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6 节(1/1)

是这个”

“啊啊真他妈的噁心怎么这么恐怖这这是啥鬼东西”

“不知道,几天前一颗发烫石头砸到小黄后,就变成这样了”

“马的烂成这样,我看你比狗还噁心,都这样还不丢掉”几个人凑到狗笼前七嘴八舌地叫骂道,似乎,里面东西奇丑无比,直让见过的人都会作呕不已。“你你们”

这些人不,应该说这群活生生的恶魔,就这样嬉笑玩闹地逗弄着狗笼里的那东西,并且,一副不怀好意地看着我,彷彿,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可怕境遇,正等着发生在我身上。“啊啊你你们想干什么”

此时我的心里面早已六神无主、异常紧张,这东西铁定有鬼,他们不晓得究竟要对我做什么,无法预知的死亡恐惧,正逐渐撼动着我荒坏麻痺的感官神经。“嘿嘿,干什么马上你就会知道的。”一群人又把我抬了起来,双脚才刚弯曲,已经碎裂的手骨跟脚裸,着实让我痛到连心脏都快跳出来一样。“啊啊不痛痛啊啊啊”

“马的你最好给我安份点,快把他身体弯好,我准备要放出来啰”手提狗笼的那名少年,似乎也很畏惧里面所养的那东西,直到把我姿势都摆弄好后,所有人立刻退到十尺之外,足见里头的东西有多噁心

“哈好好享受吧,给这东西缠住后,大概一辈子也别想吐出来吧,哈哈”

就在狗笼打开的一瞬间,我的整个人差点没晕倒过去。

只见狗笼内,有半只柴狗,只有半只,它的脸,被深红色的血蛭生物,给啃蚀地所剩无几。

不仅是头部,应该说,这条狗已经不成狗形,下半肢截鼓成了紫红色,彷彿,被这片大肉虫给包在透明的躯体内。“啊啊啊啊”一辈子也没见过的恐怖景象,就在我的眼前活生生地呈现着,呛鼻的恶臭直扑而来,令人作噁的蠕动怪物,似乎察觉到我的存在而朝前逼近。“不不”

腥黏恶臭的诡异生物,就这样不停朝着我的嘴巴匍匐前进,此时,那该死的叶添贵,竟然还找了两个人,把我的上身跟腐败怪物,给一起捆在麻布袋里面。“唔唔不唔唔”

“哈哈哈好好跟这条死狗一起玩乐吧,嘿嘿谁叫你谁不去得罪,敢得罪你天王老子哈哈哈”

这群穷凶恶极的坏蛋混球,最后甚至还一起在麻布袋上撒尿,眼前再度陷入黑暗的我,早已无力反击,只能任由恐怖的触鬚,朝我大脑缓慢爬进

“咳咳噁噁”呛鼻的恶臭、发麻的触觉,正在我逐渐被掏空的脑袋里孵化繁殖,抽搐的皮肉、断碎的肢体,恐惧,正从失去一切之后,逐渐不再属於我自己所有。

毁了我是真的毁了吧意识,再度地离我越来越远

直到,那些面目可憎的杀人犯声音,再度回到我的脑海前。“喂他好像没气了,一点反应也没有耶”提狗笼那杂种的声音,是我第一个确认出来的腔调。“操就这样断气了吗马的搞出人命可就麻烦了。”

“怕什么有什么事我老子会顶着,你过去把他头罩打开看看。”

“不要那麻布袋鼓的像气球一样,好像还会动耶,我我不敢”

“他妈的,真啰嗦”吴天贵接连又叫了几个人过来掀开头盖,只可惜没人敢做,最后他们竟打算草草掩埋掉我。“反正学校后门处处是比人高的杂草堆,把他埋在哪里算了,十天八天铁定没人会发现,只要这几天皮绷紧一点,有我爸爸在,保证没事的。”

就当吴天贵的声音再度响起时,不知为何只要听见那嚣张的喝令声,就让人有种说不出来的冲动,想啃下他的肉来吃。

只可惜,我的身体根本无法动弹,除了意识外,神经好像全断了,脸上的怪异触觉也没结束,湿黏的感觉,就从我的喉咙内开始不断往下延伸。“沙沙沙沙”

