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心跳游戏_分节阅读_63(1/1)

?”

“回二奶奶,这是主子们的主意,属下不清楚原因。”

我翻了个大白眼,道,“好,这个我不管了。可你躲得好好的,干嘛跳出来吓我?”

“回二奶奶,那是您想往阁里去,墨阁是书房禁地,不许随便进入。”

我点点头,道,“好,这些就算你是尽忠职守,可是你为什麽不早点跳出来,非得等我走到面口了再跳出来?你这不是存心要吓我吗!”

黑衣人身子僵硬,跪了下去,“属下知错,请二奶奶责罚。”

这下轮到我愣了,就这样?这男人不反驳了?

我抬了抬下巴,道,“看在你今儿是初犯的份上就饶过你一次。”

他冰冰冷冷地说道,“谢二奶奶。”

呃,这男人怎麽一点点的面部表情都没有?他是面瘫吗???

“让开,别耽误我端汤进去给夫君喝。”

“二奶奶,此处是禁地,您不能进去。”

我瞪他,“沈如冶能进,我为什麽就不能进了?”

“二奶奶恕罪,属下只是奉命行事。”

在电脑游戏里,进墨阁没这麽麻烦啊,暗处有黑衣人把守著……

不过……守得这般严密,里面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竟然是秘密,当然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反正给沈如冶送汤的机会多的是,我不急於一时的。

佳琦见我要退缩,便拧了我胳膊上的肉肉一把。

哎哟,好痛!

我拿眼瞪佳琦:你不用下这麽重的手吧?

佳琦对我使了个进去的眼色。

我抿紧嘴唇,僵著身子就是不肯行动。

佳琦垂了眼,再度狠拧了我胳膊上的肉肉一把。

哎哟!痛死我了!!痛得我两眼泪汪汪……

佳琦以这样决绝的手段不让我退缩,那我便不退缩。硬著头皮上吧,太过畏手畏脚就成不了大事。

我道,“你进去给我通报一声,这样总行了吧。”

“二奶奶,书房禁地,属下也不可进去。”

我借机大声嚷嚷道,“混账东西!我好心给你脸,你却驴蛋的不要脸!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主子啊,嗯!”冷面大哥,对不住啊,我不是故意要骂你的,千万别往心里去。

我把双手圈在嘴边,仰头对著墨阁大声喊道,“夫君,夫君,为妻来了,你快出来!”叫这麽大声,阁楼上的沈如冶若是没听到,那麽他的耳朵就是聋的。

“嚷什麽嚷!身为二奶奶,这样乱嚷嚷成何体统了?你是不是骨头痒得不舒服了,想挨抽啊?”说著,沈如冶直接从二楼的窗户里跳了下来。

我拍掌笑赞道,“夫君,您好厉害。”

“哼!”沈如冶冷哼一声,过来揪住我的衣襟,“唆”地一声,把我拎上了二楼。

“啊啊啊啊……”

“吵死了,别叫了!”沈如冶蹬脚入了二楼窗户就把我抛在了榻子上。脚踩到榻子上,留下两个白白的土印子。

我拍了拍胸口,定了定魂,歪著头问道,“我们刚才是‘飞’上来的?”

沈如冶冷眼瞥我,问道,“你来这里做什麽?”

“我来给夫君送鸡汤。”说到这里,我叫起来,“哎呀,我的鸡汤还在楼下呢。夫君,你等我一下,我这就拿上来。”说著,我跳下了床,踩著木板,“哒哒哒”地跑下楼去。

……

“琥珀。把鸡汤给我。”

“是。”佳琦轻移莲步,把食盒递给我。

见那个黑衣人还在,我不由勾唇笑了,“我现在要处罚你对我的大不敬。领罚吗?”

“二奶奶要罚属下,属下自当领罚。”

“可恶的奴才,不说是你自己犯错受罚,倒只说我要罚你?好,好,好的很啊。琥珀,拿块搓衣板来让他跪上两个时辰。”说完,我眼角余光瞥见黑衣人的手轻颤了一下。

哼哼。像铁一样的汉子,打他板子就像给他饶痒痒,叫他跪搓衣板才是处罚他的好手段。

“啊?”佳琦瞪圆了眼珠子。

我抬了抬下巴,道,“你傻呆呆的愣著做什麽?还不快去?”

