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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思语气凝重道:“那变化法门是为师穷三十年之功才钻研出来的。凭此法门修炼‘九天罡’,其功效几可翻倍,进窥本门至上内功的时间也可以缩短近半。只是这变化法门要能够修炼到和原有的‘九天罡’功力结合一体成,功由心生,随意运转,却是十分不容易。不知道你是否已经能够做到这一点呢?”

江寒青答道:“徒儿开始修炼的时候,这变化法门就有另一股内力产生,不能和‘九天罡’功力合拢。徒儿按照师父所说的要点潜心修炼,这股功力居然慢慢地就和‘九天罡’内力自然融合。如今不需要徒儿用心引导功力走向,就已经能够运转自如。只是徒儿用心揣摩了一下,好像原有‘九天罡’功力的行功方式也随之发生了一点变化。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王明思满意点头道:“好!这正是融会贯通的正象!好极了!虽然行功方式有所变化,但是以后你慢慢就能够体会到其中的好处了!不必担心”

说完之后,他似乎十分高兴,居然连连打了两个哈哈。

江寒青看他这发自内心的兴高采烈的样子不禁感觉有点奇怪,这王明思今日为何会如此高兴?

不过还没有等江寒青有机会细想,王明思却又将话题切回到当前局势上面。显然这才始终是他今天找江寒青来的主要目的。

缠着江寒青问来问去,王明思总想从江寒青嘴里套出什么东西来。他的家族最近有什么举动啊,两宫的人有没有来找过他啊,对石嫣鹰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啊,他的母亲阴玉凤什么时候回京啊,这一系列的东西都是王明思反复盘问江寒青的内容。

江寒青虽然年纪稍轻,有些事关大局的地方由于经验、学识的不足还看不太准确,但是对于这种耍阴谋的小伎俩却也不遑多让,把一个老贼师父是敷衍得滴水不漏。

王明思并不知道江寒青早已经获悉了他的真实身份。此时通过察言观色,王明思觉得江寒青的神态表情均十分正常,便以为江寒青没有对他说假话。他想尽一切办法盘问了江寒青大半天,却始终没有能够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这时也不想在江寒青身上浪费时间。向江寒青交待清楚了有急事需要紧急联络时候可以采用的秘密方式,王明思便起身离座而去。

江寒青将师父送出酒楼,直等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远处街道拐角处,方才动身向两宫宫主隐居的地方赶去。一路上江寒青是一步三回头,小心翼翼地在街巷里面窜来绕去,生怕王明思派人在后面跟踪自己。

平日里只需要小半个时辰便能走完的路,今天江寒青花了足足有一个时辰才拐弯抹角地到达了目的地。

江寒青一到,便被下人迅速引到了堂厅里面,两宫宫主端坐在那里,看样子已经等了他好半天。

今天圣母宫主穿的是一件天蓝色丝绸织成的宫装,脸上化着淡妆,头发也只是简单地绾了一个盘髻;而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神女宫主。

平日里不喜欢大红大紫服装的江晓云今天身上却反常地穿着一套大红色的丝绸宫装,上面还绣着五彩飞凤。她的头上也戴上了笨重的凤冠,脸蛋上更是少见地涂上了鲜红的胭脂,那一身打扮就像一个新娘子一样。

圣母宫主看江寒青的眼神平静如常,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而神女宫脸上神情主却显得十分的复杂,那表情甚至还可以说是有点难看,眼神也很怪异,时而目露凶光,时而又温柔如水。

江寒青从眼前两个女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点与往常不同的气氛,却又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恰似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只能是暗自猜疑道:“怪了!今天到底是什么事情将我叫过来?看情形事情好像跟江晓云有关。嗯!江晓云这贱婢往日里自命清高,总是喜欢清丽冷艳的颜色,今天怎么却穿上了这大红的宫装,搞得跟一个新娘子似的?莫非是老妖婆看上了那家的小白脸,准备退出圣门,金盆洗手嫁人去了?嘻嘻!难道说今天是叫我来来观礼她的婚礼不成?奇怪!真是奇怪!”

就在江寒青胡思乱想的时候,圣母宫主却已经出声道:“青哥儿,你这一上午跑哪儿去了?害我和江宫主在这里等了你这么大一天!”

