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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已久的一幕,!

我刚要去取,身后有一只手竟拉住了我。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老猫。

“你总不能连交杯酒也不让人喝吧!”小灵探脑袋进来,她正准备关上新房

的门,然后回去休息呢。

“说好了新婚之夜全给我的,当然得包括交杯酒了,”老猫语气也非常坚决,

“上次我费了半天劲也没撬开她的小嘴,这次我一定要好好尝尝。”

小灵愤怒地看着老猫,胸膛气得一鼓一鼓的。

突然老猫盯着她笑了:“如果,你也能参加的话,我就让他们俩喝交杯酒。”

小灵难以置信地看着老猫:“四个人?你疯了?你休想!!我走了!”

“前天下午不就是四个人吗?”我突然插了一句嘴。

小灵看了看我,摇摇头:“你疯了,我是有老公的人,我不会和你再疯了!”

我走到门口,一把抱起小灵走进屋里,随手把门锁上。

小灵挣扎着,却被老猫双臂接过去,她在老猫强有力的搂抱中,慢慢地软了

下去,用手蒙着脸:“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我的!”

老猫笑着把她抱到床沿上,让二女端坐好。

这时小灵红着脸,又气又恨地指着我:“你现在也是一个流氓了!”然后声

音微颤地对老猫道:“来吧,尽情地糟蹋我们俩吧!”

二女互视一眼,同时红着脸低下了头。老猫笑着走到她们身前,伸出一双禄

山之爪,当着我的面,在小灵和小蓝的酥胸上摸了起来。

小灵只推拒了一下子,就一双手主动环上了他的颈子,任他恣意动作。

只苦了小蓝,不好意思有所反应,只能挺着胸脯,任他大揩油水,一直摸到

她的阴部,小蓝才抖着身子,紧夹双腿,止住了他肆无忌惮的动作:“求求你了,

马上就可以给你了,你能不能等一等,在你占有我之前,让我和我老公喝完交杯

酒?”

老猫把交杯酒拿了过来,“来吧,你们小夫妻喝个交杯酒,希望你们鱼水谐

欢,早生贵子!”

我含着一口酒,亲向小蓝鲜红的嘴唇,小蓝深情地望着我,慢慢地张开了嘴。

这一刻好象有一个世纪之长,当我的嘴离开她的红唇后,她尤自闭着眼。

老猫再不想浪费一分钟了,他三下五去二,把自己脱得精光,然后对我道:

“兄弟,对不起了,我先来了。后半夜换你吧。”然后他迳自爬到床上,笑眯眯

地看着小灵:“伴郎已经上床了,伴娘也该上床了吧?”

小灵向我羞涩地笑了笑,两只脚一踢,把高跟鞋去掉,老猫一只手臂一揽,

就把小灵抱上了大床。接着,小灵的衣物被飞快地除尽,最后,当小灵的小内裤

和小乳罩都被扔下来后,老猫竟放过犹在床头等他的小蓝,魁梧的身子压向**

的小灵,双手开始动作起来。

小灵一面喘息着,一面对他说道:“喂,你有没有喝醉了?今天的新娘子不

是我啊!”

老猫笑着对他道:“还不知人家同意不同意、情愿不情愿呢?你是知道我的

原则的,违法的事我可不干,强奸新娘子,万一被人举报了,哪可不得了啊!”

小灵也故意使坏:“那我可得问问新娘子,你愿意不愿意啊,在新婚之夜,

与别的男人尽享床第之欢啊?”

小蓝明知他们是在故意逗弄她,但是可能是今天的婚礼非常圆满,她的心情

也不错,于是她转过脸,红着脸向他们笑笑:“我,我当然是心甘情愿的。你,

你再等等人家吧,一会儿我就把身子献给你享用。”她几乎不敢看老猫了。

然后小蓝缓缓地转过脸,看着我,眼中似有泪光闪亮,我走到她身边,对她

道:“别害怕,我一直在屋子里陪着你们呢。”

小蓝点点头,我弯腰帮她把红鞋脱掉,两支肉色丝光袜里,是一对无比精美

的小脚,因为捂了一天,还微泛着酸酸的体味。

我摸着那对玉石一样精美的小脚,原想亲手脱下,这时,老猫光着身子,坐

在床上,伸出右臂搂着小蓝,对我道:“春霄一刻值千金,我的小兄弟,想摸她

的脚,以后有的是时间。”

