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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浓

“雪儿,再过两天就是你的生日了,我们要怎么庆祝?”周一上午的课一结束,宇文暄就兴致勃勃地来找若雪。

“暄……”若雪面有难色。

“怎么了?”他将她搂到身前,垂首望进她的眼中。

“我父亲要为我举行个生日宴会,只有自己家人,所以……”她避开他的眼神,低下头去。

“所以我不方便去是吗?”

“嗯。”若雪轻点了下头。

“傻瓜,那有什么关系?”他好笑地看着身前的小女人。

她抬起头,不解地看着他。

“那天你没时间留给我真的很遗憾,不过我可以今天就帮你庆祝生日啊!”

“今天?”雪儿瞪大眼睛。

“对,就是今天——不,是现在。”话刚说完,他拉起雪儿的手就往校门走去。

“暄!我们下午还要上课呢!”若雪有些犹豫,不过却仍紧跟着他。

“我们翘课!”他朝她眨了眨眼。

“噗哧!”雪儿被他逗笑了,妥协了。

“想不到堂堂的学生会会长会带头翘课哦?”若雪消遣他。

“更想不到的是全校有名的资优生会陪着他一起翘课呢。”他回敬她。

两人相视一笑,情意在彼此眼中流窜。

他们就这样光明正大的从正门走了出去,以“学生会长有要事要办”的借口。

小情侣手牵着手幸福地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只是……

“暄,我们是不是太招摇了?”若雪指了指他们两个身上圣维亚高中的制服。

“是有一点啊。”他不在乎地说。

“宇文暄!”若雪瞪他。

“好吧,好吧!”他举起双手作投降状,“那我们先去买衣服好啦。”

若雪同意地点头。

他装作委屈地说:“哎,我还以为自己的女朋友是个温柔的淑女呢,没想到其实是一只母老虎,我是不是选错了呢?”

“宇文暄,你找打!”他竟然敢说她是母老虎。

宇文暄当然是跑给她追了。就这样两个人像孩子一样在街上追逐起来,若雪早已顾不上身着制服是否招摇这档子事了。

宇文暄还是带着若雪到了服饰店。

“雪儿,你试一试这件。”宇文暄指着一件粉红色的露肩小礼服。

“好吧。”她也很喜欢这件衣服。

若雪换好衣服后缓缓地走了出来。

宇文暄目不转睛地盯着小情人。

“怎么样?”她扯扯衣带不安地问。女孩子都很在乎自己在情人眼中的形象嘛。

“我的小公主,你太美了。我好想把你藏起来不让别人见到你的美丽。”宇文暄动情地说。

粉红色的小礼服衬得她肤白似雪,合身的剪裁把她少女玲珑丰满的身段显得更加迷人,裙子上镶嵌的一颗颗珍珠更是符合她的气质,温文美丽,不显张扬。

雪儿双颊泛红,透着欣喜。

“小姐,我就要这件。”

“好的,这件礼服真的很衬你。请问是刷卡还是现金?”柜台小姐殷勤地问。

“刷卡好了。”若雪才要走上前,宇文暄一把将她拦住。

“这件衣服算是我送你的礼物。我付帐。”

“暄!”

“我坚持!”

若雪只得妥协。

他们之后又替宇文暄选了一套西装后才离开。

两人走进了天母的valentino酒店,来到里面僻静的桌子坐下。

若雪着迷地看着他。宇文暄身材修长,身高已经超过180,天生的衣架子让他穿什么都好看,此时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的他更显俊逸非凡,有如神祗般的气质让沿途的女人们莫不注目。

“我的小公主点菜啦!”他逗弄地敲了敲她的额头。

若雪这才从迷恋的思绪中跳出。当她意识到自己竟然看他看得发呆,脸顿时红得像颗番茄。

“我没来过这里,你点就好。”

