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新芽第2部分阅读(1/1)

「我有什麽不同意的?」阿桃指着阿杏说道∶「现在就剩她了  」

阿杏的脸刷地红起来,但她低着头不敢说话。

阿桃『卜』一下坐到阿林怀中说道∶「今晚我选定你了  抱我去冲凉。」

阿林一把抱住她,问道∶「怎麽不选阿凡呢?」

阿桃刚要开口,阿珍截着她的嘴说道∶「桃妹知道她男朋友曾经在深圳和我好过,心里当然有醋啦  老公,你要小心,别让她把你吞了  」

「珍姐你就放心好了  我还能把你男人给吃了?等阿林让我舒服过之後,我还你个不穿不烂的好老公就是了  」

阿桃又笑着对阿郎说道∶「你和珍姐已经是旧相好了,今晚应当配阿杏才对  」

阿杏一听提到她,立即粉面通红,先跑进主人房去了。

阿林抱美进浴室时,回头对阿郎说道∶「快去做色狼吧  春宵一刻值千金哦  」

阿郎回他一笑,没有回答,直至阿珍也和我进电脑房,他才去找阿杏。

此刻的阿珍不像日间那麽被动了,她微笑着替我宽衣解带,我也还予殷勤之手。

由於我日间已经在阿桃体内有过两次,此时美人当前,却还文质彬彬  阿珍也不着急,她温柔地和我侧身裸卧,肉对肉互相摩擦着。

阿珍的肌肉结实有弹性,我今天已经和她有过一次匆匆的交媾,所以俩人都不很急於合体,彼此依偎着,感触着对方的肌肤。

我摸捏她饱满的乳房,她柔软的手儿轻轻抚玩着我的下体,我虽然很喜欢这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却不敢贸然吻她,因为我知道一般夫妇交换,  是肉体享受的交换。

阿珍给我的感觉是热情和亲切,她也令我想起阿杏,阿杏平时也如现在的阿珍,但是一到床上,就如病人和医生的关系,不知她对阿郎又如何。

我很想去看看阿杏,但又不好对怀里的阿珍失礼。

这时,阿林和阿桃已经冲洗好了,俩人嘻嘻哈哈地经过客厅,进入她们的房间。

没有听到关门的声音,我和阿珍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地动了窥戏的念头,於是我和阿珍赤身裸体下床,摸到他们门口。

阿桃双手扶床,翘起白屁股在让阿林从後面弄干,阿林的双手时而扶着粉臀狂抽猛插,时而伸到前面摸捏阿桃的双乳,俩人都面向着里面,并不曾发觉我和阿珍在门口。

我看得勃然大硬,於是也想插入阿珍,但阿珍那里实在狭窄,试了几下,竟不得其门而入,经阿珍伸手过来引导,才总算进去了,我小心地抽插,怕脱出又麻烦

突然,阿林要变换姿势了,阿珍可能不好意思在老公面前让我弄干,便赶快拉着我进入浴室去了。

跟阿珍鸳鸯戏水也是一件乐事,她殷勤为我擦拭,我却还以禄山之爪,其实,即使我要替她洗擦,阿珍的身上又有什麽污垢可洗呢?

阿珍把浴液搽在我的阳具,然後要我帮她,这回我倒是很聪明的,很快就帮上了。

这时,我也领悟到阴毛的确有一定作用,可以当毛刷,也可以当海绵。

但我还是喜欢『白虎』,提起『白虎』,我又想起阿杏,她的房门始终关闭着,不过这麽久了,大概她已经被阿郎干进去了吧

我想到这里,那硬物就更加坚硬,阿珍似乎也感觉到了,她柔声对我说道∶「我不能在这里高潮,我一高潮,人就软在这里了,出去再让你玩吧  」

我听她的话,退了出来,阿珍用花  冲乾净俩人身上的泡沫,她见到我那挺举着的硬东西,不禁对它一吻  接着,阿珍含了一口热水,然後连水含住我的肉棒┅

哇  舒服死了,我以前怎麽没有想到教阿杏这样做,又一想,阿杏连口交都似有抗拒,还用提得上『花式口交』。

我和阿珍走出浴室时,发现客厅很热闹,阿桃後阿林仍然一丝不挂,阿杏和阿郎却衣冠楚楚,原来阿杏一进房,就躲在套房的浴室里不肯出来。

本来我们套房的浴室  有珠帘,阿郎可以轻易进去,但这只狼其实真的不很色狼,他竟默默地在外面等待,直至阿桃和阿林干完好事,要去听房,才揭发了真像。

阿杏见到我和阿珍从浴室赤条条走出来,她的脸更加红了,阿桃则吱吱喳喳,把日间我一箭双雕把她和阿珍都干了的事都讲出来了。

阿林见到我仍举着硬物,遂说道∶「阿凡,你老婆还不太适应,我们也不好勉强她的,这事要她想得通才好,今天,不如就由你和她表演一下就算数了。

阿桃拍手赞成,阿林对阿珍说道∶「老婆,快去救阿郎的火吧  他就快烧坏了  」

阿珍笑着走向阿郎,三两下手就把他脱个一乾二净,阿珍抬起一条腿踏在沙发上,两个人就以站立的姿势弄干起来。

我想替阿杏脱衣服,但阿桃不同意,她要阿杏自己脱,否则就由阿林动手。

阿杏无奈,  好伸手摸向身上的钮扣。

这时,连正在『立交』的阿珍和阿郎,也停止重要动作,俩人的肚皮紧紧贴在一起观看着阿杏的脱衣舞。

阿杏身上的衣物并不多,但她脱剩内裤,就死也不肯再脱了。

我不想她太难堪,於是,上前替她脱下┅

阿郎大叫道∶「哇  好圆的白屁股哟  」

蠢阿杏连忙把娇躯一侧,阿林则惊叫∶「咦  白虎哦  我喜欢  」

阿杏羞得无地自容,她鸵鸟似的伏在沙发上,却翘起着大白屁股┅

我示意阿郎过来,但他笑了笑,没动,我心里不禁有点儿失望,暗想∶这个阿郎,我老婆扮鸵鸟你都不干了,莫非我这个上不得大床的阿杏,真的这麽缺乏吸引力?

