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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套子时,收到了齐月儿一条突如其来的短信,也就此改变了我的2004年。

「老公,我肚子疼得厉害,你快来救我。」

黄凤一把夺过手机,看完短信之后,突然间象换了一个人,不,变成一头愤

怒的母狮!

“老公?!她……她太过份了!”

黄凤气得脸都扭曲了,“你只要先抬脚离开门,我后脚跟着去孙处长家!”

“你这是怎么了?她身体有病,就算是一个同事,我也该……”

“问题是她不仅仅是你的同事,你还叫你老公,无耻!这个骚狐狸,她为什

么不死!你走,你敢走,我也走,让大妞一个人在家里,我们一起把这个家都毁

了吧!!天啊!我想死啊!”

在我穿衣服的时候,发现她的眼神真得如此绝望和疯狂至极,我害怕了。

我连忙过去搂着她,安慰道:

“老婆,我现在跟你说,把她送到医院后,我马上回来。我明天就坚决和她

断,我是说真的。”

黄凤双肩颤动着,在满脸的泪水中,指着我,对我说道:

“你说的啊,你说的,我再给自己心头上扎一把刀吧!我一次次给你机会,

希望你收手,记着,如果你今晚上不能回来,如果你明天不和她断,不管以后你

是不是夜不归宿,我也要红杏出墙了。我已经受够了!”

过了片刻,她经过训练的良好心理素质使她终于镇定下来:

“你去吧,去吧。车钥匙在这儿。”

把齐月儿送进医院后,在等待医生处理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齐月儿索性

把我的双手都紧紧拉住,眼里含着泪水,对我道:

“是不是你老婆打过来的?”

她无所谓地问道,已经不管边上的人用什么眼光看她了。

我点点头。

齐月儿死死拉着我的手,不让我接电话,眼光片刻不离我的眼睛。直到手机

不再响,她才缓缓说道:

“也许我过去是太为别人考虑了。从现在起,你不得离开我。你在这里等着

我。”

“我……答应你。”

等齐月儿进手术室后,我连忙给黄凤打电话,黄凤等了一会儿才接:

“你回来吧。我现在就在阳台上。半小时之内,你要是不来,我就跳下去。”

我傻了。有那么一会儿,我发现自己差点闭过气去。

然后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我给孙处长打了一个电话,简单地把前后事由讲

了一下。

孙处长沉吟了一会,便道:

“我马上就去。你专心照顾你那位吧。”

听他的话有些怪,但我已经顾不上吃醋了。

在路上,他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兄弟,你这样不行啊!”

“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会害了两个人的。”

我万般无奈地苦笑了两声。

“小凤是真爱你啊。你不该还和那个女孩牵牵连连的。”

“要不,你就离。没见过象你这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婆婆妈妈腻腻歪歪的

人。连我都被你害惨了,原以为是块肥肉,结果里面还藏着个倒勾,现在我想吐

也吐不出来了……”

然后他便有些恼火地骂了一句,挂掉了电话。

把我的“情夫”都请来了?真有你的!看来你今晚上不打算回来了?黄凤终

于发来一条短信。

接到她的短信,我长出一口气,但即而又开始为另一件事紧张起来。

“不许在我和你的床上胡乱。”

“那你就回来。”

“她正在开刀,我得等她出来。明天我一早上回家。”

月儿是个小手术,又过了一会儿便出来了。

我强作笑容,上去拉着她的手。

月儿向我微笑一下,便疲惫地再次闭上眼睛,缓缓说道:

“给我妈妈打个电话,让她来北京。你把我送回家后,也回家吧。”

第二天下午把齐月儿送回家,安顿好后,我哪里敢走,看她睡着了,心里对

黄凤那头还是很牵挂,便发了条短信,问她: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黄凤回道:气成那样,还能做那事?我不是女超人。只是在他怀里哭了。

之后又来了一条:我在认真考虑和你的婚姻。你回家吗?

