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干娘,我要尿尿(1/1)

干娘那纤美如水般柔嫩的光滑双肩,雪白修长脖子下是一道深深的,让任何男人都把持不住的诱人乳沟,两颗诱人乳头更是透过薄薄宽衫清晰地凸显出来,配上那条绷得紧紧的、毫无皱褶的超短紧身裙,更将包裹其中的肥臀凸显得丰满浑圆,尤其是饱满的女性私处,透过紧身裙更显得高凸隆起,将我迷得神魂颠倒。   这时干娘拿起抹布弯腰擦拭地板,迷你超短裙马上成了可有可无之物,穿着粉红色微透明三角裤、肥美雪白的圆臀暴露在我眼前,看得我心口直跳。   粉红色三角裤实在太小,干娘的两条修长粉腿微微分开,一大片雪白性感的臀肉便赢露在外,只有一条窄窄的细带包裹住鼓起的神秘处,一片乌黑茂密的芳草布在其上,其中一条凹缝将整个私处的轮廓展露在我面前,极为显眼,我突然迫切想知道干娘的下体到底长什么样子。   不知不觉间,我的肉棒悄然高挺。   我神思不清,魂飞天外,待回过神来,遗憾地发现干娘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干娘人是走了,但她留下的诱惑气息仍在,我顿时欲火焚身,即便狂念清心诀也无用,心中忽然生起一股邪念,我缓缓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出客房。   一道微弱灯光从干娘虚掩的卧室门射出,我轻轻走向干娘的卧室,正要探颜窥视。   忽然,一道念头钻进我的脑海。她可是我的干娘啊!干爹待我有如亲生儿子,我做这种禽兽事,对得起干爹吗?不过只是看看,又不是真的行动,没什么大不了吧?心中安慰着自己,加上欲火愈来愈高涨,我再也忍耐不住探头往里面看去。   眼前的景象不由得让我一阵冲动,干娘正背对着门脱衣服,只见她轻轻脱下宽衫,赢露出光滑得没有一丝瑕疵的背部,只可惜无法窥视她前胸的风景。   干娘的动作很舒缓,轻轻解开超短裙上的钮扣,再慢慢拉下拉链,露出浑圆细嫩的美臀,白得耀眼,再配上那双修长勾人的美腿,更是让人受不了。   天啊!这种挑逗简直要人命啊。   我的裤裆高高鼓起,肉棒被死死束缚在裤里,我的肉棒本来就偏长,这下束在裤内更加难受。   干娘轻轻地、优雅地褪去粉红色三角裤,这下子彻底全赢。   美、好美、太美了!我几乎忍不住想冲上去抱住干娘大< 肉一番,幸亏脑中还有一丝理智,没有让我做出禽兽之事。   干娘打开衣柜弯下腰,不知在找什么,我却血脉贲张!   在干娘弯腰的?瞬间,我清楚看到两片雪白臀肉中的一蓬细细芳草,夹杂其中的是一条细小穴缝,那是干娘的私处、干娘的小穴!   天啊!我以无上毅力克制自己不要挺棒冲上去,心中却对干娘的小穴无比惊艳。好粉嫩、好粉嫩的小穴啊,有如少女,真不愧是三十多岁的老处女。   没有多少时间给我观赏,干娘拿出一些衣物后关上衣柜门,见她似乎有转身的趋势,我连忙闪身退回客房,一颗心却扑通、扑通地狂跳。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干娘绝美的赢体却深深映入我的脑海,又有一股极其强烈的欲望腐蚀我的内心,让人蠢蠢欲动。   这么晚了,干娘还要换衣服?一般人干完活,拿衣服干什么呢?果不其然,一阵水声传进来。   干娘在洗澡啊,这么好的机会,我要不要……   我第一时间跳起来,决定再次偷窥。   浴室门口摆着一张椅子,椅上放了一些干净衣物,跟刚才一样,干娘以为这么晚不会有人,她大胆地将浴室门虚掩,露出一条缝,迷蒙水气在白光中升腾。   