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心跳游戏_分节阅读_48(1/1)

子来。”

我淡笑,“无妨,真到了那时候再说吧。”!傅画沂那样的男人怎麽可能呢!若她说傅雁竹,我或许还能信哩。

佳琦坏笑,“但愿那一天你不会後悔今儿的决定。”

我瞟她一眼,冷哼一声,笑道,“若是你来玩,你不定有我的魄力呢。我至少有决心一女n男了,虽然说这只是个游戏,可好歹也是个真人的游戏。你说说,这种气魄有几个女孩能有?”我说的也是实话。游戏、小说,很多女孩能够接受一女n男,因为那毕竟是假的,若真刀真枪的来,又有几个女孩可以做到我这份洒脱?虽说美男如玉,众女爱之,但毕竟更多人稀罕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好男人嘛,一个就够了。

佳琦淡淡一笑,垂下头去,不再劝我。

我笑笑,先她一步走向前去。

……

我们俩隔著几步,默不做声地走在铺这小石子的羊肠小道上。

突然佳琦表情无比好奇地开口问道,“那现在,你和傅雁竹在晚上的时候,……有没有滚床单?”

听之,我脑袋一嗡,差点晕倒。我抚额,咬牙切齿道,“喂!佳琦大婶,你都几岁的人了,怎麽还会好奇这样的事情!”我还以为她是个淑女,现在看来,她原来就是一个超级大色女。

佳琦嘻嘻笑,“告诉我吧,对此我挺好奇的,毕竟你也已经收服了傅雁竹的心了。按你的逻辑你应该也不需要和他上床了吧。”

我囧的手舞足蹈,“傅雁竹,他、他,他可是我丈夫!他要,我有什麽理由阻止?!”

佳琦定定望著我的眼睛,很认真地说道,“既然这样,你就该一视同仁。”

“他(傅画沂)不是我夫君!”我窘的脸儿发烫,舌头顿时打结。

佳琦笑了笑,语重心长地说道,“在游戏里,他是你喜欢上的人。木槿,你不该不遵守游戏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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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鲜币)60物伤其类

我不由苦笑,道,“佳琦姐,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有那个必要再去遵守什麽破劳子的游戏规则吗?”

“有这个必要。”佳琦蹙了蹙眉,道,“我总觉得这个游戏不会这麽简单,你切不要忘记了我们在电脑里看到的那朵奇怪的四叶花瓣是类似真花的粉红花瓣,而不是你现在胸前的那两片红豔豔的花瓣。入了游戏,就身不由己了,你既然坚定了一女n男的心,那麽就要坚持到底吧。……我的意思并不是要你频繁的跟他做那个事,而是要你不要做的这麽绝,从此以後不再让他碰你的身体了,偶尔一两次给他甜头是势在必行的,你听明白吗?”

我想了好久,才点点头,觉得佳琦说的极对,这个游戏是一女n男的游戏,我想投机取巧怕是不成的。

佳琦笑了,“你能现在想明白就最好,我真怕你脑筋拐不过来,又走了许多冤枉路。”

我笑笑,没有再说话。

刚进抚香院,珍珠就急步向我走来,说道,“夫人,刚刚前院的管事来禀,说沈国公府的二少夫人没了。”

沈二少夫人?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凉住了。

佳琦问珍珠,“怎麽会这麽突然?”

珍珠道,“说是和丫鬟游玩水榭,不慎落入水中,等婆子救起来的时候,人就没了。”

“……”

佳琦扶住我的手臂,搀扶著我进了屋子,她扶著我坐在临窗的榻子上後,轻轻说道,“你也别太伤感了,这也许就是定数。”

我吁了一口气,道,“物伤其类,怎能不伤感?这已经是我知道的第三个穿越女没有了。”

“第三个?”佳琦瞪圆了眼珠子,疑惑地望著我。

我说道,“第一个是萧府千金,第二个是沈如净的通房丫鬟,第三个就是沈二少夫人了。”

“萧府千金,沈二少夫人,这两个我知道她们是穿越女,那个通房丫鬟我确不知道了。”

我看向佳琦,说道,“那个通房丫鬟,我也只是猜测她是穿越女。”

