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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在屋里回响,间中还夹杂着男女的喘息声、呻吟声,搞得在屋外的一群人是面红耳赤,一个个在下体搭起了小帐篷。

女人的**在身下垂着,每当那个男人深深插入,下腹部撞击在她的屁股上的时候,女人的身子就会往前一冲,**也随之往前一甩。如果不是她的手撑在自己的大腿上,这种时候她一定会被男人地大力冲刺弄翻在地。当男人抽出**的时候,女人的身子又迅速地回到正常的位置,而刚才甩向前方的**,此时也回了转来,并且由于惯性的作用越过跟身子垂直的中轴线晃向后方。男人不停的前后**着,女人的身子也就不断地坐着冲前、回位地往复运动,**更是前后甩个不停。**上那两颗红色的樱桃更是以其鲜明的颜色在空中一道道诱人的飞行轨迹,搞得窗外的男人们不断地舔嘴、咂舌、吞口水。

从众人的角度看过去,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人身体结合的情况。男人的**就像一根连杆,在两人身体间起着链接的作用,坐着往复式的活塞运动。当抽出之时它大部暴露在空中,当插入之时它又连根没入女人的秘处。

那男人抽送**的动作幅度是如此之大,以致那话儿偶尔还会从女人湿滑的**中滑了出来。每当这个时候,女人就会停止身体的扭动,转过身来做出咬牙切齿的表情瞪着那个男人,以表达一种不满的情绪。而男人此时便涨红着脸,赶快将**顶在女人的阴门上,用力一顶,再次将它连根送入。

随着兴奋度地不断提高,两个人的动作频率越来越高。汗水从两人的身上不断流出,顺着两人的大腿往下流去。而女人胸口上的汗水则大部分汇聚到她的**尖端,顺着她身体晃动的方向,一滴滴从**上飞甩出去。一时间两个人身子周围的地面上到处都是汗水的痕迹。

在**了不知道是多少次之后,男人的动作开始渐渐放缓,但是动作的力度却越来越大。每一次冲刺,都给人以要将他跨下的女人插穿的感觉。每一次重击,都会引起那个女人尖声的大叫。从她那淫荡的样子来看,可以断定,她的花蕊每一次都被那巨大的**狠狠击中了。

男人俯下身,将胸口贴在女人的背上,伸手捏住她胸前晃荡的**玩弄着,下体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女人的**在他的手中变幻出种种形状,更加显出它的丰满多肉。连江寒青这种见惯美乳的老手,都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女人被男人玩弄**的动作所刺激,吃吃浪笑着,淫声道:“嘻嘻!小坏蛋,看不出来嘛。居然有两把刷子啊!搞得我好爽哦!”

“废话!早就告诉你,我他妈的厉害得很!你以为啊!事情是干出来的,不是吹出来的!”

女人百忙之中回头瞪了他一眼,媚笑道:“哟!夸你两句,你就要上天了!你……以为……呵呵……哎哟……你……啊!”

女人本来准备要嘲笑男的两句,谁知第一句刚说完。那个男的便加剧了动作,一次次将**击打在她的子宫口上,让她口中嘲讽的话语还来不及说出口,就变成了淫声**。

“嘿嘿!小娘们,你……还敢嚣张吗!嗯!……妈的……你以为你……厉害?还不是……被老子操得像头发骚的母猪!”大汉喘着气得意地说道。

那女的待要开口反驳,却实在是被搞得浑身酥软,连话都说不出了,唯有喘着气**呻吟的命了。

“啊!……咿……哦!”

这声音就像她的投降宣言一样,让那个男的更加兴奋,更加卖力。

不一会儿,女人撑在大腿上的只手也连连打滑,撑不住她自己的身体了。在她的身体无力地往下滑下去的瞬间,男的手一环,搂住了她的细腰,使她不致软倒在地。

感觉自己获得了最终胜利,男的哈哈大笑着抽出了仍然在抖动个不停的**,抱起女人将她甩到了床上,然后让她俯身趴在床沿边。女人的屁股正好对着窗口,窗外的众人终于从正面看到了女人的阴部,肥厚的**上可以看到****的痕迹,由于刚才那阵激烈的**,此刻她的**已经微微地张开了,从肉缝中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阴洞,就像一个张着口嗷嗷待哺的婴儿,呼唤着什么东西的进入。

大汉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得意地道:“**!前面的洞爽够了,后面的洞是不是也想玩一玩呢?”

