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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要找机会害我们了。你,你还想打我,我让你打,你打啊。”

“不是,不是,我刚才就是一时冲动,不是真的要打你。”

“玉倩,你别激动,”于秘书把女孩儿拉到一边儿,让她坐到沙发上,“叔叔一定帮你出气。”

“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个翻译可听见这话了,他得为他的美国主子争取利益啊,“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干预警方的办案。”

“我是什么人没必要向你交代,我在做我的工作,我的工作就是干预警方的办案。”

就在这时,一个警察推门进来了,“曾局。”

“龚队长?”杨立新一看,来人自己认识,是朝阳分局刑警队的队长龚彧。

“杨所儿。”龚彧爱搭不理的打了声儿招呼,杨立新在分局的时候人缘儿就不是特别好,现在降了职更没人爱跟他掺和了,“曾局,十几个客人和三个伙计都证明是外国人先动的手,还证明他对一个女孩儿说了很多不三不四的下流话,看样子是喝多了。”

“杨立新,你给没给做酒精测试?”

“没…没有。”

“为什么不做?”

“我…我忘了。”

“哼,龚彧,带那几个年轻的外国人去检查。”

“好。”龚彧转身出去了。

“怎么样?庞翻译,满意了吗?”于秘书指了指桌上一打厚厚的询问笔录,“曾局,根据咱们国家的法律,这件事儿应该怎么处理?”

“根据我国的法律,他们触犯的是《治安管理处罚条例》,酒后寻衅滋事、调戏妇女、打架斗殴,依法应处以十五日以下刑事拘留,五千元以下罚款,情节严重的可以处以五千元以上、五万元以下罚款。如果犯罪人是外籍人士,在通知上级有关部门的外事办、有关外事部门和该国使领馆之后,即可以给予其与中国公民等同的处罚。”

“现在美国大使馆和派出所儿上级部门的外事办已经知道这件事儿了,问题就是要不要通知我们的外交部门。”

“你想的简单,”庞翻译冷笑一下儿,“我们是美国大使馆。”

“呵呵,你是说我们的外交部会因为怕得罪你们而给警方施加压力?”

“这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你出去吧,”于秘书先把杨立新轰了出去,然后掏出一个小本本递给庞翻译,“这是我的工作证儿,你看看吧。”

庞翻译接了过去,第一眼看的就是工作单位,那一栏里写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共安全部纪律检查委员会”一行字,“你…”

“不用管我,”于秘书把证件收了起来,指了一下儿玉倩,“她是我顶头儿上司的孙女儿。”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个看门儿的?”

“哼,我是看门儿的?看门儿的请的动分局长?你去跟那些老外说,只有一次机会,我要那个嘴巴不干净的小子向玉倩正式道歉,赔偿人民币五千元,酒吧的损失也由他们负责,他们不同意,咱们就公了。”

“不行!”玉倩一下儿跳了起来,“绝对不行,要他们的钱干什么?我不要私了,我要他们住拘留所儿!”

“玉倩!”于秘书很严厉的瞪了一眼女孩儿,把她拉到一边儿,“你爷爷对你一回来就惹事儿很不满意,这是他的意思。”

“哼,你也偏向着老外,你等着,我回去就告你一状,让我爷爷派你去扫厕所。”

“呵呵呵,行行。”于秘书跟随女孩儿的爷爷多年,知道这个丫头是被宠坏了,她现在能说出事后才“报复”,已经很不错了,“但现在你得先让一步。”

“好吧。”玉倩气哼哼的坐回了沙发上。

“那五千块是干什么用的?你们又没有人受伤,没有财物损失。”庞翻译必须要把条件问清楚,否则美国主子问起来,自己无法交代。

“没人受伤?”于秘书走过去打开了门,“你和你,你们俩过来一下儿。”

他叫的是侯龙涛和文龙,选侯龙涛是因为上楼时看到他护着玉倩,选文龙是因为他坐在侯龙涛身边。

侯龙涛一直在和兄弟们聊天儿,但他真正想知道的是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现在终于叫自己了,赶忙起身和文龙走了过去。

“你们有没有人受伤?”

