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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粗言粗语的玄紫王爷的入幕之宾不是别人,正是麒麟国的镇国左将军──北堂墨。

左寒右石。

北堂墨将军的名字在麒麟国与石将军的儿子石夜风齐名,都是骁勇善战的将才。只不过那石夜风比他多了一份邪恶的精明,与不甘人後的野心。

石夜风离开麒麟国做了骁国的王之後,改名为魔夜风。整个麒麟国的兵力就由北堂墨全部统领了。

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事,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得兵权者得天下,没有一位君王不明白这个道理。

但是皇甫赢唯独对他放心,因为北堂墨并不是一个喜欢钩心斗角之人。

他狂放不羁,唇角的笑勾著戏谑,眼神中飘著慵懒,是个耐不住寂寞的懒人。要是让他一板一眼的坐在龙椅上勤於政事,那还不如直接要他死。

这个男人平生只对两件事感兴趣,其一是打仗。那麽多人怕打仗而他偏偏喜欢,因为他享受恣意杀人的感觉。所谓万夫不当之勇,就是这个道理。

至於其二嘛,北堂墨贪婪的望著已经走下塌去的男人丰盈的臀部──他……更喜欢玩人!

北堂墨性欲极强,几乎夜夜贪欢,男女通吃。但凡是入了他的眼的,早晚都会被他放倒在身下享用摧残。这毛病虽然给他找了不少麻烦,但是有人护著,就不用怕了。

“你也该走了。”皇甫玄紫一改方才幸福的小女人相,而是迅速的找到热水对自己的下体进行清洗。

“真是无情啊,把我利用完就马上推开。好歹我也陪你装了三年的龙阳君,名声也不太好听啊。”

北堂墨哂笑一声,欣赏著皇甫玄紫擦洗下体时流露出的媚态。心下情不自禁的怀疑,不知道男人装断袖装的久了是不是会真的变成断袖?

不然的话,为什麽这皇甫玄紫虽然顶个难看的胡须,却在举手投足之间散发著说不出的优雅和魅惑……女人一样的魅惑。

“你帮我做戏,我也没亏待过你。你每次从我宫中强掳宫女回去奸淫,你道是何人为你善的後。”冷眼望著床上仍然不打算穿上裤子的男人,皇甫玄紫忍不住叹息。

这家夥,欲望还真不是一般的强烈。不过,如果可以利用的话,这也未必是件坏事。

他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让红豔豔的朱唇显得更加妩媚诱人。

心里正暗忖著一个新的计谋,耳边却传来北堂墨粗嘎的声音。

“我说,你别给老子笑得这麽风骚成不?害得我又要硬起来了。”

“信不信我把你阉掉,让你永远硬不起来。”月牙眸弯得煞是好看,但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发现里面蕴藏著残忍的威胁。

“算了……”北堂墨识趣的将脸别开,讨好的岔开话题,“不过,那人还真有精力。我每次来,她每次必派人来看,就是不肯相信你是真正的龙阳君。”

“哼哼──”皇甫玄紫淡淡一笑,食指从翡翠小盒中挑出一点软膏轻轻地抹在自己身後的菊穴上,灼人的疼痛感让他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本来就是假的,如何让人信服。嘶……下次再这麽用力,我就帮你削得小一点。”

“我用力?”北堂墨惊讶的翻身而起,“不是你一直在叫用力用力吗?我用力插你,我还疼呢。“不满的噘起嘴,就知道皇甫玄紫这个阴险的男人一定会过河拆桥。

“罢了,”穿上裤子,皇甫玄紫挥了挥袖,走到铜镜边上若有所思的摩挲著自己的脸颊上有些微长的胡须。

“早晚有一天,这笔账我会连本带利的讨回去。”

“嘿嘿──”北堂墨不知什麽时候走到他身边,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拍了几拍,促狭的说道,“老实说,老子纵横沙场这麽多年,还真就没见过你这种表面上好话说尽,私底下却坏事做绝的人。”

“谢谢。”他的实话非但没有惹怒皇甫玄紫,反而让他敛起眸,安静的让人看不出心中的真实想法。

“不管怎麽说,我北堂墨的性命也是你救的。你老弟有事相求,就算是赔上性命我也绝对义无反顾。”性子懒散的男人难得的正经起来。

“轻点儿。”被他的大掌拍的有些疼,皇甫玄紫不著痕迹的躲到一边。

“有一件事,你倒是可以帮忙。若是做成了,你就不用再充当我的相好,陪我做著苟合之事了。”淡漠的笑容变成精明的算计,皇甫玄紫勾唇问道,“我有意将妹妹指婚与你,你意下如何?”

“啊?你妹妹是谁?老子见过吗?”北堂墨指著自己的鼻子傻傻的问。

“浮云公主──”皇甫玄紫有些动气,这个鲁男子,连长公主的脸都认不得。

“唔……那我岂不是成了你的小舅子?”

