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 金陵(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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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眼眶微红道:“相公,你为了我”

我挥手止住她的话,问道:“宝贝儿,你好了吗”

月儿点头道:“贱妾就象发了一场梦,直到相公睡着时,妾身才完全清醒过来,那摄魂太厉害了,妾身什么都愿意做只要相公欢喜虽然妾身平时也是这么想的,但”

我点头道:“相公明白的,宝贝儿,现在你还受相公影响吗”

月儿摇了摇头,笑道:“相公,你亲自替妾身解法,月儿以后都不会再受你影响了”

我大喜将她抱入怀中,抚摸着她的俏脸柔声道:“好了,我的月儿回来了”

月儿搂住我的腰痴痴地道:“妾身也是很险呢,若再无力施展妙相功,可能以后都会变成那样,就再无法感受相公的深情厚意了”

我抚上她丰满的酥胸,笑道:“的是那宁家小姐”

我笑道:“相见真如不见,她一个娇小姐,长的又没咱家月儿水灵,有什么好见的”

月儿拉住我的胳膊不住摇晃,嗲声道:“相公就带人家去看一看嘛去瞧瞧有没有什么事也好呀,若是那王士元死心不息,咱们就再收拾他一番”顿了一顿又道:“再说,那宁小姐也和相公同出一源呢”

我笑道:“什么同出一源相公可不是昆仑派的,不过去看看也没什么你瞧那位老伯在笑你呢”

月儿转首一看,果然大道旁有个老汉见她对我撒娇,正望着她微笑。月儿出乎意料大大方方的一福身,笑道:“老伯好”

那老汉身旁放了两担蔬菜,看来是刚采摘下来赶鲜拿进城里去卖,此时坐在道旁歇息。见月儿和气行礼,抱拳笑道:“少夫人好”

月儿回头娇媚的瞟我一眼,我笑道:“老伯,可要在下帮你担进城去”

那老汉笑道:“怎敢麻烦公子,小老儿虽已年迈,但挑这两担蔬菜还不成问题”

我点头笑道:“如此就不打扰老伯歇息了”

我二人往前行去,不片刻城门已在望。我心中一动,道:“月儿,你瞧,城门前那两个叫化子似乎在等人。”

月儿打量了一下笑道:“相公,他们是丐帮弟子吗”

我点头道:“应该是,中年那个背上似乎有几个是五个口袋,年轻那个只有两个”

月儿笑道:“这两人有什么古怪吗”

我笑道:“不是,丐帮一向忠义相传,江湖上的人都挺敬重的。你看这二人神色颇急,定是这城不定就是想找出上次逼死高师兄的人来。

刚转了个弯,只听到月儿娇柔动听的声音道:“陈公子,你看这路边有许多无家可归的小孩,他们衣不遮体、食不果腹,实在可怜”听来楚楚动人,令人不由生出怜惜之意。我知她使上了天魔妙相,放缓脚步留意打量。

月儿一手提了个包袱,似乎弱不禁风的站在成衣店前的石阶上,阶下站了几人,围成半圈,挡住了大半个街面。其中一位贵介公子打扮,手拿折扇,腰系玉带,相貌甚是不俗,只是颧赤眼浮,没什么神采,想来是酒色之徒。其余五人俱身着青色劲装,象是他的随从。那公子听了月儿所言,手一扬,道:“人来”

身后一人躬身道:“少帮主有何吩咐”

那公子转身不悦道:“没听到少夫人所言吗街边这些化子,每人十两银子。”

那随从应道:“是”转身走到对侧街旁玩耍的一群小乞丐身旁,掏出银两一一分发。那些小乞丐欢喜雀跃,不知为何天上竟然掉下馅饼,行人驻足观看,大街两旁顿时拥挤起来。

月儿娇笑道:“陈公子慈悲心肠,行侠仗义,奴家代他们谢过”

那陈公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赏心悦目地道:“举手之劳而已,但若少夫人吩咐,在下无不遵从”

月儿发出银铃般的娇笑,眼波流转,更是令众生倾倒迷离,突然望见了我,跳下台阶向我走来,一面笑道:“我家相公来了,陈公子,后会有期”

那陈公子顿时茫然若失,呆呆望着她的背影,月儿走上来挽住我的胳膊轻声道:“相公,你去哪里了,这么久才回来”

我拧了她的鼻子一下,笑道:“才离了你这么一会儿,就开始勾引男人了”

月儿回头瞟了一眼,抿嘴笑了一笑,那陈公子茫然跟上两步,失魂落魄喃喃道:“少夫人”月儿回转过来,却撅嘴不依道:“是他自己送上来的嘛说自己是黑旗帮少帮主,拦着贱妾的去路,妾身就戏弄戏弄他”

我回头看了陈公子一眼,摇头笑道:“这姓陈的真是倒霉,这下恐怕要迷糊好几个时辰呢”