“哦?”佳琦依旧用疑惑的眼睛看著我。

见她好奇,我依了她的性子,徐徐说道,“这个时代,为了不引起家庭内斗,在贵族里头有这样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就在正室能生孩子却还没生下孩子的情况下,通房丫鬟是要喝避子汤药的。有一天,我去鸢尾那处,她跟我说避子汤药在那丫鬟身上就失效了。宫里来的太医说那丫鬟的体质特殊,对避子汤药产生了抵抗能力。……那时我觉得这件事很蹊跷,就问鸢尾,那个通房丫鬟跟了沈如净多久。鸢尾回答我说是有两年了。於是我确定这是一个局,出与试探沈如净这潭水有多深的原因,我便跟她说这件事情的蹊跷,让她暗自调查……後来她告诉我说,原来那个丫鬟用一本能治奇病的医书换来那太医的一个谎言,骗沈家说她是因为体质特殊才怀孕的。”

话说到这里,佳琦已经明白了,她点点头,道,“这个丫鬟若不是穿越女,就是沈如净敌人送来的美丽间谍。毕竟一个普通的通房丫鬟怎麽可能有一本能治奇病的医书。”

“嗯。”我点点头,轻应了一声。

佳琦又道,“不过这件事情我不认为是鸢尾查出来的,我猜一定是沈如净借鸢尾之手除掉那个通房丫鬟的。”

佳琦这麽快就想到了,果然聪明。

我叹了口气,回到目前的乱局中来,“佳琦姐,你说,这个谢氏会不会是被沈如冶害死的?”‘掉进水里淹死’,这几个字眼,让我很敏感地想到了‘谋杀’这两个字。

佳琦点点头,道,“被沈如冶害死,这是最大的可能,但是我们也不能排除可能是意外死亡。”

我垂了眸,道,“现在我们要不要派人去打听?”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不可。”佳琦连忙反对,道,“沈如净和沈如冶都不是吃素的,我们派人去调查,不但不会打听到有利与他们的事情,一个弄不好反而会被他们反调查了。”

我凝望著她,漫不经心地说道,“佳琦姐,你不是说过浑水好摸鱼吗?我们正愁没有足够的事情引起他们的注意呢。被他们‘反调查了’正好,说明他们已经注意到我们了。”对我来说,要小心就一直小心,要刺激就刺激到底,玩大玩小都已经玩了,还不如借势把事情玩大了。我本来是打算保守地玩下去,可既然已经决定按佳琦的冒险路线走,就要冒险到底。毕竟开弓没有回头箭。

佳琦怔愣,瞪圆了眸子看著我。

我被她盯得好生地不自在,不由眨了眨眼,道,“佳琦,你做什麽这样看著我?难不成我脸上生出字来了?”

佳琦眨了眨眼,道,“你这姑娘真不简单,懂得举一反三呢。”

我摆摆手,不好意思道,“佳琦姐谬赞了。”

佳琦淡淡一笑,道,“那我们就光明正大的派一些人去打听吧。”

我摇了摇头,道,“沈如净和沈如冶那样精明,我们太光明正大了反而不好。”顿了顿,我又说道,“我记得有一xx的专家说过,男人看半遮半掩的美女图片比看到全身赤裸的美女图片兴奋上一百倍。所以说,隐秘的调查比光明正大的调查更容易勾起他们的探知的欲望。”

佳琦点了点头,眼睛亮晶晶,“嗯,你说得很有道理。”

我不太好意思地垂了脸,我不过是借住她的谋划,往更深处发展。说到本质,这个玩法的骨干还是她起的呢。

(12鲜币)61谁中了谁的计

情景番外1.谋成。

☆☆

屋外夜风瑟瑟吹,屋里鼻息粗粗喘。

伴随著一身闷吼,他身下的女子昏了过去。

“来人。”磁性低哑的声音从屋里传出,守在屋外的下人捷速推门进了屋。

沈如冶从女体上起身,垂眸看了昏死过去的女人一眼,狠狠踹了一脚,道,“把这女人拖出去。”

“是。”下面恭立著的男人低应一声,走上前几步,面无表情,像抗货物一样抗走了地上那人事不省的女人。

“贱货!”沈如冶低咒一声,踢翻了一张太师椅。可当他看见歪倒在地的太师椅时,眼睛更红了起来,不由抬脚踩碎了椅子,只留下满地的木屑渣子。

沈如冶气急败坏,“我待她不好吗?居然又起了那勾引你的心思!”他一直待那女人与旁的女人不同,可她回报著他的居然是去勾引他的哥哥,这样的事情让他情以何堪!

