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部分阅读(1/1)

鸣蝉花芯那团嫩肉如同一条小小的舌头,不时地在我**马眼上轻轻扫过,那种滑腻酥麻的快感好几次让我几乎就此精关失守。

想到这样美妙的**有可能要让那个淫贼占有,心中不免泛起阵阵酸意,下身动作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

“鸣蝉……你是我的……怎么能让那个淫贼……”

“少……相公……我……妾身也是为了小姐,为了苍生……”

“可是……我一想到他会对你做出这样那样的事……心里就难受……你可不许被他射进去……”

“相公……好相公……妾身怕是控制不了……但是我答应你……不会……不会泄身给他……只泄给你一个人……”

随着我的重重一挺,**撑开娇嫩的花心口,剧烈痉挛着将滚烫浓浊的精液灌注了进去……

************一踏进房门,就见如月一双小手在胸前比划着,纤纤十指不停地交织组成各种形状,口中念念有词:“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这叫结手印,唱九字真言。”

凤来在一旁看得入神,见我们进来忙起身相迎,嘴里却嗔道:“相公,你是跑到城墙外头去方便了吧?”

我尴尬地打了个哈哈,王顾左右而言他:“如月在教你忍术么?”

如月笑着接过话头:“在下跟尊夫人闲聊而已。”

“你肯定他还会再来?”

鸣蝉问道。“毕竟有两个高手在这里……”

“必定还来。”

如月的嘴角泛起一丝自信的微笑,“苍月想要得到的东西,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得到。加上他对自己的超神速拔刀术极为自负,根本不在乎多少人联手,所以他一定还会来找这两位姐姐。”

“具体该怎么做?”

鸣蝉进一步提出疑问。

如月双手交叉在胸前,沉吟了片刻,一字一顿地说道:“首先必须战,由我先上,假意不敌败下阵来,然后你再上,要竭尽全力,不能让他看出破绽,否则全盘皆输。”

“怎么个假败法?万一有个闪失……”

想起如月胸口那道令人望而生畏的疤痕,我不禁为她俩捏了把汗。

如月微一颔首,浅笑道:“谢谢关心,上次未知深浅,遭其所伤,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第二次。倒是柳姐姐……”

说着话,她转脸望着鸣蝉。

鸣蝉点了点头,“我也谢谢你的关心。那个苍月淫贼我是否能敌得过,尚未可知,但自保还是不成问题的。”

说到这她粉拳轻轻一砸桌面,“若是师尊紫阳在此,贼人岂得如此猖狂?臂长二尺刀长四尺,加起来范围不足一丈,师尊立于三丈开外即能以龙声掌将其击毙。”

“这就是你们中国所谓的气功吧?真是一种神奇的武术呢。”

如月羡慕不已,“我们日本就没有这种武技。”

“这种掌法只能以男子体内的阳刚之气来催发,气劲可笼罩方圆数丈,没有任何死角,声如亢龙长啸,故名龙声掌。可惜我是女儿身,无法修习……”

“那可真是遗憾……不过,就算你会打这种掌,怕也未必能伤得了他。幻梦一刀流的‘秘剑*缭乱’,以超高速的太刀乱舞制造出强大的风压,形成的气场恐怕也非一般掌力所能穿透……”

如月婉惜道。“看来还是必须要靠姐姐牺牲一点色相了。”

见鸣蝉垂首蹙眉不语,她又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们中国的女子把贞操看得很重,但是为了不让更多无辜的女子受害,牺牲一个人的贞操也是值得的。”

鸣蝉轻轻一笑:“你也可以顺便利用我帮你报仇吧?”

如月俏脸微微一红,旋即正色道:“我承认的确有这个私心。那位大人于我有恩,不仅赋予了我新的生活,还给了我从未有过的关爱。我没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在我心目中,那位大人就如同我的父亲一般。苍月无情地从我身边夺走了这种来之不易的爱,这样的仇恨,我怎能不报?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做‘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吗?”

凤来突然脱口而出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献出自己的身体去诱惑他?”

话音未落,立即像是感觉到自己说错话似的捂住了小嘴。

“他对我存有戒心,知道我跟他之间有着似海深仇,不可能与我亲近。我们一旦进入对方的领域,其结果只有一个,他死,或者我亡。况且仅凭我一人,即便能够制住他的右手,也无余力将他置于死地。”

鸣蝉似乎有点头疼,纤指轻轻揉着太阳穴,蹙眉闭目,须臾方才吐出一句:“届时你如何动手?”