女人只是满脸笑意地望着他,没有作声。

“呵呵,看来你是愿意了!**!”大汉说着伸出右手的中指到她嘴边道:“贱人!舔它!我要用它插进你那肮脏的屁眼儿里去!”

女人狐媚地看了他一眼,顺从地张口含着他的手指吸吮,发出啧啧的声音。

等到手指被舔得湿漉漉以后,大汉从她的口中抽出了手指,将手移到了她的屁股处,用手指试着顶了顶她的菊花蕾,结果手指尖很轻松地就进入了她的后庭。

窗外看到这一幕的人心里都在想:“妈的!果然是老鸡,后庭开发得如此发达,轻轻一送就进去了。”

大汉试探了两下,便把手指使劲插到了底。女人的头高高昂起,眼睛微闭,嘴巴张开发出轻轻的呻吟,显然她觉得十分的舒服。

大汉使劲地抽送手指,嘴里咬牙切齿地骂个不停:“婊子!嗯!想要大爷玩你的屁眼儿?操!老子玩死你!你个**!妓女!”

他的手指在那个女人的肛门中剧烈地抽送着。女人趴在那里,脸贴在床上,屁股朝上高高耸立着。随着男人手指的插弄,她的屁股快速地晃动着,嘴里**连天:“啊!是……对!……我是妓女!……我是**!……玩弄我的屁眼儿吧!……求求你……玩死我吧!……插烂我的屁眼儿!”

男人听了她的**,一边继续以似乎要捣烂她肛门才甘心的力道狠插着,一边冷笑道:“操!居然有你这么贱的**!好!老子今天就如你的愿,干死你个臭婊子!”

很快的那个女人就在屁股遭受玩弄的情况下达到了**。身子无力的瘫软在床上,本来高高耸立的屁股也矮了下来。**从阴门中缓缓流出,滴到床单上好大一片。

看着趴在那里满足得咿咿呜呜呻吟的女人,那个大汉还没有得到满足,推了推那个女人,见她像死猪一样趴在那里只会喘气,嘲笑了她两句:“刚才不是嘴硬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呵呵,你不是很得意吗?现在怎么哑巴了?哈哈哈……!”

没有得到女人回答,他也没有在意,得意地弹了弹胯下那正怒目高挺长达八寸的硕大**,往窗子的方向瞟了一眼,扬了扬头,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还示威性地套弄了两下。

大汉用手指粘了一点**中流出的**,涂抹在她那因为刚才的粗暴玩弄而张开一个小口的肛门边上。刚刚还瘫在那里犹如一堆烂泥的女人,立刻因为肛门性感带的刺激,再次扭动起屁股来。

大汉大力拍打了一下她的臀部,然后用手分开两瓣肥大的屁股,将**顶在她的肛门上,然后用力往里一送。女人皱着眉头呻吟了几声,没有过多的反应,巨大的**很轻松地就进入了看上去十分小巧地肛门洞中。

扶住女人摇动的屁股,大汉猛力地运动着,**在狭小的肛门中每一次地抽动都带动肛门周围皮肉剧烈地蠕动。女人的肛门经受着巨大的考验,不过从她的表情看来她却十分的享受,一点也没有受苦的感觉,大概是平时肛门训练有素的缘故吧。

男人大概由于心情舒畅,居然轻轻哼起了小调。不过由于喘气的原因,实在听不出他哼的是什么,搞不好还被别人听成是在呻吟。那个女的在他身下有了动力,又开始晃动起屁股来,让窗外的人都想不通她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死而复生!

男子似乎觉得已经玩够了,下体里憋得难受,只求最后解决一次了事,也不讲究什么淫攻战术了,一阵猛插,大有三下五除二射精了事的样子。

果不其然,没过多长时间众人就见到那个大汉一声低吼,将**从女人肛门中抽了出来,用手一阵套弄,浓浓的白色精液喷薄而出,射在女人的背上,斑斑点点到处都是。

看到这场春宫戏基本结束,江寒青笑了笑,向手下众人使了一个眼色,要众人回房休息。正当他们转身准备离开时,却听到走廊尽头处有人朗声道:“一群小贼!恬不知耻!居然敢去偷看人家的房事!唉!公道不在人心啊!”