月儿咯咯笑道:“我让他做好事,保佑他家老婆给他生一个大胖小子,一个乖巧女儿”

我叹口气,说道:“宝贝儿,原来宁家真的又出事了”

月儿吃了一惊,抬头看了看我的神色,拍手笑道:“原来还没真出事,嘻,果真让贱妾说着了难道真是华山派来寻仇”

她惟恐天下不乱的模样让我不由又好气又好笑,道:“这次可不是骗婚那么简单,弄不好宁家要家破人亡早知如此当时就把那王士元杀了,永绝后患”

月儿摇头笑道:“当日王士元若是出了事,他家的人也不会罢休的,这事最后还是会捅到华山去。”

我微笑道:“这也不错,王家既对宁小姐起意,那宁家说什么也安生不了宝贝儿,咱们回客栈去改扮改扮,今晚去凑热闹”

回客栈的途中,却发现有几个小叫化子暗中跟着咱们,月儿笑道:“莫非这些小化子里有人识得天魔妙相”我摇头不信,二人装作不知,回到了客栈小院。

厨房送了一小桌酒菜,月儿陪着我慢慢喝酒。脚步声传来,她瞟我一眼,轻轻道:“相公”我摆了摆手,院门前有人朗声道:“丐帮弟子黎洪求见公子”

房门是开着的,我提声道:“有请”

一人走进小院,竟是先前在城门口所见的那位五袋弟子。他走到门前抱拳躬身道:“丐帮五袋弟子黎洪拜见公子、夫人”

丐帮声誉素佳,侠义道中向来敬仰,若换作旁人,恐怕早已起身让坐。我却纹丝不动,淡淡地道:“原来是黎兄,不知阁下有何贵干”

黎洪微微一愣,躬身道:“在下在城门见公子与夫人两位惩恶扬善,豪情盖天,好生敬佩,因此特来拜见”

我微微一笑道:“人已见过了,黎兄还有什么事吗”

月儿似笑非笑的瞟了我一眼,黎洪顿了顿道:“今晚这金陵城中还有一件不平之事,若能得公子援手,本帮定感戴不尽、必有报答”

我摆了摆手,顿了片刻才慢吞吞道:“月儿,咱们今晚可有安排”

月儿嘻嘻笑了两声,娇声道:“爷要陪贱妾夜游秦淮,难道爷忘了吗妾身可不依”

我哦了一声,拍了拍头顶,笑道:“你看爷这记性”转头对黎洪笑道:“实在抱歉,在下今晚没空”

黎洪的脸色有点发青,沉声道:“难道阁下就放任武林宵小欺负良弱阁下先前”

我皱眉道:“先前是先前,今晚是今晚,阁下明白了没有”

黎洪咬了咬牙,抱拳道:“在下明白了如此就不打扰了”说完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月儿娇笑道:“这黎洪来的时候定有十成把握请爷出马,不想却碰了个头破血流”

我笑道:“看来真是今晚了,宝贝儿,快点吃,吃完相公给你改改妆”

月儿扮成个中等身材的精瘦汉子,青惨惨的一脸凶样,套上一件我平时穿在长衫里的劲装,活脱脱一个老江湖模样。她揽镜自照,啧啧称赞,笑道:“好相公,这招你可一定要教给妾身”

我扮回了当捕快时的模样,黑肤宽脸、浓眉大眼,笑道:“这就是爷当捕快时候的样儿。我先教你变声的法子,不然一开口就露底了”

还未到日落,我和月儿绕宁家转了一圈,月儿低声道:“爷,似乎有几处暗桩呢”

我笑道:“乖宝贝儿,你真聪明怎么看出来的”

月儿展颜笑道:“妾身就算不看他们,也能感觉他们的目光”

我笑道:“好宝贝儿,你功力果真进步了”

她娇媚地瞟我一眼,媚笑道:“还不是爷的恩宠”

我嘿嘿笑道:“宝贝儿,你扮成这样儿可不能笑,一笑就不象了”

我窥个空隙,带月儿跃上了上次蹲守的小楼。宁府的情况一目了然,月儿笑道:“爷不怕惊动人呀”

我笑道:“宝贝儿,刚才下面那卖花生的和那算命先生,都是官府里我认识的捕快,但街边民居藏着的人却不明身份。捕快不会借用那眼界不好的房间。”

月儿环视一下道:“爷上次就守在这楼上吗”

我点头道:“就算被发现形迹我也不怕,咱们就说是来助拳的”

月儿道:“每次这卫小诗都闹这么大,那宁家小姐干嘛不躲起来呀”

我笑道:“什么人都能躲,宁小姐可不能走。分散力量只会得不偿失。这次宁家井然有序,似乎有高手坐镇,看来有场好戏看”

月儿给我端来椅子,笑道:“那宁家小姐和爷真有缘分,两次出事都被爷遇上”