阿林看出我的心思,便笑着对我说道∶「你上吧  这事不好勉强的。」

我走上前去,扶着阿杏的白屁股,她夹住双腿的姿势使得大阴唇非常凸出,两片肥白的嫩肉紧紧夹住一条湿濡的肉缝。

眼前的阿杏虽然十分诱人,但我被四对眼睛注视着,难免也不好意思动作。

这时,阿林把阿桃拉到她怀里,我又见阿桃的大腿上淌下一道液流,看来她是刚被阿林灌浆了。

阿林也看见,於是抱起阿桃的娇躯,进入浴室去了。

那边的阿郎和阿珍正在改换姿势,阿珍横躺在沙发臀部架在扶手,阿郎抽起她的双腿狠干着,我也趁此机会,把阿杏的双腿拍开一点,然後把硬筋插进她的肉体里。

才抽送几下,阿林已经抱着阿桃从浴室出来了。

在交换的群交场合反而要干自己的老婆,难免觉得没瘾,但阿杏不争气,我也没办法,好在这次阿杏的反应很剧烈,她的肉洞里比平时多水多汁,在我的印象中,她从未如此湿润过,活塞运动时所产生的声响,使得阿杏更加羞得无地自容。

捣弄了一会儿,阿桃跑过来凑热闹,她用白晰绵软的小手儿,伸到我和阿杏肉体交合之处,一会儿捏捏我的茎根,一会儿挤挤阿杏的肉唇,後来竟伸手去摸阿杏的奶子。

阿杏已经羞於在人前被弄干,那堪再被阿桃这样搔扰,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她抬起头一看,连正在被阿郎弄干的阿珍,也拧过头来望着她,不禁又害羞地把头藏到沙发椅面。

阿桃越玩越有滋味,竟用手指去撩拨阿杏的阴蒂。

阿杏呻叫起来,她的叫声似乎传染了那边的阿珍,阿珍的高潮来得快,去得也快,她高声呻叫了一会,已经一付被征服了的模样。

不过,阿郎这时也似乎被阿珍这几响『声声颤音』call了出来,他紧紧的把小腹顶在阿珍肥美的耻部抽搐了一阵,终於安静下来。

我这里的阿杏也梦呓般地呻呼着无内容的断句,但我听得出她从未如此兴奋,她已经彷佛旁若无人地在申述出压抑於心的性快感。

阿杏的阴水潮涌,在我插入时,更是挤得向外沸冒,迫出气泡,这个这时我平常少用,但我觉得如不是阿杏阴水如泉,是达不到这种效果的。

阿杏突然无力地软倒在沙发上,我虽然还没射精,但也不在为难她。

这时,阿桃突然扑到我怀里,扬言要我抱她。

於是,我在阿杏面前抱起娇小玲珑的阿桃,我知道阿杏这时也一定渴望有男性的偎籍,但阿桃横刀夺爱也肯定有他的鬼心思。

果然,阿林就在这时向阿杏走过去,他坐在娇庸无力的阿杏身边,轻轻抚摸她的娇躯,这体贴的动作果然令阿杏十分受落,她闭目陶醉於爱抚的舒适里,竟不知不觉地让阿林把她抱上怀里,小鸟依人,一付倾心置腹的模样。

我有一阵酸味飘过,但怀里不也正依偎的阿郎的女人吗?

阿桃刚洗得香喷喷,玉体横陈在我怀抱,任我轻狂,那边的阿珍,因为刚得到阿郎的滋润,春风满脸,也正享受着壮男的臂弯和怀抱

三个男人都活色生香满怀抱,似乎在培育情感,温酿着另一场群交的狂欢。

我抚摸着阿桃的俏脸,轻轻拧了拧细嫩的桃腮,又小心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阿桃回我妩媚一笑,我不禁如抱小孩子般,收紧在她颈项的双手,让她的乳房贴紧我的胸膛。

哇  真是软玉温香,舒服极了  我还可以从她白嫩屁股後面伸手指去逗她耻部那两瓣肉唇中含夹的蚌珠。

望到我老婆那边,阿杏似乎还没有从我刚才给她的欲仙欲死景界苏醒过来,也或者可以说阿林正在努力延续她的好梦。

阿杏仍然痴痴迷迷地面朝外半躺在阿林的怀抱,这个姿势虽然不像阿桃现时那样,可以和我『心心相印』,但却可以如怀抱琵琶一般1意弹拨。

见阿林左手大臂让阿杏枕着头,小臂曲过她酥胸摸乳如按弦,右手则在阿杏光滑无赘肉的小腹三角尽处搔划如弹奏,阿林对『白虎』特别兴趣,他似乎爱不释手地玩摸着阿杏那光洁无毛的阴户,还不时把手指探入洞内。

我不知阿杏这时是否清醒,也不知假如她突然清醒是会不会逃脱,但见似乎让阿林搞得蛮舒服的,而在平时,阿杏通常是敷衍式地让我弄干,对爱抚的也反应不大。

一会儿,我见到阿林慢慢让阿杏翻个身,同时他尽量让身体溜下,让阿杏骑在他的腰际,这时我见到阿林已经雄心勃勃,他那红得发亮的圆头,正慢慢地凑近阿杏滑美的裂缝,这时,不但我在注视,阿郎和阿珍也在注视。