江寒青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师父找他的事情说了出来,同时也告诉了两宫宫主,王明思已经将圣门绝技《绿荫红影》的秘笈传给了他。

两宫宫主开始的时候,听到江寒青讲述王明思盘问他事情的经过,都没有插嘴,只是在旁边静静听着。两个女人的嘴角都浮现出一丝鄙夷的笑意,显然是对于王明思的作为十分不屑。

可是当她们听到江寒青提到《绿荫红影》的时候,却都不由得“啊”的一声惊叫起来。两个女人几乎是同时挺直了腰,上身前倾,面露惊喜急切之色,异口同声地问江寒青道:“他真的将《绿荫红影》秘笈交给你了?”

江寒青本来还以为王明思交给自己的那本秘笈没有什么了不起,想来不过是敷衍自己的一门杂艺而已。这时候见两宫宫主如此激烈的反应才意识到此功夫确实非同小可,连忙应声道:“是啊!是真的!这功夫很厉害吗?我听他说就是轻功以及由此衍生出来的一点儿腿法,还以为是拿来敷衍我的旁门杂学罢了!”

圣母宫主却已经急迫叫道:“秘笈呢?在哪里?你快拿出来!快点!让我看一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江寒青知道圣母宫主和神女宫主都是当世最顶尖的高手,丝毫不担心她们会占有这本秘笈,听她这么一叫唤便立刻将贴身收藏的那个丝帛包裹取了出来,递到了圣母宫主面前。

圣母宫主急忙伸手将包裹夺了过来,迅速展开裹在外面的丝帛。那本纸质泛黄的老旧秘笈很快便呈现在三个人的眼前。

看着封面上那四个篆字,圣母宫主好像还不放心似的,伸手翻开书页仔细阅读起来。而坐在旁边的神女宫主,这时也侧身神色关切地看着圣母宫主翻阅秘笈书页的动作,显然她也是十分关注于此书的真伪。圣母宫主仔细阅读了两页之后,又把后面的内容大致翻阅了一下,方才擡起头来看着神女宫主,一字一顿道:“真的是《绿荫红影》全本秘笈!”

两个女人对视了好一会儿,又转头看着江寒青,却都没有开口说话,似乎都觉得这件事情颇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江寒青此时简直是又惊又喜。认识两宫宫主以来,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她们如此失常的表现。一直以来都没有任何事情能够让两宫宫主惊异失恒,而如今她们却表现得像两个看到金玉珠宝后欣喜若狂的凡人一般。看着两宫宫主如此反常的神态举动,江寒青此刻哪里还会怀疑这本秘笈的价值。

“大宫主,这门功夫真的是圣门的高深武艺?王明思那奸贼没有耍诈?我还以为这是他拿来糊弄我的垃圾呢!”

圣母宫主哈哈大笑道:“《绿荫红影》是垃圾?王明思如果听到这番话一定会给气死的,迫于无奈传你一门绝技,你却是身入宝山而不自知!哈哈!不要说王明思,就是圣门的列祖列宗听到你这句话都会给你气得活过来!哈哈……哈哈……”

放声大笑的圣母宫主这时候已经笑得连气都要喘不过来了,看她那样子真的是激动不已。显然她这么的兴奋并不是真正因为江寒青刚才所说的话让她觉得好笑,实在还是因为得到了这本秘笈的缘故。而神女宫主也忍不住跟着在旁边嘻嘻哈哈笑个不停。

两位宫主的反应让江寒青心里更是急切想知道这门功夫的来历。好不容易等到两位宫主收住了笑声,江寒青却听圣母宫主兴奋道:“青哥儿,你真的以为这门功夫只是一般的圣门武功?你也是太没有眼光了!你想一想,你的武功虽然比之如我们两宫成员和你师父之流尚有不足,可是一般圣门的高手又怎么能够和你为敌?你师父除了将圣门最厉害的几门绝技留下来之外,其他的圣门武功都已经传授于你。今天你要他传你武功,他知道如果传给你一般的,你回去之后仔细一看立刻就会明白他是在搞假。他现在还想稳住你和你的家族,万般无奈之下自然只能是痛下血本,将真正的圣门绝技传授于你了!这《绿荫红影》数百年来可一直是圣门的镇派武功之一啊!除了历代宗主之外无人能够修炼此功!我和江宫主也都只是当年沾几位先宗主的光得窥一点皮毛而已。”

江寒青听了这番话简直是喜翻了心,急忙追问道:“大宫主,这功夫这么厉害?连你们都不能修炼?”

圣母宫主幽幽叹了一口气道:“唉!你这小家伙也是可怜。偏偏赶上这么一个乱七八糟的年代,当了十年的圣门隐宗少宗主,却连本宗的武功绝学都不知道。这也不怪你,你师父有私心,什么秘密都不告诉你,自然也没有其他的人能够告诉你,你如果知道了反倒是奇怪!罢了!今天就让本宫来告诉你吧!”