小蓝摇着头,傻傻地向我笑笑:“一会儿再给你摸吧!”然后她把一双小脚

从我手里挣脱出来,移到了老猫的腿上。

老猫低头嗅了嗅:“香艳绝伦!”然后一手揽着小蓝的小腿,一手揽着小蓝

的腰,把她抱到了床上。小蓝娇叫一声,被平放到床上,高耸的胸脯微微起伏,

她扭头只看我了一眼,就闭上了眼。

老猫爬到床上,小灵坐起身,一扬小手,红色的帷幕在我眼前一晃,把一床

春光关在了里面。

这张枣红大床是那种旧式的,里面还装了一展小瓦数的红灯泡,我原以为帐

子较厚,什么都看不到,可是我熄灭外面的灯后,才发现床上投射到帐子上的人

影竟是如此清晰,像是看皮影戏一样。

一会儿,里面伴着两重迷人的呻吟,不断地有大红嫁衣、中衣、外套、丝袜

什么的往外扔了出来。然后是两具白玉雕像的剪影,在床上一坐一躺,玲珑的曲

线,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地变换着胸部高耸的挺度和小腹平滑的流线造型,中

间跪着的那个又高又大的人影一定是老猫了。

他好像说了一句什么话,我听见小灵隐约的笑声,然后躺着的那个娇秀身影

坐了起来,主动地依偎向老猫,两个人头,慢慢地贴到了一起,然后就听到热烈

的亲吻之声。

我心里非常疑惑,这会是小蓝,还是小灵呢?小蓝应该不会这么主动吧?不

知为什么,我心里期望他不要先对小蓝下手。

没过多久,老猫的活动剧烈起来,帐子微一分开,一只玉臂伸了出来,扔出

一只红红的肚兜,然后就听到里面有一个甜美的声音,轻轻地嗯啊着,那个娇小

的身影,胸前的两点,在两只大手的不断抚摸下,尖尖地挺立起来。

后来老猫的人头贴向那座耸立的乳峰,逐分逐寸地舐弄着她不停抖动的**,

直到吸吮着她的**,不断舔舐着为止,并发出咋咋的吃乳声,里面的**之声

更大了!小蓝再也无力忍受那种醉人的酸麻感觉,娇喘着、呻吟着,纤腰不住扭

动着。

我抓起地上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肚兜,尤带着一丝香甜的女性**气息,今天

早上我为妻子系上的,现在已经被别人脱掉了!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皮影春戏:原来,小蓝也会这么主动啊!

这时,通过剪影,可以清楚地看到小蓝已经伏倒在床上,老猫的手开始玩弄

起她那浑圆的臀部,过了一会儿,呻吟声终于大了起来,听得非常真切,正是小

蓝的**声。不一会儿,另一只娇美的剪影也被老猫放倒,这时,里面传来了老

猫的话音:“小蓝,这样弄你,舒服吗?”

然后,他突然啧啧了两声:“你看,着手处柔滑细腻,肥而不酽,你的**

真美!”

“还有这两只**,肯定没经过多少玩弄,只逗了这么一会儿,就有种象小

樱桃般的手感,极品!”

小蓝已经如痴如醉,只哦哦地叫着。

“一般在**时,最好进行一次全身的抚摸,不用太着急,当然,也要照顾

重点,比如这里。”

小蓝好象应声虫一样,马上大声地回应着:“别……别……哦……哦!”

“你知道,女人的敏感处是很多的。你的敏感点在哪里?……你不好意思也

没关系,我可以慢慢地发掘出来了。”

“我说我说,我喜欢你弄我这里……哦,对,还有这里……哦,天啊,灵姐,

你不要动!

你的手好坏!“

“来,你看你底下,都湿成这个样子了,这说明你身体太敏感,对异性的性

挑逗和性刺激,很容易就达到**,这一方面是好事,另一方面,也会造成你体

力透支,被人连玩一夜,或同两个男人一起干,你可能会累倒的。来,我来把你

内裤脱掉吧,唉,怎么湿成这个样子?”