阿林轻轻的缓缓地蠕动身体,阿杏的肉蚌终於碰触棒头,肉蚌张开,裂缝继续被肉棒所撑开,终於,红得发亮的部份完全藏进肉光致致的两边白色嫩肉间的绯红夹缝里。

阿林坐直身子,阿杏的肉体下坠,光洁无毛的阴户顿时吞没阿林的一柱擎天

阿林的脸被阿杏遮住,但他兴奋地伸出两支手指,打出『v』字的手势。

我和阿郎不约而同地站起来,向交合在一起的阿杏和阿林走过去。

阿杏此刻已经完全清醒,当女人发觉男人的阳具已经深入她们的阴道,她们往往会有一种大事去也的念头,阿杏也是如此,她没有挣扎,任它扎在她的肉体内,回头向我投过来无助  无奈但有怨的眼神∶「都是你  贪别人的妻子,连累我也要被人弄干  」

我闪过稍瞬即逝的悔意,因为这本是意欲达到的现实。

阿林温柔地对阿杏说道∶「阿嫂,你不会我生气吧  」

阿杏把头儿摇了摇,羞红的粉脸,低垂下颈项。

阿珍笑着说道∶「杏姐,既然接受了,就放开怀抱玩个痛快吧

阿杏点了点头道∶「要煎要煮任你们了  鬼叫我老公干了你们的女人  」

阿林抚摸着阿杏的乳房说道∶「阿嫂,阿郎是客人,论道理应当是他先和你春风一度,但你冷落他了,难为他那麽斯文,快还他一个公道吧  」

「你的意思是┅」阿杏应该明白才对,但她还是问出来了。

「我的意思是,你先和阿郎,我们来日方长。」阿林坦白地说。

阿杏慢慢从阿林怀里站起来,阿林道∶「阿嫂,我抱着你的肉体让阿郎玩,你会玩得更舒服,更刺激的  」

阿杏没有异议,她背着阿林,被他双手从大腿抱起,像小孩子疴尿似的姿势,亮着光洁无毛的美妙阴户。

阿郎也喜悦地快步进前,他手持着已经进入状态的肉棒,缓缓插入那销魂肉洞。

这边的阿桃,兴奋地扑到我身上,想和我来一招『龙舟挂鼓』,但她把我抱得太紧了,我的肉棒一时不得其门而入。

阿珍连忙过来『穿针引线』,才使得我和阿桃成其好事。

阿桃和我串在一起时,阿珍也站在我背後,用她一对结实的大乳房在我背後肉体按摩,哇  前後夹攻的滋味好极了。

离我不远的地方,阿杏也在让阿郎和阿林前後夹攻,他们轮流抱着阿杏,一个抱起时,另一个就负责弄干,阿杏被搞地高潮迭起,淫叫不绝。

挂在我胸前的阿桃终於玩得浑身无力,我把她抱到电脑房的床上压着狠干,阿珍则溜到浴室里去了。

望着客厅的阿郎把我老婆干得『怦怦啪啪』地响,我也把阿桃的肉桃撞得她哇哇直叫,刚好阿珍冲凉进来,阿珍连忙讨救兵。

我想到今天搞了一整天,还从未在阿珍的肉体内里一泄为快,於是便放弃阿桃,转而和阿珍欢好,阿珍先和我来一场女上男下,这种姿势我是纯享受不费力气,趁机可以调息一下刚才和阿桃搞得火红火绿时所豪费的气力。

接着,我来过犀牛大翻身,把阿珍压在下面狂抽猛插,阿桃也顽皮地压到我背上,我想,要是相反的让阿珍在我背後,阿桃就会被压扁了。

然而,阿桃也受不了颠菠,她下来後,我扭腰摆臀,把阿珍干出高潮,然後,往她的肚子里灌水泥,一边灌,一边还加以震动。

当我把灌浆工具抽出时,阿珍的阴道口收缩得很好,  有溢出豆大的一滴。

我走出客厅时,阿杏已经不在,进房一看,她正在浴室内冲了又冲。

上床後,我试问她感觉如何?

阿杏一言不答,我也不敢再问,正想睡觉,阿杏突然要我上她。

老天  我已经泄了三次,但这是阿杏首次向我求欢,竟惹得我立刻兴奋起来

看来,我不得不要打破一天三次的记录了┅

自从阿杏亲身尝到一次群交的滋味,在我们小夫妇之间的性生活中起了不少变化。

通常说来,女人这东西,你不惹她便罢,你要惹她,任你多大能耐的男人,一番勇猛抽插之後,始终也要败在她的手里

不过那次之後,在阿杏和我之间的性生活就有点儿不同。

原先她经常无高潮而结束,因此我就像斗败的公鸡,她则精神如常。

然而现在,我们一起同登高峰,望着她在一番狂风暴雨般之後的一付落花流水、不堪承欢的样子,我心里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可以说是虽败犹荣。

