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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云佳的表现皇兄可喜欢吗?」身下的美人儿问着。

最好的回答就是再次膨胀、逐渐充满了下身的火热与时浅时深的运动所带来的悦乐。

「啊……皇兄……请不要拋弃云佳……云佳从此就是你的人了……」

章二暴君即位坐在金銮殿上接受群臣的朝觐,脑子里还满是昨天和云佳缠绵了整晚的香艳画面。

朝觐之后的群臣们开始七嘴八舌地针对先皇大丧的问题以及新皇即位的议题发言着;为了表示自己的忠心与才干,群臣们提出了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建议,像是建陵寝啦、修高台啦、发丧守制诏告天下啦、讣告辽国啦、遍给金银啦、请和尚道士大作法会啦,花样是越出越多也越来越匪夷所思;至于坐在龙座上的我,则是听得昏昏欲睡。

要是真的照这些人提的意见去执行的话,先不提花费可能就要吃掉半个国库,光是丧礼可能就要进行一个多月;一个人死都死了,浪费一堆时间力气金钱只为了搞得全天下人都知道「喔,你老子死了」,有这个必要吗?就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老子死了,他们会多流一滴眼泪吗?

可是看看现在眼前这些人,倒是为了如何去大张旗鼓宣扬前皇帝的死讯而卖力工作着,甚至还因为彼此之间对于典礼进行方式的不同意见,分成好几派争执起来了。

「臣以为应当如此如此才能显现国家威仪,请皇上定夺!」

「臣以为那样那样才有泱泱大国的风范,请皇上明示!」

「如果万民知道皇上没有如此这般,可是会民心不安啊!」

「要是没有ooxx的话,引起上天震怒可是会国破家亡的!」

瞧瞧,自己吵个没完没了就算了,现在开始拿我当成压服对手的工具了,还怕我不听他们的意见,威迫利诱全都来了!说到死,根本就是为了自己争权夺利而已!请问一下,我不帮死掉的皇帝盖个高大显眼的坟墓,死掉的皇帝是会率领僵尸大军来灭我国是不是?我不饬令天下守丧三月,人民就会起来造反是不是?没有烧香拜佛秀钢管跳辣妹脱衣舞就会引发外星人攻击地球吗?

所以说很多时候皇帝不是自己要当昏君,皇帝是被他手下那批私心为己的人给搞昏的!

「不必搞这些了!皇考的遗体停七之后立刻火化入祀太庙!全国一切活动照常不受限制!守丧的事情朕来就可以了,你们爱守的跟着守,不爱守的不勉强!还有问题吗?」

火化?不发丧不守制?这个皇帝可真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不……

不怎么样?死的又不是我老子!别忘了现在我是冒充的,我没把尸体扔出去喂野狗就仁至义尽了!

「皇上!这样不妥!如果没有……」一众群臣又开始大发议论,还搬出一堆天灾**想来吓唬我。要是我真的是赵弘毅,可能还会被你们吓到;可惜我是来自3x世纪的冒牌货,这些大臣的怪力乱神对我来说,根本就是不可能发生的,就算真的有灵异事件发生了,反正有marilyn在,没什么搞不定的。

「不必多言,就照朕的意思去办!」

「皇上!微臣……」

「你是皇帝还我是皇帝?」

「臣、臣遵旨……」

碰了一鼻子灰,群臣又把焦点转移到新皇登基上来。有的建议这样,有的建议那样,有的建议要大赦天下,有的建议要盖学校庆祝,有的建议要拼经济,越讨论越起劲,最后又开始提出各式各样奇奇怪怪登基典礼建议,什么祭天啦、封禅啦、百官晋升啦、宣读就职演说啦、宋辽两国论啦、四不一没有啦、九二共识啦,听得我头越来越大。

「不必了!搞什么登基典礼?难道不搞登基典礼朕就不是皇帝?有钱有时间不会去做些别的事情吗?」

好不容易停止了群臣的争吵,眼看第一天上朝就要在什么重要事情都讨论不出来的情形下结束了;没想到群臣接着又为了要如何追尊死掉的皇帝开始发表意见;一堆什么「至德宣仁英明武勇神圣永恒至高无上不可侵犯坚硬硕大持久千女斩金枪不倒」的称号纷纷出笼,要是真的照这些人的意见替死掉的皇帝上称号,光是葬礼上的司仪在念这不知道串起来几光年长的称号时,可能就会因为换不过气来导致缺氧而死、要殉职好几百个了,更别说是负责写史书的史官,只怕一堆人会写到手断掉、搞个因公伤残吧?唯一高兴的可能只有我,因为出书的话光靠那串称号就可以骗他个几千万稿费,嗯,离题了。

