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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当麻三摸着自己脸上像熟桃般的那个肿块时,心下还是忘不了那蒙面人如闪电般迅猛的身手。

“***,我的运也真背,怎么会遇上个那么厉害的贼?”

他们回来一分析,就知道那个蒙面人绝对不是警察,八成***是个飞贼,否则不会这副打扮。

高前细细看着麻三xiong前的伤势,道:“还好那小子速度快,但力道不够大,没伤及骨头。”

他微微眯上眼睛,想了想,道:“早知不是警察,***我就上去找他较量一下。”

麻三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点头道:“大哥,我没事了,现在怎么办?难道说刘志刚已经预感到我们会来找他,事先安排他老婆躲了起来?”

高前嗯了一声,道:“看来如此,这样吧,咱们去找二弟他们会合,看看下一步该怎么办吧。”

“哥,我叫淑琼去问一问,她毕竟在公安局里面,知道一些情况。”

高进来到了高前和麻三藏身之所,这是一座废弃的化工厂,里面杂草丛生,鲜有人至。

“就这样吧,顺便问问刘志刚的家里人还有什么人?听说他有个儿子,打听一下在哪里念书,咱们要报仇就报个彻底。”

高进答应着,就要出门。

“二弟,你要小心一点,别让那娘们卖了你。”高前历来不相信女人,颇有些担忧那个孙淑琼会出卖他们。

“大哥,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高进点头说是,心下倒也不担心这女人会反水,他现在麻烦的是要怎么样处理孙淑琼的老公。那小子昨夜一回来看到他们就大叫大嚷,骂他老婆偷汉子,还要cāo家伙动手,被高安打断了一条腿,绑在房间里。

高安本来当场就要结果了他,但孙淑琼死也不让,哭眼睛流鼻涕的求他不要伤了她老公的性命,高进心下一想,觉得留着也不会坏事,就没有动手。

***    ***    ***    ***

刘志刚开完常委会,正在打点桌上的文件要离开,听到背后脚步声响,他一转头,只见郝知非和几名干警正走进来。

虽然已经升任市委常委,但志刚仍然兼任着公安局长一职。

他点点头说道:“咱们车上说吧,已经中午了,就一块儿吃饭。”他也好些日子没和这伙老部下一起聚聚了。

郝知非的那辆警车已经是快十年的老车了,车内空调也坏了,发动机发出了沉重的喘息声。

“你这部车也该换一换了,明天我那部给你用吧。”

“这怎么行!我级别不够。”

郝知非忙推辞着,以现在刘志刚的能量和自己出色的工作成绩,这次自己提上副局长是没问题的了,但毕竟不敢妄想坐上局长的专车。

“没事,这次局里打算再买一部新奥迪,我那部三菱吉普车就留给你们刑警队用。”

车子驶进长风饭店,以前他们办案时常常在这里吃饭,是老顾客了。果然,饭店的经理一看到他们的车,老早就候在门口拱手了。

进了包间,郝知非就说道:“刘局,事情有点不妙,据情报分析,高家兄弟可能已经潜入我市了。”

刘志刚的脸色一黯,怒道:“那就快去抓呀,不然要你们干什么?就是把这儿的地皮都掀翻一遍,也要把他们给我找出来,明白吗?”

郝知非等人急忙立正答应,每个人的脸都是神情肃穆,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

***    ***    ***    ***

孙子白今天上午特别高兴,昨天晚上体育彩票中了个三等奖,虽然钱不多,但毕竟心情愉悦非比往日。

同往常一样,他照例提前一个小时来上班,所谓的“早一点来上班”就是指的这道理。

过了一会儿,虚掩的门开了,闪进一个窈窕的身影,面目姣好,正是自己的侄媳妇孙淑琼。

孙子白不等她把门锁上,就忙不迭地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尚且萎缩不振的阳物,如蜷缩的冬虫躲在乱草丛中。

“瞧你这急色鬼!”

孙淑琼吃吃笑着,蹲下来就一口含住那条冬虫吮吸起来。

当温暖湿热的嘴一下子包住孙子白的阳物时,他不自禁地打了个激灵。

“我的小宝贝,快快使点劲。”

他犹自觉得不过瘾,双手摁住她的头狠劲地往胯下按。渐渐地,在她的挑弄下,孙子白的阳物威猛起来,斗志昂扬,他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孙淑琼会意地站了起来,褪去腿上的丝袜,提起外面的套裙,一下坐上去,一种刺痛从身下传来,她不禁感到一阵的快意,快乐地呻吟着。

“叔,今天怎么比往日更大了,更有劲了。”

听到她的浪叫,孙子白大感快意,他快乐地叫道:“你没听说过,人逢喜事精神爽吗?”

“什么喜事,是不是要升了?”

孙淑琼气喘吁吁地上下套弄着,双手按在他肩头,一头秀发晃荡着,美目紧闭,享受着这上班偷情的欢乐。

“没有,你老叔中奖了,改天我给你买套高级衣裳。”

“啐,我还以为你要当局长了。咱们刘局长不是高升了吗?这也该轮到你出头了吧?”

