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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一笑,对我竖起大拇指。

tony知道这只是假案件,开始对我女友色迷迷地看着,我故意去关大门,弄出声音。我女友知道我进门来,就在床上唔唔声叫救命,装得好像真的被强奸的样子。tony给在我女友在床上蠕动深深吸引着,我知道凌辱女友的计划又可以开始,就拉着tony的手按在我女友的大奶子上。

tony最初还有点不知所措,他其实哈我女友很久,上次拍假轮奸的照片时,我在录影带里就见到他叫helen把我女友的衣襟扯低一点。这次有只无助小羔羊送到他口边,哪里会有不吃的道理,而我女友还以为是我来弄她,就唔唔地扭起身体来。

tony在我耳边说:“看你女友喜欢玩强奸游戏,今天就让我强奸她吧!”说完就伏下头,亲吻我女友的乳房、咬着她的乳头。咬的力气不小,弄得我女友吱吱唔唔,当他的嘴离开她的乳头时,只见乳头都给咬得通红,咬完这边就去咬另一边。他的手往下一扫,把盖在我女友身上的薄被扯开,我女友下体不是很浓密的黑毛毛露了出来,宽开的两腿间能够看见她那两瓣鲜嫩的蜜桃。

我在一旁看得兴奋极了,从来没有这么真切地看着女友被其他男人这样子玩弄,前几次不是要假装醉酒,就是女友迷迷糊糊,这一次我和女友都是完全清醒的,但却能看着漂亮的女友给我这老朋友奸淫。

tony脱下裤子,露出他那毛茸茸的棍子,已经胀得很大,很是丑陋,上面静脉一球球的,看起来像老树的盘根,我又差点流出鼻血。这一幕实在令人难忘,我忙去找个相机,想拍下来,满屋找一遍,找不到相机,却找到她爸爸的jvc摄录机。再回到房里时,tony已经把他那粗大的鸡巴插进我女友的小穴里不停地抽弄着了。

我拍不到刚插进我女友小穴的那一幕,有点不高兴,tony看看我的脸色,立即明白,就把鸡巴抽出来,然后再把我女友两条雪白的大腿压上去,对准她的阴门,就再次插将进去,“滋”的一声,这一次完全拍到了,那大鸡巴把我女友的小阴穴撑开,一下子干到底,弄得我女友又是唔唔直叫。我自己在干她的时候没见过她这样淫水直流的样子,现在可以用摄录机拍个近镜,可以看到tony的鸡巴插进她小穴时,她小穴的淫汁给济出来的情形。

她身体抖了几下,好像是泄了身。tony这时抽出鸡巴,把我女友反转过来,我女友也很合作地像只母狗那样跪在床上,tony抚摸着她又圆又大又嫩的屁股,在她后面操起大鸡巴,再次插进她的小穴里,他的手不停玩弄她那两个圆大晃动的乳房,扭着粗腰不停干着我女友;我女友也迎合着他的奸淫,不停扭着纤腰,让小穴的淫汁都给他搅出来。她如果知道在奸淫她的不是男友,不知道会有甚么反应呢?

我来不及阻止时,tony已经把她嘴巴的手帕拿走,我女友终於能发出声音,“哎哎呀呀”地呻吟着,说:“好老公,你好厉害呀!”tony给她这么一说,就更卖力地奸淫她。我女友还不知道骑着她并不是我,继续说:“你刚才进来时,是不是吓一跳?是不是以为我真的被人强奸了?”

干!臭婊子,你现在就正在给tony强奸,还不知道呢!

tony这时满脸通红,努力地抽插我女友数十下,就再深深插进她小穴里,“滋滋滋”地在她小穴里射精,精液从他鸡巴和我女友小穴之间挤了出来,流在床单上,刚好在那些香皂液旁。

tony把我女友玩弄之后,很满足地离开了。

那天晚上,我和女友到酒店来个蠋光晚餐,她问我:“你刚才和我造爱高兴吗?”

我说:“太好了,不但高兴,而且太兴奋了。一开始看到你躺在床上好像被人强奸的样子,我差点喷鼻血。”女友显得很高兴。

到快吃完饭时,她说:“下次又要怎么扮呢?”

