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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儿,幽儿!你没事吧?”

知道自己下手一向没轻没重,魔夜风对方才的失控懊恼不已。

“咳咳……没事……”

见一向沈稳邪佞的男人现在变成了这幅患得患失的模样,幕清幽心中一痛,明白自己情债纠缠是他心头上插著的一把刀。但是转念间却又恨得要死,如果不是他她又何需走到如今这步田地呢?

“我的事我自己会解决,先说你的,你要把司徒星儿怎麽样?”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说,当务之急是想要男人的一个态度。只有他真正的坚定了她才能狠下心来一一去切断那些旧情,不然的话还不如跟了皇甫赢,省得他的花心薄情到最後成了她以泪洗面的理由。

“她?”

魔夜风只顾著轻轻揉搓女人脖子上被自己的指甲刚才掐破的地方,哪里有心情认真去想司徒星儿的判决。对现在的他而言那女人什麽都不是,顶多是个不知死活的碍眼蠢货罢了,哪还用得著在她身上浪费那麽多脑细胞?

“对。”幕清幽为他的温柔而感动,忍不住将脸蛋在他的掌心蹭了蹭。

“直接剁成肉酱喂狗不就得了。”

见到女人可爱的模样,魔夜风心里一激动什麽都忘了。一不小心暴露出残虐的本性,却当即把眼前的美人吓了一大跳。

“啊?!”

也太狠了吧……

“啊什麽?嫌判得太轻?也对,那个贱人竟然敢给本王下药。那好,就把她舌头割了眼睛挖了耳朵薰聋了四肢剁下来丢到茅坑里自生自灭吧。”

如此残虐的酷刑在魔夜风嘴里说出却跟家常便饭一样,把幕清幽听了个心惊肉跳。

“唔……我们还要不要做了?继续吧──”

及时的转移开了话题,女人心中暗想关於司徒星儿的结局还是交给神乐去做好了。不然的话……那位星儿小姐真的会很惨很惨呢。

“好!”

一听要继续最最重要的事,魔夜风的脸上重新浮上淫邪的笑。方才的不快表面上看来似乎是没心没肺的一扫而空了,但是只有他那过於舒展的眉宇之间若隐若现的黑气才能预示,这个男人在心里已经有了某些不为人知的思量。

他究竟想干什麽呢?

当然是想方设法将幽幽完全变成他一个人的了……哪怕不择手段。

13 秋千交欢

两个人七手八脚的将下半身的衣物全部都脱下,羞得旁边的小狐狸直用小爪子遮住眼睛背对著他们到树底下打盹去了。

光裸的私处一贴紧,他们就分别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那种肉与肉之间的摩擦特别的暧昧,也特别的能勾动人潜藏在心底的情欲。女人雪白的小腹露了出来,上面正对著一根紫红色的阴茎在轻轻的戳弄。这里风景极好,和煦的微风卷著花香钻入两人的鼻息将他们迷得熏熏欲醉……

“好舒服。”

爱娇的叹息了一声,幕清幽分开双腿跨坐在魔夜风的大腿上用自己的藕臂搂紧他的粗颈。

“这就叫舒服了?更爽的还在後面呢。”

轻声狎笑女人的易满足,魔夜风双手抓住秋千的绳索,双脚踏地为过会儿施力做准备。

“你能让我更爽吗?”

知道男人最见不得自己的性能力受到怀疑,幕清幽低头主动亲吻他黝黑的胸膛。上面的肌肉很坚硬,一块一块棱角分明,还有陈年的旧疤痕为他增添阳刚的男人味儿。

“啊,你很少这样服侍我……”

先是讶异,而後仰起头受宠若惊的享受起这难得的眷顾。魔夜风忍不住在女人舔吻他肌肉的同时向前顶了顶臀部,硕大的圆端挤著对方柔软的腹部算是一个绝佳的望梅止渴。

“喜欢麽?”

从肌肉吻到他胸前的男性乳头,幕清幽学著他的样子将那勃起的小点含在口中温柔的吸吮舔舐,立刻就觉得戳著自己肚子的肉茎像钢枪一样又硬了几分。

“湿了……湿了没有?”

有些受不了的用肉棒下端的两个圆球去磨蹭女人粉色的小穴,男人哑著声音期许著更进一步的嵌入。

“你猜?”