江寒青等人大吃一惊转头看去,却见一个青衫文士站立在走廊尽头一个房间门外,凛然看着他们。江寒青有愧在心,不敢应答,让手下众人赶快进屋后,向着那个文士鞠了一躬,见那文士摇头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方才放下心来,扭身就欲进入房内。

陡然听到侧背面一阵破空之声,江寒青心里陡地一跳,叫了一声不好,往前飞身扑倒。当他还在空中之时,一阵劲风擦着他的头皮而过,金属物体破空而过所发出的声音就如同在耳边响起一样。

“腾”的一声,江寒青狼狈地摔倒在地上,匆忙间害怕敌人连续追袭,不及查看是被什么东西袭击,一个侧滚翻向旁边,然后侧身站起,欲待拔出腰间长剑,却才发现刚才自己走出房门居然忘了带剑,不由大呼糟糕。还好偷袭者只是出手了一次,后面并没有跟着追上来动手。而江家武士一发现少主被偷袭便立刻拔出兵刃冲了出来,此时刚好冲到江寒青身前,将他团团围住挡在身后。另有两个武士便冲过去和刺客搏杀起来。

放下心来的江寒青这时才看清楚偷袭他的人原来是一个女人。这个女子身穿一身完全凸显出她身体美好曲线的黑色武士劲装,蒙着连眼睛都遮在后面的黑色面纱,站在距江寒青不远处的一个窗子前,应对着三个扑过去的江家武士的进攻。她背后的那扇窗户已经被彻底破坏,刚才她便是打破那扇窗户跳出来并掷出武器对江寒青进行偷袭的。

这时林奉先等人都听到响动冲了出来,看到江寒青没事方才放下心来。而女人掷出来袭击江寒青的武器也被一个江家武士拾起,递给了江寒青。令江寒青感到吃惊的是拿在手里的居然不是什么刀、剑、飞镖之类的东西,而是一根普通的铁条。他不由开始怀疑起来,这个女人真的是要害自己吗?如果不是,她为什么要偷袭自己?如果是,她又为什么不用锋利的兵刃,而是选用了一根毫无可能重伤自己的铁条?觉得其中必有蹊跷,江寒青疑惑地望向正在和三个江家武士搏斗的女人。

虽然江家武士的进攻十分凶狠,可是那个女人同时应付着三个江家武士的攻势,还显出一付十分轻松的样子,不时偷眼打量一下江寒青。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她也不腾挪移跃,只是站在原地不动,手里的长剑使得犹如蛟龙翔凤,宛转如意。江家武士连续使用猛打猛劈的招式,一副欺她女人体弱,想要比拼力气的架式。可惜每次出招,还没有碰到别人的兵刃,就被别人攻向自己的防守漏洞,不得不撤回兵器,保命为先。

看了一会儿,江家众人都明白了,这个女人的武功实在是高得惊人,她现在纯粹是在戏弄三个江家武士,如果她当真进攻的话,两个人恐怕早就死于非命了。江寒青更是清楚,自己应付手下三个武士的围攻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可是要如此轻松,却是万万不可能,这个女子的武功已经达到了与他父母同等级的层次了,实在是天下屈指可数的高手。以她这个身手如果刚才是真正准备偷袭他的话,他准定横尸当场。此时,江寒青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女人今天来并不是要来害他,而是多半有着其他的目的。

江寒青正待开口询问,那个女人却突然出乎意料地先开口了。

“傻小子!你是小青吧?你这些手下武功不错啊!还不叫他们停手!难道非要我使出真功夫来?到时候你母亲可要怪我欺负后辈了!”

江寒青听她说话的声音似乎有点耳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声音来,听她的口气似乎是跟母亲一辈的,而且叫出来的确实是很多家族外的前辈叫自己时习惯用的称呼。

“都给我住手!”江寒青立刻出声命令那三个还在闷头闷脑死缠着对方的武士停下来。

武士们连忙收剑退下,那个女人也随着收剑入鞘说道:“这才对了嘛!呵呵,你听不出我的声音来了?我可是见过你那么多次的呀!前不久,我想到中原来玩,告诉了你母亲。你母亲一听,便请我顺道看看你。如果你有什么要帮忙的地方,要我多帮帮你。我跟你母亲多年老友,也就答应了。前几天我到你家,听说你刚离开家往这个方向来了。我想着路途艰险,怕你出事,连忙抄近道一人轻身追来。呵呵,差点跑到你前头去了!刚才进店开了房间,放下东西后正准备出门逛逛。无意间看到一群人在窗子这里趴着,其中一个很像你,不能确定,便想试一试。于是就出手了。呵呵,见了你手下的实力我就确定了。手底下能有如此实力,长相又跟我记忆中你小时候那样子差不多的人,除了你还会有谁!呵呵!幸好你现在跟小时候的长相比起来都没有变多少。否则当面错过都不知道!”