我叹一口气,不知如何回答了。

齐月儿中间醒了两次,一次我给她换药,一次吃了点东西,问和她妈妈联系

上了没有。

我摇摇头:明天就可以下床的,不用老人家过来了吧?我在这儿守着你。

到了早上五点多,齐月儿再次醒来,我在她身边也醒了过来。我们对视了一

会儿,齐月儿温存地把头依在我胸口,对我道:

“谢谢你照顾我。昨夜里你昨天晚上没回家,你老婆……”

我紧紧地搂着她:“我老婆刚做完手术。我得陪着她。”

齐月儿抬起脸看看我:“你决定和她离了吗?不要再考虑一下啦?”

“这么长时间了,再拖下去,我们三个人都会被拖垮的。她自己提的。”

“是啊,本来就是她先不正经的,上次还打电话来骂我**。她算什么?根

本配不上你!……你不高兴啦?”

“她给你打过电话?”

“哦……是的。她骂我**。我说彼此彼此,她就傻了。你说她是不是泼妇

啊?你说啊?发什么呆啊!是不心疼了?”

“别说了。”我哑着嗓子道。泪水只能从鼻腔流进肚子里。

齐月儿突然很冲动地抱着我道:

“好哥哥,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了。你真好,她对你那样,你还不愿说她

的坏话。将来,你一定也会这么疼我的。”

“还有,我非常喜欢大妞,如果她不要的话,我一下子多了个小女儿,睡觉

也得乐出声!我好喜欢她啊!”

…………

我摸着挂在胸口的玉块,那种特别的感觉让我心中若有所思。在黎明时分微

弱的光线里,好多回忆和感觉生动地在眼前飘浮着。

我在想什么呢?

是什么东西触动了我,让我如此伤感呢?

遥远童年的一桩开怀乐事?一个曾令我魂牵梦绕、但多年不曾回忆的故人?

发黄的老照片里,一些我再也叫不上名字的亲朋至爱?一个令我意动神摇的

亲切温馨的微笑?

在我记忆宝库的收藏里,有一件什么我未曾编号的至宝呢……

黄凤的眼光!好一会儿我才明白过来,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对我的微

笑。有一种我说不出的温柔细腻的情愫,让我也鼓起勇气向她还以微笑。她便不

笑了,只是长久地意味深长地注视着我,直到朋友发现,这两个人已经互望着出

了神,窃笑着用干咳把我们面红耳赤地惊醒。

这个越来越混乱的世界教会了我很多不该学的东西,欺骗,谎言,背叛,但

是我可以欺骗自己吗?可以背叛我自己吗?我可以一直在谎言和失信中生活吗?

看着齐月儿在我怀里沉沉的睡态,偶尔翳动着鼻孔象个乖巧的猫咪,我不觉

无声地长叹一声。

第三天我才抽空回了一趟家,家里乱糟糟的,黄凤是出了名的清洁利落讲卫

生的人,她怎么这样?再看厨房,更是不得了,一水池的碗,好象有好几天没洗

了。墙角里爬着蟑螂,你好桶里的你好连塑料袋也没装就直接倒进去了,味道已

经非常地臭了。

客厅的茶几上有一张封信,一看,是黄凤留给我的:

这封信,希望你看完后认真考虑一下。

我考虑了再三,知道事情已经不可能再挽回了。但是出于某种我不能解释的

原因,我暂时不考虑离婚—如果你试图通过法院来解决,我可以奉陪。

我们分居一段时间吧,你来去自由。我对你没有任何限制。大妞我已经送回

她爷爷家里了。不知你觉得是否合适把这事情告诉老人,我想征询你的意见。

你常用的药和衣服我都已经给你洗好,放在大旅行包里,家里很乱,我没心

思收拾,怕小虫子爬进包里,把包放在壁橱里了。过一个星期是老人的生日,你

如果有时间,就买些东西回去看看。

还有,再过两周,我的生日也到了—三十三岁了,不过做女人做得好失败,

如果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残留了一些爱的余烬,给我发条爱的短信吧。没有你的祝

福,可能我会做出一些伤害自己的傻事。我向单位请了假,一个人出去散心了,

我需要更多的勇气和智慧来面对这件事。

还有,我发现孙处长对我是认真的。如果我和你离了,就算做为一起相处五

年的朋友吧,你觉得他适合我吗?写到这里,我觉得还是把我为什么不想马上和

你离的原因告诉你吧。因为这两天,我一个人待在家里,感觉自己已经到了疯狂

的边缘。

如果我和你离了后,根本无法一个人面对一切,如果能有个伴—不管是不是

孙处长,不管我能否对他发展出和对你一样的感情,我或许可以挺过这一关。所

以,我希望你在我和孙处长的关系定下来之前,不要和我离。这个要求不算过份

吧?

包里还放了些避孕套,你和那个该死的就使劲做吧!非不戴套的话,先带她

到医院查查身体!无论我们还是不是夫妻,我希望你爱惜自己的身体。不想再和

你发短信联系了,好多说不出口的话,我们都是通过短信进行表达,短信使我们

堕落而浑然不觉。

依然爱你如故的老婆黄凤

我把家里收拾好,累得腰酸背疼。一看手机,已经晚上七点多了。客厅中央

的大旅行包,我打开看了看,几乎把我所有日常需要的东西都放了进去。甚至包

括一瓶男用香水。突然之间,我落泪了。因为我不知我依然深爱的老婆,在收拾

这些东西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

几天之后,月儿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我们在一起的数度缠绵中,有一天晚

上,齐月儿在我的爱抚中,再也无法自控,她光着身子压在我身上,**的下

体有意无意在顶在我的**上,并想继续深入。我含着月儿勃起的**,一双手

搂着月儿光滑细嫩的小屁股。

“月儿,想试试吗?”

月儿点点头。

“还是你在下面吧。”

月儿侧身躺下,一双手还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

“我……我有些紧张。”月儿颤声道。

“没事。”

我从月儿细长的双脚,一路沿着她的小腿,一直吻到她的大腿内侧。再从月

儿的耳后,沿着她的胸,腹,一直吻到她的三角区。

等我分开她的大腿,才发现她粉红色的**里,已经是一片亮晶晶的玉珠淫

液了。

我试探着用手揉了揉,月儿的身体非常敏感,一下子就弯了起来。

“不……不……”

我继续用手指挑逗着她,一只手开始快速地揉动她的阴核,另一只手的两根

手指,便顺着孱孱流出的滑溜溜的淫液,伸进了她的**里,在**的肉壁上轻

轻地摩擦着。

月儿的身体开始无规律地挺动,出气如兰,声音都有些沙哑。

“好……好……可以的了……请戴上套……”

我拿起从家里带来的保险套,突然呆了片刻,想起了黄凤。

有那儿一会儿,月儿也感觉到什么,她支起上身问我:

“是你和她用的那种保险套吗?”

“月儿,如果你是我老婆,我外面有人了,你会给我准备保险套吗?”

月儿呆住了,她傻傻地看着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黄凤还是没回来,但老人那里带着个三岁的孩子有些吃不住了,齐月儿这儿

又无法带孩子的,我只能搬回家住。月儿也非常想提前体会一下当妈妈的滋味,

就和提出要住到我家。因为那个房子是我父母给我的,我想了想,便同意了。

结果便出事了。

大妞对家里发生的一切变故丝毫没有感觉,妈妈走了,又来了个漂亮阿姨,

对她的疼爱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当然更高兴。月儿还问她:要是我当你的妈妈你

同意吗?

大妞便说:“别的小朋友只有一个妈,我有两个,我比他们更厉害!”

