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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躺在床上,白莹珏以手遮面轻轻啜泣着。她那丰满的**身子在床上扭动着,那样子就像是在狂风中摇摆的细柳。

看着被自己这样摧残,白莹珏的**中仍然流出了喜悦的**。江寒青得意地呵呵淫笑着,他轻轻地将右手的中指插入了她的肛门中旋转着。

手指在肛门中旋转摩擦**壁的异样感觉,让白莹珏的下体微微颤抖,肛门也轻微地收缩,将江寒青的手指包裹起来。

江寒青用另外的一根手指在她的肛门圈儿上轻轻搔刮着。骚痒的感觉,刺激得白莹珏得肛门圈儿剧烈地收缩起来。

江寒青笑着夸奖道:“不错嘛!反应越来越激烈了!很好!”

抽出玩弄白莹珏肛门的手指,江寒青让她翻过身来趴在床上,然后将左手在白莹珏的屁股蛋儿上用力拍打,不一会儿她的屁股上就布满了红色的巴掌印。

白莹珏对于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觉早已经十分习惯了,轻轻地愉快呻吟着,偶尔当江寒青的手掌拍打得她十分疼痛的时候,方才闷哼一声。

当江寒青的手掌拍打在她的屁股上的时候,整个丰满的屁股上的肉都在抖动。

江寒青拍一会儿,就会用手捏住屁股蛋儿上的肥肉用力搓揉。随着他揉捏白莹珏屁股蛋的动作,屁股缝中的肛门时隐时现,看上去格外诱人。

“贱人!给我站到地上去!

随着江寒青的命令,白莹珏立刻听话地从床上起来,赤身**地下到床边的地面站立着。

这时江寒青拿出了一根大约有一尺半长的木棍,还有一段绳子。

在棍子的两头都是铁制的脚桎。江寒青让白莹珏分开只腿,然后将木棍两头的脚桎分别戴到了她的左右脚踝上。当江寒青将脚桎扣好后,由于木棍的长腿是一尺半,白莹珏的只腿也就被撑开无法闭拢了。

用绳子将白莹珏的只手反绑在背后,江寒青又去找出了四个铁夹子,在白莹珏面前晃了晃道:“贱人,你看这个用到你的身上怎么样?”

白莹珏惊恐地看着江寒青手中的铁夹子,惊恐地问道:“青!这些夹子是干什么的?你到底要干什么?我怕!”

从来没有玩过这些东西的白莹珏简直无法想象这些冰冷的铁夹子能够在自己身上什么地方使用。

江寒青看着她惊恐万分的样子,得意地道:“你还不知道怎么用啊?当然是用在这里,还有这里啊!”

江寒青一边说,一边伸手在白莹珏的**上和**上点了几下,表明要将铁夹子夹到这些地方去。

白莹珏几乎被江寒青的话给吓昏,哀求道:“青!你不要吓阿姨好不好?我好怕啊!”

江寒青走过去搂住她,轻轻揉搓她的**,微笑道:“我怎么会吓你呢!别怕!很好玩的!我妈那贱人刚开始还不是像你一样害怕,后来习惯之后,不给她夹,她还要求我给她呢!你跟妈妈一样下贱,很快你也会习惯它的!”

说完,他也不顾白莹珏的哀求,用手捏住她的**轻轻搓了几下。本来已经充血膨胀的**立刻变得更加高挺,江寒青满意道:“很好!淫姨,你和我妈一样都是**特别敏感、发达的类型,最适合玩这种东西了!”

白莹珏由于恐惧,脸色苍白地叫道:“不要!疼!会疼死我的!青,求求你了!我好怕喔!”

说话的时候,她的声调中已经带着哭腔。

江寒青可不会管这些,冷酷地骂道:“贱人,哭吧!哭吧!你越哭,我就觉得越爽,越是要搞死你这个老**!”

当江寒青将夹子缓缓移向白莹珏**的时候,白莹珏的身子都开始颤抖了。

她喘着气,呜咽着,两眼恐惧地看着向自己**移过去的铁夹子。

江寒青将夹子移到白莹珏**的部位,然后将夹子用力按开,将夹子张开后的空隙对准她的**。白莹珏惊恐地看着夹子,想象着夹子合拢时夹在自己**上的疼痛感觉,下体却不知不觉地再次流出了**。江寒青仿佛故意从精神上折磨白莹珏似的,冷笑着就是不把自己捏住铁夹子的手放开。

