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夜 情色西游(1/1)

千零一夜第三夜情色西游

作者: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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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呜呜...你们为甚么这样狠心...丢下了兰儿...呜呜...!一个身穿重孝的女子,伏在新坟之前,肝肠寸断地哀哀痛哭。提供

孩子,人死不能复生,不要难过了,何况妳是命中如此,伤心是没有用的。女子身后突然有人说。

命中如此?!女子悲哀地扭头一看,发觉身后没有人,忍不住惊叫道:甚么人说话?

这个女子年纪很轻,村姑打扮,虽然不施脂粉,却是脸如傅粉,唇若涂脂,长得天香国色,彷佛天仙下凡。

是我。一把温婉柔和的声音说,接着一个人影竟然慢慢在空气中出现。

妳...!女子害怕地跌坐地上,看见那是一个身穿白衣,手捧羊脂白玉瓶,慈眉善目的美貌女子,心里略定,颤声问道:妳...妳是甚么人?

陈玉兰,妳和爹娘在家里对我天天膜拜焚香,也不认得我吗?白衣人柔声道。

膜拜焚香...?!陈玉兰发觉眼前人有点面熟,很像一个人,却又不敢置信。

陈玉兰,妳年方二八,家住村东,与爹娘相依为命,没料七天前爹娘同时暴毙,是不是?

是,但是...。

不错,这不难查探的,但是妳自从懂事以来,天天晚上做着同一个梦一事,梦里还碰到我,却是没有人知道的。

妳怎会知道的...妳...妳是不是...?

是,就是我。

大士,我究竟有甚么不敬,妳...妳竟然这样对我?

妳们没有。

那么为甚么要我一夜之间,父母双亡,从此孤苦零仃活在世上?

这是天意。

天意?!那么我做错了甚么?

妳不知道么?

我不知道!

白衣人叹了一口气,踏上一步,伸手按着陈玉兰的顶门。

也真奇怪,白衣人的玉手才按在头上,熟悉的梦境便一幕一幕地重现眼前,不同的是,此刻也听到了声音。

...我...我是紫薇仙子么?过了一会,陈玉兰难以置信地叫。

不错,妳是犯了天条,给玉帝打下凡间受罪的。

犯了甚么天条?

妳不记得吗?

不...。

开顶大法还不能使妳回复灵智,妳陷溺太深了。

我就是犯了天条,罚我便是,不该祸延父母的。

回家再说,我会告诉妳的。

玉兰领路吧。

不用了。

白衣人拉着陈玉兰的玉手,也不见她念咒使法,眨眼间,陈玉兰便置身家中,要是她心里还有任何怀疑,此刻也是烟消云散了。

妳犯的是淫戒...。大士回忆道:当年大圣大闹王母娘娘寿辰之日,在花丛里撤了一泡尿,妳竟然淫心大作,先向他卖弄风情,投怀送抱,复诱得卷帘将军狂性大发,差点就在天庭苟合,要不是后来发现是那泡尿作祟,妳早已打入畜道,永不超生了。

然而追本寻源,还是因为妳成仙太易,道行虽深,但是根基不固,才会妄动淫心,所以玉帝把妳贬下凡间,尝尽世间淫行,要是妳不致沉沦欲海,还有成仙之望,否则便要永堕轮回之苦了。

尝尽世间淫行?

妳下凡至今,已经十世为人,过去十世,全是当婊子...。

婊子?!

轮回时,妳吃了孟婆汤,所以不记得了。

不,我不当婊子!

这可由不得妳的。

大士救我!

我正是为此而来的。

我要干些甚么,才能重返天庭?

前些时佛祖临空俯望,发觉下界戾气冲天,人人贪淫乐祸,多杀多争,长此下去,永无宁日,有意传下三藏真经,教化愚蒙,却又虑凡人得之太易,不懂珍惜,遂把真经置于西天雷音寺中,命我下凡渡化人君,请他派人前往求取。

但是西行道路险阻重重,还有许多妖魔鬼怪挡路,以免真经落入凡人手里,断绝他们作恶之路,岂是普通人能去。

我左思右想,念到还有几个在劫散仙流落人间,如果他们肯去,当能将功补过,再返天庭的。

我去...可是我弱不禁风,又不懂武功法术,能去吗?

妳肯去便行了,斩妖除魔是别人的事,妳不用操心,我是念在妳下凡以后,仍然诚心礼佛,历十世而不减,佛心犹在,当能下定决心,一往无前的。

那么我...我要干些甚么?

妳负责约束几头野性未驯的孽畜,也要应劫。

应劫?

玉帝贬妳下凡,就是要妳在人世间的淫行之中,悟出戒淫之道,如果妳办不到,无论立下多大功德,也难成仙佛的。

我...我如何才能悟出戒淫之道?

天机不可泄漏,那要看妳自己了,我只能送妳十六个字。

十六个字?

就是乐中有苦,苦中作乐,过犹不及,物极必反。

这是甚么意思?

我能说的只是这么多了,早晚妳便会明白的。

我最不明白的是错的是我,为甚么要祸及爹娘?

一来是他们命该如此,二来还是妳的错。

我的错?

是的,妳不该在小西河洗澡的,半月前,妳在河里洗澡,诱得许多水族淫心大动,以致道行大减,其中一个正是泾河龙王最疼爱的小儿子敖少光,泾河龙王勾去妳爹娘的魂魄,是要逼妳嫁与他的儿子为妻。

可是他没有...。

没有骚扰妳吗?因为泾河龙王作恶太多,还来不及前来逼婚,便给唐王杀了,敖少光也害怕获罪,远走他方,妳才躲过一劫。

那么我爹娘?

敖少光带走了他们的魂魄,一天不放出来,一天也不能转世的。

那怎么办?

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还要妳自己解决的。

我如何解决?

时机到时,妳便知道了。

我要甚么时候动身?

现在还早,首先我要渡化唐皇,让他许妳前去取经,然后要他给妳开苞。

开苞?

就是破去妳的处子之身。

为甚么?!

因为这是妳的第一劫,更重要的是妳的灵智未开,佛性不足,一定会在欲海中没顶,白白便宜了那些妖魔鬼怪的,为今之计,只能外使开顶大法,内借唐皇的真龙之气,助妳回复仙体,多添一些力量。

那么还有多少劫?

大劫八十一,小劫...唉,小劫不计其数。

****

陈玉兰没有怀疑大士的说话,因为是自小好佛,素来敬仰大士的慈悲为怀,何况大士几番施展神奇的法术,尤其一下子解开困扰多年的梦魇,更使她深信不疑。

也因为由衷的信任,陈玉兰深信大士挑选自己当此重任,该是知道此行大有成功之望,所以心里虽然害怕,却也憧憬他日能再登仙界。

陈玉兰害怕的不是路途遥远,而是不知怎样才能悟出戒淫之道,反复思量,也不明白大士那十六个字偈语,究竟意何所指。

此事固然还有时间慢慢参详,另一件可怕的事却是逼近眉睫,陈玉兰此刻最害怕的,是大士要找皇上给自己开苞,听说女孩子第一次会痛的要命,最使她胆战心惊。

陈玉兰胡思乱想地等了五天,大士还是没有消息,然后这一天,一个女官领着一队吹锣打鼓,喜气洋洋的迎亲队伍来了,便把做梦似的陈玉兰接进皇宫。

进宫后,女官也没说甚么,只是教了一些简单的宫中礼仪,便侍候她沐浴更衣,涂脂抹粉,再换上红彤彤的喜服,还盖上大红头盖。

女官去后,陈玉兰独坐宫中,芳心卜卜乱跳,知道皇上行将驾到,不知如何是好。

皇上驾到。

来了。

透过薄薄的头盖,陈玉兰看见有人推门而进,慌忙起来,依着女官的教导,拜倒地上,莺声呖呖道:民女陈玉兰,拜见皇上,愿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用多礼。那人伸手扶起,半搂半抱地拉着陈玉兰在床沿坐下,便急不及待地揭下头盖。

陈玉兰偷眼一看,只见那人一把长须,方面大耳,不怒而威,正是当今皇上。

果然是个美人儿,大士就是不说,孤皇也猜得出妳是仙女下凡的。皇上目不转睛道。

皇上...。陈玉兰羞叫一声,低头不语,心道他说话也真有趣。

大士说妳愿意往西天取经,是吗?皇上拉着陈玉兰的玉手问道。

是...。陈玉兰点头道。

听说路上有许多妖魔鬼怪,妳不怕吗?皇上问。

怕,但是也要去的。陈玉兰坚决地说。

妳真是菩萨心肠,孤皇可要代天下万民多谢妳了。皇上拱手说。

皇上不要这么说...!陈玉兰惶恐道,也不知如何说话。

大士还说...还说妳愿意献身给我,以免便宜了那些妖魔鬼怪,是吗?皇上柔声道。

...是的。陈玉兰耳根尽赤,不敢仰视道。

不会后悔吗?皇上问。

不会,玉兰不会后悔的。陈玉兰鼓起勇气道。

很好。皇上满意道:陈玉兰听封。

皇上...。陈玉兰愕然道。

朕封妳为玉兰贵妃。皇上点头道。

...出家人怎能接受封赏?陈玉兰红着脸说。

妳现在还没有出家呀,而且以后就是出家了,仍然是朕的贵妃,谢恩吧。皇上笑道。

谢皇上。陈玉兰腼腆道。

告诉朕,妳碰过男人没有?皇上笑问道。

没有,看也没看过。陈玉兰涨红着脸说。

亲过嘴没有?皇上诡笑道。

亲嘴?陈玉兰茫然道。

就是这样...。皇上把陈玉兰搂入怀里,低下头来,轻吻着酡红的俏脸说。

浓重的男人气息,使陈玉兰浑身发软,嘤咛一声,软倒皇上怀里,任由摆布。

皇上熟练地吻遍了娇嫩的粉脸,没多久,便落在颤抖的红唇上,与陈玉兰四唇交接。

陈玉兰不知该怎么办,唯有含羞抱着皇上的脖子,旋即感觉他的舌头轻扣玉齿,于是本能地张开嘴巴,让他游了进去,与自己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皇上才松开嘴巴,陈玉兰却仍然紧抱不放,气息啾啾地说:皇上...再亲...再亲一口吧...。

喜欢吗?皇上轻吻道。

喜欢。陈玉兰低噫一声,发觉一只怪手正在衣襟里摸索,不禁又羞又喜,蚊蚋似的说:皇上,玉兰该...该怎样侍候你?

毋庸侍候,我们比赛脱衣服,看谁脱得快便是。皇上笑道。

陈玉兰当然赢不了,只是脱掉外衣,还在解开裙带时,皇上已经脱剩裤裆高高撑起,好像帐篷似的黄绸内裤。

妳输了...。皇上装模作样道:输了要罚的。

罚些甚么?陈玉兰羞叫道。

罚...罚妳躺在床上不许动。皇上淫笑道。

...先让玉兰...熄去灯火吧。陈玉兰知道时间到了,粉脸通红,嗫嗫道。

不行,领罚再说。皇上摇头道。

陈玉兰无可奈何,脱掉松开的裙子,才躺在床上,含羞闭上美目,随即发觉皇上走到身旁,更不敢多话。

孤皇侍候妳吧。皇上笑嘻嘻地解开抹胸的带子说。

皇上...。陈玉兰虽然控制不了地伸手按着胸前,但是皇上动手拉开时,也没有坚持。

真美!皇上赞叹道。

真的很美。

羊脂白玉似的胸脯挺立着两个不大不小,饱满结实的半圆形肉球,峰峦长着红豆似的颗粒,娇嫩可爱,使人垂涎欲滴,皇上欢呼一声,低头便吻下去。

噢...皇上...!陈玉兰呻吟着叫,两手努力按着胸前的头颅,不知道她是喜欢还是难过。

皇上没有理会,津津有味地轮番吸吮着两颗肉粒,没多久,便发觉口里的肉粒已是硬得像石子似的,更是兴奋,怪手便往陈玉兰腹下探去。

强壮的手掌落在骑马汗巾上面了,在大腿根处轻搓慢揉,掌心的热力透过轻柔单薄的汗巾传进去时,烫得陈玉兰通体酥麻,唇干舌燥。

过了一会,皇上突然坐了起来。

...皇上,不要走。陈玉兰拉着皇上说。

我不走。皇上取了一块雪白色的罗巾,铺在陈玉兰腹下说。

这时陈玉兰才发觉胯下的骑马汗巾已经给解下来,身上不挂寸缕,不禁大羞,更不敢造声。

皇上也脱掉裤子了。

偷眼看见皇上腹下那根耀武扬威的肉棒,陈玉兰若有所悟,害怕地掩着光裸的牝户,不敢再看。

让我看看。皇上爬到陈玉兰身畔,慢慢把玉手拉开说。

我...我害怕...。陈玉兰颤声道。

不用害怕,不会很痛的。皇上柔声道,低头看见白里透红的桃丘微微贲起,上边均匀地长满了细嫩娇柔的茸毛,中间一抹嫣红,端的是人间极品,再也按捺不住,腾身骑了上去,手握勃起的鸡巴,抵着肉缝,轻挑慢捻。

陈玉兰咬紧牙关,等待剧痛的发生,可是过了一会,却是没有,相反地身体里还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虚感觉,情不自禁地紧抱着身上的皇上,口里也禁不住依唔低叫。

然后皇上来了。

皇上腰下使劲,火辣辣的鸡巴便慢慢挤进紧闭在一起的肉缝里。

呀...!陈玉兰娇哼道。

痛吗?皇上低声问道。

不...不痛...。陈玉兰含羞低叫,接着却痛哼一声,哀叫道:哎哟...痛...!原来皇上忽地腰下一沉,便破关而入。

很痛吗?皇上停滞不前,温柔地轻吻着陈玉兰的粉脸说。

是...。陈玉兰低嗯一声,却又发觉好像没有那么痛了。

妳忍一下,待会便不痛了。皇上小心翼翼地抽插着说。

陈玉兰咬紧牙关,忍受着下体的痛楚,心道这个皇帝真好,得他给自己开苞,也是福气。

抽插了数十下后,紧凑的玉道已是畅顺得多了,皇上也加快了步伐,起劲地抽插起来。

陈玉兰也没有叫苦了,双手使劲地抱着身上的皇上,不知道是要他不动,还是害怕他会猝然离去。

哎哟...不好!陈玉兰忽地叫起来。

皇上兴在头上,也不管了,起劲地抽插了几下,感觉玉道传来剧烈的抽搐,接着一股暖洋洋的液体夺腔而出,落在龟头时,不禁周身发麻,按捺不住,也一泄如注了。

...对...对不起!陈玉兰满脸惶恐,喘着气说。

对不起甚么?皇上讶然道。

...玉兰...玉兰尿...尿了。陈玉兰涨红着脸说。

尿尿?皇上怔道。

玉兰...实在忍不住。陈玉兰惭愧地说。

现在尿完了没有?皇上若有所悟,笑问道。

完...完了。陈玉兰嗫嚅道。

傻孩子,那不是尿,是精。皇上失笑道。

甚么精?陈玉兰不解道。

是阴精,女孩子极乐时才会尿出来的。皇上大笑道:待朕告诉妳吧。

****

陈玉兰进宫已经七天了。

皇帝对陈玉兰很好,温文尔雅,体贴入微,使她不仅享尽人间富贵,也得尝闺房之乐。

陈玉兰没有乐不思蜀,除了独处深宫,寂寞难耐外,也因为破身后,被玉帝贬下凡间的往事便清清楚楚地重上心头,念到仙家之乐,更渴望及早取经回来,再登仙界。

然后这一天,陈玉兰正在等候皇上回来时,大士突然在眼前出现。

大士,是不是要起程了?

妳决定了么?

弟子早已决定了。

这里锦衣玉食,生活悠闲,上路后却是完全不同的。

出家人不慕荣华富贵的。

很好,皇上的龙气果然让妳开窍。

弟子已经记得前事了。

那么妳可记得如何使用仙法吗?

弟子...弟子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好,就是记得,也于事无补的。

大士能不能...能不能传弟子一些旁身法术?

不是不能,而是妳此生未经修行,无法习练,而且纵是习成了,也敌不过那些妖魔鬼怪,还是要应劫的。

弟子打不过那些妖魔鬼怪,能躲吗?能逃吗?

躲不了,也逃不了的,因为妳头上有七色仙云,老远便能发现。

没有呀?!

妳现在一点法力也没有,自然看不见了,待妳踏上西行道路时,稍有法力的,便能看见,牠们会如蚁附蜜,要把妳拿下来的。

为甚么要拿下我?要取我的性命么?

牠们怎舍得杀妳?只是要和妳睡觉吧。

睡觉?

因为妳是仙女下凡,和妳睡一趟,便能沾上仙气,不论男女雌雄,道行均有长进,要是能汲去元阴,更胜苦修百年的。

甚么是玄阴?