过没多久,我好像被人给丢弃在草堆上头,密密麻麻,分不出是什么东西,啃蚀着我的全部。

时间,没天没夜,彷彿一切都已静止。

直到,所有感觉,逐渐演变成一模一样后慢慢学着啃蚀空白啃蚀

肉体,彷彿被包覆再巨大的蛹里面,没有白天、更没有黑夜,回到最原始的蛹化状态。

嗒、嗒嗒

哗啦啦哗啦啦嗒嗒嗒嗒

细雨,绵绵地开始下着。

轰隆

雷声,震耳欲聋地响着。

天色,是暗的,因为,我已经好久、好久,未曾再听见过雷雨的声音了。

这倒底过了多久时间,埋在我身上的厚重土堆,才逐渐被混浊烂泥给洗刷开来。“喝”湿黏黏的左掌破土而出,几经挣扎,当我试着想撑起身体时,却发觉原本断臂的地方竟多了一条犬爪,左右叉开,成了倒y字形的分岔异足。“喝喝啊呜”

更可怕的事苏醒后的我,竟然对这些变态异化,丝毫不感到一丁点害怕

我再伸出右手,想尽办法也让它分成开叉的奇异手足,然后,再用它们把身体脱出泥沼外,向前奔跑着。

紧接着,不仅是手,连我的脚,为了配合奔驰的速度,竟然主动地演化成像章鱼般地多脚触鬚,在黑夜之中,徜徉在沄雨里发泄那无法形容的触感刺激

“喝喝喝吓哈啊啊”

不明白自己为何在呼喊乱叫着,雷雨下的越大越急,重生后的我,就越感到不再理会过去是怎么一回事。“哈吓咕噜哈呀”喊叫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声音,痛快,是我目前所最需要的,变成什么都无所谓了,是什么已经都不再重要了。“哈吓哈吓喝呀”我在暗夜中飞快狂奔,於潇潇中尽情驰骋,没法形容的剧烈变化,到底是失去或者获得,都已经不再重要。

飢饿,是我现在唯一的最终想法。“喝喝哈吓”

猎物,是个女人,手持雨伞,静静地停矗在我面前。

伞,在大雨中散落,人叫不出声地瘫痪在地,应该是被吓坏了吧,我的本能管不了这些,直用肢体把对方架住,从喉咙滑出的湿黏物体正不断含舔着我的猎物。

惹火的身材,透过雨滴的润饰,将她美好的身段与容貌做了最佳浴浇猓馐歉鋈萌诵朔艿耐澹墒臁15杖耍辽伲业谋灸苁钦庋胤从ψ拧鞍。 敝侦叮送耆览5乜藿谐隼戳耍刮栽诘兀Φ叵胩优苋蠢氩豢础安弧灰庋“9庋cぁ迸说纳胍魇侨绱说厝萌思露唬鹊龋谥泻艋降模降资撬br >

“阿光”我的嘴里努力地想凑出这几个字,好熟悉的名字,好像,曾经听过不少人这样呼唤过我。“不不可能阿光学长不可能的”发楞的我,直觉出这个女人是认识我的,只可惜在我的记忆里,已经无法清晰的分辨出,像她这般打扮入时,端庄美丽的成熟女性。“不要这样求求你快放开我呜呜不要”

尖锐地叫声再度冲击着我的大脑,好熟悉的口音,眼前一名年轻少女的制服模样,突然就浮现在我脑海中。“瑄蓉你是纪瑄蓉”就在我喊出她的名字同时,断断续续地杂乱记忆,似乎被我拼凑出了一大块,一瞬间的复原恐慌,立刻萦绕在我心上不能自禁。

这该死的结局为何我所遇上的第一个人,竟然会是她是个曾经让我魂签梦系的初恋情人呢

“胡嘶嘶哈吓”诡异的变化,让这躯体肢干再度不成人形,我只用这一生最快的速度,逃离开已是教师打扮的瑄蓉身边。

不永远永远都不要像这样再出现你的面前

瑄蓉,应该被吓坏了吧,留在原地没有跟来,磅礴的大雨,淋湿了她曼妙的身影,也浇熄了我满心曾经渴望过的绮丽幻想。

不,不该这样,不可以是这样的我不要变成怪物,不要,我不要

我要报复要让那些对不起我的人付出代价

没有人能阻挡,没有人可以阻挡住我的愤怒哈哈哈哈

胡胡哈哈哈哈哈

恶夜。

骤雨。

浇不灭的,是仇恨,也是恶鬼复生的前奏曲。

我,曾经有个名字,叫闵学光。

或许吧,毕竟我已不清楚自己究竟算不算个人,这样的姓名,似乎没有多少的实质意义。

眼见瑄蓉的外观转变,尽管一切发生就像眨眼之间,但我已经不确定,自己睡了多久、被埋了有多长时光。

没有腐烂,没有原因,活着,就是我现在所剩下的全部一切。“不不要啊啊”