白莹珏终于忍受不了了,哭泣道:“青!……你不要折磨阿姨了!非要夹的话,就快点夹吧!……啊!”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江寒青趁她注意力稍微放松,突然松开了捏住铁夹子的手指。铁夹子紧紧收拢,将白莹珏的**夹在了中间。

白莹珏的**在夹子夹上去的一瞬间发生了明显的变形。可怜的**被夹子的力量给压扁了,顺着夹子间缝隙的方向扩展,变成了扁扁的一块类似于薄饼的形状。

那种**被铁夹子夹住后所感受到的剧烈疼痛,刺激得白莹珏大叫了起来。

除被夹子夹住**带来的疼痛感觉之外,从铁夹子上传过来的冰冷感觉也刺激得她浑身颤抖。

江寒青得意地道:“贱人,是不是很爽!”

白莹珏对他的问话的回答是哭泣着,拼命摇头。

看见这个下贱的性奴隶居然敢表示反对的意见,江寒青愤怒地捏住那个夹着白莹珏**的铁夹的柄向外一拉。白莹珏毫无准备之下,她那被夹子夹住的**立刻就被向外拉长了一点。

刺骨的疼痛让白莹珏立刻向前弯腰,试图减小江寒青的残忍动作带来的痛苦。

江寒青看着弯着腰大声哭泣的白莹珏,不屑地道:“你们这些贱人怎么都是一样,老是一点小事就哭哭啼啼的!明明心里爽得很,嘴上却还不承认!”

顿了顿,他将目光投向白莹珏岔开的只腿间,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从白莹珏那暴露的阴缝中,赫然有大量的**流出,有些直接滴到了地上,有些则顺着她大腿根部往下流去。

“贱人,你看你自己的**吧!嗯!真是贱人!只是小小的夹你一下,你就已经爽成这样了!”

江寒青伸手抓住白莹珏的如云秀发,将她的头用力往下拉,让她看自己只腿间**流出的情况。

看到自己下体淫液大量流出的样子,白莹珏号啕大哭着,弯腰将头埋了下去,不好意思再抬起头来。不过残忍的江寒青可不会罢休,伸手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往上扯,立刻让她由于吃痛而自动直起腰、抬起头来。

当江寒青将另一个铁夹子夹到白莹珏的另一个**上的时候,她虽然还是疼得哆嗦了一下,可是对于那种疼痛毕竟已经习惯了一点了,没有再叫出声来。

江寒青退开两步,欣赏着白莹珏**上夹着的两个铁夹子,点了点头笑道:“不错!不错!旅途简陋,找不到专用的夹子,只能用这两个普通的随意顶替一下了!等到回京之后,我再让你尝一尝专门特制的那种铁夹子的滋味!想一想吧,**上夹着两个铁夹子,然后有绳子拴在两个铁夹子上,我就这样牵着那根绳子,让你跟在后面走!到时候你的**可是要给爽死啊!贱人,你是不是想着就会流**啊?哈哈!我妈妈可是一看到那种铁夹子就会爽得**狂流的喔!”

听着江寒青的胡言乱语,白莹珏哭得更加厉害,不过心里却真的渴望早点尝到那种铁夹子的味道。她在心中暗骂着自己:“白莹珏啊!白莹珏!……你真的是一个贱人啊!这样痛苦的滋味,你却还盼望着早日尝到,你没救了!你真的应该让青儿将你推入**的地狱!”

在心里咒骂着自己,白莹珏抬起沾满泪珠的美丽脸蛋儿,看着江寒青哽咽道:“青儿,不要这样羞辱我!莹姨为了你可以做任何事情,无论多么丢脸都无所谓!可是请你不要这样当面辱骂我!”

江寒青哈哈大笑着,抓住铁夹子用力拧了一圈,钻心的剧痛使得白莹珏白眼一翻,身子一阵摇晃软倒在江寒青怀里,差一点就痛昏了。

“贱人!又说为了我无论多么丢脸的事情都无所谓,又要我不骂你!你这种又要当婊子,又想立贞洁牌坊的贱人,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

听着江寒青的冷酷话语,白莹珏哭泣道:“是!我是应该死掉的罪恶女人!

青儿……不……我的主人……请你尽情惩罚我这个下贱的婊子吧!“听着陶醉在受虐快感中说出羞辱话语的白莹珏,江寒青的残忍**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哼着色情的小调,江寒青伸手到白莹珏胯下掏挖她**的**,然后将沾满**的手指放到她脸蛋儿上刮擦,或者是让她**手指头。江寒青尽情地羞辱着这个被自己当作母亲的替代品凌辱玩弄的成熟女人。“淫姨,你真下贱!你的**跟妈妈那头母猪一样多,哈哈!”

