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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自己独自一人表演给在场的人看。

这时我有着一种感触上身,“这是一辈子值得拥有的美好经验,少了它,人

生似乎缺了点什么,无法那么圆满”。真是应验了一句西谚:“砖块泥浆盖房

子,孩子笑声构成家”。

就在大家还在陶醉于千寻的笑声时,曼妮警觉性高的说着:“大伟,差不多

了,雪子快回来了,我们先躲起来吧!”

村长这时也才恍然想到,赶快到店门口伸头向街口望去,果然雪子已经距离

不到三十公尺了,我们三人匆匆的跑回楼梯口躲了起来,但是熊猫娃娃却来不及

收起来。

雪子一进到后院,哇,“卡哇伊呐”,她看着千寻和熊猫娃娃惊讶的叫了出

来。

这时只看到雪子和村长高兴的不知聊些什么,但从表情可看出是对这只熊猫

娃娃有着极大的兴趣。

就在这时千寻口里又蹦出香蕉、香蕉我刚刚教的儿歌,让雪子的身体震了一

下,好像有着一股电流通过全身一样,回头看着二楼我们躲的空间处。

雪子不知问着村长什么问题,村长不露声色的回答后,只看到雪子笑笑的对

着村长点点头说着“阿里阿斗,阿里阿斗”然后带着手中依然抱着我买的洋娃娃

千寻回家。

当雪子和千寻走后,我们三人如受到震撼教育般的惊魂未定走下楼来,异口

同声的问着村长刚刚雪子所问的问题。

筱娟在旁帮我翻译说着:雪子一进门发现到熊猫娃娃很高兴,就问村长这娃

娃是谁的?村长回答是明天晚上祭典抽奖抽到的幸运人的奖品,村长希望雪子也

能够参加祭典和抽奖,雪子答应了明天晚上会来村子的祭典广场,然后村长就把

抽奖卷给了雪子,当雪子把抽奖卷放到包包时,她听到千寻刚刚学的儿歌,就问

村长这里是不是有住着台湾来的旅客,而且眼睛马上变红了好像要哭的样子,回

头往二楼看着。

村长说是有三个台湾来的幼稚园老师来观光的,雪子才又回头看着村长,但

是她又问了村长一个奇怪的问题,村长的家怎么有着类似汉药麝香的味道?

村长说是幼稚园老师身上的味道。

“大伟,你身上有抹体相膏吗?”曼妮不解的问着。

“没有啊,我知道雪子鼻子灵敏得很呢,怎么可能现在擦呢?要擦也是明天

晚上世纪之会才擦呀!”

“真不可思议!雪子姐姐的情感交流已经到如此的地步,让人匪夷所思。”