只可惜,比起人的性格,飢饿与xing欲,才是唯一苏醒的本能。

雨势已停,就在远离瑄蓉的另外一处泳池馆“喝喝放开我不要唔”

一名可怜的少女,上半身被我扒个精光,巧克力般的健美肤色,似乎还是个体态有型的运动好手,为了拘束像这样的出色猎物,着实也耗费了我不少功夫。“唔唔”为了不让这好动的少女挣脱逃离,我必须用下体的每一根触鬚牢牢地纠缠住她,也包括了那张大声呼救的粉嫩小嘴。

不管她是多么拼命地卖力争扎,触鬚便只会捆绑地更加紧密而已,猎物本能地极力抗拒,当然也更激发起加害者的下一步侵犯动作。

就在那一瞬间,我发觉自己的下体就好像变成章鱼触手一样,不仅表皮上佈满螺旋般地凹凸吸盘。而且黏住人体的同时,还是冒出数排整齐划一地毛牛细针钻进肉里。“唔唔”滑溜不已地奇妙触感,似乎,数百对像针筒般的发针,正不断主动地排出黏液到她体内。

连我自己都不清楚的绿色液体,穿破肌肤注入到她的血管里,娇躯四肢又被不断搓揉之下,女孩的表情也越来越奇怪,眼神看来松懈不少,双手无意识地爱抚酥胸,脸上縕红的陶瓷肤色,有点像喝醉酒般地恍惚迷离。“这是什么东西”对於这样的我,竟意外感到莫名兴奋,於是我又把两根排完绿液的吸盘触鬚和在一起,变成一根像男人荫茎的巨大形状,给送进她嫩穴里探个究竟。“唔呜”首先,女孩痛苦地弓直起来,痛彻心扉的强烈刺激让她不停地抽搐摇晃,翻白的眼神口吐白沫,似乎怎么也受不了这么肥大地两根吸盘,同时侵入到细嫩敏感地狭窄肉穴内。“啧怎么如此地不经事呢”但就在我有些灰心地准备抽出吸盘时,少女却不知哪来地力气,竟抓住两根肉触死命不放,彷彿深怕我将肉穴内的东西,给抽出来一样。“哦你不想要抽出来,还想继续是不是”对这小妞的古怪表情,似乎勾起了我内心里不少火热地性致,暂时将吃掉对方的念头,给打消了。“嗯嗯”女孩捣蒜般地猛点头,双脚开始用力夹紧,似乎肚子里的滚烫滋味与痛楚,竟意外地带给她另一种无法想像的极端快乐。

看到此等情况,我所幸便把所有触鬚通通松开,而女孩的注意力也已完全放在两条yin触之上,野艳的咖啡色瞳体,正如胶似漆地任由摆佈。“动动啊求求求你快点动啊”

不停溢出血丝的黏滑肉穴内,明明看得出才刚被破处落红,可是吸过我的体液之后,却好像变成无法满足的母兽一样,拼命地扭腰摆臀,激动不已。“呵呵你怎么了”

“不你把人家哪里弄坏了啊啊好痒又来了啊啊”

浑身湿淋淋地抽搐少女,股间依旧不停卖力缠弄,点燃的欲火就像吸入大量春药一样,片刻也不肯放开地抓着肉触不放。“嘿嘿,哪里弄坏了是这样吗这样吗”奋力的挺进让我觉得格外有趣,少女吸入体液后的反应,着实变得判若两人。“啊啊好舒服啊是是更用力顶到里面啊啊”

一次又一次地猛烈撞击,让舒爽哀叫、娇喘连连的泳装少女,忍不住开始泄尿失禁。“唔啊咕噜”只见扎在肉穴内的许多细针,此时有不少因为撞击过猛,而随着尿液排泄撒落在地。“嘿这么要命的搞法,不怕自己身体被弄坏”

“喝喝啊啊不不怕还要更里面快顶到了啊啊”

少女的表情犹如着魔一样,一面激动地上下摆弄,拥有完美比例的健美身材,对於第一次性茭,却能够很快地驾轻就熟。“真是天性yin乱的女孩子,就这样吃掉不免可惜,嘻嘻搞这么深还不满足,那这样呢”

其余的触手帮少女身体往上抬高,然后一鼓作气地把纠缠不清的两条肉管,又一次狠狠地刺穿过肉膜内的子宫颈壁。“啊”突然间,少女剧痛地厉声惨叫,胸口的肋骨竟被触鬚给硬生钻开,发涨的触手尖体直接刺破了双边乳豆,跟着探出两条肥大的吸盘前端,不断地向外喷洒着乳白黏稠的噁心jing液。“哈哈哈痛痛快啊啊啊”

