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心跳游戏_分节阅读_30(1/1)

罢。姐姐绝对不会看错的,那铺子铺面很大,又生在那个繁华的地方,就算不能赚银子也绝对不会赔银子的。”

我垂眉思索,想著该怎麽做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

这样的事情就是一把双刃剑。谢氏可以利用我达到接近傅雁竹的目的,我也可以反过来去利用她,这对我来说也是个接近沈如冶的机会。只是我跟傅雁竹说过,我不在意什麽庄子、铺子的,这会子,我若跟她们合开了铺子,不是自打嘴巴,不但是说话不算话,一个弄不好,还会在傅雁竹面前烙了个满身不是。

鸢尾见我沈默了良久,不由失笑道,“妹妹,这是一本万利的好事情,你还犹豫些什麽?”

我抬头看鸢尾,为难道,“大姐,合份子的事情,我不能在没请示之前就答应你了。”

“这样的事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又不触及到他们之间的利益,你何必回去请教他呢?你也太软弱了点吧?”鸢尾蹙眉道。

我无奈的叹息,人与人的观点不同,造就不同的处事风格。自强自傲,一点也不靠人,这样的性格是好的。在我本来的那个社会里,这类的女子会生活的很好,但是问题是现在这个时代是以男人为尊的社会,太过的好强,以为凡事一味的自强自立就能让男人高看自己,这种想法虽然对这个时代的一部分男人有用,但是对这个时代的大部分的男人来说,就是一种越权行为。

我笑笑,说道,“姐姐不明白侯爷的性子,要是这样的事情我不跟他讲,指不定我们之间会生出什麽间隙来。”在我看来,凡事都要变通,不同的人有著不同的性格,要与不同的人相处,就要有不同的相处之道。──说白了,要讨好一个人,就必须学会迁就著他的性格,以他能接受的行为为人处事。

鸢尾恨铁不成钢地用手指戳了我的脑门子一下,嗔道,“你呀,这里真真是榆木脑袋瓜子。怎麽怕他怕成这样了?”顿了顿,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教训我,“女子是要温柔一点,但绝对不是你这样的‘温柔’法子,一点事情都不敢自己主张,这样生活著,你还会有什麽乐趣可言。你也该……”

41病了

我乘坐的小轿刚在竹院落地,珍珠刚撩了轿帘子扶我下轿,翡翠就跑过来趴在我耳朵上焦急地说道,“夫人,侯爷病了。”

“什麽?”我心一惊,提著裙子就往屋里跑去。

从小院到卧房的这一路,我尽可能快的奔跑著,因为此刻屋子里静悄悄的,所以凤头履踩在地砖上发出的哒哒声特别的响。一屋子的人都在同一时间转头看我。

环视了人群一周,只见有五六个身著太医官服的人立在炕边。又见太夫人、大夫人、二老爷、二夫人、傅画沂、三夫人都在屋里,我愣了一下,便立即上前去一一行了礼。

大夫人蹙眉冷道,“怎麽出去了这麽久才回来?”说完,大夫人就转头看著炕上的傅雁竹,把我就凉在了一边。

我登时怔住,因为平素里气质高雅的大夫人从来没有对我发这麽大的火。

傅雁竹紧蹙著眉,一边艰难地喘息,一边转脸对著我的方向冷冷命令道,“傻愣在那做甚麽,还不过来。”

“是。”我轻应了一声,立即向炕边走去,立在炕边查看著病情的太医立即让了一个位置给我。

又过了一会儿,那个为傅雁竹把脉的太医松开了手,太夫人按捺不住地疾步奔过来,紧张地问道,“李太医,我孙儿要不要紧?”

被太夫人称为李太医的人立即拱手向太夫人,道,“回太夫人,侯爷旧疾复发,只要再使用旧年吃的药,就能控制。”

就在李太医回复太夫人的一瞬间,我的忽然重重的一悸。只因为这李太医用的字眼是“控制”而不是“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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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的人全部退去了,我捧著一碗药,蹙著眉头,一勺一勺地喂著傅雁竹。

倏地,傅雁竹转开了头,勺子上的药汁滴落在他的脸颊边,眼看就要流到脖子上了,我连忙抽出了袖中的绢子为他擦拭。

在我还来不及发火的时候,傅雁竹拍开了我为他擦拭的手,粗著脖子,冲我吼道,“不乐意喂,就别喂!给我摆什麽脸色?滚!”