我趴在门边探头望去,只见迷蒙中一个光溜溜的美人正在洗澡,干娘恰好转过身,所有春光都跃入我的眼帘。   我的瞳孔猛地一缩,呼吸一下子停止。只见一对高耸饱满的乳房沉甸甸的,正随着干娘洗澡的动作而不停颤抖。   我看到干娘的乳头竟是少女般的米粒大,红彤彤可爱至极,水流顺着干娘一头乌黑长发流到乳房上,又经过平坦的雪白小腹流到大腿上。当水流经过大腿中间时,把杂乱阴毛梳理成一条黑色水帘,像头发一样披在阴阜上,我死死盯着干娘的阴阜,双目喷火,真想亲手抚摸一下呀。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伸进裤里轻轻搓动,眼睛却死死盯着干娘的赢体猛看,随着时间流逝,浴室内的水气愈来愈重,即使以我非人的目力也看不太清晰。   当干娘低下头清洗下半身时,我原以为能再次欣赏到令人惊艳的美穴,可是水气弥漫,只看到干娘一双小手在双腿间不断揉搓,除了隐隐乍现的粉红肉光,根本什么也看不清楚。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要冲进去强奸干娘?   说老实话,我没那个胆。干爹和干娘对我不错,我也还是个人,不能丧心病狂到强奸干娘,不过也许是因为喝了不少酒,手淫也解决不了压抑在体内的欲火。   酒后怕乱性啊!忽然脑中灵光一现,心中顿生一计,我飞快跄进客房。   李洁收拾完三个男人的烂摊子,觉得身上也沾上酒味,她是个爱干净的人,虽然没有洁癖,还是想洗个澡再睡安稳觉。   李洁洗完澡,穿上内衣裤,正准备穿上睡衣,忽然一道人影躐进浴室。   李洁受惊之下正要尖叫,看清来人正是干儿子,赶紧捣住嘴巴,使那声尖叫只回荡在浴室内,没传到外头。   只见全身赤赢,只穿着一条短裤的干儿子双眼蒙眬地朝她嚷嚷:“玉……玉凤,我要尿尿。”   李洁的脑筋已经短路,傻傻看着干儿子下身高高顶起的帐篷,脑里一团浆糊:“”子兴叫玉凤干嘛?““玉凤,我要尿尿。”   干儿子打着哈欠,相当不满地嘟囔着。   李洁听得愣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傻傻盯着干儿子的?   顶大帐篷。   李洁心里诡异地想:要尿就尿啊,叫玉凤干嘛?难道已经醉得认不出人?把我当成玉凤?   “玉凤,我要尿尿,快帮我脱裤子。”   直到干儿子说出第三句话,李洁才真正清醒过来。好呀你个徐玉凤,干儿子都这么大了,还帮他脱裤尿尿,你也不知羞?   李洁想到这里,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似的,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出浴室,瞄了一眼,却发现自己的干儿子正好堵住浴室门。如果不是看他醉眼迷蒙,连自己是谁都认不出来,李洁还以为他是故意的。   这么一折腾,李洁惊也惊了、臊也臊了,心中冷静下来,一狠心伸出手……   豁出去了,他是我干儿子,我怕什么?   李洁那一双带着水渍的玉手,颤抖地伸到干儿子裤上,她扯了一下,没扯开,她干脆将手伸进内裤里,轻轻一抓,全下来了。   好家伙,一条如手臂般粗的肉棍跳出,跃进李洁的视线里。那肉棍长约五寸,数条青筋盘旋缠着棍身,一根盘龙棍!李洁倒吸一口凉气,暗暗吃惊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巨大的肉棒。   李洁的性格开朗大方,但性观念极为保守,她这一辈子只看过丈夫赵宏先的肉棒,但赵宏先的能跟眼前这根比吗?足足粗大一倍有余!李洁暗暗目测后想着。   