筱娟惊讶的说着。

又失眠了一个晚上,眼睛比天亮还早睁开,等着今晚所安排的一切。

晚上六点多一点,村长和夫人开着小货车戴着我们三人先来到广场,广场台

上已经放着一口超级大的纸箱子,箱子的三个正面用红色的纸贴住,上面写着简

体汉字【头奖】两个字。我想那纸箱应该是为我量身订做的吧,高有200公分

高,宽则有大约100公分,村长请我抱着熊猫娃娃先躲进去。

曼妮这时拿着手机的蓝芽耳机帮我挂在右耳上说着:我们的手机都会保持畅

通,筱娟会把祭典和抽奖的情形随时翻译给你知道,让你掌握住外面的情况好应

变,接下来全靠你自己了。

在我对曼妮说谢谢时,村长和夫人还有曼妮把我和熊猫娃娃,从我背后的箱

子封口给封了起来,我和熊猫娃娃孤伶伶的像等待着世纪的宣判,我的头顶是不

需要封住的,所以也就能抬头仰望着星空祈祷,这时映入眼里的画面,就像和雪

子一起躺在家里的阁楼上看着星空,难怪雪子喜欢睡阁楼就是这原因,离乡背景

的依恋不舍我这时才体会到。

想着想着,这时已经听到人群聚集的声音,还有不知名的大鼓敲打着震撼

声,外面的现象我无法用肉眼看到,但是却能从筱娟的手机透过耳机传来我能懂

的情况。

祭典仪式开始,筱娟翻议着村长的祭典程序。在热热闹闹的敲锣打鼓声后是

当地的艺能表演,筱娟这时告诉我雪子一家三口已经来到广场了,听的我手紧抓

着熊猫娃娃不放。

表演告一段落后紧接着是从小的奖项开始抽奖。

在连续抽了三个奖项之后,是神乐舞的表演,这时间不算短,但我心跳时间

的间隔更短。

村长在神乐舞的表演之后,又继续抽了三个奖项。

仪式来到众人祈求消除厄运的时间,大家在村长的带领之下,口中念念有词

祈祷着。

接下来又是民俗歌谣的表演,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半小时,熊猫娃娃无忧无虑

的也坐了等长的时间,村长又继续抽了三个奖项,这前面的九个奖项都是随机靠

运气的,唯独最后一个头奖当然是作弊给雪子的,也是今天唯一的“表演”。

在最后的节目是放烟火和天灯同时进行着,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村长将要抽

出今晚的头奖,0046号筱娟翻译着村长抽中的号码牌。我等待着将要破箱而

出,而我的心却已经跃跃欲试快跳出胸腔了。

雪子小跑步上台了,大伟,雪子小跑步上台了,筱娟兴奋的透过蓝芽传达讯

息给我,我听到蓝芽那头筱娟已经哽咽了。

“喔,是我们幸运的彩绘天使雪子小姐,大家给她一个鼓励。”霎时我耳里

全是震天价响的鼓掌声和大鼓的震撼声。

“阿里阿斗、阿里阿斗”这一句不必靠筱娟翻译我也知道雪子说什么。

“雪子小姐知道头奖是什么吧!?”

“我知道,我知道,昨天我在您的家里有看到,这是一只好大、好大的布熊

猫,好可爱让人感觉幸福的大熊猫。”

“那雪子小姐是自己要的呢?还是要给女儿的呢?”

“我想让大熊猫抱着,坐在上面一段时间后再给千寻。”

底下的观众不但鼓励叫好,而且拍手的声音更大声。

“雪子小姐,这么大的熊猫你要怎么带回家?要摆在哪里?”

“我想‘它’应该很轻吧,我可以抱着回家,然后放在我的工作室天天看着

‘它’。”

我实在很佩服村长先生设计好的桥段,让我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

这时又听到村长先生问着:“雪子小姐你昨天有看到这只大熊猫,有没有让

你想起什么是幸福?值得回忆的事情?”

这时雪子似乎有了警觉的心,双颊泛红一直看着村长先生,低着头而不说

话。

村长看这情形反应也很快的说着:“那就请雪子小姐亲自拆开纸箱,把大熊

猫抱回家吧。”

台下的观众在村长的带动下一直不停的拍着手,我在纸箱里已经听到纸箱外

拆纸的声音。这时我半蹲着躲在大熊猫的背后,好让雪子不会一下子就看到我。

“啊”,“嗯、嗯、嗯”,“哇”,雪子惊讶的在几秒钟之内,脸上出现了

三种不同的表情!

底下的观众也随着雪子脸部的表情不同而变化着。

雪子第一次“啊”的声音是,第一眼所看到的大熊猫而发出惊呼的声音。

雪子第二次“嗯、嗯、嗯”的声音是,因为我站直了身体,让雪子仿佛在梦

境中看到思念的我,感动的两手?住口和鼻,从鼻腔发出的哭泣声。

雪子第三次“哇”的声音是,因为我抱着大熊猫走出纸箱,然后将大熊猫放

在台上,空出的双手紧紧的将雪子搂在怀里,雪子在我怀里如梦境初醒般放声大

哭的声音。从来没听过你哭成这样,我小声的在她耳畔说着。雪子才由“哇”的

声音变成啜泣声,然后说着:“你为什么到现在才来?”

我听到这句,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的楞在原地,不知如何回答?

这时村长又适时的展现他舌灿莲花的功力说着:“雪子小姐不是要把大熊猫

先生抱回家吗?”