“好吧,那我替你点菜喽。不过你让我以为自己真的很秀色可餐,让你光看我就可以饱了呢。”他促狭地说。

“自恋鬼!”若雪爱娇地瞪他。

他爱怜地看着雪儿娇俏的模样,心里感叹:他的雪儿还是笑笑最好看,就像现在。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她一直这样开心,让她远离所有的哀伤与痛苦。

这一餐,两人的感情越渐深浓了。

不堪(上)

宇文暄和雪儿一起走回学校,陪她等到她家司机来接走她后便回了家。

“爹地,妈咪,我回来了。”宇文暄朝坐在客厅里的父母打招呼。

“暄,你回来了。”柳衣凝慈爱地看着儿子。

“暄,后天晚上和我们一起去出席一场宴会吧。”宇文成朝儿子点点头后说。

“好的。”他想了一想那天雪儿不能陪他,他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所以爽快地答应了父亲。

“是什么宴会?”柳衣凝好奇地问丈夫。

“方朔生化科技公司的总裁今天送过来的请柬,具体是为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宇文成耸耸肩回答道。

“方朔的总裁和我们向来没多大来往啊?”女人的八卦天性让宇文夫人刨根问底。

“可是人家既然邀请了我们,我们当然需要给他面子了。”宇文成搂着爱妻,耐心地说。

“那倒是。只是有些奇怪罢了。”她嘟嘟嘴说。

“而且请柬上还写着‘请带上贵公子’,这个更奇怪呢。”他只是随便说说,不想夫人却来了兴趣。

“真的吗?该不会是一场选婿宴吧?听说方朔的总裁有两位千金呢!”宇文成好笑地看着妻子兴奋地眼睛放光。

“暄?”柳衣凝回头看向儿子刚才的方向,哪知早就没人了。想必是父母大人的浓情蜜意让他受不了而躲回房中了吧。

宇文暄随着父母下了车,走进了堂皇富丽、觥筹交错的大厅。

主人见到来人,忙殷切地上来招呼。

“能请来宇文夫妇二位光临寒舍真是我的荣幸。”

“梅总裁真是太客气了。”宇文成和他寒暄。

“今天是小女的生日,我请诸位来同时也是联络一下情谊嘛。”

宇文夫人得意地朝丈夫使了个眼色,像是在说“看吧,我早说了这是场选婿宴”。

“小雨,过来帮我招呼一下。这位是我的大女儿,小雨。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一下。”

宇文暄好奇地打量了一下眼前媚眼如丝、体态婀娜的女子。听到父亲和那位梅总裁谈话,那么眼前的女子想必也是姓梅喽,而且竟然和雪儿同一天生日,真是好巧啊!不过他还是喜欢自己清丽的小女友,对这位性感妩媚的女子不感兴趣。

他误会了刚才的对话,或者说有人故意误导了他的判断。

梅仲居走上楼,随手唤来一位下人。

“叫二小姐到我书房来,对了,她还在自己的卧室。”

“爸爸,叫我什么事?楼下的宴会不是快开始了吗?”刚刚正在穿衣打扮的若雪因为忽然被叫过来有些不解。

“我想你了。过来!”他霸道地命令。

若雪无奈地走上前。真是可悲!她什么时候才可以摆脱这种如同玩物被人任意侮辱的生活呢?她想起了宇文暄,她真的希望他可以解救自己!

他把她安放在大书桌上,伸手到她的背后拉下拉链,柔软的衣料沿着她光滑的躯体滑落地上。

他目光如火直视着她裸露的ru房。“小宝贝,你竟然没穿内衣!”语气里尽是赞叹。

“这是件低xiong礼服,没有办法……”她因为他的手指侵入她的下体而喘不过气来。

“啊……”yin浪的声音不受控制地从她玫瑰般红艳的菱唇中吐出。

不堪(下)