如月显然早已成竹在胸:“他欲行事之时,你可将其引至此屋内,我事先用忍术潜于屋顶,待他全心全神投入之际,我便从屋顶落下,”

说到这抓起桌上的刀,小手握住刀柄一拉,明晃晃夺人二目,冷森森令人胆寒。“用这把破邪显正剑取其性命。”

我这才注意到,她的刀柄上缠着一串念珠,刀身靠近护手的地方刻有铭文,一面是“破邪”另一面是“显正”真把苍月当作那传说中的恶鬼酒吞童子了么?

************我将如月安置在拾掇好原本准备给鸣蝉的南屋里。一连数天,如月都是白天休息,夜晚于屋顶守夜。

终于在满月之夜,恶鬼吟唱着《敦盛》出现在房顶。

如月背负破邪显正剑,身穿夜行衣,脖颈上一条绛红色的围巾随着批肩短发在夜风中飘舞,玲珑小巧的身躯被紧身的黑衣裹得凹凸有致。她双手交叉在胸前,两腿并立,一动不动地直视着对面的苍月。

苍月一身日本浪人的打扮,腰间挎着一长一短两把刀,脸上没有罩面纱,凭借天目,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的面容。

那是一名俊美异常的少年。长发在脑后高高挽起,形如马尾,五官清秀,唇如点朱,貌似美妇。美中不足的,是两眼圈稍稍有些发青,那是纵欲过度的证明。

如月趁他吟唱之际,结起了手印,念动九字真言,但听“刷刷”声响,从她的身体里分出八个影子,月光下赫然出现了九个如月!

我和鸣蝉三人看得目瞪口呆,这样的术法也太神奇了吧?不容我们多想,九个如月迅速地互相穿插,几个转身之后,我们就再也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如月了。

苍月的歌声戛然而止。“噢?忍法*影分身?”

他的嘴角现出一抹轻蔑的微笑,闭上了双目。“障眼法而已。在我的‘心眼’面前不值一提!”

九个“如月”并不搭话,抽出背后的破邪显正剑,弓身疾步冲向苍月,从不同方位将其团团包围,九道寒光如离弦之箭直射过去。

苍月傲慢地“哼”了一声,嘴里不紧不慢地念叨着:“幻梦一刀流秘剑*阳炎!”

话音刚落,一圈刀光呈波纹状以他的身体为圆心迅速扩散,凄厉的破风声中,房顶的瓦片如同被巨石激起的骇浪,卷地而来,直扑如月的分身。

瓦浪来势迅猛,猝不及防之下,九个“如月”纷纷被击飞。我和凤来俱是一惊,鸣蝉娇叱一声,抽出宝剑流彩虹,踮步拧腰人剑合一,挟着风雷之声向着苍月暴射而去。

与此同时,我看见苍月的头顶一道黑影夹着寒光笔直坠下,“如月!”

我惊喜地轻呼了一声。二人联手出击,且势如闪电,这下苍月必死无疑。

“秘剑*缭乱!”

眨眼的功夫,无数切裂夜空的弧光闪现,虎吼般的风声夹杂着刀剑碰撞的尖锐刺耳声,还有女子的惨叫声。流彩虹和破邪剑像车轮般旋转着飞出老远,鸣蝉的娇躯像断线的风筝般坠落院中,而如月,我睁大了惊恐的双眼,如月娇小的身体从腰部被劈为两段,鲜血飞溅,染红了惨白的圆月。

那个清丽可人的女忍者就此香消玉殒。虽然仅仅相处了短短数天,然而她眼神中透露出来的真纯、一颦一笑的落落大方,都深深地感染了我们,心目中竟都不知不觉地将她当成一个可爱的妹妹来看待,如今这个妹妹却在我们眼前惨死在恶鬼的刀下,怎不叫人痛心疾首?

凤来籍着明亮的月光也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手捂檀口低声啜泣起来。我的手紧紧地抓在门框上,指甲都快抠进木板里面去了,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怒视着苍月,恨不能马上学会绝世武功,将这恶贼碎尸万段,方才消我心头怨怒于万一。

鸣蝉挣扎从地上坐起,用衣袖拭了拭嘴角渗出的血,四下寻找着流彩虹。

杀人之后的苍月脸上仍是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双手平托着手中的长刀来回打量着。“太刀‘裂空’,无论斩杀了多少人,都不会沾上那肮脏的血迹,真是宝刃啊!”

我忍无可忍,几个大踏步冲到院中,手指着屋顶的苍月大骂道:“淫贼!你身上流的血才是世间最肮脏的!”