就是在妳极乐之时尿出来的阴精。

如果落在牠们手里,岂不是...。

不错,一定为牠们所污的,也是应劫。

可是...我...我如何跑得了?

我会给妳找几个徒弟,保护妳上路,他们各有神通,要是妳陷身魔掌,他们也会设法搭救的。

徒弟?

他们也是妳的孽障,能福妳,也能祸妳,如果不能善加化解,路上的险阻更多。

要怎样化解?

要导他们向善,柔能克刚,只要妳记着当日佛祖割肉喂鹰,也是为了渡人向善,便能成功的。

是,弟子领教了。

现在我传妳仙衣一件,心经一卷,当能助妳渡过难关的。

仙衣?

就是这一件...。大士往抬手一指,桌上便现出一袭月白色的僧衣,上面还放着一对麻鞋。

陈玉兰好奇地捡视衣物,内外俱全,外衣是法衣长袍,还有衬裤,内里则是对胸纱衣和一块月白色的骑马汗巾。

这袭仙衣冬暖夏凉,如果脏了,或是破烂,甚至烧为灰烬,只要念出咒语,便会回复如新,但是方圆五丈不能有人,否则念出咒语也是不行的。大士继续说。

是。陈玉兰点头道,暗道要是有人在场,自己又怎会更衣。

心经只有二百六十个字,常念能宁神静心,驱魔去妖,对妳尤其重要,要不勤加诵念,恐怕...。

弟子一定会日夜诵念的。

如果妳念得不够,不仅自己受害,还会为祸人间的。

为祸人间?

那些妖魔鬼怪大多是心狠手辣,灭绝人性,难保有人会使出阴损手段,强行攻破阴关,那时妳便要吃尽苦头,牠们亦能一下子汲光元阴,功力大进,当然为祸人间了。

牠们会使出甚么手段?

鬼域伎俩数不胜数,如果能常念心经,便能守心护阴,甚么伎俩也不能得逞的。

弟子知道了。

好了,如果妳心意已决,我便给妳落发受戒,明天上路吧。

弟子心意已决了。

大士不再说话,示意陈玉兰在身前跪下,解开发髻,伸手一摸,长长的秀发便纷纷落下,转眼间,头顶已是牛山濯濯,接着玉手指指点点,便多了九个法印。

行了,从始汝名玄奘,要努力宏扬我教,早日取经回来。

玄奘知道了。

现在先让我传妳仙衣咒语,再告诉妳其它要事吧。

****

玄奘法师西行取经一事,哄动全国,皇上与满朝文武设宴送行,席上册封玄奘为御妹,还执手相送,离城三十里才止。

恭送圣驾离去后,玄奘还是情思彷佛,心如鹿撞,因为行前皇上悄悄的说,待她取经回来,仍然要当他的玉兰贵妃。

如果玄奘不是灵窍渐开,又得大士点化,明白人世间的荣华富贵,恩爱缠绵,全是镜花水月,怎样也及不上仙家之乐,也许会一口答应的,这时只是暗念一趟心经,便神清气爽,不再放在心上,动身西行。

尽管知道此行艰险,起程后,大士亦不会出手相助,但是大士早有指示,要玄奘独自西行,于是婉拒了皇上的好意,没有携带从人护卫,只以一匹灰马作座骑,牵着一匹盛载粮水的黄马上路。

玄奘晓行夜宿,沿路有地方官员照应,倒不太辛苦,只是半月后,已经到了国界,从这里开始,便只能靠自己了。

出了国门后,路上人烟渐少,有时一整天也没碰到人,这时的玄奘已经把心经念得滚瓜烂熟,倒不觉气闷寂寞。

如是者又走了半月,这一天傍晚时份,玄奘正预备找个地方用过干粮,算是晚膳,然后露宿一宵,孰料天上突然降下倾盘大雨,慌不择路,一面打伞,一面便朝着山边奔去。

靠近山边时,玄奘意外地发现一间小屋,不禁喜出望外,想也不想地便策马走了过去。

屋里原来是有人居住的,当是听到马蹄的声音,开门一看,却是一个壮硕的汉子。

甚么人?门里同时有人喝问道。

贫僧玄奘,施主能不能行个方便?玄奘下马道。

是个女僧。开门的汉子定一定神,回头答了一句,然后脸露异色道:行,大师请进吧。

多谢施主。玄奘求之不得,把马儿系在树下,便走进屋子里。

屋子里的布置很是简陋,只有一张方桌,两条板凳,墙边却铺着许多干草,看来是用作睡觉。

除了开门的汉子,屋里还有两个壮汉,看他们的打扮和放在一旁的刀枪罗网,当是以狩猎为生的猎人。

大师怎么独自一人,来到这个鸟不生蛋的鬼地方?看似头领的大胡子问道。

贫僧是往西天取经的。玄奘答道。

西天?西天在甚么地方?开门的汉子问道。

很远...。玄奘叹气道。

甚么人如此狠心,竟然要妳万里关山,前往取经?剩下那个獐头鼠目的瘦子问道。

没有人逼我,是我自己愿意的。玄奘摇头道。

妳吃饭了没有?大胡子问道。

还没有。玄奘惭愧地说。

我们打了一只兔子,如果妳不忌荤腥,便一起吃吧。开门的汉子慷慨地说。

要是几位能施舍一碗米饭,玄奘便感激不尽了。玄奘稽首道。

不吃兔子也行,还有菜有饭的。瘦子说。

妳身上湿透了,不把湿衣服换下来,会着凉的。开门汉子目灼灼地说。

玄奘发觉有异,低头一看,不禁粉脸通红,原来仙衣内外湿透,粉乳在衣下若隐若现,双手赶忙掩在胸前,急叫道:我外边还有...。

外边下着大雨,就是有衣服也一样湿透的。大胡子笑嘻嘻地取来一些衣裤,说:要是不嫌脏,便换上这些吧。

我...我不是嫌脏,不过不用换了。玄奘涨红着脸说,她真的不是嫌脏,而是这间屋子一目了然,又没有内间,怎能当着几个陌生的男人更衣。

不换便不换吧,吃过了饭便会暖和了。开门汉子笑道。

对,快点吃,吃完才干活。瘦子诡笑道。

原来饭菜已经烧好了,三个汉子一起张罗,把饭菜放在桌上,殷勤地招呼玄奘落座。

玄奘虽然饥肠漉漉,却不想与他们坐在一起,于是自己盛了饭,走到一旁进食。

三汉也不理会,各自大碗酒,大块肉的大吃大喝,暗里眉来眼去,心怀不轨。

玄奘吃饱了,虽然暖和了一点,可是湿淋淋的衣服紧贴身上,还是怪不舒服,无奈外边雨势仍大,想走也走不了,屋里还有他们三个,又不能使出仙衣咒,不禁暗里着急。

小师父,妳年青貌美,如花似玉,为甚么不嫁人,还要出家为僧,没人要么?瘦子喝了一杯酒,笑问道。

胡说八道,像她这样的大美人,怎会没人要?大胡子哂道:要是小师父还俗,我第一个便登门纳聘。

那时还轮到你么?我早已在门口排队了。开门汉子笑道。

小弟当然不甘后人的。瘦子怪笑道。

小师父,妳不如还俗了吧,我们三兄弟,妳喜欢那一个。大胡子不怀好意地说。

不,贫僧早已决定皈依佛祖,不会还俗的。玄奘合什道,暗念他们说话不堪,雨停后,还是早走为妙。

为甚么不还俗,可是身上有甚么暗病么?开门汉子皱眉道。

看看便知道了。瘦子淫笑道。

雨好像小了一点,贫僧不再打扰了。玄奘暗叫不妙,决定冒雨离去。

这里前不靠村,后不靠店,妳能往那里去?大胡子笑道。

对呀,山里还有许多虎豹豺狼,牠们会吃了妳的。开门汉子唬吓道。

我不怕!玄奘抗声道,举步便往门外走去,感觉这三个大汉比虎豹豺狼还要可怕。

不怕也不行的。瘦子竟然挡着玄奘的去路说:与其便宜那些虎豹豺狼,倒不如便宜我们吧。

你们...你们想怎样?玄奘粉脸变色道。

我想看看妳是不是长着甚么暗病?开门汉子涎着脸说。

剥光了才能看清楚的。大胡子狞笑道:不过我可以打赌,她没有甚么暗病的。

就是有,我也认了。瘦子笑道。

不...不要碰我!玄奘害怕地往后退去,叫道:我是唐皇的御妹,不得无礼!

唐皇又怎样?山高皇帝远,就是天王老子,也要听我们的。大胡子一把搂着玄奘的纤腰说。

放手...不要...!玄奘挣扎着叫。

老大,可要绑起来吗?开门汉子问道。

也好,绑在桌上吧。大胡子使劲捉着玄奘说:这妞儿的气力可不小。

老二,你去拿绳索,我清理桌子。瘦子兴奋地说。

玄奘虽然奋力反抗,可是怎敌得过三个如狼似虎的壮汉,任她怎样挣扎,最后还是给他们架上方桌,硬把四肢张开,分别缚紧。

救命...救命呀...!玄奘恐怖地大叫道。

叫甚么?这里方圆十里也没有人家,妳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多管闲事的。老大怪笑道。

你们...你们要怎样?玄奘颤声叫道。

我们是男的,妳是女的,妳说我们想怎样?老二笑嘻嘻地解开玄奘的衣带说。

不行,不行的,我是出家人,你们不能碰我的。玄奘大叫道。

碰了以后便不是出家人了。老三摸索着玄奘的胸脯说。

你们要是碰了我,菩萨不会饶你们的。玄奘珠泪直冒道。

菩萨有空管这些小事么?老大上下其手道。

有空,她有空的!玄奘急叫道。

就是有空,也不会管的。老二掀开玄奘的衣襟说,露出了里边的对胸汗衫和衬裤。

会的,她会的!玄奘尖叫道。

没有人管得了的。老三兴奋地扯开玄奘的汗衫,一双粉乳便暴露在空气里。

这对奶子真美,可惜小了一点!老大放肆地搓揉着说。

如果是闺女便不小了。老二诡笑道。

看看便知道了。老三一手剥掉玄奘的衬裤说。

不...呜呜...不要碰我...救命...大士救我!玄奘放声大哭道。

吵甚么?!老三冷哼一声,顺手扯下仅余的骑马汗巾,然后把汗巾塞进樱桃小嘴。

让我看看。老二笑嘻嘻地走到玄奘身下,双手扶着腿根,便张开了紧闭的肉唇。

......!玄奘喉头里发出哀叫的声音,珠泪汨汨而下。

不是闺女了...。老二先是失望地摇摇头,接着有所发现似的嚷道:那是甚么?

甚么甚么?老大老三也凑了上去窥望道。

看到里边那颗枣子大小的肉粒没有?老二指点着说:那是甚么东西?

淫核而已,大惊小怪。老大哂道。

淫核有这么大的吗?老三犹疑道。

你们真没见识,让开吧...。老大赶开两人,重行张开肉洞,肥大的指头便探了进去,搔弄着那颗奇怪的肉粒说。

......!玄奘触电似的荷荷哀叫,紧缚着的四肢也没命地在桌上扭动。

过了一会,老大才得意洋洋地抽出指头,说:看到了没有?随便拨弄几下,淫水便决堤似的流个不停,不是淫核是甚么?

我也看看。老二怪叫道。

我从来也没见过这么大的淫核。老三惭愧道。

这样的女子是万中无一,我也是许多年前才见过一个,想不到还能再碰上一个,真是福气。老大兴奋地说。

福气?老三不解道。

你知道吗?这样的女子淫核特大,也特别敏感,随便碰一碰便淫水长流,春情勃发,天生是床上的弱者,没有男人不喜欢的……老大怪笑道:当年我碰见那个婊子,已经四五十岁,夜渡资还是贵得很的。

要是卖了她...。老三若有所思道。

我们便发达了。老大拍掌大笑道。

卖入窑子之前,大家当然要乐个痛快的。老三淫笑道。

这还用说吗?老大答应一声,随即恼道:我们只顾说话,却给这兔罳子占先了。

老三扭头一看,只见老二已经从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趴在玄奘身上,起劲地抽插着,不禁笑道:没关系,今天让他占先,明天是你,我后天也可以占先的。

总是便宜了他。老大悻声道。

这时玄奘已是完全绝望了,看来果如大士行前所言,为了应劫,她纵是知道自己遇难,也不会出手相救的,唯有咬紧牙关,希望这个噩梦能尽快过去。

虽然羞愤欲绝,但是老二把鸡巴捅进肉洞时,那种充实涨满的感觉,压下了给那些刁钻指头逗弄出来的春情,也使玄奘记起了与皇上一起的日子。

不同的是这个可恶的老二却粗暴得多,他全不管自己的死活,狰狞的肉棒一下子便尽根而进,接着还进急退锐,铁棰似的连绵不绝地撞击着脆弱的花芯,叫人透不过气来。

随着鸡巴的进进出出,玄奘的子宫里开始积聚着使人身酥气软的酸麻,要不是嘴巴里塞着汗巾,恐怕还要压抑着叫唤的冲动。

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就在老二一记凌厉的冲刺中,玄奘感觉子宫好像洞穿了,喉头里禁不住闷叫连连,缚在桌上的娇躯亦失控地乱绷乱跳。

老二该是发觉有异,停了下来,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又重行抽插,只是抽插了几下,便长号一声,伏在玄奘身上急喘,原来他也发泄了。

快点起来,轮到我了。老大催促道。

她...她刚刚尿了,让她歇一下吧...。老二挣扎着爬了起来,喘着气说。

是你尿了还是她尿了?老三讪笑道。

是她先尿的。老二找了一块破布揩抹着说:你知道吗,她尿的时候,阴道抽搐得很利害,我给她挤了几下,也耐不住了。

女人全是这样的。老三哂道。

她是与众不同的,挤压的力量不小,才使我败下阵来吧。老二解释说。

真的吗?老三半信半疑道。

要是你有本事让她快活,待会便知道真假了。老二笑道。

我当然有!老三哂道,耳畔听到玄奘呻吟哼唧的声音,扭头看见老大已经趴了上去,还抽出了塞着嘴巴的汗巾,欲火更炽。

****

玄奘曲着粉腿,把身子缩作一团,减少暴露在空气里的胴体,这样也不过是要心里好过一点而已,事实对那三个恶汉来说,她的身体已无神秘可言。玄奘落在这三个恶汉手里已经三天了。这三天里,玄奘完全没有穿过衣服,大士赐予的仙衣也给他们撕成粉碎,就是没有,也穿不得的,因为他们用来揩抹秽渍,湿完又干,干完又湿,已是脏得利害。赤身露体事小,还有那三个野兽一样的恶汉。他们三个吃饱了便睡,睡饱了便把玄奘轮奸,一天两三回,使玄奘痛不欲生,肝肠寸断。

惨遭轮暴已经够苦了,更苦的是在他们的摧残下,尽管知道不对,玄奘乐极时,还是忘形的大呼小叫,难免暗恨自己不知羞耻。

三个恶汉却以此笑乐,还以小淫妇相称,更使玄奘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玄奘也曾萌生死念,但是三汉看守严密,到了睡觉时,便会把她绑起来,固然不能逃走,要死也是谈何容易,复念要是现在死了,还是要转世轮回的,那时恐怕再没有重返天庭之望了。

一念至此,玄奘突然记得大士说过,自己西行取经,要历大劫八十一,大部份还是淫劫,看来此劫当在其中了。

复念大士曾经赐予十六字用作渡劫,其中乐中有苦,苦中作乐犹可解,而过犹不及,物极必反却叫人摸不着头脑。

反复思量,玄奘还是猜不透个中玄机,心念一动,便正心诚意,暗里诵念心经。

落在这三个恶汉手里后,玄奘只顾自伤自怜,还是初次诵念,念了几遍后,心里才平静了许多。

吃饭了。也在这时,老三捧着饭菜进来,先放在桌上,再把一碗放在玄奘身前说:吃吧,吃完这一顿,便带妳去一个地方享福,那儿锦衣肉食,穿金戴银,一定远胜妳出家为僧的。

不能多待两天么?老二走到桌旁坐下,叹气道:我也真舍不得她。

有钱还怕没女人吗?老大哼道:而且你忘记了昨天在她的行李里找到的文尽度牒么?她真的是唐皇的妹子,该是与护送的军队失散了,要是他们找来,我们还要命吗?

这样的美人儿,不多干几次,却是可惜。老二恋恋不舍道。

快点吃饭吧,饭后再干一次,然后上路。老三笑道。

玄奘知道又要受辱,却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带到那里。

****

文州位于东西交通贸易的必经之路,甚是繁盛,妓院很多,竞争亦十分剧烈,各多奇谋。

这一天,老大等三人扛着一个木箱来到常来的万花楼,求见老板吴真,最后终于得他接见。

你们能猎到甚么好东西?

看看便知道了。

在箱子里么?