“你知道吗,妈妈这样被我玩弄的时候啊,可是别你更加骚贱,叫她干任何事情她都会答应的!”

“淫姨,你是不是恨不得代替我那**的母亲?哈哈!”

“是的!青儿,让莹姨当你的妈妈吧!”

当白莹珏这样回答的时候,是重重的耳光扇在白莹珏的脸上。江寒青怒骂道:“呸!你想顶替那个贱人?啊!告诉你吧,没门儿!你只是我的性玩具罢了!

哈哈!我要将你训练成一个最听话的性奴隶,当我和母亲**的时候,你就要在旁边跟着我调教那头母猪!知道吗?“”你知道吗?我已经有四年没有搞过那个老**了,下次见到她我一定要将她插得三天起不了床!“

“你想不想蹂躏那个贱人?”

白莹珏已经被江寒青疯狂的话语和玩弄自己的动作弄得神魂颠倒。她好像看到了自己和心爱的男人一起蹂躏他的亲生母亲的**场面,嘴角流着口水兴奋地答道:“想!很想!我要弄死那个从我这里抢走你的妓女!我要撕烂她的**,捏扁她的**,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女人的羞耻!我要叫这个勾引自己亲生儿子的婊子下地狱!”

听着白莹珏歇斯底里的话,江寒青兴奋道:“好啊!到时候你帮着我一起玩弄那头母猪,我要叫她这种下贱的女人爽到死!”

江寒青再也抑制不住兴奋的感觉,站到白莹珏身后,命令道:“贱人!弯下腰,翘起你的屁股来!让我给你那**的骚洞插进去!”

白莹珏立刻听话地弯下腰,将只手撑在自己地膝盖上,高耸起丰满地屁股来。

由于她的只腿被脚踝处的木棍撑开,所以从后方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和肛门的情况。

江寒青拍打着她的屁股,问道:“贱人!先给你插哪一个洞?你自己选择吧!”

“我……我两个洞都要!青儿,我的两个洞都在痒啊!给我你的**!插死我吧!就像插你妈那**一样地用力插我!”

已经被江寒青先前的玩弄彻底带入淫荡气氛的白莹珏,这样毫无羞耻地问答道。

江寒青将**对准了她的肛门,在屁眼儿圈上旋转着,嘴里问道:“我妈最喜欢我插她的屁眼儿了,你也喜欢吗?”

白莹珏呜咽着道:“是的!我也喜欢!我一定会比那个贱人更好的!我要当你的妈妈!青儿玩弄我吧!玩弄妈妈的屁眼儿!来吧!插烂它!”

江寒青陶醉地听着白莹珏的淫喊**,下体用力一顶,**的前半截就粗暴地进入了白莹珏紧绷的肛门中,嘴里叫道:“那好吧!妈妈,让我插烂你的肛门吧!你这个贱人不是最喜欢这样吗?”

白莹珏微微痛哼了一声,喘了两口气,便开始晃动起屁股来。

“来吧!插吧!妈妈的肛门好不好?比那个贱人的更好吧?青儿,你尽情的玩弄吧!”

白莹珏那没有经过多少玩弄的犹如处女一般紧缩的肛门,紧紧夹着江寒青的**,刺激得他一阵哆嗦,几乎立刻射了出来。

长吸了一口气,江寒青静静享受了片刻白莹珏肛门肉壁将**紧紧缠绕包裹住的动人滋味,然后扶住她的臀部,开始用力抽送起**来。

由于白莹珏的肛门收缩太紧,几乎每一次插弄都使得白莹珏的身子被带得前后晃动,肛门圈也随着**的进出里外翻动着。

白莹珏觉得屁股里面有点太过涨满的感觉,而**中却仍然十分的空虚。**上那种骚痒的感觉,使得她将手从两腿间伸过去,按住自己肥厚的**揉弄着。

江寒青一边**她的肛门,一边用力拍打着她的屁股,时不时俯身将手伸到她的胸前,揉捏她那一对垂在空中晃荡个不停的丰满**。

白莹珏大声的呻吟着,**个不停,两眼兴奋得紧闭着。她那开始揉按自己**的手,此时已经剥开**,将手指深深地插入自己的**中抠弄着。

“青儿!我的肛门……爽……不爽?是不是……比那个贱人的……好多了!”

仍然难以压抑自己对于阴玉凤的强烈妒忌,白莹珏忍不住喘着气问道。

江寒青这时正俯身抓住她的只乳,就像挤奶一般用力地捏玩;而屁股也正高高翘起,继续奋力地**着。听到白莹珏的话,他笑道:“好!你的好!不过我妈妈的更好!”