我嘿嘿笑着说:“就到郊野去装成被流氓轮奸吧!”她竟然满脸认真地说:“嗯,也好!”那桌子有个几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上身也是赤条条的,见我女友和小欣向他们倒来,竟然不是避开,而是张开手接住她们。我只是关心自己的女友,她就正正地跌坐在其中一个留有八字鬍子的男人大腿上,给他抱个正。那男人还嘿嘿笑说:「这叫做飞来艳福!」另一个男人也抱住小欣,同桌的另外三个男人都一起笑了起来。

我女友羞红了脸,慌忙想要挣扎起来,那男人却搂抱着她,说:「漂亮小妹妹,来我这里起码也给我亲一下……」说完咧着嘴笑,露出他染着烟渍的牙齿,竟然当众朝我女友的脸亲过去。我女友要叫,他那短鬍鬚的嘴巴就压向她的小嘴上,她张口要叫的嘴巴就给他强吻上去,还揉了几下,四片嘴唇互叠着,害我女友发出「唔唔」声,小嘴巴给挤成o型,竟然给那男人咂咂有声地亲吮着。

我女友双手和双腿乱动挣扎着,那男人把她抱得紧紧,她那丰满的胸脯贴在那男人赤裸裸的胸毛上,给挤得半扁,他另一手抱她的腿弯,竟然沿着腿弯摸上她牛仔短裤外的白嫩嫩的大腿。

那发生得太突然了,老实说我当时没甚么兴奋,给那情形吓了一跳,当我反应过来时,就忙着要去把女友拉过来。

这里另一边小欣也尖叫着,挣扎过来,当她站起来的时候,还转过身去朝那男人的脸上掴了一掌:「啪!」

我们全场都吓得静了下来。那刚才抱小欣的男人也愤怒地站起来,也回敬她一巴掌,还粗声粗气地用本地话大嚷:「干你老母的臭鸡迈,我喜欢做甚么就做甚么,这个漂亮女人整个人扑在我身上,我没理由不干她!」

这时他那桌子四个男人都站了起来,他们和我们一样,也好像喝了不少酒,我们这边几个男生也围过去,顿时酒气冲天,好像要打架的气势,大家你瞪我,我瞅你,情况很不妙。但大家还算没喝醉,心里都衡量一下对方,虽然那五个男人很粗壮,但我们男生已经有六个,加上五个女生,阵势比他们强。

结果要tony说:「算了,算了,大家别闹,大家都喝太多酒了。」

我女友也拉开小欣说:「大家算了,不要把事闹大了。」

小欣委曲地抚着脸说:「他刚才摸我的胸部。」

我女友低声对她说:「算了,他们不是信男善女,忍他们一下吧。另外那个小鬍子刚才也趁机强吻我,我也不计较他了。」

结果大家僵持了三分钟,才各自坐回原位,我们还听到那五个男人传来不堪入耳的粗话。干他妈的!一顿高高兴兴的饭弄砸了,我们都草草吃完算帐,然后就各自回家。

都已经过了十一点半,我拉着女友的手,走向公车站。因为时间太晚,要多走两个站才能搭上另一条路线的公车。

刚才坐的时候也还不觉得怎样,现在走的时候才觉得脚步浮沉,真的醉意盈然;女友也差不多,我们两人只好互相拉扯着,才能继续向前走,我想我们都不能直线走路了。我们一边走还一边嘻笑着,讲起刚才那些死党的笑话。

我们要过一条马路,这里没有斑马线,於是走下了人行隧道,我们两个人就像兄弟那样互相搭着对方的肩膀,女友的个子比我矮,却也要搭在我的肩膀上,十分好笑,於是我们嘻嘻哈哈地走过静悄悄的人行隧道。

那条隧道还真静呢,角落上还有张破蓆子和破被子,看来平常是流浪汉的住所。我醉昏昏的脑子也有点害怕:如果有个流浪汉突然出现,把我和女友抓住,那可真可怕!

突然后面有个人的手臂重重搭在我肩上,我吓了一大跳,女友也尖叫一声,我回头一看,原来我和女友两边还多了两个男人。干,是刚才路边档碰到那五个男人,搭着我们的就是刚才抱小欣和我女友的那两个。

在我身边那个男人说:「这么巧我们又碰上……」一阵酒气喷在我脸上。

我女友惊慌地说:「你们想怎样……」她的声音有点颤抖。

另一个男人说:「没甚么,刚才你们害得我们很不爽,我们只想要来爽爽而已。」

我大叫道:「你们别……」

那个男人对我说:「借你女友抱抱,抱完就还给你,你没甚么损失,如果乱叫,说不定明天这隧道里有对情侣裸尸。」

我女友吓得脸都白了,忙躲在我身后,五个男人围过来,竟然把她从我身后抢拉了过去,我还要反抗,就被其中一个把我的手反翦过去,痛得我差一点叫出来,酒意也醒了不少。

我看着刚才那个被小欣掴了一巴的男人双手拉着我女友的两臂,我女友嘴里还说「不要」,其实身子都吓软了,给他像老鹰抓小鸡那样抱了过去,另外三个男人也围了上去,只剩下一个男人把我双手抓住。