像是故意逗著他玩儿似的,不知为什麽今天的幕清幽特别的放荡也特别的销魂。那白嫩屁股上的肉缝对准魔夜风的下体在那肉棒的边缘画著圈的蹭啊蹭,弄得男人全身就像是爬了几万只蚂蚁一样,啃得他心里发痒。

“坐上来吧……宝贝儿……”

呼出一口浓浊的热气,男人的脸上已经有了快要到达什麽东西的极限一般的表情。忍不住更快速的摆动臀部,魔夜风腾出一只手来去摸幕清幽的屁股,顺便撑著她的腰让她稍稍抬起来一点好让自己做深深的插入。

“嗯……”

咬了他右乳头最後一下,幕清幽媚眼如丝的接著他的力将背部弓起。而後白嫩的屁股在将小穴对准了男人的龟头将那庞大的异物吞下之後竟然没有马上下落而是妖媚迅速的摆动起来,用自己的阴道像一张会咬人的小嘴儿一样从各个角度深深浅浅的套弄起了男人的性器。

“哦!该死的!干!”

被这样另类诡异的性技巧给彻底的征服了,魔夜风仰天大吼一声忍不住爆出脏话来纾解心中冉冉升起的欲火。

“让我操!啊啊……让我操!”

不满她只是含著龟头骑在自己身上画“8”,魔夜风再也受不了主动权掌握在这个女人的手里。心里一震颤,他伸手顶腰一个用力就在“噗滋”一声之後将自己整根埋入了幕清幽的小穴。

“啊……太深了……”

没想到自己的游戏还没有玩得过瘾,这死男人就受不了了来了个霸王硬上弓。

感到坐骑的姿势正巧符合了他阴茎所勾的角度,腹部立刻被他顶出了一个符合阴茎大小的轮廓。幕清幽被那种瞬间充实的饱胀感插的酸麻不已,花心处立刻喷洒出一股热液淋满了那粗壮的肉棒。

“就是要深,我要狠狠的操你!”

顾不得给身上女人一个适应的阶段,魔夜风双脚对著地面用力一蹬,承载著两个人的秋千就高高的向湛蓝的天空飞去──

“啊啊啊啊!!嗷嗷……啊!!”

没想到借助著重力的作用插起穴来会这样的猛,每当秋千落下时幕清幽都感觉到有一股无形的推力将她往魔夜风的下体上按迫使阴茎压迫花心口,龟头一次又一次的顶开小缝使劲钻了进去,还“张嘴”到处乱咬她里面的肉。

而当秋千升起的时候魔夜风就会顺势弓腰摆臀使劲儿抽插她张开的穴,两片小唇儿被他这样擦搓得又红又肿,一不小心连粗黑的阴毛也会被他一块朝那温暖的小洞里面顶了进去。

“叫吧宝贝儿,再大声点!喜不喜欢这样干穴,我好爽!好爽!”

也许是因为这样飞上飞下的性交玩起来更刺激,魔夜风简直爱死了这一次与众不同的经验。开始的时候还规规矩矩的抓著绳索只靠腰力侵犯身上的女人,到最後玩到兴头上干脆使内力将自己的身体黏在秋千的横板上伸手一边抚摸女人的娇躯和她热情的舌吻,一面更狂浪的干著她甜美的妖穴。

“喜欢……呃呃……好刺激!”

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根火热的棍子在飞速的进进出出,不断地失重和超重让她的身体也享受到了不一样的快慰。低头凝望两个人的交合处已是淫水一片,“唧唧唧唧”的捣得又快又猛。他们互相配合著做古老的活塞运动,男人就像不要命了一样痛入她的身体将她的肚皮顶得一跳一跳。

“啊啊!啊啊!干你!好爽!”

情到最浓时,欲念已经泛滥成灾。

在如此媾和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之後,魔夜风突然大叫一声似是隐藏了无限的能量要爆发出来。只见他抱著心爱的女人借著秋千荡到顶点的势头一个纵跃,两人紧紧相嵌的身体就像一只大鸟一样飞翔於天空之中。墨黑的发丝纠缠著墨黑的发丝,即便是在空中男人仍然蠕动著性感的背脊将幕清幽狠狠的操弄於自己怀中。

“啊……天呐……”

不知为何身体已然腾空,待女人反应过来时两人已经稳稳的落在地上。随後她半裸的娇躯就被魔夜风反手一压,像动物一样不得不用手支撑起树干将还在滴著黏腻液体的雪臀高高翘起。

“嗯哼……”

身後传来男人的一声闷哼,紧接著柔软的臀肉就被人从後身掰开然後紧窒的菊穴就让一个坚硬硕大的东西给抵住了。

“啊?那里……”

还没来得及说个不字,幕清幽就感到菊穴一松男人的性器已经开始不急不缓的向里插。

“给我干这里吧,幽儿……我要干你这里……”

半是恳求半是强迫的推进自己的阳具,魔夜风额头滴著运动後的热汗,俊脸上已是潮红不已。

为了让女人放松,他很温柔的一边扭动臀部将菊穴慢慢插松,一边将胸膛贴在她的後背上双手罩著她的乳房轻轻的爱抚。

“啊啊……啊……”

後颈被吻著,乳头被捏著,菊穴……也在被男人变态的进攻著。幕清幽觉得浑身好热,刚刚被干过的小穴根本就没来得及高潮现在还在饥渴的蠕动。

“我前面……前面也想要……风……”

“好,小骚货!给你!”

