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1)

“昵称?”罗冠僵了僵,随即脸上几欲喷火,咬着牙从牙缝里干巴巴的挤出两个字:“殿下……”

“嗯~不满意,说得不好,一点爱意都听不出!”蓝殿和的分身半埋在罗冠身体里,身体却撒着娇的磨蹭,带的那g有意无意的,不轻不重的触碰着罗冠的后x。

罗冠欲哭无泪,急急地催促道:“殿、殿下宝贝儿,快动嘛!”说着,屁股还一扭一扭的画着圈勾引。

“嗯~我想听爱意浓浓版的,这个还是不够味道!”蓝殿和玩似的戳了戳菊洞,手指轻掠过罗冠分身顶端的小孔,牙尖咬着罗冠的耳垂轻摩。“叫嘛!表情要诱惑,声音要动听,快叫!”

罗冠皱了皱脸,心里大骂,这个变态,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没正经,非要那个恶心巴拉的什么昵称不可!

可是他没奈何,受制于人,不得不勉强摆出一幅谄媚的嘴脸:“殿下,妾身受不住了,您快动吧!”说着,还连带着屁股摇了摇。

蓝殿和沉浸其中,表情陶醉的玩味着,“这还差不多!”于是,笑意浓浓的他开始了今晚第六轮攻势。

从罗冠身后把他整个抱起来,两人坐在床上,蓝殿和岔开罗冠的双腿搭在自己腿上,小腿缠着小腿,迅猛的向上顶着。

嘴巴啃咬着罗冠颀秀的脖颈,一手用指甲擦着罗冠x前鲜红欲滴的樱果,另一手食指在他脐下y色的画着圈。

“小冠,小冠,我好爱你……”蓝殿和的吻在罗冠的肩膀和脖颈间来回游弋着,发了毒瘾一般唤着罗冠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表白,身下更猛烈的撞击着,逼得罗冠只能零碎的泄出呻吟。

“蓝……”罗冠仰的脖子靠在蓝殿和肩膀上,后背磨蹭着温暖的x膛,不由自主地想用双手刺激前面早就昂起的分身。手刚刚覆上,却被蓝殿和捉住扳了回来。

“不要,不要遮住,让我……看着你s出来吧……宝贝儿……我想看呢……”

“啊啊啊……不……不要……啊……嗯哼哼……不……别……别看……不准……唔……啊啊……”

蓝殿和才不管他准不准,眼睛瞄着那处,一个劲的冲撞着敏感的一隅。

罗冠被束缚着双手,前面那里被顶得来回乱颤,顶端已经渗出y靡的汁y来,真的感觉蓝殿和火辣辣的目光在上面逡巡,那目光正贪婪的欣赏着自己最为私密的部位,从底部到顶部一处也不曾漏过。

律动仍然持续着,已呈燎原之势。

“啊啊啊……不要了……啊……够了……够……嗯……嗯哼……”

“小冠,你真漂亮!那里更漂亮!”随即一个吻印在罗冠颈侧。

罗冠听着蓝殿和那些y色的赞美之词,再用不着多余的刺激,一挺身,白色的汁y扬起一道弧线,溅到墙上,留下朵朵太阳花绽放的痕迹。

罗冠蓦然瘫软,浑身上下只能感觉到身后那个烙铁还在如火如荼的进出不停。

“小冠,忍一下,我……马上就好……”

说时迟了一步,蓝殿和在温热的甬道拼命翕合的瞬间,已经勃然而出。

jy灌入的窄x,罗冠还是抖了一抖,感觉脸颊被强制偏过来,温柔绵密的吻落在脸上唇间,好似下了一场桃花细雨。

朦胧中,罗冠实在支持不住,疲乏的身体滑入温暖坚实的怀抱,兀自沉沉睡去。那臂弯太舒服,太热情,让他忘了一切,只想睡到地老天荒再不苏醒,安全得让人越发想沉沦其中,逃开现实的烦扰。