年轻时,李洁被张天森弄伤身体,不能行房事,导致她到如今还是处女一枚,搁在二十一世纪,非被人当成天方夜谭。可是现在是十九世纪,八十年代,是一个纯洁的年代,年轻男女不小心碰一下手,双方都会脸红心跳半天。   这个年代的人,还没有被来自国外的“性解放思想”影响,男女之防虽然比不上古时苛刻,但还是比较严肃,尤其是农村。   以李洁的个性,如果换成其他男人,只怕当场惊叫,但闯进来的人是干儿子,本着“母子”无所谓男女之防的传统观念,她才敢做出这么羞人的事。   我偷偷看着干娘,见她脸色还不错,看样子对这种事,她还是挺有承受力,我决定暂且不为难她,挺着粗大肉棒将膀胱里的存货一泄而尽,喝了一肚子酒,这一尿足足花了半晌工夫才完事。   接下来我又装成喝醉酒认错人,说了一句让干娘跌破眼镜的话:“玉凤,帮我擦干净棒棒。”   干娘听得吐血,这什么人啊,一个大男人比女人还爱干净。我自己尿完尿还不一定要擦穴穴呢。她心下嘀咕。   见干娘一动也不动,我戏谑之心又起,又重复说了一句。   干娘一手抚额,无吋奈何地说:“好、好、好,乖儿子,帮你擦棒棒……”   她顺手扯了几张纸巾,胡乱地在我的肉棒上擦了几下,但难免肌肤相触。   温润小手抚过棒身,不经意的碰触有如触电般,麻麻的感觉从我的后腰上升起,欲火不降反升,愈烧愈炽。   我的内裤提起来了,但色胆也壮大到高峰,借着醉意我猛地楼住干娘,满嘴酒气喷到她脸上:“玉凤,我要睡觉觉。”   干娘连睡衣都没穿着,全身上下只有一套三点式内衣,我半个身子贴在她干净清爽的肉体t,舒服极了。   “我造了什么孽哦,收了你这个会作怪的干儿子。”   干娘无奈叹气。   “好、好、好,这就去睡觉觉。”   两人走回客房,干娘想将我放下,我趁势搂着她倒在床上,她奋力挣扎,我只说了一句话,就让她乖乖躺着不动。   “玉凤你不乖哦,再乱动就打屁屁哦。”   干娘闻言吓得老老实实地躺着。   我仗着急智想出这个好办法,能光明正大与干娘亲近而不令她生疑,这么好的机会要是浪费,我绝对不会甘心。   搂着干娘的感觉美极了,我偷偷将内裤褪下,将胀到极致的肉棒贴在她的大腿上面。这种感觉非常舒服,我下意识顶了一下,但干娘没有动,也不知她被吓着还是怎么的。   我抱着干娘丰满的身子,心下痒痒的,我先轻轻用肉棒在她的大腿h面蹭了一下,干娘还是没有动,我心中一阵狂喜,挺动腰部在干娘大腿上慢慢用力地蹭起来,一下一下像是在入肉穴。   干娘还是一动也不动,大概她被突然而来的变化,弄得不知所措吧?见她还是没有反抗,我决定得寸进尺!   我慢慢将肉棒往上移,紧紧地贴在干娘浑圆的大屁股上,肥美臀肉与我紧密无间地贴在一起,我明显感觉到干娘的美臀一下子僵硬,但她还是没有挣扎反抗。   我高兴极了,情不自禁地用肉棒在干娘的美臀上快速摩擦,甚至将肉棒插进两片肥美臀肉堆成的臀沟中。   我抱着干娘的屁股,两片美臀紧紧夹着我的肉棒,她刚洗完澡,臀沟中残留的些许水渍正好作为润滑剂。   我愈来愈用力,后来干脆扯掉干娘的内裤,在她的屁眼与小穴间用力抽插。   畅美快感让我飘飘欲仙,就像第一次跟玉凤做爱一样,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急促射意涌来,我快要射精了!   我不能射在体外,我要内射,我要射在干娘体内,在她的身体上永远刻下我的烙印。我抓起粗长肉棒,一下子顶在干娘穴口上,娇嫩感从龟头上传来,让人恨不得一下子钻进去。   “呀!”   干娘轻声惊呼,突然挣扎起来,一双小手猛地抓住我的肉棒,阻止我破关而入,干娘惊慌失措地说道:“不行,不能进去,我会死的。”   