“是。”佳琦回神,转身去拿搓衣板了。

我冷冷瞥了一眼黑衣人,道,“你就在这里等著受罚吧。”

“是。”黑衣人应声,声音里终於有了几分我听不懂的情绪存在了。

我勾了勾唇,心情就像今儿的春光一样的好。人啊,心情一好,话就会多了起来:“哦,对了,黑衣留著晚上‘有需要’的时候穿。天天一身黑,你闷不闷?年轻人该多穿些鲜豔明媚的衣服,知道吗?”

黑衣人的身子僵了僵,拱手应声道,“是。”

“嗯。”我点了点头,拎著食盒,踩著木板楼梯,“哒哒哒”地上楼去。

☆☆

“夫君,喝鸡汤吧,凉了就不好喝了。”我殷勤地把鸡汤端到他前面的小几上。

沈如冶拿起汤勺舀了舀鸡汤,道,“这鸡汤里不会加了药吧。”

我做西施捧心状,道,“夫君,我们是夫妻啊,作为丈夫的您怎麽可以如此猜忌作为妻子的我?要不是只有一把汤勺,我倒要吃上一口以证自己的清白。”

沈如冶端起了鸡汤抵在我的唇边,低声道,“那就你一个人吃吧,你吃完了我就相信你。”

“可是这鸡汤我是专门做给夫君吃的啊。”

“夫妻本是一体,我吃跟你吃,还不都一样?”

我摇摇头,道,“不一样的。”顿了顿,我咬著牙,含著泪,道,“可是夫君要我喝,为妻便不得不喝了。”说著,我便拿起汤勺,一勺一勺地舀著吃。

吃著吃著,我灿烂一笑,舀了一块鸡肉送到他的嘴边,“鸡肉好嫩,夫君,您也吃一块。”

本来以为沈如冶会歪开头,或者直接拍掉我的手,可是奇迹发生了……他居然张口含住了鸡肉。

刹那间,我觉得春光灿烂,百花盛放,蝴蝶纷舞。我晕晕乎乎的,……醉了心肠。

倏地,沈如冶捏住我的脸颊,上下扯动了起来,戏谑道,“脸怎麽突然就红通通了起来,像喝醉了似的。”

我兀自沈醉,单手轻触他的脸颊,喃喃低语道,“酒不醉人人自醉也是有的,我被夫君的风采倾倒了。怎麽办……怎麽办?我好像越来越喜欢夫君了。”

沈如冶的眸光闪了闪,眉眼皆是笑。

我推开鸡汤,歪著头,笑说道,“夫君,为妻献上一支舞给夫君,可好?”

“什麽舞?”沈如冶的声音有些沙哑。

“舌帕舞。”我一边说著,一边缓缓地从宽大的衣袖里扯出了长长的轻纱绢帕,两手捻住绢子两端,翘起兰花指,扯直了绢帕,以绢帕隔开了我与他的脸。

隔著帕子,我把脸渐渐靠近他的脸,微阖双眼,唇吻上了他的唇,轻轻地啃咬了起来。

“夫君,请您亲亲我……”

……

“夫君,求您了,求求您了。”我舔一下,说一下。

“该死的妖娃!”

猛的,沈如冶一把揉住了我,隔著绢帕,粗暴地吻住了我的唇,狠狠地咬起我的唇瓣来。

头好晕,心开始怦怦乱掉了起来。

偷了个空,我边喘息边说道,“嗯。夫君,舌头,我要夫君的舌头……”

沈如冶眸色加深,他一把扯掉绢帕,他的舌头由浅而深,纠缠上我的舌头,动情吸吮。

……

不一会儿的功夫,沈如冶软倒在榻上了。

“该死!你竟敢给我下药。”

“夫君,我不敢给你下药,我不过是以实际行动告诉你:下药不一定要下在汤里面。”

沈如冶冷了眼眸,“你给我下了什麽药?”

我俏生生地眨了眨眼,笑道“**加迷药啊。”**是为了让他欲火焚身,迷药当然是为了限制他的行动,防他对我做出那啥啥事件来,呃,成年人都明白的。

沈如冶冷笑,“你欠人操就直说,何必做出如此无耻下流的举动来!”