“没错。”玄紫气定神闲的笑笑。

“不成,那我岂不是要守著一个人过日子而放弃我那麽多的美人儿……”嘀咕著看向皇甫玄紫,发现他笑得很是阴险。

心脏猛地一跳,快要从嗓子眼里炸开。因为那迷人的红唇一字一句的对他说,“这可由不得你。”

魔魅80 未知的敌意

自从皇甫赢安心的在沁岚阁住下之後,幕清幽便比平时劳累了许多。这男人不开荤还好,食髓知味之後竟夜夜抱著她在床上进行鱼水之欢,其精力和耐力都令人叹为观止。

让她每天早晨醒来时都哀怨不已,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像被三百多斤重的大石头压过一般酸痛。

她原本以为皇甫赢只求新鲜,男人的身子到底还是禁不起日日纵欲的。谁知,他们皇甫家的兄弟都像中了邪似的。

她还记得当初偷窥魔夜风强暴皇甫浮云被抓住时魔夜风脸上那一副神清气爽的诡异样。现在皇甫赢也是如此,越是亲近女人不断释放自己的精血,他们的精力就越是旺盛。

见他现在带回来批阅的卷宗比原先还要多上两倍,幕清幽只觉头脑一片昏暗。恨不得长眠於此不再醒来造色狼摧残。

眼下幕清幽刚沐浴完毕,被淋上一层芳香四溢的玫瑰香油,正慵懒的披散著一头青丝趴卧在榻上舒服的享受著贴身女婢的那一双巧手在自己後背上时轻时重的进行的按压推拿。好活淤舒筋,慰劳她多日以来饱受折磨的身体。

眯著一双末梢微挑的媚眸,她像只猫儿一般嘤咛了一声,白皙的玉指作梳瞬间刷过缎子一般的黑发。流筝般轻灵的笑声自娇嫩的檀口之中倾泻而出,听得周围人的心里都有一种如沐春风之感。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勾人魂魄的冶豔风情就像这玫瑰精油的香味一样,无论如何躲闪都抗拒不得……

经历过越多的男人,她的妖冶的美就更重一分。原本的澄澈灵性犹在,与这性感勾魂若有似无的魅惑交杂在一起,时而重合,时而分开。

就会让人痴迷,让人放纵,让人追逐,让人为她不顾一切。

幕清幽像毒,此毒已然漼骨。

明明就蚀人骨血……却依然让男人欲罢不能的上了瘾,绑了锁,逃也逃不掉,戒也戒不了。

魔女的魅力,就在於此。

忽然,耳边传来侍女小声的打扰,“幽妃娘娘……”

“嗯?”见对方问得谨慎,幕清幽睁开了眼。

“莲妃娘娘传来口信,说想邀请娘娘到她的湘帘斋一叙姐妹之情。”

姐妹之情?

幕清幽缓缓的坐起身来,未著寸褛的身体毫不在意的呈现在众人眼前。只见那一对饱满的娇乳晃出诱人的弧度,上面两朵未兴奋的小花蕾安静的凹陷出一条细痕,瑰丽的粉色是羊脂玉一般的雪肤上引人瞩目的亮点。

让同为女人的小丫鬟们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反正她早晚也会找到你这里的,到时候,需要你明白的你自然会明白。”

皇甫玄紫的话像幽灵一样环绕在她的耳边──

“娘娘!诶?娘娘!”见幕清幽赤著脚跳下软榻,随意套上几件衣服就往屋外走,几个丫鬟连忙紧张的将她叫住。

“您这是要去哪?”

“怎麽了?”幕清幽不解的回身,琵琶袖的水蓝色曳地长裙更彰显出她身材的婀娜。

“您还没绾发呢。”

“是啊,您的妆还没点呢。”

“这样啊──”幕清幽沈思著点点自己的唇,忽然扬起一抹随性的笑。

只见她走到铜镜边,随意的将长发在右肩上松松的绑了个马尾。又用描唇的细笔沾著殷红的胭脂在自己眉心画了一朵五瓣寒梅。

整个人在镜前翩然的转了个圈,敛著长袖嫣然一笑。

“就这样吧,不浓不淡,刚刚好。”

魔魅85 爱慕?!