“宇文暄,可不可以帮我个忙?”若雨娇媚的眼儿朝他放电。

“我很乐意。”宇文暄绅士地说。

“帮我到二楼那一件披风,就在楼梯入口处第一个房间。”若雨感激地朝他笑笑。

“可以。”

“那里是衣物间,里面没人,不用敲门直接进去就好。”若雨好心地说。

“我知道了。你在这等我,我马上就下来。”宇文暄说完就穿过大厅消失在楼梯间。

梅若雨眼神一整,变得邪气而又魅惑。她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嘴角弯起可疑的弧度。如果望进她眼眸深处,那里却有丝怜悯、有丝嘲弄、有丝哀愁,还有毁灭人心的绝望。

“卡拉”一声,门开了。

时间仿佛定格在那里。

宇文暄木然地站在门口,脸上满是震惊、无法相信,最后到愤恨、羞辱,俊逸的面孔因为眼前的景象而发生扭曲。骇人的目光直视着前方的两人。

只见若雪正对着门口全身赤裸着坐在办公桌上,双腿大开,头发凌乱,粉颊赤红,嘴唇红肿,眼神迷乱,活活一个正在被男人爱的小女人。男人站在她双腿中间,一只大手规律地揉拧着她的丰ru,另一只手——该死地伸进了她的私处。

看到自己女朋友和人欢爱的场面,没有人不会丧失理智。

听到开门的声音让雪儿从迷乱中清醒过来,不过她奢求自己不要这样清醒——清醒地看到宇文暄眼中的痛苦、狂乱和厌弃。他终于得知实情了,他如同她最担心的那样嫌弃她了!

男人悠闲地转过身去,看着呆愣着的男孩,眼中浮现出得意和胜利的喜悦。

“你们……”没经历过这种屈辱的男孩不知该骂什么。

“暄!”若雪爬下桌子踉踉跄跄地走到他跟前。“你听我解释!”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男孩愤恨地说。“你说过你父亲对你不好,依我看,他对你简直是该死的太好了,好到可以和你做爱了!”宇文暄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企图用最刻薄的言语伤害她,这样似乎可以抚平他自己受的伤害。

“暄!”若雪因为打击而跌跪在地上,她带着哭腔抱住宇文暄的腿喊道。

他一把将她甩开。若雪痛苦地跌到在地。

该死的贱女人!她这样裸着身子、没有形象的样子竟然勾起了他深沉的欲望!宇文暄在心里咒骂道。

“不要脸的贱女人,你竟然和自己的父亲作出这样的好事!”他鄙夷地看着她。

“他不是……”我的父亲。雪儿哭泣地说不成句。

“你竟然还敢厚颜无耻地和我在一起!我可不会用别人用过的二手烂货!”天之骄子的傲气让他无法忍受如此的羞辱。

他无情的话语刺得若雪的心脏痛苦地收缩。

不要这样!她无声地在心中呼喊。

不要放弃我啊!你说过要保护我的!若雪眼前一黑,晕厥在地。

宇文暄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但是心中的怒气早已蒙蔽了他的理智。他冷酷地说道:“你的苦肉计没有用,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剩下晕倒的若雪和露出计谋得逞的奸笑的梅仲居。

他轻轻地将若雪抱起,送她回房。

“小宝贝,只有我对你最好了。所以,忘了那个人吧!”他吻上了她细嫩的脸庞。

一片黑暗

当若雪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

她急忙穿上衣服跑出家门。

她要找宇文暄把事情说清楚。她要告诉他发生这样的事并非她自愿的!她只是受迫于她那禽兽不如的养父,她不想这样啊!他会明白的!他会体谅她的苦衷而怜惜她的!若雪在心中呐喊。

他说过会保护她的!