咬牙用力一个挺腰,魔夜风将自己的阳具全部都插到幕清幽紧得要命的菊穴里屁股一耸一耸的开始了强烈的抽插。一只手仍然按压著她左边的乳房不放,另一只手却一路向下摸到她阴户前端的小阴蒂,施劲儿揉弄了几百下在感觉到小穴更饥渴的震动了起来的时候男人扯了扯嘴角中指一伸凶猛的刺进那馋嘴儿的肉洞里,合著自己操菊花的频率一前一後的玩弄起了身前的美人儿。

“如你这般美丽竟也被孤王这样的猛操,感觉如何?”

感觉到菊穴里面的肉比阴道里的还要滑润,被吸吮得甚爽,魔夜风感叹自己的幸运竟能拥有如此一个绝豔无双的倾国佳人。

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但凡是唾手可得的东西往往平庸到不值得他们去珍惜。

但是去上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或是花钱买来的处女跟狂浪的蹂躏一个美若天仙的女人那种感觉可是极大的不同。

幕清幽就是这样一块瑰宝。

她又娇又俏,不仅美丽还文武双全、聪颖慧黠。而且人精一般三分清纯加上七分狡诈,任何一个男人都难以逃脱她的吸引力。

可这玉人儿一般的宝贝就让他给弄到手了,不仅爱自己、还让他操让他玩,让他把肉棒插进菊穴里面夹弄……这样的想法令男人耸动的速度更快,中指将小穴插的痉挛不已,肉棒也把菊穴捅出了一条甬道。

魔夜风越干越美,越插越爱,满心都是粉红色的爱情泡泡。那满足兴奋的表情把树边的小狐狸看的直恶心,索性钻到幕清幽的身下抬眼偷窥那乳房的晃动以及雪白的娇躯被古铜色高大男人奸淫的媚态。

“啊啊……啊啊……爱我爱我!”

被魔夜风捣弄得全身酥软,第一千下之後幕清幽终於咬著自己的红唇前後两穴都达到了惊人的高潮。

“尿了……不要……我要尿了……”

太过激烈的高潮已经使她处在崩溃的边缘,小腹在极度兴奋中迅速聚集水液让她很快就有了尿意。

然而魔夜风哪里肯放过她,仍是抱紧她的臀部不放尽管已是一手淫水还是快速抽插不停。

“不!!啊啊……”

就在男人一脸痛苦的加紧速度用力的挺向那早已疲惫不堪的肉洞的时候,幕清幽两脚一软终於在他激射出浊白精液的同时丢脸的尿了出来。

“嗷!!呜呜!!”

最倒霉的是站在幕清幽与树之间流著口水看热闹的小狐狸,无缘无故被淋了一身美人的尿液……委屈的抖动著原本香喷喷,雪白白的茸毛,银狐瞪著仍抱在一起享受高潮後余韵的色男色女。

哼!我甩甩甩!把尿都甩到你们身上!

14 意外的车夫

“吃饱喝足”之後,魔夜风对带上那只满身是尿的小狐狸也没什麽意见了。

反正有了这个小东西在,他就可以随时随地以虐待它或是赶走它为名来逼幕清幽就范。好让女人在被迫的情况下不得不顺从他的各种奇思怪想的变态欲望。不过带上归带上,但是在它洗干净身子之前他是绝对不准幕清幽再抱它半下的。

於是可怜的狐狸只能气鼓鼓的抖著不太好闻的茸毛跟在两人身後奔跑,不仅累的舌头都吐了出来,而且在过悬崖的时候还要忍受自己的尾巴被男人揪在手里嫌恶的扔过去的丢脸。

大约过了一天一夜的时间,两人一狐顺著来时的道路来到了山脚下。女人照例被裹在男人的大披风之中取暖,而在风和日丽的山顶上过惯了的小狐狸则深陷於雪地里冻得瑟瑟发抖。

“啊呜呜!”

狐狸艰难的迈著小步子,身体几乎完全陷入了过人膝盖深的雪层里。

“啊……它要不行了,我们还是抱著它吧!”

幕清幽看不下去了,这不是成心要冻死小家夥吗?

“不行,它是雪狐啊怎麽能怕冷?”

冷血的男人淡淡的瞄了半死的狐狸一眼,还在阴阳怪气儿的说著风凉话。再者说,他现在怀中是美丽的幽幽,两人身贴身、手牵手,这感觉要多浓情蜜意就多浓情蜜意,干嘛要蓦地增加一只碍事的冰狐狸?