传说两个人遇到一起,只有气息相同的才能成为朋友。气息不同的,即使是交往了一辈子,也做不成朋友。

敌人,也是如此。

生而为敌的人,一瞪眼、一照面。感觉到对方的气息,就明了此人将会是自己一生的对手。

此时,被恭恭敬敬请进湘帘斋内不动声色的坐在上好的花梨木雕椅上喝茶的幕清幽就感到了这种气息。

她知道莲妃是现如今皇甫赢最得宠的妃子。所谓得宠,并不见得只是床底之间的厮磨。大王再喜欢同某个女子欢爱,也不代表他就会立她为後。因为她在这个皇宫之中不一定有自己无可取代的位置。

但是莲妃就有这个位置,所以她可以在面对情敌时仍然如此娴静,如此端庄。举手投足之间自然的流露出大家闺秀的良好教养与从容。

莲妃本名唤作晴莲,是祝宰相的掌上明珠。祝晴莲生来就被当作皇後来刻意培养,在皇甫赢即位之後第一个进宫做了王妃。因为皇甫天极怕儿子沈迷於女色而疏於国事,所以未曾在他年少时安排侍婢。在一定程度上来说,莲妃是皇甫赢的第一个女人。

她本人像水一样沈静、柔软,是一个识大体的女人。颇有母仪天下之风。再加上祝宰相是当朝老臣,在麒麟国地位显赫。有庞大的家族势力作後衬,莲妃立後几乎是所有人都认定的事。却不知一向不善妒的端丽女子为何独独对这个刚进宫不久的小小幕清幽感兴趣。

“幽妃娘娘,这是咱们主子的娘家差人特意从极北苦寒之地的雪山之上采来的滋容圣果,请娘娘品尝。”受到邀请,幕清幽从精致的水晶盘里拈起一枚樱桃大小的白果,嫣然一笑。

这莲妃家的排场就是不同,莫说这滋容圣果是千金难求的保养极品。就连端盘子的小丫鬟也是容貌清丽,举止适度。不过分张扬,又不过於卑微失了主人家的气度。

一切都很完美,完美的就像是精心策划过一样。

“妹妹,这果子可合你的口味?”莲妃就坐在她的对面笑得很淡,一身锦衣与众不同的谨慎,尽可能的不裸露出一寸肌肤。

她是在表明自己的立场,幕清幽把玩著手中的这颗小果水眸里忽闪忽闪的发著光。别人都露她偏偏不露,这是她的高傲──她就是要向其它妃子宣示自己不是靠美色才留在大王身边的。而且一上来就满不在乎的以稀少的珍果款待,分明是在炫耀自己的身家。

她当她是乡下来的土包子吗?

想到这一层,幕清幽非但不怒,反而敛眸苦笑。也许以前是,待在神乐身边时她从不曾注意过这些浮夸的东西。神乐清新儒雅,也不喜欢这些劳什子的俗物。

但是魔夜风相反,他拥有一切最好的东西。但凡是贵的、好的、美丽的、稀有的。无论多难他都会一一收入宫中。

可是收了进来,他也不珍惜,反而随便把玩一下就腻了。而後弃如敝褛。他只是要最好的东西而已,并不是喜欢。他只喜欢他自己。他只喜欢不断的占有和掠夺的感觉。

这滋容圣果他总是当寻常的水果随便找人来弄给她吃。看她吃得开心,他就噙著那好死不死的邪笑侧躺在榻上欣赏她补完营养之後发亮的皮肤。再然後……他就会猛扑上来将她吃掉。

往事历历在目,真身却是已隔千年。

“不错。”幕清幽将果子漫不经心的放入唇间咀嚼,甜腻馨香的汁液立刻萦绕了满口。

端盘的丫鬟对她回应的冷淡微微感到讶异,下意识的向自家主子望去却发现莲妃的笑意更浓。

怪了,之前有哪一位嫔妃在受到这种款待时不是受宠若惊的?看这新来的幽妃娘娘年纪不大,容貌美丽也就罢了。却不知是心机不深还是心机太深,竟能将情绪控制的如此之好。

小小丫鬟当然猜不透两人的心思,她的段位还不够。但是一来一往几个眼神之间,幕清幽与莲妃就已心照不宣的将对方的神韵尽收眼底。

莲妃惊豔,幕清幽竟然美到这种地步。美得空灵,美得炫目,美得妖冶放纵。却又含蓄清雅。说心中无妒,又怎麽可能呢。

但这妒,只是小女人的心事,一闪而过便罢。她是被别人一手栽培出来的大女人,并不会在这样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而幕清幽在意的是她外表温和的面具之下,究竟藏匿了一个怎样的灵魂?