他们四个人都很高大,把我女友围住时,还走开了几步,我都看不清楚女友怎么样,只能从人缝里看到她有气无力地挣扎,一个男人要吻她的嘴,她忙转过头去,但四个男人一起强吻她,她躲不过去,给其中一个亲了上去。

我的心乱麻麻的,虽然很焦急、很慌张,但女友被那四个男人凌辱那幕却像日本a片那样令人兴奋,更何况女主角竟然是自己的女友!我还是有醉意,呆呆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友给那四个男人搂抱强吻着!

我女友突然发出「唔……唔……」的声音,然后好像挣脱了他们的强吻,发出「啊……不要……」的叫声。我没看见发生甚么事,只见她尖叫之后,那件牛仔短裤给脱了下来,直脱到小腿上。

其中一个男人指指远处的那条流浪汉的破蓆说:「把她弄到那边。」四个人连拉带扯把我女友拖了过去。干,我这时才看到女友的背影,看到她的内裤也给脱掉一半,大半个圆屁股露了出来,她那件刚才卷起短袖的紧身t恤也被卷到胸脯上去,乳罩后面的扣子也解开了。

他们把我女友往那铺在地上的破蓆一扔,刚才被小欣掴一巴的男人说:「干她娘的,我刚才被那个臭婊子掴一巴掌,现在我要先来,补偿一下。」他说完后就把我女友正面扳过来。

干,太远了,我看不清楚她正面被弄成了怎样,只见她整个上半身都给掀开了,那男人就压在她身上去,双手忙着在她身上摸捏着。我脑里面乱哄哄的,又是害怕、又是兴奋,还咬住嘴唇看着那男人把我女友的内裤从腰间剥了下去,束在腿弯上,鲜嫩的肌肤露了出来,随即给那男人的粗手摸了上去,我看到那男人的粗手从她的大腿内侧摸进去时,我的鼻血也差一点喷了出来。

我女友叫着:「非……救我……不行了……他们要弄我……」我根本自身难保,被那男人紧紧地抓着,不能跑过去救她,那边四个男人围着她,我也看不清楚是怎样回事,只是心里怦怦怦直跳。

这时突然见到女友两条美腿翘到空中,还被分开来,分别被左右两边的男人扛在肩上,然后听到女友嘴里被堵着甚么却发出叫声:「唔……噢……」两条修长的玉腿在那两个男人的肩上乱颤。那个压着她的男人把屁股一沉一沉,不停压着我女友,他也喘着粗气也叫嚷着:「干她娘的,太爽了,实在太爽了……」

这时隧道口突然有人走进来,还嘶嘶沙沙带着甚么东西,先是那拉着我的手的男人放开我,然后向隧道另一跑过去,还叫着其他人快逃,於是五个人都跑得无影无踪。我这时才看到隧道口来了个露宿老人,还带一大个像垃圾袋的东西,真想不到是流浪汉替我们这对小情侣解了围。

我醉巅巅地走过去,女友才从那破蓆里爬起来,我看到她把裤子穿上来。到底那晚女友有没有被那五个男人奸污?我不知道,我没有故意提出这件事。不过可能是喝酒的缘故吧,事后女友没有受到太大的刺激,只是之后都不肯再去吃路边档,也不敢在深夜里走人行隧道了。

火辣辣的太阳仿佛要把这个小小的县城烤成烙饼,知了不倦的叫声分外让人

感觉烦躁,我荡着我那辆绿漆斑驳的自行车小心翼翼的躲避着直射的阳光,专拣

路边的树荫慢悠悠的骑着。

我是一个普通的邮递员,今天刚刚29岁又108天,而我也刚刚送完我的

第107封信,现在我赶往最后一个地址,送这最后一封信件。

人生对于不同的人来说,有不同的理解,每天我都这么活着,开始是厌恶,

现在是麻木,生活这样选择了我,而我无力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没有激情的生

活迫使我被动的去接受这份平淡,但任何东西也束缚不了内心的渴望。

穿街过巷,我找到了这最后一封信的收信人的家,是的,这里很熟悉,这个

月我最起码来了5趟。

按响门铃,不久朱漆的大铁门开了一道缝,探出一个女人的半截身子,她抬

起头来,看着我拿着她的信,愣愣的看着她,噗哧一笑:“又是你?”

