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心跳游戏_分节阅读_76(1/1)

我不尖叫著让人来抓你已经是给你脸面了,你再这麽胡言乱语、胡说八道,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愣了一下,他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骂过,不过她的语言太过幼稚、表情太过呆傻,一点气势也没有。

他皮皮一笑,起了捉弄之心,“哟,你还懂什麽‘是可忍熟不可忍’呀。那你现在就叫吧,看你的损失大,还是我的损失大?”

她拿眼瞪他,“无赖。”

“嘘!”他眯著笑眼,伸出食指在唇间一竖,戏谑道,“小声点,要是让你的丫鬟婆子们听去了,就算你有一百个口也会被人指著鼻子骂‘偷汉子’呢。”

“哼哼,一个巨大魁梧的男人居然威胁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真是不要脸。”

“巨大魁梧?嗯。”他眯眼陶醉,他喜欢这四个字。可以看出她是个很会讨人欢心的女人。“好,这四个字用的真好,不愧是叶进士教出来的好女儿。”中了进士却不能做官,叶家老爷活得真是失败。

面对著父亲被嘲笑,她立马横眉冷对道:“废话少说,你今儿特特来找我,到底有什麽事情?”

虽然表情犀利,气势却提不起来,真真是个可悲的小姑娘呀。

他挑眉说道,“听说你被休了。”嗯,终於进入正题了。

她怒目相向,“胡说八道,若是连你都‘听说’了,我家人岂能没‘听说’这件事情,你这人怎麽连说谎都不会打草稿。”

他神色一愣,他乐呵一笑,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我去掉‘听说’两个字。”她真真是太有意思了。

她还是骂,“真无耻!就算我被休掉了,这也是我们叶家的事情,与你有何干系!你管这麽多做什麽?”

“怎麽会不相干?”他定定看了她几秒,脑筋一转,便深情款款地恶作剧:“从元宵一见,我便爱慕与你,想纳你为妻,一生相伴,叶三姑娘可否愿意?”说完,他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坏笑。

她瞪圆双眸,一霎间,傻傻愣住了,半响後,她才反应了过来,眨了眨黑葡萄一般的眼睛,歪著头看他,然後认认真真、呆里呆气地纠正道,“其实你应该对我说,‘自元宵一见,我便仰慕你的才学品貌,愿聘媒娶你为妻,一生相伴。’才是。元宵时,我还是傅雁竹的妻子,你是世家公子不是街头浪子,请不要说些笑掉人大牙的话了。”她特特加重了‘愿’‘聘’‘媒’‘娶’的发音,以示她对被他尊重的渴望。

他身子耸耸笑抖,从来没想过这个女人会把他的恶作剧看得如此认真。真真是个呆傻的!这样的女人怎麽就让傅画沂和傅雁竹喜欢得欲罢不能呢?实在令他费解啊。他弓了腰肢,嘴唇抵著被褥上咯咯直笑,眉眼弯弯,倾国倾城。过了好一会子,他方才抬起头来,双眸一改先前的笑意盈盈,深邃地盯著她看,翘了翘唇,语速轻缓且认真地说道,“自元宵一见,我便仰慕你的才学品貌,愿聘媒娶你为妻,一生相伴。叶三姑娘可否愿意?”明知不该如此认真,他却如此认真了。

她脸颊绯红,牵起青罗绢帕遮住红唇,垂下头,羞人答答地说道,“容我考虑一晚,你明日再来吧。”

他微微眯起眼睛,想笑又压抑著不笑出声,哎呦,这女人真真太有趣了……

……

☆☆

窗外浅白的阳光暖洋洋地洒进窗里来落在了临窗的榻子上,她放下手中的绣花竹圈,伸了一个懒腰,用手搬著双腿让自己来盘腿而坐,耷拉著眼皮,懒洋洋伸出双手让暖暖的阳光晒在十根略显肥嘟的白皙手指头上。

“噗嗤!”一声,他忍俊不禁地闷笑出声,这女人真呆真傻。

不过她的手指长得挺漂亮。

她脸色惊变,连忙狼狈地整理自己的坐姿,以淑女的跪坐姿势代替了盘坐姿势。待一切转换妥当後,她抬眼看他,眨了眨黑葡萄似的眼睛,嘴角处勾起笑容,灿烂道,“你来了。”

这样的开场白令他一怔,仿佛她正等待他的到来。

“你在等我?”他顺便问问。

“嗯。”我点了点头。

他又是一怔,这女人为什麽要如此认真回答他,他只不过随便问问而已。不知为何,她待他的方式让他感觉很不自在。他静静垂眼,再抬眼时,为了赶走这种不自在便跳了话题:“昨儿跟你说的事考虑得怎麽样?”