孙淑琼站了起来,然后趴在办公桌上。

“哎,哪轮得上你老叔呀,人家上头早就内定了,你老叔这一生是没那个命了。”

孙子白用手沾了些jing液涂在她的菊花蕾。

“***在中国,你想当官就要有靠山,否则就让你当也当不长时间。”

他恨恨地一举插入了那条紧密而yin湿的旱道。

“听说刘局长的老子就是咱们的市委书记,怪不得能平步青云。”

孙淑琼极力地向后迎合着他的穿插。

“我还听说他的老婆是咱们这儿第一美人,是不是真的。”

“嘿嘿,这倒是真的,刘志刚这小子没什么本事,就是会找老婆,真是国色天香,就是常上中央电视台的那个宋祖英也比不上她。”

一想到玉娟的花容月貌,孙子白的荷尔蒙就急速的分泌,胯下的阳物再次暴涨,他猛然发力,办公桌不住地发出了吱吱嘎嘎声,一些高高叠起的文件摇摇欲坠。

“我要插死你这浪骚货。”

他把身下的孙淑琼想像成顶头上司的老婆,更是性欲高涨,体内激情澎湃汹涌。

“啊,我要死了,叔,你真厉害。”

孙淑琼全身俯在桌上,气都喘不过来,今天的孙子白也真是比往常厉害,她的体内如有一盆烈火燃烧,肛门处一阵的滚烫和麻辣。

“赶明儿我去她家瞧瞧,看是怎么一个美人儿。”

“嘿嘿,这阵子听说他将他老婆安排到了御景花园去住,那儿以前可是重要人物才能住的,***刘志刚假公济私,我要去告他。”

孙子白抽了高昂的阳物,再插入了孙淑琼的yin牝内,节奏变得奇快,桌上的文件终于承受不了,掉了下去。

“啊,再快些,再用力些,我……我不行了。”

孙淑琼的yin牝内喷涌出一股激流,从大腿根处顺着流到了桌下,空气中充溢着jing液和汗臭的味道。

“怎么从来没看到刘局长的儿子?是儿子吧?”

孙淑琼故作好奇地问着,此时的孙子白脑子里全是肮脏的思想,哪曾注意到平日里的孙淑琼做爱时哪有那么多话。

“对,这也是他的一个罪状,把儿子送去什么南洋私立学校,那可是贵族学校,他哪里来的那些钱,肯定是贪赃枉法得来的。”

孙子白越说越来劲,平时不敢说的话在此时一泻而出,不复平日沉稳冷静的城府。

他吼叫着射出了一股稀薄而浊白的jing液,今天做爱真爽,浑没注意到身下的女人脸上那种得意的笑容。

“那臭小子这些日子跑哪去了,也没见他来我这儿要钱?”

他坐倒在办公椅上,一副要虚脱的样子。

“不知道,肯定又是去赌博了,他要是赌上劲头了就经常忘了还有个家。”

孙淑琼整理着自己的衣裳,心想家里的那口子现在就像牲口般的被捆绑在yin暗的角落里,好象也许久没吃饭了。

***    ***    ***    ***

阳光律师楼走出了满面春风的赵强,虽然已届花甲,但他精于保养,勤于锻炼,所以依然精神健矍,保持着健康的体魄。

他刚刚办理完名下的机械厂的过户手续,心想从此可以安养颐年,多些时间陪陪女儿和孙子了。想起温柔体贴的女儿,他就不禁有些气血翻涌,耐不住心中的高兴劲儿,他给玉娟打起了电话。

“爸,是你呀,回来吃饭吧。志刚昨天就去省里开会了,你来陪我吧。”

玉娟刚开始听到电话声,还以为是秦中书的来电,不过听到父亲的电话,她的心里还是蛮高兴的,多少的风风雨雨都是父亲陪着她一起度过的。

想起从前的种种,她欺霜赛雪的脸上再次浮荡起诱人的桃红,落地长窗上影现着一个曼妙奇丽的身材,玲珑剔透,尽显少妇的成熟风情。

玉娟轻轻地笑了笑,调好音响的音量,跟着节奏跳起了韵律cāo。这是她每天的必修课,尽管是天生丽质,但毕竟岁月不饶人,她有些害怕时光的流逝,特别是跟秦中书好了以后,想到自己岁数大过他许多,就更加的注重身材的保养了。

“啪啪啪”几下的掌声在屋角的沙发上响起,玉娟忙回头一看,父亲一脸笑容地为她鼓着掌,目光温暖亲切,里面含着许多无以表达的亲爱和抚慰。

“爸,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都没注意。”

玉娟顺手接过父亲递过来的毛巾擦拭脸上及腋下的热汗。

“进来一会儿了,看你这么专心,我就没打扰,娟,你跳起舞来真美!”

赵强眼光炽热,女儿因运动而潮红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健康的美丽,沉重的呼吸间吐气如兰,高耸的ru房跳动得厉害。

玉娟看出父亲瞬间的变化,“爸,傻看什么,没见过呀。”

她抛去手中的毛巾,轻轻的靠在父亲宽厚的xiong膛上。

系在香肩上的两条黑色的系带被父亲轻轻地褪下,紧身衣再也不能包裹她玲珑曼妙的胴体,高挺的椒ru在xiong部不安分地颤抖着。

赵强将激动的脸庞埋在两ru之间,他深深地嗅吸着她奇妙的体香,很久以前他就注意到这种奇异的现象,玉娟从小就没有什么常人特有的那种汗酸味,书上说的那种“香汗”绝非杜撰。

玉娟闭上美目,双手按在父亲的头上,身体缓缓坐在辅着伊拉克产的淡红地毯上,她只感到体内有一股热流正从父亲的每一个吻点扩散充沛到全身,她将下身抬起,配合着让父亲将她全身的衣裳褪下,最后的一抹夕阳终于落下了,房间登时暗了许多。