“我一直头晕。”侯龙涛太明白这些把戏了,没去医院验过伤,又没有明显的外伤,只有轻微脑震荡是最合适的了。

“我也头晕。”文龙也是久经战阵了。

“行了,回去再等一会儿。”于秘书又把门关上了。

“唉…”侯龙涛无奈的走回自己的阵营,“咱们他妈成了局外人了。”

“不好吗?”刘南又给他递来一根儿烟,“以前什么事儿都是咱们自己在那儿扛着,算计来算计去的,现在有人帮咱们在里面儿出头,咱们也歇歇。”

“也是,踏踏实实的等结果吧。”

“怎么样啊?人家两个人轻微脑震荡,医药费加误工费,五千还是比较合理的。”于秘书向宠翻译挥了挥手,“咱们别耽误时间了,你赶紧去把警方的意见转告给他们,这是我们给美国大使馆一个面子,他们要是不接受,我立刻通知外交部,然后就拘人。”

“好吧,我这就去。”庞翻译离开了办公室。

老外的道歉和赔款是在意料之中的,而且是当着大厅里全部的人,玉倩总算是稍稍出了点儿气,“japanese and korean are america‘s bitches。 we are chinese。 we will whip your american ass any given time。”她说完一仰头儿,以胜利者的姿态率先走出了派出所儿。

女孩儿这几句话可真是太和侯龙涛的脾气了,他跟上了去,“说的真好。”

“我知道你喜欢听嘛。”玉倩脸上严肃的表情已经消失了,又换上了可爱的笑容,“你不是真的头晕吧?”

“当然不是了,就凭他那几下儿花架式,我根本就没正经被打着过。”

“好了,知道你能打,知道你厉害了。”

一群人来到了派出所儿外面,“玉倩,”于秘书叫住了女孩儿,“你还要去哪儿?”

“回家啊。”

“那我送你。”

“不用,有人会送我的。是不是?”

“是,我送她。”侯龙涛赶忙答应。

“那好,那我和曾局长就走了?”

“那个要打我的警察你们怎么处理?”

“我会调他去巡逻的。”老曾赶紧提出了处理意见。

“那还差不多,你们走吧。”

老曾是被于秘书从家里揪出来的,并没开车,现在也还是和他一起离开。剩下的刚说要散了,忽然发现一个人低着头,神色慌张的走向一辆mazda 626,正是“美国吧”的刘老板。

“您这么着急要去哪儿啊?”侯龙涛和刘南走了过去,一左一右的搂住了刘老板的肩膀。

“啊!”姓刘的都已经拉住了车门儿的把手,结果还是没跑了,“我…我回店里。”

“回美国吧,你是美国人,中国不适合你。”刘南阴沉沉的说了一句。

“我…我…”

“你…你…你什么啊?”侯龙涛右手扶住了刘老板的后脑,猛的向前一推,把他的额头狠狠的撞在了mazda的顶棚上。

“啊!”姓刘的哀叫一声,脑袋弹了回来,两个年轻人一松手,他就仰面摔倒在地上了,双腿插到了车底。

“哎哟!刘老板,你这是怎么了?突然头晕吗?”侯龙涛赶忙把他扶起来,“你看看,都说了这儿不适合你的。现在我有事儿,过两天我再到店里看望你,你要不在店里,我去你家看你。当然了,你要是回美国了,我就看不了你了,哼哼。”他说完就和刘南走开了。

其实他们并没有真的想把对方吓跑,就是那么一说,就算刘老板不走,他们也不会真的不依不饶的。没想到刘老板还当真了,又知道自己得罪的是大人物,过了两天他就把酒吧交给亲戚管理,自己逃往美国避难去了。侯龙涛自然是一直也不知道自己的威胁会有这么大的作用…

“刚才那个和玉倩很亲近的小子你认识吗?”于秘书边开车边打听起了侯龙涛。

“认识,他叫侯龙涛。”

“什么底细?”

“一家叫iic的美国投资公司驻京的投资经理,自己还开了一家工厂,就是那个什么尾气净化器。”

“那个玩意儿是他的?那他可发大了。”

“可不是嘛。”

“他人怎么样?”

“小子有钱却很懂事儿,很有发展前途,是个人材。”老曾对侯龙涛的印象确实不错,而且也发觉了玉倩跟他好像很要好,现在为他说几句好话,说不定将来就对自己很有好处呢,“这些你都要向张书记汇报吗?”

“这是我工作的一部分。”于秘书点了点头…

“你让我送你回家,我可就能看出你家人的身份了。”侯龙涛做出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

“我又没说让你见我家人。”

“从住在什么地方也可以瞧出一二啊。”

“想的美,我不和我家里人住一起,在外面单住。嘻嘻嘻,没办法了吧?”