帐子上可以看出小蓝慢慢地分开大腿,老猫脱下她的内裤,然后把头钻到小

蓝的两腿中间。小灵从帐里钻出脑袋,红透着脸,一面娇喘着,一面对我道:

“今天老东西的状态很好,我们俩可能要惨了。”她一扬手,把小蓝已经湿得透

透的、发出一种强烈淫秽气息的内裤扔给了我。我一面闻着一面干起老本行,打

手枪。

这时,小蓝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不,哦,不!不要那里,请别,我,我

流了!”

老猫的声音继续保持着平静:“你的阴蒂藏得很深,也不是很大,但是逗弄

好的话,你看,硬起来也不小,再不断地用手指撚,弹,对,这样给你的快感是

很大的,是不是?”

“是,是的,哦,啊……”小蓝的声音象丢了魂一样。

“我现在用手指伸进去,探探你的**的松紧,你不要紧张,对女人来说,

偷情的时候,一方面会流出很多的浪水来,一方面,因为是和老公之外的男人做

爱,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受伤,所以肯定有些紧张的。我现在的手法可能会给你带

来很大的刺激,这样吧,让你灵姐帮你上身做些放松活动,你来照顾一下她的乳

房,后背。”

这时,我看见另一个美丽的倩影,伏到了小蓝的乳峰上,两个倩影的上身重

叠摩擦着,四支**一次又一次地逗来逗去。一会儿两个人一下都没有声息,从

影子上再看,却是小蓝和小灵舌头互伸进对方的口里去亲吻呢。

在这种上下交攻和他的特殊手法下,小蓝只撑了几分钟,就第一次丢了。

“我要尿了,我,我爽死了,哦,灵姐姐,你为什么这样,哦,我,我好舒

服。啊!!”

“你还是有些紧张,**里虽然流了很多浪水,但是**壁里面又黏又涩,

不利于马上插入,这样吧,我给你吸一些出来,你要继续忍耐,马上我就会插进

你的小洞里,给你解痒的。”

“嗯,我,求求你,怎么玩我都行,只不要再用手指头弄人家的小阴蒂了。”

“你说的?试试这个吧,如果实在受不了,你只要叫亲老公,干我,我就给

你了。”

只过了一分钟,小蓝的**声骤然高亢急促起来,红帐上两支玉手的剪影软

弱地在虚空乱抓乱舞,彷如溺水之人在攫取救命的浮木。叫声充满了极度的难受

和愉悦,我听得浑身发热,唇干舌燥。

“男方的舌头要灵活一些,探进了**后,要蜿蜒而进,在**里翻腾跳跃,

或吮吸,或吹气,都会让你感受到很大的快感!”

“亲老公……你插我吧……”

“你还没亲我呢!我到现在还没尝过你的香液,你也没尝过我的呢!”

小蓝使尽最后力气,双手搂着老猫的头,撅着小嘴迎向他,并主动地把丁香

玉舌送进他的口里,让其肆意品尝。

约莫亲了四五分钟,帐子突然掀开一道缝,小灵露着火烫滑腻的娇躯,向我

招招手:“来吧,进来吧,老猫要插进去了。”

我也脱光了最后的衣物,钻进了帐内。

小蓝烂泥似的瘫在床上,有气无力地睁开眼看看我。全身雪白的肌肤泛起微

红,乳峰上两支小乳豆高高地挺着,腹下那贲起的三角洲上,如茵绿草上沾满了

淫露,菲菲芳草中间,一抹嫣红,已经完全张开蚌口,正对着一支硕大的淫棍。

小灵的全身也早已脱得精光,她含着羞意,摆出一个姿式:半趴在小蓝的身

上,双手压住小蓝的双手,撑起自己同样娇弱不堪的身上,把白白的香臀和小蓝

娇艳的嫩穴一起迎向老猫的大**。

老猫先问小蓝:“新娘子,想让我插你吗?”

我知道这场马上要到来的急风暴雨中,我的娇妻可能会丢得很惨,因为她的

上半身被小灵压得紧紧的,下面两条大腿被我双手抬到半空中(我靠在床头上,

在她们俩的前方),这样一动也不能动地任人鱼肉,下场能会好吗?