凤来和鸣蝉同时惊呼道:“相公!”

苍月皱了皱眉,居高临下睨视着我,又看了看躲在房门处的凤来,和半躺半坐在院中地上的鸣蝉,突然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还未等我们明白过来,他已从屋顶跃下,像一只苍鹰般直扑向我。

倚门而立的凤来失声尖叫,鸣蝉怒喝一声“休伤我相公!”

便从地上弹起,想前来搭救,然而终究慢了一步,苍月的“裂空”已架在了我的脖子上,紧贴着皮肤的刀身如同一块万年玄冰,透出的寒意冷彻我的骨髓。

“站着别动。”

苍月眯缝着眼睛对鸣蝉笑道。鸣蝉只好停住脚步,于一丈开外停住身形,柳眉倒竖凤眼圆睁,怒视着他。

凤来顺着门框瘫软在地上,木讷地望着院中发生的一切。

“这是你的丈夫?”

苍月斜眼打量着我。“好像是个不懂武功的软脚虾啊……”

说罢扭头望着鸣蝉道:“你的身手很不错,算得上是一流的高手,可惜呀,怎么嫁给了这么个孬种?应该是比你更强的人才配得上你,比如我……”

他的嘴角扬起一抹轻浮的淫笑。

鸣蝉狠狠地啐了一口,“你这挨千刀的贼子,连我相公的脚后跟都及不上!”

苍月的眉稍微微挑了两挑,“噢?你是说哪方面呢?”

说着话手上的刀稍一用力,锋利的刃口便将我的皮肤切开一道血痕,涌出的鲜血顿时染红了衣领。

凤来不忍再看,掩面哭泣起来。鸣蝉捏紧了拳头,怒道:“你想怎样?”

“想让你看看我和他谁更厉害。”

“……你什么意思?”

苍月哈哈一笑,“把你身上的衣服都脱光,然后你就知道我什么意思了。”

鸣蝉一怔,没想到他竟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不知该作出什么反应。

无名怒火霎时涌上我的胸膛,不知从哪里冒出一股勇气,我张口大喝道:“无耻贼子!要杀要剐动手便是,何必用此卑鄙手段要挟我的爱妾?鸣蝉,你别听他的,带上凤来快走!”

苍月飞起一脚将我踹倒在地,蹬着我的胸口,手中太刀插在我两腿间的地上,刃口向着我的命根,扬起脸对鸣蝉道:“你瞧,我只需轻轻地往上一拉……”

望着那闪着寒光的刀身,鸣蝉的脸色苍白得可怕。她闭上双眼深深地吸了口气,嘴里念叨了句什么,便伸手抓住领口往下一撕,上身的衣衫立时被撕开,香肩**完全暴露了在皎洁的月光下。

苍月如同饿狼看见猎物般两眼放光,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啧啧,太美了……我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了,却没有任何一个的身体能比得上你……继续啊,把裤子也脱了。”

凤来倚坐在门框上,失神的眼睛呆滞地望着院中发生的一切。鸣蝉贝齿紧咬朱唇,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将目光投到我的脸上。

“鸣蝉,别管我……”

话音未落,苍月踩在我胸口的脚又用力往下压了压,我顿时感觉胸肺中的空气都被挤压出来,气都喘不匀了。

鸣蝉喝道:“松开你的狗腿!我脱!”

说罢,眼角滚落两行屈辱的珠泪,凤目一闭,弯下腰便把裤子褪下,又蹬掉了秀足上的莲花靴,完美无暇的玉体彻底暴露在夜色中。

苍月用力地咽了口唾沫,“快过来吧,美人!”

绿帽任我戴如梦似幻

明月收起最后一缕光华,彻底躲进了云层,夜空中仅留下数颗稀落黯淡的残星,天地之间一片漆黑,仿佛被巨大的怪物吞入了腹内。

而我却清楚地看到,苍月的下体耸立着一根与其瘦小身材极为不符的**,长七寸有余,粗如茶杯口,**更是与小鸡蛋一般无二。

鸣蝉满面羞愧,屈膝跪在苍月面前,低垂螓首,不敢直视那硕大无朋的巨物。

“怎么不动?我不是让你帮我吹箫吗?”

苍月冷冷地说道,同时脚上加力,睬得我的胸骨发出一阵“咯咯”的轻响。我紧咬牙关,尽量控制着自己,没有呻吟出声。

鸣蝉连忙道:“你松开脚!我……我吹……”

说完这话,她的粉脸如同抹上了脂粉,红艳艳的。

“你怕什么,四处漆黑一片,谁也看不见你在做什么,你还害什么羞?动作快点!”