“是…是的,你…你的信。”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紧张,我和她已经见过

好几次了,可是每次我都是这个样子,心里有东西在激荡,话说出来都颤抖。

***     ***     ***

第一次见到她,我就像呆子一样,盯了她足有两分钟,让她几乎以为我是神

经人士,其实这不怪我,在我这一生中,我还没有看到过如此真实的漂亮女人,

她让我看不出她的确切年龄,眉目如画,桃腮樱口,有少女的清纯也有少妇的成

熟。

当我的目光移到她的下颌以下,突然一大片晶莹如玉的肌肤跃入眼帘,那里

有任何女人都不能比拟的丰润,连锁骨的突起也是秀气的惊人,在粉色的开胸连

衣裙内,那突兀的胸乳的弧度和那道深深的乳沟,令我差点眩晕。

当她的声音传来我依然无礼的注视着她,这让她的脸颊悄然爬上两朵红晕,

她轻啐了一声:“你这人,是不是来送信的?”

我反应过来,连忙从邮包里找出她的信,递了过去。

面前伸来一双细嫩的手,纤长的手指,涂了豆蔻一样的红指甲,她的手指轻

轻的触到我的掌缘,令我内心一阵的悸动。

我一直看着她,她冲我露齿一笑,整齐的雪白牙齿仿佛珍珠晶莹,她的嘴角

展现一缕顽皮的笑容:“你呀,真像个呆子!”说完转身进了门,铁门关上,把

我的眼光从她娇柔的背影上硬生生的隔断。我呆立良久才神情仿佛的走开了。

***     ***     ***

熟悉的笑容和往日不同的是,她竟然拉住我的手,把我让到了铁门之内,我

多么想反握住她那只嫩嫩的小手,可是我不敢,就在我进入铁门的一瞬间,我闻

到她身上散发的茉莉花的香气,我使劲吸了一口气,从她的身上转移了目光。

门里的世界和我穿梭的街巷完全不同,我不懂这外面看似简陋的深院独楼,

内里却是如此的幽静美丽,青石庭院花木丛丛,葡萄架下石凳石椅,女主人显然

刚刚在葡萄架的阴凉里看书,微风吹过,飘来石桌上小香炉里茉莉香的味道,我

几乎不相信这是这个喧嚣的破败的小小县城应该拥有的一块地方。

她把我让到石凳上,给我倒了杯茶,自己也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客气的道:

“天热,你歇歇脚喝点水再走吧!”说完专注的看起了书。

我讪讪地道谢,她又冲我莞尔一笑,我被她的笑再次征服,心里想:如果时

间永远停留在这里多好,这一瞬间恐怕是我一辈子里最暇逸的事了。

我偷偷地看她,今天她穿的的是一件白色的无袖t-shrt,胸口有个獾

熊的彩色图案,下身是蓝色的牛仔裤,一切显得合身得体,当我的眼光瞟向她的

脚时,我心里又是莫名的起了冲动。

多么嫩白秀气的脚啊,她正两腿交叉伸直了,凉拖鞋被垫在了脚跟,两只脚

掌恰恰从石头桌子底下伸到我的面前,脚弓的弧度和脚趾的纤秀是我难以想象,

脚掌没有常人的经络浮突的样子,一切是那样的柔嫩,平滑。脚指甲修剪的很整

齐,涂上了粉色的指甲油。

她不时稍稍晃动自己的腿,让两只小脚丫晃动成了一片晕白,把我的心跳仿

佛也控制了,随着她的脚的晃动而时快时疏。

好不容易我喝了茶,可我的心里仿佛着了火,我知道我裤裆里的东西正蠢蠢

欲动,我连忙把邮包拿起来,挡在身前,我深深吸气,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绪,准

备告辞。

这时,女主人放下了书,抬头看着我,她显然看出我的窘态,因为我涨红的

脸和鼻尖的汗水还有眼神里赤裸的欲望。

女人抬手抚了一下秀发,飘逸的长发,在透过葡萄叶间隙照下来的阳光下闪

着流动的光泽,女人伸了个懒腰,手臂举到头顶向后向上伸,而腿也绷直了向前

伸。这时我发现她的肢窝里白t-shrt的边缘露出的几根腋毛,而她的脚却

直接触碰到我的腿上。

当我看到这一切,我仿佛遭到雷击,燃烧的欲火腾的燃到了极限。

我感到我的裤裆里膨胀到了极限,眼神紧紧盯住了她的身体,在逡巡着仿佛

在看一只猎物,熊熊的欲火正在燃烧我的理智,而这一切的变化也落到了她的眼

里。

她神情突然惊惶起来,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急问:“你…你,你要干嘛?”