小蓝却嗯了一声,并睁开了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半含着羞意,直直地盯着

我:“可以了。”

小灵也是同样,因为小蓝的两条**把她的身子也夹得紧紧的,自己扭动的

空间也很小,但是她一面甩一甩脸上的长发和汗珠,一面正脸看着我,应了一声

:“来吧,来尽情糟蹋我们俩吧。”

老猫再不犹豫,扬起大**,随便对准其中一个,狠狠地插了进去。

小灵和小蓝同时发出了呻吟,原来老猫的**先插进了小蓝汁液泛滥的嫩穴,

终于完全地占有了我的新婚娇妻,同时把手指也探进了小灵的嫩穴,我的两个美

妻就这样在我面前发出一阵接一阵的**。

过了二十多分钟,小蓝已经完全失去了矜持和灵智,只疯狂地迎合着老猫那

愈来愈强力、愈来愈深入的炽烈**,刚刚迎来几个**,大丢了一次:“老公,

哦,……我丢了……我要丢了……灵姐,老公……你们行行好,让我动一动吧,

哦,我的**太痒了……啊……你插到人家子宫里了……再深点……使劲……我

的屁股想扭都不能扭,我要丢了!射死我吧,好人!……哦,我要……交了……”

小灵的表情更加异样,从她的**才知道,老东西又开始玩起她的小屁眼了

:“你不是很纯洁吗?连屁眼都被我玩了,你的**里、子宫里都被我灌了多少

次的精液,你数得清吗?”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哦……这么紧你慢一点…………我里里外

外都被你玩过多少遍了,你操死我吧!你当着我们老公面玩死我们吧!我也要丢

了,哦!啊!!!”

我一面扶着小蓝的**一面打着手枪。过了一会儿,在小蓝有气无力的央求

下,老猫换了阵地,让小灵翻身躺下,并对我说:“你给你新媳妇儿按摩一下,

让她放松放松,她泄得太多了,今夜里还早着呢!”

我搂着半瘫的小蓝靠在床内侧,老猫把小灵摆好姿式,美美地插进小灵的蚌

肉中,齐根而没,轻抽缓插、恣意玩弄着小灵的**。

“小蓝,怎么样?累吗?”

“还行。”小蓝眼光有些不自然,她含羞看了我一眼,垂着眼睫,非常地不

好意思。

我轻轻地擦去她腿上的淫迹,“你看,你流得也挺多的!他的家伙和我的比,

怎么样?”

“都……都挺流氓的。”

就谈话这么一会儿,小灵再一次全军溃败了:“求求你了,我老公生怕我和

别的男人那个,人家都发了誓了……你又这样占了我,连套也不带,哦,今天是

我危险期哎……哦,再深点,啊,对!磨着我的花心,使劲糟蹋我吧,我都由着

你了,啊!我这么快就到了!我到了!哎……”

老猫侧着头问了问小蓝:“怎么样,新娘子,缓过劲来了吗?”

我用征询地眼光看看小蓝,小蓝没说话,只端庄地微笑了一下,对我轻轻地

说道:“帮我整一下头发。”

我把她散乱不堪的一头秀发理了一理,小蓝向我笑了一笑,对老猫柔声说道

:“这一次可不用留什么情面了,灵姐能受得了的,我也能行的。”然后她勇敢

地挺着酥胸,倒向老猫的怀里。

我可以尽情地打手枪了,老猫再次地挺进小蓝的嫩穴,插小蓝一会儿,又再

去插小灵,忙得不亦乐乎!