江寒青一听心里不由一喜,如果真的是母亲请她来帮助自己,那此人的能力定然是连母亲都十分佩服的。

他现在已经基本可以确定这个女人是敌非友,而且应该还是跟自己见过面的。至于刚才的事情应该确实是像她所说的那样只是为了试探自己这方的实力而故意策划的,否则的话自己肯定已经没命了。

这时走廊两端的人越聚越多,都是因为听到楼内的打斗音出来观看的人。江寒青知道,这种南来北往之地的客栈中宿客里多有见多识广之人,怕他们看出自己一帮人的不妥之处,到时候就糟糕了,而且在这种人多的地方许多话也不好说。

想了一想,便待准备出声招呼那个女人进自己屋里说话,却听到刚才被自己偷窥过的房间里突然有男人怒骂道:“我操!臭小子,偷看半天老子搞女人也就算了嘛!居然还要和一个臭婆娘在外面打打划划,存心影响大爷休息啊!妈的逼,小心大爷抓住你两个,操死你妈的个逼!”

那屋内除了刚才那个男人外,别无其他男性。江寒青听到他的辱骂,虽觉愤怒,但是因为自己刚才确实偷看了别人**,自觉理亏,也就忍住了没有说什么。

而那个蒙面女子可不一样了,大怒之下冲过去,飞起一脚就将那间屋子的房门给踹了开来。

屋内那男子仍然**着全身坐在那里,怀里搂着刚才那个女人,一只大手正在那个女人**的身上摸来捏去。大汉看到蒙面女子,不慌不忙地站放开怀中的女人,抓起床边放着的宝剑站起身来,吊着一个大**在那里哈哈大笑道:“哟!贱货,这么快你就来找你亲老公了!”

蒙面女子大概没有想到那男人会赤身**站在那里一点也不怕羞,愣了一下,却也没有害羞退出房间的意思,摇了摇头道:“你个死贼!口出污言秽语,本当一剑刺死你!不过,今天算你运气好,摆出如此丑陋形状,我也不好跟你多扯!今天暂且让你嚣张!哼!”说完转身便走出门去。

谁知那大汉却又在她身后说道:“哟!小妞,你当大爷是唬大的啊!呸!你过来呀,还不是给大爷舔吊!你去打听一下我金南是什么人!嘿嘿!”

此话一出,走廊尽头的众人立刻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天啦!他就是那个在三岔口这等龙虎之地会遍天下好手,无人能敌的金南啊!”

“难怪说话如此嚣张!嘿嘿,看那个小婆娘怎么收场?哈哈!”

“听说金南的后台还是定国公家族啊!这种人谁惹得起?!”

“是啊!我还听说,他手底下有一大帮人,经常到处打打杀杀。”

江寒青这时恍然大悟,看来自己家族的努力都是被这个叫什么金南的王家的走狗给毁了的!

蒙面女子听到金南的话已经停下了脚步,此刻听到众人的议论,便半转身看了那个叫金南的一眼冷笑道:“原来是有恃无恐啊!嘿嘿!居然敢自称会遍天下好手,无人能敌!如此狂言,我还是第一次听见!好!我就给一个机会,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好手!”

蒙面女子转过身来,“铿”的一声拔出剑来遥指着金南,一股凌厉杀气从她身上猛然涌出。她虽然立定原地不动,可是身上所传出的杀气却有如有形之物令走廊两端的人都觉得难受。身处其中的金南更是明白了此女的厉害,刚才还漫无所谓、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此时却紧张得弓起了身子,长剑伸向前方,防备对方的进攻,冷汗从他的额头上不断地流下。虽然还没有交手,他已经知道自己绝不是这个蒙面女人的对手。现在他才知道天底下居然还有如此可怕的高手,是他这种井底之蛙连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高手。

在他旁边的混血女子此时也匆忙从床单下面抽出了两把蛾眉刺,站到他旁边紧张地盯着蒙面女子。

蒙面女哼了一声,长剑略为一斜指着那个混血女子道:“原来你们是一伙的!我还以为只是两个淫人胡搞在一起呢!好吧,今天就成全了你们!你叫什么名字?我不杀无名之辈!”