是的。

打开看看吧。看清楚了...。是个女僧。是个漂亮的女僧。万花楼的美女多的是。像她天生异禀的却一个也没有。怎样天生异禀?抬出来,让老板看清楚吧。箱子里的正是玄奘,她的身上一丝不挂,手脚倒剪身后,嘴巴缚着一根布索,口腔里还塞着破布,自然不能发声,可是看她泪下如雨,说多凄凉便是多凄凉。

没有弄坏了她吧?你可以检查清楚的。奶子不大,但是还算结实...。不是不大,只是还没有长成吧,只要多几个男人的滋补,便会发大的了。

不错,别看她已经出家受戒,其实是个天生的大淫妇,随便捏几下,奶头便凸出来了。天生的淫妇?张开她的骚穴看看吧,不要客气。是吗?!叫秋娘,叫秋娘立即过来!是好东西了吧?她叫甚么名字?玄奘,是个唐僧。老大交出玄奘的度牒说。唐天子也管不到这里的,多少钱?吴真冷哼道。几人讨价还价,结果以一百两成交,老大等接过银票后,便欢天喜地地离去了。

玄奘知道他们已经把自己卖进妓院,更是悲哀,凄凉的珠泪也流个不停。这时秋娘进来了,她是万花楼的首席鸨母,经验丰富,知道吴真买下玄奘后,二话不说,便把阴户张开,低头检视。这么大的淫核也真少见,人又长得漂亮,如果她能听听话话,一定能让人神魂颠倒的。秋娘赞叹道。妳说她会听话么?吴真问道。恐怕不容易,看来还会大费功夫的。秋娘沉吟道:不过看来要一年半载,她的头发才会长回来,可以慢慢调教的。不,那能等一年半载,让她上竞卖大会吧。吴真摇头道。竞卖大会就在三天后举行,我就是不眠不休,也来不及的。秋娘抗议道。

不用调教了。吴真抚玩着玄奘的光头,大笑道:让我们的贵客出钱出力吧。

****

三天后,虽然下着细雨,但是万花楼仍然客似云来,冠盖云集,原来今夜是竞卖大会,引来许多好色之徒。

竞卖大会是万花楼的盛事,每三个月举行一次,贩卖那些初落风尘的女子,甚受人客欢迎。

这一天,如常卖了两个后,便轮到玄奘了。

接着下来这一个是前天才买进来的,她是个女僧,也不是闺女,更不知情识趣,由于未经调教,至今还要绑起来,以免她反抗,可是买进来的价钱比迟些时贩卖的两个闺女贵的多,所以肉金也不便宜,各位知道为甚么吗?女僧?长得漂亮吗?那话儿是镶金的吗?干了她便得到佛祖庇佑吗?长得漂亮是不消说的,一点也不逊于本楼三花,最难得的是她天生荏弱,就是八十衰翁,也能使她要生要死,高潮迭起的。吴真夸张地说。何以见得?有这样的女人吗?他当然试过了。要是如此,那可有趣。兔子不吃窝边草,各位没有尝鲜,老吴岂敢占先。吴真取出一根姆指粗幼的小毛棒说:不过老吴看过,也用这根小家伙试过,抽插十多下,她便尿了。看些甚么?能看出来的吗?

能的,她的淫核大如鸡子,棒子进进出出时,怎样也能碰得到,你说她会多么快活。吴真绘影绘声道。如果是真的,便是男人的恩物了。带出来看看吧。还要让她当众尿一趟。

暂时她还没有名字,姑且叫她小淫妇吧。吴真双掌互击道:带小淫妇出来见客。

然后秋娘指挥着两个健婢把一个木架推到堂前,一个身穿粉红色丝衣的女郎,手脚大字张开,给鲜红色的绸索缚在木架上面,头脸也给大红色丝帕包裹,眼眶地方有点濡湿,嘴唇处张合不定,除了看到头上牛山濯濯外,可看不到本来脸目。

这样能看到甚么呀?!

各位不用着急,一定会让大家看清楚的。吴真慢条斯理地解开女郎的腰带说。

腰带方解,衣襟便掉了下来,众人也哗然大叫,原来衣下甚么也没有,峰峦幽谷,纤毫毕现。

也真不错!解开头上的丝巾吧。看来该是个美人儿。还是先看看淫核有多大吧。

要看三天后再看吧。忽然有人冷冷的说:五百两,三天!

是龙公子!吴真喜出望外道:龙公子出价五百两,要她侍候三天,那一位还要出价的?

龙公子已经出价,还有谁敢争。有人说,这个龙公子原来是熟客,大家知道没有人能争得过他的。

那么多谢龙公子了。吴真笑道:秋娘,送进去,好好的招呼公子。

****

玄奘的眼泪好像永远也流不完似的,包裹着头脸的丝巾已经湿了一片,好像皮肤似的紧贴粉脸。

这也难怪的,两个健婢虽然把玄奘从木架上解下来,却又把她大字般缚在床上,还在腰下壂上软枕,光裸的牝户朝天高举,就像那天给吴真污辱时一样,使她知道那个甚么龙公子进来时,便难逃受辱的命运。

玄奘不仅害怕受辱,更害怕的是吴真明言,如果自己不答应当娼,以后便绑着自己接客,那时可不知怎样活下去了。

可是害怕又有甚么用,龙公子进来了。

还哭么?龙公子一屁股坐在床沿,轻抚着玄奘头脸的丝帕说。

我我是出家人,你不能碰我的!玄奘泣道。

万花楼只有男人和女人,那有甚么出家人在家人的。龙公子笑道:而且秋娘说妳是天生的淫妇,当婊子是理所当然的。

不呜呜不是,我不是。玄奘大哭道。

让我看看是不是。龙公子诡笑道。

不不要看呜呜求求你不要看!玄奘歇斯底里地哭叫道,却也明白不能使他住手的。

神秘的肉洞给龙公子张开了,尽管他不像吴真等那么粗暴,没有带来撕裂的痛楚,玄奘却是泪下如雨,知道这些只是开始,更难堪的羞辱还在后头。

果然耳畔才听得龙公子低噫一声后,一根指头便蜿蜒探了进去,拭着那颗敏感的肉粒轻挑慢捻。

不呜呜不要碰那里!玄奘哀叫道。

弄痛了妳么?龙公子明知故问道。

天呀为甚么要这样难为我?玄奘尖叫道。

妳叫甚么名字?龙公子抽出指头问道。

玄奘我叫玄奘。玄奘喘了一口气,答道。

妳怎会来到这里的?龙公子继续问道。

我我往西天取经。玄奘凄然道。

妳便是那个落难仙女吗?龙公子狐疑道:怎么头上没有七色祥云的?妳不要胡说,要是取经仙女,一旦踏足这里周围五百里,我怎会不知道?

我不是胡说的。玄奘急叫道。

妳是坐车来的吗?龙公子问道。

不是,不过呜呜。念到大雨之夜,自己落在那三个恶汉手里后,自此便不见天日,忍不住放声大哭。

我还没有见过天仙化人的女孩子,可要看看是甚么样子的。龙公子动手解开玄奘包头的丝帕说。

揭下丝帕后,玄奘看见眼前的龙公子原来是一个尚算英俊的年青男子,更是羞不可仰,不敢与他对视。

怎么是妳?!龙公子失声叫道。

你你认得我么?玄奘怔道。

妳是小西村的陈玉兰,是不是?龙公子冷笑道。

你你是甚么人?玄奘奇道。

我不姓龙,我叫敖少光。龙公子森然道。

你是泾河龙王的儿子!玄奘没料竟然会在这里颈上这个冤家,愤然叫道:你把我爹娘的魂魄关在那里?为甚么要勾去他们的魂魄?

此事是我爹爹所为,本意是要妳嫁我为妻,事成后,才送他们还阳,谁知阴差阳错,我爹为唐皇所杀,才耽误了还阳的时间。敖少光叹气道。

现在该放他们转世了吧?玄奘哀求似的说。

妳肯嫁我吗?敖少光诡笑道。

不,你是杀我父母的仇人,我怎能嫁你。玄奘悲愤道。

那么妳是要留下来当婊子了。敖少光冷笑道。

不,我不当婊子!玄奘急叫道。

如果妳不入门,便留在这里吧。敖少光怪手再动,上下其手道:我也不会放妳爹娘转世的。

我已经嫁人了。玄奘着急道。

嫁了甚么人?敖少光愕然道。

我我是唐皇的玉兰贵妃。玄奘嗫嚅道。

妳竟然嫁了我的杀父仇人?!敖少光勃然大怒道。

我我也要给大士往西天取经的。玄奘知道弄巧反拙了,赶忙说。

大士?!敖少光脸色数变,咬牙道:我不管,如果妳已为人妇,便给我当丫头,当奴隶吧。

为甚么要逼我?玄奘泣道。

我喜欢!敖少光悻声道。

只要你放了我爹娘,便任凭处置吧。玄奘别无选择,唯有含泪答应。

很好,我们回去吧。敖少光点头道。

回去那里?玄奘问道。

当然是回去我的洞府。敖少光一摆手,他和绑在床上的玄奘便消失在空气中。

过了许多年,万花楼众人也不明白他们如何离去的,龙公子从此也再没有踏足那里了。

敖少光的洞府布置华丽,好像人间的大富之家。他也不管玄奘的哀求,搂着赤条条的娇躯,四处参观。

玄奘初时是无心观赏的,后来发觉府里没有人,才好过了一点,于是暗里留意逃走的道路,希望能有逃走的机会。

去到门外时,玄奘不禁心死,原来门外是一道水墙,还有虾蟹鱼鳖在水里游戈,看来整座洞府是深藏水里,怎样也逃不了的。

奇怪的是水里的鱼虾蟹鳖发现玄奘后,竟然纷纷游了过来,目不转睛似的在水里观。

水里的全是当日在小西河看过妳洗澡的水族,男的起了色心,女的生了嗔念,以至功行大减,人人心存怨怼,没有我的命令,牠们不敢进来的,要是妳走进水里,很难说牠们会怎样对付妳的。敖少光冷冷的说。

我我不是故意在河里洗澡的。玄奘嗫嗫道。

鱼精蚌精,进来。敖少光没有理会,沉声喝道。

语声甫住,一尾大鱼和一只大蚌慢慢游了过来,穿出水墙后,迅即幻化成两个美貌的女郎,在敖少光身前下拜道:太子有何吩咐?

她是我新收的女奴,妳们带去沐浴更衣,洗干净一点,然后送进寝宫侍候。熬少光吩咐道。

女奴么?蚌精笑问道。

不错,她不识好歹,当不上妳们的主母,便要当女奴了。敖少光冷笑道。

知道了。鱼精等喜道。

敖少光,你答应释放我父母的。玄奘悲愤填胸道。

我会的,可是要看妳是不是用心了。敖少光寒声道。

太子,你的女奴来了。鱼精蚌精押着玄奘来到敖少光身前,推倒地上说。

为甚么缚着她?靠坐贵妃床的敖少光抬头一看,问道。

因为给她洗澡时,她左闪右避,甚是刁泼。鱼精答道。

洗干净了没有?敖少光问道。

里里外外也洗干净了,只是她的屁眼太小,只能把一根指头捅进去。蚌精答道:可要唤水蛇精进来,给她再洗一遍?

敖少光,为甚么要这样难为我?玄奘伏在地上痛哭道,刚才鱼精把指头捅去时,已经痛得她死去活来,可不敢想象甚么水蛇精会带来多大的痛楚。

贱人,这样和太子说话的吗?蚌精踼了玄奘一脚说。

我家是这样对待女奴的,谁叫妳不识抬举?敖少光冷哼道。

太子,这身女奴衣服是我给她穿上的,你说好看吗?鱼精卖弄似的说。

还好,女奴不该穿的太多的。敖少光笑道。

不过是一块尿布塞着骚穴,不算多了。蚌精笑道。

绸带不是衣服吗?敖少光怔道。

绸带只是用来绑着她的双手,我看她的奶子太小,不大好看,才绑在胸前遮羞吧。鱼精解释道。

不算小了,她还年轻,又没有多少男人滋润,才没长成吧。敖少光笑道:妳们空闲时,给她搓揉一下,也会长大的。

好呀。鱼精笑道。

妳们可有教她如何侍候吗?敖少光接着问道。

还没有。蚌精摇头道。

教她。敖少光脱下裤子说。

要太子快活,便要善用嘴巴。鱼精趴在敖少光身下,檀口轻舒,便把那根腌臜的肉棒含入口里。

让她吃,妳教她。敖少光下令道。

不,我不吃!玄奘大惊失色,往后退去。

犯贱!蚌精抬腿把玄奘踢了回去,说:太子,我去拿鞭子。

打吧,打死我好了。玄奘大哭道。

别打她。敖少光心念一动,坐了起来,拍拍大腿,诡笑道:她不吃,便让我吃,放上来吧。

鱼精蚌精一起动手,便把玄奘头下脚上的放在敖少光身上,塞着大红色丝帕的牝户,也朝天高举。

玄奘凄凉地流着泪,任由摆布,知道一双粉臂就是没有给绸带反缚身后,也敌不过那两个妖精的。

塞在牝户里的丝帕给敖少光抽出来了,玄奘不禁松了一口气,因为刚才鱼精有心作贱,硬把大半块丝帕塞了进去,不仅填满了整个肉洞,也涨得她透不过气来。

泪眼模糊里,看见敖少光吐出舌头,玄奘隐约猜到他要干甚么,心里又羞又怕,接着发觉吐出来的舌头不类常人,除了舌尖分叉,还愈伸愈长,少说也有三四尺短,禁不住尖声大叫,身体更是害怕地没命扭动。

红红的舌头先是落在平坦的小腹上,来回巡梭,舐遍了幼嫩如丝的肌肤,便朝着粉红色的肉缝游下去。

不不要进去!玄奘恐怖地大叫道。

真是不识好歹,太子肯吃,可是妳的福气。蚌精骂道。

真香。敖少光扶着玄奘的腿根,舌头蜿蜒挤进肉缝里,真不明白他的舌头已经吐了出来,如何还能说话。

不要我不要呀住口求求你!玄奘触电似的尖叫道,发觉毒蛇似的舌头已经深入不毛,开始在神秘的肉膣里肆虐。

又湿又滑的舌头虽然没有鸡巴那么硬朗粗暴,却是无所不至,还好像会咬人似的,舌头过处,便通体酥麻,不知是苦是乐。

哎哟不要天呀不要这样!玄奘忽地叫得更大声,原来敖少光的舌头已经碰到那颗敏感的肉粒,不仅围着肉粒团团打转,还在上边轻咬浅嚼,使她失魂落魄。

淫水流出来了。看见肉缝里冒出许多晶莹的水点,鱼精拍手笑道。

我们也吃不消太子的舌头,何况一个凡人。蚌精哂道。

她的淫水却比妳们的香甜得多了。敖少光怪笑道,低下头来,长得骇人的舌头往洞穴的深处钻进去。

妳猜她能熬多久?鱼精问道。

多久才讨饶么?我看现在她已经要讨饶了。蚌精笑道。

不是讨饶,是要多久才能尿出来。鱼精摇头道。

怎样也该能熬上一顿饭的。蚌精沉吟道。

我打赌她从现在开始,一柱香也熬不下去。鱼精摇头道。

不会吧?!蚌精狐疑道:寻常女人,也能熬上一柱香的。

她却不是寻常女人。鱼精笑道:刚才我看过她的骚穴,那颗淫核大得很,一定熬不了的。

有多大?蚌精问道。

鱼精还来不及回答,玄奘忽地尖叫一声,娇躯乱摆,接着便软倒敖少光脚下,喘过不停。

是不是尿了?鱼精问道。

敖少光没有回答,嘴巴封着牝户,长鲸吸水似的运气一吸,吸得玄奘有气无力的弹跳不止,哀叫连连。

敖少光可不管玄奘的死活,再使劲吸了几口,舌头里里外外的舐干净后,才心满意足地嘘了一口气,说:下凡仙女果然不同凡响。

她是下凡仙女么?蚌精哂道。

不错,现在没有天光照射,才看不到她头上的七色祥云吧。敖少光点头道。

那么我们能不能?鱼精急叫道。

能,吸出她的元阴后,便能回复百年功力,要是能洞开阴关,更可以立成地仙。敖少光兴奋地说。

好极了,我们也可以得回因为她而失去的道行,毋须苦修了。蚌精大喜道。

不仅妳们可以,假以时日,本宫所有水族也能回复当年道行。敖少光笑道。

那可有她的乐子了。鱼精笑道。

也苦死她了。蚌精格格笑道。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在人家的家门口洗澡。鱼精讪笑道。