江寒青兴奋得连连点头,圣母宫主却和神女宫主对视了一眼,擡头看着屋顶房梁久久没有作声,似乎是坠入了百年记忆的长河之中。江寒青却也不敢出声催促她。

良久方才听圣母宫主缓缓说道:“创派祖师柳风华于五百八十年前创立本门,凭借他的绝代英才硬生生为本门奠下了千古不灭的基业。柳风华祖师的武功也实在高绝,他一人创制出了流传至今的大部分圣门武学,而其中最厉害的三种功夫规定是只有宗主和其继任人才能够修炼。这三种功夫分别叫做《绿荫红影》、《海棠血泪》、《云涛江浪》。

“《绿荫红影》你已经知道了。想来王明思也应该跟你说过此功的好处。此功绝对是天下第一的轻功,本门历代宗主遍历凶险,凭此轻功逃出生天者不知凡几。而由轻功推延出来的那腿法,更是变幻莫测,快捷狠准。当年柳风华祖师凭此轻功与腿法结合之奇功,曾经在三日之内宾士千里连挑四家仇敌门派。一时威名震天下。当时武林中人称赞此功为:”绿荫藏踪迹,红影夺人魄。飘扬游天涯,轻舞镇敌胆!‘“而《云涛江浪》则是一门内功,本门最高深的武学莫不以此为基础,习得此功便从此登上武学的顶峰之境。此功法练成之后,运功之际内力便如云海波涛,又如江水翻浪,汹涌不绝,气摧山河。不过其最厉害的地方还是能够在床第之间增长功力!”

江寒青瞠目道:“在床第间增长功力?”

圣母宫主点头道:“不错!只要在床上和具有较强内功的女**媾,便能够自然增长双方内力!这便是此功最为厉害的地方。《圣母阴阳功》和《神女合欢功》虽然也能够达此目的,却必须要施法的女性功力远远超过男性方可,而且还只能是增长男方的功力。在这一点上其神妙之处比之《云涛江浪》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

江寒青从来没有听说过圣门的内功还有此等奇效,待要追问,圣母宫主却已经继续说下去道:“至于那《海棠血泪》则是一门刀法,据说是当年柳风华祖师心伤其母杨海棠之死而创制出来的绝代刀法。柳风华祖师将心中的满腔愤恨均灌注于此刀法之中,是以此刀法霸绝天下。使用此刀法,一旦刀刃出鞘,恨绝之之气直冲斗牛,实可谓是日月因其无光,风云为之变色。此刀法练至极处,凭之自可纵横天下,无人能当,实在是本门第一等厉害的武功。”

江寒青恨恨咬牙道:“该死的王老贼,居然只给了我其中一本秘笈。另外两门功夫他连提都没有提起!”

圣母宫主冷笑一声道:“你以为圣门近六百年的历史,就只有创派祖师这三门功夫?你那该死的师父没有告诉你的东西还多得很呢!哼!‘隐宗六艺’你听到过没有?”

江寒青大吃一惊道:“‘隐宗六艺’?莫不是竟然有六门功夫之多?”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圣门的顶尖武学竟然会有六门之多,此时听到“隐宗六艺”几如做梦一般,觉得完全不可思议。圣母宫主得意洋洋道:“不错!本宗最顶尖的绝学正是有六门,其实严格来说应该是‘隐宗七绝’只不过有一门武功在一百五十多年前便已经失传了。如今也没人能够知晓其中的奥妙了。本宗的武学与显宗的邪徒一样源自圣门祖师,前面说过的这三项功夫两宗都完全一样。当年这两宗分家的时候,各自将门中武学抄录了一份。你今日见到这本‘绿荫红影’上的字迹,其实并不是柳风华祖师的真迹,而是本宗的开宗祖师郭秉文的遗墨。”

歇息了一下,喝了一口茶水,圣母宫主接着又道:“咱们的‘隐宗七绝’里面有一门叫做‘桃花浪暖’,据说是‘七绝’里面威力最大的一门绝技,是三百五十年前由本宗当时的宗主尽一生心血,邀集全宗长老、高手,加上当时的两宫成员集思广益,创制而成的绝世武学,实乃本宗的镇宗之宝!奈何秘笈却在一百五十年前意外失踪了。从此之后‘隐宗七绝’便变成了‘隐宗六艺’!”