我阻止了月儿。

只过了四天黄凤便回来了。当时我不在家,月儿正带着大妞玩。黄凤推门一

看到是她,当时便有些站不住了。两个女人用敌视的眼光看着。黄凤尽量地克制

着,对她道:“在我和张同离婚之前,这里还是我的家,请你走,当着孩子我不

想和你打。”

月儿心里也是很发虚的。她马上开始收拾东西。黄凤搂着孩子不作声地看着

她。当月儿就要离开家门的时候,大妞很有礼貌地挥手说:“妈妈再见。”

黄凤失控了,先是骂了一声,抄起不知什么东西,便扔向月儿,月儿一下子

躲开来,回了句泼妇,便哭着跑掉了。

黄凤当着孩子面,在家里把一切能砸的全砸了,包括电脑、电视等部分贵重

物品,然后跑到洗手间,开始烧她的日记、和我过去来往的信件和照片。邻居们

终于联系上我,告诉我,孩子都要吓傻了,现在他们正看着呢。说黄凤把家门反

锁,怎么也不听外面人劝,一个人在家里烧东西,都已经打了110了。

等我回家的时候,110已经破门而入,把刚刚割断脉膊的黄凤送进了急救

中心。

洗手间地上全是血。

两个小时之后,黄凤才醒了过来。看着我,第一句话便是:

“在我和你离婚之前,你只要一晚上不在我身边,我就接着自杀。”

我慌不迭地点头称是。

黄凤笑了笑,接着道:“大妞我是不会给别人的,要么我带着她一起改嫁,

要么我带着她一块儿去那边。”

“哪边?”我还有些犯晕,连护士都白了我一眼。

“我刚才去的地方啊。”

我只好再次回到家里,一住便是三个月。

我把黄凤要我带给齐月儿的话告诉了月儿:“她说,最迟不超过三个月,一

定和我离。”

“为什么还要再拖啊?”

我把黄凤临走的时候给我写的那封信给齐月儿看了,齐月儿本来就因为黄凤

的自杀的事,心里面非常地不是滋味,看完这后,便搂着我哭了。

“其实女人都……挺可怜的。唉,我本来好喜欢她的。真是造化弄人啊!”

“你再给我一段时间,好不好?我已经和她分居了。她带着大妞在里屋睡,

我在书房睡。一方面是她自杀的事,另一方面,你知道,我和她才结婚五年,这

房子不算我们夫妻共有财产,只能算我个人的。我现在要是和她离了,依她的性

格,一定马上就要搬走的。她家不在北京,住哪里啊?”

“她和那个孙处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他们好象有些进展了。”我强忍着一肚子的酸水,继续帮齐月儿打着求职

信,一脸无所谓地样子。因为我和齐月儿的非正常关系,公司考虑再三,还是让

齐月儿辞职了。

“老公?晚上我有约会。你带带孩子吧。”

“约会?”我满腹狐疑。

“什么性质的约会?”

黄凤一面对着镜子抹口红,答非所问地说:

“你看口红还行吗?”

“我问你什么约会?和孙处长?”

黄凤哧地笑了出来,一脸惊讶地道:

“当然啦。我总得替自己考虑考虑吧。别介意,你不是吃醋啦?“

“才不呢!当初你不也和他约会过吗?”

“噢!”

“你怎么开始用口红了?”

我望着镜子里红唇白齿、美貌如花的妻子,胃里开始泛上一股一股的酸水。

“三十三了,不打扮不能出门了。”

“你根本不象三十三的……”

我情不自禁地搂着她的肩,黄凤马上拨开我的手。

“喂,别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有你那么谗的吗!”

镜子里,一双宁静的明眸和一双喷火的眼睛相遇了。

“你可以给他搂你的腰,就不能给我搂?!”我一下子较起劲来。

“因为你搂了她的腰,你就不能再搂我的腰了。”

我有些气馁,但是到出门的时候,再次耍起无赖,死死地搂着老婆。

“不行,张同。”

老婆更加坚决地推开了我,看我可怜兮兮的样子,抿嘴笑道:

“我们是在分居期啊,也是为了你好,你早晚得接受我和另一个男人大被同

床的事实吧。”

“你晚上要和他去哪里?”我已经醋意泛滥起来。

“不告诉你!”

黄凤凑到我脸前,丰挺的酥胸有意无意地蹭着我的胸口,脸色晕红、鼻息咻

咻地对我细声慢语道:

“可能……到他家,和他鬼混一晚上。”

出门之后,老婆便叫上车,一直到了约会地点,挎着孙处长的胳膊对他道:

“别回头,有人盯着我。”

孙处长脸色一变:

“不会吧,从来只有我们盯人的,谁敢盯我们?”