这残酷的话语使得白莹珏的妒火更加旺盛,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啜泣道:“青儿!我不许你这样,跟我搞的时候不准想着那个贱人!我一定会比她更好的!”

当她这样吐露心中想法的时候,江寒青狠狠地抓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拉将她的头扯得向后仰起,嘴里恶狠狠地骂道:“贱人!你永远没有办法跟我母亲相比!

你记住我的母亲才是我真正最爱的人。不错!我是告诉过你,我也爱你。但是那只是排在我母亲之后的!你明白没有?“江寒青丝毫不留情面的话语,刺激得白莹珏更加疯狂。嚎啕大哭着,白莹珏用力夹紧丰满的只臀前后移动,将江寒青的**紧紧夹在中间套弄。

“青!你真是……太狠了!呜呜!……你不能这样对我啊!我可是真的爱你的!让我做你的女人吧!不要让其他的女人凌驾在我的上面。”

江寒青对于这个因为火热的爱情和极度的淫欲而变得疯狂的女人,并没有表现出哪怕是一点点的同情来,猛地将**从白莹珏的肛门中抽了出来,代之以将手指插入她的肛门中粗暴地挖弄。

白莹珏还没有从心爱男人的冷酷无情中回过身来,下体因为激情而微微翕张的**突然被江寒青用力捏住分了开来。**受到暴力的玩弄,白莹珏的身体立刻产生了反应,轻微的颤抖了几下,几滴**从阴洞口中滴了下来。

看着粉红色褶皱的**壁,江寒青的嘴角露出冷酷的笑意,轻轻地拿起了一个铁夹子,用手指将白莹珏的**拉得长长的,然后迅速地将手中的铁夹子夹到了白莹珏的**上。

背对着江寒青,白莹珏对于他的动作没有任何觉察,因而对于自己的**将要遭受的苦难也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当铁夹子收紧夹住**的那一刻,那种敏感的淫肉被铁夹子夹住所带来的痛苦,使得她尖叫起来,身子一软几乎立刻要瘫到在地,被反绑在背后的只手不停地翻转扭动。

当江寒青松开捏住铁夹子的手的时候,夹在白莹珏**上的铁夹子将她的**拉得长长的向下垂去。夹子收紧后夹住细嫩的淫肉带来的痛苦,本已让白莹珏无法忍受,此刻再加上夹子的重量将**往下拉长的疼痛,完全超过了从没有经受过类似调教的白莹珏所能够忍受的界限。

从白莹珏的下体突然喷出大量的黄色液体,江寒青愣了一下,想了想才明白过来这是白莹珏的尿液。

他哈哈大笑着,抓住白莹珏的头发将她的头用力往下按,嘴里骂道:“贱人!

你自己看一看,你是多么下贱的一头母狗啊!居然当着主人的面就洒起尿来!哈哈……“白莹珏痛苦地挣扎着,她的**已经由于那种从没有体验过的痛苦的折磨变得彻底的麻木了,除了疼痛几乎没有什么感觉了,可是江寒青的残忍话语更是让她觉得羞辱。

那种从**到心灵的只重折磨,刺激得她神思恍惚。她似乎已经觉察不到**被夹子夹住所带来的痛苦,也忘了自己的下体正有尿液不断喷出,只是哭泣着叫道:“主人!请你原谅我吧!我是你的奴隶!……呜呜……是你下贱的奴隶!请你随意惩罚我!”

在她这样哭泣的时候,下体的尿液还在不断喷出,中间还夹杂着大量的**,只是肉眼已经不能分辨出来。

江寒青满意地看着这只在自己的淫威下哭泣奉承的母淫兽,态度突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温柔地亲吻着白莹珏沾满泪珠的美丽脸蛋,柔声道:“莹姨,我爱你!为了我,你必须要忍受这些痛苦!只有这种痛苦,才能让你们这些我最心爱的女人体会到人生最大的乐趣!”

听这江寒青表达爱意的话,白莹珏全然忘却了刚才的屈辱和痛苦,陶醉在爱郎突然表现出来的温柔中。美丽的笑颜呈现在还满是泪珠的脸上,一时让整个帐篷似乎都亮丽了许多。

“青,为了你我会忍受的!我会做一个让你满意的女人的……不!是一个让你满意的性奴隶!我会证明我是最适合你的女人,比你母亲还要好!还要更适合你!”

江寒青脸上显出灿烂的纯洁笑容,抚摸着白莹珏那**被铁夹子夹住的丰满**,用充满磁性的声音问道:“这里还疼不疼?”