我几乎控制不了自己,可是这时候门铃响了,她飞快的起身去开门,而我也

被铃声惊醒,头脑渐渐冷静下来。

门开了,进来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几乎女人

开门的同时,他挤了进来,双手一下子把女人抱住了,嘴往女人的脸上吻去。

女人挣扎一下,可是没有挣开,只好摆动头部,一边愤怒的叫喊:“放开,

放开,你这混蛋。”

男人强吻几次都没成功,一下子变了脸色,放开女人,抡起手来给了女人一

个嘴巴,骂道:“贱货,装蒜么?臭婊子!”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飞快的冲过来,把被打愣的女人护在了身后。

当那个眼镜男人看清我挡在眼前时,他的愤怒和恶毒更加高涨,怒极反笑,

声音带着嘲弄和诅咒:“好啊,你个婊子,竟然敢招惹别的男人,看来你是活腻

了?你个烂货,他是谁?”

“哦,邮递员,妈的你看上他的什么了?老子的鸡巴没有弄舒服你吗?”

女人对男人恶毒的骂语没有反驳,只是轻轻的啜泣,而我的无名火却燃烧起

来,我一把揪住眼镜男人的衣领,照脸上就是一拳,男人吃痛惨呼:“你,你妈

的瘪三,敢打老子!”

我还要再打,可是女人扯住了我的衣袖叫道:“不能打,你快走,快走!”

回头看到了女人惶恐的神情和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心道:她还是向着她的男

人,而我也不过是个外人。心里一股痛楚,不知道是为她还是为了别的什么,我

转身而去。

当我开门离开的一瞬,我扭头看到眼镜男人已经把女人掀倒在石椅上,粗鲁

的把女人的上衣掀上来,推开半只粉色的乳罩,女人一个洁白的乳房曝露在阳光

下,白花花的,顶端一点嫣红乳头,正被男人含进了嘴里。

我不忍看到这一幕,砰的关上铁门,无力地靠在门上。这时听到门里男人粗

鲁的叫骂:“妈的,老子今天心情好,改天阉了你个王八羔子!”

我不想再听什么,立刻骑上我的自行车,像懦夫一样逃离开去。

我一口气跑回了家,把自行车往院子里一扔,在自来水管拼命的喝了几口凉

水,又用水浇了浇脑袋,这才朝屋里走去。

脚步刚刚走到内间的门口,却听到我的卧房里传来妻子的声音。

“喂,老李,你听到啥没?会不会是我家那死鬼回来了?”

“怎么会,他还在满街转跑腿送信呐,怕什么,来宝贝……”

“唔,老不死的,你可真来劲,哦…胡子刮到我的…心肝呐!”

听到这里,我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一股眩晕的感觉冲上脑际,我正想冲进

屋里,把这对奸夫淫妇捉奸在床,可是我感到心里冷到了极点,我马上否定了这

个想法,我要去报复这对狗男女,一个更加恶毒的想法闪现出来。

我反身来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又悄悄取了两截绳索,这才蹑手蹑脚来到

睡房门外。

这会,房间里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淫浪的叫声。

我轻轻地推了推房间的门,门竟然没有锁,从闪开的缝隙里我看到自己的妻

子正像母狗一样赤条条的爬跪在床头,而身后一个秃顶的肥胖男人正拼命的耸动

着,两个人身上满是汗水,妻子不时的骚浪的淫叫几声。

我的眼睛仿佛被火灼烧一般,怒火和内心的痛苦同时煎熬着滴血般的心灵,

我握紧了刀,一步冲了进去。

我用刀面一下子拍在肥胖男人的脑袋上,男人身子一歪,连叫都没来得及,

就倒在了床上,而女人回过头一看到凶神恶煞般的我,吓得一下子趴倒在床上,

我用刀逼住了她的脖子,用床上零乱的衣服团起来塞住她的嘴,狠很的打了她几

个耳光。最后我把她捆在床上,女人反应过来,狠命的踢着床板,恶狠狠的看着

我。我没有理睬,转身去绑那个奸夫。

可当我翻过脸孔朝床昏倒的男人时,我的心一下子惊慌起来,这个满脸络腮

胡子的肥胖男人竟然是邮电局的堂堂局长。

我一下子瘫坐在床沿上,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局长。

想一想两年前,正是他给我介绍了妻子,多方照顾让穷的叮当响的我顺利的

和妻子结婚,让我组建了这么个小家,虽然,婚后我和妻子经常闹别扭,可是我

是疼爱妻子的,我感到很幸福,更感谢局长,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我渐渐有了主意,不管他是谁,既然他勾引了我的老婆,我也得报复他。我

用绳索捆住了局长的手脚,回头恶狠狠的看着我妻子。

妻子有着异常白皙而年轻的皮肤,她的五官不是很漂亮,可是嘴唇是性感迷

人的,她的身材修长而窈窕,也算是个尤物,想不通为什么当初她愿意嫁给我这

样一个穷困的小职员。

这时候妻子竟然把嘴里的衣物吐了出来,大力的喘了几口气,气急败坏的呵

斥:“黎明远,你个混蛋,快放开我,不要以为拿着刀,你有胆动我们吗?”