鸣蝉轻舒玉臂,葱管也似的五指小心翼翼地握向棒身,匍一碰上,却又如遭针扎般猛一缩手,犹豫一会后,方才下定决心似的握住了青筋缭绕的**。然后仰起脸,以询问的目光望着苍月,像是在问“还要怎么做”“怎么?还要我教你?用手搓,用舌头舔,用嘴吸!你也是有丈夫的人,不是雏儿了,该不会不懂吧?小心伺候着,要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说到这他冷冷一笑:“那就看是你的身手快,还是我的刀快!届时不仅你的丈夫要变成两半,这院中之人谁也活不了!”

鸣蝉微微皱了皱眉头,没有言语,柔滑的小手开始在棒身上套弄起来,眼角却偷偷地瞥向我。

“好,真好,很嫩滑的小手。快,把嘴也用上。”

苍月以命令的口吻吩咐道。

鸣蝉的眉头拧得更紧了,脸上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然而又怕我受苦,不敢违逆他,便只好凑上前去,丁香微吐,沿着**裂缝来回扫了几下。

**激动地弹跳起来,鸣蝉的小手几乎都握不住了。“对,就像刚才那样,多用点舌头……”

苍月开始微微喘息起来。

香滑柔嫩的粉舌羞怯地在涨得紫红的**上来回撩拨着,一只玉手握住棒身轻轻套弄,另一只则捧着沉甸甸的肾囊,揉搓着包裹在里面的两颗鸽蛋。

苍月舒服得浑身颤抖,腰肢一前一后轻轻地挺动着,嘴里发出“吁吁”的叹息声。

片刻之后,整个**都被香涎包裹,缠绕棒身的青筋也更形暴突,鸣蝉索性张开檀口将硕大的头部含了进去,螓首前后动作起来。

我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不忍再看,耳边却不断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和苦闷的哼唧声,更令我心烦意乱。

“好了好了,别再吸了,”

苍月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将**从鸣蝉口中抽出,“你趴到他身上去。”

我和鸣蝉皆是一愣,没想到他竟会下一道这样的命令。

“快!”

苍月不耐烦地喝道,手上一使暗力,“裂空”的刀身微微颤抖着发出嗡嗡声响。

鸣蝉深恐其伤及我,无奈之下只好照做。雪白丰满的娇躯趴伏在我身上,螓首紧贴着我的脸颊,朱唇微启吐气如兰。“相公……对不起……妾身要失守了……”

我轻吻她的粉面,低声呢喃道:“鸣蝉,这不怪你……”

鸣蝉伸出两只柔荑握紧我的两手,檀口张开正欲说些什么,尚未说出口,却变为了一声痛呼:“啊!”

同时我也感觉身上重量骤增,显然是苍月已经压了上来。

“好疼……”

鸣蝉皱紧眉头发出悲鸣。

“怎么这么干燥?这样如何得进?”

苍月不悦地说道。“喂,你蹲到他脸上,让他把你的穴舔湿!”

鸣蝉怒道:“你休要欺人太甚!”

说罢扭动着娇躯想要起身。

“噌!”

一道寒光闪过,裂空紧贴着我的脖颈直插入地下数寸,我的脖子上又多了一条血痕。“通常只要不与我为敌,我是不会杀人的,但是千万可别把我惹火喽。”

声音如同在冰窖中冻过似的,让人听了直打冷颤。

鸣蝉连忙用手指捏住刀刃向外推,“你别动不动就伸手,我们照做就是了。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苍月哈哈大笑:“你处在这种绝对劣势下,还有什么资格对我提条件?有趣!你且说来听听!”

“我可以配合你,但是你必须保证不伤害这里的每一个人。否则我宁可抱着相公一起死在你面前,也不愿受你淫辱!”

鸣蝉斩钉截铁道。

“呵呵,我说过只杀与我为敌之人。你快照我说的做,让他把你弄湿了,我好插进去快活快活,很快就能完事的。”

鸣蝉轻叹了一声,回转头在我唇上深深地吻了一口,用近乎颤抖的声音对我说道:“相公,用你的舌头好好疼一疼妾身吧……”

说罢,身躯向上移动,酥胸**以及平坦的小腹缓缓从我的鼻尖滑过,最后,那片萋萋芳草地不偏不倚地停留在我嘴唇上方。

虽然在常人眼中,天地间是一片漆黑,但我却能清楚地看见百步之内的任何东西。眼前这件散发出淡淡幽香的风流妙物,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娇羞,艳美的花瓣正自微微翕张着,像是一张欲言又止的小嘴,想对我倾诉些什么。