“你这个人……”

幕清幽无奈的睨了他一眼,觉得这个男人现在什麽都好,就是对待别人心肠还是忒硬,一点都不温柔善良。调整了一下思路正待以另一种方式说服他不要这麽残忍的对待动物,然而就在这时,两人的耳边却出现第三个人的声音。

“大王、清幽姑娘,小人在这里恭候多时了。”

声音穿过暴风雪,稳稳的震动著两人的鼓膜。但是在视线的范围内他们还只能在雪幕中隐隐的看到一个庞大的黑影。

是何人?为什麽会知道他们的身份?

疑惑的对望了一眼,魔夜风也不闹了,用眼神示意幕清幽抱起小狐狸。而後两个人依附在一起并肩向远处的“熟人”走去。走近一看,竟是一个身著劲装的中年车夫,身後靠著一驾低调却稳固的马车似乎是在此地等人。

“你是何人?”

魔夜风沈著声音问道,墨黑的发丝因积满过多的冰雪而纠结在一起衬得棱角分明的脸庞更加冷峻。

“小人是言悔公子派来接二位的,公子说了,十五日之前请清幽姑娘务必回中州一叙。否则……”说到这里,车夫的声音顿了一顿脸上浮现出一丝犹豫。

否则?

不喜欢别人总是说话说一半,魔夜风不由自主的将怀中的一人一狐加劲搂紧,眉宇之间有了摺痕。

“否则,恐怕清幽姑娘将会有性命之忧。”

“胡扯!”

不喜欢别人将生死之事随随便便的往心爱的女人身上套,魔夜风大手一挥脸上已浮现了明显的怒气。

“小人没有胡说,只是转述了我家公子的原话。若大王担心姑娘,就请二位上车,小人保证能在月中之前将两位平安的送到中州。至於剩下的事情,自有我家公子跟您继续交代。”

恭恭敬敬的将该说的话说完,男人就利索的坐上了车头让出身後的空隙。

幕清幽不认识这个车夫,下意识的去用目光询问身边的男人,却见他冷抿著唇似乎在恼火也似乎在陷入另一场沈思之中……

“我们走。”

片刻之後,魔夜风伸手掸掸身上的积雪,优雅的领著自己的爱人坐进了车子。

“诶?不会是敌人吧……”

幕清幽靠在他耳边小声的嘀咕。

“放心,有我在你怕什麽。”男人安抚的摸了摸她的手,勾唇给了她一个安然的笑。

对於幕清幽来说,全世界最危险的男人莫过於自己了。现在就连他都乖乖的坐在她的旁边了,这美人又有什麽好怕的呢?

15 不好翻的旧账

尽管开始的时候两个人还有一些怀疑,但是在行进的路途中车夫的确没有做出任何出轨的举动,倒是车技那不是一般的好,令原本需要一些时日的路程变得短暂而迅速。

投店时幕清幽与魔夜风共睡一间房,车夫看见两人亲密的样子讶异的张了张嘴,却还是忍住了什麽都没说。只不过那眼神忒也古怪,似乎将什麽重要的事情隐匿在了心底。

在女人拎著狐狸去洗澡的时候,魔夜风坐在桌子边上喝茶。离了俗世山,他便又是那个气宇轩昂的骁王。恋爱中的傻气与温柔正在一点一点的消散,也许是因为马上就要回到敌人的领地内的关系,男人敛著眸一身戾气的将杯沿送至唇边神态若有所思……

“好了,这回香喷喷的了。”

抱著特意放在窗边去风干过的小狐狸,幕清幽勾唇微笑,妩媚的神态特别像一个将孩子照顾得很好的母亲。眉眼之间全是浓浓的幸福感,那柔美的模样看得魔夜风心头一热。

“干净了?”他忍不住挑眉,沾染了她的喜悦。

“是啊,来,让哥哥看看我们漂不漂亮?”

像是献出自家最珍贵的宝贝,幕清幽托著狐狸的腋下将它抱到魔夜风的面前。

“呜呜!”

小狐狸也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比较可爱,忍不住开心的叫了一声,还对著男人摇尾巴撒欢。几乎忘记了他曾经给过自己的那些阻挠与“伤害”。

“呵,现在不咬我了麽?”

善意的摸了摸狐狸的头,见它立刻眯起眼睛享受自己的爱抚,魔夜风将手中的茶杯递过去对它说道──

“呐,喝茶麽?小子。”

“咕唧……咕唧……”

狐狸当然是不能回答他说的话啦,但是它也的确听得懂人话。一见男人举杯有邀约的意思,小尖嘴也就毫不客气的伸了过去用舌头将杯盏中的铁观音舔得滋滋作响。

“真是个聪明的灵物啊……”

男人一向喜爱非同一般的事物。比如权利、比如财富、再比如豔绝天下的美人。现在,当他意识到了怀中的畜生绝对不会是凡间俗物的时候,心中便对它也升起了一种喜爱之情。

“看吧,我就说它是个好宝贝!”