白莹珏的**被他的手温柔地抚弄着,男人的手摸过**所带来的温暖感觉,使得白莹珏的**又开始充血变硬,她的身子也开始轻微的颤抖。

她尽量克制着自己体内的反应,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问答道:“开始很疼!但是现在已经习惯了,不怎么觉得疼了!”

江寒青点了点头,将嘴凑在她耳边道:“不错!淫姨,你真是一个天生的受虐待狂!随便什么残忍的玩弄,你都能够很快就适应。我会很快就会完成对你的调教了!到时候你就可以永远跟在我的身边,让我随时玩弄你这美丽的**!”

说话的时候,江寒青的**一直硬硬地顶在白莹珏的屁股沟上摩擦着。白莹珏也积极地扭动着屁股,回应着江寒青的挑逗。

“青,你放心!我一定会成为你永远的女人,无论发生什么情况我都不会离开你的!”

在说话的时候,江寒青的只手缓缓伸到了白莹珏的**处,轻轻捏住了那残忍地夹住娇嫩**的铁夹子。

“青,你要干什么?”看着江寒青的动作,白莹珏感到了一点不妙,惊惧地问道。

江寒青脸上的笑容在一瞬间变得十分的诡异,鼻子在她的鬓边轻轻嗅着发香,柔声道:“我还能做什么呢?当然是折磨你的**啦!嗯!”

随着他说话的声调逐渐变得残忍起来,他的手也配合着动作起来,突然抓住那对铁夹子用力拧了一圈。白莹珏那对可怜的**在这个残忍的动作下,立刻扭曲成了怪异的形状,连乳晕似乎都已经被扭转过来。

白莹珏怎么也没有想到刚才还十分温柔的江寒青突然会变得如此残忍,毫无准备之下剧烈的疼痛使得她凄厉地尖声大叫起来。她的头猛地向后仰,口水从她不断发出痛苦叫声的嘴角流了出来。反绑在背后的只手拼命向中间夹紧,带动肩胛骨处产生明显的收缩,斜斜张开支撑身体的只腿剧烈地颤抖摇晃着。

“青……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江寒青对她的折磨并没有因此而停止,残忍的手这次移向了她的**处,同样地是抓住铁夹子用力一拧,这一次白莹珏再也忍受不住了。

在一声尖叫之后,白莹珏翻着白眼,身子软倒在江寒青的怀里。剧烈的痛苦终于将她折磨得昏了过去。当白莹珏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脚上的脚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可是只手仍然被反绑在背后,而**上也仍然十分疼痛。

江寒青正站在她的身边,关切地看着她,见她醒来开心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白莹珏看着爱郎关心的样子,心里不知是悲是喜,突然哭了起来。

江寒青将她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胸前尽情地哭着,左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背脊安慰道:“好了!别哭了!一切都好了!你看我把铁夹子都给你去掉了!”

白莹珏这时才发现自己**上和**上的铁夹子确实都已经被江寒青给拿掉了,她抬起头来看着江寒青,轻轻抽泣着道:“青,今天就这样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请你原谅我!”

江寒青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美丽面容,轻轻伸手擦拭着上面的泪珠,怜惜道:“莹姨,今天确实是痛苦了一点!不过别担心,以后一切都会好的!啊!”

当白莹珏稍微放心一点,轻轻点了点头,正待展颜微笑的时候。江寒青接着说出的话,却几乎让她再次昏倒。

“不过今天还没有完啊!今天的主菜还没有上来呢!你还要忍耐!”

白莹珏几乎不敢想象那道“正菜”会是什么样的东西,惊恐道:“不!不行!我受不了了!你不能再弄了!”

江寒青的温柔一面立刻又消失了,脸上现出冷酷的神情,寒声道:“你忘了我是你的主人了!主人要玩你,你还敢拒绝!你这种贱人永远没有资格拒绝主人的要求!记住没有!”