最重要的是,替死人上称号有个屁用啊?又不是说上了称号以后会全民欢欣鼓舞,然后因为民心士气高涨到爆走程度就会自动进化成超级市民接着战斗指数上升千万倍然后组成联合舰队营造大东亚共荣圈;要是会自发性的来个大仆街三面红鸡十年国贱五百万妓化就业让国家生产力爆增的话我就考虑,可是上了称号以后死人还是死人,不会因为被加了一堆称号以后就真的变成不可一世的伟人,会变成痿人我还相信、至少这些大臣已经把我搞得快阳痿了;就算灵异事件真的出现变成了伟人,人民生活和国家力量还是不会变的,就算你在护照上面加贴个「太早」「太晚」也不会有所改变,不会的啦!死在马上风就是死在马上风,这种事实是只能被掩盖不能被更改的!

「何必上那么多尊号?直接上个尊号叫做马上风,就称皇考庙号为上帝吧!」

「皇上这不成体统啊!怎么能尊号先皇马上风?这不是公然告诉百姓先皇是死于马上风……」

「谁说皇考死于马上风?妖言惑众扰乱民心该当何罪?来人!把这个狗头给朕拖出去砍了!再把这个狗头的家给抄一抄,看这个通敌卖国的汉奸收了多少敌人的贿赂!」

「皇上饶命啊~~~~」在那个即将被拖出去喀嚓的大臣哀求饶命声之中,所有的大臣通通吓得不敢说话了。

「把人给我拖回来!」

暂时死里逃生的大臣被拖了回来,现在正跪在地上疯狂磕头。

「念你是初犯,就给你个机会吧!限你三个月内去全国搜集三十六名聪慧美貌的少女来献给朕,朕就饶你一命!记得,一应开支你自己负担!」

在那个大臣「谢皇上恩典」的狂呼哀叫声中,我站起来宣布︰「朕现在告诉各位,朕唯一的心愿就是当个昏君,当个暴君!最好是比隋炀帝还昏、比秦始皇更暴!所以各位就朝着成为奸臣的方向好好努力吧!还有,刚刚的朝议没有讨论出结果,众卿散朝后把奏章呈上来,退朝!」

看着我拂袖转身而去,一众大臣面面相觑。

暴君……国家有难了,灭亡之日不远矣……劬劳终日,蝇营狗苟,哀哉此身,伏唯尚飨……

「皇兄……」回到寝宫的时候云佳迎了出来,「刚才上朝的时候……那样做好吗?」

「有什么不好?」我拉着云佳的素手,「先吓他们一下,这样他们才不会有心情来管寡人和御妹的事。妹子,陪朕用个午膳吧?」

「是……」云佳转头低声吩咐宫女去御膳房催膳。

「妹子,朕刚刚想起来一件事,」才踏进卧室,我就停了下来,「以后在寝宫卧室里,所有的人都只准穿一件衣服。」

「皇兄,这是为什么?」云佳不解。

「怕有人行刺朕,预防万一;只穿个一件衣服,要藏凶器就困难的多了。」当然最重要的是,我要上女人也更方便了。

「是……」云佳转头命令所有宫女们脱下衣服,全身上下只能留一件衣物。

「妹子,你也一样。」一边命令云佳脱下衣服,我自己也把衣服给脱掉了;总得做个表率出来给大家看,这是身为领袖的原则。

「啊?是……皇兄……」云佳满脸通红地开始宽衣解带;不过脸上的表情还是兴奋多过害羞︰看来自己已经能成功掌握皇兄了,现在这个旨意很明显就是皇兄贪恋自己美色才颁下的。

「妹子,」午膳送来摆好之后,看到云佳想在我身旁的位子上坐下,我指了指自己的怀里,「你的席位在这里。」

看见云佳红着脸坐入我怀里,现场的宫女没有一个不脸红的;虽然昨天我和云佳缠绵了一整天,但是知道内情的只有我们的贴身宫女;现在我和云佳则是当着众宫女的面前大搞「兄妹**」,而且还搞得异常香艳刺激,要是有人能不脸红那才有问题。