“无所谓,你家人干什么对我都不重要,不过你为什么要出来住?”

“家里老有人管着我,多烦啊。”

“那他们就随着你这么胡闹?”

“什么叫胡闹啊?”玉倩噘着嘴扭过身来,“这是我接受他们给我找的工作的条件。”

“你昨天刚回来,今天就能搬出来?布置好了吗?”

“早就弄好了,我小表姨先搬出来的,你以为我家里人真的能同意让我一人儿住啊?”

“你小表姨?”侯龙涛想起来了,就是那天在机场见到的特眼熟的女警,“小表姨,是你妈妈的表妹?”

“对,我舅爷的女儿。”

“也好,你一个人住是不让人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

“漂亮姑娘单住不是很安全。”

“哼,两个漂亮姑娘住就一定安全了?”

“总比一个人好点儿,什么事儿都能有个照应。”

“哼哼,有我小表姨在,什么都不用怕。”玉倩说的信心十足。

“她是干什么的?”就好像是在看一本儿侦探小说儿,一个谜团未解,另一个谜团又出现了,使男人兴趣大增。

“警察,海淀交通大队的骑警。”

“噢…”侯龙涛长长的叫了一声,他终于想起来在哪儿见过玉倩的小表姨了,就是上回罚了自己五百大元的那个警妞儿。

“你一惊一诈的干什么?”玉倩重重的打了男人一下儿,“吓死我了。”

“我几个月前就被一个海淀大队的女骑警罚过,不会这么巧吧?”

“是吗?给我讲讲。”

“我那天就是去办点儿事儿…”侯龙涛把经过和女警的长相儿很详细的说了一遍,“虽然皮肤有点儿黑,但她还是挺漂亮的。”

“哈哈哈,”玉倩笑得直拍腿,“你都不用跟我说她长什么样儿,光从她那么整你,我就知道是我小表姨了,哈哈哈,有她的警号儿在上面,你还想撤单?哈哈哈,别说是交通队、交管局,就算是到了公安部,也就那么数的上的几个人有那胆子撤她的单,哈哈哈…”

“你用的着这么美吗?”侯龙涛一撇嘴,“我被整了,你还这么高兴?”

“哼哼哼哼,有什么可抱怨的,你要不是跑得快,就凭你骂我小表姨那一句话,她非得打你个半死不可,哈哈哈。”

“切,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她一个交通警能有多大本事,我当时又不知道她是谁,真要打起来,我也不会手软的。”

“哼,你还真没戏。我小表姨十八岁当的兵,两年半之后转成侦察兵,又干了两年半。”玉倩说起她小表姨的“业绩”,一脸的自豪。

“侦察兵?”侯龙涛知道,侦察兵是各兵种里训练最艰苦、最严格的了,决不亚于为了反恐设立特种部队,特别是中国的侦察兵,“以一当十”不是吹的。

“她要打你,还不跟玩儿一样。”

“那也不一定,她最后不还是转业了,受不了那苦,就别当兵。”侯龙涛血液里的大男子主义让他很难就这样在嘴上向一个女人认输。

“她可不是自愿退伍的,因为她长的漂亮,她那个侦察排的排长色胆包天,居然想强奸她,结果两眼的视网膜全都被她打脱落了,耳朵也被打聋了一只,肋骨折了三根儿,还挨了一军刺,要不是抢救的及时,就不是个特级伤残那么简单了。”

“那个排长也太面了吧?”侯龙涛说的时候,不自觉就咧了咧嘴,那才是真正的母老虎呢。

“面?他可是好几次全军大比武的获奖者呢。”

“虽然那家伙是罪有应得,但从法律角度讲,别的不说,光是那一军刺,你表姨下手就太狠了,要是普通女人,还可以说是因为一时紧张、恐惧,但她是军人,那家伙的视网膜已经掉了,对她形成不了任何威胁了。”

“你倒是还挺明白的,要不是因为那一下儿,她还不用退伍呢。”

“仅仅是退伍?军事法庭那么好说话?”

“谁说上法庭了?”