赵强老嘴轻含玉娟的两颗颤然欲滴的红樱桃,细细地嗫弄,指尖若即若离地触摸着她细腻洁白的肌肤,他能够感受到女儿已经到来的兴奋。

“啊……爸,我的好爸爸,女儿不行了……”

玉娟只感到阵阵欲火燃烧着自己的每一个器官,光洁无毛的yin牝已然渗出闪亮的ai液,她渴望着父亲强有力的穿插,她扭动丰润滑腻的身躯,修长的双腿张开着,充血的yin蒂恍惚在举行仪式,颤抖着迎接到了父亲那极富想像力的挑拨。

“爸,你越来越厉害了……,女儿这阵子可真想你……”

赵强的手指逡巡在yin牝内壁,忽而弹拨着yin蒂,忽而中指径伸,带出ai液在嘴里含着,细细地品咂着这美味。与女儿做爱永不厌倦,赵强近乎贪婪地再次俯身嗫吸着甘露般的ai液,把女儿下面的那张樱桃小嘴全部纳在自己的嘴下,舌头在里面探进探出,腾挪变化间带出了更多的蜜泉。

赵强颤巍巍地将硬直的老棒径直插入了令他心醉的yin牝时,嘴里发出了一声欢乐的低鸣,女儿紧密而温湿的yin壁夹得他还是有些生疼,他以最传统的体位自上而下的抽送着,撞击着,女儿曼妙的yin叫刺激着他冲锋的欲望。

玉娟美目紧闭,长长的眼睫毛不停地颤动着,琼鼻翕动,小嘴轻张,显是已经达到了情欲的最高处,她低吟着,渴求着身上的男人坚挺的穿插,雪白而浑圆的屁股也是上下相迎,盼望着父亲的强壮能够直抵她的花心深处,捣碎自己日渐沉縻的情思。

当父亲那股猛烈的浪花激荡在她的饥渴的玉房时,玉娟终于浪叫出来,她是yin荡的,然而她又是幸福的,她疼痛,她满足,她此生再无所求。

此刻,房间里回响着她们粗重而混浊的呼吸,她们彼此能够听到彼此激烈的心跳,两条油腻腻的胴体还是交织在一起,玉娟静静地躺在父亲的身下,她喜欢父亲的沉重如山,喜欢感受他的那种自上而下的压迫,喜欢父亲shè精后还犹自停留在yin牝内的强根。

许久许久,她们不约而同地睁开了眼睛,静室虽暗,但彼此都能看到彼此心中的愉快。

“肚子饿了吧?”

两人再次异口同声地向对方发出了询问,接着两人的肚子发出了饥饿的交响曲,于是这对父女相视而笑,灵与肉的交融于此刻达到了极致。

“爸,是在家里吃,还是到外面吃?”

本来是想自己下厨煮的,没想到一场激战下来,却已是筋疲力尽。

“娟,咱们到盘中妙去吃小吃如何?”

赵强喜欢离这不远的各色地方小吃,总能唇齿留香。

“就依你吧,爸。”

玉娟在父亲面前一向是言听计从,温婉如猫。

黑色的奥迪拐过一道弯转向西北方向的盘中妙饭店,晚风吹拂,车上的赵强父女尚且沉醉于方才激烈的肉战里,一点儿也没注意到一株高大的法国梧桐树下转出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相貌粗豪,尤其是脸上的那道长长的刀疤更显得夜下的他面目狰狞。

第19章

多伦多市是加拿大最大的城市,人口三百万,是全国金融、商业、工业和文化中心之一和重要港口。这里也是华人的主要聚居地,老中国城就是多伦多市中心的一部分,两条长约数百米的十字路上布满了中餐馆和出售中国商品的商店。

秦中书此行最大的目的就是开拓北美市场,其中加拿大市场由于父亲秦朝的忽视,坐失好多机会。此次除了要拿到最大的市场份额,还有就是与当地的华人团体联谊,为进军加拿大铺平道路。

他这次将多伦多做为首选之地,才渐渐发现华人在加拿大的政治地位实在是微不足道,不禁心中感叹,越发激起了心中的壮志雄心。

当他步出了多伦多皇家博物馆时,阳光耀眼,张迈等人已是候在大门外多时了,他们知道老板的儒商习性,每到一地总是要去当地的博物馆看一看,了解一下当地的历史风情,人物景观。

“大哥,货已运到,要不要去瞧瞧?”张迈打开车门,和秦中书一起坐在后面。

秦中书点点头,道:“很好,干得不错。”

很快,车子开到了老中国城的天骄集团驻多伦多办事处,这里虽然不大,但布置得甚是简洁,采光极好。

秦中书推开一扇虚掩的小门,只觉眼前一亮,一个身着淡紫色旗服的西洋女郎正静静地坐在仿古木椅上,金发碧眼,美仑美奂。

“你好,以后你就住在这儿,需要什么东西尽管开口。”

“谢谢,你是哪位?就是你把我从遥远的中国带到这里的吗?”

那金发女郎睁着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好奇地看着秦中书,讶异于他的流利的俄语。

“是的,我叫秦中书。”

秦中书凑近再次细细地欣赏着她细腻的肌肤,西方女性少有皮肤好看的,眼前的这个少女显然是异数。

“当时你在案发现场,要么杀了你,要么就带你走。”

他轻轻地端起她的尖巧的下巴,小嘴饱满丰润,尤其是那双湛蓝湛蓝的眼睛实在是迷人之极。

“谢谢你,你要我做什么?”

那金发女郎闭上了眼睛,本来她来到了远离故土的中国,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了。

“你叫什么名字?”