此後,我很想再来一次,但又觉得阿杏还是那麽矜持。

尽管我看得出她在群交过程中也特别兴奋和享受,但那时,她在其他男人之前仍摆出一种夫债妻还的样子。

好像那次是因为我贪玩了别人的妻室,她才不得不抛个身来让别的男人玩。

因此,也便没再对她提起。

阿林私下对阿杏赞不绝口,他对阿杏特别受落,因为他觉得自己妻子比较豪放,和阿杏相处时的含羞答答,便有一种狎玩住家少妇的感觉

而我也觉得吃惯住家菜,和阿珍弄干时就如进了风味小馆,再加上阿桃时竟如丰盛大餐了

所以,我我总是心思思的期待着更精彩、更热闹场面的陆续到来┅

阿珍的妹妹阿珠来香港七日游,这个豪放的小妹本来就跟阿林有一腿,我心想∶这下好了,她的来到一定令我们的小圈子生色不少。

阿珠就住在阿林家里,没想到阿林因为有得左拥右抱,竟然没再提个交换的事

然而阿珠则经常跑来我家找阿杏及阿桃。

当她知道我睡过她姐姐,便开始不安份,公然在我老婆面前挑逗我,不过既然已经玩开了,阿杏也一笑置之。

不过,阿珠好像非常顽皮,  有她戏弄我,却不让我动她一根毫毛,她和我挨身挨势,淘气地伸手去掏我的胯下,然而一旦我想摸她一下乳房,她就如灵巧的小鸟儿脱手飘然而去,搞得我总是心痒痒的

阿桃也如此,都不知她俩是不是串通过的,按道理阿桃已经和我有过肉体关系,要再向她求欢应当不难才对,可惜其实不然,连伸手摸她一下奶子都被她『耍太极』。

我被她俩挑起一身欲火时,就唯有拿阿杏来发泄了。

阿杏见我要她的次数比以前频密,也看出是受了两只小妖精的挑逗,竟叫我主动找阿林再来一次。

我见到阿林因为一箭双雕搞得脚步浮浮,也不好意思出声提起,阿郎又回台湾去,叫我向谁主动提起呢?

终於,我发现了阿桃的秘密,原来阿桃趁阿郎不在,竟然经常利用清晨的时间偷偷和她的前度男友幽会。

那是我在调试一架全波接收机时偶然的发现,我迅速把它录音了。

阿桃的前度男朋友叫包比,和我也是非同班的老同学了,曾经一起露营烧烤过。

他本来就和表妹有一段青梅竹马的恋情,也因公干去台湾,曾经和一位台湾小妹妹感情不错,  是屈服於家庭的压力,终於忍痛惜别异地情鸾,在不久前和表妹成婚。

我一捉住阿桃的把柄,还怕她不依

她一放下电话,我便过去找她。

阿桃闻言呆若木鸡了,她乖乖地就范,任我宽衣解带,剥个精光,就在她的床上干了进去┅

但此次我味如嚼腊,比弄干以前的阿杏还乏味。

阿桃心事重重,原本的骚水满淫洞这次竟然乾涩得擦痛我的棒头。

事後,我还没退出阿桃的的身体,她就向我吐诉衷情。

阿桃说她其实是很爱阿郎的,还说上次淫荡地引诱我,其实是阿郎和阿林计划授意她这样做的,但她和包比的事,阿郎是完全不知情的。

我安慰她说∶「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

阿桃道∶「欲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其实阿郎是不准我在非交换时和你来往的,但你现在以此相迫,我又不能不给你,一旦事败,我又是左右不是人  」