她长剑这一指过去,混血女子立刻感觉一股有形的冰寒之气压向自己胸口,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有张嘴瞪眼的份儿。

蒙面女见状,冷笑了两声,身上发出的杀气减少了许多,不屑道:“米粒之珠,也敢与日月争辉?嘿嘿!”

感觉压力小了许多的混血女子终于可以说话了,忙答道:“前辈,误会了!晚辈这个搭档不是故意冒犯前辈的,他只是平时粗豪惯了,不懂说话!粗人一个!”

“你叫什么名字?”蒙面女子见她说话恭谨,似乎比较满意,居然收回了手中长剑。这时,那个叫金南的大汉却仍然紧张地盯着她,丝毫不敢放松。

“晚辈名叫李巧兰!”混血女子见她收回了长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听她问到自己的名字,连忙作答。

正站在蒙面女子身后感叹她武功高强的江寒青,这时却想起一件事情来,突然开口道:“你恐怕是叫王美云吧?”

听到这句话,那个混血女子面色大变,惊恐地看了看蒙面女子道:“没有!不是!我叫李巧兰!不叫那个什么王美云!”说话的时候,身子微微颤抖,目光恍惚。

原来江寒青提到的这个叫王美云的人是当今定国公王明德的一个堂叔和西域胡姬生下的女儿,从小就聪明多智,对于打听小道消息尤其感兴趣。后来长大后就在王家中负责下层的情报收集组织工作,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江家的情报档案中专门有她的记录,江寒青曾经看到过关于她的情报:“黑色头发,兰色眼珠。惯使蛾眉刺。”近两年来渐渐没有听到她的消息,江家一直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去了什么地方。

刚才当旁边围观的人说到那个金南是定国公的人时,江寒青心中不由一喜。他知道这个消息对他来说简直是上天的恩赐,王家将金南安排在这个重要的交通要冲的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的。他也判断自己家族以前派来的人十之**就是毁在这家伙手上,自己既然知道了这个家伙,这次就一定要抓住机会将他给除去。不过他还没有机会注意到这个混血女人,因为蒙面女子在这个时候显露出的功夫让他是又惊又喜,立刻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直到刚才那个混血女子拿出了自己使用的一对蛾眉刺,他才猛然醒悟:一个混血女人,蓝色的眼珠,使用蛾眉刺,又跟王家安排在这里的人混在一起,这不就是那个王美云吗?于是出其不意地出声询问,从那个女人惊恐的反应来看,江寒青更加断定自己的判断没有错,这个人正是王美云。

江寒青心中一阵狂喜,今天自己居然无意捉到了两条大鱼。如果能够拔除掉王家在三岔口设下的这两颗毒牙,对于王家的打击可以肯定将是十分沉重的。尤其是这个王美云,江寒青知道以王美云在王家的地位,将她放在这里,一定是让她在这个交通要道主持这一带所有的情报工作。如果说那个什么叫金南的莽夫还无足轻重的话,那这个王美云一旦被除掉,整个王家在帝国东部的情报收集工作都会大受影响。

想到这里,江寒青看到那个蒙面女人手中的长剑放了下来,看样子是准备放对方一马,急道:“快!杀死他们!这两个家伙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立刻将他们铲除掉!”

谁知那个蒙面女人却彻底将长剑收入了剑鞘,转过身望着他道:“你是命令我?哼!你母亲都不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你这傻小子还敢如此嚣张?你叫我干掉他们?我偏要放走他们!”

说完不等江寒青回答,转头对那一对贼男女道:“还不快滚!”

江寒青一听急了,手向着屋里一指。手下众人立刻拔出兵刃,想冲进房去宰掉那两个家伙。

谁知堵在门口的蒙面女人却再次拔出了长剑道:“我说过放掉他们!你们没有听见吗?想死,就过来!傻小子,我告诉你!别以为我顾着你母亲的面子,就不会对你动手!今天你要么放他们走,要么……哼哼!到时候,就算见到你母亲,我也跟她没完!”

江家众人一时不知所措,全都望向江寒青,看他怎么指示。

江寒青这时简直是气炸了肺,想不到母亲会请来一个这么蛮不讲理,全凭个人好恶做事的女人给自己帮忙。不过他清楚,如果眼前跟这个女人翻脸,以她的武功,自己这方将要付出的代价将是十分惨重的。而且以这个女人的实力,如果她能够真心帮助自己,将来能够起到的作用将是不可预估的。至于眼前这两个王家的家伙,现在自己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底细,以后慢慢收拾就行了。

权衡利弊,江寒青立刻命令手下统统收回兵器各自回房休息,然后对那个蒙面女人道:“看您说的什么啊!我怎么可能跟您动手呢?呵呵,您是长辈!您说放,就放!请先到小侄房中,由小侄奉茶如何?”