「大家一起坐下来吃饭吧。」我下旨要一旁的宫女们一起来用餐。

「皇上,奴婢们不敢。」

「不敢也要敢,谁知道这饭菜里有没有人下毒?从现在起朕用膳时你们负责一人咬一口食物来喂给朕吃。」

用嘴巴喂食?每个宫女都是面面相觑。不过想也知道又是荒淫的把戏,反正为了脑袋不被砍下来,遵旨照做就是。

侧坐在我大腿上,云佳先含了一口酒,再温柔地喂给我享用;香醇的美酒全部流入我咽喉之后,我趁势吻上了云佳,舌头探入了云佳的樱桃小口之内和云佳的香舌搅动在一起,很快地两片红云扑上了云佳的粉颊,而我在云佳私处游走的手也探索到汩汩涌出的蜜泉。

「妹子,妳跨坐在朕身上吧。」

云佳打算站起来好换姿势的时候,却被我制止了。

「等等,朕没准许你站起来吧?」

啊?不站起来怎么换姿势?没办法之下云佳只好将一条腿尽力屈收在身前,打算先转个身之后再说。

不过,当云佳转身面向我的时候,我伸手托住云佳屈曲起来的**,接着架上了肩膀;现在云佳变成以一条腿架在我肩上、一条腿靠在我腰际的**姿势坐在我大腿上。

「皇兄……啊……」我的棒子插入了在这种姿势下双腿被大幅分开的云佳体内,激起了云佳一阵小小**;被我摆布成这种想都不敢想的暴露姿势、又被我当众插入了才刚开发不久仍然敏感无比的**之中,云佳在害羞与刺激的快感夹击下差点昏迷过去。

「妹子,你还没喂朕吃东西呢。」我轻轻挺送着棒子在云佳和我密接的私处掀起阵阵冲击。

「皇……皇兄……这样要……云佳……怎么……啊……」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姿势下我可以插入到颇深的深处,云佳光是用力忍着不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就快忍不住了,哪还有余力来喂我吃东西。

「既然这样,朕就只好吃你了。」我吻上了云佳那对在我眼前上下波动的双峰。

「啊……皇兄……不要啊……」又一处敏感要地遭到袭击,云佳再也没办法抑止愉悦的感情由樱唇之间流露而出。

既然云佳没办法喂我食物,我干脆要其它宫女负责喂我吃东西。每个过来喂食的宫女除了被我顺势吻个够之外,胸脯丰满的就会被我给袭胸、身材好的就被我摸屁股、漂亮的就被我用手指钻**,总之每个人都会被我给吃上一些豆腐、占掉一些便宜。

「皇兄……云佳……不行了……」也不知道这样**的酒池肉林用膳法持续了多久,东西没吃到多少,可是保持这种姿势被我奸淫的云佳已经香汗淋漓、娇喘细细、再加上**了几次,柔弱的云佳已经有点体力不支了。

「啊!皇兄……云佳……啊……不行……」看我放下了云佳架在我肩上的**让云佳变成跨坐在我身上,云佳本来以为我要让她歇歇力了;没想到我却抱着云佳的双腿,保持棒子插入**的姿势就这样带的云佳走向床铺。一路上震荡起伏让棒子在云佳**里翻搅不已,快感更是冲得云佳七荤八素只知道本能地扭腰摆臀来尽力配合着**棒的运动。

「好妹子,这是最后一次,撑着点。」把云佳放在床上,我则伏在云佳柔软的玉体上抽送着**,云佳则是哭泣似地呻吟着发抒愉悦,最后在我的低吼声中,滚烫的精液灌溉着青春的**深处,而体内热流冲激的感觉则把云佳送上了最后的顶峰。

「啊……皇兄……云佳……好爱皇兄……」

这句话的真实性多少我不知道,不过我倒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现在的云佳带着满脸的泪痕与幸福的微笑正沈浸在**后的睡眠之中。

章三亲政

趁着云佳睡着,我来到上书房打算看看有些什么新闻,像是国家大事之类的。

上书房除了是皇帝念书的地方,也可以是皇帝批阅奏章的地方;因为这几天前任皇帝刚死,我这个新任皇帝又一直在昏迷中,因此龙案上堆了不少的奏折。

还好有marilyn在,不然这些失传已久,只有考古文学系的学生才读得懂的古代文体可真的难倒我了;翻开奏折之后,marilyn就会把奏章内容翻译成通用白话文的意思给我知道,因此虽然桌上堆了满满的奏章,我倒是看得很快。

看奏章很快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这些奏章里写的都是些废物;一大半奏章里说的都是要求我修陵寝、祭天、登基、大赏金银之类在朝堂上就吵过的议题,真不知道这些人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样,其它的则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国家大事」,例如说我这个皇帝的名字是赵弘毅,所以应该颁布一道圣旨要求所有的人为了避讳不能再用弘毅这两个字,奇怪了,为了避讳就要天下所有人不能用弘毅两个字?那为什么不干脆要天下所有人都不准姓赵算了?