说着,阿桃竟然眼湿湿的。

我最怕女人这个楚楚可怜的样子了,况且被阿桃一说,也觉得自己很卑鄙,於是,我慢慢地从阿桃的肉体里拨了出来。

我问道∶「阿桃,能替我和阿珠拉一拉线吗?」

阿桃道∶「小烦,你别瞎想啦  那阿珠其实也是阿林的小老婆,阿林每晚喂得她饱饱的,她虽然俏皮,也不好意思偷吃啦  」

我想了想,  好藉把阿桃和包比私通的事告诉阿林,顺便把『交换』之事提出。

阿林笑了笑,说道∶「阿珠这次来旅游,  可以逗留一星期,本来我想自己享用,这样吧  过两天我们再来一次『无遮大会』  连包比也拉下水  」

「包比?他刚结婚不久,即使他被迫叁加,他那新婚太太肯吗?」

「你放心  」阿林说道∶「包比的太太是我的旧同学,包家也在附近,我会有办法的  你把录音带复制一盒给我,等着瞧吧  」

我自己没什麽办法,当然是照办,然後等着阿林的消息而已。

隔天早晨,阿林就开始行动,他知道包比的新婚妻子小莺,每天早上都会带着她的芝娃娃小公狗到楼下的狗公园散步,於是就牵着阿珍的小白前往。

小白是一只漂亮的叭儿狗女,小莺的芝娃娃一见到小白,就飞奔过来,不胜亲热。

小莺也热情地和阿林打招呼,两人正在交谈的时候,小白突然叫了一声,原来那小公狗想向她求欢。

小莺连忙飞快地跑过去,把芝娃娃抱起来,不好意思的对阿林说道∶「这条小公狗太淘气了  」

阿林说道∶「有没有替它动过手术呢?」

「什麽手术?啊  你是说┅」阿珍突然明白过来,粉脸一红,说道∶「它还小┅」

阿林笑着说道∶「小白已经做过了,你的芝娃娃虽然小,但已经懂事了  」

小莺低头说道∶「我知道,不过见它蛮可爱的,不太忍心  」

这时,芝娃娃颇不安静,阿林笑着说道∶「不如就让它们玩玩吧  」

小莺低声道∶「就在这里?太不好意思了,我家就在附近,上去坐一坐吧  」

阿林正是巴不得如此,当然顺水推舟了,俩人到了包家,阿林明知故问道∶「包比不在家吗?」

「他去晨运跑步,顺便就上班去了。」小莺热情地招呼阿林坐下,进厨房冲咖啡。

一声狗叫声传来,原来两只小狗一放下地,已经肆无忌惮地在客厅白昼宣淫了。

小莺端着咖啡出来,见到小狗们在干那回事,不禁粉面通红,阿林发现她递咖啡过来的手也在发抖。

望着两只小狗在交媾,小莺开始有点儿局促不安,她坐也不是,站也不妥。

阿林走近她身边,轻声说道∶「小莺,老实告诉我,包比最近是不是冷落你了?」

「你怎麽知道?」小莺回眸一望,但又慌忙避开眼神。

阿林单手搭在她的肩膊,低声说道∶「老包有外遇,你不知道吧  」

小莺没有把阿林的手拨开,她微叹了一口气,说道∶「他有向我坦白说了,其实我嫁给他之前,就知道他和一个台湾女孩子有来往,但我们的婚事是家族的安排  」

阿林说道∶「九十年代还有家族安排的婚事?」

小莺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甭提那些了,阿林,你有什麽事要告诉我吗?」

阿林说道∶「你不觉得包比最近有点儿奇怪吗?」

小莺道∶「你是说那台湾女孩子来了香港的事?这我知道  包比这个时候就是在和她幽会,我也知道,这些事,他并没有隐瞒我┅」

「嘿  看来小烦的录音带都不必用上了  」阿林心里这样想,仍惊讶地问道∶「这麽说来,你是放他一马了  」

「我们同学几年,你是深知我的脾气的,少一事不如多一事嘛  」

阿林一时没话可说,拿下放在小莺肩膊上的手,望着两只纠缠在一起小狗,突然出声道∶「我们家的小白,今天处女失身於你们家的芝娃娃了  」

小莺也突然答道∶「阿林,你是想狗的情债,人来偿还?」

阿林一听小莺这麽说,立即从後面把她搂住,说道∶「你也有这个意思?」

小莺没有挣扎,低声说道∶「你无端端拉小白来,我已经知道你在想什麽了  」

阿林大喜道∶「果然善解人意,可以和你亲热一下吗?」

小莺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道∶「难道要我自己动手脱衣服?」

「当然不需要啦  就让我来效劳啦  」阿林喜孜孜地走过去,小莺稍微犹豫一下,也主动地凑上前去。

阿林不是像一般人由外至内的脱衣方式,他双手直插至小莺的细皮嫩肉,像剥柚子皮似的,三几下手,把小莺的内衣连外衣,内裤连外裤剥个精赤溜光。

小莺一手掩着酥胸,一手拿着被脱下来的内裤掩着私处,脸红耳赤、娇羞无比的被阿林抱进睡房里。

阿林也迅速把自己变成元始人,双手搭在小莺肩膊问道∶「我们怎麽玩呢?」

小莺向後仰躺下去,羞道∶「要煎要煮,由得你了  」

阿林笑着说道∶「好啊  煎鱼要双面翻,我今个儿就把你翻来覆去玩个痛快  」

小莺道∶「你们男人就会讲玩女人,其实个个都是女人的手下败将  都不知到底是谁在玩谁啦  」

阿林没有回答,双手把小莺的两腿抽高,迅速把一条摇头晃脑的笨蛇送入洞里,然後说道∶「胜败还在後头哩  起码现在我的大筋深入你的腹地了  」

小莺双腿之间骤然感到一阵充实,但她还是嘴硬地说道∶「但是,你始终还是要像包比那样丢盔弃甲,溃不成筋  」

阿林用力捅了两捅,才说道∶「还不知哩  一会儿看谁会死过翻生吧  」

说完,立即以2hz的速率频频抽送起来。

小莺因为和平时不相熟的男人做爱,高潮来得特别快,  不过是一会儿工夫,已经水漫桃溪,浑身震颤,她不堪承欢地说道∶「阿林,你太劲了,稍停一下好吗?」

阿林不敢强来,遂放慢速度,乃至停下,让小莺的肉洞紧紧衔着她的硬物。

「阿莺,包比对你好吗?」阿林把胸部温贴着她饱满的双乳说道。

「也没有什麽不好,  是┅我们的婚事是家里主持的,互相之间总有点儿隔阂。」

「你们不会连性生活也不正常吧  」阿林把舌头添了舔小莺左边的耳朵。

「我不会主动提出的,」小莺肉  的缩了一下脖子,说道∶「不过他至少每星期和行我一次,基本上算正常吧  」

「我和阿珍是几乎每天都要的,可能我们不正常了  」

「每天都要?可以吗?不过说实话,我也不是每天都需要,每星期一次都够了  」

「包比有外遇,可能忙不来,如果你们夫妇俩一起叁加我们的游戏,一定可以皆大欢喜的。」

「游戏,什麽游戏?」小莺睁开因为羞涩而一直闭着的眼睛,好奇地问道。

「我和几个朋友之间,偶然会夫妇们相聚在一起,开无遮大会,换伴狂欢,玩得不乐亦乎?」

「啊  你你们搞换妻?」

「换妻是一种大男人主义的说法,其实应该叫做夫妇交换才对,其实丈夫还不是一样被交换了  」

「也对  不过,那种场合,我们女人似乎被轮奸了  」

「由於一些强暴的案例,把轮奸这个名词贬义化了,其实,在女人本身愿意的情况之下轮奸,何乐而不为呢?反而,丈夫在妻子不情愿的状态坚持要,又何异强奸?」

「不错,包比虽然每星期  和我玩一次,但我觉得既机械又勉强,令我越来越觉得乏味,几乎已经失去兴趣,不过刚才跟你就不同,你几乎令我死过翻生了  」

「你还没试过群交场面哩  一边看着别人玩,自己也有得玩,既挑起异乎寻常的兴奋,又可以即时和自己即场的伴侣言欢行乐,那种过瘾的程度,相信你即使现在还没有叁加过,也想像得到其中的乐趣吧  」