蒙面女人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好!这才是我记忆中那个听话的小青嘛!好了,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你们两个趁我还没有改变注意赶快滚吧!”

说完收回兵刃,便由江寒青领路肃客,往他房中走去。

至于王美云和金南两人,此时自然也不敢多耽误了,灰溜溜地冲出房门,推开走廊尽头围观的众人落荒而去。

进到房中,江寒青赶忙请那个女人坐下,又去亲自给她泡了一杯茶端了过来。

那个女人仍然没有取下蒙面的黑纱,看着江寒青做完了这一切才悠然道:“小青啊!看你那样子,是听不出我的声音来了?看来你一点也没有将我放在心上啊!”

江寒青尴尬道:“这个……嗯……您应该是从西域母亲那方来的吧?……小侄当时比较年幼,加上已经离开西域多年……这个!”

蒙面女人笑道:“呵呵!你不用解释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你本来跟我也只见过四次。我最后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才十五岁。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听不出我声音完全正常。呵呵!我是跟你开玩笑的!”

江寒青这时才放下心来,跟着哈哈笑了两声,正待开口询问蒙面女人的真实身份,却见她伸出白皙的只手缓缓取下了蒙面黑纱。

江寒青一看,立刻目瞪口呆,张嘴结舌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挤出一句:“您……是……!”

第九章 市井良士

当那个女人缓缓揭下蒙面的黑色面纱,江寒青顿时觉得房间里变得光亮了许多。

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张美艳绝伦的的脸蛋。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秋水盈彻,唇若点丹,齿若含贝。眉宇之间自有一种傲然之气,大有不与群芳同列之感。虽然之前听她口气似乎资格很老,和江寒青的母亲还是同辈,可是此刻看上去也就只有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江寒青虽然是从小在花丛中长大,看惯了各种美女,此刻看着这个女人,也禁不住目瞪口呆,口吃了半天才挤出一句:“您……是……!”

那个女子皱了一下眉,不满道:“你看什么看?”

“是!哦!没有什么?……只是看到您和蔼可亲的美丽面容,我不禁想起了我亲爱的母亲!在我眼里,您就跟母亲一样!”江寒青嘴里说着阿谀奉承的话,脸上满是真挚的神情,而与此同时他的嘴角却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微笑。在他的脑海里此刻想象着的却是调教她的淫荡场面。对于他来说将一个女人和自己的母亲相提并论,自然以为着他心里将这个女人当成了自己的性奴隶。

当然这个女人根本不会明白江寒青话中将她和自己母亲相提并论所隐藏的含义,还以为他是在称赞自己,嘴角微微撇了一下笑道:“你小子嘴巴还是像当年那样甜!明知道你说的话都是假的,不过我白莹珏也不知为何就是吃你这一套!唉!”

看着这个女人的微笑前轻轻撇嘴角的动作,听到这个女的报出自己的名字,江寒青脑中突然神光一闪,想起了这个女人的来历。

在江寒青只有十来岁的时候,他正跟随母亲在西域驻军中成长。当时阴玉凤偶然听说西域有一个叫做白莹珏的女人,武功十分高强。当时已经名列帝国五大高手之列的阴玉凤便找上这个女人比试了五次,居然一胜四负落到了绝对下风。

事后,一向心高气傲、眼高于顶,很少服人的阴玉凤对她的武功也推崇备至,倾心相交。这个女人也就和阴玉凤成为了闺中秘友。

后来阴玉凤曾经多次邀请她到自己军营中盘桓小住。也就在这个时候,江寒青认识了她。当时还很年幼的江寒青却已经懂得了许多男女之事。看到白莹珏如此美丽,心中对她充满了各种淫秽的幻想。怀着不轨之心,江寒青特别讨好她,经常说些好话讨她高兴,希望能够给她留下好印象,以后可以有机会跟她行苟且之事。而白莹珏虽然平时不假言笑,但是出于女性天生爱小孩的母性,她对于表面上十分天真可爱的小寒青却一直非常痛爱,一直对他很好,几乎可以说是有求必应。在那个时候,每次当江寒青说话逗她开心,她就会撇撇嘴角微笑起来。江寒青一直对她这个习惯性动作记忆深刻。