她甜甜一笑,认真诚恳地对他说道,“你来我家提亲吧。”

她的回答太过直接,太过真挚、太过专注。令他心神巨颤,愣在原地硬是不能动弹。

看他这样的反应,她像明白了什麽似的,脸蛋轰地一下暴红了。

她连忙垂了脸,掰著手指,找话来转移这份尴尬,“不过我要嫁给你,并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你们那样的家世,你家里人很难同意你娶一个被休掉的女人吧?……还有啊,这件事情,我也还没有告诉我的父母亲,你要来提亲得先让他们知道我已经被傅雁竹休了才成。”说著,她粉粉的脸皱成一团,一副很伤脑筋的样子。

他摸了摸下巴,好笑道,“听你这麽一讲,我发现我要娶你好像困难重重。”

她抬眼看他,笑地灿烂,回答的语气既真挚又肯定:“虽然我们之间有好多的问题没解决,但是我相信你既然开口说要娶我,那一定有法子可以把这些困难解决。”

这是一种全心的肯定和信赖。

她肯定他的能力,她信赖他的本事。

他身子一僵,一股不知名的悸动涌向了他心头,一双漆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瞪向她。

她心下一跳,他那是什麽表情?她刚才有说错什麽话吗?

他这样的表情把她吓著了,她轻轻咬著唇,低低叫唤著他的名字。“沈如冶……”

可他仿佛没听见,继续用眼睛瞪著她。

他的眼神太凶狠,她被他吓得小脸苍白,只得垂眼玩手指。

倏然,他双脚踏上榻子,把她的身子钳在他的身子下,双掌夹住她的脸颊,用力地揉搓,声音沙哑道,“你刚才说什麽?”

她脸上的肉被他挤得好痛,她使力地拉下他的手,泪眼弯弯道,“沈如冶,你要做什麽?!”

“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他在她的耳边轻轻吹气道。

她连忙揉揉被他蹂躏到发痛的脸颊,这个沈如冶真暴力。“刚才我说了很多话啊。”沈如冶怎麽了,为什麽这样激动?

“从‘虽然我们之间有好多的问题没解决’开始说。”

她眼露疑惑,压根不懂他为何要她把这句话重新说一遍?

“快点。”

虽然她不知道原因,但是还是很聪明地把他想听地话重新说一遍:“虽然我们之间有好多的问题没解决,但是我相信你既然开口说要娶我,那一定有法子可以把这些困难解决。”

“嗯。”这时他才笑眯眯地点了点头,道,“把傅雁竹写给你的休书给我。”

她不解地拧眉问道,“你要他给我的休书做什麽?”

他勾唇一笑,道,“你不给我那张休书,我怎麽让你的父母亲相信你已经被傅雁竹休掉的事实?”

她推了推他的胸膛,道,“嗯,好。不过你得先起来。”他正压著她。

他抿了抿唇,直起身子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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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的两天,他的心情一直很好,带著满腔期待等待她嫁过来。

她会是个好玩具,值得他的期待。

但这样的心情被沈如净的一句话打破了:“你若只当她是玩物玩玩自然可以,但是切勿当她是心上之人,因为她不配。”

只一句话,让他被她用认真和诚挚勾起的火热心肠瞬间冷却下来,恢复了初始的游戏心态。

沈如净说的没错,就算她再好,也不过是个荡妇淫娃罢了。

☆☆

两天後,她终於嫁过来……

“二哥哥,快去掀盖头!”如月是他的宝贝妹妹,他与她打小亲密,向来是无话不说,因此如月对那女人的过往是最清楚不过的,所以待她的态度少了恭敬,多了瞧不起。

他笑笑,也不呵斥如月的没规矩,只是宠溺地说道,“顽皮。”