没有以后了。敖少光大笑道。

不呜呜你们不能这样的!玄奘大哭道。

我处置自家的女奴,为甚么不能?敖少光残忍地说。

光儿,你错了!这时半空中忽然传来一把苍老的声音说。

甚么人?敖光光惊叫道。

你忘记了为父么?苍老的声音叹了一口气,说。

你是请你老人家现身一见吧。敖少光颤声道。

你先穿上裤子吧。声音说。

敖少光不敢怠慢,赶忙穿上裤子,穿上裤子后,两个人影便自虚空中慢慢出现。

父皇,大士!敖少光拜倒地上叫。

大士救我!玄奘也同时叫道。

原来一个是玄奘朝思暮想的大士,另一个却是披枷带锁的老龙王,分明是敖少光的老头子,已为唐皇斩杀的泾河老龙。

光儿,为父生前作恶太多,才为唐皇斩杀,死后还要打下地狱,惨遭阴火炼魂之苦,你竟然不引以为戒,还要重蹈为父覆辙吗?老龙王叹气道。

光儿不明白,还请父皇明示。敖少光茫然道。

此女乃是应劫仙女,要往西天取经,成就莫大功德,你怎能把她留在这里?老龙王正色道。

光儿放了她便是。敖少光看了缩作一团的玄奘一眼,叹气道。

迟了。大士摇头道:可惜我从地府带走你爹爹时,阎王诸多留难,耽搁了许多时间,未能及时阻止你吸去她的元阴,以致你亦因而堕入劫中,要不与她在一起,便永为心魔所困,不能修成正果了。

那怎么办?敖少光着急道。

为今之计,你只能随她一起西行取经,每逢月半,许你吃一次,藉以化解心魔,你愿意吗?大士说。

弟子愿意。敖少光答应道。

大士!玄奘闻言大惊,要是如此,不啻与虎同行,还要遭人淫辱,岂能不惧。

孩子,命中如此,毋庸多言了。大士摆一摆手道:妳进去洗干净,换上仙衣后,再回来给妳父母送行吧。

仙衣没有了。玄奘悲哀地说。

有的。大士摇头道:只要念出咒语,仙衣便会回来了。

也真神奇,玄奘梳洗完毕,念出仙衣咒后,不知散落何方的仙衣又再回到身上,而且干干净净,光洁如新,只是没有了衬裤。

穿上仙衣后,玄奘虽然神清气爽,疲劳尽消,可是没有裤子,衣下空荡荡的怪不舒服,犹豫之际,大士突然出现。

以后别穿裤子,多念心经吧。大士好像知道玄奘犹豫甚么似的说。

大士。玄奘满腔悲苦,无处倾诉,见到大士出现,不禁悲从中来,伏在地上痛哭,也没有留意此话暗藏玄机。

我知道妳受了许多委屈,可是这些只是开始,更苦的还在后头,妳能挺下去吗?大士柔声问道。

我我不知道。玄奘泣道。

挺不下去也要挺的,要是半途而废,甚么牺牲也是白费了。大士凛然道。

我尽力吧,但是但是能不能不与他一道走。玄奘咬牙道。

他是妳的劫数,不仅是他,以后妳还陆续多收三个徒弟,他们也是,躲得了今生,躲不了来世,一定要善加化解,要不然,会是妳成仙的大碍。大士正色道。

三个?玄奘失声叫道。

这里有三个金环。大士把三个金环套上玄奘的玉腕说:他们不比敖少光,我也未必能制服他们,所以妳要相机把金环套在他们的阳具根处,才能指挥如意的。

我我怎能套套上去?玄奘惊叫道。

会有机会的。大士没有多说道:还有,妳要常念心经,否则净是他们三个,也能破开妳的阴关,使妳万劫不复的。

我有念的。玄奘急叫道。

不净是日常念,最重要的是受辱时念,那才能固阴保精的。大士沉声道:要是刚才妳念了,敖少光又怎能吃下阴精,那么我与老龙王该能及时赶到,他便不会陷入劫中,妳也不致累人累己了。

那么是我错了。玄奘粉脸通红,满脸惭色道,暗念自己连番受辱时,总是满腔悲苦,倒没有念出心经。

凡事均有定数,妳也不要自责了。大士改口问道:现在妳记得多少天庭的往事?

我只记得如何给天帝贬下凡间的事情。玄奘惭愧道。

可记得佛祖传授的佛理么?大士问道。

记得一点点。玄奘答道。

很好,途中妳不妨用心钻研,当有奇效的。大士正色道。

是,弟子知道了。玄奘点头道。

好了,走吧,该送妳爹娘往生了。大士合什道。

大士与玄奘说了很多话,才走出龙宫,这时老龙王与敖少光早已在岸上恭候,敖少光使法放出陈玉兰爹娘,大士念了三趟往生咒后,他们便各自投胎,重回人世。

你们也该动身了。大士目注敖少光道:变身吧。

敖少光答应一声,摇身一变,变成一头神骏的白马,背上还鞍具俱全,更有干粮清水。

玄奘,上马吧。大士接着说。

玄奘点点头,拜别大士后,便踏镫上马,继续西行。

走了一会,玄奘便发觉不妥,因为没有穿上裤子,两条光裸的大腿紧贴马侧,好像与敖少光肌肤相贴,而只有单薄的骑马汗巾包裹的下体紧压鞍上,马儿走动时,竟然生出痒丝丝的感觉,旋念大士的说话,唯有咬紧牙关,暗念心经。

这一天,从来没有说话的敖少光突然说:前边便是五指山了。

那又怎样?玄奘悻声道。

妳的首徒齐天大圣就是给佛祖压在山下。敖少光说。

我的首徒?!玄奘吃惊道:他是甚么人?

他不是人。敖少光答道:他是一头石猴,当年曾当天庭的弼马温,嫌官职太小,怒闯王母娘娘的寿宴,闹得天宫天翻地覆,最后才为佛祖收服,压在这里,以人间的日子计算,也有五百年了。

是那头可恶的妖猴么?玄奘记起了,自己就是给这个齐天大圣的一泡尿,弄得淫心大作,以至流落凡尘的。

妳认得他么?敖少光奇道。

我。玄奘不知怎样回答,说是不认识,记得往事后,常常在梦中见到这头妖猴,说是认识,今生却从没有与他见面。

今天是月半了。发现玄奘还在发敳,敖少光继续说:妳记得月半要干甚么吗?

月半要干甚么?玄奘茫然道。

月半要喂我。敖少光诡笑道。

喂你?玄奘记起了,急叫道:不,不行的。

如果妳不喂,我会打回原形的。敖少光叹气道:打回原形事小,最怕那时我会兽性大发,那便耽误妳西行取经了。

你!玄奘气得杏眼圆睁,却又不敢不从,唯有咬牙道:你吃还吃,可不能干其它的。

我不会干其它的。敖少光笑道:太阳快下山了,我们过去那边歇息,你我吃饱后,明天我再带妳访寻徒弟吧。

舍利子色不异空呀进去空不异色!玄奘大声诵念道,虽然以心经压抑春情,但是敖少光的舌头实在利害,念了十数遍后,仍然禁受不住,娇吟大作。

敖少光没有变回人身,还是马儿模样,站在玄奘身前,马头俯下,藏在她的股间,吐出诡异奇怪的舌头,锲而不舍地在肉洞里乱钻,可真奇怪此女还能熬下去。

玄奘是熬不下去了,粉背努力压着身后的山壁,合在一起的玉掌不知甚么时候,已经移到胸前使劲地搓揉,诵念的经文也是乱七八糟。

呀色即是空再进去一点受想行识亦复如是不呀不行了!玄奘长号一声,便软在地上急喘,原来终于尿出来了。

敖少光里里外外的吃个干净,才抽出舌头,抱怨似的说:妳既然答应给我吃,便该痛快一点,不要扭扭捏捏,现在妳既难受,我也吃得舌头酸软,不是自讨苦吃么?

吃饱了便给我滚,滚远一点!玄奘气息啾啾地叫,回心一想,暗念他的话不无道理。

敖少光讪讪地跑了开去,没入黑暗中后,玄奘便捡起掉在一旁的骑马汗巾,重行把牝户抹了一遍,然后念出仙衣咒。

念出仙衣咒后,弄脏了的汗巾本该光洁如新的,不知为甚么,还是没有变化,心念一定是敖少光跑得不远,以致咒语失灵,却也没有气力计较,怒哼一声,含恨系上汗巾,决定睡醒了再说。

天亮了。

玄奘一觉醒来,没有见到敖少光,不知去了那里,由于所有干粮清水全在他的背上,玄奘不得不起来寻找。

师父救我!走了十几步,玄奘忽地听得山边的草丛里有人叫道。

玄奘大吃一惊,害怕地往后退去。

别走,大士说妳会放我出来的。

你你是甚么人?

我是齐天大圣,大士赐名孙悟空,也是妳的首徒。

悟空?

是,妳快点过来,揭下我头上石壁的灵符,我便能出来了。

玄奘鼓起勇气走了过去,看见草丛里有一颗猴头,身体却完全没入山石里,好像给整座大山牢牢紧压,上边果然贴着一道残旧的黄符,看来不知经历了多少风吹雨打。

快点,快点动手吧。

玄奘咬一咬牙,伸手便揭,本道手到符落的,没料那道黄符好像与山石连成一体,怎样也揭不下来。

大士没有教妳吗?要先用尿布抹几下,才能揭下来的。

尿布?!

就是妳的骑马汗巾,快点,别耽误了辰光。

你你不许看!

不看,我不看。

看着猴头闭上眼睛后,玄奘含羞探手衣下,扯下还没有弄干净的汗巾,往黄符抹下去。

汗巾才碰上去,黄符便无端自焚,玄奘害怕地往后退去。

退远一点!

玄奘发觉许多碎石从山上掉下,山腹也隐约传来隆然巨响,赶忙再退,退到十丈开外时,周围山摇地动,烟雾迷天,更是害怕,禁不住失声惊叫。

不用怕,没事了。有人从后抱着玄奘的纤腰说。

甚么人?玄奘惊叫一声,挣脱那人的抱拥叫。

那是一个头脸全身长满金毛的年青男子,相貌不算难看,但是浑身赤裸,胯下还挂着一根尺许长,跃跃欲试的肉棒。

我是悟空呀。男子笑道。

你是甚么样子,快点穿上衣服!玄奘赶忙背转身子说。

我那有甚么衣服。悟空笑道:把汗巾给我吧。

不行!这时玄奘才记起衣下还是光溜溜的,不禁粉脸通红道。

那么我去找衣服吧。悟空怪笑道。

隔了一会,玄奘感觉身后声色全无,转身一看,悟空果然去了,于是走到一旁,匆匆系上汗巾。

不知为甚么,那根恐怖的鸡巴老是在玄奘的脑海里出现,还禁不住猜想给他捅进去时,自己能不能禁受得起。

这个古怪的念头,总是挥之不去,使玄奘愈想愈怕,忍不住把玩着手腕上的三个金环,暗念大士虽然传下制他之法,但是怎样才能套上去,套上去后,还是会掉下来的,可不知道能不能奏效。

师父,我回来了,吃点东西吧。想到这里,忽地听得悟空的声音,原来他回来了。

玄奘抬头一看,只见悟空腰间围着一块虎皮,手上还捧着许多果品,尽管围上虎皮裙,但是裙下帐篷似的撑起来,还是甚为不雅。

你那里找来虎皮裙?玄奘装作没有看见地问道。

有一头大虫不知死活,撞在老孙手里。悟空不以为意道。

大虫?!玄奘不禁骇然,暗念他全不把山中之王放在眼内,果然武艺高强,得他护法,当可保安全,只虑杀孽太重,有违佛旨,于是说:我佛慈悲,严禁杀生,虽说是伤人的大虫,也不该胡乱宰杀的。

知道了。悟空随口答道。

你可有见到一头白马么?玄奘问道。

见到了,我着他四处走走,不要回来打扰。悟空笑道。

打扰甚么?玄奘怔道。

大士说妳是仙女下凡,与我还有一段孽缘,理应助妳取经的。悟空没有回答,改口道:妳究竟是甚么仙女下凡?

我我不知道。玄奘粉脸一红,装傻道。

当年和我有一手的仙女不知凡几,只有妳一个失风,也算妳倒霉。悟空笑道。

胡说,谁和妳有一手?玄奘大发娇嗔道。

我没有碰过的只有只有一个紫薇仙子,妳一定是她了。悟空拍掌笑道。

不是,我不是。玄奘急叫道。

也不是么?改天见到她,我一定要问个明白。悟空皱眉道。

见到那一个?玄奘问道。

当然是大士了,这个婆娘总是吞吞吐吐的,看来是五行欠打了。悟空悻声道。

悟空,不得无礼。玄奘愠道。

有甚么无礼的。悟空笑道:对了,师父,妳大慈大悲,能不能方便徒弟一次。

方便甚么?玄奘奇道。

老孙给五指山压了五百年,动也不能动,周身是火,要妳给我消火。悟空居心叵测道。

怎样消火?玄奘茫然道。

就是这样。悟空淫笑一声,便把玄奘抱入怀里。

你干甚么?不不要!玄奘叫了几声,便不再造声,只是荷荷哀叫,原来悟空已经用嘴巴封住了樱桃小嘴。

悟空的舌头游进了玄奘的口腔,不用多少功夫,便缠住了无路可逃的丁香小舌,毛茸茸的怪手也同时探进衣襟里。

玄奘虽然奋力挣扎,但是怎能敌得过这个力大无穷的齐天大圣,犹有甚者,那毛茸茸的手掌在身上乱摸,痒得她身酥气软,气力渐消。

然后悟空扯下骑马汗巾了,当他的指头拨弄着肥美的肉唇时,玄奘更是浑身发软,站也站不稳的倒在地上。

悟空借势压在玄奘身上,从虎皮裙抽出长满金色细毛的鸡巴,探进衣下,磨弄着粉红色的肉缝。

救命呜呜敖少光救我!乘着悟空松开嘴巴,玄奘放声大哭道。

妳不喜欢吗?悟空把一双粉臂按在头上,鸡巴继续磨弄着说。

不呀不要放开我!玄奘娇喘细细地叫。

淫水也流出来了,还能骗人么?悟空讪笑道。

不是不是的,我我是你的师父,你不能碰我的!玄奘咬紧牙关地叫。

此乃人间俗法,与我等仙家何干?悟空腰下使劲,毛棒似的鸡巴便捅进肉缝里。

呀走开呀不要出去天呀!玄奘杀猪似的叫,毛刷子的鸡巴进入娇嫩的肉膣里,却是又痛又痒,不知是苦是乐。

尝过我的鸡巴后,妳便知道我的好处了。悟空锲而不舍地直捣黄龙,去到尽头时,还奋力急刺,把剩余在外边的鸡巴送了进去,急撞柔弱的花芯。

哎哟!这一记撞得玄奘魂飞魄散,痛哼未止,悟空已经起劲地抽插起来。

抽插了十数下后,玄奘的子宫里已是弥漫着快活的酥麻,然后在一记狂暴的冲刺里,哗的一声,尿了身子。

妳尿得真快!很美,是不是?悟空哈哈一笑,鸡巴深藏不住抽搐的玉道里说。

。玄奘当然不会回答,含恨闭上眼睛。

我会让妳快活许多趟的。悟空怪笑道,又再开始抽插。

玄奘心中一凛,赶忙念起心经。

悟空得到发泄时,玄奘已是脸红若赤,双眼反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快要断气似的。

虽然念起心经,但是悟空实在强悍,干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玄奘也再尿了三次,最后一次却是在悟空爆发时,那股火辣辣的喷泉,利箭似的射进花芯,使她失控地又一次抵达极乐的巅峰。

幸好没有忘记诵念心经,否则玄奘知道自己一定会给这头顽猴弄得高潮迭起,出丑事小,最怕的是给他破开阴关,那时恐怕难有成仙之望了。

玄奘也记得大士曾经说过,三个徒弟全是自己的孽障,为悟空所辱,该是天命,不知道还没有见面的两个徒弟是不是也是这样,要是他们轮着干,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悟空发泄殆尽后,便抽身而出,躺在玄奘身旁,怪手探进敞开的衣襟,把玩着丰满的乳房说:是不是很快活?

玄奘怎能回答,也没有气力回答,唯有抿唇不语。

当年和我睡过的女子,凡人不说,就是天上的神仙,没有一个不食髓知味的,最好笑的是那个紫薇仙子,虽然还是处子之身,偷看我撒尿后,便春心大动了。悟空自吹自擂道。

你怎知道?玄奘奇道。

怎知道她是处子吗?老孙火眼金睛,隔着衣服也能看清楚的。悟空怪笑道:我看妳多半就是她,就算那个臭婆娘坚决不说,改天我上天庭找个老朋友查一查,看看近五百年来有甚么人打下凡间,便知道妳是不是了。

我不许你问!玄奘欲盖弥彰道。

原来妳真的是她!

