给她听。包括幕绝作了刺客以及故意冷落自己想要让她学会坚强的那些细腻的心思。

至少,从浮云的叙述中,她是感觉得到善意的。

天晓得,当她得知这一切的时候,有多的麽懊恼和震惊。

若不是公主亲自拉住她,凭她在锦云宫里又哭又笑的疯癫劲儿,早就被拖出去当疯子处理掉了。

身上的伤在邪医的调理下好得差不多了,现在看著那一道道泛著粉红色的幼嫩的伤痕,她反而觉得心里很甜蜜。如果这男人不是爱她爱到骨子里,又怎会如此失控呢?

“绝……吃药吧。”心疼的抚摸著男人饱经风霜的侧脸,青儿将药碗端过来舀了一勺吹凉了才递到他的唇边。

深棕色的药液却在男人紧抿的薄唇外滑落,顺著脖颈流到了被褥里。

男人双目紧闭,连呼吸都变得微弱。

印无忧说,幕绝吸食的这种锻金香在戒药的过程中十分痛苦,若非本人有强大的自制力。除非将他打昏,强逼著他停止嗑药。否则,他会越来越丧心病狂的为了吸食锻金香做出伤害自己和身边人的事。

眼见他昏迷已经三天了,凌格说幕绝的情绪越来越失控。不仅拒绝吃药,还将能看到的一切东西都打碎。不得已,她只有出手点他的昏睡穴,让他一直睡下去。

这三天来,青儿总是每天报到。在对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照顾著他。替他梳发散热,替他擦洗身体。但是,印无忧为幕绝戒药而研制的药汁,他却一滴也没有咽下过。

“听话,不吃药身子怎麽会好呢?”明知道他不会听见,青儿还是忍不住靠在他耳边温柔的劝说,身上的红衣被美眸中沁出的泪水深深打湿。

颤抖著手指,青儿眼见著药汁再一次顺著幕绝的嘴角流下。她终於忍不住趴伏在幕绝的胸口难受的大哭了起来……

因为印无忧说,如果最终还是戒不掉,便不能排除死亡的可能性。

可是她不要他死啊!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加在一块也不到一年,还有那麽多的青春可以挥霍,还有那麽多的日子可以并肩走过。她宁愿什麽都没有,也不愿再一次失去幕绝。

“嗯……”女人汹涌的哭声吵醒了昏睡中的男人。他迷茫的睁开眼,不知面前的一切是真是幻。只是看著青儿哭得伤心,一切似乎都回到了从前──

爱怜的伸出手,幕绝揉一揉青儿的发丝,轻轻的说,“青儿,怎麽哭了?有什麽不痛快的,为什麽不和我说呢……”

听到熟悉的安慰声,青儿不敢相信的抬起泪眼,正对上幕绝关心的黑眸。一时之间,兴奋、喜悦、谢天谢地的感恩……无数种复杂的情绪一并涌上她疯狂跳动著的心头。

她两忙用袖子抹抹眼泪,欣喜的端过一旁的药碗,将药凑到他的口边。

“来,先把药吃了。剩下的,我们慢慢再说。”

不知道她要跟自己说什麽,幕绝只是顺从的张开薄唇任她将药汁喂入。渐渐的清醒过来之後,他想起了自己对她做过的一切。愧疚之情让他不敢和她多说一句话,只是默默地接收著她对自己的好。

却不明白,她为什麽还要对自己好。

“咳咳!”原本已经咽下去的药汁,又从幕绝干裂的唇瓣间溢出。幕绝痛苦的用手按在胸口,僵硬的肌肉让他甚至不能顺利完成吞咽的动作。

“青儿,我……”他苦笑著望著眼前的女人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法再喝下去。

眼见她一袭红衣,衬著莹白的雪肤,长发优雅的在侧面挽了一个云髻。女人的美貌让他为之炫目。可她……却早已不是他的。

“不,再试试看。”她坚决不允许他擅自退缩,一勺汤药又不容拒绝的喂入他的口中,却再次不自主的被喉咙挤出。

“青儿,算了……”幕绝不愿看到她为他如此伤神的模样。若她愿意,坐下来能陪他说说话不是更好?