两女的**声伴着**蚀骨的**交合声,莺声燕语,此起彼落,两女在春

情大动之际,给他恣意驰骋、纵情狎戏,香汗淋漓如雨,却是一丝畏缩的惧怕也

无,只拚命迎合着他的抽送。

我这个新郎官则飞快地套弄着自己的**,就在小蓝全身爽透、大泄特泄的

时刻,老猫一反常态,开始拼命抽送,把小蓝干得声息微弱,最后,当小蓝搂着

他的脖子,坐在他怀里,圆圆的臀部与他抵死相就时,他开始射击开炮,一股股

又多又浓的精液全部地射入小蓝的幽深子宫里。

我压在小灵的身上,接上了老猫的班……

***结束语***

结婚之后,我和小蓝过了一段幸福平静的生活,很快,许果拿到了签证,他

临走之时说:小灵,我这一辈子就爱你一个人,请你等我。两年之内我一定会出

头的。

小灵告诉他:如果你在美国混好了,你就在当地找个留学生结婚吧,如果你

实在没法子混出来,请你在一年之内回来,我会和你生活一辈子的。

然后小灵回到了我的身边。小蓝与小灵同学多年,亲如姊妹,所以并没有太

多的争风吃醋。

快到一年的时候,有一天下午,我和小蓝小灵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第二天在

我家里接待两个外地来的朋友,俩人正在商量着如何着装、陪宿的安排。

小蓝笑着说:老公你是不是计算错了,哪有这么多人玩过我?我才结婚一年

啊!这时,电话铃响了,我去接电话,听到一个久违的声音:王哥,你好,我是

许果,我想找一下小灵,她在你那里吗?

我示意小灵去接电话,小灵走过去,拿起听筒,静静地听着,听完之后,小

灵只说了一句:谢谢。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我直愣愣地看着小灵,见她脸色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小蓝则从一面梳妆镜里

看着我们俩,淡淡地牵牵嘴角……

我和齐月儿相识的时候,她正在被一场无比荒唐的恋爱拖得痛不欲生、死去

活来,也许正是我的突然介入,才使得她重新振作起来。她爱上了一个旅澳留学

生,两人走之前还只是一面之缘,然后一通信就是二年,恋爱关系也是在通信中

确立的。简直是荒唐可笑!