秦中书慢慢地褪去她的旗服,露出了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来,解下了她那大一号的ru罩,两只蜜柚般大的ru房沉甸甸地晃荡在xiong前,十分惹眼,引人垂涎。

“我叫库尔尼科娃,从今往后就是你的奴隶,我的主人。”

她慢慢地跪在当地,一张嘴将秦中书的那已颇具规模的阳物含进去,纤指拨弄,忽慢忽紧,娴熟的口交技术和调情手法竟差点让他精关尽泄。

秦中书调好精神,阳物高举,猛然一举插入那温湿的嘴里,直抵喉咙深处,当下就抽插起来。抽了数百下,他抽出了硕大阳物,上面甜津津的沾满了库尔尼科娃的唾液。

“来,我的宝贝。”

他示意她躺在地上,虽然他心中最爱的还是那纤丽可人的玉娟,但偶尔食点野味,特别是洋味,也是一种人生享受。

库尔尼科娃的那道mi穴甚是紧涩,显是初经人事不久,秦中书放出本事,如巨蟒一般的阳物在她的yin牝内横冲直撞,遇山砍山,逢水断水,库尔尼科娃在他的身下是yin叫连连,如水蛇般的身躯不停地扭动,yin水直泄,已是湿了一大滩。

她蓬乱的金色yin毛虬结着,紫红色的yin壁内肉被抽得外翻被浪,yin縻之极,两条丰满肥瘐的大腿搁在中书的肩膀上,腰肢有劲地上下迎合着他的抽插,浑身香汗直流淌,气喘吁吁,显是兴奋到了极点。

秦中书眼见得她呼吸急促,目光迷离,风情诱人,不禁得又是yin心大盛,他翻转过她的身体,令她跪伏当地,径自从背后直插,层出不穷的手段和花样百出的招式已是叫库尔尼科娃魂飞魄散。

***    ***    ***    ***

南洋私立学校是一家新加坡独资创办的综合性新型学校,离市中心约有四十多公里,专门收华商和贵族子弟。

玉娟的独生爱子小麦从八岁起就在这儿读书,或许是自小独立生活的缘故,小麦有着十四岁孩子所不具备的成熟,常常语出惊人,倍受家人及学校老师的宠爱。

这日又是周末了,每逢这天的下午,小麦就照例站在学校门前等祖母秦心怡来接他。

一抹夕阳还丝丝眷恋着远山的温情,不肯落下山去,斜晖残照在每个正待归家的学子和家长脸上,显得更是喜气洋洋。小麦眼尖,远远看见一辆白色的面包车,他兴奋地挥着手,坐在前座的正是自己的奶奶。

秦心怡脸带微笑地走下车来,一把抱住了已经比自己还高的孙子亲了几下,退休以来最令她欢喜的事莫过于来接这个乖孙子回家了。

就在此时旁边闪过两个人,一个比较清秀,一个却很粗壮,目光凶恶,一左一右的夹住了她们两人就往一旁挤。

“干什么,你们在干什么?”

秦心怡大怒,双手用力一甩想挣脱紧紧抓着自己的那只手。

“啪”的一声,她白晳的脸上登时现出一道红色的五爪印,那个粗壮汉子拿出一把亮晃晃的刀子挎在小麦的脖子上,喝道:“死老太婆,你再乱来,别怪我对你孙子不客气了。”

秦心怡顾不上自己脸上的疼痛,忙用力揽住小麦,心中害怕不已。

“快给我上车,听见没有?”

那清秀男人用力推搡着她们,要她们上停在一旁的灰色小轿车。

原本站在一边的家长和学生们都惊叫着。

“打劫啊,打劫啊!”

那粗壮汉子眼见事情不妙,手中钢刀举了起来,对着秦心怡的背部砍下去,此行主要还是要劫刘志刚的儿子,先杀了这老太婆再说。

就在这危急关头,一颗石头突然划空而至,狠狠打在那粗壮汉子的手腕上,痛得他大叫一声,刀子“呛啷”掉在地上,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是一颗石子打在了他的面腮上,就在他痛得倒地的一瞬间,他看到了自己的同伙正在同一个黑衣男子搏斗着,明显没占上风。

“四弟,扯呼!”

那清秀男人边招架边招呼同伙,一步一步地退到他们的灰色小轿车,而他的四弟已是连滚带爬的退进车内,等那清秀男人进来后,“嗤”的一声车子已是窜了出去。

那黑衣男子也不恋战,急步跑到秦心怡和小麦旁边,关切地问道:“没受伤吧,都怪我们反应太慢了。”

言下却是深深自责,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唐飞。

原来自从刘乌石听说有人越狱要对儿子不利,心想这些穷凶极恶的罪犯想要对志刚做些什么也不大可能,最有可能的就是对他的家人下手。自己身为市委书记,那些人想要靠近都难,最担心的就是儿媳妇玉娟和孙子刘小麦的安危了。

于是他就出面将玉娟安排到高级干部和重要人物居住的御景花园避上一阵,又命秦朝暗中保护自己的老婆和孙子,而秦朝虽然已是退居幕后,却也担心姑妈的安危,平时安排些人跟随她的左右,像周末这种要出远门的事,通常由最得力的干将之一唐飞直接出面,充当司机兼保镖。

想不到事情还是发生了,幸亏没有出什么差错,及时击退了敌人,唐飞已是吓出一身冷汗,他回头道:“三哥,多谢援手了。”

一棵小树后面走出了一个身长仅三尺的侏儒,刚才就是他用弹弓打得那粗壮汉子头破血流,狼狈不堪。(关于这侏儒,笔者曾在以前的一篇文章中出现过,在生活中有过这么一个人,擅长用强力钢丝勒人脖颈,出手狠辣,曾经纵横港澳及东南亚等地,是个神出鬼没,出价高昂的职业杀手。)只见他冷冷地点点头,一转身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了。

唐飞笑了笑,他深知此人的脾气,向来对其他人爱理不理的,终其一生,只听一个人的号令,那就是秦中书。唐飞拿起手提电话,想拨老板秦中书的号码,却是一串忙音,他却不知此时的秦中书正坐在飞回国内的波音飞机上。

***    ***    ***    ***

“也不知小麦到家了没有?”