我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气愤,“侯爷怎可这样冤枉人?我哪里有不乐意了?”

傅雁竹眯著眼冷哼了一声,冷道,“还敢狡辩,你要是乐意了,还蹙著一双眉头做甚麽?!”

“……”我怔住了,不自在地垂了眼,蠕了蠕嘴,胸腔上的那团被冤枉的怒火立马灭掉了,我沈思了片刻,才抬头看他,认真地解释道,“我刚蹙紧眉头,那是在思考。我觉得今儿的事情太不符合常理了。侯爷今儿早上明明还是好好的,怎麽只一小会儿的功夫,旧疾就复发了呢?”而且昨儿晚上,他还那样的勇猛……

傅雁竹冷著眼,双眸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看,显然是不太明白我要表达的意思。

我吸了吸气,再道,“天上要下雪也得先聚集云彩。旧疾要复发也要一个过程的,怎麽可能没有征兆的说复发就复发了?”

傅雁竹神色一震,把嘴抿成了一条线儿,眼睛空茫地望著屋顶,我也不知道此刻他的心里究竟在想什麽。

我抿了抿嘴,再道,“侯爷近日来有没有去过什麽不经常去的地方?”也许这“病”跟接触的事物或空气有关也说不定。

听我这样问,傅雁竹这才把视线又聚到了我的脸上来,他冷冷地盯著我看,鄙视的哼笑了一声,“你没长脑袋是不是?过年过节的,本侯能去哪里?”

我顿时气的心口堵,这世上怎麽会有这样的人,就算脸色苍白的像一只鬼的时候也懂的不消停一下。

42看似漫不经心的决定

不过两三日的功夫,傅雁竹的身子继续的削瘦了下来。我见了心惊,越发觉得傅雁竹的病不正常了。

“怎麽会这样?药越吃,病却越重了起来!”看著傅雁竹苍白中带著虚汗的脸,我的心竟会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一下,连同呼吸也不稳了起来。

我用温水浸了巾帕,拧干了後,坐在炕沿上为他擦著脸上的密汗。

“夫人,太医来了。”外面的丫鬟禀报道。

我连忙起身,转头看向撩帘进来的太医。

太医弯身拱手向我一礼,“夫人。”

“李太医不必多礼,你快看看我家侯爷。”

李太医点头轻应了一声,快步踱至炕边,伸手为傅雁竹把脉。

过了一会儿,李太医站直了身子,转头看我。

见他不说话,我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比了一个请的手势,迎他出了屋子,立在屋檐下。

“太医,侯爷的病究竟怎麽样了?”一出屋子,我就焦急地问。

“夫人,侯爷这几日来有没有按时吃药?”

听了李太医的问话,我心脏重重一跳,觉得事情更加的不对劲了,“这几日来,侯爷几乎把药当饭吃了。”

“那……这就怪了。若有吃药,侯爷不应该病的这般严重的。”

我脸色一白,更加肯定傅雁竹的病很怪异,“李太医可以帮我看看煎药的药渣吗?”

听了我的话,李太医满脸的震惊,随後毫不迟疑地点了头。

我转头看向跟在身後的琥珀,琥珀知晓我的意思,连忙转身去小厨房取药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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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琥珀捧了一罐药渣过来,李太医把药渣倒一些在手中仔细的挑了挑,又放在鼻子下闻了又闻,随後他把药渣放回了缸子里。转头对我说道,“夫人,药是没有问题的。”

我向他颔首一礼,道,“李太医,有一事,我还想请教一下。”

李太医连忙拱手道,“夫人请说。”

“太医,侯爷吃的药,没病的人吃了会怎麽样?”