他用秤杆伸挑起她的红盖头,戏谑道:“新娘子,抬起头来,让大家夥瞧瞧。”

这时候只见她小小的身板一震,却依旧低著头,一言不发。

如月冷冷一笑,大步走过去,撩起了她的下巴,勾唇冷嘲热讽道,“我以为长得会有多美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娶妻娶贤,漂亮不漂亮倒是其次。只要她今後能带给我们家多多好处就成。”不知为何,见她单纯的黑葡萄眼里流露出的一丝心慌,他就有种很想凌虐她的冲动。

呵呵,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会有这样不正常的情结。

听了他的这句话,她的眼睛猛的瞪大,眼里充满了受伤。

如月见此,再加一把火,向她伸出双手来,道:“喂!给我红包。”

他不由咯咯一笑,这个淘气鬼,明明知道她带来的丫鬟都被他赶出去了(红包在丫鬟身上),还来如此一出,真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呀。

听此,她抬起黑葡萄一般的眼睛平静地看著如月,委屈地抿著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啧啧,看起来真可怜呀。

如月见此,立马冷下脸,收了手,嗤笑道,“新娘子居然没准备红包。”说著如月的眼睛瞥向鸢尾,挑眉取笑:“大嫂啊,有这样一个妹妹,你这个做姐姐的,一定觉得很丢脸吧?”

鸢尾眼眸暖暖看了那女人一眼,後睨向如月,笑道,“我这个妹妹向来懂事乖巧,我从来不觉得她丢了我的脸。”

嗯,看来这两姐妹感情挺不错的,至少不会为了讨好沈如净和如月选择沈默。他不由睨了沈如净一眼:看来你的魅力也不怎麽样,还是偏爱自家妹妹多一点。

“什麽懂事乖巧?若她懂事就不会连个红包也不准备。”如月冷笑。

这时候,只听她噗嗤一笑,道,“你闹洞房的方式还真特别,明明知道新娘子准过来了,备的红包都让贴身的丫鬟收著的,明明就看见我的丫鬟都不在我身边了。却还这般闹我,要不是知道你是个顽皮的,我还真会被你唬得一愣一愣的。”说著,她把眼睛望向他,软软抱怨:“夫君也真是的,你也不看在我今儿个是第一天进门子,多多提醒我一下。”

他一愣,这个女人还真笨,话说得这麽直,就不怕得罪了未来的小姑子?还有,她瞧不到他是故意不帮她的吗?

或是,她在做戏。为的是勾引他?

真是个又呆又有趣的女人。

……

见没的闹腾了,众人悻悻离去,他踱步至门口,关了门子。

一屋静谧,只听到长案上的龙凤烛劈劈啪啪的燃烧声。

他慢腾腾地走向她,在榻沿坐下,伸出纤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转向他,俯近她的脸庞,在她的耳边吐了一口热气,低低问道:“紧张吗?”这动作很自然,他想这样做很久了。

她抿著唇,没有说话。睁地大大的黑葡萄眼睛里盛满了不解。

他知道她的不解在何处。呵,真是个呆傻的,她就不明白那时他是为了让她心甘情愿嫁过来待她才那样温柔的吗?

“好了,闲话不多说,我们开始圆房吧。”多时的监视,时时看她在傅雁竹怀里或撒娇或求欢,嫩嫩娇娇的,他早已心痒了。

“呃。”说到圆房,她吓得肩膀一缩。

真奇怪,她不是好那口事吗?怎麽会有这样的反应?

欲迎还拒?

他心下冷笑,妄图算计他?

他岂是她能算计的?不知天高地厚。

好吧,她既然这麽好那口事,他就给她个刺激的。也不枉费她对他这般做戏。

他站起身去,走到一个红漆柜子前,拉开柜门,取出黑漆匣子。他拿著匣子,来到榻前,“哗啦”一声,把一匣子的性玩具都倒在了床榻上,有木头做的假阳巨;有像碗一样的铁罩儿;有粗粗长长的绳子;有细细青青的竹笞;有绿鞭儿;有……

见到这些,她的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吓到她了?

呵,也是。她虽然银荡,但毕竟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而已,见识过的东西有限。

“沈如冶,你到底想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