她一路奔到宇文暄家。

“你是?”柳衣凝偏着头疑惑地问。

“伯母你好,我要找宇文暄。”若雪心中急切却仍不失礼貌。

“噢,你是暄的同学吧。先进来再说!我去叫他!”柳衣凝对眼前的女孩颇有好感。

“谢谢伯母。”

“你来干什么?”刚走下楼梯看到若雪的宇文暄沉声喝道。

“暄!”若雪一看到宇文暄眼泪立即不争气地滑落颊边。

宇文暄纵使对她仍有怜惜,也敌不过心中的那份屈辱感。他脱口而出:“你竟然还有脸来我家?你以为我会继续受你玩弄吗?”

他不屑的眼神让雪儿心中的激动渐渐冷却。她面露不甘地问:“我只问你一句,你是否愿意听我的解释?”

他冷哼道:“不必了。我不会再像傻子一样受你愚弄了!况且我也没有必要听你这样的女人解释什么!”

“我这样的女人?”若雪尖声道。

“没错,你这样肮脏的女人!”他因愤怒而丧失理智的话彻底将若雪打垮了。

肮脏的女人?原来这就是他心中对她的评价。她以为她在他心中是一只清丽高雅的百合,不是吗?她苦涩地想着。怎么男人的感情可以变得如此快!那个曾经信誓旦旦说要呵护自己的男人怎么就可以这样把她伤得体无完肤呢?

“我懂了。你放心吧,我再也不会来纠缠你了!”雪儿抬起头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挺直着背离开了。

既然人家都不要她了,她还能怎样?难道要她跪在地上求他吗?那样乞求来的爱情还是平等的吗?还是纯粹的爱情吗?她不会也不能够做出那种没有尊严的事!爱情不可以剥夺一个人的尊严!

她骄傲地走出了他的家门,同时也走出了他的世界!

宇文暄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在刚刚若雪离开的瞬间伸出去的手,久久无法回神。

也许潜意识里他是想留住她的,只是年少气盛的轻狂和自负让他失去了他的恋人——永远!

若雪失神地走出了他的家。

她好迷茫!她觉得四周好冷好冷!她应该去哪儿呢?回家吗?不!那里还是她的家吗?可是不回家她又有什么地方好去呢?

“姐姐!你怎么了?”一个处在变声期的小男孩的声音。

有些刺耳的声音将若雪的神志拉回到现实中来。

“没什么。”若雪看了看眼前挡住她去路的可爱小男孩。男孩大约十二三岁,有着阳光般灿烂的笑容。他可爱的样子让人狠不下心来不理睬,若雪只好出声回应他。

“姐姐身体不好吗?怎么脸色这么苍白?”男孩皱紧眉头说。

这样难过的表情实在不适合出现在这样一张天使般的脸孔上。

若雪摇摇头:“姐姐只是心情不好罢了。”

对!就是心情不好!只是失恋而已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没有了他,她的日子还不是得照样过下去。她在心中安慰自己。

“噢!是这样啊!”小男孩的眉头舒展开。“不过,姐姐你真的很好看!”

若雪轻笑出声。不知怎的,男孩童稚的话语让她的心情好了许多,身上也不怎么冷了。

“姐姐,你嫁给我好吗?”小男孩很认真地说。

“呵!你还太小呢,而姐姐已经老了。”若雪不是很认真地回答。是啊!心很老了。

“怎么会呢?姐姐比我班上任何女生都漂亮呢!”他不赞同地说,接着又抓了抓头:“我现在年纪小,等我长大了就可以娶你了!”

若雪不应声,径直地走开了。

怎么忽然又变得这么冷了!若雪搓了搓手臂,奇怪地想着。

大概是天晚了吧!她甩了甩头,不去多想,只是一步一步地走远。太阳落在她的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让人看了莫名其妙地有些鼻酸。

小男孩看了看若雪消失的方向,又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家,纳闷地想着:这个姐姐怎么会从他的家里走出来呢? 沉沦

若雪茫茫然地走回了家。

“你回来了!”梅仲居反常地没有问若雪的行踪。

“是。”她有气无力地回应。

“我送你回房。”