眼神癡呆地发情少女,双手不停衔接从乳头喷洒出来的乳白jing液,拼命舔进嘴巴里的癡迷模样,早已超脱了任何人所能理解的疯狂限度。“嘻嘻嘻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我准备把触鬚从女体抽出来时,这两根发泄完的软管却意外地断裂开来,从我身体分开,好像突然有了自主意识,钻进女孩仍在抽搐的肉穴里去。“谁是谁还在里面”正当我准备好好研究女孩身上的诸多变化时,泳池馆外却传来管理员的质问声。

没有多作停留,立刻趁暗逃离,虽然食欲勾引着我想吃掉对方,但逐渐觉醒的理智,却逼迫我做出离开的决定。“咦小姐小姐醒一醒啊”发觉地上少女的巡逻员,立刻通报警方前来救援,不愿与人接触的我,尽管心理想着夺回猎物,却也只能看着救护车将人给带走。“这又是怎么回事”只见下体少了两条触鬚,非但没有再度生长出来的迹象,其余的根茎反而全数缩回体内,光秃秃的下体,显得十分诡异。

就在此时,我的背部又是一阵刺痛,跟着竟长出三对薄翼般的蝶翅,迅速蜕化成另一种飞行型态,而尾随着车体行进。“嘿嘿我真的已经变成不折不扣的怪物了哈哈哈”

额头上的触鬚比昆虫还要灵敏,鼻子上的嗅觉像狗一样敏锐,没有多久,我便在一栋医院上方停驻下来。“嘶嘶嘶嘶”我试图用头上冒出的银鬚,感应出猎物的所在位置,但没想到就在此时,我的知觉感官,却立刻起了变化。“嗯”睁开眼的一刹那,我看见了竟是不属於我的视线,很神奇的感觉,彷彿就好像灵魂进入了另外一人的身体里面。“啊啊不要停我还要唔唔”那身体仍旧意识不清地呻吟着,嘴巴舔着尚未流乾的浓白jing液,着魔的现象,跟泳池旁的情况相差无几。“筱芸筱芸你清醒一点啊不要吓妈妈啊呜呜”抱住我身体的女人,不应该说,抱住被我侵犯过的少女身体,应该就是那个叫筱芸的母亲才对。“嗯怎么回事”只到此时此刻我才惊觉到,原来头上的这对银鬚,竟然可以透过意念传送,来渗透被侵犯者的意识层面。“筱芸你不要紧吧认不认得妈妈”对面我的老女人,似乎很焦急地追问女儿反应。“筱芸原来她是叫做这名字。”我脸上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第一次摆佈着一副不属於自己的女性瞳体,就好像操控着软绵绵的洋娃娃一样,肢体动作都跟原本的男性反应很不一样。“出去我很累,要休息了。”身旁的老女人不停发出噪音,为了制止她,我让筱芸转过身来盖住自己,用行动来逼迫对方离开。

直到所有人都离开病房之后,我才控制少女的身躯,悄悄溜进楼梯间,打算上楼去跟真正的自己会合。“咦”没想到当我以筱芸身体来到顶楼阳台时,原本该待在那里的我,竟然成了一块呈色如石般的红色巨蛹。“我的身体怎么了难道在我变成筱芸之后,原本的肉体就会变回虫蛹吗”

百思不解的我,只能看着包裹紧密的巨大虫蛹不停那闷。“先不管了,真没想到我的意识会跑进这个女孩体内,原本难过的飢饿感好像没了,连身体呼吸的感觉,都有很大不同”

顾虑完突变后的景况,我倒开始将注意力转回到入替筱芸后的转变。“哈,真是好奇怪的感觉,软绵绵的手臂跟男人不一样,变得好光滑。”

就在抚玩身体的同时,胸口上的两团肉球,更是吸引住我好奇的目光。“没想到这就是女人的滋味哈哈”

顾不得这身体的主人是否反对,我立刻将双手用力地搓揉胸部,只可惜运动员的筱芸似乎只有31b水准,而太用力抚玩也让白皙的ru房变得有些肿胀难当。“嘿嘿,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玩,先把这身体藏好后再说。”就这样,我把蛹化后的自己拖到病床底下小心藏好,早已睏意的我盖上了棉被,很快,便沈沈地睡了过去。“好特别的感觉”