江寒青听到“意外失踪”一词,不由啧啧称奇,隐宗的镇宗之宝居然会“意外失踪”?他正想开口询问,却见神女宫主在旁边向他轻轻摇了一下头,那意思显然是让他不要多问。江寒青见状便放弃了追问的念头。圣母宫主也没有停顿,接着说道:“本宗宗主修炼的另外三项绝技中还有一项也是与显宗共有的。那是掌法《红帏飘摇》。此掌法是由本门第七代门主所创,使将出来,千变万化,招式连绵不绝之妙恰有如红帏飘摇,使当面之敌眼花缭乱,无从抵御。若以《云涛江浪》的雄浑内力为后盾,真的是当者披靡!”

江寒青还在想象“红帏飘摇”是什么场面,却听圣母宫主继续道:“另外两项绝技则是本宗所独有。分别是鞭法《杏园风细》和剑法《桃花零落》。”

江寒青好奇问道:“这鞭法却又为什么叫做《杏园风细》?”

圣母宫主仿佛想起了什么,噗哧一声娇笑道:“创造这门鞭法的是本宗三百年前的一位宗主,此人实乃捆绑调教之一代宗师,尤其擅长在调教时候使用皮鞭。据说他每天早晚都要用皮鞭抽打自己的女人一百二十次,方能安然吃饭睡觉。此鞭法便是脱胎自他在捆绑性虐时悟出的皮鞭使用技巧。”

听到这里江寒青也不禁莞尔一笑,对这位前辈宗主的风流事迹却也无限神往。

圣母宫主也吃吃娇笑了一会儿,接着说道:“这位前辈宗主有一处风景秀丽的庄园,取名为‘杏园’。他的女人都被他藏娇于此。他又曾有言曰:”余之神鞭创肇之始,实欲用之于天下美艳妇女也!此鞭法夺天地之造化,刚柔并济,运之圆转自如,伸缩随意。其刚处,可断铁裂石,横扫千军,莫可能当;其柔处,如细风拂面,轻软柔和,虽肌肤吹弹得破而不伤!以之破敌,既可以硬碰硬,强力而胜之;亦可藉至柔以克至刚,令敌毫发无伤而摧魂夺魄,克敌于谈笑之间,无形之际。世人皆谓:运鞭之法,刚则易,柔则艰!以是故,余喜柔也!‘这便是他为什么将这套鞭法取名为《杏园风细》的原因。此鞭法也需要运鞭者具有极为强大之内力,才能运鞭自如。所以此鞭法需要练功之人此前已修炼《云涛江浪》至一定程度方可。“江寒青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动人的场景:一群美丽的女人在他的面前爬行。他,帝国的统治者,这时候已经学会了《杏园风细》秘笈中记载的鞭法,正娴熟地运用着手中的皮鞭抽打面前美丽的女人。这些女人中有他的母亲——高贵的帝国飞凤阴玉凤、有骄傲的帝国飞鹰——石嫣鹰,有姨妈阴玉姬、还有那个美丽的王家小姐,也有面前的两宫宫主。在他出神入化的鞭法面前,这些女人惊叫着拼命躲闪,却怎么也不能逃过他手中那根好似长了眼睛的神鞭。细长的皮鞭抽打在女人的**上、屁股上、**上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啪啪“的声音。而他则兴奋得哈哈大笑起来。

想入非非的江寒青脸上渐渐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不过他的梦境却很快被旁边的一阵嘲讽的冷笑声给破坏。惊觉过来的江寒青转头看去,原来是神女宫主江晓云发出的那一阵冷笑声。而在旁边坐着的圣母宫主脸上却满是似笑非笑的神情。

见到两位宫主的表情江寒青虽然脸皮很厚,这时候却也不由得是羞红了双颊。“青哥儿,你莫不成很想练这鞭法?然后把它用到你的女人身上?”

神女宫主的话声里充满了嘲弄和讽刺的意味,让江寒青一时间答也不是,不答更不是,呆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这尴尬无比的时候,幸好圣母宫主及时出来给他解了围。

仿佛眼前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圣母宫主接着刚才的话题往下说道:“六艺里面最后的一项功夫是剑法《杨花零落》。这门剑法是两百前耗费了当时的两宫宫主和宗主三人二十年的心血创制出来的。这剑法以雄浑内力推动,出招力求简练快捷。其名字‘杨花零落’有两层意思,第一层是说此剑法剑招快捷狠厉,剑式一出便能将满树盛开之杨花刺落殆尽;第二层则是说剑法中以内力推动的剑气雄浑无比,剑气所过之处树上的杨花也无不被刮掉、吹落。”

江寒青听圣母功主说完这“隐宗七绝”,早已经是心痒难搔,更是对师父王明思怀恨在心,咬牙切齿道:“好他个老贼,本宗如此神妙的武功,他居然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除去已经失传的《桃花浪暖》,本宗其余的六艺他也只是在今日要利用于我,迫于无奈之下才传了我一本秘笈。呸!好恶毒啊!”