我将她搂来坐在腿上,嘻嘻笑道:“爷要做好事嘛要不然老天爷一生气,我楚破”

月儿掩住我的嘴嗲声道:“妾身不许爷瞎说”

我亲了她小手一下,叹道:“这小手怎么扮也不象男人的手,下次最好用长袖罩住。”

月儿举起双手笑道:“这手上肤色和脸上也一样,青惨惨的好象练了什么特殊武功”

我指了指喉结笑道:“女人扮男人最容易被老江湖揭破的就是这点冬天还好办,平时就只能微微垂头,或者在喉侧画上阴影,加强对比”

我和月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色暗了下去,宁府掌上了灯。月儿瞧了一眼窗外,问道:“爷以为今晚会来些什么人”

我摇摇头道:“爷也不知道,不过来的若是华山派的,咱们就戳穿他们”

月儿点头笑道:“对,咱们先揭破华山派假充正派的虚伪面孔,日后再由如雨亲自找萧昭业的麻烦”

又过了片刻,果真有四道身影跃入了宁家大院,大摇大摆往主厅走去。其中一人朗声道:“卫小诗造访,请主人相见”

月儿望着他们的身形,讶道:“爷,这四人武功相差好远”

我仔细打量着那四人,点头道:“不错,边上那青衣长袍之人武功相当厉害,宁家这次危也宝贝儿,你想不想去斗斗他”

月儿娇笑道:“妾身能赢他吗”

我微微一笑道:“打斗一事,未收手前谁也不知会怎样。你的剑法修为不弱于他,但他的经验肯定比你丰富,这是个大好机会,你要小心些”

月儿冰雪聪明,知道我要她多历练,点头道:“贱妾不会贪功冒进的,贱妾知道怎么做。”

我点了点头,说话时大厅了句话,青衣人左右打量着我,眼光闪烁。我微微一笑,那卫小诗微微侧头看他指示,正要说话,月儿却对那青衣人抱拳沉声道:“江湖末学后进楚月请华山萧掌门指教”

院中诸人俱都愣了一下,我不由微露笑容。萧昭业我没见过,但这青衣人剑法非凡,果真不弱于江湖上有名有姓的掌门人。月儿奇兵一出,顿时打乱对方布置。那青衣人一愣过后,哈哈笑道:“你说我是萧昭业何以见得呀”笑声中殊无欢愉之意,却充满杀机,月儿淡淡道:“大家心知肚明,何用道出原由”青衣人眼中精光一闪,点头道:“好既然如此,本人就代萧昭业指点指点你”

那李长老讶然打量了青衣人一眼,对月儿道:“小兄弟,你小心些”退后了一步。月儿裂了裂嘴,垂下了剑尖,院中众人却忽然感到气氛沉厚肃杀了许多。

青衣人微微皱了皱眉,叹道:“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造诣,的确不凡,可惜”

月儿又裂了裂嘴,神色间一片祥和,似乎对青衣人所言不屑一顾。青衣人眼中闪过浓烈的杀机,呼的一声将剑随手一挥,再一步踏前当胸刺去。神色凝重,功力强劲,比刚才对付丐帮长老之时不知郑重了多少。

我放下心来,正如所料,这青衣人就算不是萧昭业,也不会是无名之辈。此番争斗,一要隐藏身份,二受盛名所累,害怕输于无名晚辈之手,反不如月儿心如止水。我初还顾虑月儿经验不足,被他以诡计手段蒙骗,此时见她战略得法,哪还不心中大慰。两人矫若游龙,在院中挪移腾跃,青衣人运劲于剑,仗着功力深厚招招硬拼,手中钢剑也亮了许多。月儿既象有些惧怕,却又似在消耗对方功力,每每以轻灵身法躲闪过去。片刻后青衣人不敢过于托大,剑招一变,施展出一套灵动奇变的剑法。月儿果然不再一味回避,也换以轻灵飘逸剑法相对,两人剑来剑往打的难分难解。院中诸人甚是讶异,虽然也知月儿武功不弱,却未料到竟能与那青衣人不相上下。我心中暗赞她聪慧,对方没有放手施为,月儿又何尝不是隐瞒了功力。那青衣人渐渐不耐,也知道今日定要拿下,怒哼一声,终使出拿手的华山剑法。

此时院中稍有见识之人都认出这天下闻名的精妙剑法,无不惊讶万分,此人身份也呼之欲出。青萍子更叫道:“萧昭业,果真是你吗”

萧昭业不用再隐瞒身份,将出来,萧掌门也不会知晓。”

萧昭业点了点头道:“如此在下就告退了,咱们后会有期”转身就要和众弟子走出,我叫道:“且慢”

萧昭业转身冷冷道:“阁下还有什么吩咐”

我对那全身黑衣、武功最差的人笑道:“王少侠,你还记的在下当日是怎么给你说的吗”