我心中一凛,想起干娘的暗伤,再也不敢插进去,可是射精感迫在眉睫,既然不能插进去,只好将她的小手当成小穴,龟头顶在美穴嫩口急速冲刺。   “啊!”   干娘睁大美丽眼睛,茫然地盯着天花板。   一秒钟前,一股强而有力的滚烫液体打在她的穴口,烫得她浑身一颤,体内似乎也跟着激射出一股液体。干娘高潮了!   我正想埋首在干娘双乳间,干娘突然坐起来将我甩在床上,她飞快地穿起内裤,跳起来一声不吭地冲出客房……   我不甘地喊了一声:“玉凤……”   回应我的只有一声“砰”的关门声。   这下没戏唱了。我懊恼地抓起肉棒,狠狠地槌它几下,道:“哥们儿,你怎么那么不争气呢?平时你不是挺‘能干’吗?”   接着,我心里惴惴不安,害怕干娘知道我故意侵犯她。可是谁让她性感诱人,又是我的干娘,这种身份实在太刺激了。   李洁逃也似的回到房间,想起刚才的事,她羞得无地自容,把脑袋埋在枕头下,她浑浑噩噩,心情起伏不定,脑里乱得一塌糊涂。   良久,一股凉意从胯间传来,李洁陡然醒悟:“臭小子、坏小子、小色胚、小混蛋!竟敢把脏东西射在我那里。”   便急匆匆地冲进浴室,打开热水器,让温热的水冲遍全身,舒服感袭遍全身。   在性事上,她与赵宏先极为保守,两人虽为夫妻,实际上除了搂抱的动作外,没有任何实质性接触,她身体有暗伤不能行房,赵宏先害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连她的赢体看都不敢看?眼。   当干儿子突然搂着她倒在床上时,一股前所未有的男人味扑面而来,充斥她的整个世界。干儿子富有侵略性的动作,唤醒她生为女人的性欲,这股欲望在她体内潜伏数十年,也被她整整压抑了数十年。俗话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更何况是自己体内的欲望。   这股隐藏极深的欲望一经勾引,便如火山般爆发,一发不可收拾,熊熊欲火燃烧李洁的灵魂、腐蚀她的肉体,她不由自主地选择沉默,以不变应万变。   当男人滚烫的棍状物刺进她的下身,灵魂深处顿时传来一阵要命的颤栗,不是恐惧的颤栗,而是兴奋到极点的颤栗,李洁深深为之迷醉。   当干儿子妄想将那根肉棒插进来时,李洁才惊醒,直到一股浓郁液体打在她的嫩肉上,欲望才如潮水般一冲而至,最终登上飘飘欲仙的极乐之境。   这是李洁从未体会过的感觉,生平第一次。   洗完澡,李洁将慵懒肉体摔进舒适的床上,回味着第一次高潮的快感,而夜却已深……   第二天一早,干娘像往常一样跟我打招呼,还问我昨晚有没有睡好。我故t说睡得很香,还做场春梦,令干娘脸上有点尴尬,不过很快被她掩饰遍去。   吃过早饭,我要赶回春水村,一堆事情等着我处理,干爹和范叔也要去县里上任,有一堆事情要做,大家就此话别。   李洁看着干儿子远去的背影,心中狐疑:昨晚这小子是真醉还是装醉?看他一脸坦然也不像撒谎。哼,谅他也没那个色胆,敢故意轻薄我。不过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拷问玉凤,子兴都这么大了,还帮他把尿,真不像话。   李洁想到这,脸上没来由地飞起一抹红晕。想起昨晚的桃色奇遇,美丽的大眼睛变得愈来愈迷离……   我才到村口,迎面就见到李明理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徐、徐哥……”   李明理皱着眉,喘着粗气,一脸晦气。   我见李明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路上的好心情都被他打散了,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女人一样扭扭捏捏,像什么话?”   