黄凤一面拉着他往前走,一面忍着笑:

“我老公。”

孙处长反应过来,过了个街角后,忍不住笑道:

“不会这么笨吧,用自己的车盯人!甩掉他吗?”

“让他看,谗死他。”

孙处长过了一会儿,突然叹息道:

“知道你不想和他离,不过这种损招,伤的可不是他一人啊!我已经有些放

不下你了。”

黄凤迟疑了一会儿,把头靠到他肩上,叹道:

“谁让你爱我呢。你只能吃亏了。不过,最后,我会给你奖励的。”

我先回到家,把脑子里还是不断地闪现着黄凤和他在公园的长椅上,在昏暗

的路灯下,卿卿我我地亲热画面。

第一次看到老婆和别人亲吻,也能这么投入!

第一次看到娇小的老婆被他压在身下,掀开衣服,让他从肚子亲到**。

第一次看到黄凤蹭掉皮鞋,让他从小脚到大腿摸了个够!

我突然觉得,黄凤**的一切都是如此娇美和**。

我跑到厕所,一阵冲动之前,准备**,突然又觉得不对,他能摸我为什么

就不能摸!再说黄凤可能一会儿就要到家了。刚才,如果不是眼看着老婆和他分

开,我可能还会再盯下去。如果她要是真去他家里了,我更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

反应了!

这样子,我能舍得下黄凤吗?我自己都一万个不相信。

黄凤一推门走了进来,我马上冲上去,死死地抱住她,再看她嘴上的口红没

了,我愈加来气,一面亲她一面要抱她上床。

黄凤只是笑着抗拒着。直到她身上的衣服再次被我拉扯下来,她才用有力的

双手坚决地制止了我。

“我马上就要是他的人了。你找你的小月儿啊!”

“要不给我,我现在就走!”

“那我就回他那儿!”

“你现在就走!”

黄凤真的又开始换鞋和理头发。

一阵绝望之下,我抱住了她。

“你还是我老婆呢!不能走!”

看我的眼睛都湿润了,黄凤斜着眼,温柔地用手指点着我的额头,道:

“别乱想了。晚上不许**。以后看你的表现,我会给你奖励的。”

然后把我关到了门外。门外的我,万般沮丧而又心气难平。

因为电视机被黄凤砸坏了,我们两个每天晚上都要聊得很长。我躺在床上,

黄凤便死也不上来,我要是揽她入怀呢,基本上三五分钟后,黄凤便会推开我。

我和黄凤好象再次回到了谈恋爱的时候,几乎随便一件事情,我们都可以说

上半天,还意犹未尽。直到她突然看看表,说:

“啊呀,我还有个约会。”

总而言之,在整整一个多月的时间内,她不断地和孙处长约会,却基本上拒

绝了与我稍微亲密一点的**接触,更不要提我屡战屡败的强行求欢了。每每想

到她艳丽的双唇,她挺拔的乳峰,她修长而坚挺的双腿,都已经不再为我所有,

成为另一个人的领地,而我却不得芳泽,就痛不欲生。

另外一个战场更加残酷,我不得不回过头来,再一次地征服黄凤的心,在黄

凤的心灵世界,我和孙处长展开了一场血淋淋的厮杀较量,比幽默,比风趣,比

关心,比细致,比气质,甚至比爱情……

经常,我需要面对类似这样的突如其来的挑战。

“老孙说,现在这种试行的规则根本就是有问题。说是以人为本,其实不管

是什么样的交规,机动车驾驶员都会尽力保护行人的安全,但是有了这种交规,

会更加助长了一些人的不守规则,出事故的几率,从长期来看,一定会适得其反

的。”

其实,我原来也是觉得这个规则很好笑,但是她这么一说,我立马调整了立

场。

“孙处长这个人,别的还没什么,就是经常不懂装懂,有点让人受不了。你

看,中国有中国的特殊国情……”

直讲得舌灿莲花、口翻白沫、佛都点头笑了,再加上一通附带人身攻击的极

尽俏皮和阴损的挖苦之后,我迫切地问黄凤她的观点,黄凤便沉吟着,点头道:

“我觉得还是你说得有道理啊!”