莲妃称不上美,但是也眉清目秀的让人觉得很舒服。她温柔的噙著笑,举手投足都守礼,自有一股威仪。所谓“随心所欲而不越矩”。规矩已经成了她的习惯,融入她的骨血。让她便成了一个成来就是为了当王後的女人。

正自思量著,却看到莲妃轻摇素手退下了所有侍从。整间屋子里,顿时只剩下幕清幽与她二人。她温和的笑著,状似无害地向自己走来。却不知为什麽,眼神之中竟然夹杂了些许无奈和落寞。

“幽妃妹妹,下人不懂事,不要放在心上。”就像是看出了她方才的心事一般,莲妃替自己的铺张向她道歉。淡然的模样就像是她从来都不曾故意要借家世炫耀一般。

对待不同的人,要有不同的方法。显然,用物质镇压这一套对幕清幽行不通。

“无妨。”幕清幽依然是简单的应答著,脸上维持著平静的表情。

“那就好。”莲妃点点头,一双温柔的细眸落在她的身上。

“真是个粉雕玉琢的美人儿胚子,连我见了都情不自禁要动心。”她拉过幕清幽的手,从自己的腕上解下来一根金丝手链。

“这链子上镶有月石,是极难得的灵物。只要贴身戴著就能改善体质保护心脉,妹妹若是不嫌弃就拿了去。”说著,她细心的抚摸著幕清幽的皓腕,亲自帮她将价值连城的宝物绑好。

果然,雪色的嫩肤衬上闪烁精致的首饰,显得更加迷人。

“谢谢莲妃娘娘。”不知道对方为什麽突然大献殷勤,幕清幽对她的目的越来越困惑。她是主,是未来的王後。有必要对自己这麽客气麽?这种时候,都是应该给情敌一个掷地有声的下马威才是吧。

“听说妹妹和玄紫王爷走得很近?”

来了。终於说到了重点。

幕清幽心里一惊,万万没想到这个麒麟国未来的准王後召见与王上日日寻欢的女人竟然是为了打听自己的小叔。

“还好。”幕清幽皱了皱眉。

“那你可知道玄紫到底是不是真正的龙阳君?”单刀直入的问话倒是真让幕清幽一愣。

“龙阳君还能有假?”她抿唇。

“有,当然有。”说到此处,莲妃转过身去,平静的表情隐含著坚定的执著,“我绝不相信他是龙阳君。”

“为什麽?”幕清幽不解,逼近一步。

从莲妃口中说出这样的话不是很奇怪吗。

“你想知道?”对方忽然以一种难以捉摸的眼光望向幕清幽,审视的姿态似乎是在揣测她的可信度。

“你可以不说。”向後退了一步,莲妃的太无防范之心让幕清幽忽然觉得事有蹊跷。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一定会说出很惊人的话。只怕这个惊人的结果,会让自己陷入窘境。

“因为我爱他。”女人诡异的一笑,轻轻地说。

显然,躲闪已经来不及了……

魔魅86 暂别皇甫赢<h>

激情过後,幕清幽窝在身旁一副惬意模样的男人温暖怀中沈思。

皇甫赢最近比较繁忙,连日以来这是他们唯一一次欢爱。所以今天的他比平时更加激狂,疯了一样骑在她的身上用力冲撞著她,好似永远不知疲倦般的贪恋著被销魂的柔软紧紧吸附的快感。

他的欲望此时依旧停留在幕清幽的体内,插得很深。这样一来两个人的身体就不得不严丝合缝的贴紧。男人显然已经离不开怀中女人的安慰了,即便是在劳累得顾不上欢爱的日子里。这个霸道的家夥也会要求让他进入到她的甬道内,就这样抱著她在她身体柔软的包裹下睡著了……

安全感。

在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一个人能给你这样的安全感?除了她没有其它人能让你这般放心的睡著。除了她你再不会想望著其它女人。即便那些女人容颜再美、技巧再高超,也抵不上你心有所属的那个女子的万分之一……

“喂,你──”

被皇甫赢用大腿压著,幕清幽连翻个身都觉困难。因为那样一来,他的欲望就会在自己体内转动。很容易就在厮磨间又“不幸”的硬了起来。

“什麽?”没有睁开眼,男人熟练的握起她在自己胸肌上推拒的玉指,放在口中一根一根的吸吮著。这是他对她不安分的戏弄,也因为他爱极了这女人身上那一股清香的味道。

“是不是也要去其它妃子那待一待?”小心地说完这句话,幕清幽立刻感受到从指间传来的痛感。

他狠狠的咬了她一口!

男人不悦的睁开眼,星眸在黑夜中熠熠发亮,带著些微的恼火。

只见皇甫赢一个翻身重重的压在幕清幽的身上,女人惊愕的发现,在自己体内的那一根“棍子”正在迅速的膨胀变长。一点一点延伸,就像植物雄蕊的生长一样一直顶到自己的花心。

“你……”挫败的咬著下唇,幕清幽鼻尖顶鼻尖的被迫和他对视。那双带著“你敢不要我?!”神情的眼睛,盯得她心里一阵虚空。

“说!你厌倦我了?”男人发狠似的重重顶了她一下,刚刚高潮过的甬道禁不住的开始痉挛。

“没有。”

“那你为什麽要把我往别的女人怀里推?”