那黑衣人浑身颤抖道:“我我也是被逼的”

萧昭业脸上杀气骤现,随手一掌将王士元打翻在地,笑道:“在下替阁下代劳,此人懦弱无能、胆小如鼠,收他为徒实乃我平生一大错误”

我抱拳笑道:“萧掌门好走,他日有缘,定当重逢”

华山门人走光后,我转身对丐帮李长老抱拳道:“诸事已了,晚辈们告辞”

李长老忙举手道:“两位少侠且慢,老化子对两位深感大恩,如蒙不弃,可否以真面目一见”

我笑道:“长老高风亮节,能略尽绵薄乃我等的荣幸,咱二人确是无名之辈,长老不用相见了”顿了顿又道:“为防贼人言而无信,宁家还是早作打算为好,在下等告辞”月儿一直暗暗打量着宁可儿,此时对她古怪一笑,跟在我身后离去。

第五部上完出宁府后刚转了个弯,我一把将月儿搂到怀里重重亲了一口笑道:“宝贝儿,今晚你可立了大功”

月儿搂住我的颈项嘻嘻而笑,我抚摸着她的背臀笑道:“堂堂华山派掌门也败在我家宝贝儿的手下,相公真是高兴”

月儿媚笑道:“贱妾不过是仰仗如意的锋芒罢,那萧昭业剑法果是厉害”

我将她抱了起来笑道:“对阵本来就是无所不用其极。你胜在策略正确,萧昭业败在骄横失察,最后一刻他的确命悬你手最好笑是你那掷地有声的正气剑气之说,唬的他们一愣一愣的,萧昭业今晚一定气的睡不着觉了”

月儿本来一直娇笑聆听,此时却觉得我的手不规矩起来,娇羞道:“爷,这里是大街呀”

我将她上身抵在街侧墙上,一手探入她长裤中,笑道:“爷要奖赏你”一面俯身将她的耳垂含入口中。月儿轻轻颤抖了起来,双腿盘住我的腰肢。我恣意玩弄着柔嫩敏感的肉花儿,一面伸出舌尖在她的小耳朵里舔弄挑逗,月儿轻轻的娇哼喘气,两腿的力气似乎越来越弱,我手中的牡丹花儿片刻间变的火热湿润,微微开合。我将她放了下来,月儿软弱的靠墙喘气,我嘻嘻一笑,将她的下裳褪到膝部,蹲下去分开两片蜜唇,用舌尖挑逗娇艳肉花中傲然挺立的鲜红蚌珠,月儿压抑着声音轻轻的呢喃,桃源胜地洋溢着阵阵芬芳。我展开口舌功夫蓄意讨好了片刻,待她的下身变成一片水泽,才站起身松开裤带露出玉茎,把她的长裤拉到小腿,将她抱起顶在墙上,玉茎撑开宝蛤口插了进去。月儿娇嫩的蜜壶再次遭到玉茎的侵入,敏感兴奋的全身一震。我吻住她的小嘴,下身缓慢又大力地抽送。拐弯处就是一家大院的大门,门前灯笼昏黄的光芒撒在身前一丈处,却照不到转角里的两人。我和她似乎有种偷情的特别刺激,月儿的体咱们怎么答”

月儿娇笑道:“爷想借那青萍子过关”

我将她搂入怀中笑道:“宝贝儿,你真是相公的解语花雷霆之事成与不成,一言可决。如果今日能把事办了,咱们也不用再理其他人。”

城西清风书院散学时分,我和月儿跟上一位温文尔雅的年轻人慢慢往东大街行去。这便是雷霆的儿子雷霖,只好文事,品性纯良。没和李佛谈话前我也许会奇怪雷霆为什么不派人保护自己的公子,现在才知道地方上没人敢动他。前面就是雷府,月儿走上两步,轻轻叫道:“雷公子”

雷霖混身一震,慢慢转过身来,果真是温润如玉,白皙的面庞此时微微有些泛红,双目却如朗星般闪亮起来。月儿似乎娇羞的略微垂下头去,俏脸飞上两朵云霞,更是娇媚动人,雷霖踏上两步,躬身抱拳温柔的说道:“夫人唤在下吗”

月儿轻轻地道:“请问公子可是雷府少爷雷霖”

雷霖的脖子似乎也有些发红了,双手微微发抖,声音有些沙哑,语气却无比温柔道:“不敢,在下就是雷霖。夫人有什么吩咐”

月儿略微点了下头,道:“雷少爷”雷霖忙躬身道:“雷霖不过凡夫俗子,夫人万莫要如此称呼”

月儿不由掩嘴微微一笑,雷霖顿时目瞪口呆,月儿垂头道:“贱妾有一事相求”

雷霖躬身道:“夫人但有吩咐,雷霖当竭尽全力”