说实在的,我真应该感谢那个叫谢东华的家伙,如果不是他把月儿的心给勾

走了,象月儿这么清秀高挑的女孩子,在大学里追她的人,包括新入学的学生到

满腹才华的副教授,不算暗恋的人,应该在二三十个以上呢,无论如何也排不上

我这样的在一家小型私企任所谓副总经理、手下才三个兵的郁郁不得志的已婚男

人。

同时还应该感谢他的有我妻子单位的处长孙老二,如果不是我为了离婚、一

时头脑发热,想出一个绝对弱智的歪点子,他也上不了对我依然深情眷爱的妻子

黄凤。

先从我妻子黄凤说起,她大我一岁,但长得小巧玲珑,说起话来细声细气,

走起路来一摇三摆,一点也不象三十二岁的女人,孙老二和她同床的时候,经常

夸她的岁数倒过来讲才合适,弄得黄凤芳心大乐、陶醉不已,死心踏地地让他玩

弄个够,回来后我问她的经过,她还羞答答地摇头不语。

我们俩是工作中接触认识的,我起先只是对她工作的特殊性质非常好奇,一

直希望她在我面前露两手。

在我较熟的漂亮女孩中,我直觉好象只有黄凤是个处女,从接吻到**的触

摸,她都没有一点经验。结婚的那天,果然应证了我的判断。

我们几乎没有多少浪漫的夫妻生活,很快就有了小宝宝。黄凤象绝大多数中

国妇女一样,马上“移情别恋”,把我冷落到一边,全心全意地承担起养育小孩

的所有工作和杂务。

我们一家三口过着一种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没有什么朋友,除了工作,就

是家务,回家后也从来不谈单位和同事的琐事。黄凤挤时间考了个研究生,而我

呢,也抽时间又学了一门外语。从大面上讲,我们这个家庭应该是社会生活中最

健康和不会变异的细胞了。

内心里,我几乎从没停止过对女性的**骚动。黄凤在和孙老二发生了关系

之后,在我的逼问之下,羞答答地向我坦白承认,她其实也喜欢成熟、潇洒、强

壮的男性,内心深处,也从未停止过对男色的渴求,只不过,她的家庭教养、文

化层次和社会角色,绝对地限制了她对这种**的纵容,如果不是我居心险恶的

不断怂恿和孙老二这个假风流、真流氓的小官僚的狂热骚扰,她根本不会走上这

一步的。孙老二是那种女人一看就喜欢、男人一看就自卑的所谓成功男士,不过

作风太差,所以他老婆坚决地和他离了婚。

当黄凤告诉我,在她心里面,女儿和我是排在第一和第二的位置,并红着脸

问,是否可以把他排到第三的位置时,我内心里醋意大发,意识到把黄凤柔美贞

洁的**交给孙老二糟蹋是我人生最大的一次错误,我的运气虽然好,能够将两

个美丽的处女征服于胯下,但是遇到了一个从外表到内在都很强悍的对手,恣态

优雅地染指了我的女人,让我实在是有苦说不出。

齐月儿是我的校友,在招她的时候,说实话,并不觉得她是那种惊艳型的。

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好单纯、好可爱。因为是我招她进的公司,再加上校友这

层关系,又是她的顶头上司,好多次她犯错都是我罩着,她对我是非常感激的。

月儿只是单纯,但并不傻,知道如何利用自身的优势和这种资源,我这人多

少有些魅力和经历,天天在一起相处,时不时地请她吃饭,每天开车送她下班,

她说对我没有感情,那肯定是假话。我则越看她越顺眼,对她的爱意与日俱增。

在我还只能叫月儿的大名齐月儿的时候,我便和她开始了愚蠢的网恋。在两

个多月的穷追猛打之后,当我已经能半搂着月儿在公园散步的程度,我开始非常

介意起这件事来。

这一天,当我无意走到月儿身边的时候,月儿慌不迭地把一个网页最小化,

令我顿生疑窦。

“你还在给他写信?!你们走之前通共说过不到十句话,他又一走两年多,

你知道他是否变了心?”

齐月儿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推开了我搭在她肩上的手。

“上次你给我看的他那张照片,我觉得看上去怪怪的,他会不会是到韩国整

过容的啊?”

“才不是呢。他确实长得就那么英俊,而且我还特别喜欢他的人品、才华和

学识。”

“都两年了,他向你正式表白过了吗?”

我凑在齐月儿的耳边,轻声问她。

齐月儿脸红了,向后闪了闪:“表白过了,他说过他爱我。”

“那他为什么一再推迟回国,不回来和你见个面?既然你们那么相爱。”

“他还得做他的研究……管你什么事?张先生,我很感谢你对我的照顾,但

请你,请你放尊重一点。”

齐月儿的声音一下子低了下来,她回脸瞟了我一眼,眼睫马上又垂了下去。

“我真的不能接受,你对我这么好。”

“月儿,我,我觉得我们挺谈得来的。月儿,我想,我可能真的是无法自拔

了。”

我一手搂住了月儿的脖子。

“不,张先生,真得是不行。请你,请你离我远一点。”

她身子无法再往后仰,一急之下,站了起来。

我在月儿幽幽的处女体香中,彻底地迷离了。

“月儿,我知道,你和他已经快完了,他只是个影子,几乎从来没有在你的

现实生活中现过身,又不能对你做出任何的承诺。你对他的迷恋,根本就是一场

梦,我才是你最好的朋友,我们又能谈得来,又能玩到一起,还能帮你,接纳我

的感情吧,好不好?”

我迫不及待地伸手环住了月儿丰软的小细腰。

“我和他完了,你和你老婆呢?你是个已婚的男人,而且有了小孩,我再和

你好,又能怎样呢?张同,也许我们一开始就是错误,我不该在那次生病的时候

找你,也不该在那次和房东吵架的时候让你出面,假装是我男友,可是我们都说

好的啊,这是不能当真的。别,你别这样。”

月儿在与我身体一丝无缝地相贴之下,再也无力反抗,最终只能红着脸,听

任我的拥抱。我抽出右手,挪到我和她的身体中间,插到从她轻薄的夏衣里,摸

到她光滑的小腹上,开始染指她的玉体。

“你怎么能这样!?张同,这样绝对不行。最多只能拥抱!”

月儿大惊,双手一下子推到我的肩上,开始拼命地反抗。

“好好,就是拥抱,就是拥抱。”

然后我歪着脸,笑眯眯地看着怀中情窦初开的少女。

“月儿,我才是你的初恋。”

“就不是,你只是老二。东华才是我的初恋。他的文章比你写得好,人品也

比你正,从不和我乱说什么,你只是条……咸湿老色狼!”

“爱我吗?”