不是,我不是的。玄奘急叫道。

还要再乐一趟吗?悟空不再多说,笑问道。

不,不要!玄奘摇头道,暗念要是有机会再见大士,一定要请她代为隐瞒自己的来历,免遭这头顽猴讪笑。

那便让我给妳抹干净吧。悟空爬了起来,捡起掉在一旁的汗巾,动手给玄奘揩抹道。

不要不要碰我!玄奘有气无力地推拒着叫,可是又怎能使悟空住手,结果还是给他里里外外揩抹干净。

我我也给你抹一下吧。玄奘涨红着脸说。

好极了!悟空大喜,张开手中的汗巾说:只是这东西脏极了,妳用嘴巴吧。

这么脏,不行,这不行的!玄奘惊叫道,想不到他竟然要自己用嘴巴清理这些肮脏的东西。

当年天上的仙女最爱吃的。悟空不满地说。

我不是仙女。玄奘夺下悟空手里的汗巾,含恨爬到他的身下,拿起那根垂头丧气的毛棒,动手揩抹。

悟空倒没有闲着,笑嘻嘻地继续大肆手足之欲。

鸡巴上边的茸毛,短小精悍,玄奘拿在手里,刺得掌心发痒,真不明白刚才自己是怎样熬过去的,吸了一口气,乘着悟空没有留意,暗里褪下腕上金环,便套了进去。

金环穿在手上时,本来甚是松动,玄奘不难脱下来,套进悟空的鸡巴更是容易,本不该给他发觉的,谁知才套了上去,金环便脱手而出,如磁吸铁般落在阴囊根处,还缩小了许多,虽然不是紧紧箍在上边,却也脱不下来了。

这是甚么?悟空跳了起来,问道。

这是这是大士给我的金钢圈,用来对付那些欺负我的徒弟的。玄奘色厉内荏道。

我那里欺负妳了?悟空低头检视道。

你强奸了我!玄奘悲愤地叫。

刚才妳不是很快活么?悟空发觉金环已经成了一道金线,深陷肉中,就是用刀子也弄不下来,心里气恼,喝道:给我弄下来。

我我不懂。玄奘怯生生道。

臭婆娘,要不弄下来,我便打死妳。悟空怒从心上起,从耳孔取出定海神针,迎风一摆,变成丈许长的如意金钢棒,唬吓道。

玄奘也真害怕,赶忙念起大士传授的紧箍咒。

哎哟!咒语方起,悟空便大叫一声,金钢棒也砰的一声掉在地上,双手捧着下体雪雪呼痛道:别念别念!

你还敢欺负我吗?玄奘悻声道。

不敢了,我不敢了!悟空大叫道。

你是不是继续助我西行取经?玄奘继续问道。

是,是的。悟空点头道。

你罚誓吧。玄奘灵机一触道。

要是我还敢欺负我师父,又不送她西行,便叫我叫我再给佛祖压在山下。悟空急叫道。

还要永不超生。玄奘点头道。

是。悟空重行罚誓道。

大士曾经答应,事成之后,便保我们成仙成佛,不用再在人世受苦了。玄奘柔声道。

是妳在人世受苦吧。悟空嘀咕道。

难道你不想成仙成佛么?玄奘嗔道:你去找敖少光回来,在十丈外等候,待我穿上衣服后,便要上路了。

看见玄奘宜嗔直喜的样子,悟空不禁神魂颠倒,心道能与这样的美人儿一起西行,也是赏心乐事,于是不再多言,乖乖的转身离去。

走了半月,悟空果然循规蹈矩,玄奘也无需念出紧箍咒,已是戒心大减,有时念到悟空谈及天上仙女的往事,真不相信她们会如此淫荡无耻,但是他言之凿凿,复念自己也为了这猴头而贬下凡尘,看来未必无因。

不知为甚么,尽管为悟空强暴,玄奘却不大记恨,午夜梦站时,常常想到那根又长又多毛的鸡巴时,还会春心荡漾。

这一天,悟空又如常先行探路,看见他与敖少光眨眉弄眼,脸露异色,玄奘又羞又愧,有点怀疑他看见自己早上起来时,玉手藏在衣下,腰间的汗巾松脱,还湿了一片。

只是片刻功夫,悟空便回来了,玄奘知道他不是虚应故事,因为大圣一个觔斗,能翻十万八千里,来去甚是快捷。

师父,前边是黑风岭,开始有人家了,还有一间黑风观,佛道本一家,今晚我们可以在那里借宿的。悟空报告道。

是吗?好极了,快点领路吧。玄奘喜道,走了许多天,全是荒山野岭,渺无人烟,干粮早已吃完,吃的全是悟空找回来的蔬果野菜,闻得有人,心情倍觉兴奋。

两人一马于是立即动身,走到日落西山时,终于来到黑风观。

观以地名,甚是陈旧,虽然看来颇有历史,但是香火不盛,观主是一个自号长春道人的中年人,还有两个年青道僮,三人早已伫门等候,看来是预备接待奘等人。

圣借,妳终于来了,贫道恭候已久了。长春道人殷勤地说。

道长等候已久?玄奘愕然道,她还是第一次给人以圣僧称呼,感觉很是新鲜,同时也奇怪黑风道长怎会在此等候,旋念多半是大士先行前来报讯,便不以为意。

贫道不是未卜先知,而是前些时有些商旅路过此地,报知圣僧将会西来取经,遂着人留意,昨天有猎户碰上圣僧,我才与徒弟早作准备吧。长春道人解释道。

原来如此。玄奘恍然大悟道。

悟空亦是疑虑全消,原来他也奇怪这个长春道人怎会有如此神通,竟然能预知己等的行踪。

这一位是?长春道人目注悟空问道。

是劣徒悟空。玄奘答道。

贫道已经准备了素斋,两位请进吧。长春道人稽首道。

多谢道长了。玄奘下马行礼道。

清风,你带马往观后安顿,好好喂饲。长春道人吩咐道。

有劳道长了。玄奘再次道谢说。

虽然是素斋,却很美味,玄奘和悟空得以大快朵颐,没料差不多吃饱时,长春道人突然跪倒玄奘身前,哀叫道:圣僧救命!

道长请起!亥奘大惊,慌忙离座,示意悟空扶起。

起来说话吧,有甚么事我们可以帮忙的,尽管开口便是。悟空动手扶起长春道人道。

是这样的。长春道人叹气道。

原来从这里往北走有一个黑风洞,内藏妖怪,牠们为祸路过的行人,以致没有人敢来黑风观上香祈福,黑风观的生计大受影响,最近还传话,要他设法拿下玄奘等人,长春道人打他不过,又不想害人,唯有出言求救。

妖怪?老孙去看看是甚么妖怪!悟空愤然道。

小心一点。玄奘关怀地说。

老孙许久没有杀妖怪了。悟空怪笑一声,便起身出门。

送走悟空后,看见玄奘停箸不吃,长春道人便说:家师想见圣僧一面,未知圣僧能否赏光?

令师?玄奘怔了一怔,点头道:贫僧应该拜见的。

圣僧请。长春道人望了旁边侍候的清风清月两个道僮一眼,说。

长春道人的师父名叫黑风道人,据说行动不方便,所以要玄奘前去见面,这也不奇,奇的是他的居处竟然在地底,还有一个冶艳的女郎在旁侍候。

师父,圣僧来了。长春稽首道。

很好,你在门外贴上灵符便回来,不要乱跑,那头野猴一个觔斗能翻十万八千里,很快便会回来的。黑风道人打量着玄奘说。

这时玄奘也暗里打量这个仙风道骨的黑风道人,发觉他脸目阴森,叫人不寒而栗,心生警兆,合什道:道长有礼了。

圣僧请坐,不要客气。黑风盘膝坐在云床上,动也不动道:老道有一事请教?

道长有甚么事?玄奘无奈坐下道。

听说妳身上穿着的是仙衣,能否借贫道一看。黑风商量似的问道。

贫僧行囊简陋,穿的只是寻常伽娑,那里是甚么仙衣。玄奘心中一震,急叫道。

清风,她还有其它衣服吗?女郎问道。

没有了,马背上只有清水和粮食,没有其它行李。站在玄奘身后的清风说。

从大唐来这里,千里迢迢,骑马也要走上数月,如果只有一套衣服,怎能替换,这套衣服还光洁如新,不是仙衣是甚么?黑风寒声道。

是不是仙衣,也与道长无关的。玄奘粉脸变色道:贫道远来疲乏,就此告退了。

怎么没关系。这时长春回来了,称呼也改变道:玄奘,来时容易去时难,妳要不交出仙衣,可别指望离开。

你们你们要怎样?玄奘暗叫不妙道。

只要妳交出仙衣,我们便恭送妳离去。黑风森然道。

不,不行的。玄奘抗声道。

事到如今,不行也得行了。长春喝道:清风清月,把衣服剥下来,小心别弄坏了。

不,不要碰我!玄奘害怕地叫:我的徒弟性情不好,要是他知道了,一定不会饶你们的。

妳的徒弟便是当年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是不是?女郎问道。

不错,他可不好惹的。玄奘叫道。

我们就是知道他不好惹,才调虎离山吧。女郎格格笑道。

他回来后,也找不到这里的。黑风狞笑道:清风清月,还不动手?

清风等答应一声,便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玄奘虽然奋力挣扎,又怎敌得过两个年青力壮的小伙子,转眼间,便给他们脱下衣服,只剩下对胸内衣和腹下的骑马汗巾。

这是甚么质料?长春接过衣服,检视着说:好像是丝绸,却坚韧得多,该不易撕破,,,。

拿来看看。黑风叫道。

也没有针线的痕迹。长春呈上衣服道。

内衣的质料好像也差不多。清风笑嘻嘻地说,表面他是与清月左右把玄奘捉紧,其实两人还有一只怪手在她的身后乱摸。

让我侍候她脱下来吧。长春诡笑道。

不要,不要过来!玄奘恐怖地叫,更是没命地扭动。

衣服好像没有纽扣的,该怎样才能脱下来?长春走到玄奘身前,打量着说。

她是把衣襟搭在一起,然后结在后边的。清月摸索着说:弟子给你解开衣结吧。

没多久,玄奘的衣襟便掉了下来,一双高耸入云的肉球亦应声弹出,不见了一阵子,却是长大了不少。

好漂亮的奶子。长春赞叹一声,伸手便往玄奘腹下探去。

玄奘明白反抗也是白费气力,于是含泪咬紧牙关,接着腹下一凉,骑马汗巾也给长春扯了下来,瞧得众人两眼发光。

毫无疑问,这袭一定是仙衣,但是穿在身上究竟有甚么好处呢?女郎皱眉道。

问。黑风沉声道。

说呀,有甚么好处?长春搓揉着玄奘的奶子说。

没有好处,没有好处!玄奘悲愤交杂,歇斯底里地叫:把衣服还我,快点把衣服还我!

一定有好处的,她不肯说吧。女郎哂道。

识相一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恼了我师父,妳便吃亏了。长春唬吓道。

别和她饶舌,把她吊起来审问吧。黑风冷酷地说。

道长,你可要见识一下黄珠的绳技吗?女郎黄珠卖弄地说。

绳技?甚么绳技?黑风怔道。

就是用绳索捆绑人体,使人受罪,最好用来逼供。黄珠笑道。

妳那里学来这些的?黑风奇道。

我的两个姊姊最爱这一套。黄珠答道。

她们喜欢给人绑起来吗?长春好奇地问。

不,她们喜欢绑人。黄珠摇头道。

我还以为她们。长春失望似的说。

如果她们收到唐僧这份礼物,反过来也可以的。黄珠笑道。

依照前议,待她说出仙衣的秘密后,妳便回去请她们前来接人吧。黑风慷慨地说。

多谢道长。黄珠欢喜地搂着黑风,香了一口说。

玄奘听得冷了一截,知道自己就是道出秘密,他们也不会放自己离开的。

这些绳索行吗?清月不待吩咐,取来一捆麻绳说,那些麻绳像姆指般粗幼,甚是结实。

行了,你们捉紧一些,别让她乱动。黄珠接过绳索说。

黄珠的手法甚是纯熟,先把长长的绳索挂上玄奘的粉颈,左捆右扎,不用多少功夫,便用绳索缠上丰满的肉球,还把一双粉臂反缚身后。

缚得这么紧,是不是要挤爆她的奶子?长春怪笑道。

如果她不说话,岂净是挤爆奶子。黄珠使劲拉扯着手里的绳子说:屈起两条腿,就像盘膝坐着的样子。

是这样吗?清风清月搬弄着玄奘的粉腿说。

不呜呜痛呀!玄奘哭叫道。

就在玄奘的痛哼声中,黄珠却把纤幼的足踝缚在一起,使娇躯屈作一团,元实似的搁在桌上。

行了,吊起来吧。黄珠点头道。

清风清月一起动手,抱起捆成?子似的玄奘,吊在半空中,其间自然少不了上下其手,最可恶的是有人还把指头探进肉缝里,狠狠的掏了几把。

这些绳子用不着吗?长春把玩着从玄奘身前垂下来的两股绳索问道,手掌也借机在秘处狎玩。

怎么用不着?黄珠接过绳索,比画了一下,便结了一个绳结。

有甚么用?长春问道。

就是这样。黄珠把绳结穿过玄奘股间,往上一提?然后系在缠绕着粉背的绳索说。

哎哟不!玄奘悲叫一声,珠泪便汨汨而下。

原来这样。长春恍然大悟道,原来粗糙的绳结刚好压在肉缝上,玄奘自然不好过了。

这是股绳。黄珠格格娇笑,掀开娇嫩的肉唇,硬把绳结塞了进去,道:每天添上一个绳结,看她能熬多久。

妳能熬多久呀?长春笑嘻嘻地搓揉着贲起的肉丘说。

不呜呜说我说了。玄奘苦不堪言地叫。

说!黑风喝道。

仙衣仙衣冬暖夏凉,就是脏了烂了,只要念出咒语后,便能回复如新的。玄奘含泪道出秘密道。

还有甚么?黄珠逼问道。

没有了。玄奘答。

不对,一定还有其它的。黑风武断地说:能不能抵御刀枪,能不能入水避火,还有些甚么?

不知道,我不知道。玄奘急叫道。

妳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肯说吧。黑风冷笑道:是不是?

不是呜呜真的没有了,我没骗你!玄奘泣叫道。

犯贱!黑风恼道:给我打。

拿竹板。长春喝道。

不要打坏她。黄珠劝阻道。

打屁股不会打坏的。长春接过清月取来的一块四指宽,两三尺长短的竹板,抚玩着胖嘟嘟的粉臀说:真的不说么?

我只是知道这些哎哟!玄奘只是答了一句,便发出惨叫的声音,原来长春已经挥板打下,白雪雪的臀球也添了一道淡红色的印痕。

长春不再逼问,手不停挥,左一板,右一板,轮番抽打着两个臀球,打得玄奘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惨叫不绝,没多久,两个臀球便红了一片,好像悟空的屁股。

别打了,再打会打坏她的。黄珠拉着长风说。

现在肯说了吗?长风住手问道。

呜呜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玄奘大哭道。

那个猴头回来了!也在这时,清风忽地叫道。

玄奘循着清风的目光望去,那里是一块铜镜,悟空正在镜里,心里一喜,尖叫道:救命悟空,救命!