“没上?”侯龙涛已经能猜到玉倩家大概在警界有很大的势力,可竟然大到能影响军方,真是有点儿不可思议,军、警可从来都不是一家。

“唉,我小表姨从来不愿意用家里的特权,特别是不愿意用我舅爷的特权,可那次是没办法了,而且从那事儿开始,好多军队里的人都知道我小表姨和我舅爷的关系了,她就不愿意再在军队里待了。”

“你表姨叫什么啊?”

“冯云。”

“她那样不用特权的人现在可真是少见了。”侯龙涛虽然觉得冯云太偏激了,但对她还是有了点儿敬意,“她和你舅爷的关系是不是不太好啊?”

“你怎么知道的?”玉倩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你刚才自己说的啊,虽然没挑明了,但能听出那么点儿意思来。”

“我舅爷快四十了才得了那么个女儿,也算‘老来得子’了,不疼才怪,可是他工作实在是太忙了,从来都没时间真正的关心我小表姨,小表姨的性格从小儿就特别**,就越来越疏远我舅爷。弄到现在,我舅爷老觉得欠了我小表姨很多,他前一段儿终于调到北京来了,本来是个弥补他们感情的好机会,结果他不但没闲下来,反而更忙了,其实也不能说是关系不好,总之不是那么简单的。”

sl500驶入了一片居民区,停在了一栋塔楼前,两人下了车。

“要不要上去坐坐?”玉倩双手背在后面,上身稍稍前倾,歪着头,两条辫子垂在脑侧,可爱的没话说。

“不要了,这么晚了,”侯龙涛走到她身前,把她的双手拉过来,“你时差还没倒过来呢吧?眼睛里都是血丝,赶快上去好儿好儿睡一觉吧。”他觉得现在就和冯云见面未免会有点儿尴尬。

“那好吧,改天。”玉倩一探头,在男人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儿,然后就抽回手,转身向楼门儿里走去,这个吻和她去年离开前的那个一样,但却没有那种伤感的气氛。女孩儿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对了,我接下来的几天都会特别忙,要见很多人,大概没时间找你了。”

“行,反正你也不走了。”

“嗯,不走了。那你也不许忘了我。”

“不会的,你在美国我都没忘过你,在北京更不会了。”

“算你会说话。”

“倩妹妹,我在这儿等着,到了家给我打个电话,我再离开。”

“那我要是不给你打呢?”

“不是闹着玩儿的,你不打,我可就要冲上去救人了。”

“我给你打,你不嫌累,我还怕你累呢。”玉倩笑的很甜…

侯龙涛在去何莉萍家的路上给老曾拨了个电话,“曾叔叔,我是龙涛啊,今天和您一起去派出所儿的那人是谁啊?”他确实是不在乎玉倩家的人有多位高权重,但没人能抵挡这份儿好奇心。

“你和那个女孩儿是什么关系?”

“朋友。”

“光是朋友吗?”

“暂时还只是朋友。”

“哼哼,”要是在平时的这个时间,老曾都已经上床了,但今天他还在办公,并不是他勤奋,而是他在潜意识里希望侯龙涛打电话来,希望侯龙涛还不知道玉倩的身份,现在看来,他的两个愿望都实现了,“我本来不应该告诉你的,但凭咱们的关系,你问到我头上,我也不能瞒着你,但你一定要保守秘密。”

“曾叔叔尽管放心,我知道什么事儿可以跟人说,什么事儿不可以。”

“你知道张春林是谁吗?”

“听着耳熟,一时想不起来。”

“公安部党委委员、纪委书记、督察长、政治部主任、**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委员,那个姓于的是他的秘书。”

“这么一大串儿头衔儿?”虽然侯龙涛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但声音还是产生了细微的颤抖…

星期二下午,侯龙涛提前两小时离开了国贸大厦,他和田东华约好了开个会,讨论潍坊市发来的合作要求。他早到了半小时,把车停在光大大厦下面,乘电梯上了楼,来到了“东星”租的办公室。这里的十多个职员虽然不常见他,但也知道他才是老板,都跟他打了招呼。

“田总在吧?”