月儿在和我面与面相距不到五公分的距离中,终于正眼看了我一小会,马上

红着脸摇头。

“你是已婚男人!我不能喜欢你。”

我咬咬牙,开始不负责任地讲话:“如果我离了呢?”

月儿的目光有些悲伤:

“你不喜欢你老婆黄凤了吗?她人又美又善良,多好啊。你们男人,真吃着

碗里看着锅里的,都是混……!……你不要再骗我了!”

“不,我没骗人,真的。……不是我不喜欢她了,是……她有人了!”

请大家记住,从这句谎话开始,秩序和道德便开始让位于混乱和沉沦。

月儿一愣,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身子开始僵硬。

“张先生,你在撒谎。”

她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黄凤姐绝不是那种人。你不要再纠缠我了,好不好!”她绝望地向我喊了

起来,在挣脱我的时候,还不轻不重地抽了我一个耳光,掩面回头自己的办公桌

上。

我回到宽敞的副总经理办公间,又羞又恼,狂怒之下,把笔记本摔到地上。

黄凤!我心里念着自己妻子的名字,你为什么不能消失掉!你为什么还那么

爱我!

眼前这个垂手可得的小玉人儿,我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到别人的怀里!我

付出了那么多,为她争取了那么多,想收手已经不可能了!

我拿出半天的时间,将我妻子单位在外地合影的照片进行了修改,把四个人

的合影改成了黄凤和她倜傥英俊的处长的亲密单独合影,将黄凤一侧的女同事搭

在黄凤肩上的手,改成了孙处长、孙老二的手,中间还请教过一个电脑高手,修

改得几乎天衣无缝。

月儿看了照片之后,两眼睁得象个杏核,嘴巴张得老大!过了好一会儿,她

突然问我:“你是什么时候查觉到这件事的?”

“三个月前吧。”

“可是她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我真不能想像,象凤姐那样的女人,会…

…“

她突然转脸问我,神态很紧张:”会不会和我有关系?“

我想了一会儿,决定还是继续撒谎:

“……和你有点关系吧,我天天回家那么晚,手机短信看完就删,她猜到我

在外面有人了。”

“我可以和她解释啊!我说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

“晚了!”我很痛苦地摇摇头,同时开始觉得自已真的有些异化了。

“你打我的主意,应该有半年了吧?真的那么喜欢我?比她呢?”

月儿含羞地问我道。

“我和她结婚都六年了,其实现在选择散伙,与她与我,都可以说是一种解

脱。”

我开始觉得自己无耻了,这样的谎话,张嘴就能来,我真是够可以的啊!

“可是大妞怎么办?你们两个人啊,真是的,按说我年纪那么小,不该说你

们,可是你们这样,孩子……”

月儿一面说着,一面顺从了我的搂抱。

然后她紧紧抱着我的头,无比温柔地看着我,轻声问道:

“黄凤这样做,你很痛苦吧?”

我假装苦笑着摇摇头:

“说不好,痛苦是有的,可是我也和你好上了,算扯平了吧。”

月儿娇喃了一声:“谁和你好上了!?张同,我可是和你说真的,其实,我

心里面,真的好喜欢他啊!我和他通信都两年了,电话费都花了上万了,我觉得

在精神上,我和他之间的距离,还是比你,要紧密一些。”

月儿尽量把声音放温柔,但是我心里还是极不受用。

“张同,对不起,之前我和你说过n次的。不能算我对不起你吧。不过,说

心里话,看了黄凤和那男的照片后,我心里真的长出了一口气,之前,虽然说我

们连亲吻都没有过,可是,我还是觉得有点怪对不起凤姐、不,黄凤的。”

“那现在可以了吗?”

当我凑近月儿的脸的时候,月儿合上眼睛,在一声极轻地叹息之后,声间低

低地说了一句:

“这是我的初吻,你先得到了。”

我吻的时候,她死活不张嘴,说舌吻“脏”,一直就这么和我顶着。

我气恼之极,狠狠地对月儿说:

“到时候我还要得到你的初夜,看他还能不能抢先。”

“当然,你这样的小流氓,他怎么能打过你呢!”