叫破喉咙也是没有用,外边听不到这里的声音的。长风冷笑道。

他不会找到这里吧?黄珠紧张地问。

我已经用师父的黑土灵符封闭了出入通道,他就是掘开地面,也找不到商里的。长春笑道。

悟空,救命悟空别走!玄奘绝望地大叫道,原来悟空已经掉头离去了。

吵甚么?!长春举起竹板,又要再打。

不要打了,看来她没有胡说。黄珠制止道。

算了,就让她挂在这里,明天再问吧。黑风大发慈悲道:你们往隔壁休息,千万不要出去,以免那个猴头去而复返。

师公,我们要躲到甚么时候?清月问道。

我看两三天便行了,据说这猴头甚是浮燥,要是找不到,一定以为她已经上路,不耐留下来等候的。黄珠沉吟道。

为了妳,我们只好坐三天牢了。长春斜眼看着黄珠说。

我要是有空,会过来陪你们的。黄珠暧昧地说。

现在可不行。黑风摇头道。

那么弟子等告退了。长春叹了一口气,领着清风清月转身离开,看来他们师徒三代,均与这个艳女有一手。

今晚你又要折腾人家么?长春等去后,黄珠撒娇似的说。

为了喂饱妳这个浪蹄子,昨儿我连吃两颗毒龙丹,药力至今还没有完全过去哩。黑风淫笑道。

为甚么不奸了她?黄珠奇道。

妳说她精擅采补之术,我岂敢碰她。黑风凛然道。

不错,此事也要告诉长春他们三个,我看他们未必耐得住的,一个不好,便要吃亏了。黄珠煞有介事道。

明天我会告诉他们的。黑风点头道。

好了,你要我怎样侍候你?黄珠媚笑道。

仍然是先吃一下吧。黑风淫笑道。

你不是说毒龙丹的药力未过吗?黄珠怔道。

怎样也要妳点火的。黑风笑道。

玄奘高悬半空,背向云床,虽然眼看不见,耳朵却听得清清楚楚,真不明白这个黄珠怎会说自己精擅甚么采补之术,不过这样也好,看来最少可以无需遭人奸辱。

这个黄珠不知是甚么人,竟然深得这些恶道的信任,从他们言谈之间,看来大有来历,不单是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

思索之中,听得身后传来悉悉率率的声音,两人分明正在脱衣服,心里又羞又气,念到悟空舍己而去,敖少光也不知所踪,大士又未必会现身相救,却是满胸凄苦。

想到悟空时,亥奘忍不住往镜子望去,希望会有奇迹出现,可是没有,镜子已经回复原状,看到的只是身后的影像。

黑风和黄珠已经变成了两条赤条条的肉虫,黑风舒服地靠在床上,黄珠趴在他的身下,捧着那没精打采的鸡巴又吻又吮,愤然唾了一口,便别开俏脸,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又忍不住斜眼偷看。

看见黄珠吃得津津有味,玄奘禁不住暗骂此女无耻,更不明白她怎能把这样肮脏的东西含入口里,接着念到自己要不是曾经拒绝给悟空作口舌之劳,他也许会全力营救的,更不知是悔是恼。

不知是黄珠的口技了得,还是黑风吃了药的关系,没多久,丑陋的鸡巴便勃然而起,黑风怪叫一声,便把黄珠拉到身上。

黑风虽然没有过人之长,可是才捅进去,黄珠便叫了,叫得很是浪荡,很是无耻,地下密室顿时充斥了淫声浪语。

在绳索的捆绑下,玄奘本来浑身都痛,惨遭拷打的粉臀还是火辣辣的,更是痛的利害,不知为甚么,此时身上的痛楚,却远不及那根紧紧缚着下体的股绳那么难受,除了那塞在肉洞里的绳结,勒着股缝的绳索,亦叫她痒得要命。

云雨之声没多久便静下来了,原来黑风已经得到发泄,黄珠也没有抱怨,还取来汗巾,温柔地给他揩抹干净。

你还没睡。黄珠笑道。

那么我睡了。黑风打了一个呵欠,说。

黑风说睡便睡,才合上眼睛,没多久,便鼾声大作,熟睡如死,黄珠却在他睡后,蹑手蹑脚地下床,披上一伴纱衣。

玄奘只道黄珠耐不住欲火煎熬,要往隔壁宣淫,怎样也没料她竟然走了过来,伸手捏开自己的牙关,便把捏成一团的汗巾塞了进去。

可要我给妳解开股绳?黄珠伸手往玄奘的股间摸索着说。

玄奘自是求之不得,没命点头,可不明白她为甚么要塞着自己的嘴巴,旋即发觉嘴巴里的汗巾腥臭不堪,知道上边沾满了她和黑风的秽物,更添委屈。

黄珠好整以暇地解开股绳,却不忙着抽出塞在肉洞里的绳结,伸手在鼓涨的桃丘搓揉了几下,苦得玄奘荷荷哀叫,才把绳结抽出来。

哎哟,绳结给妳的淫水湿透了。黄珠夸张地叫。

玄奘不想也不能造声,唯有咬紧牙关,心里却渴望这个可恶的女郎能把指头探进去,狠狠掏挖几下,这样该能压下恼人的麻痒。

无奈事与愿违,黄珠没有动手掏挖,双手扶着玄奘的粉臀,然后把头脸埋了下去。

黄珠的舌头虽然没有敖少光那么刁钻,但是更是灵活,也许亦是女人的关系,好像深悉玄奘的爱恶和敏感所在,净是触及痒处,弄得玄奘失魂落魄,不知是苦是乐。

这时的玄奘经验不少,知道再也挺不下去,心道这个女子不像妖精,纵是给她汲去元阴,也该没有大碍的,一念至此,黄珠忽地使劲一吸,彷佛一下子便抽干了里边的空气,玄奘感觉洞穴深处酸不可耐,喉头禁不住发出尖叫的声音,便尿了身子。

黄珠欢呼一声,舌头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的舐了几遍,才松开嘴巴,舐一下朱唇说:美味,果然是美味。

玄奘泄去欲火后,身上也好过了一点,只道黄珠会饶了自己,谁知她又把绳结塞进牝户里,重新系上股绳,然后出门而去。

看着黄珠的背影,玄奘知道又要受罪,凄凉的珠泪禁不住汨汨而下。

玄奘和黑风等以为悟空发觉黑风观空无一人后,便不顾而去,其实只是在外边搜索,后来找到拴在观后的敖少光,相信玄奘与长春等已遭不测,遂与他北上寻找。

原来悟空刚才找不到长春口中的黑风洞,回来发觉玄奘等失踪后,以为是黑风妖乘他离开,掳走了玄奘等人,唯有再往北走,重新搜索。

甚么黑风洞黑风妖全是黑风和长春杜撰,根本是子虚乌有,悟空等当然找不到,最后敖少光灵机一触,找来黑风岭的土地公公查询,才知道中计,遂再回黑风观。

我已经用金睛火眼找了几遍,那有甚么地下密室?悟空恼道,他是从土地公公那里知道黑风观设有地下密室之事。

这个黑风老道颇有神通,该是用了障眼法掩盖了出入道路,大圣再找一找吧。土地公公惶恐地说。

大师兄,小弟道行微薄,甚么也看不见不奇,但是你的金睛火眼也看不到甚么吗?敖少光急叫道。

就是一片漆黑,甚么也看不到。悟空嗔叫一声,倏地沉吟道:不对,怎样也该有一点东西的。

这便是了,大圣再找找!土地公公叫道。

看看有没有气孔?敖少光也说。

该是这里!悟空指着一棵枯树的树洞说:我去看看,你们小心看紧,别让他们跑了。

这个洞穴这么小,如何进去?土地公公怔道。

看我的。悟空摇身一变,化作一只青蝇,便飞进树洞里。

树洞九曲十三弯,迂回曲折,悟空飞了一会,才看见深处有一点光亮,知道找对了地头,便往光亮之处飞过去。

还没有去到尽头,悟空便听到里边传来云雨的声音,赶忙飞了进去,里边正是一个地室,只见床上有几条肉虫,长春在上,清风在下,还有清月骑在一个女郎头上宣淫。

悟空只道那个女郎便是师父玄奘,怒从心上起,变回原身,取出金钢棒,挥棒便打。

长春等三人猝不及防,其实就算有防备也不是悟空的敌手,转眼间,便头破血流,一命呜呼。

床上的女郎正是黄珠,看见床前的悟空,不禁花容失色地叫:不不要杀我!

悟空以为黄珠只是寻常女子,问道:我师父在那里?

隔壁,她在隔壁。黄珠急叫道。

悟空点点头,便飞步出门,黄珠岂敢苟留,一冕身,也不知所踪了。

还没有进门,悟空便见到嘴巴塞着汗巾,手脚缚在一起,身上不挂寸缕,高高吊在半空的玄奘,怒火又生,一个箭步冲了进去,提棒打死了仍在床上熟睡未醒的黑风,才走到玄奘身前,抽出塞着嘴巴的汗巾。

悟空呜呜救我呜呜!玄奘悲喜交杂地哭叫道。

别哭,我杀光那些妖道了,没事了。悟空动手解下半空中的玄奘道。

杀光了他们?!玄奘失声叫道。

他们该死!悟空冷哼一声,抱着玄奘往床上走去,抬腿把黑风的尸身踢了下床,然后把玄奘放下道:躺在这里,我给妳解开绳索。

先解开股绳吧。玄奘急叫道。

悟空轻轻翻转玄奘的身子,看见那本该白雪雪的粉臀又红又肿,怜惜地抚摸着说:他们打妳吗?现在还痛吗?

痛呜呜快点解吧,我实在受不了了。玄奘泣叫道。

悟空遂把股绳解开,发觉有一截深藏肉缝里,想也不想地抽了出来,终于抽出那湿透的绳结。

给我给我挖几下!玄奘央求似的叫。

悟空也不犹疑,便把毛茸茸的指头探了进去。

进去再进去一点是了!玄奘忘形地叫。

他们碰了妳没有?悟空掏挖着说。

男的没有大力一点女的!玄奘喘着气说。

女的?悟空奇道。

女的女的叫黄珠呀动呀她最可恨!玄奘气息啾啾道。

她干了甚么?悟空好奇地问道。

是她她把我缚成这样子的。玄奘咬牙切齿道。

她在那里?悟空追问道。

她呀再挖几下是了!玄奘尖叫道。

行了没有?悟空发觉肉洞潮如泉涌,知道玄奘尿了,再掏挖几下,笑问道。

行了。玄奘脸红如火道。

那个贱人在那里?悟空追问道。

隔壁与与长春等鬼混!玄奘气喘如牛道。

原来是她,待会我给妳宰了她。悟空若有所悟道。

她她罪不致死!玄奘嗫嚅道。

这还罪不致死吗?悟空愤然道。

算了,出家人慈悲为怀,不该多造杀孽的。玄奘正色道:请你解开我吧。

悟空嫉恶如仇,一点也不同意,旋念那个妖女如今该已跑了,如果没有给敖少光等拿下,也不知往那里寻找,于是动手解开绳索说:西行的道路还不知有多少妖精,这样心软会吃亏的。

如果这是天意,吃亏便吃亏吧。玄奘叹气道。

甚么天意?这个贼老天简直是混帐。悟空骂道。

你怎能找到这里的?我以为你不理我了。玄奘听他骂得难听,害怕恼了天上众仙,改口问道。

我怎会不理妳。悟空笑道。

我我以为你恼了我。玄奘粉脸一红道。

我为甚么恼妳?悟空不解道。

不说了。玄奘更是羞态毕露,垂首低眉,不再说话。

悟空解开了绳索后,发觉玄奘通体均是绳索的印痕,同情地说:妳这个样子暂时也不能上路,在这里休息几天吧。

行吗?玄奘问道。

妳是师父,妳说行便行了。悟空笑道。

听到悟空说得有趣,玄奘心情转佳,格格娇笑,瞧得悟空心旌摇动,情不自禁地在光裸的胴体上摸了几把。

休息了几天,玄奘等重行上路了。

经过黑风观一役,玄奘对悟空的好感大增,路上也是有说有笑,走得颇是愉快。

这时他们已经吃光了干粮,除了依靠悟空采些鲜果裹腹,碰上人家时,玄奘便前往化缘,由于她言语温柔,人也长得美丽,总是无往而不利。

这一天,玄奘等来到一处村庄,一个家人模样的汉子迎了上来,问道:大师可是大唐圣僧吗?

是的,甚么事?悟空抢先回答道。

我家庄主想请圣僧捉妖。汉子说。

捉妖?是甚么妖精?悟空问道。

几位请随我与庄主见面再说吧。汉子恭敬地说。

悟空,我那里懂得捉妖?玄奘悄悄拉着悟空的衣袖,着急道。

妳不懂,我懂嘛。悟空大笑道。

两人一马随着汉子走进一所名叫高家庄的庄院,庄主高员外获悉他们答应捉妖后,甚是欢喜,立即设筵,殷勤款待,筵中道出妖精是他的女婿。

原来高员外只有一个叫做香兰的独生女儿,长得貌美如花,高员外不想女儿远嫁,又虑庞大家业无人继承,遂于去年招赘了一个名叫朱天逢的汉子为婿,以为可以安享晚年。

这个朱天逢初来的时候,还能循规蹈矩,可是过了几月,便原形毕露,不仅好吃懒做,还贪淫好色,只要兴之所至,不管白天黑夜,也会搂着妻子回到屋里宣淫。

有一天,香兰逃往爹娘那里哭诉,说道朱天逢喝醉了酒,沉沉大醉后,竟然化作一头肥猪,至此才知道他是猪精化身。

高员外于是纠集家丁,各执棒杖兵器,前往屠猪,那里知道朱天逢武功十分高强,一柄九齿钉钯,打得众人头破血流,又施展法术,呼风唤雨,走石飞砂,闹了半天,还给他抢回香兰。

自此以后,朱天逢更是变本加厉,除了要高员外日日奉上佳肴美酒,还把香兰关在屋里,不许出门,更不许别人偷看。

虽然没有人有胆子前去偷看,可是屋里常常传出香兰叫苦哀鸣的声音,使高员外夫妇心如刀割,在城里请来几个道行高深的法师道士前来捉妖,均给猪精打得抱头窜窜,后来闻得玄奘西来取经,遂派人等候。

猪精?老孙倒要看看甚么猪精如此荒唐?!悟空大怒道。

悟空,要是能够,你便给高施主赶走他吧。玄奘也是气恼道。

当然能够。悟空从耳朵取出金钢棒说:妳们可要看看老孙如何对付他吗?

我去。玄奘说,她虽然害怕,更害怕不留在悟空身旁,会重蹈在黑风观时,给别人乘虚而入的覆辙。

老汉带路吧。高员外说。

朱天逢住在后院,三人才走了进去,便听到女子尖叫哀啼的声音。

他又在难为小女了。高员外叹气道。

相公呀饶了香兰吧呀不!

两位救救她吧。高员外心痛地说。

悟空,你还不进去救人?小心一点。玄奘急叫道。

再听一会吧。悟空笑道。

听甚么?玄奘不解道,接着发觉声音有异,不禁耳根尽赤。

让香兰歇一会吧呀香兰要给你活活肏死了呀不行了香兰又不行了!

我也不行了!

哎哟射死人了呀!

美吗?

美可是你你每天两三趟,人家人家实在吃不消呀!

我只是想早点和妳生几个孩子,给高家开枝散叶吧。

孩子?不呜呜我不要孩子!

怎能不要孩子的?也真奇怪,我最擅长生孩子,怎么干了这许多次,还没有孩子的。

她是人,你是猪,怎能有孩子?悟空终于说话了。

甚么人?

杀猪的。

又是送死的吗?香兰,怎么妳爹那个老王八,至今还不死心?

这这不是我的主意。

怎样也好,这一趟我可不留手了,要让他吃一次人命官司,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不要这样,他是你的岳丈呀!

他不仁,我不义吧。

语声甫住,一个丑陋的汉子便从屋里大刺刺的走了出来,此人也真丑陋,黑脸短毛,长喙大耳,腹大便便,穿一领青不青,蓝不蓝的梭布直裰,系一条花布手巾,却是一头人形肥猪。

你便是朱天逢吗?悟空啾了汉子一眼,说。

是你这头皮包骨的瘦猴子打扰大爷吗?朱天逢的鼻子索了两索,说:原来还有一个女的。

玄奘暗里吃惊,没料自己躲在花丛里,还是给他发现了。

臭肥猪,废话少说,亮兵器吧。悟空一摆手中金钢棒说。

不识死活的猴头!朱天逢怒骂一声,手中一晃,便多了一柄金光闪闪的九齿钉钯,随即抢步上前,挥钯狂攻。

悟空冷哼一声,舞动金钢棒,便迎了上去。

两人武艺娴熟,钯来棒往,杀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百数十回合后,仍是不分胜负,平分秋色。

你是甚么人?朱天逢虚?一招,退出战圈,喝问道。

你爷爷便是当年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现在随大唐玄奘法师往西天取经的孙悟空。悟空傲然道。

你便是齐天大圣?朱天逢失声叫道。

不错,识相的便立即束手就擒,听候发落。悟空冷笑道。

齐天大圣又怎样?别以为我怕你,你可知道我是甚么人?朱天逢发出狠话道。

一头猪精吧,算是甚么人?悟空哂道。

我本是天上的天篷元帅,曾领十万天兵,当年要不是给嫦娥那个浪蹄子弄得神魂颠倒,恼了天帝,给他打下凡间,又不幸误入畜道,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吧。朱天逢唏嘘道:你我同为一殿之臣,理应把酒谈欢,共叙旧情,不该兵戎相见的。

混帐,谁与你同为一殿之臣?悟空怒喝道,挥棒再打。

朱天逢战了半天,已是心浮气促,气力不继,虽然不惧,也不想缠战,大喝一声,身形暴长,变成十丈开外的巨人,手中钉钯亦同时变大,泰山压顶的往悟空砸下去。

斗法吗?悟空闪身避过,身躯亦变得与朱天逢一般庞大。

躲在花丛里的女子便是玄奘法师吗?朱天逢居高临下,一眼便看见了如花似玉的玄奘。

不错,她便是我师父玄奘。悟空冷笑道。

原来是个美人儿,怪不得你拜她为师了。朱天逢色心大动道:要是她陪老朱睡一趟,我也可以拜她为师的。

狗贼,竟然如此无礼!悟空勃然大怒,抡起金钢棒狂攻。

朱天逢知道悟空利害,不敢怠慢,左手发出两道掌心雷,挡住来势,才以九齿钉钯迎战。

这一战更是激烈,朱天逢使出浑身解数,除了九齿钉钯舞动得虎虎生威,也使出诸般法术,呼风唤雨,走石飞砂,骇得旁观的玄奘和高员外心惊肉跳,没料这个猪精如此利害。

悟空却没有放在心上,钯来棒挡,使出当年大闹天宫的手段,七十二变化层出不穷,杀得朱天逢汗流浃背,气喘如牛。

朱天逢愈战愈惊,已是计穷力绌,咬一咬牙,望空一抓,掌心便生出一篷烈火,朝着悟空扑去。

火光一起,悟空便逃命似的往后急退,原来他虽然不惧火烧,但是当年为太上老君困在八卦炉里以文武火烧了七七四十九天后,颇知火性,此时发觉朱天逢的烈火好像比文武火还要利害,知道不是凡火,不敢硬缨其锋。

风随火动,烈火方生,周围便刮起了大风,夹杂着许多砂石,火势更炽,悟空恐防房子起火,赶忙念起灭火诀,同时提高警惕,以免朱天逢混水摸鱼。

谁知这火也真顽强,灭了这头,那头又生,弄得悟空手忙脚乱,也在这时,朱天逢亦化作一道金光往屋后飞去。

悟空忙于灭火,也无暇追赶,扑灭烈火后,才发觉高员外倒在地上,与他一起的玄奘却是无影无踪。

我师父呢?悟空赶了过去,问道。

圣僧?高员外扭头一看,不见了玄奘,怔道:刚才她还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

悟空暗叫不妙,急叫道:那头猪精的巢穴在那里?