我大喜。

黄凤便眼睛亮亮地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让我呐呐地红了脸。

或黄凤在我面前议论有部电影怎么怎么好,我便走街串巷地去买上张盗版碟

献给她御览,或者黄凤刚刚说和孙处长一起吃了什么风味的大餐,我便不由分说

地拉着她去京城中同类里的最好的馆子去吃。和当初谈恋爱的时候根本没法比,

因为那时,可以说大半是她主动。

齐月儿明白,我再一次地变了。

没过多长时间,她便和谢东华开始了正式的约会。

我们之间,曾经能够含情脉脉地注视半天,可那一段时间,就是看一眼,都

觉得好陌生。

两个月后的一天,黄凤和孙处长一起回来取东西。

我正好在家收拾东西,听见门响,和门外他俩说话的声音,我心里一动,便

把自己关到厕所。

黄凤进来后便叫:“老公,孙处长来了。咦,不在家?”

孙处长便随便和黄凤聊了几句。

一会儿,他的声音没了,却听见黄凤突然说:

“别,在家里,不好。万一他回来看见了。”

孙处长便说了句什么,然后就听见老婆和他接吻的声音。

一会儿,便听见我老婆对孙处长低声道:

“我们还是到里屋去吧。”

“今天我想要操你!”

老婆犹豫了一会儿,便说:

“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来……”

我马上从马桶上站了起来,推门出去。眼前的一幕把我气个倒仰:黄凤和他

半搂半抱地正相拥着进我和她以前的爱情之屋呢!

奇怪的是他们奸夫淫妇好象早有准备,马上分开,象没事人一样的,孙处长

笑着和我打个招呼:

“呵呵,在厕所呢!”

黄凤也笑着道:

“是不是睡着了?老孙,你先走吧,我和小张还说点事,一会儿取了东西便

走。我们还是那个地方见。”

等我冷冷地和孙处长道别再见后,孙处长还在门口,我便压抑不住胸中的酸

意对黄凤道:

“看来我今天晚上最好就搬走。”

黄凤马上接口道:

“你不用搬,我正好约好晚上上他家,还是我走吧。”

一个多月的折磨和煎熬之下,我终于失控了。听到孙处长远去的脚步后,我

一把把黄凤推进里屋,把门反锁,对她粗声道:

“如果你今晚上走,我就把这个家给毁了!”

黄凤无所谓地指着电视道:

“都坏了,再砸还有意思吗?要不把你准备花在和齐月儿结婚上的钱先支来

用用,买台新的,再砸?”

我突然哭了,以一种嚎啕的姿态向她宣泄心中的委屈。

黄凤紧紧地抱住我,揉搓着我,吮吸着我脸上的泪水,直到我平静下来,才

对我道:

“好弟弟,姐姐不逼你了,你还是先决定和谁过日子,我再与你商量我们的

事吧。”

我其实早已猜到,这就是注定的结局。不过,依然非常地感伤。

…………

“月儿。”

“说吧。”

“对不起。”

“不!不想听对不起。”

月儿终于还是哭了。

我紧紧地搂着她。一点也舍不得。

“我不和谢东华约会了。我只是气你的。我和他一点感觉也没有。你才是我

的初恋啊。我再等等你吧。”

“不可以这样下去了。一开始就是我的错。不该喜欢你的。”

“我想把自己给你一次。”

“月儿,我的好月儿,我不能接受。你是个好姑娘,我已经伤你这样了,不

能再继续伤害你了。”

…………

“我要走了。去上海。”

“要我送吗?”

“不。”

“对不起。”

“我不想听对不起。”月儿忍住抽泣,向我挤出一个笑容,“我会尽快地忘

记你的。”

跑了两步,回过头来,再次死死地看着我。

我便扭头走了。一次也没有回过头。

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一次。

我回到家里,黄凤迎面扑了过来,死死地抱住我,再也没有放手。

过了一会儿,我在她怀里开始抽泣起来,她也呜咽着说:

“我知道齐月儿是个好女孩。可是真的不行。”

我点点头。

“这段时间冷落你了,你现在就想要我吗?”