还有的奏章是说觉得办公的地方风水不好、方向不对、颜色不吉不利升官之类的,要求我改建办公的地方;这就更有趣了,国家付薪水是请你来享受的还是请你来办公的?如果你说采光不好让你看不到字我还能理解,什么风水方位装潢之类的都当成国家大事报上来是什么意思?

更呛人的奏章还有,例如这个吧,在岭东一带有一户人家生出了一个全身白毛,两眼血红的魔王,这个大臣建议在魔王长成之前将魔王予以扑杀,还毛遂自荐愿意带领三万大军前去讨伐,万死不辞;看完这篇奏章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只不过是一个细胞染色体有缺陷导致白化症的白子婴儿罢了,这样都要出动三万大军?刚出生的白子婴儿又有什么力量要让人甘冒大险万死不辞去杀的?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值得一看的奏章,一个名叫黄维的州官上了一本奏章,讲的是关于农民生产力和国家劳役制度之间的议题,黄维认为现行劳役制度之下农民无法专心于生产,建议能够取消农民劳役改以征税替代;这个看法倒是颇符合后代分工合作的专家理论,不过在当时,很可惜,仍然被认为是邪说歪道,一般的看法都认为以征税替代劳役是剥削行为绝不可行。

不论如何,黄维这个名字我记下了,至少他在做些有利国家的事情而不是学那些朝廷大臣整天吵些没营养的事情。

一个宫女走了进来,「启奏皇上,太后召见。」

嗯,一定是为了白天那个昏君宣言来找碴了;我提笔写了一张纸条,接着递给旁边伺候的太监,「你拿这张手喻去朕的寝宫交给云佳公主。」

对付皇太后,让云佳出马会比我上阵更有效果。

「皇上,太后宣召,请立刻起驾吧!」宫女开始催促了。

「你过来。」我对宫女这么说着。

「皇上,太后……」

「你敢违旨吗?朕叫你过来没听见吗?」

「是……」宫女低着头来到我身旁。

「跪下,含着他。」我把**从裤子里掏了出来,命令那个宫女替我**。

「皇上!」

「含着他,要不然小心你的狗命!」

「是……」宫女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跪在地上替我**。

对付多嘴多舌的家伙,要是没办法让他闭嘴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塞满他嘴巴。

从贴身宫女手上接过我的手喻,刚睡醒的云佳连忙跳下床来开始梳洗打扮,接着匆匆忙忙地朝太后寝宫而去。

「云佳,怎么是你?妳皇兄呢?」看到云佳出现,等我等得已经不耐烦的皇太后立刻发问。

「太后,皇兄正在批阅奏章,所以云佳代替皇兄前来解释。」

「解释什么?」

「皇兄知道太后对皇兄今天上朝时说了要当昏君暴君的话不高兴,但是皇兄说了,国家积弱不振,单是靠皇兄一人是无法挽狂澜于将倒的,唯有大臣齐心协力共同努力才行。如果大臣认为今天继位的皇帝是个有为君主,很难说不会继续苟且偷安下去,所以皇兄甘冒大不韪的声名,就是希望能激起臣下的危机意识,这样国家中兴才有希望。」

「原来如此。」皇太后听了之后缓缓点头,原来紧绷的脸色也稍微纾缓了一些,「你最近一直待在你皇兄那里,难道也是同样的原因吗?」

被戳破「兄妹**」的秘密,云佳吓了一大跳,不过云佳很快就镇定下来了。

「皇兄身体尚未恢复,需要照料。」

「有需要让你亲自去照料吗?」

「是的。」

皇太后瞪着云佳看了好一阵子,这才慢吞吞地说着,「那你就好好照料你皇兄吧,哼!」

对于满桌子废话连篇的奏章,刚开始我还拿起毛笔给批上几个字,不过从来没拿过毛笔的我很快就厌烦了,所以后来的批改方法就是直接打个大叉叉,再更后来的时候连叉叉都懒得打了,直接划一撇表示这篇奏章说的是废话,不必理会。