「阿林,你的确是讲得我心痒痒的,尤其是现在你那东西还硬硬地插在我肉体里,我刚才被你浇熄的欲火似乎又燃起来了,不过,这样的事,也要包比同意才行  」

「阿莺你放心,包比虽然怕『戴绿帽』,但他性本风流,而且对阿桃旧情绵绵,不愁没机会算计他,最怕你不同意,你既然同意了,就包在我身上吧  」

「我没说同意啊  阿林,我是好喜欢你,但是,其他我不认识的,我还是怕怕  」

「阿莺,你喜欢我?我怎麽不知道呢?」

「我要是不喜欢你,还能给你赤身裸体抱住,而且让你的坏东西插住,其实,在做同学的时候我就暗恋你了,然而十个男人九粗心,你又是许多女生所追的目标,那会把我放在心上  」

「哇哈  我要是知道你暗恋我,不把你骗到家里强奸才怪哩  」

「还用强奸吗?你出声,我还不是乖乖跟到你家让你奸  」

「可是,你当时是班里最正经的女孩子,我知难而退,没打你的主意  」

「那你打过谁的主意呢?现在不怕说出来了吧  」

「她们都已为人妇了,过去的荒唐事,别提了吧  」

「你不说我也知,那个嫁给老边的,肯定有和你上过床吧  」

「咦  你也有去元元看啊  这话可是你说的,我是死不承认哦  你知啦  老边那份人有『绿』色恐惧症,这事要传出去,被他告到元元那里,我连管理员都没得做  」

「笑死人啦  你们那几个吃饱饭撑着的,不做也罢了,有时间我们多点幽会啦  」

「哈哈  那份扫垃圾的义工,偏偏有人看成是『官』,一有风吹草动,就跳出来大喊什麽『鸡毛当令剑』,真是笑煞旁人  」

「鸡毛当令箭才对啦  不是说,错别字是凡夫的『专利』吗?连这也要侵犯  」

「那凡老头的确是错别字连篇,看来他太心急,没多看几遍就贴出来了  」

「依我看,他可能老眼昏花了,我老公都说他『尿湿鞋』了,既然如此,他的眼睛可能真的不管用了  」

「你以为啦  网上多反语,变态君并不变态,baby可能是阿婆,可爱的猪仔也可能是凶恶的野猪,其实阿烦年纪比我还小哩  包比之所以说老妖尿湿鞋,可能是担心你和烦老弟有染吧  」

「网上多反语,真叫人难予适从,不理那些了,阿烦是恋脚僻,怪怪的,我讨厌  阿林你真行,跟我讲这些非情色的东西,那东西仍然可以硬硬地梗在我阴道里,要是按包比,早软化而滑出去了  」

「话可不能这麽说,我们刚才讲到的是『情色区』,情多自然色浓吗?你老公主持的是『神推区』,常言说『神推鬼磨』,当然豆浆出得快,豆腐软滑啦  」

「阿林,你是和老妖是同区的,你这些鬼话我才不信,我不听你胡扯了  」

「好  不说那些  我们继续吧  」

「继续?我们不是完事了吗?我早花落水流了,现在是觉得你还硬硬挺着,才让你梗在我底下呀  」

「既然我还硬硬地梗在你阴道里,就是还没完是嘛  你不必动也行,看看我怎样令你高潮迭起吧  」

「高潮迭起?我像刚才那样的高潮已经很难得了,包比和我玩的时候,我有时候连高潮也没有,哪里谈得上高潮迭起,恐怕根本没这回事吧  」

「你别讨饶就行了,等我使出舞男本色啦  」

接着,阿林挥棍直捣小莺的淫穴,使出他平时连在阿珍身上也没有使用过的身法和技巧,因本段内容是阿林的转述,不可尽祥,有兴趣者可叁阅《舞男事件簿》。

小莺果然是如痴如醉,欲仙欲死,当她第二次死过翻生时,气若游丝地说道∶「不行了,爽是爽,我怕要像大病一场了  也怕包比要起疑心的  」

阿林最後给小莺几下闷棍,才勾动扳机,一连串劲爆的精弹疾射之下,小莺又酥麻得不醒人事,阿林抽出那热气腾腾,还在冒烟的大家伙,用小莺的内裤抹了抹,接着塞在她淫液浪汁横溢的肉洞口。

小莺刚才脸红眼湿的姿容已经雪白如纸,阿林爱怜地替她盖上冷气被,吻了吻她两片冰凉的嘴唇,才穿上衣服,悄悄离开包家。

阿林来我家叙述这段经过时,阿杏正好在替我剪头发。

这里再透露一个极度秘密:香港发型屋加价到什麽程度,我是不知道的

自从阿杏来港,我们许多杂事都互相服务,都不假别人手的,这其中也并非纯为节省,读者中有类似者,便深知其乐了

世俗所称的『师傅』,其实有些无非雕虫小技,为赚钱,才宣传得神呼其技。

现时偶像明星的『乱草』发型,赞美者无非似同『皇帝的新衣』

我喜欢阿杏的发型,还是一头瀑布般的长发,不剪不电,不时替她修修发梢,乐得天生自然,美伦美焕

阿杏有时还会把她的长发或辫或髻,配合衣着,变化出多种形像,令我不时有换了个老婆的新鲜感。

而我的发型则随阿杏兴趣而定,人说女为悦己者容,没说男的,那是因为男人的形像往往要屈服於谋生环境。

自我从事艺术设计之後,已经没有这个概念,我行我素,不必在个人形像方面追随社会潮流,所以我可为悦己的阿杏而容。”目前也会注重阿珍和阿桃的意见〔

好笑的是阿杏替我所作的老土打扮,竟被我的某顾客认为有形

也难怪,顾客需要的是我的创意思想,如果我还跟庸流,何来创意?