随着斥责的话语,江寒青那残忍的手指掐住她那还在隐隐作疼的**用力拉扯。

这一次白莹珏并没有太激烈的反应,因为今天晚上江寒青连续不断的残忍玩弄已经使得白莹珏对于这种**的痛苦变得麻木了。只是她已经被江寒青这种一会儿温柔,一会儿粗暴的多变行为搞得昏昏沉沉的了。她的精神似乎已经快要彻底崩溃。整个人变得浑浑噩噩的,傻呆呆地坐在那里。呆滞的目光似乎没有了焦点,只是傻傻地对着江寒青。白莹珏神思恍惚间,已经不知道自己这样到底是幸福还是痛苦,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生活在人间,还是地狱。她不知道江寒青对待自己的真实想法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真的已经沦为了这个年龄只够当自己儿子的年轻男人的性奴隶,只能任他随意的玩弄。她已经跌入了这淫欲的陷阱,再也没有办法自己爬出去了。迷迷糊糊中,她似乎看到了江寒青脸上显出的冷酷笑容。她实在是想不通一个人的态度怎么可以变化如此迅速,如此让她摸不着头脑。他时而对她温柔爱护,仿佛要将她含在口中一样;时而又粗暴凌辱,恨不得将她折磨得不成人形。看着白莹珏那傻呆呆的样子,江寒青知道自己的调教确实十分成功。这个女人已经快要从精神上被自己彻底地征服了。

江寒青微笑着拍了拍白莹珏的脸蛋,指着她的**道:“今天我要在这里给你穿一对乳环,因为你是我的性奴隶!而乳环这是你这种奴隶应该有的标志,也是本主人对你的奖赏!你想不想要?”

白莹珏仍然是傻呆呆地看着他,没有任何反应。

江寒青点了点头道:“好吧!你不说话!那就是同意了!你等着,我这就去拿工具和材料来!哈哈!”

当江寒青拿着一根闪闪发光的银针和一对金乳环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白莹珏终于从傻傻出神中恢复了过来。

看着江寒青用火烧着那根细长的银针,白莹珏惊恐道:“这……这是什么东西?”

“当然是给你穿乳用的了!”江寒青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残忍的感觉。

白莹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出神的时候,隐隐约约曾经听到江寒青说要给自己穿乳环,自己当时正在自怨自艾之中,没有反应过来。

看着眼前这跟银针,白莹珏感到十分的恐惧,正待开口拒绝,却听江寒青开口道:“你不要怕!不疼的!就像穿耳环一样,一下就好了!而且你戴上这付乳环之后啊,就代表你彻底献身于我了!以后你就是我真正的奴隶了!你必须要随时听从我的命令,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你想不想永远当我的女人啊?”

白莹珏看着面前这个让自己痴狂的残忍男人,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来,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已经迷上他所喜好的那种残忍**方式,自己已经被他调教成了一个真正的性奴隶,再也离不开他了。这个当初自己选择上的小男人,以后将永远是自己的主人了,自己以后的任务就是随时随地做好供他淫乐的准备。

低下头看着江寒青手中拿着的一对金光闪闪的乳环,白莹珏似乎看到了自己戴上这对乳环后趴在江寒青面前请求他玩弄自己的**模样。下体一阵潮热,稀薄的淫液又悄悄流了出来。

“白莹珏!你这个贱人,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是你自己选择了这样一条不归路!你已经穿上那么**的性虐皮衣,出现在众人面前!你这个贱人也曾经在众人面前让青儿任意的玩弄自己的**。所有的人都已经知道你是青儿的女人,是他的性奴!你还有什么做女人的尊严?你已经没有任何的其它选择了!你只能永远做青儿的性奴隶!跟在他的身边,让他快乐吧!让他给你戴上性奴隶的标志吧!”轻轻抽泣着,白莹珏在心里这样狠狠地辱骂着自己,同时也抛弃了自己最后的一点自尊,下定了决心要彻底地去当江寒青的性奴隶。

白莹珏抬起哭泣的脸蛋,望着江寒青,想到以后将要面对的羞辱生活,她体内的受虐狂血液就立刻沸腾起来,只腿间一片湿润。

脸上绽放出凄美的笑容,白莹珏柔声道:“青儿,来吧!莹姨再也没有其它的想法了!让我永远当你的性奴隶服侍你吧!”

看着这个像自己母亲一般年纪的美丽成熟女人,彻底降服成为自己的性奴隶。江寒青心里一阵激动,他一把将白莹珏搂到了怀中,发疯般地亲吻着她的脸蛋,喘着气道:“莹姨!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哦!以我江家列代先祖的名义发誓,我绝对不会抛弃你!我要你永远跟在我的身边!”听到心爱男人用祖先的名义发出的誓言,白莹珏终于可以肯定江寒青确实是真心爱自己的。只是由于他的**方式与常人不同,所以表现出来就十分的残忍恐怖了。也许对于他来说,凌辱一个女人越厉害,越能够表明他是多么的爱这个女人。

享受着江寒青雨点般落在自己脸上、唇上,还有颈上的疯狂亲吻,白莹珏觉得自己之前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而以后的生活无论是多么的羞辱,多么的痛苦,自己都一定要忍受,因为青儿是爱自己的!