“马晓丽,你是个婊子,你…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有点按压不住自

己的怒火了,砰一声,我把菜刀砍在了床靠背上。

妻子吓了一跳,可是她马上用嘲笑的声音恶毒的道:“黎明远,你难道不知

道么?我就是婊子,你个穷光蛋能养得起我么,看开点吧,你少管我,快放我!

混蛋……”说着她开始扭动身体想挣脱捆住自己得绳索。一身的白肉在床上扭曲

着、翻腾着。

我听了她的话,仿佛被凉水淋身,心里产生了无力感和难以节制的沮丧:是

啊,我的妻子承认自己是婊子,那我还值得去愤怒么,过去两年对她的疼爱换得

了婊子的真情吗?

我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抬起头,用疯狂的眼神盯着床上翻腾的肉体,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婊子,妓女,荡妇,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就在我进一步想该如何报复的时候,邮电局局长腾文海醒了。他惊慌的看着

四周,掠过马晓丽扭动的肉体,最终把目光盯在我脸上,他故作镇定的道:“小

黎,我…你不要乱来,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他的语气仿佛是从局长的宝座上传来,对我没有丝毫的愧疚,我狠狠的盯着

他肥胖的丑陋的肉体,仿佛看到一条肥猪躺在砧板上,我真有冲上去给他大卸八

块的欲望。

看到我眼神里的疯狂,腾文海开始胆怯,这就是当今的官僚,耍无耻的时候

胆大包天,在面临死亡的时候就怯懦的如同猪猡。我嘿嘿冷笑了两声,这让我马

上有了主意对付这个色猪。

我返身到了床头柜边,打开柜门,找出我的照相机,对着床上的两个无耻的

男女按着快门,直到把胶卷完全用光。

我把照相机放到了口袋里,坐在床对面梳妆台的椅子里,冷冷的看着腾文海

和我的妻子马晓丽,这时我完全冷静下来,点上一只烟,眯起眼睛,心道:马晓

丽,你不再是我黎明远的妻子,既然你把自己当成了婊子,那我就要好好的利用

你的肉体,让你用你这一身的白肉为我铺一条路,一条升官发财的路。

腾文海意识到我要做什么,他肥胖的脸扭曲着,开始求饶了:“小黎,对不

起,你千万不要对我这样,我保证以后不碰你老婆,你…你把胶卷还给我,你要

什么条件,我答应你…”

我没有理睬他,反而看着马晓丽,她大概累了,张着嘴,像一条快死的鱼,

喘着粗气,胸膛起伏,两个不失挺翘的乳房也在颤抖,说实在的马晓丽的肉体是

值得我回味的,多少个晚上我被这个荡妇折腾的筋疲力尽,看到这里我心里起了

一股邪火,裤裆里的东西腾的涨大,脑海里翻腾起往日和马晓丽弄事时她大胆的

淫荡的动作和表情。

我立起身,来到床前,一把揪住了马晓丽的头发,把她拖下了床。马晓丽惊

恐地叫着:“干什么,疼,你干什么?”

我冷笑着,把马晓丽拖到我的面前的地上,我坐回了椅子,冷冷的问:“好

老婆,腾局长的鸡巴比你老公我的厉害,是不是?”

马晓丽被我问胡涂了,半躺在地板上,惊疑的望着我。而腾文海却夹紧了自

己的腿,仿佛怕我干出狠毒的事,割了他的阴茎。

我开始解开我的裤带,把皮带抽了出来,不管裤子褪到了小腿上,攥住皮带

环,往腾文海走去,腾文海害怕得要命,开始求饶,哆嗦着,可是我无情的皮带

狠狠的抽在他那一堆肥肉上,腾文海杀猪一样叫着,满床乱滚,我没有打算把他

往死里打,我是要他记住,我不是好欺负的。

看我这么对付腾文海,马晓丽也害怕了。当我转身对着她的时候,她用惊惧

的眼神看着我。我冲她笑了笑,笑的她毛骨悚然。

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让她跪在我的胯间,指了指我的内裤,那里明显的支起

一个帐篷,我命令马晓丽:“快,好好服侍自己的老公,最起码也要比服侍别人

要卖力些吧!”