原本还在腹中打了半天草稿想著该如何说服男人以後不要再欺负她的狐儿,现在想来这种顾虑是多余的。她的男人又怎会和她拥有不一样的品味?相恋的两个人连容貌也会变得越来越相似的。

“是啊,就叫白儿吧。”

摸著狐狸雪白的茸毛,魔夜风见它喝完一杯还意犹未尽,便又好兴致的亲手为它再斟上一杯然後继续看它喝得欢畅的样子。

“白儿?也好,就叫白儿吧。”

女人对名字这种东西倒是无所谓,既然魔夜风开口了,就随他去吧。

这天晚上,魔夜风就拥著打著小呼噜的白儿沈沈睡去了。而在他旁边一直备受宠爱的幕清幽却百思不得其解,怎麽这家夥说转性就转性了呢?

开始的时候不是还嫉妒狐狸抢了他本该占有的位置,而吃起横七竖八的乱醋来。可是现如今自己却反过来成为了狐狸的“受害者”,不仅男人温暖的臂弯被这个小东西给占据了,就连那具温暖的高大身体也因为它横在中间而与自己隔开……

幕清幽啊幕清幽,敢情他有了狐狸就不要你了啊?

正自因为茫然加郁闷而在床上辗转反侧,忽然间一只大手朝她的腰间伸来,猛地一下将女人的娇躯拉进自己的怀中。

“啊呜!”

正自做著美梦的狐狸被突然间挤成了三明治中间的馅,惊声尖叫之後又被男人轻轻踹到脚底下继续打盹去。

“怎麽了?”

不明所以的转过脸来,正对上魔夜风一双深幽幽的狭长黑眸。那过於晶亮的光显示出他根本就没有睡著过。

“其实孤王一直想问你──”

“嗯?”幕清幽不解。

“你和神乐的事……怎麽样了?”

似乎是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些丢脸,男人的脸上有著些微的赧然。

从窝在骁王的宫殿里想她想到不得不用迷魂香来麻痹自己,再到中了司徒星儿的蛊术之後被莫名其妙的送到麒麟国来,而後又在拢翠楼里撞见幕清幽假扮的名妓……这一切的一切都脱不开神乐在其中安排的关系。

他是他最好的将军、最值得信赖的友人,也是他最难以击破的情敌。他信任他、重用他、答应他借了他的身份就一定会把骁国治理好──但是这并不表示自己就可以忍耐他分享他的女人。

没有忘记曾经躲在鬼将军的府邸从窗子外偷窥幕清幽与神乐两人交欢的情景。现在想起来那淫靡的画面都还又是恨,又是妒,当下只想立刻冲进去杀人。

但是不行啊──

总不能为了一个刚认识不久又被他狠狠强奸过的女人而去伤害把整个天下都微笑著送给自己的兄弟。

神乐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要说抱歉抢了人家女人的坏家夥应该是他而不是对方。但是他不愿啊……不愿跟任何人分享他的幽儿,哪怕是神乐也不行!

所以他今天想问问,就想听她幕清幽的一句话,好让自己更安心。

“啊,我和他啊……”

经他的提醒之後,幕清幽这才回想起神乐的那张温文尔雅的俊颜。那俊逸的身姿啊,轻摇手中铜骨折扇的风流模样,以及永远噙著笑的丹凤眼。这样的一个男子竟不知不觉中已在她的心田里退出好久了呢。

“我和他已经──”

原本想告诉魔夜风她因为神乐曾经欺骗过自己的事而已经同他宣告分手,但是转念一想,眼前的这个人也是参与了大骗局的幕後黑手。如果说因为被背叛了感情而同神乐分手,那她现在反而和魔夜风在一起岂不是对那个男人很不公平?

“已经怎样?”

焦急的等待著接下来的回答,魔夜风情不自禁的睁大眼睛。

“分手了。”

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皱著眉告诉他这个其实不算惊人的结果。但是在她的内心深处却已经荡起不平静的涟漪。

“真的?没骗我?”