我们俩亲在了一起。

我美美地占有了我的老婆,从来没有哪一次象这一次一样,酣畅淋漓、**

交融。

我一遍又一遍地抚摸黄凤玉体的每一个部位,反反复复地亲吻着她的**、

大腿、**。

黄凤在我的身下尽情地呻吟着:

“你怎么这么粗鲁……好弟弟……我喜欢你这么粗鲁!”

“他没有再占有过你吧?”

“真的没有……上次是看到你的车在外面,知道你在家里,故意逗你的……

啊……不过……你要是不出来,嘻嘻……我就真给他了……“

“其实上一次你身子给他,我还是能勉强接受,但是你的心给他,我就根本

受不了了。”

“我还要再给他一次呢,你能接受吗?”

“不能。”

“我答应过他,如果你能回到我身边,我就要为他服务一次。”

“服务?”

“……姐姐到他家里,他家里好乱……姐姐只是帮他家里拾掇拾掇……”

“那还行。”

黄凤斜着眼娇喘吁吁地呻吟道:

“不过,如果他要是在他家里骚扰姐姐……”

“你……你就让他骚扰你一会,也行……”

“不过……他要是脱光了姐姐的衣服玩姐姐呢?……”

“……拿你就让他玩玩!小浪货!”

“如果他的大**顶着姐姐的肉穴呢?……”

我的喘息也突然粗了起来:“那你就让他顶你一会儿!……”

“要是顶出了好多浪水……姐姐痒死了……**里痒死了呢?……”

“那就让他插进去,插进你的**替你止痒!……”

“啊……好……好弟弟……姐姐……明天晚上就要到他家里去,就这样为他

拾掇家,好吗?……”

“……明天带着dv去,录下来,好不好?”

“行……知道你当面受不了,我明天让他录……”

“不过,绝对不能射进去!”

“知道……就让他逗弄姐姐……不让他操进姐姐的……”

晚上十一点多她发过一条短信:

还没拾掇完,姐姐就被他骚扰了,姐姐已经顺了他。

我回信道:脱光了吗?

她便回信:只有一条三角裤了。

然后又来了一条:我已经脱光了,在他怀里躺着呢,你说我给不给他?

我便回信:不给。

她回信:不给,那只接受,行吗?

然后一会儿又来信:对不起,本来不想给的,但还是给了。他的**太有魅

力了。

第二天,黄凤还是没有回来,说是继续为孙处长“拾掇”和“服务”。

…………

黄凤回到家后,我一把抓住机器,就播放起来。

黄凤突然间钻进我的怀里,半是央求半是命令地道:

“这是昨晚上的录相,看了后,不能嫌弃我啊!”