若雪不置可否地跟着他走,她现在已经累得没有力气去拒绝他了。

“我下个星期就送你出国。”他忽然爆出惊人之语。

若雪只是眼睛转动了一下,没有别的反应。

她在心里苦笑。父亲决定的事向来没有她拒绝的余地。而且这回倒还合她心意,她也不想再留在台湾了。

“若雪,我对你是有很高期望的,希望你在四年之内拿到硕士学位。”

说希望不如说是命令。她发现自己似乎很习惯在心中和他唱反调。

“至于学校嘛,我已经替你申请好了,你读的是企业管理。”他顿了顿接着说。

“嗯。”

“好吧,既然你同意了就趁早收拾东西吧。”

“你要和我一起去吗?”她不抱希望地问道。

“不!我还有公司要顾。”

他的回答着实出乎她的意料,难道她就不怕她逃离他吗?

“不过我会派人陪你过去的,以防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照顾的地方。”

说是陪她还不如说是监视她。若雪心中很是讽刺。只是她就不信他会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她!只要让她获得生存的技能,她会一找到机会就开溜的!美国可不是他的地盘,谅他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在美国那么大的地方把她挖出来。她在心中暗暗盘算。

他勾起唇角,像是对她心中的小计谋了然于xiong的样子。

“若雪,你明天就要走了。我要送你一样东西。跟我到我房里去吧!”

若雪不疑有他地跟着他走了进去。

“啊!”她痛苦地喊道。

若雪感到自己手臂忽然被针刺到了。

“这是干什么?”她轻抚手臂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只是为了防止你逃跑的手段。”

若雪瞪着他。

“这是一种慢性毒药,只要每隔两个月注射一次解药就没有关系,但是如果超过了那个期限,人就会慢慢脱皮——直至死亡!”他yin森的语调让人头皮发麻。

“你……”若雪气红了眼。

“所以你就不要再动逃跑的念头了!哈哈!小女孩,你别想斗过我!哈哈!”

若雪死命瞪着狂笑不止的恶魔。

“这还是我让公司里的科学家特意为你研制出来的呢。”他恶意地笑着说。

这个该死的恶魔!

她彻底绝望了!难道她这辈子真的不可能逃离他的魔掌了吗?她跌坐在地上,双眼空洞地望向欺上她身子的野兽。

“要了我吧!为什么不要了我呢!”她失声痛哭。

反正她爱的男人已经抛弃她了,她也不介意自己的身子被谁糟蹋了。既然她注定逃不开这种命运了,就让她彻底沉沦吧!

“还不行啊,小宝贝!你可是我的珍宝啊,还有别的更重要的用途呢,我暂时还不能毁了你的纯洁。”他邪笑道。

“要了我吧!”她在他身下狂乱地扭动,花壁夹紧他的手指剧烈收缩。

“你以为我不想占有你柔嫩的身子嘛,这比花还娇嫩的身子让我渴望得好痛苦呢。”他不无可惜地说。“不过还不是时候!”

他抽出手指舔了舔上面沾的花蜜:“你要记住,这么美丽的身子可不能让任何人沾染啊!否则,你可能就拿不到解药了。”他柔声说道。

若雪知道他的威胁绝对是言出必行。

看来她连放纵的自由都没有了,她的身子的所有权更本不属于她了。

真是悲哀啊!

归国

四年后 中正机场

梅若雪踏上了阔别四年的土地。她面无表情地走着,丝毫不顾四周男人们对她射出的爱慕的眼神。紧身上衣将她丰满诱人的xiong部托起,让路过的男人莫不垂涎三尺,渴望跟她来一场翻云覆雨。窄裙下挺俏的臀部让人心痒难耐,修长的美腿更是勾引出无数人的渴望。她隔着大大的墨镜看着四周的丑相,眸中充满了不齿的神情。

她知道自己有勾引人的本钱。她撇唇讽刺地想着。

拖着简单的行李,她打车到了一家酒店。

那个家,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回去的。

“叮铃”,房间的门铃响起。

刚洗完澡的梅若雪此时穿着浴袍,正忙着擦拭自己的秀发。

是他把?