没想到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这个最大的情敌就已经消失不见了。魔夜风有些欣喜又有些错愕,认不住倾身上前快乐的一下吻住幕清幽的嘴唇开始放肆的碾压轻咬。

那就好,省的他们兄弟翻脸了。

“嗯……”

习惯了男人的索吻,幕清幽也不抗拒,而是本能的反拥住他壮硕的身体承受他所给与的一切。但是在心里那不易被他察觉到的角落里却升起一种莫名的情愫……

神乐啊──

16 再见神乐1

麒麟国 中州 拢翠楼──

“主爷,大王和清幽姑娘已经到了。”

幽静的角落里,一幕水晶珠帘仍旧随著偶尔路过的清风而微微摇曳著。而坐在里面的神秘男子则安定的端著茶盏,一派与世无争的清闲样。听到代理掌柜的报告,他这才将目光从手中的书本上移开,清秀的眉宇之间看得出明显的欣喜。

“是吗,快请他们进来。”

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压制住声音之中的颤抖,神乐垂手凝望著自己尾指上的翡翠戒指。那翠绿通透的质地温润圆滑,却抹不平他心头的空虚之感。

戒指戴在尾指之上表示独身,他是出於自虐的心态才时时刻刻做著这样的标志来折磨自己的。原本他也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好女人,只可惜,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这个女人早已不再属於他。

思绪不知不觉间飘到遥远的从前,直到熟悉的脚步声惊扰了他的心神。

呐──

今天刚好是月中十五啊。

“回来了?”

原本有千言万语要说,可是到最後男人还是噙著一贯温文的笑淡淡的说了这麽一句。

话音刚落,眼前就出现了一男一女或俊美或明豔的身姿。

“嗯。”

只见魔夜风身著一贯展现著帝王霸气的黑色丝绒长袍,黑瀑般的发丝高高束起。眉宇之间尽管仍是一派冷峻威仪,但是那幽深明亮的眼眸中却闪动著些许不易察觉的温柔。而站在他旁边的幕清幽却如同伴著大鹏的凰鸟一般,淡蓝色的纱衣衬得她肌肤皓白如雪。容颜依旧是清丽之中拥著一点蛊惑,妖冶之中藏著几许纯真。

“都明白了?”

挑眉挥开袖中的铜骨折扇,神乐故意不让自己的目光停留在幕清幽身上过久而是转而与魔夜风攀谈。

“谢谢。”

面对他的问题,高大的男人负手而立,千言万语已蕴含在这两字之中。

“那就好……那就好啊……”

呼吸因不经意间对上女人投来的目光而蓦地一窒,神乐手中摇动的折扇也没了往日的从容反而有一下没一下的减缓了速度。

“你们……?”

其实原本不该问的,但是看著幕清幽偎依在魔夜风身边那毫不避讳的样子,神乐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语言而为此失了神。

“我们在一起了。”

伸手攀住身边男人的臂膀,幕清幽迎上他有些伤悲的表情狠心的说出残忍的现实。

从刚才进门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他已经发现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若是有了情事,那就会连走路的姿态与脸上的光芒都会变得与众不同的。神乐如此聪明,又怎会看不出自己与魔夜风之间的改变。但是终究是她曾经恋过的男人,与其让他自己去猜倒不如由她来亲口告知。

“是麽……我知道了。”

三人间的气氛有片刻的尴尬,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又在对上彼此目光的下一刻就迅速别过头去。到最後还是神乐最为洒脱,只见他手腕灵活的一挥,“啪”的一声将铜骨折扇复又合上,而後笑著掀开珠帘在前面为两人引路。

“都累了吧?先清洗一下然後大家热热闹闹的吃个饭,剩下的事咱们以後再说。”

听他这麽一说魔幕二人才察觉到自己身上的疲惫。

刚才的见面的确有点紧张,害得他们将其他的事情都忘记了。现在见神乐似乎看得很开,便也都悄然的松了一口气。两人当下点头,毫无防备的跟在他身後走向他给予的未知。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那“以後再说”却来得那样的快……

17 再见神乐2

上有天堂下有冥府,皆比不过人间夜晚的热闹喧哗。

而在人间,每当圆月高挂的时刻这拢翠楼里便是一派歌舞升平,快乐得不成样子。往往惹的人流连忘返,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了。

“公子,进来坐坐呀──”

“来嘛,来玩玩,春宵苦短啊──”

“好好好,这就来了。”

姑娘们衣香鬓影的倚在那高高的楼头上咬著衣袖、挥著手绢。嫣红的嘴唇,扎紧的酥胸,一声声娇嗲的呼唤将路过的行人骨头都叫酥了一半。风流的富家公子,德高望重的官场政客,甚至是那腼腆且囊中羞涩的酸秀才,没有一个人能禁得起这般露骨的诱惑,皆是散尽了身上的钱财也要投身於温柔乡中做那花下之鬼。

人不风流枉少年啊──

只要是男人,又有哪一个能过得了美人这一关呢?

“在看什麽?”