圣母宫主见他涨红了脸,咬牙怒骂师父王明思,微笑了一下道:“你也不必生气!其实他那种做法按照本宗的规矩来看却丝毫没有过错之处!”

江寒青不解道:“什么?他还没有丝毫过错?这是从何说起?”

圣母宫主解释道:“按照本宗历来的规矩。这六艺中《绿荫红影》、《海棠血泪》、《云涛江浪》三本秘笈由宗主掌握,可以由宗主传授给自己的继承人,但是何时传授、传授的顺序可以由宗主自己决定。而另外的三本秘笈中,《红帏飘摇》和《杨花零落》是由圣母宫主掌握,《杏园风细》则是由神女宫主保管。这三本秘笈都是要新宗主上任之后,才由两宫宫主暂借给宗主修习。宗主不得私自笔录,一旦修炼完毕便需将原本归还两宫。所以你师父到现在才传授你这一门功夫,说起来也没有违背祖宗的规矩!”

听圣母宫主这么一说,江寒青心里又惊又喜,颤声问道:“原来还有三本秘笈在你们这里?”

圣母宫主得意一笑,点头道:“不错!今天我们两宫找你过来!本也就是为了传你秘笈这件事情。可巧你居然从王明思那小贼处搞到了另一本秘笈!”

江寒青听圣母宫主话里的意思是要将秘笈传授给他,心花怒放道:“大宫主……您的意思是要将那些绝技都传授给我?”

圣母宫主缓缓点头道:“你的武功实在太弱。在这乱世将至的情况下,自保尚且不足,哪里能够用来对付敌人啊!本宫和江宫主合计了一下,你的武功实在是有必要大大地提高一下。这《红帏飘摇》、《杨花零落》、《杏园风细》三本秘笈都是在我们两宫手里面。自可以传授与你。但是这三门武功,虽然一是掌法,一是剑法,一是鞭法,看来毫无联系,实际却无不需要极其深厚的内力才能发挥出其全部威力来。正因如此,当初的先辈们才规定这三本秘笈必须是由两宫宫主保存,等待新任宗主继位的时候再传授与他。这也是考虑到新宗主继位前必定已经由上任宗主传授了《云涛江浪》的内功,具有了一定的内力基础的缘故。此时新宗主再来修习这些武学功夫自然是水到渠成,有事半功倍之效。而以你现在的情况来看功力却是远远不足。”

江寒青知道圣母宫主此言非虚,皱眉苦恼道:“老贼没有将《云涛江浪》的内功传授于我,功力当然是远远不足。这可如何是好?”

圣母宫主看他愁容满面,出言安慰道:“这你倒不必担心!本宫和江宫主既然找你来,自然是已经替你考虑清楚了。”

江寒青大喜过望道:“大宫主此言当真?莫非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解决这一问题吗?”

圣母宫主道:“本宗武功其实分为三大派系,其主脉以这‘隐宗六艺”为纲衍生出无数武功技艺,其精奇神妙自不待言。而另外两大分支则是圣母、神女两宫的武功,也无不有各自的玄妙之处。我圣母宫的’圣母阴阳功‘与江宫主她们神女宫的’神女合欢功‘分别是两宫的镇宫绝技,更是非同小可。这两种神功都是当年无数本宗前辈耗尽毕生的精血创制、完善起来的。虽然与六艺里面的’云涛江浪‘相比,这两种功夫还有些地方在神妙处尚嫌不足,但也绝对是天下一等一的顶尖内功。奈何这两种功夫却都只能由破身的女性来修炼。你们男人家自然是没有希望修炼的了!不过这两种功夫却也都有一种好处,那就是能够通过床第交媾来增强男性的功力。本宫和江宫主商议好了,今天便由江宫主运用她的’神女合欢功‘来增强你的功力。如果效果理想,你的内力大大增强之后便可以安心修炼那几门本宗的绝技了。“不费吹灰之力,不但内力能够大为增强,还能够到手几门天下人无不为之渴望的奇功秘笈,天底下居然有这样的好事。江寒青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之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竟然不能相信这么好的事情真的成为了现实。好似是在做梦的感觉,江寒青茫然地将目光在两宫宫主的脸上来回逡巡,希望能够从她们的脸色上看出点什么来。可是看圣母宫主和神女宫主那严肃认真的表情,分明就不是在开玩笑。

江寒青喉咙鼓动着,想要说点什么,可是太过激动的他竟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只是清清楚楚地听见圣母宫主略带讥讽地说道:“青哥儿,你可知道咱们神女宫江宫主为了让你好好享受一番,费了多大的心血来准备哦!你看这不是打扮得像个新娘子似的,等着你的宠爱哦!”