玉娟看看时间,已是晚上七点多了,电视上正播放着新闻联播,此时父亲赵强正在洗澡,她拿起桌上的电话,却是全无声音,她皱皱眉头,怎么回事?

她打开手包,拿出手机刚要拨号码,突然落地的长窗前出现了一个高大的黑影,眼睛里透出一股冷冷的光芒。

玉娟吓得叫了声。

“有贼!”

那道黑影已是纵进屋内,只见他肤色黝黑,神色冷峻,最引人注目的是脸上的那道长长的刀疤,在屋子里强烈的光线下更是醒目。

只见他一步一步地走向前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高前,是你老公刘志刚的老朋友。”

“你别过来,我要叫了。”

玉娟一步步地后退着,一张俏脸儿吓得煞白,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眼前的局面对自己相当不利,她不禁担心起尚在浴室的父亲来。

“嘿嘿嘿,果然是名不虚传呀,你真是美得不得了。”

高前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这个美人,就是看上几眼也能叫人心旌摇晃,他哈哈大笑道:“老子在牢狱受苦受难,***刘志刚却在温柔乡里享尽温柔,这老天爷真不公平,真是***不公平。”

眼前的这美人失魂落魄得像一只迷途的小绵羊,着实叫人怜爱珍惜。

“来吧,美人。让哥来疼疼你,叫你从此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高前张开强劲有力的双臂,狂态尽出,他发出了出狱以来最得意的笑声,确实应该如此,他憋了许久,等的就是这一复仇的时刻!

玉娟吓得浑身发软,她无所适从,不知如何是好,张开的小嘴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她无力的靠在壁桌边,看着这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正一步步的逼向前来。

就在此时,一道刀光夹着劲风袭向高前的面门,饶是高前身手了得,将头一缩,仍是感到眉梢一阵的发冷,几绺头发已是飘落下来,他惊出一身冷汗,退后数步,玉娟的身边已是多了一人,却原来是玉娟的父亲赵强。

刚才他从浴室出来,就听到了高前得意忘形的笑声,他折身进浴室拿了一把剃须刀,一见高前正紧步逼向玉娟,就不假思考的脱手飞出,却被高前避过了。

“娟儿,快退到楼上去,快!”

赵强眼见形势不妙,挡在玉娟面前,后手推着她,要她快跑。

他摆了个“丹凤朝阳”之势,手中已是顺手拿了把水果刀飞速地闪动着,他有着一种深深的恐惧,眼前的这个入侵者的目光冷得好像能杀人一般,如严冬里的寒流,他不禁打了个寒噤。

“你就是刘志刚的老丈人吧,嘿!还是把刀子收起来吧,免得伤了手。”

高前冷冷地看着玉娟跑上楼,却也不阻拦,不一会儿就听到玉娟“啊!”的叫喊声,这叫声恐怖之极,显是遇上了什么令她无比害怕的事情。

赵强大惊失色,刚想转身冲上楼时,只见高前已是一脚踢在了他的小腹,赵强痛得大叫一声,身形后挫,将身后数步的金鱼缸压得粉碎,碎裂的玻璃片已是割伤了他的手臂,鲜血随着四溅的水流淌开来,更是令人触目惊心。

赵强忍着痛苦,已是顽强地站了起来,飞步向前,与高前一招一式的斗了起来。

斗不多久,高前将他手中的刀子夺了过来,顺手捅在了赵强的肚子上,右肘击在他的脸上,赵强惨叫一声,委顿于地,动弹不得。

就在此时,楼上响起了三声枪响,跟着也是一声惨叫声从楼上传来,高前听到那熟悉的叫喊声,忙大声叫道:“麻三,你怎么了?”

接着他听到楼梯口几下“乒乒乓乓”的响声,麻三已是从楼上滚了下来,xiong口流着鲜血,已是气息奄奄。

只见玉娟双手握着一把手枪正从楼上慢慢地走下来,她脸色苍白,娇嫩的身体摇晃着,眼中射出仇恨的光芒。

高前急忙抱起麻三,急步后退,瞬间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爸,爸,你怎么样了?”

玉娟抱着鲜血淋漓的父亲,试图用手按住源源不断涌出的伤口,却是无济于事。

“爸,你别吓我,娟儿好害怕。”

她拚命地摇晃着父亲,渐渐地,赵强醒了过来,他看到爱女无恙,不禁欣然地摸着玉娟的香腮,道:“好娟儿,别哭,你要勇敢……爸……爸不行了……”

玉娟花容惨淡,凄然道:“爸,你会没事的,救护车马上就来了,你再忍一忍。”

怀中的父亲渐渐的显得沉重,她能够感觉到死神的逼近。

“娟儿,你不要难过,我就要去见你妈了……就不知道你妈会不会原谅我,她,她……肯定会恨我的……”

赵强一张原本红光满面的脸已是失去了血色,苍白如纸,他的目光黯淡,突然他的双手上扬。

“如依,你来了,这些年来我想得你好苦,你,你在九泉之下寂寞么?我,我来陪你了。”

爱妻柳如依曾是他此生唯一的最爱,那是他的初恋,他们曾经发誓生死相随的。

当刘志刚率人冲进御景花园时,听到的是妻子玉娟悲惨的哭喊声。

第20章

“你走开,我不想再看到你!”