老汉不知道。高员外惭愧地说。

土地出来。悟空顿足叫道,怎料连叫三次,土地公公也没有出现,着急之余,一个觔斗登上云头,翘首四望。

正当悟空彷徨无主时,朱天逢已经把拿下来的玄奘带回巢穴了。

朱天逢的巢穴尚算干净雅洁,放下昏迷不醒的玄奘后,才有空抹一把汗,心道要不是当机立断,使出收藏多年的神魔火,一定不能全身而退,还能覤机拿下这个美娇娘。

此女虽然是出家人,一个光头剃得趣青,可是貌美如花,果真是天仙化人,倘若能常伴左右,也是不枉此生。

朱天逢愈看愈爱,忍不住探手往高耸的胸脯摸下去,发觉衣下肉腾腾的坚挺结实,一手也握不过,更是爱不释手,到了后来,还抽丝剥茧地把玄奘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

解开对胸汗衫后,一对灯笼似的肉球立即应声弹出,看见粉红色的肉粒巍巍挺立峰峦之上,朱天逢两眼放光,欢呼一声,便把头脸埋了下去。

肉香芬芳扑鼻,中人欲醉,朱天逢张开大嘴,把软绵绵的肉粒含入口里,贪婪地吮吸,美味是美味极了,可惜此女已为迷魂咒所迷,没有甚么反应。

朱天逢嘴巴紧吃,怪手也不闲着,探到玄奘腹下,扯下了骑马汗巾,直薄芳草菲菲的禁地。

朱天逢见多识广,从玄奘的体态风情,认定她已非完璧,没料贲起的玉阜娇嫩可爱,滑不溜手,两片肉唇也紧紧地合在一起,彷如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不禁喜出望外,指头一紧,便探了进去。

肉洞里也是干巴巴的,朱天逢虽然把肥大的指头探了进去,却也知道要是强行硬闯,一定大费气力,心念一动,便把迷魂咒解开。

玄奘嘤咛一声,慢慢从昏迷中醒来了,张眼看见了朱天逢,接着发觉自己不挂寸缕,大吃一惊,害怕地缩作一团,颤声叫道:你你想怎样?

妳的徒弟多管闲事,拆散了一段大好姻缘,我现在没有老婆生孩子,唯有找妳代替了。朱天逢脱下衣服道。

不,不行的。玄奘尖叫道:我的徒弟会前来救我的。

要是他能找到这里,早已来了,还会等到现在吗?朱天逢笑嘻嘻地脱掉裤子,握着跃跃欲试的鸡巴说:不要以为这家伙短小精悍便没有用,他也能让妳快活的。

朱天逢那家伙只有四五寸长短,与悟空相差甚远,可是粗如儿臂,彷如一根捣面杖,却是说不出的恐怖,骇得玄奘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往后退去,无奈后边便是床角,根本无路可逃。

可是要我强奸妳么?还是要我再念迷魂咒,把妳迷奸?朱天逢在床沿坐下说。

不!玄奘急得珠泪直冒,只道不免,也在这时,腕上的金环忽地叮叮乱响,灵机一触,怯生生道:我我要洗澡。

奇怪,怎么女孩子干这码子事前,总是要洗澡的。朱天逢嘀咕道。

人家不像你那么脏!玄奘嗔道。

对,我们一起洗。朱天逢怪笑道,抬手一指,床前便多了一个盛满热水的澡盘。

好,我给你洗。玄奘粉脸一红,说:可是你不许毛手毛脚的。

不会,我不会的。朱天逢大喜,跨进澡盘说:来呀!

玄奘强忍羞颜,遮遮掩掩地走到澡盘旁边,咬一咬牙,伸出玉手,一手便握着那昂首吐舌的鸡巴,真的动手洗濯。

哎哟,轻一点,不要拉断了。朱天逢怪笑道。

要是能够,玄奘真的想一把扯断那腌臜的肉棒的,可是自知气虚力弱,不敢鲁莽,暗里等待机会,把腕上的金环套了上去。

也真奇怪,玄奘的玉手才握住了鸡巴,其中一个金环便好像有灵性似的脱腕而出,一下子便套上朱天逢的阴囊根处,还迅即收紧。

这是甚么?朱天逢也发觉了,奇道。

是大士送我的金钢圈!玄奘往后退开,随即念出紧箍咒。

哎哟!朱天逢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双手捧着下阴,倒在地上乱滚。

猪精,你还敢欺负我吗?玄奘娇叱道。

不敢了哎哟痛痛死我了!朱天逢惨叫不绝道。

口说无凭,你有甚么保证?玄奘问道。

妳要甚么保证?朱天逢杀猪似的叫。

背转身子,不要看我。玄奘也不知该拿甚么保证,嗫嗫道。

痛死我了先给我止痛吧!朱天逢哀叫道。

背转身子。玄奘喝道。

朱天逢别无选择,唯有强忍痛楚,背转了身子,玄奘乘机穿上衣服,心里不再念诵紧箍咒。

妳妳要施展甚么禁制?朱天逢没有那么痛了,喘着气问。

不用你管。玄奘冷笑道:要是你还敢无礼,便会活活痛死的。

不,我以后也不敢了。朱天逢犹有余悸道。

现在带我回去高家庄。穿上衣服后,玄奘喝道。

悟空找不到土地公公,也找遍了高家庄方圆五百里,还是没有玄奘和朱天逢的踪影,最后回到了高家庄,找来香兰小姐查问,也问不到朱天逢的巢穴,急如热窝里的蚂蚁时,玄奘忽地骑着一头肥猪回来了。

师父!看见玄奘与朱天逢一起回来,悟空不知是惊是喜,取出金钢棒,怒喝道:妳下来,待我打死这头肥猪。

悟空,不得胡来!玄奘忽地有了主意,风姿绰约地下了猪背,说:为师打算收他为徒,当你的师弟。

为甚么要收他为徒?悟空悻声道。

他的武功法术两皆不俗,留下来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玄奘答,心道刚才金环无端自鸣,分明有所提示,收他为徒,也该是天意。

我不要他助我!悟空恼道:让我杀了他吧。

阿弥陀佛,出家人慈悲为怀,怎能不予人向善之路的。玄奘合什道,衣袖掉了下来,露出了只剩下一只金环的玉腕。

妳给他挂上金钢圈么?悟空眼快,愤然叫道:他有甚么好?妳怎能见一个要一个的!

我没有!玄奘知道悟空误会了,粉脸一红,却不方便解释,嗔道:为师的事也不用你管。

好,我不管。悟空猴脸变色道。

猪精,你愿意随我取经吗?玄奘没有理会,问道。

弟子愿意。朱天逢心道要不答应,难保会给悟空当场打死,再说这个师父如此漂亮,如果自己使出水磨功夫,动之以情,也许能够得偿大欲,于是变回人形,答应道。

很好,你的师兄叫悟空,为师便赐你法名悟能吧。玄奘正色道。

谢师尊,其实悟能在天上当天篷元帅时,也有一个法名叫八戒的。悟能笑道。

八戒?出家人也该戒绝五荤三厌的,你便又名八戒吧。玄奘点头道。

戒甚么也没用,最重要的是戒色戒淫。悟空嘀咕道。

好了,大家休息一天,明天继续上路吧。玄奘装作没有听见道。

慢着,臭肥猪,怎么这里没有土地的。悟空记起一件事,问道。

不是没有,是给我关起来了。悟能腼腆道。

你真大胆,快点把他放出来。玄奘脸露不悦之色,目注悟空道:你们已是师兄弟了,理应相亲相爱,叫他悟能或是八戒也行,可不能叫甚么肥猪。

悟空,你恼了我吗?走了几天,玄奘发觉悟空甚少说话,对八戒也甚不友善,这一天,终于乘着八戒先行探路时,问道。

妳是师父,徒弟岂敢恼妳。悟空冷冷的说。

你敢的,你恼我收了八戒为徒,是不是?玄奘嗔道。

妳收妳的徒弟,与我何干?悟空悻声道。

我命中注定有三个徒弟。玄奘叹气道。

我知道,妳腕上的三个金环便是留给我们的。悟空抗声道:可是猪精会是其中之一吗?

那时形势危急,你又不在,我才要使用金钢圈。玄奘解释道:而且我相信他该是我的徒弟。

为甚么?悟空问道。

危急时,那两个金环无端自鸣,一定是大士的提示。玄奘答道。

他有碰过妳没有?悟空问道。

应该没有。玄奘涨红着脸说。

妳不知道吗?悟空皱眉道。

我为迷魂咒所迷,甚么也不知道,虽然醒来时没穿衣服,不过看来没有。玄奘含羞道。

这也是碰过了,要是没有碰过,便不是妳的弟子。玄奘胯下的敖少光突然口吐人言说。

谁说的?玄奘急叫道。

大士说的。敖少光煞有介事道:妳孽缘缠身,我们几个是助妳参破此关的。

如何才能参破此关?玄奘追问道。

她没有说。敖少光摇头道。

老虔婆!悟空骂道。

悟空,不得无礼。玄奘嗔叫道。

八戒回来了。敖少光目注前方说。

你们不要再说。看见八戒扛着九齿钉刨在远方出现,玄奘急叫道。

前边是一道流沙河,河面宽阔,上下八百里,鹅毛浮不起,芦花定底沉,偶尔还会翻起千尺巨浪,我们驾起云头,还可以过去,却不能带妳过去。八戒摇头道。

为甚么不能带我过去?玄奘不解道。

妳是凡躯俗体,重若大山,不能上达九天,要是在半空中飞行,很容易会给巨浪打中,会从半空掉下来,更是凶险无比。八戒解释道。

那怎么办?玄奘着急道。

我能踏浪蹈水,可是驮妳过去的,可是翻起巨浪时,难免会湿身的。敖少光自告奋勇道。

能过去便行了,湿身也没甚么大不了的。玄奘喜道。

那么走吧。悟空点头道。

流沙河黑水滔天,翻波滚浪,果然是一处险地。

师父,坐稳了,我要渡河了。敖少光凛然道。

不要害怕,我和八戒会在半空护着妳的。悟空柔声道。

我不害怕,走吧。玄奘本来很是害怕的,悟空的温声软语,却使她勇气大增。

敖少光吸了一口气,抬腿便走进水里,他本是龙子,精擅水性,虽然河水没甚么浮力,仍然能半浮半沉,驮着玄奘往对岸游去,悟空和八戒则飞上半空,左右伴随护送,甚是稳妥。

游了不久,一个巨浪便迎头扑下,敖少光不慌不忙,穿浪而过,玄奘却已浑身湿透。

玄奘伏在敖少光背上,紧紧抱着马颈,虽然身上有点儿冷,可是看见头上的悟空,心里却是暖洋洋的。

穿越三个巨浪后,一行人已到河中,这时玄奘从外而内,已经完全湿透,就像掉在水里再爬上来一样,仙衣紧紧贴在身上,玉背粉臀,灵珑浮凸,若隐若现?瞧得悟空八戒两眼发直,意马心猿。

然后又一个巨浪排山倒海的扑上来了,悟空等对敖少光深具信心,也不放在心上,八戒还挪开一旁,以免浪花溅湿衣服。

谁知这一趟却出事了。

玄奘和敖少光隐没在巨浪里后,水里忽地传来玄奘惊呼的声音,接着敖少光怒吼一声,隐约看见他变回龙身,钻进河里。

悟空知道出事,只是不熟水性,要变作鱼虾或是念出避水咒才能下水,不利动手救人,八戒反应迟钝,醒觉不对时,看见悟空没有动静,也马首是瞻,静观其变。

这个巨浪不久便过去了,河上也回复原来模样,然而玄奘和敖少光已是不知所踪了。

八戒,下水看看。悟空急叫道。

一起下去吧。八戒有点胆怯道。

你下去,我在上边监视。看看太阳快下山了,悟空着急道。

为甚么你不下去?八戒不满道。

我我不会水。悟空惭愧地说。

齐天大圣不会水吗?八戒失笑道。

有甚么稀奇?悟空悻声道:你还不下去,是不是要讨打?

下去,我下去便是。八戒哈哈一笑,便投身入河。

悟空焦急地在水上等候,等了良久,八戒才从水里钻出来。

怎样?找到了没有?悟空急叫道。

没有,水中太黑了,甚么也看不见。八戒叹气道。

那怎么办?悟空不知如何是好道。

现在没法子了,我看要等明天太阳出来时,才能再下去寻找。八戒摇头道。

明天?明天师父也淹死了。悟空恼道。

死不了的,如果是溺水,敖少光早已救上来了,我看该是妖怪作祟,两人才会一起失踪的。八戒思索着说。

妖怪?悟空如梦初醒,顿足叫道:土地出来。

流沙河土地拜见大圣。一个老儿慢慢在悟空身前现出身形,行礼道。

流沙河有没有妖怪?

以前有,给大士收服后,已经许多年没有作恶了。

是甚么妖怪?

其实也不是甚么妖怪,他名叫沙陀,本是天上的卷帘大将,五百年前因事贬下凡间,落脚于此,初来时,淫恶凶残,每隔二三十年,便出来掳掠美貌的女子回去享用,先后掳走了九个,后来才为大士收服的。

这可糟糕了。八戒顿足道。

为大士收服?看来我们又多一个师弟了。悟空冷哼道。

又多一个师弟?八戒不解道。

大士说她孽债缠身,荆棘满途,此行也真麻烦。悟空没有理会,自言自语道。

有甚么麻烦?八戒追问道。

你见过大士没有?悟空暗念大士说凡事早有前定,倘若这头肥猪不在劫中,玄奘未必能给他挂上金钢圈,于是问道。

见过了,我下凡时,她曾经前来看我。八戒答道。

她说些甚么?悟空问道。

我我忘记了。八戒腼腆道。

怎会忘记的?悟空恼道。

那时我的心里只有嫦娥那个浪蹄子,其它的可没有放在心上。八戒思索着说:她好像说过甚么紫薇仙子。

混帐!悟空顿足道:你再用心想想,当时她究竟说过甚么。

玄奘下水后,喝了几口水,便人事不知,醒来时,已是置身在一个很大,也很奇怪的房间。

房间分作两半,一半布置得富丽堂皇,家具齐全,好像大户人家的卧室,另外一半却像刑房,墙上挂着枷锁绳索,皮鞭火烙,和一些看来是刑具的东西,此外还有刑床木马,叫人触目惊心。

玄奘发觉自己浑身湿透,怪不舒服,坐了起来,游目四顾,赫然看见一个脸目狰狞的壮汉坐在身后。

那人满头红发,两眼大如铜铃,鼻孔朝天,嘴如血盘,颊上长着乱糟糟的大胡子,身穿蓝布长衣,胸前挂着一串以九个骷髅头串成的骷髅项链,如果那些骷髅头不是小如拳头,玄奘一定会以为是真的,饶是如此,也够恐怖的了。

你你是甚么人?玄奘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颤声问道。

我叫沙陀,本是天上的卷帘将军,五百年前为一个贱人陷害,给天帝打下凡间,以致流落于此。沙陀答道。

卷帘将军?!玄奘蓦地记起天下往事,这个卷帘将军就是差点与自己苟合的天将,给人撞破后,自己不该害怕受罚,诬他用强,天帝分明知道真相,竟然不管沙陀呼冤,立即打下凡尘,然后才揭破自己的谎言,现在看他余恨未消,要是知道自己便是当日的紫薇仙女化身,恐怕凶多吉少。

不错,本来我还有希望重返天庭的,可是妳长得太美了,最不该是是在这里过河,使我多年苦修,毁于一旦,也当不成神仙了。沙陀说。

你想怎样?虽然已经出家,但是得人称赞自己漂亮,心里还是欢喜的,玄奘也没有那么害怕,问道。

只羡鸳鸯不羡仙,如果妳从了我,我们便可以双宿双栖了。沙陀目灼灼地望着玄奘说。

从了你?!玄奘失声叫道,看他色迷迷的样子,就是不从,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要是不从,我便要用强了。沙陀森然道。

不,我我从了你便是。玄奘嗫嗫道,心道自己还有一个金环,如果故技重施,该有脱身之望的。

我们现在洞房,我给妳脱衣服吧。沙陀长身而起,淫笑道。

不,??我我侍候你吧。玄奘受惊似的爬了起来说,暗念只要脱掉他的裤子,便有机会反客为主了。

各有各脱吧。沙陀哈哈一笑,走了开去说。

玄奘知道不脱不行,而且身上湿淋淋的也是难受,低头一看,发觉岭上双梅在湿透了的衣衫之下,已是若隐若现,脱不脱也没多大分别,难怪沙陀瞧得目不转睛了,咬一咬牙,背转身子,便宽衣解带。

脱下外衣后,玄奘发觉对胸内衣已是湿得好像透明似的,也不犹疑,便把纱衣脱下,也在这时,一对粗壮的手臂把她从后抱紧。

我给妳抹干净吧。沙陀拿着一块干布,在玄奘身上揩抹着说。

玄奘没有反抗,也反抗不了,唯有任由摆布,感觉一根硬梆梆的肉棒压在身后,心念一动,反手便探下去。

奶子这么大,妳不是闺女么?沙陀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问道。

我不是。玄奘含羞道,发觉沙陀的裤子还在,失望之余,本能地摸索着隆起的裤裆。

妳不是自小出家的么?怎么不是闺女?沙陀愕然道。

我我出家才不过一年。玄奘惭愧地说。

原来是半路出家的。沙陀扯下湿淋淋的骑马汗巾,残忍地问:出家之后,还有碰过男人吗?