镜子里的瓜子脸蛋,有对迷人的小酒窝,体态健美的活泼少女,天生就有着浓纤合度地完美比例。

尽管年轻的气息不似瑄蓉那样雍容典雅,更非我曾偏好的骨感美女,但数日的朝日相处,已逐渐对这意外得来的娇媚躯体,产生难以言喻的讚赏跟好感。

巧克力般的健康肤色,是因为她拥有八分之一克罗埃西亚藉的黑人血统,加上父亲又是个日裔人士,不用上妆,筱芸脸蛋自然便流露着混血美人胚的特徵。

一个女人的脸蛋美丑,唯有经过近距离的亲密接触与比较后,才能清楚她最真实的容貌。

离开病房后的几天,筱芸一直待在家里休养,医生诊断不出病因,因为受害当时虽然沾满了许多奇怪液体,但由於这些浓稠物并非男性jing液,且化验不出结果,最后只好以莫名昏眩症作为结案。“真是太奇妙了,我会一直待在你的身体里么”

我又再次对着镜子里的纤活美人自言自语道,双手很习惯地触摸软绵绵的娇躯,除了手yin之外,这身体的里里外外,其实已被我品嚐地十分透彻。“啊讨厌你又想对人家做那种不健康的坏事”

同一张嘴里,身体的主人起了哆嗦,跟着嘟紧嘴巴,发出那种欲拒还迎地害臊音调撒娇嗔道。“哪里不健康我只不过让你更加了解自己身体罢了,难道发掘更多的性感带会令你产生罪恶感”我故意挖苦这怯畏羞涩的女孩说道。“讨厌”

打从我睡醒的那一天开始,筱芸便很清楚地感受到,有个人,正完全取代了她身体的主控权。

起初,毫无头绪的慌乱少女,仍死命顽强地抗拒我的意识,只可惜身体的拥有权不再属於她,就算哭闹也无济於事。

筱芸心里再有千百个不甘愿,也只有我能听见她内在的声音,任何人,丝毫也无法理解身体被人强行佔据的空虚跟寂寞。“啊又又摸人家那里会兴奋的”

灵巧的中指不停摩擦女体最敏感地小阴di,很快变得坚硬的小肉芽,马上令娇喘的膧体浑身苏麻地颤抖不已。“哪,已经硬起来了,你说该怎么办”对於敏感度的掌握,我已越来越熟练,不用花太多时间,鲜红粉嫩的小肉穴,已经淳淳流出不少兴奋的爱液。“你坏死了已经这么湿了怎么可以中途停止”蚊鸣般地抗议声,显示出害羞少女的焦虑与失望,女孩家的心思,我已越来越一目了然,对於筱芸的性格与好恶,已经越摸越服贴顺从了。“真是yin荡好色的女孩,光是手yin就能满足吗”

我已看出筱芸的脸色又变得发情,先用指头大力地拧住她硬挺的小乳豆,接着轻轻耳语地挑逗几句,不争气的骚穴里立刻激起一阵小高潮,身体不受控制地泄出阵阵yin水。“啊啊讨厌讨厌人家不要身体变得好敏感”

双手摀住早已红透的俏脸蛋,分不清是天性使然还是后天造成,就算筱芸如何不依,我也能自由自在地操控身体的xing欲。“嗯这次泄的量,感觉比五分钟前那次更浓郁。”

我把沾有yin水的指尖送进筱芸嘴里仔细舔食,透过这种吸收方式,我可以很精确地分辨出身体对xing爱的热衷程度。“唔我不管坏死了这次要用力点搓把指头还给我啦还要再放进去一点”筱芸不满足每次高潮都未能尽兴,终於,放大胆地提出要求。“哦,你就这么喜欢手yin吗嘻嘻,这可不太好,一旦成为习惯,是永远都不可能戒掉呢。”我很享受调戏筱芸时的反应,因为无需过多爱抚,羞耻心也能让她的身体迅速地激起一阵酥麻。“啊啊别再羞我了,求求你快把它放出来吧,真真正正让人家舒服一次”累积越多次的高潮体验,女孩已逐渐学会卑微跟请求。“我可听不懂你说什么。”

“喝喝啊就就是你把人家的第一次弄的死去活来那个,粗粗的放进去啊哈”发嗔的女孩,双眼已经佈满血丝,癡迷地表情如同先前被注射时的情况一样。“哦,这是你心里真正想要的么”