马晓丽知趣得很,她大概怕了我,更怕我手里的皮带像抽腾文海一样无情的

落在她的身上。她不安的看了我一眼,把头凑到我的裆部,用牙齿把我的内裤扯

到大腿上,然后含住我的阴茎,开始卖力的吮吸起来。

她的口技很好,很奇怪我当初为什么没有想到去怀疑她,她是这么的淫荡,

还经常要求给我口交,还主动让我干她的屁门。

我舒服的吐了口气,用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揉捏着,渐渐的用力,并且把

屁股前后的耸动,让粗大的阴茎在她的口腔里来回,马晓丽的舌头旋转着围着我

的龟头打转,舌苔刮的我痒痒麻麻的。

突然我手上加力,捏住了马晓丽的乳头,马晓丽疼的惊叫一声,抬头可怜的

看着我,我淫笑问:“老婆,我的鸡吧比起腾局长的来怎么样?”

马晓丽不敢回答,忍住疼,卖力舔我的龟头,可我不饶她,狠很的捏住她的

乳头,再问:“怎么样,你老公的鸡吧好不好?”

马晓丽疼的厉害,连忙回答:“好,老公的好厉害!”

我松开手指,却突然给了她一皮带,雪白的身子立刻被抽出一条血棱子,马

晓丽呼疼倒地,我狠狠的道:“既然你老公的这么好,还敢偷人…”我一皮带一

皮带的抽,女人满地打滚,身上马上布满了血条,开始还在喊疼渐渐开始求饶。

从这个时候我感到这个女人被我彻底的踩到了脚下。

我扔掉皮带,把地上的女人按住,问:“以后你还敢偷人不?”

女人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可怜巴巴的连声说:“不敢了,不敢了…”

我目光中带着怜悯,仿佛对她说也仿佛对腾文海说:“好可怜,皮带抽的太

重了,真是对不起,哎,可惜了好老婆的一身细皮嫩肉。”我把马晓丽抱起来,

马晓丽的眼神里都是恐惧,可是我没有对她怎么样,只是拍拍她肥大的屁股说:

“可不能有下次了,不然就让你这里开花!”

我把女人放到床上,躺下的时候她正好斜斜的卧着大张着双腿,马晓丽乖乖

的躺着,连姿势都不敢变一变,我看到她那浓浓的阴毛丛中微黑的阴唇充血涨大

外翻着,竟然有亮晶晶的淫液分泌。难道这个女人有被虐待的爱好?

我系上了裤子,开始正正经经的考虑该怎么对付腾文海,一是利用他调个好

的岗位,二是勒索他一些钱财,不过这都太便宜他了,对付这个老色猪,我还应

该狠一点……

不过现在是该如何把目前的局势顺利解决了,我把菜刀别在后腰上,过去解

开了腾文海的绳索,腾文海赶忙连声道谢,慌乱的穿上衣服。

我看他龇牙咧嘴的不顾痛穿上衣服后,才不阴不阳的问:“腾局长,你看我

现在该怎么办!”

腾文海一副愧疚的样子道:“小黎,这事是我不对,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我尽量满足你的要求,不过,你能不能把底片…还,还给我?”

我没有直接回答,也没提要求只是说:“腾局长,多谢你当初照顾我,现在

我已经把刚才的事忘记了,你走吧!”

腾文海还想要底片,我把菜刀抽出来往梳妆台上一撂,腾文海吓的一哆嗦,

连忙夺门而去,我嘿嘿的冷笑着,看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心道:腾文海,你等

着…

我现在对马晓丽连失望的感情都没有了,现在我还需要她,我要牢牢的控制

她,一个自己把自己当作妓女、婊子的女人该怎么控制呢?

我漫步来到床头,躺在马晓丽的身边,她不敢看我,一直保持着张腿斜卧的

姿势。我抬手在她柔滑的后背抚摩。时不时碰到她的伤口,痛的她微微的颤抖,

我冷冷的道:“你也知道疼么,可是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疼吗,你把我的美梦像

玻璃一样击碎了,我该怎么处罚你?”

马晓丽不敢回答,我突然支起身,把她的脸扳过来让她对视着我,我的眼神

里有疯狂和悲伤还有怜悯,她慌乱的转过脸,我从来对她温顺,及至言听计从,

可今天我一定让她感到了害怕,而我正要这种效果,对付她这样的女人,只有魔

鬼的手段才能奏效。

我狠很的道:“看着我。婊子!”马晓丽只好和我对视,连身体都在颤抖,

我一字一顿的道:“今后你还敢不敢?”