底下的观众这时也是一边感动着笑着和哽咽着,一边大力度的拍手,一边叫

着抱、抱、抱,筱娟又在翻译着,雪子这时放下了相思的折磨,侧着头也将我紧

紧的搂向自己,从她用力的程度我可以感受到她是这么的想我。

村长这时又开玩笑的说着:原来雪子小姐是要把大熊猫先生,用抱的回家然

后放在工作室里面,再让大熊猫先生抱着享受幸福的感觉,一段时间后才轮到女

儿千寻让大熊猫先生抱。

底下的观众听到村长先生妙语如珠的桥段,这时才恍然大悟的弯着腰笑着。

村长先生这时又解释着为什么要设计这次令人怀念、值得回忆的惊喜。

原来我是带着求婚的意义而来的,雪子惊讶的挣开我的怀抱呆站着不能言

语。

我透过蓝芽请筱娟让千寻上台来,只看到千寻小小的身影迎面跑向台上。

我和千寻站在台上的最前面,雪子和村长先生站在我两身后。

我起了个音,“香蕉、香蕉”,千寻很有默契的在我带动唱下表演着,我昨

天所教她的猴子吃香蕉的儿歌,台下的观众看着千寻自然,天真的儿歌表演,纷

纷给着最大响声的鼓励,当然台下也是欢乐一片,竟在不言中。

表演完后我请筱娟上台,从西装口袋里我拿出了一张信纸,交给了筱鹃请她

翻译帮我念出来:雪子这位日本女孩,好像天生就是为我设计的,她的观察力、

体贴、聪慧、温柔让我难忘。

我知道,她心中早已容不下别人,因为她的生命、灵魂、生活的内容只有

我。

“如果我总是能在别人的眼睛里看见你,我该如何忘了你?”

“你依然住在我心里面,哪儿也不去。”

从见到那个慧黠的眼神开始,我已经很清楚自己的生命将笼罩在你的光华

下,完全受你的支配,如同天体运行般自然,没有原因。

追求幸福过程有其意义、结果也很重要,但是形式就不需要太计较。

在筱娟念到此处时,我把雪子的脸轻轻?起,深情的凝视着她蒙上了一层雾

气的眸子。

“我向你保证,从今天,不,从现在起,我会把你当作我最珍贵的宝物,捧

在手里,含在嘴里。你欢笑时,我的每一个细胞都会随之雀跃;你流泪时,我悲

伤的灵魂也会跟着一起哭泣;你愉悦时,我会发自内心为你庆祝;你遭遇挫折

时,我会安慰你、鼓励你。我会唱歌、说笑话给你听,想尽一切办法哄你开

心……”

“这个吻是对你的承诺。”我在最后吻了雪子脸颊一下,原本草稿就写到这

里而已,但不知为何却又神外飞来一笔,请筱娟继续翻译我现在所要说的。

“刚刚听到千寻天真的笑声,一切的辛苦都是值得的,我想为人父母都有过

这种奇妙的经验吧,”言下之意就是我已经把千寻当作自己的女儿了。

说完以后,我又从口袋里拿出事先准备好,买给雪子的蒂芙尼白色的钻戒,

轻轻慢慢的套在她那已经感动着颤抖的手指,底下的观众这时已经是欢声雷动鼓

舞叫着,“大熊猫先生棒赛、大熊猫先生棒赛。”

“阿里阿斗、阿里阿斗”。一行人在参加祭典和我的求婚仪式之后,来到了

雪子的家,雪子泡好了茶,端给了村长和夫人对着两人说着。千寻很高兴的和大

熊猫玩着,而我们正商量着结婚的事宜。

再谈出了结果后,村长和夫人也先回去了,曼妮她说很喜欢千寻,今晚要跟

千寻睡在一起。

我向雪子的父亲告别后,雪子走到门口送我和筱娟,雪子不知已经向筱娟说

了多少次的谢谢了,直到已经送到家门口时还又说了一次,我依依不舍的牵着雪

子的手,小声的在她耳畔说着:“雪子,我、我。后面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雪子对我的心思了然于胸呵呵的笑说:“我知道啦,明天早上六点,斗桑就

会出去送货了,我在门口等你。”

“嗯,那我先跟筱娟回去了,来,亲一个。”

“才不要呢!你早点回去睡啦。”雪子躲开我侵袭的吻说着。

“大伟,我好羡慕你们三个人的真感情哦,这世界上几乎不可能有这样的事

情发生耶!?”筱娟一边走着一边问我。

“其实我自己也料想不到会有这样的结局,这可能就是三个人彼此间无私的

分享,谁也不想占有谁,透过分享把一生中最温柔缠绵、最炽烈灼人的感情都升

华为‘真实’与‘艺术’。”

“好伟大喔!好感动耶!”筱娟带着心动的表情说着。

“那你呢!?你的感情生活呢?”