我擦去她的泪花,两个人脱光了,各怀着不同的激动看了起来。

画面上,黄凤一直羞涩地笑着,直到孙老二把她脱得精光,她的表情才有些

异样。

黄凤吐出香舌开始与她的处长热吻。

又过了一会儿,当孙处长两只手分别揉捏着黄凤的肥**,又是吮又是舔,

黄凤身子便往后仰,发出了娇喘呻吟。

又过了一会儿,孙处长把dv机摆到我妻子的两腿中间,把黄凤的两只大腿

抬起来,一只手抚摸着我妻子的脸,脖子,胸,另一只手就在镜头前,尽情地玩

弄着我妻子的花瓣、阴核、**,直到他的几只手指,都亮晶晶地沾满了我爱妻

的浪水。

黄凤的身子滑腻而诱人,面色娇艳动人,表情已经有些呆滞,**在孙处长

的不断挑逗和抚摸之下,象一对晶莹剔透的红樱桃。

黄凤默不作声地与我一起看,当看到自己最后在孙处长的玩弄下,在他的怀

里展转反侧,娇啼不绝时,突然抱着我,引着我的手,伸向她浪水泛滥的**。

“挺刺激的,是吗?”我目不错珠地看着画面。

黄凤捶我了一拳,红着脸,点点头。

这时孙处长把机器拿到了手里,黄凤呆呆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明白,

顺从地把大腿分开,孙处长一只手举着dv,头则趴到黄凤的两腿中间,用舌头

和手指继续挑逗着我爱妻丰满红嫩的肉逼。

画面之外,黄凤的叫声忽高忽低。

过了好半天,看画面上黄凤意乱情迷、情炽难堪的神态,实在是不能再坚持

了,孙处长才挺起一根很长的大**,套上了套子,对准黄凤的**,便要插入。

画面内的黄凤突然伸出手,将镜头遮住。等我画面再亮时,孙老二的老二已

经深深地插入了黄凤的秘穴。

我明白了黄凤深深的用意,不禁吻了吻怀里的妻子。

画面里孙处长对小凤道:

“明天你老公要看的,他希望你今晚上快乐,你告诉他,我的**插进去,

感觉还行吗?”

黄凤呻吟了一声,点点头。

“向你老公笑笑吧。”

黄凤在他不紧不慢地抽动中,对着镜头微微一笑。孙处长突然开始了大力冲

顶,我的爱妻黄凤不禁失声娇吟起来:

“舒服……哦……好……深……”

“叫老公!”

黄凤看一看镜头,扭扭捏捏地叫了声:“老公。”

“说老公我爱你。”

黄凤笑着摇头,于是那个家伙开始不规则地**,弄得黄凤时而饥渴难耐,

时而心服口服,最终屈服在他的跨下,含羞道:

“老公,我爱你。”

并主动地环手搂着孙老二的脖子,嘴对嘴地开始亲吻起来。

听到自己的妻子这样与别的男人啧啧有声的亲吻,我再也忍不住了,黄凤配

合着与我吻了起来。我感觉今天黄凤的双唇,好象有着无比的魔力。她的香舌,

好象也更加甜美。

孙处长又变换了一种姿式,让黄凤坐在他怀里,黄凤突然搂着他的脖子,一

面亲着他,一面道:

“不过,这是你最后一晚上当我的老公了。我已经给过你那么多次了,明天,

你还是我的处长大人,我们之间什么也不能有了,好不好嘛?好老公!“

随着他的动作,黄凤的叫声再次大了起来。

一会儿,他又把dv机摆到自己的面前,让我的妻子黄凤面向机器坐他的怀

里,机器正对着他们的结合部位。

怀里的黄凤一下子捂住了我的脸:“老公,别看了,下面特别地那个!”

“哪个?”我装不知道。

“死人!装傻!”

我移开了她的手,一面摸着怀里的小娇妻,一面看着画面,孙处长沾满黄凤

淫液的大**,亮晶晶地,在黄凤的**里出没,因为机器贴得近,那种交合的

**的水声,格外地清晰。

此外,大**在拔出时,一次又一次地把小凤的肉瓣翻开,光滑粉红的**

口和里面带出来的一丝一丝的白亮的淫液,极其生动刺激地把当时黄凤和孙处长

**的现场细节毕露无遗。

我坚持着要看到爱妻在他的玩弄下的第一次**。

画面上,结合的节奏越来越快。

他同时还在继续拷问着黄凤。

“给你老公一个笑脸,说你感觉如何。”

“……哦,好,……爽……”

黄凤的表情有点呆板,仿佛灵魂出窍的感觉。

“叫我一声老公,我是不是只能再当你一夜的老公?”

“不,不……哦……太深了,别………你坏死了……还在里面搅……不……

呜……都被你霸占了……我爽死了……“

“以后可以继续占有你吗?”

“绝对不行的。”

连我都感觉黄凤的声音已经有些软下去了。

“一周一次吧。”

“不,不行。说好了今晚是最后一夜的。”

“说你爱我。”

“动一动,求你,动一动。别那么………顶我……我难受……”

“不。”

黄凤的声音已变了调。

“不能这……样……明天我老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