「妹子,辛苦你了,过来吧。」云佳照着我手喻上的指示,见过太后之后就来上书房找我了;而我看到云佳走进书房来,也不等云佳行礼,就叫云佳来我身边。

「皇兄……」

「来,坐这里。」拉着云佳坐在我怀里。

「皇兄……太后知道我们的事了……」

「太后怎么说?」

「什么都没说……」

「我想也是,太后一定没给你好脸色看了。」

「皇兄知道?」

「猜也猜得到。」

「皇兄在改奏章吗?」云佳突然转移话题。

「是啊。」

「既然皇兄在改奏章,那为什么要云佳来呢?外廷的事务内宫是不得予闻的。」

「改了半天只看到一堆废话,累死了!朕需要好妹子的服侍来调剂、调剂!」

「云佳知道了……」虽然说红了脸,闻弦歌而知雅意的云佳开始慢慢脱衣服。

「等等,先把裤子脱掉就好,朕的奏章还没完全改好呢。」

「是……」云佳稍稍起身,让褪下的裤子慢慢滑落到膝盖上;重新坐回我怀里时,云佳被一根顶在股间的大**给吓了一跳。

「妹子,把他放进去吧。」

「是……」再次起身,云佳扶着**对正了自己的桃源入口处,再慢慢坐了下来,让坚硬的胀满感觉开始推进她的下腹之内。

「啊……」细微的呻吟从云佳的口中流泄而出。

我一边改奏章一边享受着云佳的主动服务;云佳则是坐在我怀里出尽法宝服侍着我的**;**的水音不断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传来。

奏章改完,我随手一扫,大批大批的奏章被我扫落地上,「趴在桌上吧,妹子。」

「皇兄……云佳……不要……」双颊酡红的云佳现在正享受着来自私处不断升起、那**蚀骨的快感,听到我要她趴在龙案上,雅不愿离开我**的云佳就拒绝了。

「真是不听话的妹子!」说着我抱住云佳的大腿,接着就站了起来,再把云佳放在龙案上形成狗趴姿势。

「啊!」突然被我抱起来,接着被我放上桌子;吓了一跳的云佳接着就感觉到下身凉凉的,原来是裙子被我给掀开拉到上半身上,接着火热的肿胀感顺着早已湿润无比的紧凑花径长驱直入,重重地在深处叩关挑战。

「啊!皇兄!啊!好深!啊!!不要……天啊!!」花心上被点点顶撞带来了强烈的快感,从来没被如此深入开发过的云佳觉得心脏差点跳出酥胸去了;没想到接着我就狠狠顶着她的花心开始旋转运动,虽然没有顶撞时带来波涛般的高低起伏,但是无穷无尽的愉悦感却有如石磨磨粉般毫不留情将云佳的理智磨得粉碎。

「不要啊!!啊!!」尖叫声中云佳达到了顶峰,凶猛洪水般的快感破堤而出,淹没了云佳的身体,冲刷走云佳的意识,接着从**中汹涌喷发,沿着我和云佳紧贴着的躯体不断流下。

虽然云佳**的时候我也同时爆发在云佳体内,但是泄精之后我的**仍然贪恋着云佳温热湿滑又紧缩的拥抱而迟迟不肯收工;既然大棒子仍然硬挺,我索性开始脱起云佳的衣服;云佳也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摇着浑圆的大屁股取悦着我的分身。

「来,妹子,躺着吧。」

仅剩下一件月白肚兜的云佳柔顺地躺在龙岸上,让自己的秀发沿着桌边垂落地面;丝绸的月白肚兜被起伏的山峦撑出了一片陡峭,在黄昏斜射而入的余晖之中反射着醉人的金黄色彩;而肚兜的一角,原本应该是遮掩着芳草戚戚的三角,现在正顺服地平贴着我和云佳血肉相连的禁忌之地。

「皇兄……别这样……」被我抬起一条**挂在肩上对云佳来说不算陌生,中午用膳时云佳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了;倒是被我隔着丝绸肚兜不停把玩着胸口双峰带来的阵阵酥麻快感让云佳有种想立即投入最终行动却无力可施的焦急感,最直接的反应就是一阵阵的娇吟和喘息、紧盘着我腰际的**、扭动的身躯和不规律收缩的**。

我俯下身去,将云佳挂在我肩上的**朝着云佳的身体压到最大极限,双手环过云佳的纤腰解开了肚兜的带子,接着重新站直起来,肚兜随着我的远离而滑落,露出了因为兴奋而白里泛红、欺霜赛玉的肌肤,和高挺起来的两点粉嫩葡萄红。