“你是王上,不需要妃子们为你传宗接代麽?”幕清幽不得已的曲起双腿环住男人的健腰,随著他又开始不停的摆动臀部而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我要孩子你可以为我生。”一提到子嗣,皇甫赢的俊脸上开始漾出柔情。若是她能为他生下几个娃儿,他会很开心。因为他们一定会是这人世间最和乐美满的家庭。

“可是王上怎麽能只临幸一个女人呢……啊……”雪臀被他的大掌捧起,幕清幽感到男人将肉棒抽出了大半,只用龙头在浅处旋磨勾弄,故意要刺激她体内的敏感点。

“我父亲的女人也不多,只同母後生了我们兄妹三个。”如果不将魔夜风那野种包括在内的话。

修长的手指同自己的分身一同挤入紧窄的小穴。跟著有节奏的律动扣弄著柔软的花壁,将甬道内的淫水一点一点的勾挖出来抹在她的阴蒂之上继续按压搓揉。

“啊……你……”被他不断玩弄著痉挛的私处,幕清幽有些受不住的喊叫出声。双手却本能的开始抚摸他结实的臀肌,让身上男人在她的鼓励下不断粗喘律动迸出低嘎的呻吟。

一直欺骗他的感情,她是有些心虚的。

今天莲妃说的话还萦绕在脑间,她觉得自己很可能已经卷入了麻烦之中。

莲妃的目的太难揣测,心机之深纵使她冰雪聪明一时之间也难以参透。

她为什麽要那样说?喜欢玄紫?就这样在大王的宠妃面前自曝其短,等著被扣上红杏出墙的罪名吗?

不,她幕清幽绝不相信。

也许对方只是想诱她上钩,就是要让她为了争宠傻瓜一样跑到皇甫赢面前说三道四。到最後反倒毁了自己的清誉。成了嫉妒皇後的长舌妇。

“啊……嗯嗯……”这男人又在吸她的乳头了,一面吸还一面用牙齿轻啮。故意弄痛她来惩罚她的不专心。

“小狐狸……喜不喜欢我干你的感觉?”皇甫赢发现身下的女人走神之後就将她抱起背对著自己坐在他盘起的大腿上。从下面向上用力的插入洞开的甬道,抽动著下体翻搅著她体内的淫水。

“你这男人真是……”木头!

幕清幽咬咬牙,随即被男人用力的压下後背,趴在他的腿上承受著来自身後的强抽猛插。

就算是再冷漠也不该对自己女人心里有别的男人这麽後知後觉吧,更何况那女人还是他未来的王後。

幕清幽承认自己的生气的很不理智。她是早晚要离开的奸细,不该对这个傲慢的男人投入太多感情进去。但是他对自己的深情让她产生了保护欲,就见不得别的女人背地里欺负这个纯情的男人。

“是怎样?很强?很猛?”狎笑著托高她的雪臀,皇甫赢一瞬不瞬的盯著两人交合的部位,看著自己紫红色的肉棒一次一次的急速没入水穴捣出淫靡的水液。

“我搞得你舒不舒服?”向前俯身压在女人身上,两人的身子折成舒筋抻骨的角度,皇甫赢让自己的肉棒深埋在她体内轻搅著运动。

“舒服……”幕清幽皱著眉头,过激的欢愉让她又麻又酸。只好任凭男人抓揉著胸前的丰乳并在她耳边故意吐著热气。

她不想承认的,但是身体却骗不了人。皇甫赢最近不知吃错了什麽药,搞女人的本事真是弄得她该死的舒服极了……

“我今天见过莲妃了。”像在舟里随波飘荡般起伏著身体,幕清幽喃喃的低语。

听到这句话,身後男人狂浪的动作忽然间全部停下了。

“赢?”试探的叫了一声,耳边却传来男人紧绷的喘息。

“没事吧?”声音夹杂著惊愕与担忧,皇甫赢竟然立刻抽出自己的分身将美人儿翻过来抱在怀中。一双大手迅速将她浑身上下摸了个遍,似是在查看她有没有受伤。

“赢?”见皇甫赢反应异常,幕清幽狐疑的捉住了他的手。

“她跟你说了什麽?”皇甫赢抬起清幽的下巴,小心地端详她的脸色。还好,没有中毒的迹象。

“她说……”她说什麽又怎麽可能这样告诉他。

“她什麽都没说,只是请我吃了水果。”故意隐瞒掉关键的对话,幕清幽看出眼前的男人非常的担心。

“那就好──”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皇甫赢觉得有些烦躁。

他不喜欢自己有太多女人,那只会让他觉得混乱。

莲妃是祝宰相的女儿,两人的结合算是一场政治上的联姻。他乐於亲近她是因为她温柔又识大体,的确是个适合做王後的女人。对以前的他来说,立谁为後都无所谓,只要能给他带来利益和权力,纵使是貌如癞蛤蟆一般的丑姬他也照收不误。

最重要的是那祝乘风,看起来敦厚沈稳,颇有大师风范,作为宰相已为麒麟国效力大半生。他的门生遍布整个朝野,其势力非同一般。把女儿嫁进宫做皇後,也算是老谋深算的男人对皇甫赢的一种牵制。

皇甫赢当然知道他在怕什麽,也乐於给他面子让他安安分分的当国丈等著告老还乡。拉拢了祝宰相,他的皇上位子也就坐得更稳。

但是他同样也知道宫里女人之间的斗争之阴狠不输於男人争霸时的血腥残忍。

幕清幽被莲妃召见这件事如当头棒喝般提醒了他。太宠爱一个女人有可能会给她带来生命危险。万一莲妃只是表面上乖顺,背地里却担心自己的後位被威胁使手段伤了他的清幽。那他一定会自责到死!