当江寒青捏住白莹珏高挺的**,用银针残忍地穿过的时候。剧烈的疼痛使得她的身子猛烈地颤抖着。可是她紧咬着牙关,没有叫出哪怕一声来。她的目光火热地盯在爱郎的脸上,为了得到这个男人的爱,这么一点痛苦又算得是什么呢?

当江寒青终于将她的两个**都穿透,用布擦去**流出的鲜血的时候,白莹珏的身子软倒在床上。刚才强自忍受那钻心的剧痛,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体力。

她的两颊变得苍白没有丝毫血色,嘴巴轻轻颤抖着,丰满的**上满是晶莹的汗珠。

几滴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泪珠是代表着**上的痛苦,还是代表着精神上的喜悦。

江寒青清理完毕,将白莹珏搂入怀中,亲吻着她颤抖的香唇,细心地帮她擦拭身上的汗珠。

白莹珏热烈地回应着江寒青的亲吻,她终于迈出了成为性奴隶至关重要的一步,即将戴上那**的乳环了。

江寒青伸手摸了摸白莹珏的下体,将手抬起来,上面**的满是**。

“莹姨,你就这么期待戴上那对乳环吗?呵呵”

白莹珏用火热而坚定的目光看着江寒青,毫不迟疑地回答道:“来吧!主人,给我戴上那对东西吧!让我真正成为你的性奴吧!”

对于白莹珏来说,今天戴上这对乳环无疑是一个十分重要的仪式。它代表着白莹珏真正从精神上彻底沦为江寒青的性奴隶,同时也代表着江寒青承认了她是自己最爱的女人之一。

江寒青将那对中间的中空足以套进大拇指的金乳环戴上了白莹珏的**。

白莹珏用一种庄重的声调说道:“主人!从今天开始,我白莹珏就永远属于你了!也请你不要抛弃我这下贱的奴隶!”

江寒青解开了她仍然被捆绑着的只手,和她热情地搂在一起,激动道:“莹姨,我永远不会抛弃你!我要永远爱你,永远像今日一样的爱你!我要和你,还有母亲,一起快乐地生活到永远!”

像热恋中的情人一般疯狂地亲吻着,江寒青将他男性的特征插入了白莹珏那火热得似乎要将他整个人熔化掉的阴洞中。两个人的**再次连成了一体。两颗火热的心也黏在一起,融合成了一块。

在以后的岁月里,他们将会经历风风雨雨,但是再也没有人和事能够将他们分开……

第二十一章雁云陷落

在随后的两天时间里,两**队就在这万难逾越的雁云山口进行着残酷的攻防拉锯战。双方都明了在雁云山口的这场战役对于整个战争的局势发展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无论付出多么大的损失都绝不会轻易退缩。

邱特人大多数时候都是坚守不出,只是在帝**队戒备稍微松懈的时候,会突然杀出去给帝**队一次偷袭,小得胜果便又迅速撤回,让在后面追赶的帝**队只能对着漫天的箭雨望而生叹。

帝**队虽然在人数上大大占优,但是在雁云山这种险要的地形前他们完全没有办法展开自己的全部军队并依靠人数优势形成对邱特人的围攻。他们只能老老实实的接受被邱特人堵在山口处一对一死缠烂打的命运。

除此之外,对于帝**队来说还有一个非常不利的因素:由于从帝**队的大营到邱特人死守的雁云山口全是斜斜的山路,帝**队那些先进的重型攻城器具都无法运上山来,他们只有靠云梯,靠最原始的攀墙战术来进攻邱特人,否则就凭邱特人这简陋的木寨又如何能够抵御这些善于攻城的帝**队的冲击呢!

对于帝**队来说,稍微可以值得安慰的就是他们的人数优势了。虽然他们的四十多万大军无法一次性全部投入战场,却可以分成四支十万人的队伍,对邱特人进行车轮战。

而人手不足的邱特人相比之下就痛苦许多了,他们只能靠那帮人马一路硬撑到底。因为这个原因,在帝**队夜以继日连续不断的猛扑下,邱特人渐渐地感到有点力不从心了。他们的士兵大量伤亡自不必言,就算是能够继续战斗的士兵也由于连日的苦斗而日趋疲乏。

在两军第一次交战之后的第二天,曾经有五万名由寒正天新征召的邱特士兵抵达了雁云山口,这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邱特军队兵员不足的缺陷。不过经过两天的消耗,这部分人马也几乎全部损失了。