我能感受到,埋藏在她体内的邪恶之触,才是干扰宿主原本顽强性格的最终元凶,连日吸收不少失贞处子的不洁精气,yin毒早已深植在她的血液里面。

是的,这两条外来的侵入物体,正在表象一切正常的女孩体内,肆无忌惮地滋生成长,而且眼看只欠临门一脚,新的血管脉络,便会完全取代掉她所有的旧器官。

我不晓得这是否便是自己所渴望的最后结果,毕竟突变的体质带来了不少意外,想佔有她与害怕筱芸迷失本性的矛盾心理,俨然影响了一些小小的困扰。“天啊我真希望你明白自己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仔细听好了,现在,我将不顾一切放开对你的影响与控制,毕竟,我需要一次冒险,来作为下一阶段的验证。”

“如果说你能抗拒得了,我便放你走,相反地,如果你是自愿高潮的话,触鬚便将长驱直入地蔓延到大脑里去,届时你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也不清楚”

“啊你你说什么人家不想听给我快点给我”急切地表情丝毫对自己命运默不关心,应该说,失去对於xing欲的主导权与控制力,才是造就她如此yin乱地重要因素。“是么那就开始啰。”

带着矛盾的情绪与失落,我感觉自己对女人身体不仅感到浓厚兴趣,连带对於筱芸的好胜性格与发嗔模样,更起了极大好感。

也许是因为不曾有过任何心动的感觉,这身体让我产生一丝迷惘,但对於即将发生的剧烈造化,自己始终都猜不透该用什么心思去面对。

只是,当我决定终止对筱芸的意识控制之时,寄生在她体内的生根触鬚,却快一步地钻出体外,并且顽强地盘附在乳峰与股沟上面。“啊啊不别吸那里泄哈哈泄了啊哈”

只见再度现身的章鱼吸盘,非常技巧性地攻击女体兴奋的敏感带,红肿阴di再度的被它征服,巨大的高潮也在一瞬之间滋长繁衍,完成与这身体的最终结合。“等等等”

完全料想不到,就在我犹豫不之时,寄生触鬚竟违反我的人性意志,以最快地速度,侵犯了筱芸的大脑,而同一时间的我,反而意外地因放弃控制,而感到昏昏欲睡、丧失知觉。“啊噁呕噗吱噗吱”yin荡地蜜液不停洒泄,白眼的女孩因忘情地手yin而与触爪进一步地完美融合,邪恶吸盘快速地同化成巧克力肤色,连额头部位赫然也长出一对如精灵般地羽毛节鬚.“筱芸筱”直到此刻,我才惊觉自己有了要命地想法,好像在一不小心的时候,不仅迷恋上女孩的身体,连同她的心,也悄悄地喜欢上了。

就在此时,我那蛹化后的红色硬壳内,竟开始产生出一道道地新裂痕。“咯咯咯”

蛋壳般地酥脆外层开始片片剥落,奇妙的特殊变化,就在重新孵化的巨蛹内产生连锁反应。“嗯唔”身躯开始有了知觉,被包覆的感受,像极了母亲羊水里的膜壁,湿湿黏黏,却供应着肌肤内所需要的每一种养分。

随着蛹洞的彻底碎裂,第二度的结晶蜕化,显然是紧接在筱芸被吞并后才同步发生。“这是怎么回事”粘膜彷彿就像脱窍的蛇皮一样乾燥,稍微碰触便会完全碎裂,当我用手拨开这些累赘同时,一种怪异反应却意外产生。“我现在不是已经脱离筱芸的身体么怎么手臂还像女生一样软软滑滑的”

手肘的毛孔明显比筱芸身上更加紧緻白皙,肌肤散发凝脂般地乳白颜色,看起来有些过度苍白与纤细。

我快速地检查一下身躯,却发觉到更惊人的事实,异变的骨架、触鬚、吸盘全都不见,赤裸裸的无瑕肌肤,有着不可思议地美白光泽。

由於天色逐渐昏暗,无法仔细地瞧清楚自己身上的每一分变化,我快步地离开藏匿蛹体的顶楼阳台,直接冲向筱芸所在的房间里面。“你这坏蛋”出乎意料地娇叱声,竟然躲藏在门缝的背后,趁我不注意的瞬间,扑了上来。“啊啊筱芸你做什么”

原本还有些担心她的遭遇,哪知道生龙活虎的蛮力少女竟牢牢地压制在我身上,双手被她拘束地挣脱不开,好像彼此关系在一瞬之间突然倒置过来。“咦你怎么又变了模样而且还变成这么”筱芸的惊叹声连我都感到好奇,只可惜现在的她,似乎一点松开的意思也没有。“筱芸你”她的眼睛看起来不再呆滞混浊,一种曾经失去的自若神态,在紧緻扎实的肌肤中,透露出运动员的强韧性格。