她有些无奈,没想到他就这么迫不及待,连给她一天休息的时间都不行。若雪深呼了口气,迈步走向房门,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小宝贝!”梅仲居一进门就欣喜地抱住若雪,嘴更是不由分说地往她身上招呼。

“父亲!”她生硬地喊道。

“好吧!”他暂时放开她。反正她都已经回来了,他还愁没时间和她亲近吗?不过眼下有一件要紧的事需要解决。

“为什么不回家住?”他沉声问道。

小女孩已经长大了,开始要反抗他了吗?他有些许不悦。

“不方便。我不打算回去住,这几天住在酒店里,明天我就会开始找房子。”她不理会他径自说着。

“那可不行哦,乖女儿!我会想你的!”他装出一副慈父的口吻。

“你我都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所以你没必要假装什么。”她有些不耐地说。

“看来你是真的长大了!”敢反抗我了?下一句是他没说出口的意思。

梅仲居眼睛微眯,眸底隐隐含着危险的讯息。

他快步上前,强健的手臂攫住她纤细的柳腰,将她拉进怀中。他的大手轻抚她细嫩的颈项,似乎在考虑什么。

他俯下身,在她耳旁轻轻地吹气。“小宝贝,你想试试自己的脖子有多结实吗?”

若雪毫不怀疑此刻他有掐死她的冲动。

“我想你不会的。”

“为什么?”他状似疑惑的模样。

“因为你还需要我为你做事。”这是这些年若雪总结出来的一点,她猜想他一定有什么计谋,姑且不管那计谋如何,他都需要她来完成。而他保留她的处女身恐怕也是由于这个原因。

“聪明的女孩。”他唇畔隐隐浮现出一抹笑。

他放开了对她的钳制。

“既然你这么上道,那我就直接跟你说了吧。”他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叠资料。

“我要你嫁给资料上这个男人。”

若雪接过资料,不解地看着他:“嫁给他?”

这算是什么任务?而且真不敢相信老头子竟然会这么轻易地放开她。

“没错。你第一步任务就是想办法嫁给这个男人,同时促成方朔和武氏企业的合作,而且我要你进入武氏的金控公司。接下来的任务我会再交待给你。”他富含深意的眼神望着她。

她真是太美了,而且现在的她与倾心简直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你要干什么?”她不安地看着他步步逼近。

若雪紧张的后退,却忘了向后看,结果一不小心跌落到床上。

“啊!”她紧张的直咽口水。她以为他因为有求于她会放过她的,没想到他还是这样。

“别紧张,我只是先取点福利罢了。而且这么久不见,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他深情款款地说。

虽然这么多年他有过无数的女人,可是一想到她的娇俏模样,他还是会欲火焚身。他与别的女人做爱时都会将身下的女人幻想成她的容颜。

梅仲居嘴唇从她的颈子上滑过,大手解开她腰间的浴衣带子。他享受地轻闻她嫩白如雪的肌肤。“好香啊!”

浴袍下的娇嫩身躯在他眼中一览无余。

“放过我吧!”若雪娇啼着祈求。

然而这甜腻的腔调不仅不会让他放手,反而勾引出他更深沉的欲望。

他覆在她身上,若雪早已瘫软成一滩泥。

雪儿柔弱无骨的小手抵在他xiong膛上,仍在作垂死挣扎。

然而那微弱的力量反而会让人误以为是邀请。

梅仲居yin邪的目光望着身下横陈的玉体,双手迫不及待地攻城掠地。

他捧起她的两团绵ru,挤压、揉弄、摇摆。

若雪像是中了魔咒,如同以往在他每次侵犯她时一样,无力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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