见幕清幽洗完澡後就一直披散著及腰的长发如同那些青楼女子一般懒懒的倚在窗边向外看。那单薄却玲珑有致的身影在夜色迷朦中更显柔美,魔夜风站在一旁凝望著她不知不觉间变得有些痴迷。

“没什麽,今天月亮很圆呢。”

将轻拂过自己唇边的几缕青丝漫不经心的勾在耳後,女人裹紧身上新换的绯红纱衣柔柔的道。

“十五嘛,总归是漂亮些。”

没有注意到她在看月亮的时候眼神忽明忽暗有些古怪,魔夜风只顾著皱起剑眉走到窗棂处一把将幕清幽懒腰抱下,并给了在下面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排成好几队呆呆的流口水看美人的登徒子警告的一眼。随著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一块轻薄的纱巾不经意间由女人毫无防备甩出的袖口而迎风下落,立刻遭到底下人不要命似的哄抢。

“我的!这是我的!”

“滚蛋!明明是从我头上掉下来的!”

“走开!给我!”

切!

冷冷的看著这疯狂的一切,魔夜风抬脚将窗子潇洒的踢上──

有鲜美的肉就应该自己赶快享用掉,放到一群饿狼面前显摆什麽。更何况,那群恶狼在他面前连叫嚣的资格都没有,真把他惹急了他一刀一个把他们的狼头都剁下来喂狗。

“啊……”

感觉到自己的身子瞬间落入一个熟悉而温暖的怀抱中,幕清幽轻叫了一声而後反手攀住他那粗壮的颈子舒心的享受起男人的占有欲。

这麽多天过去了,经历了风风雨雨、经历了海誓山盟,她早已爱上了他和他惯有的霸道个性。这个一向残暴偶尔也会阴阳怪气的男人至少也会把什麽东西放在心里了,这大概是他唯一可取的地方吧。

“啊什麽,孤王还没怎麽著你呢就叫得这麽媚?一会儿真到了该叫的时候就怕你舒服得已经叫不出来了。”

打横抱起她放在自己紧接著在床边落座的大腿上,魔夜风爱惜的吮了吮幕清幽的唇。在尝到那甜美的滋味之後,他凝眸舔了舔嘴角,复又落下,而後更狂狷更放肆的吸咬起那柔嫩的软肉来。

“嗯……”

粗糙的大掌伸进美人的衣襟里施力揉弄那饱满的乳峰,揪著那嫣红的一点,男人用指腹隔著肚兜磨弄她乳尖的边缘。

“不……等……等一下……”

原本两人的浓情蜜意一直燃烧的恰到好处,而幕清幽也自然而然的仰起俏脸迎接他长舌的探入。并且挺起胸膛,任由他将自己逗得乳晕处突起一个个细小敏感的颗粒。

但是随著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午夜时分越来越与他们接近。幕清幽的气息竟开始变得紊乱,淡色的瞳仁也像是受到了某种极度的刺激一般紧缩起来,吓得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心脏漏跳了一拍。

“你怎麽了?幽儿?幽儿!”

先是沈著的支起身子来,魔夜风将信将疑的晃了晃她的身体以为她是在同自己开恶质的玩笑。但是细细查看了片刻,这种情人之间的心电感应就告诉他事情绝非只有他想象中的那麽简单。

“哈……哈……我……我喘不过气来了……”

从未患过哮喘之类病症的女人却突然像是缺氧一样开始呼吸困难,白皙的容颜渐渐的憋成了骇人的紫色。双手也一会儿松开,一会儿攥紧,茫然无措的不知该如何摆脱身上的异状。

“你别急,慢慢呼吸,我带你去找大夫!”

心下忖度著莫不是在俗世山上忽冷忽热感染了某种急症,魔夜风当机立断抄起自己搭在椅子上的长衫将幕清幽盖住就要抱著她往窗户外面跳。这里是拢翠楼位置偏僻却华美的上等厢房,是神乐专门为了他们而准备的,却离真正的大门很远。

怕时间长了耽误了女人的病情,男人就想抄近道直接走窗。哪知身子刚掠至窗前,身後屋子的房门就被人“啪”的一声推开了。

“站住!”

不浓不淡的一声呼唤,虽是温柔却也沈著,令魔夜风原本火烧火燎的心竟然奇迹般的镇定下来。

“神乐……?”

本能的回头投以求救的眼神,在见到身後穿著月白色长袍的清雅男人的那一刻,魔夜风的心终於像是找到了某种依托。

“终於……还是发作了麽?”

脚步慢慢的踱著,像是对眼前的状况早已胸有成竹。神乐边问边挥开手中的铜骨折扇细长的眸中闪烁的光芒半是自嘲半是苦涩。

“你什麽意思……她会这样与你有关?”

聪明如魔夜风,见神乐如此冷静又说出这些语意不明的话语,他立刻眯起了危险的长眸心中隐隐有了某种猜测。

“算是吧。不过这些并不重要,现在应该先救她不是?”