臭嘴巴!我张嘴咬了咬他的下巴,道,“你整日被那群女人‘狎玩’,我怕你硬不起来呀。”

沈如冶冷笑道,“你说反了吧,是我‘狎玩’你们。”

我眯起眼睛,甩甩食指,道,“夫君,这个是你无法否认的事实哦。那些个女人‘狎玩’你的情景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虽然你的下面的那支肉杆儿被她们的下面的肉儿紧紧包起来,可是你的脸上却没有丝毫快活的影子,倒是她们的脸上充满了xing爱满足的快活。嗯,就以那个叫依灵的姨娘坐在你的肉杆上拼命扭动著大屁股的时候为例吧,当她在高亢地叫著‘二爷的肉木奉好粗、好硬,插得依灵好爽,好爽!特别是二爷大大的亀头刺在依灵的花心上,戳得依灵的心尖都在打颤,啊啊啊啊啊啊!依灵快要爽死了。’的时候,你的表情始终都是淡淡的,除了呼吸急促了一些外,我就没见你有什麽快乐的表情。”

我吃了一口鸡汤後,继续说道, “夫君,你居然被她们一群女人给‘狎玩’了,实在太可怜、太可悲了。为妻见之,於心不忍、如鲠在喉,所以今儿只有冒犯提醒夫君了,还望夫君能重觅良妾,得到真正的快活。”

83稀罕(慎)

睡得迷迷糊糊之间,我的胸口有被巨物压住的感觉。

我睁开眼睛,见案桌上的小油灯已经被点起来了,灯影幢幢下只见沈如冶正压在我的身子上。

虬结的肌肉,铜黄色的肌肤,线条分外好看,这种好看与傅雁竹唯美的流水线条的不同。

“夫君,您来了。”也许是睡得迷迷糊糊了,我居然没有表现出对他深更半夜出现在我房间里的惊讶。

沈如冶的眉毛挑了挑,眯著眼睛看著我。

这时我才意识到“糟糕”了,怎麽能以如此从容的态度对待一个深更半夜闯入房间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是我的“夫君”。

……

沈如冶一句话也没说,只扯下他的腰带绑住看我的一条腿绑在床柱上。

“夫君?您这是要做什麽啊?”本性难改,一时间我还是没能如心里所想所愿的那般表露出惊惧的表情,语调平常的如同在与沈如冶说家常。

唉,脑袋怎麽可以这样迟钝呢?真真是睡迷糊了……

沈如冶根本就不回我的话,右手插进我的衣襟里,抓起我胸前的两只乳防,用力的揉捏了起来。

“夫君,嗯,夫君。”我细细浅吟,把胸前的乳防更深地挺进他的手掌心里头,屁股在铺著厚厚毯子的床榻上轻轻蹭了好几下。他用手揉搓我的胸部,我没有那麽舒服,我用屁股摩擦床榻不是因为我很舒服难耐激情,而是我本能的想要自己舒服起来。

女人和男人欢爱,女人如果没有感觉,做起来非但女人自己不舒服,连同插入的男人也会很不舒服。所以讨好男人的第一要素是要让自己舒服。

沈如冶俯首咬住我粉粉嫩嫩的乳尖儿,我的身子轻轻颤了颤,小口里轻轻吐出了一个“啊”字。

沈如冶见之,眸色一暗,沙哑道,“真敏感,你很想被男人操?”

“夫君……”我做出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大有你再侮辱我,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

沈如冶没把衣服脱尽,他褪了外袍,褪了裤头到膝盖上,把硬硬的性器撞进我的体内来。

“啊──夫君,好痛……您就不能来个前戏吗?直接插进去感觉,肉肉相蹭感觉好干涩,像被刀子割一样。”说上一大堆色色的语言,增加情趣。──色女必学招数之一。

沈如冶捏捏我的脸,道,“那就快些流出**来。”说著,他抓著我肥肥细腰,狠狠的抽出、撞进,亀头直插穴里最深处。要命,身子往上一撞,头晕了那麽一下下。

“夫君,您扯痛了我里面的肉儿了。”我抱住他的脖子,软软又娇娇地扯住他白色里衣的衣袖轻轻摇了摇,低斥道,“我没湿呢,被你这般狠命的撞击著,好难受。”落几滴泪在眼睫毛上,营造出我很委屈的脸容。

沈如冶定定望著我,不知道是我的哪方面逗他舒坦了,只听他咯咯直笑,只见他眼神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