「啊!!皇兄……不要!!请饶了云佳!!」我抓起笔筒里的一只大毫,写字似地在云佳双峰上的突起上扫来扫去;阵阵麻痒般的快感让云佳差点窒住呼吸,唯有双腿用力收束让两人的结合之处能更紧密,让更为肿胀的顶撞感能消融麻痒的空虚感。

「猜猜看我写些什么?猜中了我就饶过你。」

「不……不要……皇兄……云佳猜……猜不到……皇兄……给云佳……」光靠深深扎在**里的大**已经不足以止痒了,云佳只能大口大口地吸气来保持自己神智不陷入疯狂。

「想要什么?说说看,也许皇兄能帮你。」一边说着,这次毛笔还蘸了清水在云佳胸前挥画。

「云佳……要……**……!皇兄……啊……请……给……云佳……」不知道云佳是真的受不了还是想讨好我,虽然云佳说了想要**但是我总觉得缺少那么一些逗弄美女的快感。

「嗯,想要**?想要皇兄怎么烹调呢?皇兄作菜的本事不好,只懂得煎煮炒炸四种作法喔。」我在那边悠然自得慢条斯理的说话,云佳却被我的毛笔加上**同时画圈圈的攻势给弄得几乎发疯。

「皇兄……请奸……奸了云佳吧!!请皇兄……奸了云佳!!……强奸云佳!!啊!」看来云佳是真的受不了这种玩法,现在云佳真的是哭着大叫在哀求我了,至于为什么哭,也许是很难过,也许是很快乐,也许都有。

「好吧,那么皇兄就替好妹子煎一道**大餐了!」说完立刻开始抽动**。

「啊!!啊!!好棒!!再深一些!!皇兄!!啊!!」虽然是哭叫着,但是云佳很明显就是非常享受这种被撩拨到极度饥渴之后获得的快感;只要和我接触到的部份无不强力收缩着,很快地我和云佳又再一次向对方献出了挚爱的证明。

「妹子,还没结束呢,现在还不能休息喔。」说着抱起云佳坐回椅子里,让云佳骑在我身上。

「皇兄……别……云佳不行了……」看到我即将发动第三波攻势,云佳吓得脸色苍白。

「可是朕还想要呢。」

「皇兄,云佳让宫女来替皇兄出火……啊……啊!皇兄……不要啊!」

宫女?宫女哪有你美丽呢?宫女哪有你性感呢?除非让我见到比你更美丽更诱人的宫女,在这之前,云佳你还是乖乖认命吧。

章四国政大计

虽然这两天风流不断,但是我仍然能维持早起的好习惯;在3x世纪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工作都已经被机器人所取代了,人们日常生活的重心就转移到了追求更大的人类福祉之上,说白了就是去研究如何能让无所事事的日子过得更爽,其中当然少不了人类最原始的娱乐,也就是**;于是在众多科学家、医学家和生理学家的苦心研究下,所谓的金枪不倒夜御百妇只是最普遍的常识和基本要求而已,更进阶的技术是如何能在女人的排卵期来临时不借助保险套之类的防护而射精在女人体内却不会怀孕。

没办法,人类就是这么贪心,连一分一秒能享乐的机会都不放过,照这样下去我真的很怀疑哪天会不会研究出能让小孩子也像大人一样享受**的技术,虽然我真的听到谣传生理医学系有在进行这样的研究,也虽然3x世纪的时候所谓的安全性行为开始年龄已经在性知识普及且爆炸的情形下被降低到14岁了。

所以像这两天以古代人的标准来说简直就是旦旦而伐、毫无节制的风流而言,对我来说只不过就像是跑步游泳一样的运动罢了,因为我知道我的能力极限在哪里,我知道怎么做对身体有益,怎么做对身体有害。**也正如跑步游泳一般,只要事先做好暖身运动,知道避免危险行为,就不会出问题;否则即使是跑步游泳也可能因为准备动作不足而导致抽筋甚至窒息休克或心脏病发作等等严重后果。

早上起来,太阳才刚刚应和着公鸡的叫声透过窗纸照进室内,这两天陪着我一起荒淫无度的美人云佳仍在香梦沉酣;黑润而细的青丝乌云般铺散在身前嫩绿的肚兜上,随着纾缓细致的呼吸、伴着双峰所推衬起的两个尖挺在朝阳下慢慢地起伏着;每一个起伏都反烁着亮丽的朝气,正如还流连在梦乡中的这个美女一般,青春活力,而且…性感诱人。