玉娟一把推开扶着自己的刘志刚,脸色气得发白,“是你害了我爸,是你害了我爸!要不是你,我爸现在还活着,还陪在我的身边。我苦命的爸爸……”

玉娟看着灵堂上父亲那慈祥和蔼的遗像,泣不成声。

这两天来,她茶饭不思,终日以泪洗面,一向水灵灵的容颜憔悴了许多,一想起父亲死去时的模样,玉娟就肝肠寸断,她就泄怒在志刚身上,一切灾祸的根源!

“是,是,是我的不是,你就骂我打我吧,娟。”

志刚看着伤心欲绝的玉娟,心下也是好生难过。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好娟儿,你已经几天没吃饭了,还是要保重身体要紧。”

他低眼看了一下儿子小麦,小麦会意的偎上前来。

“妈妈,小麦肚子饿了,妈妈陪小麦去吃饭吧。”

听到儿子甜美撒娇的声音,玉娟才回过神来,将儿子揽在怀里,“好孩子,妈现在就你一个亲人了,好孩子……”

那边刘志刚尴尬地笑了笑,感觉自己像个外人一般,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已是晚上十点了。

夜色浓黑如墨,他轻声说道:“小麦,你就陪妈吃些饭,爸还有事,要出去一下。”

“好的,爸,你有事就尽管去办吧,有我陪妈,没事。”

刘志刚走出大门时,只见门口两名警察齐刷刷地立正敬礼,“刘局长,车子已经备好,是不是现在就去?”

志刚脸色凝重,抬头看了看深邃的夜空,深深地吸纳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稍去了些xiong中的气闷,道:“走吧。”

新上任的市委书记谷湘波决定召开市委紧急扩大会议,讨论如何应对目前这种紧张局势,无论是做为市委常委,还是做为当事人,他都必须出席,更何况自己还分管政法工作。

志刚坐在车里,脑子里满是疑问,自己的小孩在哪里念书是瞒不了别人,但玉娟住在御景花园却是极其隐秘的事情,只有内部几个人才知晓,想到这个,他就如芒刺在背,坐卧不宁。

他不停地在脑子中过滤那些知情人,却找不到答案,他长长地太息一声,闭上了茫然的眼睛,却没看到迎面而来正是他的老子刘乌石的车子。

***    ***    ***    ***

“刘书记,刚才好像是志刚的车。”

开车的司机问着正闭目养神的刘乌石,虽然已经卸任,但老司机还是习惯于叫他书记。

“嗯,可能又有紧急会议要开吧。”

刘乌石嘴里说着,满脑子想的却是娇俏的儿媳妇不着寸缕的曼妙的身体。已是几月不食肉味了,着实叫他都要憋出病来了,原本想找个空子来,却一直诸事繁忙不得空,直到这几日才有时间,却又听说亲家公出事了。

车子刚一驶进御景花园时,却被两个警察拦下,其中一个举手敬礼道:“请出示你的证件。”

“你没看这是谁吗?”老司机不耐烦的摇下车窗,“咱们的老书记。”

另一个警察道歉道:“刘书记,对不起,例行公事。请过去吧。”

这些天整座城市外松内紧,尤其是御景花园,更是重兵把守,不容有任何闪失。

“你就留在车上吧,有事再唤你。”

刘乌石看着楼上朦胧的灯光,想着玉娟温润如玉的胴体,他的下体就猛丁然的膨胀如鼓。

一身孝服的玉娟在依稀的烛火下,更是显得俏生生的动人,一双美目有些红肿,历来红润的双唇此刻却苍白如纸,但这丝毫无损于她的天生丽质,反倒更令人心生怜惜。

“玉娟,你要节哀啊,你看你瘦成这样。”

刘乌石抑制着蓬生的欲念,心知此时不是时候。

“小麦呢?他不是放假吗?”

“嗯,他刚刚睡了,也难为他爱玩的天性,陪了我这几天。”

玉娟一提到儿子,嘴角就露出一丝笑容,不过也是瞬间即过,随即又恢复了懒洋洋的神情,这几日她可是身心俱瘁,此刻她最想的就是能好好的睡上一觉,但她却不能!一闭上眼,就看见了父亲赵强那熟悉的面庞,高大的身影,带着从容的微笑向她走来。

“要是在这儿住不惯,干脆到省城住几天,到那儿的灵应寺去散散心,别老是闷在这里,小麦不是刚好放假吗,也一块儿去。”

玉娟心中一动,顺手拨掉刘乌石已经有些不规矩的老手,对呀,与其呆在这里担惊受怕,还不如暂避一时。想到小麦落到那些人手里,她就不自禁的发抖,虽然离开这里短时间内厮会不了秦中书,但毕竟还是儿子的命运要紧。

“说得也是,好,就去省城住几天吧。”

刘乌石看到玉娟同意他的意见,不禁欣喜若狂,一把抓着玉娟的纤手。

玉娟眉头一皱,用力甩开他,嗔道:“你弄痛我了,不过,到了那儿,你可要给我规矩点。”她苍白的脸上飞上两朵红云,更增几分俏丽,刘乌石不禁看得呆了。

“你快走吧,我有些困了。”