江寒青被圣母宫主这几句话一说,立刻从刚才由狂喜所造成的迷惘状态中清醒过来。听圣母宫主的口气分明就是在讥讽神女宫主,这中间的事情显然不像她话里面所说的那么简单。

江寒青向神女宫主望去,却见她低垂着头,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却能够清楚看见她的身子在轻轻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屈辱,还是愤怒。

“难道这中间有什么问题?为什么圣母宫主会用这样的语气跟神女宫主说话?而神女宫主却表现得那么悲愤难当?会不会是圣母宫主逼着神女宫主这样做的?”

江寒青猜测着事情里面的奥秘,偷偷打量了一下两位宫主的神色,更是确定自己的判断没有错误。因为他清清楚楚地看见圣母宫主此时正用一种流露出讥诮、嘲笑意味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神女宫主,而神女宫主则一脸羞愤表情地将头掉到一边,只是那眼神中分明充满了愤怒、仇恨与屈辱。

这时候江寒青哪里还不知道事情的蹊跷之处,也明白了为什么先前神女宫主看他的表情是那么难看。这分明便是圣母宫主恃强淩弱,逼着神女宫主牺牲自己的功力来增强江寒青的力量。也难怪神女宫主会那么不高兴。“江晓云这贱奴婢从来就自命清高,也是本宗女人里面少有的不喜欢性虐**场面的特例。而圣母宫主与之恰好相反,是一个嗜好受虐如命的贱人。江晓云虽然平日里碍于地位差距不敢说出口,但是骨子里面肯定是看不起圣母宫主的。圣母宫主也不是省油的灯,对于江晓云的不满肯定是早就了然于胸。平日里不说什么,今天抓住机会就要狠狠羞辱江晓云一次。一来像圣母宫主这种女人看着别的女性受羞辱心里自然就会有一种快感产生,正好可以好好享受一番;二来也是报复平日里江晓云自傲自大的一面。江晓云虽然贵为神女宫主,却也抗不过隐宗里如同神话一般存在的圣母宫主,自然只能是忍气吞声,俯首听名。”

江寒青脑子里飞速地盘算着,两宫宫主间的矛盾如此明显地展现在他的面前,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这也让他迅速产生了一个惊人的想法。

“如今两宫宫主将她们的矛盾暴露在了我的面前,显然这也是圣母宫主为了满足自己的变态**一时大意所致。我正可抓住这一点,对两人分而制之。嘿嘿!两个贱屄还在互相斗气,根本没有觉察到这一点。我就先从这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神女宫主下手吧!看你到底是神女,还是妓女!等我收服神女宫主之后,再利用她来对付圣母宫主。我就不信收拾不下你两个臭娘们儿!”

想到这里江寒青的脸上呈现出了稍显狰狞的淫虐笑容,如果是阴玉凤和白莹珏在场看到,当即会明白这个男人心里又在对什么女人打鬼主意。可是只顾内斗的两位宫主却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脸上表情的变化。也许在此时的两宫宫主看来,身边这个年轻男子还不过是一个小嫩毛孩罢了,根本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两位高高在上的宫主此时根本没有想到,不久以后她们的命运就将因为这个小男人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而她们的余生都将听任这个此时在她们看来势力是那么弱小的小家伙的摆布,再也没有能够脱离他控制的一天。

多年以后,已经成为皇帝的江寒青曾经有那么一次在享受江晓云的**之时,出言问她对当日发生的事情的想法。

他趴在江晓云的身上一边**她的后庭,一边问道:“如果当时你们知道寡人的想法,你们会怎么办?”

趴在皇帝身下婉转承欢的江晓云,喘着气回答道:“如果当时臣妾知道皇上的真实想法,臣妾一定会将皇上剁成肉酱然后拿去喂狗!”

听了她的话江寒青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更加兴奋地抽送**,亢奋道:“那个老贱人呢?她会怎么办?”