依着嫩绿丝缎所铺覆出来的两侧谷地前进,双手隔着顺滑无比的肚兜将云佳搂入了怀里,同时在娇娜身后找到了**的系结点;往上,是白嫩平滑的平原;往下,则是圆润而又翘挺的多肉之处。

「嗯…」睡梦中的美人在我怀中下意识地扭动着娇躯,被胸部傲人高耸所撑起来的丝缎压着细润的黑云顶在我**的胸膛上摩擦着,温暖的舒适刺激不断扩散开来渗入血液中加速循环;很好,这正是分身所需要的热身准备。

照着睡美人红艳的樱桃小口,我印上了深深的起床之吻。

「啊…皇兄?这么早?咦…!」被我吻醒的云佳并没有迷糊太久就恢复清醒了,因为全身上下不断传来的温热酥麻很快就把云佳的睡意给驱赶无踪,尤其是双腿间那个热烫烫的坚硬物体更是搔弄得云佳心慌意乱。

「早啊,我的好妹子,陪朕来个晨间运动吧?」我这么说着,分身已经找到了今天晨间运动预定地的入口,只等一切就绪,就可以开始了。

「不!不…皇兄,云佳今天不舒服,可能是病了;皇兄身体也还没完全康复,请皇兄准许云佳回自己的寝宫养病以免传染皇兄…」

原来是云佳怕和我**会太累啊!我还以为只有不懂**的男人才会搞到配偶搬出生病的借口躲开行房,没想到每次都能玩得云佳欲仙欲死的我也会碰到这种问题。

可惜,鄙人无罪、怀璧其罪,不为什么,就因为自从有生物以来,雌性的任务就是吸引雄性来玩弄自己以便完成传宗接代的使命;谁叫云佳你是大美女,既然你是大美女就只能乖乖认份被男人玩弄!

「原来妹子病了啊?要朕请太医来看看吗?」

「不!云佳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不是什么太严重的病,皇兄不必操心…啊…」遮掩着自己雪白娇躯的嫩绿被我的双手给解了下来,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接触让云佳脸红心跳。

「那就让皇兄替好妹子治个病吧!朕也懂一些治病的方法,刚好回报一下妹子这两天对朕的细心照顾。」下身微微前挺,分身的尖端已经推开了娇羞遮掩着花园的两瓣嫩肉向前行进了一小段距离,随着我接着开始的划圈动作开始刺激着原本就以经水气弥漫的**继续涌出更多的悦乐之泉。

「啊…皇兄…别这样…啊!!」感觉到热烫的肿胀又开始钻入,云佳吓得连忙后退;可是被我的双手按着云佳丰满的臀部用力一抱之下,云佳后退了少许的下半身立刻被推着迎向入侵者,迅速深入的肿胀感立刻开始在下半身点燃**的火焰,云佳知道她又一次掉进这个她既爱又怕的漩涡之中了。

「啊…!皇兄…请…深一些…用力…云佳要…啊!」既然已经无法逃避,云佳只能全心投入这场狂乱之中;自己的牺牲必须要有回报,而这个回报就是获得最高权力者的宠爱。

「妹子感觉好些了吗?朕的医术还好吧?」我加快下半身划圈的速度,偶尔才深深地顶入泉源的最深处。

「啊…皇兄…好…啊…好棒…云佳要…针灸…啊…皇兄…」已经完全被**漩涡吞噬的云佳现在搂着我的脖子、全身紧紧依偎在我怀里、下半身则是疯狂进退着以便能获得更大的快感。

「那么朕就替好妹子针灸一下了。」我改变了划圈的运动方式,代之以每次都是深插到底的抽送;不过我有意放慢了抽送的节奏,而且推进和退出的时候也不是循着直线路径,反而像是被关在笼中的发情公牛那样左冲右突;每一次的进出都让云佳猛抽凉气全身颤抖,更不用说快感如潮时有如洪水决堤般的**和紧勾在我腰际那弹性十足的修长双腿了。

「哦…不要…云佳…会死…啊…皇兄…云佳…要去了…啊啊…!」

我现在开始有点能理解为什么历朝昏君都不喜欢上朝了,看到这堆大臣的时候想忍住不下令把他们全都拖出去给砍头还真的很有难度,尤其这些大臣一直在你耳朵边唠叨废话,明明就是朝廷疽瘤的嘴脸却还自居国之栋梁,尤其动不动就出言恐吓的坏习惯更是令人厌恶!我还好是来自3x世纪,这些大臣的妖言惑众对我是一点效果都没有,但是想到古代那些皇帝天天要承受这种变相恐吓,我还真的替古代那些皇帝感到悲哀。