“在,但他现在有客人。”

“那我在这儿等会儿,正好儿检查一下儿你们的工作。”

十多分钟之后,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开了,一男一女走了出来,男的是田东华,女的穿了一件短袖儿的深灰色警服衬衫,下摆掖在黑色的过膝警裙里,修长匀称的小腿肚儿因为肉色丝袜的包裹显得更加柔和,漆皮的半高跟儿皮鞋闪闪发亮,她胳膊下夹着一个小警帽。因为她出来时背对着侯龙涛,只能看到她梳着一条儿马尾辫儿。

“明天晚上七点,你要是晚了,我可不等你。”田东华还没注意到侯龙涛的存在,他说话的语气给人种冷冷的感觉。

“哼,你还是一点儿都没变,请我吃饭,又不管接送,还这么没风度,你不知道等女方是起码的礼貌吗?”女警转过了身,露出花朵般的面庞,竟然是玉倩…

lg3349 2006…01…11 18:38

第一百一十九章 故人来访

编者话:玉倩穿警服可不是什么特权的表现,她不能当警察吗?张春林的职务绝对没有写错,有兴趣的上网查查姓祝的就是了。不知道外交豁免权能不能保家人,就算能,在这里也用不上。于秘书的工作证儿上写的是什么,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当初写的时候就知道一定不会是“公共安全部”,有的时候就是不能写的很现实太一致。朴兄老是这样,把话说明白了,别老让我着急。记得早些时候,很多读者说如云是“云”,问“风”什么时候出来,现在出来了一个“冯云”,居然没人说了。美国贬低中国的影片从不在国际上放映,只是在国内放给自己的老百姓看,所以在国内的朋友会有只有中国人才会制作出“打倒老外的影片”,美国的影片不以贬低某个中国人、中国人中的某个团体为主体,他们的影片是以贬低整个中国、整个中华民族为目的的。当初一遍一遍的强调别在回复中为老外鸣不平,没人有反对意见,现在又是一个一个的蹦出来维护老外的利益,理是对讲理的人讲的,你跟不讲理的人讲什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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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5/2003…7/18/2003

“上班时间处理私人事务,这可是要扣工资的。”侯龙涛走向办公室门口儿的两人。

“侯总,你到早了。”田东华当然没把他的话当真。

“涛哥哥,今天怎么有空儿来公司啊?”玉倩说的很坦然。

“我早就和田总约好了开会。”

“喂,”女孩儿打了田东华一下儿,“你怎么不告诉我他要来,还轰我赶紧走?”

“你又没跟我说你认识侯总,再说我们要开会了,当然不能让你在这儿待着了。”

“那现在你知道我认识他了,我也不用走了,反正我过一会儿才有事儿,让我旁听吧,”玉倩戴上帽子,左臂挽住侯龙涛的胳膊,右手拉住田东华,“我也看看你们是怎么工作的。”

侯龙涛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他只是对于另外两人独处有点儿吃醋,但并不怕在他们相处的时候田东华会把自己的风流事儿说出去,因为他除了对任婧瑶有所耳闻外,对自己的私生活毫无了解,“只要田总没意见,我无所谓的。”

“不行,我们是谈公事儿,又不是喝茶聊天儿,你在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田东华抽出了被女孩儿拉着的手。

“你们又不是谈违法的事儿,有什么不能听的?”玉倩噘起了嘴,“就算是违法的事儿,我还能抓你们是怎么招?”

“你也这么大人了,警服都穿上了,怎么还是这么不懂事儿?”田东华皱起了眉头,“别老胡搅蛮缠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侯龙涛不明白田东华为什么会这样,如果连他都觉得有点儿过分了,玉倩会是个什么反应也就可想而知了。

女孩儿气哼哼的盯着田东华,两颗黑白分明的美目都瞪圆了,握紧了的右拳举了起来,但却没有打过去,“你,你,田东华,哼!”

她一皱鼻子,转身就出了“东星”,向电梯口儿走去。

“侯总,来吧。”田东华拍了拍侯龙涛的肩膀。

这两人的表现简直太让侯龙涛惊奇了,“你就这么让她走了?”

“嗯。”

“你等我。”侯龙涛难以置信的上下打量了田东华一遍,快步出去,追赶玉倩。

女孩儿抱着胳膊站在电梯前,眉头紧锁,小嘴儿噘的老高,用右脚的鞋头儿不住的点着地面,看到电梯好像在每层都要停一下儿似的,不耐烦的一跺脚,向楼梯间走去。

“玉倩。”侯龙涛没来得及在女孩儿进入楼梯间前叫住她,只好跟了进去。

“干什么?”玉倩已经下了半层楼,她停住脚步,转回身来,还是一脑门子的官司。

“我又没惹你,”男人走到了她身前,“不用对我也这么横眉立目的吧?”