月儿点头道:“我家相公想见雷老爷一面,贱妾想麻烦公子替我们转告一声”

雷霖怔了一怔,道:“在下马上去唤我爹”转身就要往家里跑,月儿笑道:“公子且慢,我家相公在全福客栈天字小院等候”

我和月儿回到小院,月儿道:“爷,咱们会不会弄巧成拙,雷霆若是召集人手,不是惊动人更多”

我笑道:“雷霆该知道,若咱们有歹意根本不会如此打草惊蛇,只要他还有点见识,应该会瞒着旁人宝贝儿,刚才相公想到个修炼剑神的法子。”

月儿好奇道:“爷想到什么法子”

我笑道:“爷是看你施展天魔妙相想到的你的天魔妙相已到了炉火纯青、融会贯通的地步,有时甚至一颦一笑都不由自主地展现出来,但这还不是最高的境界”

月儿点头道:“贱妾最近对此心法的运用的确灵活了许多,但却似乎找不到继续完满的途径,进步很小贱妾却不知这和修炼剑神有什么联系”

我将她轻轻搂住,点头笑道:“上次爷说过,剑不过是身体的延续,剑神就是心神的应用。心神主宰人体一切活动,却又贯穿于任何活动的始终,既包含万物又置身于万物其中,运行不息,变化不止。爷刚才想到的是修炼心神的法子,却也是修炼剑神的法子。”

月儿喃喃道:“借修炼心神来修炼剑神”

我亲了她的脸蛋一下笑道:“宝贝儿,心神是高于剑神的,你本末倒置了”

月儿在我怀里撒娇道:“爷快告诉贱妾嘛”

我笑道:“若光从剑道入手,难免诸多限制,就好象从两丈的高台望去,所见难免有限;但若从十丈的高台望去,视野就要宽许多。局限于剑,就好象只是两丈的高台,放眼于心神,才是咱们的十丈高台”

月儿嗲声道:“爷把贱妾的心都说的痒起来了人家现在不知该如何完满呢”

我笑道:“宝贝儿莫急,你的完善之道既需要有个过程,也需要一个顿悟”看了似明非明的月儿一眼,接着道:“前人评论读书曾有妙语道:学书者始由不工求工,继而工求不工。不工者,工之极也。初起阶段的不工,是能力有限而不得不然,最后阶段的不工,是技艺精湛而反求天然。”

月儿点头道:“若是连最后一点做作也去掉,那天魔妙相就会化为无形,那就是所求的天然境界了”

我点头笑道:“不错,若是天然浑成,根本就没人能抵挡,也没人愿意去抵挡。”

月儿媚笑道:“贱妾知道爷的意思了,爷的摄魂和贱妾的天魔妙相根本上是没有分别的,都是修炼心神的最好途径只是爷还要给贱妾说说顿悟”

我笑道:“顿悟怎能说得出来呢相公只能借前人的智慧向你描述那境界,五灯会元上记载有青原惟信对禅的体验过程,道:老僧三十年前未参禅时,见山是山,见水是水;及至后来,亲见知识,有个人处,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而今得了休歇处,依前见山只是山,见水只是水。他所谓的这三般见解,昭示了禅悟前后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心境,即所谓的真我、真心、本来面目从遗忘到觉醒的过程。你现在正处于见山不是山的境界,所以有时自己也控制不了天魔妙相的发动。”

月儿搂着我的颈项道:“爷,贱妾知道了这境界,却对如何达到这境界更糊涂了。”

我笑道:“只要能做到形真而圆,神令而全,你就是在往这路上往前走”

月儿点头应是,呆呆地问:“爷,你悟了吗”

我哈哈大笑道:“爷还差一点,就差一点”

脚步从院门处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道:“天雷帮雷霆求见”

我和月儿迎了出去,只见一位中等身材、身形魁梧的青衣中年男子站在院中。那中年人神态威严,上下打量着我和月儿,我淡淡与他对视,眼神深邃而充满磁性,雷霆不由略微避开了眼光,我微微一笑道:“雷长老请进”

雷霆并未露出讶然神色,想来从自己儿子表现已知道是教中来人,跟在我身后进了客厅,月儿奉上香茗,我笑道:“在下圣教寒梅,为求隐秘,让贱起昆仑派顿时眉飞色舞,发表了一番昆仑独特的医学理论后,说道:“本派讲究由武入医,由医入武,的确开创了医武结合之先河,贫道每念及此,都会对本派先辈佩服的五体投地”

众人无不赞同,李佛笑道:“贵派剑法医术俱是出类拔萃,若处于中原地区,就算比不上少林武当,却也定不会弱于华山、泰山等门派”

提到华山派青萍子神色间便微有愠色,我笑道:“昆仑派每代人丁都不兴旺,在下孤陋寡闻,不知现今情况如何”