江晓云因为肛门被皇帝的粗暴插弄搞得隐隐作疼,皱着眉颤声道:“她一定会将皇上捆起来,搞得精疲力尽……然后废了您的武功,将你卖到鸭窑里面去。”

可惜的是,堂堂的两大宫主,隐宗高高在上的两位女神此时却根本不知道江寒青心里的想法,也因此她们的命运便从此发生了逆转,从此走上了一条再也无法回头的道路。

也许江寒青命中注定就是她们两人的克星,也是这时代一切被他看上眼的女人的克星吧!

第六十九章 传功遇险

而回到太平贞治六年六月初的某日,两宫宫主在京城的居处。

圣母宫主根本没有想到江寒青脑子里会有对她的反叛之念,她这时正在得意地欣赏着神女宫主羞怒的表情。而神女宫主也无心注意江寒青的反应,她正在为自己受到的羞辱而愤愤不平。

两个女人的脑海里不约而同地回想起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来。

圣母宫主其实早就知道神女宫主私下里对她一些事情的做法很不满,两个人貌合神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最近一段时间发现王明思背叛以来,圣母宫主更是整日里疑神疑鬼,老是觉得神女宫主也好像背着她在搞什么阴谋似的。因此圣母宫主一直在盘算要给神女宫主一点颜色敲敲,她要让神女宫主明白这里还是她圣母宫主在当家,让神女宫主老老实实地服从她的命令,不要生出反心来。而这一次给江寒青增长功力的事情就正是一个机会,她要借机向神女宫主显威了。

因此圣母宫主便提出要神女宫主出马来用神功为江寒青补足功力。神女宫主虽然不甘心功力受损,但碍于实力和地位的差距,却也只好咬牙接受。幸好这种方法消耗她的内力还不是太多,否则才真是要她的命。

不过让神女宫主想不到的是,圣母宫主在她答应给江寒青传功之后,紧接着居然又提出了更为无理的要求。

“晓云啊!本宫看你明天还是好好打扮打扮吧!你跟青哥儿用‘神女合欢功’交媾可不是一般的事情,那简直就是如同重生一般啊!你看你自从你丈夫去世之后,就没有真正开心过!不如趁这次机会好好打扮一下,再当一回新娘子!你说好不好?”

江晓云这时候心里哪还不清楚圣母宫主是要借机羞辱她,涨红了脸恼道:“大宫主,您这是什么话?您吩咐晓云用‘神女合欢功’给寒青增长功力,此事对本宗的事业有莫大的帮助,晓云自当俯首听命。可是您怎么能说要晓云再当一回新娘子?本宗哪里有这门子规矩啊?”

圣母宫主被她这当面一顶,不由也恼羞成怒道:“规矩?哼!本宫的话就是规矩!如果没有这个规矩,那本宫今天就定了这个规矩!江晓云,平日里你看不起本宫,在本宫背后挤眉弄眼,说本宫的坏话,本宫都装作不知道!你今天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哦!你可要想清楚了!告诉你明天你必须给本宫穿大红宫衣,化上浓妆,老老实实当你的新娘子!否则不要怪本宫不客气。”

神女宫主怎么也没有想到圣母宫主会表现得这么强横无礼,却也知道这个女人说得出做得出,只能是屈辱地接受了圣母宫主的命令。

一向自命清高、洁身自好,不愿与圣母宫主一样胡搞的神女宫主,一想到自己居然要打扮成一个新娘子一样,穿上那令她恶心的大红宫衣去献身给江寒青,她就觉得自己随时都有可能疯掉似的。往日里她虽然也和江寒青发生过多次**关系,但那明明就是她在玩弄江寒青的**,可是现在被圣母宫主这么一搞,那不就成了她堂堂神女宫主要献身给江寒青那臭小子去任他玩弄了吗?

回想起昨夜的事情,神女宫主就是气不打一处来,她再怎么说也是本宗两大宫主之一,凭什么就让你圣母宫主这么欺淩?

眼角瞥见圣母宫主那得意的笑容,神女宫主心里那股怒气简直快要将她的胸膛给炸开,可是实力的差距却时刻提醒她要克制自己的怒气。

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深深地呼吸了好几口气,这才让脑子稍微冷静下来。

冷厉的目光向江寒青扫去,神女宫主心想:“都是为了这个臭小子!害得老娘丢尽了颜面!看本宫以后有机会怎么收拾你!”