“哼,谁让你不替我说话的?”

“你们也没给我机会啊。”

“那你不会打断他吗?你可是他的老板。”玉倩很不高兴的瞧着男人。

“我都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之间有什么问题啊?”

“要你管?回去开你的会吧,”女孩儿一甩手,转身就走,“少缠着我。”

“你怎么说话呢?”侯龙涛一伸手就拽住了美女的手腕儿,向回猛的一带。

“啊!”玉倩脚下一个趔趄,撞进了男人的怀里。

侯龙涛双手一沉,掐住女孩儿的细腰,向上一举,将她的双脚提离了地面,把她的身体按到了墙上,很霸道的吻住了她的檀口,虽然没把舌头插入她嘴里,但光是磨擦她柔软的香唇就已经让人有梦幻般的感觉了。

男人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让玉倩大吃一惊,一时都没反应过来,更别提抗拒了,几乎被吻了四十多秒之后,她才开始有了挣扎的迹象,两条本来自由下垂的美腿乱蹬了起来。

侯龙涛很知趣儿的把美人放了下来,向后退开两步,微笑着看着她,“你的小嘴儿真甜,我可有点儿上瘾了。”

“呸呸呸……”玉倩用手背蹭了一把沾满口水的双唇,“你怎么这么大胆子!?”

她握着双拳冲了上来。侯龙涛又是毫不费力的就擒住了她的双腕,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都说了,你生气的时候更漂亮了。”

“要死了你?”女孩儿夺回了双手,脸上又有了甜甜的笑容,“周末陪我去湖景乐园玩儿吧。”

“什么?”

“喂,你老早就答应过我的,别现在不认帐。”

“噢,湖景水上乐园,怀柔的那个是吧?”

“对啊。”

“我打听过了,一般去那儿都是住一晚上,山里有好几个不错的宾馆。”侯龙涛发现这个女孩儿真是喜怒无常,说变就变。

“没问题,咱们周五下午出发,周六下午、晚上,或是周日上午再回来都行啊。”

“行。”

“那你可是答应了?”

“ok。”

“那我就走了,你回去开会吧。”玉倩迈开了步,“对了,你不许向田东华瞎打听,我想告诉你的事儿以后自然会告诉你,我觉得你不需要知道的,你就没必要知道。”

“哼哼,好,我等你的解释。”侯龙涛也开始上楼,“你坐电梯吧。”

“我到下一层坐。”一上一下,两个人就这么分开了…

第二天中午午休的时候,侯龙涛和曲艳离开了办公室,先在外面简单的吃了点东西,然后一起到一家位于德外的婚纱影楼。三个多月前,曲艳告诉侯龙涛,她的男朋友向她求婚了,她也答应了,还说她是一个把婚姻看的很重、很神圣的女人,所以在婚礼之后,他们之间不可以再有性关系。

一年以来,侯龙涛和曲艳不光只是在**上互相满足,还建立了比较深厚的友谊,虽然起初对女人在这个问题上的“保守”有些吃惊,但对于她的决定,还是绝对尊重的。现在婚期临近,侯龙涛还帮忙儿找了拍婚纱照的地方,费用也由他全部包了下来,算是结婚礼物。

两人在店里等了半个多小时,曲艳的未婚夫却迟迟没有露面儿,就在女人等得不耐烦了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喂,你在哪儿呢?”

“…”

“你大点儿声儿说话,干嘛跟做贼一样?”

“…”

“这样啊,好吧,那就改天。”曲艳收起了电话,“他今天来不了了,你跟这儿的人说说,看能不能改期,好不好?”

“没问题,他有事儿?”

“在跟他的老板吃饭,最近他和他的一个同事正在争一个promotion,老板叫吃饭,不能不去的。”

“你会是个好妻子的。”侯龙涛站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

“你很能理解他,夫妻间有了理解,其它的都不成问题。”

“呵呵,”曲艳很“崇拜”的看着男人,“小猴子突然变得深沉起来了?什么理解不理解的?”

“拍婚纱照,未婚夫突然不到,稍微任性点儿的女孩儿都会吵闹一番的,就算不是真的有多生气,也会怪男方不重视自己。”

“有什么好怪的,他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

“难得。”

“哼哼哼,走吧,就别在这儿耗着了。”曲艳拉着侯龙涛离开了影楼,“小猴子,你有没有为将来打算过啊?”