而且,很奇怪的地方,尽管我的外表完全变成女性化模样,但筱芸却依旧笃定地认出我这个加害者身份。“想要我放开你不,我可一点都不想。”倔强地女孩抿抿嘴,在我还没出声以前,却能解读出我内心想法。“奇怪为什么筱芸会知道我在想什么”

“是啊好奇妙的感觉为什么我会知道呢”接二连三地怪事再度发生,筱芸的这种回答,再次证实她完全能接收我的思想与意念。“这种感觉好眩樱媸撬挡簧侠吹墓殴帧辈唤鋈绱耍芸斓奈颐潜舜硕甲14獾剑母杏aσ卜5谖夷院d凇澳训馈饩褪撬降男牡绺杏Γ俊北舜酥涿挥腥魏谓惶福伎枷敕ㄈ茨芟嗷ゴ锔苑剑兄忠惶宕砦坏男榛酶校偈比萌司僮阄薮搿拔铱刹还苷庑阏饪啥竦膫砘铮谷欢晕易稣饷炊嗫膳碌氖隆br >

“你想干什么”

“哎啊”没想到两人的推挤过於激烈,本能往后退却的我,不慎扭伤了脚踝,但哪里知道,喊疼的人竟变成筱芸自身。“啊停停你给我停下来啊好疼,我的脚”

筱芸的脚明明完好无缺,但在一瞬之间,我身上的痛楚似乎也一并传递到她生理上面,这会她可学乖了,尽管脸色不悦,但也不至於傻到想再次攻击我。“停停止,你该让我好好想想”

脑海内快速地思考着所有的可能性,打从破土重生之后,侵犯、化胎、入替、融合直到新的蜕变为止,这样的过程必定有着某种关连才对。

一旁的筱芸没有说话,因为我的想法已很自然地钻进她的脑袋瓜里,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就好像我现在也能理解她在想什么一样。

许久之后“原来你叫阿光”经过很久,筱芸才简短地凑出这几个字。“嗯。”由於太过依赖意念传递的直接交流,一时之间,我反而不太适应用嘴巴回答问题。“去照照镜子吧,看看现在的模样,包准会让你吓一大跳。”筱芸的话提醒了我,起身来走到镜子前时,赫然间,一名陌生的全裸美人,就这样清晰地浮现在水银表面上。“不可能的这是我的脸”瓷器般地通透白皙,比我见过的任何女人都要完美无瑕,一张曾经熟悉的五官轮廓,却是转变成彻底女性化的美丽脸孔。

只见雄性的特徵彻底消失,饱满的乳峰、销魂的锁骨、还有自然流露的诱惑仪态,然而这一切还比不上那水蛇般地细柳腰身,更让人目瞪口呆。“这”

“哈,很吓人吧,还有,你的身体就好像陶瓷雕像般地不真实,真叫人有些嫉妒呢”筱芸吃味地对我啐了一口,狡狯的表情显得有一些不怀好意。

历经数日的结蛹蜕化,如今看来,根本就是从里到外的完全变态。

夜深人静,疲惫的筱芸已沈沈睡去,镜子前不断打量的自己,仍旧不停思索着每一次变化的可能理由。“我明白了”突然间,新的念头,似乎打通了这一连串无法解释的奇妙变化。“是是的,没错,一定是这样”再次看了筱芸一眼后,我似乎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一开始,寄生在我身上的东西,不,应该说跟我同化的物种,似乎已吞并过不少生物才对,这其中可能包括了昆虫或动物,但直到生物链演化进高等生物群时也就是进入我身体之后,才算开启另一阶段的新进化。

当然,我并不晓得这样的过程会需要多久,但很显然地,我跟它铁定是度过了好一段岁月,能肯定的是,打从我恢复人的意识以来,这身体便不断展现它惊人的拟态能力。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一开始的虫足跟飞翅,极可能是体现自那些曾被吃掉的虫类,以及演变而来的模仿异能,直到连筱芸都一起吸收掉之后,全新的眩咏峁共挪坏貌蝗梦抑匦路祷赜蓟锥巍br >