等到他哼哼着醒转过来,已是天光大亮。被褥中有股阳光般慵懒得味道,像是已经被人换过了。满屋子柔和的余晖,昭示着已经是下午时分。

腰酸,背痛,腿抽筋,桃红,青紫,孔雀蓝……

一切的迹象都清楚的表明昨晚的活动有多激烈,被褥再干净也不能遮掩满屋子男xj水的味道。

“蓝殿和,你个死混蛋!”罗冠闭着眼睛肆无忌惮的大骂。骂完了,吊眼梢蓦然睁开,里面乌溜溜的瞳仁紧张的四下里张望着。

哼!就知道臭小子已经走了。

罗冠单手支着床,摇摇晃晃的坐起来。半边屁股蛋挨着床板,还不敢坐的太实撑。

后庭里面湿湿黏黏地流下一缕y体,罗冠气的又骂了一声,臭小子,又没给他弄干净就走了!

他勉强下了床,一跛一跛扶着腰走进浴室,在里面洗了一阵,出来一看表,已经下午四点了!唉!美好的一天又快过去了!

罗冠抓抓头发,坐在电脑前有点百无聊赖,打了一会儿游戏,又跟旅居国外的老妈煲了一会儿电话粥,眼看窗外的日头就剩了半个,他肚子也咕咕的叫了起来。提起桌上的电话,顺手拨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喂!干什么呢?”

“部里晚上有应酬,正准备出发,你吃晚饭了么?”

“还没……”罗冠抬头看了看房间,啧,一个人怪冷清的,真没什么心情吃饭!

“怎么了?心情不好了?”

“你不回来好得很!”罗冠瘪瘪嘴,臭小子耳朵真尖!

“一个人也要好好吃饭啊!”

罗冠听着电话里,蓝殿和那边十分嘈杂。没j打采的应了一声:“啊!知道了!”

“小冠,新历新年的晚上族里会家庭聚餐,到时就能见面了,没几天的!”

“去死!谁要见你!现在腰还疼呢!”

嗔骂了一阵,罗冠挂了电话,微微的有些失神。说起来最近蓝殿和好像很忙的样子,自从他要考什么鬼的金融分析师以来,两个人就聚少离多。蓝的机关部门应酬多的要死,不是哪个司长来,就是哪个部长来的,总有领导视察,身在官场打马溜须是少不了的。

自从他准备考试以来,节假日也都交给了补习班,蓝殿和说这个考试很难,还特意租了个房子在外面复习,两周回来一次,说是怕自己影响他!罗冠对此十分困惑,是不是厌烦了自己啊!不过说厌烦,好像也不太像,死家伙每次回来都像匹红了眼的饿狼似的,说不到两句话就上了床,不做到自己晕过去决不罢手,还有隔天早上起来自己身上半青半紫的印子与疼痛,罗冠咂咂嘴巴,好像一切又不是那么回事!

他有点弄不明白,蓝殿和干吗自己跟自己过不去,非要饥一顿饱一顿的折腾自己连带着折腾他。要说真是为了美好的前程,可能也不尽然,蓝殿和的老爸早就进京做了高官,他的前程还不都是老爸给铺好的,用得着费这个九牛二虎之力去考什么鸟金融分析师来锦上添花?

罗冠坐在沙发上叹了一口气,蓝殿和跟他不一样,他从里到外都是吃喝玩乐的料,蓝殿和虽然也是纨!子弟一名,但发起狠来还真的很有上进心。

说起来,所有的人里,好像就只有他一个人很清闲,而且闲得发慌。

自从他入赘到蓝家,为了让岳父满意,堵上亲戚们刁钻的嘴巴,他做得最大贡献就是很少并且基本上不再去从前留连的声色场所,没事就老老实实的做宅男。因此,狐朋狗友们几乎也都断绝了联系。

但本来他罗冠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不出去鬼混也还是不学无术,吃不得苦,懒得动手做事,更没有蓝殿和那样有追求,因此三十好几了还是正经八百的无业游民。

原来他是给表弟的帮派打打下手,顺便打发无聊的日子。但最近世道太平,他也只能整天窝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什么j神头儿。

他打电话给爸爸妈妈外公表弟,都是清一色的大忙人,个个比他神气,就连七岁的小表侄儿贺霆,整天也是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忙里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