“我呀,刚结束一段感情,还是不提也罢!”

早上六点我依约往雪子家走去,正好碰上要出门送货的大岛先生。大岛先生

用生疏的中文说着:“大伟你已经是全日本都知道的大熊猫先生了。”

我愣着摸摸头,偏头看着站在一旁的雪子问着:“怎么回事?”

雪子脸颊泛红说着:“还不都是你啦,昨天的场面有记者在,今天的晨间新

闻都报出来了。”

“记者!?”我还是不大明白的问着。

“斗桑,您慢慢开,路上小心喔。”雪子目送斗桑离开,拉着我进客厅看着

电视的晨间新闻。原来报导的内容是说有一位从台湾来的青年,跨海来日本用最

惊喜的方式对日本的女孩求婚。由于手中抱着一个超大型的熊猫布娃娃,所以他

们称我为大熊猫先生。

“呵呵,这下子果然全世界都知道了,雪子,我也没想到我在对曼妮求婚的

那天晚上,不经意说的一句话,竟然会实现?”

“你看吧!现在全世界都知道这件事了,好糗喔!”

“那才好啊!看看还有谁能追我老婆?”

“讨厌啦!人家还没说要当你老婆耶!大伟先答应我三个条件好吗?”

“好啊!你说啊!”

“第一我先要征求曼妮姊的答应才可以。”

“这没问题啊!”我回答着。

“第二我只是结婚证书上的老婆,真正的大老婆是曼妮姊,我是老二,你不

能再有老三。”

“这更没问题啊!”

“第三我们三个人的事不能让斗桑知道,他会担心的。”

“这些都不是问题,走,我们先去找曼妮。”我拉着雪子的手说着。

“曼妮姊和千寻还在睡呢,晚一点再跟她说,我带你去看我的工作室。”

“好啊!”

雪子带我来到最顶楼的工作室,看着雪子俭朴的布置简直就像台湾的家。

“你那么想我啊!不然怎么会和台湾的摆设几乎一样!”我抱着雪子说着。

“才不敢想你呢,因为每次想你都会脸红。”

“为什么?”

“因为没有真正谈过恋爱、我和你是先有了性关系才开始恋爱,一想到这里

就会脸红。”

我这时忽然想到一个非常急迫想要知道答案的问题:“雪子,为什么将近十

多天了没和我联络?”

“因为我带着千寻来到‘五色沼’划着船,本来想告诉你这里好漂亮,可能

是好久没划船了,我划的不稳,手机就掉到沼湖里去了。一直也都没时间去市区

再买新的手机,我在猜你应该会很急的,应该很早就会来日本找我,没想到你还

等那么多天才来。”说着说着雪子眼眶泛红。

哇哩列,真想敲她一下脑袋,我不忍心苛责她又问:“前天你是不是在村长

家闻到我的味道?”

“嗯,但我不确定是你,因为我不会怀疑村长说的话,直到昨天晚上村长

说,叫我回忆幸福,我才确定你来了,而且也闻到你身上熟悉的味道。”

“雪子我来了,我带着一生的幸福来了。”

“大伟,这句话好让我感动!”

我凝视着雪子的双眸,一字一顿的念出来:“我爱你!”无声的啜泣终于变

成了号啕,雪子伏在我怀中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仿佛要把昨晚的惊喜,把

这一个多月来压抑的相思一次爆发出来一般。

我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将她紧紧搂住,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脊。

良久,她的哭声慢慢平息,我胸前肩头的衣服已湿了一大片。

她?脸看着我,泪眼婆娑,“曼妮姊和筱娟……她们……她们是不是误会我

了?”