李太医抬眼直视著我的眼睛,眼珠子一瞬不瞬的。

我轻翘唇角,恬静地伫立著,任他打量。

直到站在身後的琥珀适时的咳了一声,李太医这才回了神,他拱手对我说道,“回夫人,这药没病的人可以吃,但还是不要吃的为好。”

我再次向他颔首一礼,这才让琥珀送李太医出了院子。

我立在檐下,招手唤来翡翠。

“夫人。”翡翠向我屈膝一礼。

“去小厨房把侯爷的药熬一碗来。”

“夫人,侯爷刚才不是才吃过药了吗?”

我蹙眉道,“你快去熬来就是,旁的不要多问。”

翡翠见我脸色不愉,连忙噤声,向我快速地行了一礼後,转身就往小厨房跑去。

这时送李太医出院子的琥珀回来了,她有些忧心地望著我,她垂头细想了一会儿後,便走近我,道,“夫人,我愿为侯爷试药。”

我一愣,随即笑道,“不妨事的,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夫人,是药三分毒,还是让我为侯爷试药吧。”

对她的提议我有些动心,毕竟用自己的身体试药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不过以傅雁竹那样的性子,若是知道我要一个丫鬟为他试药而不是亲自为他试药,他的心里一定会极为不畅快。

我垂眉细想了一会儿,觉得,要麽就不试药,要试药,就必须用自己的身体去试。不然的话,恐怕傅雁竹对我会很不满,这样的话,我以後的日子就难过了。

想到此,我心思一敛,抬眼看向琥珀,直接拒绝了琥珀的好意,“你不要为我担心,我只吃一些,对身体不会有害的。”

琥珀焦急地张口道,“可是……”

我不等她说完,就开口截断了她的话,“这件事情要保密,除了珍珠、翡翠、玛瑙外,不许让旁的人知道,明白吗?”

琥珀愣了一下,垂眉应了声是。

我点了点头,转身进屋去照顾傅雁竹。

43做事粗心大意是不行的

翡翠熬好了药就端进来,我接来过来。然後望著碗里那黑呼呼的药汁,不由把眉头蹙的死紧。

“夫人?”见到我神情异样,珍珠担忧地出了声。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鼓起了勇气,眼睛一闭,口一张,双手一扬,咕噜咕噜的就把药汁灌进了喉咙里去。

“嗯……,好苦0﹏0珍珠快拿蜜枣来。”

“夫人给。”珍珠连忙把盛著蜜枣的碟子捧在我面前,我捏了一颗蜜枣塞进嘴里嚼。

珍珠在我耳边嘀咕道,“夫人,我觉得这件事情要不要想个法子让侯爷知道?”

我斜瞄了一眼珍珠,撇嘴道,“不用了。”傅雁竹那个人精,若是我真用心计“想法子”让他知道我正为他试药,他心里又会疑心我这样做的目的,更可能把之前对我的那些喜欢都磨灭掉了。

“是。”珍珠轻应一声,垂了眉就不再说话了。

“好了,扶我进屋去休息吧。”

“是。”珍珠再次轻应了一声,扶著我的手臂,搀著我进了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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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软软绵绵的被珍珠扶著进屋来,傅雁竹修长漂亮的眉毛蹙了蹙,“这是怎麽了,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一不留神,我再度被傅雁竹的话气的胸腔发闷。

我抬眼看他,语气怏怏地说道,“今儿我浑身无力,心里直想躺著。”我一边说,一边指了指临窗的榻子,要珍珠扶我过去躺著。

“哼。我一生病你跟著就病了?巧的很啊。珍珠,请太医来给夫人看看。”傅雁竹在炕上翻了个身,以侧躺的姿势,面对著我。

我听得明白,傅雁竹是疑心我装病来逃避照顾他的责任,哼,心眼还真多。

“珍珠,快去吧。”在说话的时候,我在她的手掌心了悄悄地写上了个“李”字,我的意思是要她去找李太医,因为我试药的事问过了李太医。我想他定不会拆了我的台。

“是。”珍珠福了福身,转身就出去了。留下我和傅雁竹大眼瞪小眼。

傅雁竹瞪人的功力太深厚,硬对硬的与他对视,我是赢不了他的。索性我装虚弱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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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躺著不动的滋味是极为不好受的,只躺了一会儿,我的身子开始不自在了起来。不过为了试出傅雁竹平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