抬眼以一种质问的目光扫向又恢复一脸戒备的男人,神乐不声不响的走到大床的边上示意此时此刻对方应该把怀中的女人放下好让他来为她“诊治”。

“你,最好是真有办法!”

没有功夫再多做犹豫,魔夜风担忧的望著怀中两眼上翻的幕清幽只得咬牙快步走回将她放置到神乐的身旁。但是脚步却不肯离开他们半步,更不可能只是将一切都交给神乐去处理,而自己只是远远的旁观著。

“幽儿……我的幽儿……”

像是没听到朋友的警告一般,神乐却在见到幕清幽痛苦的样子之後脸上浮起快乐的笑容。

“这下子,你要怎麽才能继续拒绝我呢?”

像是心满意足的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在情敌面前罗列著自己的筹码。神乐笑得得意,笑得纵情,却又在点点苦涩中渲染了某种凄凉……

下一瞬间,在魔夜风投射出的两道难以置信的目光之下,他大胆的俯身吻住幕清幽像濒临死亡的鱼一般勉力翕合著的嘴唇并将自己的口津接著长舌的纠缠哺喂到她的口中。

“你这是做什麽!”

见不得自己的女人就在眼前被别的男人轻薄,魔夜风忍不住拍出一掌。但是掌风还未触及到神乐的俊颜,就见幕清幽原本痉挛著的身体却奇迹般的安静了下来。并且在半昏迷的情况下下意识的回应著神乐强加於她的热情拥吻。

“这……这是怎麽一回事?”

见神乐一面低头亲吻身下的幕清幽,一边还缓慢掀起那长长的睫毛对自己展露出的狡猾眸光,魔夜风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紧张。

因为那是一种蓄谋已久的阴谋与邪佞的眸光,不应该出现在神乐这般温文坦荡的男人身上才对。

这小子,到底对他的幽儿做了什麽……

18 神的阴谋1

这是一个激情且绵长的吻。

柔软的红舌交织在一起在空气中勾缠出银色的丝线,牙齿不经意间撞在一起,又被神乐哂笑著偏头侧开换个角度继续用无尽的精神与耐力碾压著面前的芳唇。

但看幕清幽,此时此刻神情恍惚已分不清面前是谁。但是她的身体却本能的像八爪章鱼一样死死的缠住身上的男人,拼了命的用舌尖去挑逗他的嘴唇。

渴啊……她好渴……像被太阳炙烤的鱼一样快要干裂了。

而身上伏著的这个男人却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水的味道,令她不顾一切的吸吮著他口里的甜津。吮著、咬著、用力的嘬饮著,手掌还不安分的抚摸著他精壮的身体似乎是想将自己都揉合到他的灵魂中一般。

就这样,两个人吻得心醉,吻得复杂……纠结的唇齿、暧昧的喘息,每一样都显示出女人极其需要身上的这个男人。而每一样,都令一直立在一旁不明所以的魔夜风看得又妒又怒,而後也变得越来越胆战心惊。

他突然意识到,幕清幽很需要神乐,这种需要的强度已经超出了他能够理解的范围。而他现在只是想要明白,事情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呃呃……呃呃……要……”

感觉到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幕清幽闭著眼睛却难受的皱起了眉头。一双手像瞎子摸象一般在空中胡乱摆动著,想将嘴唇已经被她吻肿了的神乐再抱回来继续亲热。

“呼──真是个小磨人精,我都差点窒息了。”

像是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神乐宠溺的看著床上气息凌乱的美人,忍不住将手指深入她的口中暂时代替自己的舌头慰藉她的需求。果不其然,一感到异物的侵入,幕清幽立刻不闹了,反而像个吃奶的婴儿一般攀著男人的手臂心满意足的吸吮起他的手指来。

“啾啾……啾啾……”

可爱的小舌头绕著长茧的指腹快速的画圈圈,在意识到有些部位比较粗糙之後女人歪著头像是找到了什麽好吃的东西一样用银白的小牙细细的啃著。将上边的皮肉咬下来吞入腹中,弄得神乐有些疼。

“嘶……又啃,上次就差点把我手指头都吃掉了,这次还来吗?”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气旁边还站著的一个魔夜风,神乐虽然被咬著手指却一点都不在意。相反的,还旁若无人的伸出另一只手来像安抚宠物一样温柔的抚摸著幕清幽乌亮的长发,同时欣赏那柔顺的青丝像一朵墨色的花一样在锦褥上绽放的模样。

“够了!”

坐冷板凳坐的快石化了的魔夜风再也忍受不了这样不将他放在眼里的场面,只见他长腿一迈人已逼近神乐的面前。冷冷的两道目光像刀子一般切割著对方的肌肤,身上集聚的戾气像是随时都可以杀人。

“你要在我眼前表演恩爱到什麽时候?你别忘了,她现在是我的女人。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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