李明理苦着脸陪笑:“徐哥,有人买了咱们的菜,欠了钱没给。”   “你说什么?哪个王八羔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欠我的钱?”   我火冒三丈,谁啊!也不打听我徐子兴的名号,竟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今年出产的第一批大棚蔬菜,前阵子正好上市,早先付订金的菜贩们,这几日来提货,莫非有人只付了订金没结余款?”   李明理接口道:“是啊,徐哥。有个叫杨麻子的菜贩,前几天他来提货时,说手头上没那么多现金,说等两天再送余款来。你知道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正好玉凤姐在,她一时心软就答应了,没想到这个杨麻子,到现在还没送钱来,打他电话也不回。”   “好你个杨麻子,趁我不在就欺负玉凤。”   我剑眉倒竖,心中有了会一会这家伙的念头。   “徐哥,你不在的这几天,玉凤姐一直在担心这件事,她也后悔了,有时还偷偷躲在屋里哭呢。”   玉凤是我最爱的女人,惹我不要紧,惹得玉凤伤心,我是真的怒了,大手一挥:“明理,你去村里叫上十几个闲汉。”   李明理不解:“叫上那么多人干嘛?”   我瞪李明理一眼:“还能干嘛?老子要上门讨债!”   李明理一听乐了,马上跑进村里邀人。   自从在父老乡亲们面前大败李家拳的赵大师兄,我在村里的威望与人气非常高,我只要登高一呼,回应者云集而来。   果不其然,十分钟后,一伙闲汉拿着扁担、锄头,浩浩荡荡地走来,同行的竟然还有一辆破旧的解放牌汽车。   “徐哥,人我都带来了。”   李明理跳下车道。   我看了看这些人,发现他们个个肌肉结实,心中颇为满意,走到他们面前道:   “听好了,我们这趟是去要债,不是去打架斗殴,但若有人想跟我们动手,我们也不用客气。大家听我指挥,事成之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这群闲汉是我挑选工人时剩下的,体力比不上那些雇佣的工人,但打个小架、狐假虎威还是可以的。他们平时务农也挣不了几个钱,听说能跟村里的大能人去县里挣钱,个个乐坏了。   “徐哥,我们都听您的。”   闲汉们异口同声地说,士气高昂。   “好!上车!出发!”   我?声令下,闲汉们争先恐后地爬上后车厢。   李明理凑过来低声说:“徐哥,不进村见见玉凤姐?”   “现在不是见她的时机,与其见她犯错、悔恨无比的可怜模样,还不如把债要回来,减轻她的负罪感。”   “高,实在是高。”   李明理竖起大拇指,道:“徐哥,真不愧是情圣。”   “臭小子,少拍马屁,上车!”   我笑骂一句,拉开车门跳上去。   李明理见马屁被拆穿,悻悻地摸了摸鼻子,爬上车发动引擎。   汽车风风火火地开进县城,接着马不停蹄地赶到菜市场。   “徐哥,这家伙就是杨麻子。”   李明理指着一个满脸麻子的胖子。   这胖子长得人高马大、膀大腰圆,此时离夏季还早,他却赤着上身,露出一身油滚滚的肥肉,一看就知道是个蛮横的人。   杨麻子的菜摊位于菜市场南门旁边,此处人流如梭,好不热闹,才一会儿工夫,就有五、六个人到杨麻子的摊上买菜。   杨麻子躺在一张竹摇椅上悠闲地抽烟,四、五个汉子帮他吆喝卖菜。   这么热闹的生意还说没钱,打死我也不信!   我脸色一沉,这个死胖子摆明想赖帐,于是大手一挥,身后十几个闲汉、拥而上,将杨麻子的摊子围起来。   