“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何必气成这样。”低沈沙哑的嗓音流泻在空气里,如山间溪水一样轻柔悦耳。

沈如冶五指扣紧,倾国倾城地笑,阴阴森森地说道,“哼,要是你的媳妇红杏出墙了,出墙的对象还是和你长的一摸一样的弟弟我,指不定你会比我更愤怒呢。”

沈如净笑了笑,道,“是她倒贴过来的,我可什麽都没做。”

沈如冶愤怒地奔了过来,扯起沈如净的衣襟,冷笑道,“你什麽都没有做,甚至连一根手指头也没勾,她就像见了蜜的苍蝇一样倒贴上你。所以你很得意,是吗?”沈如冶的愤怒其实无关情爱,他只是噎不下那口气!明明是长得一模一样的两兄弟,可凭什麽女人亲眯的总是沈如净!凭什麽大家赞美、肯定的总是沈如净!凭什麽他和沈如净总是被人拿去比较来比较去!

纵然沈如冶如今很是愤恨,沈如净俊美的脸庞依旧平静如冰,风吹不动,他以手撑头浅浅淡笑,悠悠道,“那没长眼睛的女人不是已经被你处理掉了,你还有什麽不满的?”沈如净其实是很爱护他这个弟弟的,要不然也不会在那女人一来勾引他,他就告诉了沈如冶。

听之,沈如冶更加气恨难消,“我不该一时冲动就弄死了她的。”这麽就死了,太便宜她了。

沈如净瞟了沈如冶一眼,缓缓拨了橘瓣优雅地吃,并不说话。

沈如冶撇了撇嘴,道,“我去洗澡了。”说完他就往里面走去。

沈如净放下了手中的橘子,优雅起身跟了进去。

见沈如冶已经坐在了温泉里,他勾了勾唇,褪了衣服,走进温泉里。

屋里有温泉,只因沈国公府地处奇妙,地裂处有温水喷出,那水温很适合沐浴洗身,於是便建了这个温泉房。

静默片刻,沈如净才慢条斯理地开口说话,“今儿朝上,傅画沂不著痕迹地替叶轩吟推了那炼丹的差事。”

沈如冶转头看向沈如净,惊奇道,“傅画沂为叶家人出头?”

“嗯。”沈如净低醇地应了一声。声调里带著磁性,有一股吞噬灵魂的魅力。

“哦?那傅雁竹是怎麽反应?”沈如冶天对事物的重点极其敏锐,一抓稳准。

沈如净缓缓闭上了眼睛,道,“傅雁竹脸色铁青,双唇紧抿。”不过,这可能是傅雁竹故意做戏给他们看的。

“这麽说来,并不是傅雁叫竹傅画沂出手帮叶家的。”沈如冶的声音轻软,好似心不在焉,“没想到叶家中居然有人能叫得动傅雁竹为他们家办事的,真不简单呐。”沈如冶顿了顿,侧脸问道,“说说,这个人是谁呢?”

沈如净说道,“派出去的人回报说叶家男人没有直接找过傅画沂,只有叶家的三女儿昨天回了一趟叶家。”

“哦。”沈如冶点了点头,又道,“叶家小子推死袁大人的宝贝金孙子,傅雁竹动用了人脉,让这麽件杀人命案不了了知,已经够不可思议了。可接著傅雁竹又为叶轩吟留在京里做官无偿献上了一份兵器图……现在傅画沂又为了叶家人……啧啧,这一桩桩一件件可真令人咋舌。那叶家的这个三女儿真了不得。”

沈如净挑眉笑道,“你当傅雁竹没见过女人啊?他那样的男人,岂会被一个女人迷成那个样子?再说傅画沂岂能是一个女人能驱使地动的了的?”沈如净扯了头上的发带,让头发浸进温泉里,“这一切不过是他们使得障眼法罢了。我想傅家和叶家定在谋划著什麽。”

沈如冶眯了眯眼,勾唇笑笑,故意跟他哥哥唱反调,“也许事情本来就那样简单,是你把事情想得太过阴谋了。”

沈如净睨了沈如冶一样,笑了笑,道,“你会为了一个女人去做那样的蠢事吗?”

“不会。”沈如冶懒懒摇头,却回答的斩钉截铁。

“你既不会,同样生为王孙公子的傅雁竹又怎麽会?”沈如净嗤笑。

“那傅雁竹从小体弱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