不过在江寒青十五岁以后,由于这个女人隐居深山修炼神功去了,江寒青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个女人了。随着他年龄渐长,身边的女人逐渐多了起来,他也就渐渐淡忘了这个曾经让他产生过许多幻想的女人。

谁知现在时过七年,当他已经几乎忘记了这个女人的时候,却听到面前的女人说出了白莹珏这个名字。再加上看见她微笑时撇嘴角的动作,江寒青立刻从尘封的记忆深处找到了这个女人的印象。

看着面前清丽绝俗的美女,江寒青心里想道:“好啊!白莹珏,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啊!本来都忘记你了,你却又自己送上门来!哼哼!当初我年纪幼小,拿你没有办法。现在……嘿嘿……我不把你变成我养的听话的美女母狗,就枉自生为男人!也枉费自己辛辛苦苦从母亲身上学到的调教女人的本事!哈哈!”

幻想着将白莹珏征服之后,将她和母亲一起套上狗项圈,然后自己拉着她们两人,让她们**全身在地上爬行的场面,江寒青的嘴角不禁泛起了一丝笑意。

一转眼看见白莹珏正狐疑地看着莫明其妙露出笑意的他,害怕她看穿自己的不良念头,江寒青立刻装出久别重逢之后十分惊喜的样子笑道:“莹姨,是您啊?!小侄!真的……真的是想不到!”

莹姨,是当初江寒青对白莹珏的称呼。之所以叫她做莹姨,主要是因为江寒青当时心里其实是把她叫做淫姨。前后鼻音之差,意义是天壤之别,白莹珏又怎么可能想到一个小孩子心里想法会如此之不堪呢!

此刻听到江寒青叫出当年对自己的称呼,白莹珏心里一阵高兴,点头笑道:

“呵呵!你个小没良心的!我还当你把我忘记了呢!呵呵,还好!你还记得你莹姨我,也不枉我为了你跑这一趟!”

听着白莹珏跟着自己的称呼自称“淫”姨,江寒青心里一阵得意:“哈哈!枉你自命不凡,还不是被老子玩!操!总有一天,我要名正言顺地当面叫你淫姨!你等着吧,贱货!”

心里这样想,表面上可一点也不敢怠慢,江寒青说道:“莹姨,我怎么可能忘记您呢?小时候,您对我那么好的!我永远都记得您对我的好!”说着装出很激动的样子,拉住白莹珏的手摇了两下。

白莹珏的手非常柔软,捏在江寒青的手里是柔若无物的感觉。在两人肌肤相触的瞬间,白莹珏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手往后缩了一下,被江寒青拉住,没能拉动。她的脸蛋儿一下变得殷红,瞟了江寒青一眼,见他欢心鼓舞的样子,仿佛没有觉察到什么。白莹珏这才稍微放下心来,低下头低声道:“小青啊!莹姨这次之所以到中原,其实也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想见一见你!”

江寒青心里不由一喜,忙道:“莹姨,您……!”

白莹珏不好意思地抬起头,红着脸道:“莹姨这几年隐居西部大山专注武学,全心练功,也不关心外面的世事。但是就是常常想着你这小鬼,觉得你蛮可爱的。如果不是因为所练神功不能有片日之耽搁,早就出来看你了。这次在隐居七年之后,终于练成了苦苦修炼的神功,便想到中原来透透气,顺便也想着要见一见你。于是我就去你母亲那里走了一趟,问了一下你的近况。你母亲听说我要来看你,十分高兴,还给了一件信物,让多教导你呢!呵呵!……后来前几天我到了京城找上你家去,拿你母亲给的信物见到了你父亲,才知道你竟然要去邱特人那里。我怕你出事,连忙追了上来。这不还好找到你了。想来也很险的,我都不知道你长成什么样子了,就这样傻傻追过来了,当时一阵心急,也没有想一想要是错过了怎么办!呵呵!”

江寒青感动道:“那是莹姨您关心小侄!”

顿了顿,江寒青问道:“莹姨,我母亲……她最近怎样?还好吧?”说话时一脸关切之色,油然而生。

白莹珏看到他关心母亲的天性显露,不禁暗暗点头,暗忖自己当年果然没有看错这个孩子,真的是天性仁厚,十分感动道:“你母亲好!很好!她就是有点想念你!那么多年不见你了,我看她着实想见你一面,提到你时都快哭了。等这件事了之后,你最好还是去看一看她吧!”