太监把昨天我批改完毕的奏章发下去之后,大臣们就开始纷纷发难了:「皇上根本就没有批阅奏章啊!」

「皇上,这只打个交叉是什么意思?」

这种抱怨还算好的,只不过是看不懂打叉叉的意思而已,还有更呛的:「皇上,臣的奏章里说的都是金玉良言,不听臣言亡国之祸在眼前啊!」

「皇上,请务必依照臣的建议立即执行,否则会天怒人怨啊!」

什么叫做金玉良言?叫我花大钱盖坟墓赏赐百官是金玉良言?请注意是赏赐百官而不是赏赐全国人民!这种摆明图利自己的奏章竟敢说是金玉良言?至于天怒人怨就更不必谈了,难道不让全国人民知道前任皇帝死了大家会造反吗?不逼全国人民陪着守丧大家会起义吗?不跳脱衣舞钢管秀的话上天会震怒、外星人会发动侵略吗?

「够了!」总算在我怒极的大吼声中百官群臣都安静了下来,「要做什么该做什么我自己有定见,不必你们来说!奏章里要是被我打叉或是撇掉的就表示不必再议!今天是我当皇帝不是你当皇帝,我管你是不是金玉良言,反正我说什么你们做什么就是!」

说到这边,我才稍微喘了一口气,马上就有不怕死的家伙跳出来打算继续恐吓我了:「皇上!古来明君都以纳谏为德,也以纳谏而成盛世,请皇上务必听臣的谏言,励行德治,万万不可以刚愎自用阻塞贤路以致亡国…」

「纳谏?我当然纳谏!问题是你们提的这些狗屁意见也算谏言?没有个象样的谏言要我如何纳谏?」

「皇上!微臣所提的都是金玉良言…」

我他妈的有完没完啊!!

「金玉你个狗屁良言!你自以为你是忠臣、你是谏臣、你说的话就一定是金玉良言我就得听是不是?你先摸着自己良心问问看你的建议对国家有没有实质好处,再问问看你的建议对人民有没有实质好处!如果你不知道有没有好处就上街去问问人民的感想!忠臣谏臣不是自己说了算的!」

听到我这么毫无皇帝风度的怒骂都出了口,所有的大臣都吓得闭上了嘴。

「今天早朝就此结束,回去以后各部门立刻拟定好今后半年的计划书,想做什么,该做什么,要怎么去做,要花多少钱,需要多少时间,做完以后预计会有什么好处,通通给朕写好交出来!要是三天内提不出计划书的一律撤职查办!还有,不要以为随便提个计画就想混过去,七天内所提计画没有获得朕认可的也是撤职查办!有问题没有?」

「皇上,我们怎么知道该做些什么?如果不知道该做什么又该怎么去写计划书?」一个大臣提出了问题。

「好问题,这也就是朝廷的病因所在︰我们的大臣整天吃喝玩乐不务正业,所以连自己该干什么都不知道!看看你是哪个部门的,想想你的部门该做些什么事!管内政的就想些能造福人民的计画出来,管军事的就想想怎么提升军队素质,管水利的去把河工修一修,管建筑的就想想国家需要哪些建设,要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就想想做什么能造福人民!再想不出来的可以来问朕!要是什么计画都没有,那表示你是个冗员,国家现在不需要也养不起冗员,不把冗员给撤职查办难道还继续养着浪费公帑?」

「皇上,臣以为只要把该做的事情都写出来就可以了,不需要连花费和时间都写出来,毕竟世事多变,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再说以泱泱大国的风度又岂能锱铢必较于国家建设的花费?」

「我问你,钱是怎么来的?是偷来的还是抢来的?还是天上掉下来的?都不是?那就是老百姓的血汗了!你有没有想过老百姓要辛劳多久才能缴出这些钱?为什么没有必要去锱铢必较?当然世事难料我也知道,但是你们负责计画的人难道连意外都不会考虑进去吗?」

「皇上,这些都是枝微末节的小事,请皇上以大事为重!」

「朕是很想以大事为重,但是朕的大臣们一个一个都自诩为国之栋梁,国之栋梁连这样一点小事都无法做到,要朕怎么去以大事为重?」

「皇上,这些小事不去做也无关紧要,倒是大事要紧!如果不快替先皇盖造陵寝,依礼发丧守制,大赦天下赏赐百官,恐怕会引起上天震怒啊」

「看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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