扶著自己的肉棒再度顶入她的体内,皇甫赢恋恋不舍的向後躺下,把著幕清幽的腰帮助她在自己身上驰骋套弄。

“明天开始,我会搬出去一段时间。”被他越胀越大的龙头直插入子宫深处,幕清幽情不自禁扭动起自己的腰部含著对方的肉棒在他腹部画著弧。任凭不断下落的淫液将两人的毛发弄得一片泥泞。耳边却传来这样一句与他此时的热情毫不搭调的对白。

好深……好束缚……好……冷……

“你说得对,我要给莲妃一个孩子。”扣住女人的臀部,皇甫赢喘著粗气开始向上迎合著她的扭动不断的顶入。

这样总能让祝晴莲安心了吧,她不就是故意用清幽来提醒自己她的存在吗?

“好的。”闭上美眸,幕清幽只是用心感觉男人对她的深情,并不在意其他。不管皇甫赢在想什麽,总之他这些日子也缠得她太紧了。分开一段时间也好,有些事情她需要时间来调查清楚。

“我爱的是你。”皇甫赢紧跟著补充道。他非常的不喜欢女人在他面前耍这些手段,所以即将和莲妃相处的这几天,他会身体力行的告诉她和她的宰相父亲,谁才是大王。

“我知道。”仍旧是淡淡的一句回应。

“怎麽了,小狐狸,遂了你的意了!”不满她过於淡薄的回应,皇甫赢一把扣住她的下颚,凶狠的拉到面前。为什麽她一点都不吃醋呢!

愤恨的想著,皇甫赢心中一冷。因为他忽然意识到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他的小狐狸从来没有开口说爱他。

“你爱不爱我?”不让她闪躲,男人用自己的分身将她牢牢固定住。

“……我……”幕清幽很想编一个谎话,哄哄他也好,为了任务虚以委蛇也好。但是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算了!不管你爱不爱我,你都是我的!!”疯狂地从不同角度插进水滋滋的妖穴,皇甫赢加速腰间的抽撤。亲眼看著自己悸动的肉棒在一阵狂乱的耸弄之後上下弹动著将灼热的种子全部射入幕清幽的体内。若是她也能为他怀一个孩子,那该多好……

大手将女人温热虚软的身子捞进怀中,皇甫赢用舌尖舔舐著幕清幽额间的香汗。

“等我──”

魔魅87 雄兔脚扑朔──玄紫真面

皇甫赢果然一连三天都没有出现在沁岚阁。

幕清幽不用丫鬟提示,也知道这男人在哪里同谁巫山云雨。虽然心中到底还是不痛快的,但是眼下另一个人却让她更急於著手。

那就是皇甫玄紫。

每每念起这个名字,幕清幽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颤抖。因为他太神秘、太冷漠、又太无辜。

处事淡然的性格让他看上去好像什麽都不在乎,但是到现在为止每一件蹊跷的事竟都与他有关。

他院子里的毒草是用来做什麽的?他和莲妃又是什麽关系?最重要的是──他究竟是不是真正的龙阳君?如果不是,那他为什麽要装作有断袖之好来让整个家族蒙羞呢?还是说他有什麽事非借此掩饰不可?

幕清幽想不通,所有的问题都缠绕在一起纠结成一团乱麻。无论怎样分析,少了一条头绪就不能迎刃而解。

所以,思前想後,她决定夜探玄紫楼。

至少这个男人对她表露过善意。

至少,她喜欢自他身上发出的极似神乐的淡然气息。

想起他的简单,想起他那一双流露出超越年龄之成熟的月牙眸,想起他曾经温柔的帮她清理过手腕上的伤口……身著夜行衣的幕清幽表情凝重地叹了一口气。

仗著轻功卓绝,此时的她已经顺利避开侍卫潜伏在皇甫玄紫寝室的窗外。用手指沾著口沫想要捅开那层窗户纸看清屋内,却不料捅了一下竟没有戳破。

皱了皱眉头,幕清幽这才发觉这纸非同寻常。似乎这里的主人为了防止被偷窥特意采用了加厚的材料。

他经常被人偷窥麽?