这……这是?我的耳朵没有问题吧?我大喜若狂,等不及回答,直接吻上了

她的樱唇,雪子举臂环着我颈,热烈的反应着。

柔软的唇片沾着她的泪水,尝起来又苦又咸,可我心里面却甜得像灌满了蜂

蜜。

雪子的小香舌配合着嘴唇猛力的吸吮着我入侵的舌头,力量之大让我都有些

疼痛的感觉。

这一定是我这辈子最长的一个吻,大概坚持了六七分钟,直到两人都喘不过

气来才依依不舍的将唇分开。

雪子娇喘吁吁,“大伟,你要来啊?我没有避孕药耶。”

我呵呵笑着,“我就是要让你怀孕,因为我看到千寻那么的可爱,忽然有了

要小孩的念头,我一定是前十八辈子都是得道的高僧,不知敲坏了多少木鱼,积

了多少大德,这世才能得到你这美娇娘。”

“油嘴滑舌的,讨厌!人家是说真的嘛,今天来,会怀孕的”这是我第二次

看到她含着泪珠的笑容,风雨终于过去,我们迎来的将是和风与暖阳。

“大伟,你不能让我太兴奋哟,要不然我晕倒了,让斗桑知道了,我会没面

子的。”旧事重提,雪子双眸忽闪忽闪的,睫毛上下扇动,露出了狡黠的微笑。

老天,不会又来了吧?跟雪子心思上的较量比什么都要累,从昨晚到今早还

不到十个钟头,我都快忍不住了,她却仍乐此不疲,再这样“勾心斗角”下去,

我的脑细胞不知道还要再损失多少。

不行,不能再让她继续了。

“当然不会,我怎么舍得再让你晕倒?现在我们……”我故意摆出那种色迷

迷的表情,一脸猪哥相。

“讨厌,谁要……谁要和你……”她显然是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眼波流

晕,俏脸飞红。

没想到在日本家里庄重的雪子发起娇嗔来更是电人,我实是筋酥骨软、无力

与抗。

她嘴上虽这么说,可话中喜气我又如何听不出来,我等这一刻已等得太久,

不愿也无法再等,拦腰将她抱起,“出嫁从夫,大小家事都得我说了算,比如我

要在这里爱你,现在就要。”

“什么?在……在这里?你疯啦!不行,快把我放下,放下!”她惊得花容

失色,双脚乱踢,身体像拧麻花一样在我怀中扭动。

人急了劲儿可真不小,要是以前的我可能还有些吃力,可这一个月来每天坚

持的变速晨跑,早让我的体力更上一层楼,现在又正是欲火焚身、精虫上脑之

时,她这种程度的挣扎对我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哼哼,不管过程再细腻再温柔,男人天生的征服**终究无法改变,特别是

对这种高贵端庄的美女,狂暴的侵袭掳掠得到的快感远比细水长流的软磨硬泡要

多得多。

我抱着雪子将她放在工作的大台桌上。

一伸手把桌上的杂物全部撸到地下去,稀里哗啦一阵响动。

“不准动,乖乖待这儿。”

我放开雪子,退后一步,几下扯掉领带扒掉衬衫,露出肌肉坟贲的上半身

来。

不知是不是被我野性的动作激起了**,雪子不再抵抗,静静的坐在桌子

边,双手向后撑起身体。

浅灰色丝袜包裹着的一对修长**相互交叠,一只红色拖鞋脱离了脚跟,挂

在脚尖上,随着她的动作一荡一荡。

花样的玉容醉人心脾,她凤眼微眯,瞟着继续除去衣物的我,因刚才的挣,

瑶鼻上密布着星星点点的汗珠,檀口轻张,细细的喘息声撩人心弦。

屋里没有开灯,早晨六点的阳光从百叶窗页中透进来。

一条条金黄色光栅落在她身上。

雪子的红唇在金色的阳光下更是鲜艳夺目,与正处在阴影中的一对美目形成

视觉上的强烈反差,有一种奇幻瑰丽的感觉。

黑暗中,两点星辰般明亮的光芒在我脱去了所有衣物后变得迷离起来,而原

本若有若无的轻喘也渐渐粗重。

不用什么前戏,我感觉胯下**的硬度超过之前任何一刻,向前踏出一步,

**的抖震和脉动几乎要让我疯狂。

现在的我全身**。

我明白,耳中传来的那“噗、噗”的剧烈心跳声就是雪子内心紧张情绪的

忠实折射。

“大伟……你……”雪子艰难的将目光从我硬挺的隆起处移开,抬起头看着

走到自己面前的我的脸。

“不要叫我名字,要叫老公!”命令的口吻不容她有任何违抗的余地。

“老……老公!”