“相公……别……别这样盯着看……好羞人的……”

鸣蝉半跪半趴在我头部上方,由于双腿大张,胯间私处彻底暴露在我眼前,而雪白的肥臀则完全展现给了苍月,双重的羞耻使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真美……鸣蝉,你这里比世上任何鲜花都要美丽……”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在微微绽放的花瓣上舔了一下。

“嗯啊……”

鸣蝉的腰肢摆动了一下,喉头发出美妙的轻吟,臀部却向下沉,艳丽的花朵整个压在了我的脸上。

鼻尖和嘴唇被一种柔腻嫩滑所包裹,我忍不住用舌头在那道竖着裂开的沟壑中来回扫动,由于贴得很紧,我甚至能感觉到味蕾在鲜嫩的贝肉上摩擦而过的触感。

鸣蝉的肥臀随着我的动作前后晃动,嫩滑的蜜肉在我脸上温柔地揉搓着,好不惬意。

通往花芯的可爱粉洞已悄然张开,清亮香滑的蜜汁缓缓渗出,被我用舌尖卷起,涂抹到两片粉红的花瓣上。被蜜汁包覆后,整个肉穴顿时变得**妖艳,媚惑人心。

“啊……相公坏死了……舔得好痒……妾身受不了了……”

鸣蝉似乎已经忘却了身处何等境地,居然开始尽情地享受着这种游戏。

没过多久,狭长的幽谷便已洪水泛滥。娇艳欲滴的肉蒂含羞带怯地露出了小头,两片小巧精致的小**充血肿胀,微微向外翻卷。原先仅容小指的**越张越大,已经可容二指,渗出的蜜汁也越来越浓稠,香味更为浓郁起来。

我伸长了舌头,如毒蛇入洞般直捣**,腔壁上的嫩肉霎时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将入侵者紧紧地裹住。

“呀……”

鸣蝉娇躯如同打冷战般直抖,肥臀也停止了前后摆动,改为向下压,仿佛恨不能让我将整根舌头都插进去,直顶到花芯上才好。

我的鼻孔和嘴都被柔滑软腻的嫩肉堵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加上大量黏稠的蜜汁源源不断地滚入咽喉,更是呛得我直咳嗽。

忽然间如释重负,鸣蝉的牝户从我脸上离开,我一边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睁开眼看,映入眼帘的却是那鸡蛋大小的**推开层层叠叠的粉红嫩肉挤进半个的情形。

“哎哟……相公……他……好大,撑得妾身好疼啊……”

鸣蝉忍不住痛苦呻吟起来。

“都已经这样湿了,怎么还那么难进……”

苍月单手扶着鸣蝉的柳腰,下身用力地向前挺,**借助**的润滑,终于整个陷入粉洞中。他喘了口粗气,便开始缓缓**起来。一开始仅是**在洞口处浅出浅入,随着次数的增多,力度也渐渐加大,七寸长的**已经插进了一大半。

“嗯啊……不可以全部插进去……”

鸣蝉伸手到胯下,在两人交合的部分摸到了还留在肉穴外的棒身,用玉手紧紧握住。“再进去一些……就是花芯了……我要留给相公的……只有他才能进去那里……”

我不由得一阵感动,爱妾虽遭淫辱,却还不忘为我保留最后的底线啊……情动之下,伸手爱抚着鸣蝉滑如凝脂的修长**。爱妾娇美的**,在我脸部上方不足三寸的地方,被一根粗长的**奸淫着。**的根部,是一只嫩白的小手,葱段般的五指环绕在黑黝黝的棒身上,为了给我保留一丝微末的贞洁而作着最后的努力。

苍天啊,我的**居然又不合时宜地昂首挺立起来,这种近在咫尺的窥淫对我而言实在是一种莫大的刺激。

苍月像个孩子般嘎嘎嘎地笑了起来:“你现在说得好听,再过一会儿就会嫌我插得不够深了!”