江寒青听到母亲如此想念自己,想到自己跟母亲四年不见,心里一阵难受,眼睛就模糊了起来。

白莹珏见他泫然欲泣的样子,忙连声安慰他不要悲伤。

江寒青压下心头对母亲的思念,抬起头一脸严肃地看着白莹珏,坚定地道:

“莹姨!以后我要将您当作我的母亲看待,要对您像母亲一样好!”

可怜的白莹珏听了他的一席话十分感动,连连点头称好,心想:“唉!真难为小青,这么大了还这么善良纯真!不过……小青现在还真的是长大了,长得……有点……好看!”想到这里,脸上一红,偷看了一眼江寒青的脸色,害怕他看穿自己的想法,连忙将头埋了下去。

江寒青看到她的神态,心里暗暗得意,知道自己给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不过他清楚,对于这种本领高强、眼高于顶的女人来说,也不能逼得太急了。否则这种心高气傲的女人,脾气自然比较古怪,很有可能就会像刚才放走那两个王家的贱人时那样翻脸不认人。

明白不能逼得太急,他便将话题扯开,转口跟白莹珏说起了此次邱特之行的原因、目的和打算,还有这次来三岔口想要完成的设定据点的任务。

当白莹珏听到自己放走的两个人如此重要的时候,不由十分惭愧,暗恨自己不应该在那种时候乱发脾气,连忙向江寒青道歉。江寒青自然十分大度地连声说道“没关系!没关系!”。

看着江寒青这么宽宏大量,白莹珏更加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找机会补偿江寒青。

而江寒青便趁此机会,提出邀请,希望她能跟随左右远赴邱特国,辅助他实现目标。

正觉得有愧于心地白莹珏当然毫不犹豫地接受了他的邀请,让江寒青兴奋不已,此去路上又多了一个玩弄的对象了。

然后两个人又谈到金南二人今天在众人面前丢了这么大一个脸,看他们那骄横跋扈、气焰嚣张的样子,今晚多半咽不下这口气要来报复,自己一行应该要格外小心等等。

两人就这样聊着聊着,不知不觉过了两个时辰。

江寒青突然醒悟时间不早了,便请白莹珏回房休息,说明天再请她陪着自己在城里观察一下形势。白莹珏虽然不愿此刻就走,却也不好意思再留在江寒青房中,只得先行回房休息了。

等白莹珏走后,江寒青叫来陈彬,让他吩咐弟兄们今晚要特别小心,当心白天的两个王家的贼男女前来报复。陈彬不感大意,立刻下去分派今晚守夜的人手去了。看着众人都有了准备,估计就算发生什么问题,也能够有足够的预警让众人醒来,江寒青也暂时放下心躺下休息了。临睡前他心里还在想:那个叫什么金南的莽夫,一看就是吃不得亏的,而且没有什么头脑,今晚多半要来报复,乘着他还没有来自己要抓紧时间休息。

谁知江寒青一觉醒来,却发现天已大亮,预料中的敌人居然没有来,江寒青不由诧异了半天,心想:“难道金南他们真的是被莹姨的武功吓破胆不敢来了?

按说,以王家在三岔口的实力,能够几次全歼自己江家派来这里设立据点的大批人手,肯定不可小觑!以金南昨天表现出来的脾气,如果手里拥有这么大的实力,不应该这么窝囊啊!难道有什么阴谋?“这时陈彬进房来见他,江寒青便问他昨夜负责值班的同伴可有什么发现。

陈彬毫不犹豫地答道:“有一件事情很奇怪!昨天晚上负责守夜的弟兄向我汇报说,他发现客栈四周居然夜里有许多武士持刀巡逻,戒备森严。他观察了很久,发现原来这些巡夜武士全是客栈自己派出的。……除此之外,倒也没有其他可疑事情发生。”

江寒青听了不由一震,难道这家客栈具有如此实力?看来金南等人昨夜没有来报复,这家客栈本身起了很大作用。可是这家客栈真的强大到连王家在这里的势力都不敢得罪它吗?还有就算客栈老爸他不怕金南,他又怎么会连邱特骑兵破城的危险都不怕,还敢于留在这里观望时局,赚一笔国难财?一个普通的客栈老板又怎么会有如此实力呢?

苦思了半天不得要领,江寒青决定先去见一见白莹珏,问问她的看法再说。

叫手下打来水,洗漱完毕后,江寒青便去见白莹珏。

白莹珏已经起床多时,正在房间里盘腿打坐。听到开门声,睁眼见是江寒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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