青萍子笑道:“咱们昆仑派的确人少的可怜,我师傅见字辈就只有三个人,到我们这淡字辈要好一些,却也只有六个,贫道忝为末席。咱们这一辈几位弟子希望改善一下鄙派这清淡的景象,所以记名弟子收了不少,可儿就是这样子收下来的,一年中就在她家住一个月,这次来就碰上这事。”

李佛捻须笑道:“贵师兄张淡远剑法出群、内功精深,在西北武林甚是出名。若他广开门路,昆仑派定会越来越兴旺发达”

众人听李佛将收徒说成做生意一般,俱都大笑起来。月儿和宁可儿好奇地盯着我们,青萍子趁机向月儿道:“少夫人剑法出群,不知是哪位高人所传”

席间顿时一下雅静无声,无不盯着月儿,月儿淡淡一笑道:“贱妾的剑法是我家相公指点的”众人无不把目光投在我身上,青萍子更是惊讶,一时气氛甚是怪异,我调笑道:“在下的剑法乃是我师傅指点的”众人一愣,莫不大笑,宁可儿扑哧一声,连忙以袖掩嘴,娇态动人,月儿娇笑着瞟我一眼,知道我见气氛一直甚好,不愿按先前说的做。况且雷霆之事已定,咱们也不用担心节外生枝。李佛更是伸手在我肩上拍了两把,我等大家笑了一阵,道:“家师叫楚见羽,江湖人称情痴剑”情痴剑这绰号我蛮喜欢的,所以就给他老人家加上了。

众人一呆,李佛讶道:“原来是楚见羽的弟子,难怪老弟武功如此之高令师若不退出江湖,天下第一剑的名号定不会落到别人头上。”

我虽然认为这话不错,不过却说的太直接,便笑道:“长老谬赞了”见青萍子面色不大好,向李佛笑道:“咱们别说这些了,反正都已过去了。”

李佛当然会意,转向月儿道:“少夫人昨晚最后削落萧昭业面巾的果真如他所言是剑气吗”这话果然又再一次吸引了众人的注意,月儿知道隐瞒不过,瞟我一眼垂头道:“贱妾胡乱使出的罢了”

众人顿时大骇,青萍子更是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想来是觉得若是连月儿都能发出剑气,那我又如何楚见羽又如何宁可儿拉着月儿的手臂不住摇晃,好似在企求指点,口上叫道:“姐姐”月儿却神色不宁,默然不语,我知道她定是担心泄露底细惹我生气,笑道:“贱内不过初窥门径,倒贻笑大方了”

月儿顿时轻松了许多,拉着宁可儿的手低声说话,不再给李佛问话的机会。李佛惟有转过来对我叹道:“老叫化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少夫人武功造诣竟已到如此卓绝的地步,想来老弟就更厉害了”

我摇头道:“这也未必,长老也知道,武功这条道越走到后来就越崎岖难行的”

李佛点头叹道:“老弟说的不错,老化子我武功也只不过勉强算是略有成就,却时时产生再难进步丝毫之感,实在令老叫化懊丧不已”

我笑道:“长老太谦了,长老一身修为精纯无比,实不在当今各派掌门之下长老的功夫似乎走的是手太阴经和足阳明经的路子”

李佛变色道:“老弟怎么知道的”

我微微一愣,自己是怎么知道的呢仔细思量不由也吃了一惊。那只是种模糊的直觉,似乎凭空感应到了李佛体内的真气流动在手太阴和足阳明的运行特别顺利,甚至看到了两经穴位的微微搏动。李佛骇然道:“老弟未经交手就能知道对方的底细”

我脑袋大痛,干笑道:“怎会如此神奇在下不过是昨晚见长老和萧昭业动手过招胡乱猜的吧”

众人神色惊疑不定,月儿也微露讶色。须知若还未动手就已看穿敌手武功的虚实和来龙去脉,那可谓是无坚不摧、无往不利。我对青萍子笑道:“道长也知道,歧黄之道中强调的所谓望而知之”

青萍子点头道:“不错,那指的是诊察病情的望闻问切四诊中的望诊难道公子是以医术中的望诊与武学中的察敌结合所得吗”

我笑道:“不错,家师对昆仑医武结合之术颇有心得,在下却不甚了了,只学的皮毛,难免时常会走眼”

青萍子恍然道:“原来是令师的领悟心得,看来本派的医武结合还有太多深奥境界,却不是贫道这等才智所能体会的”言罢喟然长叹,神思不属。

李佛一双明察秋毫的眼睛不住打量着我的神色,似乎要分辨真假。只是听说是我师傅所授之心得,虽仍是半信半疑,只因干系昆仑不传之秘,却也不好深究,叹道:“老化子对令师的敬仰之情,却又更深一层,想不到他的造诣已到如此玄奥微妙的境界”

我笑着瞟了月儿一眼道:“依据家师的心得,在下猜出长老走的主要是上述两经的路子,因此有两言相告”