“将来?什么将来?”

“茹嫣她们的名分问题啊。”

“她们不在乎名分的。”

“哈哈哈哈,”曲艳大笑了起来,“你还自称了解女人呢。”

“怎么了?”

“小猴子啊小猴子,没有女人不在乎名分的,一年两年可以没有,也许七年八年也可以没有,但只要是女人,迟早、或多或少都会想要个名分的。”

“为什么啊?名分这东西有什么用啊?”

“有什么用?那是男女之间最高的爱情宣言啊,是世界、法律对爱情的承认。”

“我的生命就是我的爱情宣言,我更不需要其它一些不知所谓的东西承认我。”

“你无畏无惧,同时也没肝没肺。”

“嗨嗨嗨,怎么骂上我了?”

“别说你不能理解,我们自己也不理解。”

“别告诉我是什么基因在作怪。”侯龙涛说的很轻松,好像是在开玩笑,但表情却很凝重。

“不爱你的女人可以得到的东西,爱你的女人却得不到,她们的幸福永远都是不完整的。没准儿真像你说的那样,她们不在乎,”曲艳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不过你能不在乎吗?”

“you are messing with my head。”侯龙涛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自己答应过要让心爱的女人们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有可能做到吗…

对于所有上班族来说,星期五是最为难熬的,辛苦工作了一周的“工蚁”是难以抵挡周末的诱惑的。但侯龙涛的坐立不安是另有原因,下班之后他要去接玉倩,一起去怀柔大山里的“记者之家”,在那儿过一夜,这可以说是难得的确立两人关系的机会,想到女孩儿纯粉色的柔嫩下体,是男人就得兴奋。

侯龙涛真后悔把茹嫣派出去了,不过也没太大的关系,还有如云和月玲在。

他来到总经理办公室外,却没见到月玲,敲了敲门,也没人回答,他干脆自己输了密码儿,走进了如云的办公室,果然是没人在。男人略微有点而失望,先到大窗子前望了望天儿,然后坐到了办公桌儿后的大转椅上,拿起电话,想给月玲的手机打一个。

刚拨了几个数字儿,办公室的门就开了,一身浅灰色职业裙装的如云走了进来,“嗯?你怎么在这儿呢?”她边说边关上了门,脱下外套儿挂在衣架上,看到男人占了自己的椅子,她就坐到了大沙发上。

“我来找你啊,”侯龙涛放下电话,凑到美人的身边,“月玲呢?”

“她把我放在楼下后就去加油了,一会儿就回来,你有事儿?”

“没事儿,你们刚才干什么去了?”

“城建的人请吃饭。”如云抬起左脚,弯腰把高跟鞋脱了下来,左小腿向外撇,左手脱住自己的左脚轻轻揉了起来。

“怎么了?”

“新鞋,有点儿紧。”

“我帮你按按。”侯龙涛单腿儿跪了下去,抓住女人的右脚踝,把这只鞋也脱了下来,把她的小腿抬平,双手捧住她脚丫儿,两根大拇指隔着薄薄的丝袜,开始在娇嫩的脚心上上下搓动。

“你坐上来,跪着多难受啊。”

“好。”侯龙涛把美人的双腿放到了自己腿上,左手在她的膝盖和迎面骨上抚摸,捏弄小腿肚儿,右手则握着她的玉足把玩儿。

“嗯…”如云合起双眸,把上身躺平了,双手平放在小腹上,两颗丰硕的**在雪白的宽领儿衬衫的胸口处撑起一道高耸的山脉。

侯龙涛弯下腰,一探头,隔着丝袜,在美女散发着香气的脚趾和脚面上舔舐了起来。

“啊…啊…”如云的声音有些发颤了,脚尖儿绷直,她喜欢爱人“臣服”在自己的脚下,有点儿酸疼的脚趾在温热的口腔中得到了很好的放松,她自觉的把靠外的左腿缩了起来,以方便男人亲吻自己的小腿。

男人在捏揉美人趾肚儿的同时,舌头在细滑的丝袜上拖出一道道湿痕,侯龙涛边吻边窥视着她窄裙下的无边春色,裤袜的裆部像是给被饱满的**撑起的白色无缝小内裤罩上了一层轻纱幔帐,那种半隐半现的景象显得神秘而诱人,臀腿间的曲线丰满圆润,有阵阵的香气从她的双腿间飘荡而出,勾人魂魄。

侯龙涛的两手扶在了美人双腿的两侧,慢慢的向上滑动,一直把她的窄裙推到了腰上,再稍稍向下就捏住了她肉乎乎的屁股蛋儿,十根手指向中间紧缩着,感受爱妻臀肉的弹性,“怎么样,嫦娥姐姐,你的屁股也放松了吧?”