离题了,我乐意让阿杏剪发,最大的好处是可以摸她,也许你会认为,两夫妇了,摸她有什麽好刺激,其实不然

阿杏本来是不拒我摸她的,但当她刀剪在手,替我剪发时,她就怕了,她怕不小心伤了我,而我正是喜欢在剃刀边沿找寻刺激的人,阿杏怕我摸,我摸她就更刺激了。

阿林见我在他面前摸阿杏,他也出手偷袭,先摸她的脖子,再摸她地乳房,我虽从镜子的反射看到,却故意不加喝止,阿杏不好意思推拒,  好死忍,但阿林得寸进尺,把手伸到她的耻部。

阿杏终於受不了,放下手上的梳子和剪刀,说道∶「我剪不下去了,别这样欺侮人啦  要嘛  你们先弄干我好了  」

这时我急了,我的头发剪到一半,叫我停下来看阿林弄干我老婆,那还得了

於是,我连忙把梳和剪递到阿杏手里,求她替我搞完剪了一半的脑袋。

阿杏白了我一眼,继续她的工作,我没敢再摸她,阿林也继续把故事讲完。

阿杏插嘴说道∶「狗债人还?真亏你们这几个坏男人,为了沾污良家妇女的清白,什麽鬼主意都想得出来  」

阿林陪笑道∶「嘿  奶还敢怪我,这一切事情的起因,还不是因为奶老公嫌奶木口杏,要不是奶未能令奶老公满意,我才不理这麽多闲事哩

我也说道∶「包比和阿桃幽会的事,如果被阿郎知道,後果可大可小,不如趁还没有白热化之前把它合理化好些,阿林已经成功了一半,现在就看阿桃的了  」

「那还不容易,」阿桃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走出来,她说道∶「明天是周末,你们先避一下,我骗包比说,这里  有我在,叫他直接来找我,你们再一堆人突然回来,到时捉奸在床,包比哥有口难辩,还不是要乖乖就范。

阿杏道∶「阿桃真是小淫妇,连自己的情夫都出卖了  」

阿桃道∶「冤枉啊  这怎麽可以叫做淫妇呀  我出卖情夫,不正是忠於丈夫吗?」

阿杏一时无言以对,阿林趁机说道∶「阿杏奶不会出卖情夫,我们来偷情好啦  」

「去你的  我们还用偷情吗?你再乱说,我把你剪掉,扔到厕盆冲掉  」

阿杏说着,还把手里的剪刀向阿林的下体处比划了一下,吓得阿林退後一步。

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我不禁说道∶「男人有错要被剪,女人有错呢?」

阿杏说道∶「我会有什麽行差踏错呢?」

阿林笑着说道∶「奶不会啦  但是像阿桃这次偷汉子,就要罚她  」

阿桃赶紧说道∶「我这次已经将功赎罪了嘛  饶了我吧  」

阿林说道∶「死罪可饶,活罪难容,快点自己动手,把奶下面那几根细毛拨光  」

阿桃惊叫道∶「千万不行啊  阿郎回来看不见,『代志』就大条了  」

阿杏笑着说道∶「骚阿桃,看奶怕成那个样子,阿林那会真正拨奶的毛呢?」

阿桃惊魂稍定,也不忘牙尖嘴利,她取笑阿杏道∶「杏姐,奶那地方一毛不拨的,不怕受罚,可以放心偷情啦  」

阿杏把利剪一挥,说道∶「死阿桃,再贫嘴,看我敢不敢┅」

这时,阿珍从外面进来,阿桃便想她呼救。

阿珍见到阿杏对阿桃张牙舞爪,便说道∶「什麽事,有人欺侮我们的小桃吗?」

我连忙把刚才的事和盘托出,并把阿桃准备色诱包比的事也提出来商议。

阿珍道∶「阿郎不在香港,让阿桃这样做不太合适,万一有误会,发醋酸、柠檬酸就不好了  这事不必太急,还是交给我吧  」

阿珍并没说出她的具体方法,我也  好再等了。

几天後,包比家里。

小莺刚从浴室出来,她身上沿着胸部裹着一条浴巾,仅遮了胸部和腹部,下身  系上一条既簿又窄的g弦内裤,大白屁股浑圆如十五的月亮,明晃晃的显突出来,真正引人入『性』了。

包比当然明白妻子之所以肉诱他的意思,有些事是不必喧之於口的,正是:

花能解语嫌多事,此时无声胜有声。

「你也应该冲一个凉了。」小莺带几分妩媚几分娇羞,对包比微微一笑,包比当然心领神会,颔首便迳自走进浴室去。

包比从浴室出来时,小莺已将浴衣脱掉,下体  余一条可有可无,薄如蝉翼的三角裤,整个人摊在地毯。

「包比,你也心痒难耐吧  但我不说你也知自己是个快枪手,不要马上插入呀  」妻子咀角微露笑意的说。

包比虽未到中年,但他的发育期打抢过度,至使性能力失去小伙子的劲道十足,为了平息妻子的欲火,每当他们性交时,性戏的抚摸捏弄之先奏曲是不可少的了。

小莺很识趣的擘开双脚,包比探首下去,竭力伸出他那条虽然短,却像灵蛇般的舌尖,跟她的私处打交道,他又舐又啜,又锡又盛,又不时直探那深幽小径。

妻子开始有了反应,只手紧抓床单,轻微地颤动,同时发出依依哦哦的浪声来。

自从和阿林春风一度,包比的老婆开始变成一个淫荡的女人,她嗜好性刺激,而且在性爱的过程中是开始放肆大胆了,就好像一根火柴,一燃就着。

加上她身材骄人,而貌娟好,又带几分邪气,确实引死人。

包比用舌头舐遍她的全身,由头到脚趾无一遗留,特别是她的性感地带,有时运舌如飞,有时如蜻蜓点水,似有若无。

而包比的手指沿着她的小腿逐一向上游移,因力度有轻重之分,如写字一般,恰到好处。

包比的手指直达那像下过雨般濡湿的丛林时,轻搓慢拈,又如挥毫般的轻描淡写,出其不意直扣玉门关,但却点到即止。

包比已经感觉到她那深幽小径出现收缩的状态,推理所得,她的高潮已八九分了,便不由分说骑在她的身上,像骑师在冲线前的俯身挥鞭。

包比校正炮位,直闯桃源。

「哎呀  好劲啊  」小莺呢喃地呻吟着,声若游丝。

包比不断地顶撞,小莺不绝地呼喊,而包比此时,有一触即发的催迫,他打了一个冷颤,小东西一挺,黏黏糊糊的液体便直射到她的花心里。

老婆仍然意犹末尽,但包比已经满身大汗,力不从心,便点上一枝香烟稍作休息。

小莺带着忧怨的眼神迳自走进浴室┅

还没和包比共吃晚饭,小莺就冲洗完毕,刻意化妆,穿着性感的晚服,打扮得份外妖艳准备外出了。

今天,包比也知道妻子在外面另有新欢,而且是他认识的一对夫妇,就包比所知,他们极其热衷群交游戏的玩意。

由於包比老婆的性欲非常旺盛,自己又不能满足不断的需索,绿帽就戴定的了。

(再『三还』,还是戴定啦  )

可幸包比是一个看得开的人,  要老婆不离他而去,仍是他的妻子,打理家务,帮助推理,便  好由得她任意忘为了。

因为包比也知道自己有和阿桃的前科,如果反脸,最终  有离婚一途,这个老婆毕竟也是包比奉命成婚的人,她在外偷情,包比虽然知情,亦  好只眼开、只眼闭啦

包比对是妻子是又爱又恨,虽然满肚子不是滋味,亦  好由得她了。

要她不过份,包比仍可忍受的,男人之中,像包比这样,也够窝囊了

老婆打扮好之後,包比陪她到楼下等的士,当小莺进入车厢时,才伸个头出来,对包比说∶「雪柜里有煮好的菜,在微波炉弄热就可以了,不用等我了。」

包比心中谁然不忿,亦莫奈她何,  好怀着惆怅的心情,乘电梯返回家去。

老婆不在家,包比却也有一种得到解放的感觉,他悠然自得地打开电脑,观看林肜的新作《檀岛春潮》,也乐得安静自在。

不过,包比此刻孤家寡人,毕竟受不了煽情刺激,後来索性搞他的《木马屠城》。

(在推理区,欢迎叁观)

晚上十点钟左右,电话发出尖锐的声音,包比提起听筒,立刻传来阿珍的声音。

「喂,你呀  一个人在家做什麽东东呀?」阿珍开门见山地说。

包比已猜得十之八九,自己的老婆一定是在她家里。

包比心想∶「阿珍奶还在问我做什麽?我当然在想和奶上床啦  」

但是,他并没有说出口。

他说道:「滑雪滑不成,一个人闷在家里,没有什麽好做,奶又怎样呀?」

包比这样反问她时,阿珍却不停地咕咕地笑。

「喂,傻瓜,你老婆现在跟我老公在床上典床典席,肉紧死了,你想听吗?」

听筒好像移近另一个女人的嘴边,所以听得特别清楚,一阵炽热涌上包比的心头,他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

包比的脑海充满了幻想,幻想着一条强劲粗大的东西在插他老婆的体内,正在进进出出,『渍渍』有声,有时还因为压缩空气,造成屁响。(同猪仔放的一样音质)

「用力┅啊┅啊┅美死了┅」妻子的声音,一浪高於一浪冲击而来,浪花也越来升大,包比对准聪筒绝望地再三呼唤她的名字,可惜她似乎听不到他的呼喊一样。

「过瘾┅死了┅我飞了┅」

这是种女人相当程度兴奋时的独特叫床声,包比跟她做爱时,她也从未试过这样的豪放过,包比觉得他的自尊心未免受到莫名奇妙的损害了  (值得同情  )

小莺的淫声浪叫超越空间传到包比的耳际,他的小家伙充血而勃起,使得他有一种微痛的感觉,这时,最方便就是自我解决了。

阿珍又在电话中叫道∶「你老婆过瘾死了,高潮潮迭起呢  」

包比甚至感觉得出她讲话时,嘴角露出邪笑,他无奈地说∶「刚好才开始吗?」

「哈哈  我老公耐力过人,你老婆已经梅开二度啦,我也尝过甜头啦  」

阿珍说话时,背景还在隐约传来小莺欲仙欲死的呻吟浪叫声。

包比跟阿珍电话传情,听到尽是淫亵的话儿,她讲话时依哦呢喃,夹带轻柔的呻吟声,包比不禁推理幻想着她一边握住听筒,一边自慰的神情。

过了一会儿,包比已经听不见他老婆传来的呻吟声。

於是,包比问阿珍道∶「我老婆完事了吗?」

「差不多了,不过,我还要和她玩磨豆腐的。喂,你什麽时候有空,我也想和你上床哩  就明天晚上吧  」

说完之後,阿珍便收线了┅

包比在想:那些准备用来对老范报仇的『神油』,只好留给自己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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