上午菜市场的人本来就多,这一下惊变顿时吸引无数目光,许多人圔过来看热闹。   我越众而出,朝四方抱拳朗声:“各位乡亲父老,鄙人是春水镇春水村的徐子兴,今天和兄弟来此只为讨债,还请大家多多包涵。”   说完转身,冷冷地看着杨麻子。   杨麻子悠哉地抽着烟,冷不防地被十几个人围了自己的摊,他脸色一变后随即怒气冲天,一招手,几个小弟将他围起。   说起来杨麻子是县菜市场的一霸,他原先只是一个地痞无赖,后来发现卖菜钱来得快,就拉起几个青年来做生意。他来得晚,好的摊位早被租下,于是就用地痞无赖的那一套打跑一户老实人,占了市场最旺的位置。   这家伙一点本钱也没有,进货时就仗着自己霸道,跟人赊帐欠款,心情好才给点钱,严格来说,他的身家是空手套白狼弄起来的。   “妈的,活腻了是不是?敢围我的摊子!”   杨麻子抄起一把杀猪刀咆哮,那副凶狠的样子,让人见了有点恐惧。   “欠钱还有理了?”   我冷笑一声,对杨麻子嚣张的挑衅视若无睹,走到菜市场入口处,将阻拦车辆的一块半人高石墩轻而易举地托起。   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随后惊呼声此起彼伏。   “嘶,这石墩半人高、一人抱,恐怕有两、三百斤吧!”   有人目测道。   “我说老兄,你真是外行,你看那石墩表面是不是有些暗红色?”   一个头戴矿工帽的瘦汉说。   “耶,还真是有些暗红色。”   “看到了吧,那是劣质铁矿的颜色,因为含铁量少,才被当成普通石头丢在这里当石墩。”   “嘶,照你这么一说,这石墩恐怕是不下四、五百斤?”   “是呀,这少年年纪轻轻就天生神力,哼哼,杨麻子要倒霉了,他也有今天。”   杨麻子是菜场一霸,为人嚣张、霸道,很多人都吃过他的亏,围观者听到那两人的谈话,顿时幸灾乐祸,一个个伸长脖子,看热闹的劲更足了。   村里十几个闲汉听到围观者的嘀咕,腰杆挺得更直了,这群乡下的汉子何曾这般露脸,一个个倍感脸上有光。   杨麻子见对方领头的只是一个少年郎,原本不以为然,直到看对方突然举起重四、五百斤的石墩,似乎还轻松得很,顿时脸色就青了。   他的几个手下更是吓了一大跳,一看对方这般力气,要是被揍一下还得了,几人呆呆地互相看了几眼,心里都怯懦了。   杨麻子偷偷做了个手势,围观者中有个小青年跑走。   杨麻子反手握刀,朝我抱拳,行了一个江湖礼:“小兄弟,有话好好说嘛,大家都是斯文人,何必动粗呢?”   “斯文人?你是斯文人?”   我讥笑着顺势将石墩往杨麻子面前一放,“轰”的一声,石墩落地差点砸到杨麻子的脚。   杨麻子顿时吓得像猴子似的往后一退,脚下恰好踩着一片烂菜叶,身子一滑踉踉跄跄地狂退几步,最后扑倒在一堆蕃茄上,摔个狗吃屎,滑稽极了。   “哈哈哈哈……”   一干围观群众爆发出哄堂大笑,连杨麻子的几个手下也忍俊不禁,掩嘴偷笑。   杨麻子气急败坏地恼羞成怒,跳起来对几个手下拳打脚踢,提刀追得他们满地跑,但凭他笨重的体格,怎么追得上兔子似的小青年,狂怒之下掉头冲向害他跌个狗吃屎的罪魁祸首。   杨麻子的块头又高又壮,举着一把杀猪刀的模样,甚为凶神恶煞,围观者纷纷向两旁闪开让道,同时惊呼声四起,显然被杨麻子吓得不轻。   “杀人啦——”   有个妇女尖叫。   村里闲汉们见状,抄起扁担、锄头要上前阻拦。   我摆摆手:“你们退下。”   闲汉们依言后退,守着我的后方。   “小王八蛋,老子活劈了你!”   杨麻子像一头的暴怒公牛似的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