在这个阶段里,我的意识是强行依附在筱芸身上,并且根据在她身上所吸取到的种种经验,作为改善缺陷的重大指标。

从过白的肌肤到纤细的骨感体质,以及那g罩杯以上的大胸部,无一不是出自於对筱芸肉体的进化参考,而且不单是模仿而已,还是极端的进化与超越。

一想到这里,有些兴奋的我,便不由自主地抚摸起自己的大胸部,软绵绵地舒畅滋味,似乎比起筱芸那对椒乳更为敏感。

令人更加好奇的是,像这样光靠拟态出来的性器官,不为哺乳,那到底它的真正用途又会是什么呢

还有,筱芸现在的情况又是怎样到底还是原来的她,或者只是另一名被我拟态出来的假人形呢

越来越多的疑惑令人感到头晕目眩,不管这么多了,如今只好走一步算一步,毕竟,在我的心里面,还有一些更重要的事情必须先解决才行。

是的,肉体的变化并没有动摇内心深处地无穷恨意,这只是个开始,还有更多无法预测的未来,依旧等着我去突破。

这,就是我之所有还没死透的原因。

每一天,我都是这样的告诉我自己。

清晨“筱芸,你真的不要紧了么我可以跟老师说再多休息几天。”母亲再度担忧地询问女儿一次。“别担心啦,人家早就康复了呢,在家里都快闷坏了,就这样,我走啰。”

穿上制服的女学生,脸蛋故意摆个俏皮地鬼脸,好证明自己没事,手上拎着书包快步离去。

位在二楼的窗户内,我静静地目送筱芸离开,只是原本盘算好的计画,如今却意外地遇上了该死的瓶颈。“啊我的手”当我正准备从窗户爬出去时,没想到肌肤才刚接触到阳光,强烈的刺痛让我忍不住地缩了回去。“真该死这皮肤竟然晒不得”瞬间焦坏的黑皮内,依稀可见有许多小虫正在里头蠕动。“可恶我被困住了,等等这又是怎么回事”可怕的伤口竟无法癒合地开始蔓延,吹弹可破的肌肤内,血红的肉虫竟开始不断地倾泻而出。“咦是谁要筱芸的房间里面”

就在我极力想克制住这些小虫之时,更不巧的是,屋子的女主人却正好来到了房门外。“啊”

“不住手停止”

只可惜,我的呼唤终究是迟了一步,大批血虫立刻往筱芸母亲扑了上去,不到片刻的时间,一副活生生的肉体就被它们给啃蚀地不成人形。“我的老天事情不应该这样才对。”

就在我大声咒骂的同时,已将人体啃光的小虫子,却又陆陆续续地钻回到我的手腕内,倾刻之间,所有伤口完好无缺,白玉般的手肘上,骚动的情况也不曾再度发生。

只是,大量的血迹仍留在地上,我不敢想像,要是等筱芸回到家之后,不晓得又将做出什么样的巨大反应。“真该死操我去哪里生个母亲还给筱芸”

极端进化的雪艳肌肤,没想到竟潜藏着无法碰触阳光的重大缺陷,转眼之间,里头的鲜血更把筱芸母亲给啃的一滴不剩,就算向来自认聪明的我,也不知下一步究竟该如何是好才对。“唔嗯这是什么地方”就在我满脑子一片混乱之时,筱芸母亲的声音,却突如其来地传递到我脑海内。“我到底是再哪里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见”女人的焦虑来自於她已变成血虫中的一部分,很有可能,是被吃掉的同时,记忆与基因让其中一只给保存下来。

这点,很类似的情况亦曾发生在筱芸身上,只不过当时被侵犯的少女,最终是与触鬚融合成一体,而这悲惨的母亲,则是沦为被分解的命运。“原来如此等等,或许我还真能够生个母亲还给她也说不定。”

很快地,脑子里似懂非懂地归类出一些新想法,只不过,必须赶在筱芸回来前,找到一副更好的素材,以便完成另一阶段的新研究。

是的,为了筱芸,更是为了我自己,就算牺牲掉一小部分的人类,也是必要的。

曾经,眼里容不下一丝罪恶的我,竟开始认同了这种要命的想法。

整个白天直到结束前,我,都跟着筱芸的母亲一起渡过。“啊啊”

当我决定碰触那条吸取过死者基因的肉虫时,一股前所未有的记忆浪潮,却立刻排山倒海般地涌入我的脑海里。

特殊的电流网路,彷彿成了绵密的新视野,直接触动到我的脑细胞里,一种不曾属於我的记忆,竟然在一瞬间变成大脑内的思想迷雾。

散乱的记忆,让我无法直接用基因主人的生前想法思考,跟附身在筱芸身上情况不同,但,却可以立即从迷雾中撷取出想要的片段。

例如,当我闭上眼睛时,记忆的迷雾便会无限扩大,如果我想知道筱芸母亲的姓名、年龄、身高等细节,所有数据就能马上浮现在我脑海里。“好特别的感觉啊,哈看来这点技巧似乎不难掌握。”在没有思考到的地方,则仍旧迷雾一片,也难以拼凑成可参考的记忆。

当我眼皮一睁开,记忆迷雾便会快速消散,除了留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