“大声一点!”

“老公!”雪子已变成了柔顺可人的小云雀,而此时我的成就感不是一句两

句可以形容出来的。

“嗯,真乖,这是给你的奖赏。”

我蹲下身体,托起她浑圆的小腿肚,拿掉拖鞋往边上一扔,一只秀美的玉足

就暴露在空气中。

薄薄的浅灰色丝袜下,五个小精灵正朝我微笑,完美的足弓如一弯新月,在

我手指的轻拂下瞬间绷紧。

珠圆玉润的脚后跟正和我另一只手的手掌心作着最亲密的接触。

“美,真是美极了!”由衷的?叹后,我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将嘴凑上前去,

轻吻了数下脚背,将大脚趾含进嘴里,**吸咬,无所不用其极。

等我把嘴移到第二根脚趾上时,丝袜早已变得透明,上面浸透了我的唾液。

“啊……不要……不要这样……嗯……老公……好……好舒服。”

我刻意营造的巨大反差让她语无伦次。

嗯,还是因为我舌功实在太好?不管她,反正我的目的是达到了。

心急如焚,不敢恋战,让她另一只美足享受了同等待遇后,我开始把攻击重

点向上转移,双手再次光临冰肌玉肤的大腿。

触手丝丝麻麻,时不时还有些粗糙,那是长袜的蕾丝花边,细滑柔腻的手感

虽有所不及,可半遮半掩、若隐若现的视觉感受却是光着脚时无法比拟的。

“呵……呵……哦……”断断续续的呻吟从我上方传来。

雪子双手依然向后支撑着身体,头向后仰,双腿也自动分开了一个不大的角

度。

这样的动作让小巧的**更加茁挺,而纯白色的内裤也让我大饱了一回眼

福。

欲火中烧,这种从下至上的前戏要刺激得多,实在是让我难以忍耐。

我站起身,双手抓住她白色衬衫的前襟,用力向两边一分。

只听得“嘣、嘣、”几声轻响,前面一排钮扣飞得一个不剩,几下就解开衬

衫的钮扣,露出白色的半杯式胸罩上,那让人鼻血狂喷的极品美乳呼之欲出。

“啊!”

一声轻呼,不知她是在可惜这件衣服呢,还是惊叹我的再次回归。

现在可没工夫考虑这些了,昨晚和她的怀中珍物已是失之交臂,今天无论如

何不能再错过。

心到手到,食指拇指上下一拨,前扣打开,罩杯向两边落下,小巧的**以

令人心悸的姿态抖动着展现出自己的身姿。

那对雪中红莓的出现还是让我心跳猛增到一百二,呼吸也变得不均匀起来。

我长长的叹出了一口气,一手轻抚上了**。

“啊。”愉悦到极点的呻吟同时从我俩口中发出。

我的呼声来自前所未有的触感,简单说吧,拿凝脂、粉团这些来形容这完美

乳峰,都是对它们的一种侮辱。

滑、柔、细、暖、腻、温软一应俱全,即使是石头也要为之心动。

而掌心中硬突的两粒则应是她口出娇声的主因。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我口手并用,用尽混身解数恣意把玩着那对美乳。