“不会的……你休想插进最里面……”

“那你就试试……”

苍月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同时臀部上下左右摆动,这样**就可以顶到**的各个角落。

“你……啊……不要这样顶……好麻……好酸的……”

苍月硕大的肾囊像一个沉甸甸的口袋,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晃动,不时拍打在鸣蝉大腿内侧和饱满的**上发出脆响。我有种伸手捉住用力一捏,将里面两个鸽蛋挤爆的冲动,但是看到那柄锋利的太刀,却又泄了气。

“滋滋”的水声越来越响,意味着蜜汁越来越多,苍月的抽送更为顺利,每一次撞击,都使鸣蝉晃出一阵乳波臀浪。

“嗯啊……相公……妾身好难受……里面好痒……”

鸣蝉媚眼如丝,檀口大张,凄艳的娇吟声不绝于耳,握住**的手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紧了。

苍月趁她不备,将她的手拉开,同时下身狠狠一顶,噗滋,剩下的小半截也完全插了进去。

“呀!疼……你怎么可以顶进去……那是留给相公的……啊啊……”

鸣蝉终于彻底失守,痛呼之余,眼角也渗出晶莹的泪珠。然而苍月却不容她喘气,猛烈的攻势接踵而来,**毫不留情地将柔嫩的花瓣翻出来又塞回去,透明的露水四处飞溅,滴了我满脸。

“相公……对不起……妾身的花心失守了……被他……被他插进去了……呜呜……啊……麻死了……”

鸣蝉又是哭又是叫,双手都已无力支撑上身,趴伏了下来,只有肥臀高高翘起。

我从来没见过她如此失态。

“鸣蝉……”

我伸手揽住她两条玉柱般的大腿,轻轻抚摸着。“你……不能泄给他的……”

你答应过我的,我心中默念道。

“嗯……相公……我不会泄给他的……我只泄给你一个人……啊……”

话虽如此,她的腰肢却在不断地向后迎凑,脸上的表情也不像是在痛苦着……

我呆若木鸡,瞪大双眼看着那根异于常人的巨大**在爱妾那泥泞不堪的狭窄通道中来回冲刺,将透明清亮的淫液挤压成白沫。

“**,你把**夹这么紧,是想让我早点泄出来吧?嘿嘿,徒劳而已,我夜御十女而不泄,岂会如此轻易就被你夹出精来?你这样做只让我更舒服而已!哈哈……”

“不行了……相公……妾身……妾身的花心都被他撞酥了……痒……痒到心里去了……”

鸣蝉的娇吟声已渐渐转变成呜咽,大腿的肉也绷紧了,可见快感越来越强烈。

恐怕要失守……我下意识地捏紧了鸣蝉的大腿,虽然心里感到悲哀,胯下的阳物却硬得几乎快要断掉。自己是不是个彻头彻尾贱种呢?我不由得自嘲起来。

“**……果然有一套……你是想吸出我的精么……嘿嘿,在那之前你就会先泄了,不信我们试试看……”

苍月说着话,像是使出全身力气般,连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下身的攻势如狂风骤雨,节奏快得令人吃惊。

鸣蝉双眉深蹙,凤目紧闭,贝齿咬紧朱唇,已经发不出声音,纤纤十指的秀美指甲深深地抠入泥土中,仿佛也在屏息运气抵抗苍月最后的冲击。

而我却凭借着敏锐异常的地听之耳,从杂乱的声音中,捕捉到了一种沉闷的“噗噗”声,像是什么硬物杵在软肉上发出的,不必细想,这绝对是**顶到柔嫩的花心所发出的声音,而且看来力道还不小。我暗自替鸣蝉捏了一把汗,不知她能挺得住吗……

很快胜负就有了分晓,鸣蝉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快感,螓首高高仰起,雪白的肥臀拼了命地向后迎凑,语无伦次地喊道:“相公……要死了……妾身要泄给他了……对不住相公了……”

苍月发出了得意的狂笑,“泄吧,美人儿,把你体内的精华统统泄出来,让你相公喝下去!”

又**了数十下之后,鸣蝉的肥臀不再向后迎凑,同时娇躯开始剧烈地颤抖,苍月见状连忙抽出**,左手用力往下一按她的腰肢,湿漉漉的花瓣又再次贴在我的脸上,那急剧张合的粉洞正对着我因不知所措而大张的嘴。

“呀啊~”随着鸣蝉忘情的尖叫,**内层层叠叠的嫩肉**地痉挛起来,每一次的剧烈抖动都伴随着一股浓稠滚烫的黏滑玉液激射到我口中,居然像男子射精般足足喷射了七八下,弄得我满嘴都是,咽都来不及咽,然而却无半点异味,只觉齿颊留香,如饮甘酿。

粉洞的嫩肉在剧烈的颤抖中将鸣蝉体内最后一丝精华挤入我口中之后,便精疲力竭地喘息起来,如同被人捞起抛在岸上的鱼儿那无力地翕张着的嘴唇。

鸣蝉瘫软在我脸上,一动不动。苍月淫笑道:“如何?你还是先泄了吧?哈哈……”

说罢还用脚踢了踢我:“喂,你这个软脚虾,妻子的浪水味道如何?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真是没用啊,哈哈哈哈……”

鸣蝉有气无力地说道:“按照先前的约定……你放了我们吧……”

苍月却狞笑道:“可我还没尽兴呢!”