“绝……”青儿伤心地看著他,不知要怎样才好。

“你,叫我什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能再次听见这宛如天籁的娇唤。幕绝激动地握住青儿的手。

“绝──”忍住眼眶中的泪水,青儿再次换了一声。

“好青儿……我……”眼眶也忍不住湿润了,幕绝发现自从再度与她相遇以来自己竟然变得如此爱哭。

“我……”他有好多好多话要对她说,他要向她道歉,然後诚心诚意的恳求她的谅解。他要……

“呃!”头部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幕绝蓦地收回自己的手,用尽全身力气将离自己太近的青儿推开。

“走!!”他吼道。

“不!我不走!”青儿奋不顾身的扑上来抱住幕绝的身体。

“快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液瞬间逆流,幕绝的眼白处开始翻出暴虐的血红色。他不断的推开青儿的身体,把她往屋外送。却被她一次次紧紧抱住。

“青儿,我对不起你!你快走,不要管我。”泪水顺著男人黝黑的脸颊滑下,他忽然觉得,自己今生的缘分,怕是和她尽了。

“不!!你要做什麽?”惊恐的望见男人举起手就要朝自己的天灵盖拍去,青儿疯了一般的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他的头不让他做傻事。

“慢著。”一直站在门边上观察著室内一切的印无忧忽然伸手拉住皱著眉要进去帮忙的凌格。

收到凌格不解的眼神,他只是敛著眸淡淡的说了一句,“有些事情,我们帮不了忙。”

仍然握著凌格冰凉的手,印无忧难得的收起平日的嬉皮笑脸,沈静的说,“看著。”

只见青儿害怕与悲伤之中,像是忽然间想到了什麽,素手迅速端起那碗药汁仰头灌入自己口中。下一秒,红唇印上幕绝翕动的薄唇,将苦涩的药液全部喂入他的喉口中。

尽管药汁还是随著两人交接的位置渗了些许出来,但是青儿努力的用自己的舌头将液体尽可能的推入幕绝的喉咙中,帮他吞下。

一口喂完,她喘息著又灌入一口。如此反复,不多时整碗汤药被幕绝吞下大半。

怀中的男人终於渐渐的安静下来,青儿捧住他的头,额上满是汗水。

“你怎麽样……啊?”不顾自己的狼狈,青儿先担忧的为他拭去额上的汗珠。

哪知男人却不安分的抚上了自己的後背,俊脸变得红通通的,一双迷离的眸子渴望的看向她。他的长舌也不断的向自己的唇瓣靠过来。

“青儿……我要……”

“什麽?”错愕的女人还没反应过来,腰部陡然一紧被他带上了床。帘幕被不失时机的放下,里面开始出现男女纠缠的声音。

“好了,戏就看到这。”印无忧满意的点点头,笑嘻嘻的关上了房门让他们在里面翻云覆雨去。

“这就是你按兵不动的原因?”凌格望著印无忧,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

“当然,”印无忧潇洒的甩了甩长发,桃花眼熠熠发亮。

“我在药汁里掺了春药。”他一本正经的说。

“毒瘾本来就是一种欲望,就像吃饭睡觉一样。被迫形成了一种需求。而我现在就要用另一种欲望代替它,然後慢慢的消灭掉。”

看著印无忧那一副尽在自己掌握中的德行,凌格冷冷的骂了一句,“狡猾。”

“我是狡猾,所以我才叫邪医嘛。”继续笑得得意非凡,他完全有理由骄傲。

“放手。”没工夫陪著他自恋,凌格瞪著他仍然抓著自己的禄山之爪。他的手很大很温暖,让她有些心猿意马。

然而这一次,印无忧却没有听她的话。反而用一种烫人的目光注视著她,还将那只小手放到自己的唇边,在上面轻轻地印上一个吻。

“不放。”