李佛正身肃然道:“老弟请讲”

我笑道:“手太阴经和足阳明经互为表里,长老想来也有七十出头了吧,几十年来把两经分别练到极其深邃的境界,这是其他任何手段都代替不了的独到火候。但人力有时而尽,长老体内的这两条经脉已开阔到了极限,要再进步也极难。”

李佛神色微动急道:“不错,老弟看的很准,老朽今年七十有五,但六十岁后功力就停步不前,还以为禀赋所限,也就不再强求,难道公子有法子可以”

我笑道:“长老可算是武林中的高寿了长老可曾想过协调这表里两经,则内外呼应、表里圆合,尚有较大的发展前景”

李佛本以为是什么奇妙法子,此时神色微黯道:“老朽也考虑过,但受内功路子的限制,微有妄动即气血翻涌,动辄有走火入魔之虑,所以再不敢继续下去”

我见青萍子神色微动,笑道:“道长定已有了妙法,长老何不询问一番”

李佛讶然望向青萍子,青萍子微赧道:“贫道只是想到个化解的可能”

青萍子年纪三十五六,五官端正,武功低微而又性子急躁,所以我一直没放在眼里。此时见她微现女儿神态,竟也有几分姿色,一时观感大变。月儿见我神色,娇媚地白了我一眼。黎洪好奇神色形诸于外,李佛一直自重身份,颇有风度,此时也不由微急道:“道长可否指点老叫化”

青萍子急瞟了我一眼,眼神中微有嗔意,似乎怪我将注意引到她身上,微笑道:“贫道只是猜到公子想凭医道入手化解长老内息循行的障碍公子才是成竹在胸,长老何必舍近求远”

李佛讶然望向我,我哈哈一笑道:“道长不愧是昆仑派的高弟习武者通常只知道十四经脉的分别,更多的只明白自己武功走的几条经脉,但医学中却阐述的更为详尽。长老不知手太阴和足阳明本来就有经别相联,不能循天然通道协调两经,当然会气血翻涌”

李佛大喜抱拳道:“请公子指点”

我笑道:“长老运功默然内守手太阴经的经渠穴,看有何效果”

李佛讶道:“经渠这穴位在武功里根本没有作用呀”见我微笑不语,青萍子却露出会意的神色,忙依言施为。

李佛微瞌双目,脸上泛出了淡淡的神光,众人兼赞叹他功力精纯。等了片刻,李佛神色大喜,站起身抱拳道:“老朽感激不尽日后若有所成就,全拜公子与道长所赐”

我与青萍子连道不敢,相视一笑。黎洪却不明白,连忙请教。李佛叹道:“老朽数十年来搬运内息,在经渠穴均是一带而过,刚才在此穴位内守温养,片刻后觉有一股细小的真气从太阴经流入阳明经,产生了奇妙的舒适感觉,日后依法施为,说不定有奇效道长,贵派回春录上记载了此法吗”

青萍子笑道:“本派回春录只记载医术内容,这法是公子变通而来的,贫道也大开眼界、受益非浅”

我见李佛神色间微有遗憾,似乎是感慨知道这法子时间太晚,却不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若他二十年前就知道这法子,也许内功修为要高一点,但内息的精纯和老辣却不会如此精深。我微微一笑并未言语,却被宁可儿看在眼里,含笑望着我,我连忙道:“不知宁姑娘一家日后如何打算”

宁可儿见我问起,神色微羞,眼里却露出喜色道:“家父已带其余家人到南方游玩及定居,等两年再决定如何安排。贱妾则会与师傅回昆仑专心练武功”

青萍子笑道:“可儿资质很好,贫道教她实在浪费了人才。因此决定带她回去请师尊指点”

月儿娇笑道:“如此姐姐就预祝妹子剑法大进,过两年杀的华山派狼狈逃窜了”

众人大笑,席间甚是热闹。这一餐吃了近一个时辰,散了席又喝了会茶,我和月儿起身告辞,宁可儿却要留我们在宁府住宿。我望了月儿一眼笑道:“明日我夫妇便要起程回洛阳,不便打扰了”

宁可儿眼睛一亮道:“公子和姐姐家住洛阳”

我摇头笑道:“我二人去洛阳办事,咱们四处飘荡,居无定所,还未安家。”

宁可儿点头未语,我和月儿向各位告辞后,宁可儿送出大门,幽幽地道:“不知何日能再与姐姐和公子相会”

我心中暗惊,看向月儿,月儿娇笑道:“妹子,待你艺成行走江湖之时,要会咱们还不容易吗”

宁可儿点了点头,螓首却垂了下去。我笑道:“姑娘请回吧,我夫妇告辞了”拉着月儿远去。

月儿笑道:“这宁可儿看来想做爷的三夫人呐”

我嘿嘿奸笑道:“想不到青萍子这道姑还有几分姿色”