月儿满脸娇红地靠在我胸前:

“不过,我先和你声明好,你老婆不要你,并不意味着我就必须要接收你,

你和谢东华,现在在我心里呢,相比较而言……”

月儿一把推开我,一面在办公桌前躲闪游走,一面笑着说:

“只能说,两个我都喜欢。你比他对我好,可他比你好看。”

我先她一步把办公间的门关上,月儿惊叫一声,缩到墙角。

半响,我才把上衣半敞、双眼迷离、几乎瘫在我怀里的月儿松开,月儿只是

呢喃着:

“不要辜负我,我这么爱他,都被你抢走了,请你不要辜负我……”

我虽然从不相信有报应这一说,可是在我身上,在这件事情上,它确实应验

了。

在我和月儿相互爱上没一星期,我带上我和月儿的照片,在一个咖啡馆约见

了我妻子黄凤的领导孙处长。

这个家伙确实应该感觉紧张的。两年前,他刚离完了婚,就想把魔爪伸向黄

凤。

黄凤回来问我,说孙处长对她耍流氓,时不时地对她动手动脚,她问我该怎

么办?

我说凉办。黄凤工作的单位性质特殊,是那种强力部门。孙处长在黑白两道

路子都极野的。

前不久,他又带上黄凤和几个女同事去外地开会,晚上假装喝醉酒走错了房

间,当时黄凤刚洗完澡出来,只穿一件半透明的睡衣,他便要大施魔爪,亏得黄

凤的同事来找她,要不然不知如何收场了。这件事弄得黄凤回家哭了好几场,几

乎想辞职。只是那时我对她非常冷淡,只是要她见机行事,离他远点,心里对这

件事没什么感觉。

但是当我亲眼见到这个人高马大、英俊风流的孙老二,不知怎么的,还是有

些恼火和酸溜溜的。我也觉得奇怪,按说黄凤的**对我几乎不再有什么特别的

吸引力了啊。

简单寒喧之后,我便冷笑着说,“一直想着你长久以来对黄凤的关照,今天

难得大领导你能应约,感谢之话不多说、你我心领神会了。”

孙老二有些尴尬,只好继续装孙子,“啊,啊,这个,我是觉得黄凤这个女

同志确实很有能力,当然,我呢,有时候对她要求严了点,可能会让她反感的,

呵,呵,希望你和她解释一下,以后,我会注意方式方法的,真的。”

我心思一点也不在他的话上,只是继续打量着这个家伙,看着他蠕动的嘴,

便想,这张嘴,某一天会含着黄凤的小舌头细品慢尝的吗?看着他宽厚的肩,又

想,黄凤会被这个壮实的男人,压在身子底下,娇喘不息的吗?黄凤修长丰腴的

雪白大腿,会松松地搭在这双肩膀上,任由他的老**顶进自己的花蕊里吗?想

着想着,突然非常地舍不得。真的很舍不得。一种极复杂的感觉,一下子控制住

了我,在底下,**突然不合时宜地硬了起来。

孙处长讲了一会儿,看我脸色古怪,他也把脸拉了下来,不再做声,两人死

盯了一会儿。

“张同,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点点头,还是不做声。

他有些沉不住气。

“张同,要不,我单位还有点事,你以后可以通过小凤和我说。”

我脑子腾地一热,他竟然叫我妻子小凤?我都是直乎其名的,他有什么权利

呢?

听起来这么别扭,可是,我心里怪怪地,突然间有种极度不真实的感觉。黄

凤,是我的妻子。小凤呢?听起来好陌生,叫起来好亲密,黄凤一定是曾经接受

过这个称呼。她可以以两个身份同时存在于我和另一个男人的世界!我竟然得出

这样一个无聊的结论:黄凤的某一部分生活确实是属于和他共有的。我没再继续

就这个荒唐的路子想下去,只是示意他坐下,然后从包里抽出小月在我怀里的一

张合影。

孙老二还是没明白,我看他真有点傻了。

“这是我的小情人。”我倾过身子俯耳告诉他。

孙老二把脸一下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喜欢黄凤吗?如果我不要她,你会要她吗?娶她?”

心思脱口而出后,我的心通通地狂跳起来。真的决定让黄凤和他这样的人同

眠共枕?!!

孙老二冷笑两声,“如果你是想来套我的,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