在三天来的苦战中,帝**队躺倒在雁云山口前的人数已经是接近十万人,而邱特人的损失也基本与之相当。对于邱特人来说,可战之兵已经只有五万多人了,形势十分危急。

这一天是十一月十六日。

前一天夜里,帝**队对雁云山口的攻击一直持续了大半夜,直到寅时方才停歇。

清晨,乌赫颜和江寒青站在山顶上俯瞰战场。

由于连日的苦战,两人都已经是疲惫不堪。昨晚两个人加起来睡觉的时间,还不足两个时辰。两人看上去都是那么憔悴:头发散乱,胡须满鬓,双眼红肿。

看着冉冉升起的旭日,乌赫颜喃喃道:“又是一天开始了!唉!……女皇陛下那方还没有消息!如果今天……!”

语气中充满了沉重而无奈的感觉。

正在俯身观察帝**队动静的江寒青,闻言之下转头对他说道:“是啊!今天是最为关键的一天了,如果今天女皇的军队还不能出现的话……我估计是……守不住了!”

说到后来,由于害怕旁边的人听到,江寒青将声音压得很低。

乌赫颜转头看着江寒青,瞪了他半天突然哈哈大笑道:“我们以十万之众,在这雁云山口阻挡了夏国四十万大军三天有多。今天就算将雁云山口丢了,我想也不能算太丢脸吧?别***死着一张脸,就像今天老子就要战死一样!”

江寒青也笑了笑,道:“乌帅果然不同凡响,此刻还能笑得出来!呵呵!佩服!……不过……说句老实话,丢了这个山口,恐怕以后的形势对我们就不妙了!”

乌赫颜摇了摇头,重重地呆了一口气,突然发怒道:“***……也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名堂!去了这么多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江寒青劝慰道:“女皇陛下他们肯定也很着急,可是战争这个事,你光是着急有什么用?只有耐心等待他们的消息了。”

乌赫颜飞起一脚将面前的一块石头踢下山去,大骂道:“耐心等?……还等个屁!今天就完了!还等?操!这样下去,等到他们来,妈的还不是来给你我收尸……操他妈……收尸都不是……是自己来送死!”

江寒青看他暴跳如雷的样子,苦笑着摇了摇头,事实如此,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一件披风从背后轻轻搭到了他的肩上。江寒青微笑着伸手到背后一搂,一具温暖肉感的身体便贴到了他的背上。

白莹珏温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道:“就算今天守不住了。我也会护着你平安离开的。”

乌赫颜闻声转头看了一眼白莹珏,悠悠道:“少主,有如此好的夫人跟在身边照顾,实在是天地间少有的福气啊!”

江寒青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白莹珏的丰臀,答道:“让乌帅见笑了!”

乌赫颜摇摇头,望着天际悠悠道:“当初女皇陛下决定出兵夏国时,正天贤弟极力反对。我当时还不以为然,现在才知道……唉!女皇陛下英明绝世,多年来算无遗策,从没有打过败仗,这一次坏也就坏在这里!她太骄傲了,太轻敌了!除了正天贤弟以外,所有的邱特人也都没有真正意识到大夏国是多么可怕的一个敌人!我们都觉得在帝国边境袭扰的时候,胜利来得是如此轻松,甚至很多时候帝国都是一种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感觉。谁知道当帝国真正全力对付一个敌人的时候,实力会如此恐怖!”

江寒青插话道:“你们还没见识过‘玉凤军团’和‘飞鹰军团’的实力呢!跟它们比起来,眼前的‘黑鹰军团’完全就是一支流民部队一般。”

乌赫颜悠然神往道:“不知什么时候才有机会见识这两支无敌威名远播四海的军队啊!”

江寒青在心里冷笑道:“哼!想见识!?等他年我位登九五,剿灭你们这帮冒犯我天朝上国的蛮夷草寇时,你就可以见识‘玉凤军团’的厉害了!哈哈!”

在他的心里,这些邱特人始终不过是蛮夷草民罢了,眼前虽然为了自己的利益协助他们作战,其实心里仍然是觉得他们冒犯天朝国威,虽百死尚有余辜!

乌赫颜怎知道他心中此刻的恶毒想法,兀自在那里感叹道:“以前我们面对的帝**队全都是孱弱不堪,自然觉得那些关于帝**队天下无敌的传言无不是夸张失实。现在看来帝**队中的精锐确实是令人望而生畏啊,就这么一支临时凑集的队伍都搞得我军手忙脚乱!唉!夏国……夏国!”

江寒青正在心里纳闷,这老头子今天怎么这么多感慨,却听乌赫颜突然石破天惊地说道:“这雁云山口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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