玉雕般的完美让我不忍在上面留下即使是半个齿痕,所以指肚的动作代替了

指尖,舌头的拨弄代替了牙齿。

雪子整个人被我摁倒在大台桌上,一手掩口,一手紧抓着我的肩,口中甜美

的呻吟交织成一曲动人的乐章。

轻,所有动作都轻得像情人的昵喃。

指肚轻轻的在峰顶的蓓蕾上前后搓动,时不时打个转儿,连向下压一压都不

敢。

舌尖如同品尝最顶极的红酒一般,柔柔的扫动一下,一沾即退。

连呼吸都刻意放缓,生怕稍稍用力就会破坏了这天造地设的杰作。

而身下婉转娇啼的,正是我个人的私有领地,我要用我的手、我的眼,好好

熟悉每一分每一寸,让这上面飘扬着的永远都是我的旗帜。

口中的紫葡萄已经完全膨胀,而软囊囊的乳晕亦是口感奇佳。

雪子一个多月来没有被我疼惜过胸部了,在我的口手夹攻下只会不安的扭动

着身体,口中咿唔有声。

再次伸手到她裙下,五指继续我多日相思未尽的旅程。

只是这一次我不再迟疑,在大腿上停留了一会儿就向上挺进,一直到了路途

的尽头──白色内裤掩盖着的雪阜玉门。

被我挑逗了许久,没有反应是不可能的,私密处早已是热气蒸腾,暖烘烘的

甚是舒服。

伸指一探,丝质的小内裤正中间那处与其余部分手感迥然不同,细狭的凹陷

处早已是水露浸渗,泥泞不堪。

“啊……”一触之下,雪子娇吟出口,我更是情迷意乱,当下手挥五弦,隔

着内裤在她两腿之间弹拨起来。

湿痕越扩越大,由涓细的泉流变成潺潺的小溪,手指沾上了粘腻的蜜露,游

动得更是欢畅。

“雪子,知道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吗?”心中一动,我有了逗她的主意。

“啊……唔……听过,啊……啊……怎……怎么啦?”娇柔的雪子粉面嫣

红,娇躯僵直,回答得有气无力。

“还记得起来吗?”口中问话,拨弄乳珠的左手和探源寻幽的右手丝毫不

停。

“嗯……嗯……啊……嗯……”

“早……早就忘了……嗯……再用力一点,老公,再来……我还要……”雪

子食髓知味,忍不住开口要求。

“那我背几句给你听吧?”我假装没听见,继续文火慢煮。

“喔……嗯……这时候怎么……怎么突然想起背……背这个来?”见我无动

于衷,雪子努力的扭动着身体,试图自行加大与我手指接触点的受力,却被我避

重就轻的一一化解。

“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我超强的记忆力可不是说着玩

的,高中的课本依然一字不漏的清晰记得,短短的文言文自然是难不倒我的。

背诵的同时,**上的手指也稍稍加了一点儿力,忽轻忽重的点压着那迷人

的凹陷。

雪子何等人也?即使在这种春情难禁的时刻仍是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大

腿用力夹了一下我的手,旋又放开,半仰起头来撒娇的骂我,“老公,你坏死

了,你不是很急吗?我好想要你哟。”

“呵呵,雪子小乖乖,你不是说你不能太兴奋吗?”说着手指挑开早已湿得

不成样子的小内裤,直接与她私秘处的肌肤作着毫无隔阂的亲密接触。

耻毛蓬松就手,已被**浸湿的那部分则湿软顺滑。

我将软软的柔丝在手指上绕着圈儿,时而顺着耻丘之势向下捋去,时而抓住

几根轻轻扯动,时而逆着毛根生长方向推动。

强烈的征服快感让我不自禁的继续背诵下去:“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

缤纷……”

“啊……啊……讨厌,讨厌,老公别念了,羞死人了。”