那根沾满玉露的狰狞**仿佛在附和着他的话,示威地跳了数下。

“你……你还要来?”

鸣蝉的话音透出一丝慌乱。

“当然!”

苍月伸手捞到鸣蝉腹下,用力一提,肥臀又被重新抬起。“嘿嘿……不过这次就不是玩你的**了,换个地方……”

说着话,竟用手扶着**对准了鸣蝉的菊穴。

鸣蝉极力挣扎着,“不行,那里……不行的……”

然而苍月的力气却比她大的多,竟无法移动分毫。

“呀!”

“哦哦……虽然比**要紧,但是还达不到想象中的美妙……莫不是被人用过?你相公也好这一口?”

“你胡说!血口喷人!啊……好疼……快拔出去……”

那鸡蛋大小的**像是要撕裂菊门般恶狠狠地往里插,鸣蝉发出的痛叫声让我心疼不已,方才苍月耻笑我无用的话语在我耳边回旋,一股无名火竟在我胸中燃起,不由得恶向胆边生,举起拳头就朝他那悬挂在胯下的肉袋打去。

可我毕竟不是练家子,这一拳打出去速度力道均不足,苍月是何许人也?立时抽身后退,闪过了我这一拳,旋即怒喝道:“好个阴险小人!竟敢暗算我!”

说罢伸手过去拔起那柄插在地上的太刀,作势要砍。

鸣蝉将我护在身后,怒叱道:“你才是阴险小人!出尔反尔!”

苍月被她这么一喝,打了个愣怔,就在此时,我瞥见院门处有一条人影,如同在夜空中疾速飞翔的大蝙蝠,直扑过来,眨眼就到苍月身后不足一丈的地方。我暗自吃了一惊,这是什么人?速度太快了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很明显苍月也发觉了,他猛地一回身反手就是一刀,随着弧光闪现,那人发出一声闷哼,鲜血四溅,左小臂掉落在地,然而其身形未停,仍向前疾冲,右手挥出一掌,拍中苍月的胸口,耳轮中只听得“啪!”

的巨响,同时伴随着硬物折断的声音。苍月来不及惨叫,便已“哇”地吐出一口鲜血。出掌那人也好不到哪去,一掌击出后,自己也向后弹出几步,捂着断臂栽倒于地。

我跟鸣蝉,还有一直瘫坐在门边的凤来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全都瞠目结舌愣在当场,鸣蝉甚至忘了遮掩**的娇躯。

我眼角的余光无意间瞄到了地上的断臂,手掌是张开的,掌心赫然是一个“魏”字。“老魏头!”

我不由得惊呼起来。又哑又不识字的他之所以被人称为老魏头,就是因为他的掌心刻着的这个“魏”字。

苍月骤然间被人偷袭,打至重伤,怒不可遏,像一头受伤的野兽般咆哮着举起刀对着地上的老魏头就劈。

“噗嗤!”

血光崩现。

然而这血并不是老魏头的,而是从苍月胸口喷出的。

本来就已蔫呆呆发愣的我们,被又一次的变故弄得如坠五里雾中,脑子都糊涂了。

明月推开了乌云,又向大地洒下的银白色的光华。苍月低头看着自己胸口兀自汩汩流血的伤口,满脸难以相信的表情。

“久远寺苍月,去见你的敦盛卿吧。”

随着冷冷的话音响起,苍月身前显现出一个人影,右手持剑,左手中食二指竖起置于鼻前。那长可及臀的绛红色围脖,凹凸有致的娇小身躯,不是如月归蝶还能有谁?

我大喜道:“如月!你还活着?”