江寒青感受到神女宫主投射过来的愤恨目光,连忙收敛心神,故意做出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表明他丝毫不清楚两位元宫主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江寒青那一脸无辜的样子,神女宫主心里灵机一动。

“大宫主要借这机会来羞辱我,压制我!我何不就利用这小子来对付她?哼!本宫现在只要控制住这个小子,将来等他真正成为了本宗的宗主,拥有了自己的势力,本宫便可利用他来对付那个老贱人。”

在神女宫主眼里,江寒青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哪里会是她的对手。这时她的心里已经开始构思未来的计划,她要通过主动示好拉拢这个小子。神女宫主相信只要让他拜倒在石榴裙下,他就绝对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有了这个想法,神女宫主先前对江寒青的不悦和不满迅即消失殆尽。这么一个有用的“准宗主”,她可要好好利用,不能让圣母宫主给拉走了。

圣母宫主并不知道神女宫主心里打的如意算盘,她见神女宫主对于那些羞辱的话语默默忍受下来,心里充满了胜利的快感。

不过圣母宫主也不愿太过刺激神女宫主,便开口对江寒青说道:“青哥儿,你和江宫主就到后面好好享受吧!等出来的时候,你的功力比现在将会有很大提升。到时候就可以好好修炼本宗的祖传绝技了!”

神女宫主本就想快点摆脱这今日让她无比厌烦的大宫主,闻言之下急忙站起身来,向江寒青招了招手道:“你跟我到后面去吧!早点办正事!”

神女宫主说罢,也不等江寒青有所反应,便当先往后面走去。

江寒青见状忙站起身来,向着圣母宫主行了一礼,也来不及多说什么便急急忙忙追赶神女宫主去了。

当江寒青跟着神女宫主进到她的卧室里,发现所有的窗口都被厚厚的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这样一来,虽然是大白天的,这卧室里面却是黑乎乎的。如果不是从门口透进来的光线,简直就和夜晚没有两样。

神女宫主没有吭声,径自走到床边坐下。而外面立刻便进来两个侍女,将床上的大红被子抖了开来,然后点燃了桌上放着的一对大红烛。干完这些两个侍女便迅速退了出去,出门的时候还顺手将房门也带了过去关得严严的,再也没有一丝光线透进来。

江寒青打量着眼前的一切,关得严严实实的房间里,点着一对大红的蜡烛,床上铺着的是大红的被子,神女宫主脸上涂的是红红的胭脂,头上戴着的是缀满珠宝的凤冠,身上穿的是大红彩凤宫衣。

这场景就活像真的是两个人要过洞房之夜似的。

神女宫主心里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要收服江寒青为己用,便也不再拿坏脸色对他了。看着江寒青站在那里东张西望的傻样子,神女宫主噗哧一声娇笑,伸出她那柔若无骨的手臂向江寒青盈盈招了一下,莺声娇啼道:“小冤家,你还在那里发什么傻?这些都是大宫主逼着本宫为你准备的!要让你享受一下洞房花烛的乐趣。”

江寒青进到这屋里之前,本来已经做好准备,要忍受神女宫主的白眼谩骂,却万万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改变恶劣的态度,对他笑语盈盈起来。一时间江寒青竟然颇有一点受宠若惊之感,不知道该对眼前这千娇百媚的成熟美女说点什么是好。

神女宫主见江寒青嘴里唯唯诺诺,脚步却一点都没有移动,知道这年轻人是被她娇媚的姿态给迷住了,得意地轻笑了几下,嗲声道:“青儿,你呆在那里傻看什么呢?有什么好看的?你不像看看姐姐裙下的风光。”

几句话刚一说完,神女宫主就缓缓躺倒在床上,格格娇笑个不停,还将一双脚高高擡起叉开,露出裙下那一双雪白的**来。借着那大红烛放射出的微弱光线,江寒青隐隐约约能够看到在神女宫主的大腿根部有一团团黑乎乎的影子。可是任他怎么瞪大眼睛看,都还是看不清楚那团黑黑的影子到底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那是神女宫主下体穿着的深色亵裤,抑或她根本就没有穿任何东西,那只是她下体长着的黑色阴毛。

江寒青玩过的女人为数众多,几乎无一不是万里挑一的绝色天仙,而其母亲阴玉凤更是人间第一等的尤物,气质比之眼前这神女宫主来说更是又高出了一个层次。但是江寒青玩弄女人从来都是以性虐为主,就算是其母亲阴玉凤也不例外,哪里见识过眼前这种风流阵仗。而阴玉凤在儿子面前虽然淫荡,却也没有像眼前这神女宫主一般矫态勾引男人。所以这还是江寒青有生以来第一次见识世间尤物搔首弄姿的风情万种之态。虽然眼前这个女人已经跟江寒青交媾过不知道多少次,可是面对这前所未有的香艳场面,江寒青还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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