马晓丽拼命摇头,我忽然笑了,温柔的道:“这样才乖!”我在她额头吻了

一下,道:“走,让我给你洗洗,搽点药!”

我把她抱到浴室,解开她身上的绳子,让她躺进浴缸,我打开淋浴篷头,用

凉水冲在她的身上,伤口碰到水肯定不好受,她疼的一个激灵,但没有吭声。当

把她身上的污垢冲掉后,我命令她:“张开腿,我要把你的烂穴冲干净!”

她迟缓了一下之后还是乖乖的张开了大腿,修长的腿放在浴缸的沿上,让她

的阴部展现在我眼前,可能因为羞耻,她起伏着胸部和小腹,连阴唇也微微的颤

动,我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一个劲的冲刷着她的阴部,在水的冲击下,她明显感

到不对劲,全身的起伏更大,连呼吸也乱了,我冷冷的道:“看,你这个婊子,

连冲水也会动情…!”

马晓丽羞耻的闭上眼睛,我知道再淫荡的女人都有羞耻感,我就是要这样羞

辱她,让她感到她现在在我面前连一个母狗都不如。

然而,我远没有想象中的坚强,我同样在羞辱她的时候欲望蠢动,我的裤裆

再次膨胀。

我扔下篷头,命令马晓丽:“快,母狗,给你老公把东西唆出来!”

女人忍住疼,起身跪在浴缸里,动手解开我的裤子,掏出我的阴茎,卖力的

吞吸舔弄,我抱住她的头,主动在她的口腔里抽插,一阵阵麻痒的感觉侵袭我的

中枢神经,我闭上了眼睛,这时候,我的脑海里浮现起另外一个女人的面孔:画

眉修长,杏眼桃腮,动人的笑意,接着是楚楚可怜的泪眼,还有那只在阳光下颤

巍巍的白花花的乳房,顶端的那点嫣红……

哦,我在一瞬间,喷射。

马晓丽咕嘟一声把我的精液吞进肚子,嘴角残留着白浊的精液,我放肆的把

龟头上剩余的黏液涂在她的脸上…

突然,我发现,马晓丽和刚才脑海里几度出现的女人有了相同的风情,只是

我以前没有发现…

有人要求狠狠的报复局长,建议去搞他的女人,我没有这么打算,我只想写

一个小人物的故事,而且是个短篇,我不想搞的那么复杂,我想表达的不是那些

“以彼之道反制彼身”的东西,本来只想写4~5章,但现在已经留不住手了!

星辰是黑夜的眼睛,注视着人间百态,善毋炎凉。我抬头向一天的繁星吐了

一口气,我不是一个真正坚强的人,今天的疯狂完全是因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

激,我至今仍然感到内心的隐隐作痛。

马晓丽是妓女,在我和她结婚之前,她就是。

腾文海是个淫棍,他和马晓丽之间的关系是从嫖客到情夫,之所以他热心为

我和马晓丽张罗婚事,就是因为他要维持背地偷情的刺激,这是马晓丽对我坦白

的。也正因为我是个不名一钱的小职员,他们才敢这么做。

回头看看身后,在凉床上进入熟睡的马晓丽,对她我不知是恨还是爱。对于

一个男人,一旦爱了,决不会那么容易忘怀,我伸手抚摩马晓丽的脸颊,手指轻

柔的滑过她的嘴唇,温热的柔软感觉,让我再次萌生原谅她的想法。

可是我脑海里同时闪现她放浪的同腾文海交合的动作和叫声,我的心一冷又

是一痛。收回手我点了颗烟,大力吸了几口。

烟火明灭,我陷入了沉思……

***    ***    ***    ***

“小黎,腾局长喊你!”

我刚来到邮局,就有人喊我,我心里冷笑:老色棍,你害怕了!

我如同往日一样,毕恭毕敬的到了局长办公室,而此次,腾文海早已经为我

挪好了座位,泡好茶水,用他自以为和蔼的口气道:“小黎,呃…坐,今天,我

们好好谈谈!”

我没有盛气凌人,但决不会低声下气,我依然以下属的身份回答:“局长,

你客气了!”而我心里已经把他看成了一盘猪肉,要怎么吃就怎么吃。

在腾文海的肥脸上,堆满了笑,虚伪和不甘还有几多的尴尬,当我坐定,他

来到我对面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推到我面前道:“小黎,昨天,不,

从一开始我就对不起你,这是一点小意思,算是我对你的补偿!”

不用猜,我也知道这纸袋里肯定是钱,可笑,钱是万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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