将这个疑点记在心里,幕清幽重新沾了口水在指尖凝聚了内力。这一次终於成功的在上面戳出一个便於窥视的洞来。

从洞中好奇的打量著屋内,发现他寝室里的陈设可不像招待客人的厅堂那样朴素简单。这里四周墙壁上都描金雕花装饰得花花绿绿,紫色的帷幔宣告性的四处飘荡。

他的床放置在内室,与小厅隔了一层水晶珠帘。依旧是华丽的紫色,微风一吹,珠帘叮咚作响十分风雅。虽有遮挡却还是能看清床上洒满了红色的玫瑰花瓣,致使屋内弥漫著一股浓郁的女人香。

而他的床也不是寻常的木床,反而像是不知将什麽包裹起来的一隅方塌。柔软的像是一块嫩豆腐,自己会动一般的时而轻晃。

难不成是水做的?

幕清幽愕然,眉间的褶痕变深,整个人陷入繁杂的思索当中。

不应该啊──

没听说皇甫玄紫的龙阳之癖厉害到这种地步,连喜好都像个姑娘家。但是,她也注意到,这屋中的一切都新的很不自然,刻意的就像是刚刚才布置完一样。

正看得一头雾水之时,屏风後面传来潺潺的水声。半透明的双面绣屏挡不住浴桶内人儿的春光。朦朦胧胧看见一个修长的人影从桶中站起,顺手披上一块轻纱蔽体,一双白皙如玉的裸足便踏在桶外映入幕清幽的眼帘。

女……女人?

讶异的瞪大了双眸,龙阳君的卧房内出现了在沐浴的女人,这真是天下一大奇事。这皇甫玄紫果真是一个太复杂的迷题,让人越是想要揭露,越是不断的陷入另一个迷局。强忍住心里不断翻搅的各种问题,幕清幽屏住呼吸,继续观察。

只见那女子身材曼妙,臀部浑圆挺翘,一身雪肤白若凝脂,在透明薄纱的遮掩之下若隐若现。佳人举手投足之妩媚,腰肢摆动之嫋娜,纵使是身为女子的幕清幽也情不自禁看得脸红心跳血脉偾张。灼热的汗水不受控制的顺著发际线渗出,沾湿了脸上为了以防万一而戴的人皮面具。

“嘶……”女人看上去像是很熟悉周围的一切,优雅的坐在镜前耐心的用象牙小梳开始梳理湿润的秀发,一不留神却扯下几根断丝,让她微蹙峨眉轻吟了一声。

这声音柔软、中性,比夜莺还要动听……此时传入幕清幽的耳中竟然觉得似曾相识。

她屏息看著那一捧长发柔情万千的一直垂到女子的腰间,乌黑亮丽得如同一块上好的黑蚕丝缎。那些华丽的丝线把玩在女子纤长的玉指间像是在抚琴一般揉捻轻搓,不一会儿就借著屋内萦绕的微风带走了全部湿气。

头发风干後,对方似乎很满意的对著镜子打量了半晌自己的容颜,沈迷的姿态让幕清幽觉得这女人一定极美,否则不会如此自恋。

是皇甫玄紫那小子的女人麽?

如果是,那幕清幽一定不会奇怪玄紫会为了她舍弃断袖之好。有如此美人相伴,只有女人变断袖的份,断没有男人再寻找男人的道理。

只是,接下来所看到的,却让幕清幽目瞪口呆。

只见女子轻喘著开始用手指不断拂过自己的脸颊、嘴唇、锁骨……最後竟娇吟著褪下了身上的轻纱赤裸著身子将手伸向了自己的两腿之间,握住了一根躲在窗外的人万万想不到会出现的东西。感到一股腥甜的热液快要涌上前脑,幕清幽连忙捂住自己的鼻子,不让鼻血涌出来。但是呼吸却变得越来越浓浊……

那女人……不,是那男人……竟然露出一根又长又粉的巨大肉棒。握在玉手中爱怜的抚弄著。并且很享受的转过身来,正巧对著幕清幽所在的窗户舒服的眯起了美瞳。

无防备的突然看清了对方的庐山真面目,幕清幽吓得後退几步,身上又冷又热的如处冬夏交替。心,“扑通扑通”狂乱的跳动著,震得她耳膜发麻。

竟然是他!!皇甫玄紫?!