玉娟现在可没心思跟这老乌龟纠缠,下了逐客令。

刘乌石唯唯喏喏的答应着,偷着在玉娟的粉脸上亲了一下,才打开门走了。

***    ***    ***    ***

“好,去避一避也好。等我将这件事料理清楚,你再回来。”

秦中书轻轻的拨着玉娟光洁面额上的几绺刘海,“玉娟,逝者已逝,你还要多加保重才是。”

他心痛她的遭遇,痛心她的憔悴,低下头吻着她略微干涩的双唇,怀中的玉娟温婉纤弱,如一只受伤的小鸟依人。

“对不起,中书,我在孝中,不能陪你了。”

玉娟也是春情大动,下体已是微微沁出些粘稠的晶液,跳动的春情随着秦中书灵巧如钢琴家的手指在细腻的肌肤上弹动着。

“玉娟,你比我想像中还要坚强。”

秦中书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让玉娟分外感到他说话时强调的分量。

“本来去抓那些人是志刚份内的事,不过既然牵扯到你,少不得我只好再伸手管管了。”

他能够感觉到怀中玉人的胴体越来越温热,显是已然情动,他脱开了双手,走到阳台前,眺望着离此里外远的一汪平湖,景致清丽,祥云氤氲。

“我相信你,中书。”

玉娟与他并排站着,微微凝眸,远处两只白鹭正从湖面上直纵云空。

不知不觉间,玉娟只要与秦中书在一起,就能够强烈地感觉到他的巨大的力量,她不知道这个年轻人体内蕴藏着多少澎湃的能量和激情,她只知道和他在一起有一种安全感,这就足够了!

晚风吹拂着玉娟乌黑的云发,她光洁的脸颊上闪现着晶莹的光芒。

当她目送秦中书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时,心中涌起柔情万种,直到儿子小麦喊了她几声,她才不由地回过神来。

“喊你这么多声都不应我,看我以后不理你了,坏妈妈。”刘小麦稍显稚气的脸上似嗔不嗔,其实却是饱含笑意。

玉娟亲昵的捏了捏他的脸颊,笑道:“你这小东西,越来越难侍候了,妈妈这阵子很累,还怪妈妈,真是没良心。”

“对不起,妈妈,不就跟你开个玩笑嘛。”

小麦已是趁势倒在了她的怀里,呼吸着母亲自然的体香,其实他尚且懵懵懂懂,对男女之事全不了然,只知道跟母亲在一起的感觉就是与人不同,有一种别样的温馨和舒畅。

***    ***    ***    ***

“有钱就是好办事,大哥,已经有人要来领赏金了。”

张万满面春风的走进了秦中书的办公室,打开了闭路监控电视,接待室里一个穿着长袖花格衬衫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椅子上啜着咖啡,一双眼睛骨溜溜的直转着。

秦中书不动声色的看了看,问道:“先给他两万,等事办完了,再把整数给他。”

这次为了找到高氏兄弟,秦中书出了五万块做赏金,只要提供了有效的线索或情报就可以到天骄集团来领这笔钱。

“大哥,这小子说那些人就住在他的隔壁,现在整天躲在屋子里喝酒作乐,不敢出门来。”张万说着,脸上荡过一些笑意。

原来那人是个窥yin癖,想不到除了能看尽春色外,还能发横财,他哪能不屁颠屁颠的跑来了。

“大哥,要不要动手?”

秦中书从抽屉里拿出一包档案袋,笑着对张万道:“这件事你不要理了。这些材料你先看一看,过几天你负责去接待这些马来西亚人。”

最近又有些秘密团伙前来商洽业务,这批马来西亚人就是其中出手最大方的一个,只要货色对路,价钱公道,立马就将货款先行打来,显是颇有诚意。

张万答应着拿起那些档案袋,掩上门出去了。

秦中书闭着眼沉思良久,拨通了电话,“表叔,已经有线索了,不过有些事情想当面跟你谈谈。”

他一只手拨弄着桌上的汉玉白马,一边道:“好,就这样吧,去姑婆家。”

秦中书的姑婆就是秦心怡,由于刘乌石调到省人大上班,她不想离开,就一个人留下了,现在每天都是秦朝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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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以来,秦朝就有一个心结,那就是令他钟爱一生的姑妈秦心怡。

虽然那日秦心怡的遭袭也不是他的什么过错,但他内心拳拳之恨实是难以言说。此刻他正用自己满腔的热情来抚慰着心爱的女人,自己的亲姑妈秦心怡。

“姑,还痛不痛?”

秦朝一边插着秦心怡紧密温湿的肛门,右手食指也伸进她的嘴里,腰肢不停的耸动,闭眼体会着那种刺痛和麻痒的感觉。

秦心怡哼哼叽叽的肥臀轻摆,配合着他的穿插,喉间发出不成样子的喘息。

经过漂染的头发如少女般的乌黑光亮,垂在削瘦的肩上,随着有节奏的运动晃悠悠的,面前的整仪镜里,有一个丰腴的老妇脸现无限春色,不自禁的津液从口中流出,她老脸一红,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臀部传来的阵阵快感。