“你!”扬起另一只手,凌格的巴掌眼见就要落在印无忧的脸上。却见这男人不闪也不躲,好看的嘴唇吐出一句让她期待却又不敢听的话。

“格格,我是认真的。”

魔魅76 h+反攻

“青儿……哦……青儿……”房间里,木质床榻激烈的晃动著,里面不断传出男人激情的喘息。

透过床帏,可以看到两具赤裸的身体紧密的交叠在一起。男人不住的在女子的身上快速的起伏著,两人皆是打直了身子的姿势让青儿的水穴把幕绝的肉棒夹得更紧,使得他每一次进出都得花比平时重上两倍的力气。

“嗯……好舒服……绝……”白皙的素手覆盖在男人的臀部,鼓励性的爱抚著他结实有力的臀肌。随著他强而有力的插入,她也配合的收紧腹部,带给彼此更多的快感。

“嗯……”受到佳人的称赞,幕绝忍不住吻住她红豔豔的嫩唇。舌头强势的往她喉咙深处探去,好享受被她嘬吮的快乐。两人的胸口贴在一起,青儿挺立的乳头不断摩擦著幕绝的胸肌,让他呻吟得更大声。

木床晃动的速度开始加快,几乎每一秒锺幕绝都抖动著窄臀用力撞击她的腿心三四下,勾出大量的淫液沾湿了彼此乌黑的毛发。

“喔……嗯嗯……啊……”受不了两人严丝合缝的强烈摩擦,青儿忍不住主动分开雪白双腿环在幕绝的腰间,让他以正常的力道抽插。

“这就受不了了?”幕绝狎笑一声,故意直起上半身也将她的雪臀捧起,让女人只有肩部著落在榻上。

黝黑的大手提著她的两条长腿按在自己的腰间,屁股开始一下下以水穴为圆心,做著夸张的画弧运动。粗大的棒身埋在嫩穴里,只露出少少的一截,却鲜明的显示出两人身体已经充分结合。光滑的圆端在搅动的过程中寻找著她敏感的兴奋点,发出“滋滋”的水声。

“啊……不要!太刺激了!”尖叫著抓紧身下的床单,青儿晃动著两个乳房无力的扭动著头部将长发甩成一朵墨色的花。

“刺激就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床的声音!”看见青儿被自己插的狂乱,幕绝只觉得下身又硬了几分。他亢奋的小幅度抽插几下,圆端在不断冲开甬道里滑嫩的褶皱之外意外的发现了那块与众不同的软肉。尝试著用圆端的硬处顶弄几下,身下的女人更是浪叫连连。

“原来是这……”黑眸绽放出不怀好意的光芒,於是他停止画弧的动作,改为将热铁全部退到甬道口。手指向两边分开青儿粉嫩的阴唇,开始大力的旋转著进入。每一下都故意顶弄到那块不寻常的软肉,带给她又麻又痒的快感。

“啊!好爽……你的小穴真暖……吸得我好紧……”

男人的屁股激烈的摆动著,肉棒後的两个圆球也跟著左右前後的晃动,在他用龙头按摩遍了青儿甬道内每一处嫩肉直到花心之後“啪”的一声拍打在女人的阴户上。

“幕绝……我不行了……”呻吟著看著两人的交合处粉黑交加的场面,乌紫色的肉棒不断的捣动著没入她的体内。两人的毛发上沾满了彼此的体液和她流出来的淫水。那淫秽的画面更刺激了她的神经,只见她娇躯迅速的抖动了起来,尖叫著喷出一股热液狠狠的冲在幕绝的圆端之上。

“啊……你射我……”粗喘了一声,幕绝被冲的浑身舒爽。忍不住扬起了头,开合著圆端上的小孔低吼出声。

“啊……嗯……好累……”青儿高潮完之後,浑身的雪肤都泛上一层亮丽的绯红。身子也变得软绵绵的,此时她痉挛著小穴不断挤压著幕绝埋在她体内的肉棒。纵使如此,也没能让他发泄出来。