我的雪子老婆再也不堪此淫言浪语,回手掩面娇呼,玉肤也罩上了一层妖艳

的粉红色,果真如桃花盛放一般。

妙法正见成效,美人春情勃发,换了你肯停下来吗?停下来的是傻子,我自

然不是,于是不理会雪子的哀求,变本加厉的抚弄着决堤般的私秘处,最后干脆

将雪子的中裙整个撩上去,用本是戏耍乳珠的手勾开小内裤裆部,让那**丰沛

的粉红色**口得以重见天日。

性器暴露在爱人面前时,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有强烈的羞耻感,雪子竟也不能

免俗,全身抖颤的同时,螓首也向一边扭过去,再不敢和我对视一眼。

嘿嘿,看不到她如花玉容和飘飘欲仙的表情固然遗憾,可是我口中诗句她又

如何遮掩?来自身体内部那如登仙界的快感又怎是推挡得掉的?雪子这种做法只

是掩耳盗铃罢了。

玩够了她湖丝般细柔的耻毛,我手指轻轻下滑,捻住了鲜嫩多汁的**肉

片,不理会耳中传来的那“啊……”的一声,接着吟出下句:“复前行,欲穷其

林,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此处耻毛已稀,好似林

疏草尽。阜丘隆起如山,丘下早已充血的唇瓣确是鲜嫩无比。

**肉片拱卫之中,**口处淌出的蜜汁早已在她臀下桌上积了小小一滩水

洼。

而鼓胀勃起的小阴蒂上沾满了晶亮的**,微光下恰恰散发着**的光芒。

此时我怒张已久的**又是几下暴跳,马眼口处早已积聚多时的涎液抵不住

地心引力,向下坠去,在黑暗中拉出了一道银亮的丝线,与雪子私秘处闪耀着的

光芒交相辉映。

“雪子,不,以咱们俩现在的关系,我该叫你小老婆,或是宝贝儿,你喜欢

哪一个?”我嬉皮笑脸的问她,想诱她转过脸儿来。

雪子失神之下果然中计,俏脸再次侧转向我,“还有什么好问的?人都是你

的了,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呵呵,”我站直身体,将早已肿胀成青紫色的**抵在她的**口,“雪

子,既然你这?说,那老公我就不客气了。”

“噗滋!”小鸡蛋大小的**整个就挤入那狭窄的**中去。

**口的媚肉立时层层叠叠箍住冠沟,两边的唇片向内翻合,将硬挺的**

紧紧锁住,很难再前进。

“嗯……”一声闷哼,雪子猛的仰头,“彭”一下撞在桌面上。

我大惊,连忙停下一切动作,“雪子,你怎么了?没伤到吧?”

“没……没有,我没事,只是太久没和老公……这种感觉,我……我一时受

不了。”

原来如此,那也用不着拿头撞呀,吓出我一身冷汗。

既然宝贝儿没事,我也放下心来。

现在该是想办法化身为春风,度一度这久未开启的玉门,好好享受一下鱼水

之欢的时候。

雪子可能太久没“爱爱”了,全身肌肉僵硬,包括**都收缩得紧紧的。

再加上她本身**口就窄小,使我半点动弹不得。

人家是“初极狭,才通人”,好歹也能过人,我这儿可是连鸡蛋都塞不进

去。

山人自有妙计,我扶着她的大腿,尽量向两边分开,并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大

腿内侧,“雪子小宝贝,还记得在台湾恩爱的日子吗?每天晚上**的时候,你

都抱着我睡耶?”

“老公讨厌啦!你再不快一点来,斗桑要回来了……你还有时间笑人家?”

雪子不依的娇嗔,玉体却越发滚热起来,显然是想起了在台湾的旖旎春光。

“哦,这样啊,那我要先射精了啰。”

“老公,不要、不要,人家还没舒服嘛,等等我嘛,我还要!”

我的策略很简单,就是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别那么紧张,好让我得以入

港。

而挑这些事说,是因为我相信在台湾恩爱的日子,给她留下的印象是最深

的,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回忆起来也清晰一些。

此法见效甚快,问答没两句,雪子的心神完全被引到别处。

我最敏感的部位已能感觉挤压的力量已不是那?大,冠沟的疼痛也渐渐微弱

下来。

我心中明白,是可以长驱直入的时候了。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雪子不知中计,仍在数落着我,“早知道这样,

我就不让老公来了……啊!!”

最后那惨叫是我**力挺、一插到底的行为造成的直接后果。

雪子上半身猛的抬起,以后脑和臀部为支点,整个背部挺成了一个拱形。

双手紧抓住我撑在大台桌上的前臂,长长的指甲刺入肉里,尖锐的痛感让我

浑身一个激灵。

霎时间,我只觉**进入了一个火热柔软的空间,**整个陷入了一团肥腻

软烂的所在,从未有过的快感化作一**强烈的浪涛,不断冲击着大脑。

要不是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要不是手上传来的痛觉,很有可能只这一下就破

了我的最短时间纪录。

“嗯……嗯……老公……嗯……我……我好舒服……老公……想死你了……

嗯……”雪子支撑了几秒,身体一下落在桌上,双眼紧闭,柳叶般的秀眉拧成了

一个结,而张成“o”

型的檀口除了喘气儿,也只能发出这种近乎哭喊的声音。

我闭上眼,享受着她**内自然但强力的收缩与蠕动,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

每个都在大声欢呼:“我们又再一起了,我们终于又再一起了,我完美无瑕的维

纳斯。”

我的雪子两腿间插着我粗大的**,衣衫不整的平躺在桌面上,外套上衣和

衬衫胸罩都没有完全脱去,只是淫荡的敞开着。

齐膝的短裙整个儿翻到腰间,杂乱的堆成一团,浅灰色的长丝袜仍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