鸣蝉和凤来也面喜色。

如月并没有答话,那双大眼睛如同蒙上了一层雾气,眼神冰冷得让人脊梁骨冒寒气。

苍月用刀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又咳了一口血,艰难地说道:“忍法*蝉蜕……”

说罢眼光徐徐瞄向方才如月“尸体”坠落的地方。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那边的地上躺着断成两截的木头。

“咳……我竟没发觉……一时大意了啊……”

“你若能时刻做到眼如明镜,心若止水,我又如何能刺中你这一刀?皆因你的平常心已被名为‘愤怒’的野兽吞噬了。”

苍月惨然一笑,长刀铛啷落地,仿佛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一屁股坐在地上。“如月,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求你一件事。”

如月冷冷地盯着他,一语不发。

苍月喘了好一阵粗气,仿佛在聚集着身上最后的精力。“在我生命的尽头,让我保留最后一点武士的尊严……请允许我切腹吧。”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在场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如月。

如月像一尊雕塑般纹丝不动,甚至连她是否在呼吸都感觉不到。

良久,她才轻轻叹了口气,“看在你身世可怜的份上,我答应你的要求。”

“感激不尽……”

苍月艰难地伸出手,拾起了方才解开裤腰带后,落在地上的短刀,将之平举过头顶,双目注视着刀身,口中喃喃道:“肋差*梦醒……师匠,您为它起的名字真好啊……人生如梦……生命终结之际,亦即梦醒之时……”

他缓缓拔刀出鞘,刀身在月光下闪耀着冷芒。

“如月,你我之间的仇恨,今夜即将了断。你就来为我介错吧……”

见如月点头同意,他释然一笑,抬头望着空中那轮皎洁如玉的明月,用嘶哑的声音最后一次吟唱起那首《敦盛》凄婉的歌声感人肺腑,如果他不是采花恶贼,恐怕在场之人都会忍不住潸然泪下。

忽然歌声骤停,苍月将手中的短刀狠狠地插入左肋下,刀刃朝右腹一拉,切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混合着破碎的内脏从那里流出,然后他扭转刀柄,让刀刃向上,双手用力向上一推,又是一道长长的口子,直至胸口。而他却连哼都没哼一声,甚至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这种自杀方法真是令人触目惊心,连一向冷静的鸣蝉也看得花容失色。

如月缓缓来到他身后,双手高高举起了破邪剑,“上路吧,久远寺……南无!”

刀落,头掉,尸身不倒。那脑袋在地上滚动数下,变为脸朝上,沾满鲜血的唇角竟凝固着一抹诡异的微笑,令人不寒而栗。

如月仍旧竖起左手中食二指置于唇前,口中念念有词,然后用手点指苍月的尸身,“腾”地一声,一股蓝色的火焰熊熊燃起,焦臭的味道随即散发出来,我和鸣蝉纷纷掩鼻退后。

眼见着尸身越烧越小,片刻的功夫,竟燃烧殆尽,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仿佛这个人从来就没有存在过,然而那面带诡异微笑的头颅却又实实在在地摆在那里。

直到这时,我才想起负伤倒地的老魏头,忙回首望去,却见他已坐起身,脸色苍白却面带微笑看着我。

我连忙从地上爬起,急步上前伸手去搀扶他。

老魏头急忙一跃而起,右手连摆,“不敢劳烦少爷……”

“哦……你的伤势……”

“无碍,我已点住穴道止血。”

“嗯……嗯?你怎么、你不是哑巴吗?”

我这才反应过来。

老魏头笑了笑,正待回答,鸣蝉却已披好了衣服,踱步过来轻声说道:“相公,进屋说话吧……”

她的脸颊笼罩着两片红云,也许是因为**余韵未褪,又或许是被老魏头和如月看见了她赤身****叠起的样子……

如月不知打哪儿变出个黑色的包袱皮,将苍月的头颅裹了起来,提在手中。

我冲老魏头微微一颔首,把手一让:“老魏……先生,屋中请。”

老魏头点点头,却没有马上动身,而是伸出右手,五指箕张如钩,刷刷几下在地上挖了个小坑,将断手埋入坑内,这才起身随我们进屋。

鸣蝉抢前几步,搀起门边惊魂未定尤自瘫软的凤来,一同进了屋。

五人围着圆桌坐定,老魏头由打怀中掏出一个纸包,放在口中用牙齿撕开,里面是白色的粉末,他哆哆嗦嗦地将粉末倒在断臂的伤口上,只听得一阵“嗤啦啦”的响声,伤口处的血迹顿时干涸,肌肉也向内收缩起来。他长出了一口气,脸色也比方才红润了些,冲我们笑了笑道:“方才我正在房中打坐运气,忽闻女子尖叫声……”

说到这,他忽然瞥见鸣蝉双颊羞红深垂螓首,心下了然,便把话锋一转:“其实我并不姓魏……”

我愕然道:“那你掌心的‘魏’字……”

“呵呵,十八年前,我为躲避仇家追杀,装作一个沿街要饭的乞丐,四处流浪。也是机缘巧合,正好在老宅门口歇脚时,遇到了当时的戴家少爷,也就是现在的戴老爷。他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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