印无忧下的春药特别阴险,不会让人失去理智胡乱要了女人,但是在面对著自己心爱的女人时男方就会硬挺很长时间而不发泄。锻金香的毒中的越深,他需求的时间就越长。

眼见两人从早上一直滚到深夜,青儿已经跟他做到几乎虚脱,而幕绝却只发泄了一次。

这情景让青儿想起初次和他见面时,魔夜风拿幕绝当了替死鬼。然後她就变成了解药,到最後不得不用嘴巴帮他解决的情景。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麽突然有这麽强烈的欲望,但是看到他不再头痛,青儿也意识到这也许因为自己同他欢爱而转移了注意力有关。

事情还在重演,但是两人的心境已经不同。

她已不是那个任人摆弄的小侍妾了,而他也已经变成自己最心爱的男人。

放下自己的腿,青儿用手将幕绝坚硬如铁的大肉棒从自己的体内拔出。

“唔……”男人因离开温暖的包裹,喉结上下滚动嘟囔出不满的抗议。

“我累了,要先休息一下。”她好笑的望著他脸上挂著的像吃不到糖的孩子一样的表情,用被单盖住了自己的身子。

“唔……青儿……”眼里闪烁出乞求的目光,幕绝扶著自己腰间的巨物,明明难受的要命,却也再不敢强迫於她。

“想要就自己来,”青儿将双臂抱在胸前,故意挤出诱人的乳沟。

“什麽?”幕绝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望著小女人。

“我说,你可以自己来,我要看。”

魔魅77 悲哀的橘子

讶异的看著一向温顺的小女人,幕绝发现她是认真的。

她竟然是认真的!

虽然还不知道她为什麽突然之间对自己这麽好,好像已经原谅了自己曾经对她的所作所为似的。但是,他能朦胧的感觉的到,青儿与那个邪医之间并不像自己所想的那麽暧昧。

但是眼见她提出的要求如此邪恶,她的人又不再似从前的那般温顺。幕绝心里忍不住酸酸的猜测,该不会又是什麽别的男人将她调教成这样的吧?

“唔……不要……青儿……”他难过的向前爬了几步,春药的作用让他得不到纾解的跨间越来越热。

幕绝原本就是少言不多话的男子,不善於表达自己的感情。是锻金香的作用才让他发狂产生强烈的兽性的。

他除了青儿之外,原本就没有其他女人,在鱼水之欢这件事上还是本著男人主攻的传统论调。

可现在,要他像男宠一样在女人面前自慰。这麽羞人的事情,要他怎麽做得出来?!

“不要?”青儿忍住笑,食指点著红唇,眼里闪过一抹小小的寒光。

“难道你忘记了你也让我做过同样的事情麽?”

在那个金碧辉煌的爵爷府里,他是那样残忍的羞辱了她,要了她。还要她在他面前表现出淫荡的模样自己玩弄自己。这件事是她最终选择离开幕绝的理由,也是她永远磨灭不了的记忆。

“我……”

往事历历在目,让幕绝羞愧的低下了头。

那个时候他被药物所扰,又不懂青儿的闪躲实际上是对自己又爱又怕的纯情。一面担忧著她不再爱著自己,一面又因为变得暴戾的性子,一见她那副受气包样儿,心中就烦躁。

他亏待她了吗?

那她为什麽总是自怨自艾,把自己往卑微的方向想著、引著、凄苦著。他明明那麽爱她,一心想给她最好的。可她却不领情,总是在说自己身份低贱,不奢求什麽这样的鬼话。让他越听越想狠狠欺负她!教训她!

他就是不要她看轻了自己啊,她难道不知道在自己的心里她比世界上的一切都重要麽!

“你什麽?”青儿的冷笑一声,“你不是说我是别人赐给你的玩具吗,那好啊,你就教教我该怎样做才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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