“哼,还说没事儿,你不是来占我便宜的吗?”如云微睁的媚眼中放射出两道柔和的光彩。

“我可是诚心诚意的来为你舒困解乏的。”侯龙涛嬉皮笑脸的说了一句,一下儿跪了起来,双手把美女的屁股往上托,一头扎进了她两条丰韵的大腿间,用鼻子顶住她的**,胡乱的拱着。

“呵呵呵,”如云仰头笑了起来,双手抓住男人的头发,微微扭着腰肢,衬衫下的两团嫩肉也跟着轻颤了起来,“你干什么啊?像头猪一样。”

“哈哈哈,”侯龙涛也不由得笑了起来,上身向前一出遛,压住了美人的身体,轻轻的吻了吻她的嘴唇儿,“我是猪,那你不就是母猪了吗?可你又这么苗条?”

“哼,”如云止住了笑,伸臂揽住男人的脖子,“老公…”

两人的四唇相交,深深的吻了起来,两条舌头此进彼退、此退彼进,不停在对方的口腔中搅动。

“唔…”如云边吻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轻轻推了推男人,“别闹了。”

“怎么了?”侯龙涛知道爱妻在这种时候阻止自己一定是有很好的原因的,便坐起来,给她活动的空间。

女人起身把鞋穿上,站起来,扭着屁股把圈在腰上的裙子放下,“三点的时候,我跟honda的投资部副经理有一个appointment。”

“honda?”

“对,从日本总公司来的。”

“要干什么?”

“说是商谈合作事宜,很有可能是想贷款。”如云说着就坐回了自己的大转椅上,开始整理一些文件。

“从本田的日本总公司来的?”

“是啊,我不是说了嘛。”

“来跟你谈贷款?”侯龙涛这句话的重音放在了“你”和“贷款”上。

“是有点儿奇怪,不过见了就知道了,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吧。”

“现在才两点半,还早呢。”侯龙涛走到转椅后,伸手捏住了女人的肩膀,帮她按摩起来。

“再用点儿力…”鞋不合适能让人浑身都难受,如云又把眼睛闭上了,不住的左右活动着白皙的脖颈,“很舒服…”

“还有更舒服的呢。”侯龙涛边捏边弯下腰,嘬住了女人的脖子,在她的肌肤上舔吻了起来,入口之物嫩滑之极。

“嗯…”如云的秀眉皱了起来,呼吸有点儿加重。

侯龙涛又是得寸进尺,舌头顺着美人的脖子一直向上舔到了脸上,其实也难怪他,这么香嫩的口感,实在是无法抵挡,他开始舔爱妻的耳朵,“小云云,你是糖做的吗?这么甜…”

“哎呀!”一听到男人的声音,如云像是惊醒了般一颤,立刻坐直了身体,扭头白了他一眼,“一个不注意,就又让你乘虚而入了。”

“不喜欢我乘虚而入?”侯龙涛还是死皮赖脸的在美人的脸上亲着。

“你可真够粘乎的,”如云伸手推了一把男人的脸,“别在这儿逗我了,回你的办公室吧。”

“好了,好了,不闹了。”侯龙涛站直身子,接着帮老板揉肩,“要是力量太大了,你说话。”

“嗯…”女人没有回答,眼帘又合上了。

要让侯龙涛规规矩矩的,那就像是要猫别偷腥一样,看着心爱的女人绝美的面庞上挂着轻松的微笑,那真是比什么春药都更能人起兴。他刚刚老实了不到两分钟的双手顺着美女的肩膀滑了下去,隔着衬衫抓住了高耸的**,大面积的揉动了起来,他并没有用力,更像是温柔的抚摸。

“唉…”如云轻轻叹了口气,她没有睁眼,也没有阻止爱人,小男人对自己身体的迷恋让她多多少少有自豪的感觉,而且光是这么隔着衣服摸摸,应该也不会影响到自己一会儿的公事儿。

只可惜,侯龙涛是没有这么容易满足的,他轻轻巧巧解开了爱妻衬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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