他刮了胡子,修了眉。一张白皙剔透的玉面,就这样真实的呈现在幕清幽的眼前。

见他眉如墨画,月牙眸里流转著诱人的情欲秋波。穹鼻樱口,淡色的嘴唇涂上了一层甜腻的水红色胭脂,娇豔欲滴,让人看著就想咬一口。

这副模样的皇甫玄紫……幕清幽没见过,也从不敢想象。

她只记得那个蓄著颓唐的胡渣,笑起来很疏离的和善男子。而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爱慕女人嫉妒的活生生的妖孽!两张风格迥异的脸无论如何也重叠不到一起,但这音容笑貌却又吻合的这样真实。

幕清幽眼睁睁的看著他抚弄自己肉棒时情欲迷蒙的绝美容颜,喘息开始变得局促。因为那根玉茎是她见到过的最好看的阳具。她哑然,皇甫玄紫的美只怕自己身著最妖豔的女装时也只能跟他勉强打个平手。难不成他本来就应该是个女人,只是错生在了男人的躯壳里?

一时之间,饶是诡计多端的幕清幽也乱了方寸,这一探让她窥见他的美貌。像个登徒子一般,被他惊豔,震惊之下竟不知该是去还是留。

屋内渐渐传来他沙哑蛊惑的呻吟声,看著他动作她的身体也越来越热。幕清幽强压住紊乱的血液流速,用力捣住自己的耳朵,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一片混乱,身体却不受控制的继续伏在窗边观看。

目光穿透空气,灼热的落在玄紫圆润瘦削的肩膀之上,他的胸肌倒有几分男人的结实但是绝不突兀。紧凑的小腹上平坦而无毛发,连跨间也是一样的干净嫩滑。

只见他从一个小盒中挖起一块药膏,像是擦保养品一般细心的涂在自己的阳具之上,一边涂还一边轻柔地按摩棒身帮助吸收。

虽然药膏的功效不明,但是看到那一根粗长的阴茎透著极淫邪暧昧的粉红色,幕清幽心下自有几分了然。

早就听说一些大户人家豢养娈童时,比较偏爱粉红色的菊穴和阴茎。有的男童人长得美,但是下身却发黑。所以这些人就专门命药师研制了一种能美化阴部肤色的膏药。想必此时皇甫玄紫用得也是如此。

照这样说来──他应该是真的断袖,还是受的那一方。

得出结论的幕清幽想要离开,谁知脑袋却像灌了铅一般沈重。她摇摇晃晃的看著皇甫玄紫擦完药之後的慵懒神色,才发现自己舌根有些发麻。

见对方并不在意自己欲望还硬著,而是径自披上一袭火红色的睡衣,轻柔用涂著蔻丹的指尖掀起珠帘侧躺在那张水床之上闭目假寐。

看著他撩人的香肩半露,连雪白的大腿也是勾魂的裸在裙外,引人犯罪的养著神韵……分明就是个等男人疼爱的女子。

幕清幽却如梦初醒的全身紧绷陷入一种惊悚的恐惧当中。只可惜这种觉悟来的太慢,扶住窗棂的手渐渐酥软。只见她两眼一黑,直挺挺的向後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全身开始无规律的抽搐。

这窗户纸……有毒。

魔魅88 意乱情迷

听到人体撞击地面的细微声响,原本沐浴在玫瑰花香中闭目养神的男人攸的睁开了好看的月牙眸,娇豔的红唇勾起一个轻蔑的冷笑。素来温和的目光此时却像寒冷的冰刀一样带著不易被察觉的阴毒。

跟他斗?那女人还嫩著呢。

自从决定将浮云公主许给北堂墨之後皇甫玄紫就决定不再借他的手假扮龙阳君。怀抱著深沈的想法,他派人重新装饰了自己的卧房,弄得女气十足。恨不得每一个看到这里的人都对他的性向产生强烈的怀疑。

引男人来交媾,并不是个长远之计。莲妃的死缠烂打磨光了他的耐性,这一次他决定釜底抽薪,彻彻底底断了她不能为人所道的肮脏念头。

为了防止她再派人来偷看,皇甫玄紫特意用了加厚的窗户纸。他当然知道遇到密探高手,别说是纸,就算是石头也挡不住对方在上面钻洞。所以,这貌似防备的材料只是为了抛砖引玉。关键在於,要设计让对方将已经沾上毒物的手指再次放入口中。

这样一来,无论来者练就的是何种神功,都必定敌不过他医圣的徒弟所调配出来的蛊毒。

传说世间医术,唯医圣独占鼇头。

但这医中圣贤性情却极为乖僻,通常来无影去无踪,让人无迹可寻。若要医病,想找到他那简直是大海捞针。

不过,这老人却在暮年时童心大发破例收了两个天赋极高的男童做徒弟。一个传授他救人医理之术,一个传授他杀人炼蛊之术。两人一水一火,一至阴一至阳。正是那玄紫王爷与邪医印无忧。

随著年龄的增长,皇甫玄紫的阴冷内秀越发难以捉摸。他将自己的真实面目完美的包裹在疏离无害的躯壳里,甚至时不时的还表现出中立的懦弱。

正是这副无辜的脸孔引发了幕清幽的兴趣,却不知此时自己身重邪毒却是拜他所赐。

而那印无忧虽然年长,却生性疏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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