月儿果然撅着嘴道:“爷对她难道也有兴趣吗”

我笑道:“爷是好色之徒嘛,只要是有点姿色的女人,爷都有兴趣”

月儿娇笑不已,我抚上她的后臀,笑道:“宝贝儿,看到那角落了吗那就是昨晚咱们快活的地方”

月儿的心跳突然变的很快,呼吸也轻快了许多。我一把将她抱起抵在了墙上,她顿时瘫软下来,呻吟道:“爷,你又要吗”

月儿在我怀里轻轻颤抖,我紧紧将她抵住,却并未进一步动作,她等了片刻,从我怀里抬起头来,却见我满含笑意的望着她,顿时俏脸变成了块大红布,连忙又埋入我怀中。我低头在她耳边笑道:“爷今晚定会要你,但不是在这儿”月儿“嘤”了一声,却未作言语。

我将她放了下来,凑到她粉颈旁深深吸了口气,笑道:“月儿真香”侧头温柔地亲吻她微烫的粉脸,一手揽住纤腰轻轻地抚摸,指尖毫无困难的体会到滑腻丰腴的感觉。月儿的娇羞已经退去,身子也不再发抖,却涌上了温馨动人的舒适,闭上了美目,俏脸飞上两朵淡淡的云霞,轻轻的仿似叹息的呼吸声在我的耳边响起。她的手指抚摸按摩着我的腰,花瓣般的两片红唇轻轻吻着我的脸颊,温柔丰润的感觉沁人心脾,芬芳的气息喷在我脸上,我不由吻住了两片微微颤抖的红唇。月儿举手环住我的颈项,轻纱衣袖褪下,露出玉藕般的胳臂,泛着冰清玉洁般的柔润光华。我环住她的纤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月儿丰润的红唇主动啜吸着我,灵巧的舌尖在唇间若隐若现地划动,我微微将舌尖伸出,她的香舌立即迎了上来。我轻轻挑逗着她的舌尖,将她滑腻柔软的丁香慢慢引入口中,再含住了啜吸。月儿乖乖地仰着小脸,温柔的任由我品尝,双手紧抱着我的腰肢。良久我略微离开了她的双唇,仔细打量着她火热的俏脸,赞叹道:“月儿,你真美”

月儿睁开眼来,目光闪亮,柔情似海,温柔地道:“相公,你带月儿回家吧”

我二人心中此刻一片温馨,更想要好好的爱抚对方,我柔声道:“好相公带我的月儿回家”拦腰将她抱起,月儿将头靠在我肩上,紧搂着我的颈项。我腾身而起,尽展身法,化作一条淡不可见的身影,全速往客栈奔去。

我越过围墙跃入小院,正要进房,却发现院门前坐着一人,神色讶异。我暗暗奇怪,将月儿放了下来道:“你先进去吧”

月儿应了一声,转身走进房间。我转头注视那人,只见他三十出头,甚是精壮,此时呆呆地瞪着月儿的背影,神色间甚是痴迷,竟然忘了说话。刚才月儿一眼都没有看他,却已让他神魂颠倒至如此地步。我心中一动,知道月儿的造诣又深一层,已达到入微的境界,离天然浑成仅差一步。难道是刚才一番温柔亲热的作用我摇了摇头,月儿与我就好象缠绵的阴阳二气,总是滋生助长着对方,效果到了惊人的地步。那人惆怅地望着房门,既似想进去再看月儿一眼,又似怕惊扰了她。我暗叹一声,运起摄魂中的回魂术唤道:“阁下”

那人全身一震,惊讶地转头过来,我静静地望着他,良久他如梦初醒,神色惊讶,躬身道:“天雷帮帮主大弟子、白衣二品陈果参见”

我点了点头未作言语,陈果又道:“属下冒昧,因要隐藏形迹,故在此等候,冒犯公子了”

我挥手道:“帮主有什么事吗”

陈果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上前递上道:“师傅说,长公主为大业奔波,兴许有用钱的时候,这是天雷帮兄弟们孝敬长公主的二十万两银票,请公子代为转交。师傅让属下转告公子,他今晚已向总坛发出谏函”

我心想师娘哪会有需要这么多钱的地方,但话要如此说,难道雷霆傻的贿赂未来的教主,点头接过笑道:“在下替公主谢过

陈果又掏出一叠银票道:“这是家师送给公子的十万两银票,家师说:些许心意,请公子笑纳”

这陈果平日做事一定一板一眼,丝毫不差,连银票都要分两次给。我接过笑道:“如此请阁下替在下向长老道谢了”

陈果抱拳躬身道:“下属不打扰了,告辞”

这陈果自从被我唤醒,一直低着头掩饰脸上的神色。此刻却抬起头来,望了房门一眼,眼中微有依依不舍之意,与精明能干的相貌颇为出入。又顿了一顿,才转身往院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