玄奘怎能回答,抿唇不语,玉手移往沙陀的腰间,打算从裤头探进去,只要能够握着鸡巴,腕上的金环当能自动套上去。

说!也在这时,沙陀指头一紧,便强行捣进紧闭的肉唇中间。

哎哟你弄痛人家了!玄奘哀叫道。

告诉我,妳有多少男人?沙陀掏挖着说。

没有我没有!玄奘嘶叫道,玉手已经探进沙陀的裤头里。

像妳的浪蹄子会没有吗?沙陀怒喝一声,把玄奘推了开去。

玄奘腾云驾雾般凌空飞起,叭哒一声,掉了下来,跌着她七荤八素,回复神智时,才发觉自己俯伏木马似的木台上,沙陀正用绳索把自己的手脚分别缚在木马的四条腿上。

不不要缚我!玄奘挣扎着叫,可是叫也没用,转眼间,手脚已经给沙陀缚的结实,不能动弹。

出家之后,妳还有没有男人?沙陀轻抚着朝天高举的粉臀问道。

我。玄奘嗫嗫不能回答。

那即是有了。沙陀悻声道。

他们是用强的!玄奘流着泪说。

他们?原来还不只一个,个个淫妇也是说给人强奸的。沙陀冷笑道。

真的,是真的。玄奘泣道。

有没有男人碰过这里?沙陀张开两片浑圆的股肉,问道。

冷冰冰的指头碰上神秘的菊花洞时,玄奘打了一个哆嗦道:没有。

总算还有一处干净的地方。沙陀嘘了一口气道。

你你想怎样?玄奘害怕地叫,想不到他知道自己不是闺女后,竟然突然变脸,现在给他缚起来,恐怕不能以金环脱险了。

妳知道吗?当年我为一个淫妇陷害,所以最恨淫妇,以为妳是出家人,应该是清清白白的,才不惜放弃成仙之望,破戒出关,预备与妳长相厮守,谁知妳不仅不是闺女,还是个淫妇,妳说我该怎样。沙陀走到玄奘身前,森然道。

不是呜呜,我不是淫妇。玄奘泪下如雨道。

不是淫妇会有这么多男人吗?沙陀冷笑道。

既然你不要我,那便放了我吧。玄奘哀求道:你也可以重行闭关修行的。

我不要妳为妻,却要妳为奴呀。沙陀寒声道。

为奴?!为奴也行,放我下来,让我侍候你吧。玄奘知道要是继续缚在这里,怎样也没有脱身之望的。

妳懂得怎样侍候男人吗?沙陀冷哼道。

懂,我懂的。玄奘急叫道。

淫妇!沙陀骂了一声,便脱下裤子。

解开我吧。玄奘央求道,看见沙陀抽出勃起的鸡巴,知道结果还是逃不了受辱的命运,再看他的鸡巴没有悟空的长,也不及八戒的粗,相信只要念起心经,便不难应付,心里才安乐了一点。

吃。沙陀握着勃起的鸡巴,送到玄奘唇旁,喝道。

不,我不懂。玄奘抿着朱唇说,害怕沙陀会强行把丑陋的肉棒塞进去,心想就是要吃,也只能吃悟空的。

没有吃过男人的鸡巴么?沙陀冷哼道。

没有。玄奘红着脸说。

妳不是说甚么也懂的吗?沙陀倒没有用强,走到玄奘身后,双手扶着粉臀,鸡巴磨弄着股缝说。

玄奘知道要来的终于要来了,也不说话,咬紧牙关,心里开始诵念心经。

沙陀在掌心吐了一口唾液,抹在鸡巴上,然后奋力刺下。

哎哟!玄奘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杀猪似的叫道:痛呜呜不是那里呜呜痛死我了!原来沙陀竟然刺进了屁眼。

开苞当然痛了。沙陀哈哈大笑,残忍地说:现在只是进去了龟头,还有许多没有进去哩。

不呜呜为甚么要这样呜呜悟空八戒,快点救我你们在那里?玄奘尖叫道。

悟空八戒?是妳的姘头吗?沙陀哼道。

不呜呜是我的徒弟他们不会放过你的!玄奘哭声震天道。

徒弟也可以是姘头的。沙陀吸了一口气,再度奋力急刺。

玄奘痛得冷汗直冒,大叫一声,便了无声色,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玄奘从昏迷中醒来了,发觉自己还是手脚紧缚地趴在木马上,身后好像火烧似的,该是受了重伤。

泪眼模糊里,玄奘看见沙陀拿着一块雪白色的罗巾,走到自己身后,接着便感觉他把罗巾揩抹着屁眼。

玄奘本来打算装作晕迷未醒的,可是装不了多久,便忍不住雪雪呼痛,原来沙陀竟然把指头探进了饱受摧残的菊花洞里掏挖。

哭甚么?没有乐够么?沙陀终于住手了,回到玄奘身前说。

!玄奘咬着牙没有造声,却也禁不住泪下如雨。

老子弄得满头大汗,才给妳开了苞,还给妳抹得干干净净,多谢也没一句么?沙陀展开手中罗巾,怪笑道。

看见罗巾上面桃花片片,秽渍斑斑,玄奘顿悟沙陀不仅肏爆了自己的肛门,还在里边发泄,更是悲从中来,泣叫道:为甚么呜呜为甚么要这样对我?

这算甚么?沙陀取来骷髅项链,森然道:这些是九个淫妇的头胪,她们生前是我的女奴,死后也成了我的法器,迟些时,妳便是第十个了。

不呜呜不要杀我!玄奘此刻才知道那些细小的骷髅全是真的,害怕地泣叫道,她不是怕死,而是一旦送命,便不能重返天庭了。

此事也不能怪我的,要怪只能怪紫薇那个贱人。沙陀冷笑道。

这这与她何干?玄奘愕然道。

当然有关了。沙陀悻然道:我下凡的时候,由于戾气太重,以致道心受损,常性尽失,要以妳这样的淫妇压制心魔,差点便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后来虽蒙大士搭救,但是心魔未去,仍然饱受折磨,要闭关抗魔,等候她前来完劫,谁知等了百多年,还是没有出现,昨儿我终于不敌心魔,才把妳拿下来,是不是该怪她?

你你也要杀了她吗?玄奘怯生生地问道。

不,我要拜她为师。沙陀哼道。

拜她为师?玄奘失声叫道。

不错,大士说只有这样才能了却我和她的孽债。沙陀叹气道:可是现在太迟了。

不迟,不迟,我我便是紫薇!玄奘鼓起勇气说。

胡说,妳怎会是紫薇。沙陀骂道。

我是的,我没有骗你。玄奘急叫道。

妳有甚么凭证?沙陀冷笑道。

你要甚么凭证?玄奘着急道。

大士说紫薇能助我对抗心魔的,妳能吗?沙陀哂道。

能,能的。玄奘福至心灵,叫道:先放我下来。

妳以为放下来便能跑得了么?沙陀冷笑道。

不,我不跑。玄奘急叫道。

且看妳的葫芦里卖甚么药。沙陀解开玄奘说,根本不相信她便是谪下凡间的紫薇仙子。

沙陀说的不错,尽管解开了绳子,玄奘还是动不了,除了手脚缚得太久,没有气力外,只要动一动,身后便痛得厉害。

现在怎样?沙陀冷笑道。

你你把裤子脱下来。玄奘涨红着脸说。

妳还想要么?沙陀脱下裤子,光着下身,踏上一步说。

玄奘强忍羞惭,伸出玉手,往那半死不活的鸡巴握下去,心道要是这样也不能给他挂上金钢圈,当是老天要自己在这里送命。

软绵绵的小手才握了上去,鸡巴便勃然而起,骇得玄奘差点便缩手不迭,却也明白此乃关键时刻,不能有失,唯有咬紧牙关,使力握紧。

沙陀哈哈一笑,正要说话,却眼巴巴看着玄奘腕上的金环倏地飞出,套在阴囊根处,随即迅快缩小,嵌藏肉中。

这这是甚么?沙陀骇然说。

这是大士赠我的金钢圈,用来管教我那些不成器的徒弟的。玄奘舒了一口气道,知道自己该能脱险了。

管教哎哟痛痛死我了不要我以后也不敢了可是大士说哎哟这是妳的宿命躲得了也是祸福难料的!沙陀忽地捧着下身高声呼痛,原来玄奘已经念起了紧箍咒。

甚么祸福难料?玄奘怔道,也不再念出紧箍咒。

大士说大士说妳满身孽债,几个徒弟全是命中魔星,应劫才是化解之道,否则积小劫成大劫,更是弄巧反拙。沙陀喘了一口气说。

不要胡说。玄奘恼道。

不是我胡说。沙陀摇头道:前些时,妳是不是收了天篷元帅为徒?

是又如何?玄奘悻声道。

大士说妳收他为徒时,虽然用计避过小劫,可是因此亦与他纠缠更深,后果实难逆料。沙陀说。

大士说的?甚么时候说的?玄奘问道。

那是我初见大士的事,也该是百多年前了。沙陀恐怕玄奘不会相信,继续说:她神通广大,能知过去未来的。

如此说来,此事早有前定,不是我能控制的。玄奘叹了一口气,感觉气力回来了不少,挣扎着便想起来,身后却是痛不可耐,痛呼一声,悲叫道:难道应劫便要受罪吗?

不知者不罪,妳要是早说。沙陀嗫嗫道。

我能说甚么?玄奘凄然道。

我可以给妳治一治,可是妳别使用金钢圈。沙陀说。

怎样治?玄奘问道。

我的唾沬是疗伤圣品,我给妳舐一下伤口,便能不药而愈了。沙陀卖弄地说。

用舌头舐?那里那里很脏的。玄奘红着脸说。

是我弄坏的,我该负责医治的。沙陀走到玄奘身后,双手扶着高耸的粉臀,吸了一口气说:我动手了。

股肉给沙陀张开时,玄奘又是害羞,又是害怕,害羞的是沙陀虽然当了自己的徒弟,怎样也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却要让他如此碰触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自是无地自容,害怕的是念到刚才椎心裂骨的痛楚,却是不寒而栗,差点又要念出紧箍咒,旋念现在他该不敢胡来的,才隐忍不发。

喔!软绵绵的舌头落下去了,玄奘触电似的低噫一声,玉手使劲地抓着木马的两条腿。

沙陀的唾沫果有奇效,舌头过处,玄奘的痛楚大减,几个撕裂的伤口亦随即结焦生肌。

呀不不要进去!玄奘忽地挣扎着叫,原来沙陀的舌头竟然抵着菊花洞,还钻了进去。

沙陀没有理会,舌头继续往深处钻去,钻得玄奘失魂落魄,娇哼不绝,隔了一会,才抬头道:还痛吗?

不可是痒得很!玄奘娇喘细细,反手往身后抓去说。

刚刚结焦,当然痒了。沙陀架开玄奘的玉手说:不要抓,抓烂了便不美了。

那么让我起来吧。玄奘软弱地说。

一客不烦二主,待我给妳脱去焦痂吧。沙陀笑道,不待玄奘答应,头脸便埋了下去。

刁钻的舌头一动,刚刚结成的焦痂便一块一块地脱落,没多久,娇嫩的菊花洞又再现眼前,可惜的是白里透红的嫩肉也留下撕裂的印记,稍有经验的一看便知道已非完璧了。

沙陀也感可惜,舌头围着菊洞团团打转,要把疤痕磨去,如此一来,却磨得玄奘娇吟大作,哼唧不绝。

沙陀愈吃愈有趣,突然发觉有几点水珠掉下来,心念一动,舌头经过会阴,便往前边的风流洞游去。

不不要碰那里!玄奘尖叫道。

再吃几口再吃几口便行了!沙陀兴奋地叫。

住口呀你你要不住口,我便要念咒了!玄奘呻吟着叫。

沙陀也真害怕,赶忙松开嘴巴,退了开去。

玄奘伏在木马上喘息了一会,才爬下地上,看见沙陀鬼头鬼脑的舐着嘴唇,不禁大羞,双手赶忙护着上下要害,背转身子,悻声道:看甚么?滚远一点,我要穿衣服。

这里只有这一点点地方,妳要我滚到那里?沙陀涎着脸说:而且要看的我也看过了,看不看也不打紧的。

你不走开,我如何穿上衣服。玄奘急叫道。

妳的衣服还是湿淋淋的,我就是走开,也不能穿上的。沙陀送上一块干净的丝帕,笑道:妳先用这个裹身,我给妳把衣服弄干吧。

玄奘不想多作解释,含恨接过丝帕,围在腰间,双手掩着丰满的胸脯说:回去后,你不能把这里的事告诉别人。

甚么别人?沙陀怔道。

甚么人也不许说,特别是你的两个师兄。玄奘恼道。

知道了。沙陀捡起玄奘脱下来的衣服说:齐天大圣和天篷元帅就是我的师兄么?

是,齐天大圣就是我的大徒弟悟空,天篷元帅是二徒弟悟净,也叫八戒,还有敖少光。玄奘点头道。

敖少光是甚么人?沙陀奇道。

就是我的马儿,他本是泾河龙王的儿子,奉大士之命当我的座骑。玄奘答道。

原来是龙子,怪不得关在水牢里也没事了。沙陀恍然大悟道。

你拿了他吗?玄奘惊叫道。

是的,待会我放了他便是。沙陀双手捧着玄奘的湿衣说。

是了,我也该给你起一个法名的。玄奘沉吟道。

我的法名是悟净,是大士所赐的。沙陀接口道。

原来大士早有安排了。玄奘若有所悟道。

她还说凡事有因必有果,今生之祸前生种,天命不可违,只要妳记着过犹不及,物极必反这几个字,便可以逢凶化吉了。沙陀正色道。

这是甚么意思?玄奘追问道,这八个字是大士赠与的部份偈语,无时或忘,无奈至今还是参不透个中玄机。

我只是负责传话,可不明白意何所指的。沙陀苦笑道。

玄奘叹了一口气,说:快点把衣服弄干,然后带我出去吧。

已经干了。沙陀奉上衣服说,原来他早已暗里施法,弄干了湿衣。

玄奘本来以为悟空见到沙僧悟净后,又会大发雷霆的,没料他处之泰然,八戒也如没事人,看见师兄弟谈笑甚欢,才放下心头大石。

在沙僧的护持下,玄奘等顺利渡过流沙河,继续上路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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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致词】

写完成龙记后,本来打算休息一阵子,同时翻阅存档的旧文,寻找灵感,无意发觉很多名著已经色文版,好像独缺西游,遂以此作征文的题材。

情色西游的第一部是以玄奘降伏龙马,收服三个徒弟作结局的,以后当然还有很多曲折,例如悟空情迷蜘蛛精,三打白骨精,牛魔王逞凶,大闹火焰山,等等,等等,可是暂时是不会写了,因为又有一个武侠长篇在构思中,暂名湖海风云,也许要待湖海写得累了,便以情色西游作调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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