秦朝双手自后环抱着她微微下坠的两团肉块,盈盈一握,颇有手感。

他一阵的骄傲,姑妈前面的那个销魂洞是父亲开发的,而后面的菊花洞却是他来拓荒的,而每一次的抽送总能带出一些血丝来,他喜欢姑妈的那种羞涩和忘情时的浪叫声,一想到多年的夙愿得偿,他就阳物再度高涨,也只有跟姑妈在一起,他才能感觉到年华的驻留,才能感觉到强壮的力量从未曾消失,有一阵子他在想自己是不是退休早了点。

胯下的秦心怡突然一阵的痉挛,秦朝能够感觉到有一种温热的液体包围着他暴张的阳物,他知道姑妈泄了。于是他抽出了阳物,扳转她的身子,让她素面朝天,仰天而卧,浓密的yin穴处流出粘绸白腻的yin精,这么大的年纪尚且有这样的yin精来,显示着她平素养生有道。

秦朝将她的双腿上压在她白白的xiong脯上,硬直的阳物已是插入她的yin牝内,只听得她嗯哼一声,身子颤抖,情动已极。

“好人,用力些,姑妈要死了……啊……没良心的,嗯,对……”

秦心怡终于按捺不住澎湃汹涌的浪情,yin叫声起时已浑然忘了自己的身份。

“姑,我比我爸怎么样,还可以吧。”秦朝嘴巴凑在她的耳边轻轻的问着,“是我爸有力,还是我更厉害?”

“死人,问人家这个,人家不理你。”

秦心怡猛丁然被问及这种埋藏多年的隐私时,原已粉红的脸更是荡起异样的潮红。

“你再不说,小朝可要抽出来了。”

秦朝施展着“七浅一深”的功夫时,忽而停顿下来,在yin牝内逡巡不前,急得秦心怡是香汗淋漓,瑶鼻翕张,“死小鬼,快快进来,姑妈投降了。”

她低声嗲嗲道:“死小鬼,当然是你厉害了,你赢了。”

说完这句话时,她再次嗯哼叫了起来,泄出了残存的yin精,“你姑要死了,要死了,不行了……小朝,你好厉害。”

“好,那小朝也把这个给你,姑,烫不烫?”

秦朝也将蕴藏已久的炮弹连连发射出来,身子趴在她的温暖潮湿的身上,口里噙着她尖巧的耳垂,筋疲力尽,不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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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刚,我想把你妈接到我那儿去住,她一个人住在这儿我不太放心。”

秦朝一边将酒递给刘志刚,一边说道:“总不能你每天派警察在这儿看着,还是我那儿安全。”

志刚点点头道:“也好,妈,你看怎么样?”

他看着秦心怡,只见她也是点头同意,他长吁了一口气,道:“妈,这次中书帮我找到了那些人,等我抓到那些人后,你要回来再回来吧。”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老母的心思,巴不得找借口去住在秦朝那里。

“来,中书,我代表政府和家里人谢谢你。”

志刚拿起杯子跟秦中书碰了碰,满脸感激之情。

“表叔,别这样说,这也是我应该做的。”

秦中书谦逊道:“这次没保护好赵老伯,真是我的罪过,该罚我才是。前天老爸还骂了我一顿呢。”

秦朝接口道:“对,这小子真没用,早就跟他说过了,要当心,要当心,你看,结果还是出事了,那天被我骂了个狗血淋头。”

“哎,也怪志刚没本事,要是早点说出来,咱们早些做防备工作不就没这回事了?”秦心怡半嗔不嗔的怪着自家的儿子。

志刚忙点点头道:“妈,以后儿子不会再让您老人家担惊受怕了。”

大家酒足饭饱后,秦中书和志刚两人走到阳台单独聊天。

只听得他说道:“表叔,除恶务尽,斩草除根,希望你这次马到成功,小侄在望江酒楼为你摆庆功宴。”

志刚点头表示同意,他缓缓说道:“我已调动武警部队,这次我不将他们一网打尽,也枉自为人了。”

其实半小时之后,抓捕行动就要打响了,既然知道那些人的藏身之所,一举成擒只是时间问题,他倒是不太担心。

“谢谢你提供的线索,想不到那么个清秀的女子竟然跟这伙凶徒混在一起,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志刚嘴里的那个清秀女子就是孙淑琼了,经过一番缜密的调查,发现高氏兄弟竟是藏在孙淑琼的家中,志刚内心终于排开疑团了,玉娟住在御景花园的事肯定是孙子白说出去的,只不过没有证据也不好去追究他的责任,看来只有等到抓获孙淑琼再说了。

两人正聊得起劲的时候,秦朝过来说道:“中书,把你的车子给我,姑妈有些不舒服,我想带她上医院看看。”

秦中书和志刚忙说道:“要不要紧,要不然我们也陪着一块儿去。”

秦朝道:“不用了,只是有点头晕,你们还有正事要办,还是我这个老头子来吧。”

秦中书将钥匙递给父亲,道:“爸,开车小心点。”

秦朝嘿嘿道:“小子,老子的车技可是一流的,还用你说。”

秦中书笑了笑,转身和志刚说起这阵子正打算买一些警用器械送给公安局,不一会儿,看到楼下父亲扶着秦心怡坐进他的那辆奔驰车。

突然一声巨大的响声,火光冲天,一股急速灼热的气流冲到秦中书和刘志刚立足的地方,以致于他们两人被这股气浪击倒在地上,秦中书立马跃了起来,大叫一声:“爸……”

那辆奔驰车已是被炸得粉碎,熊熊火焰刺痛了他和志刚的双眼,志刚也是摇晃着身体,叫喊道:“妈……”泪水夺眶而出,就在这一瞬间,他们两人一个失去了父亲,一个失去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