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部分阅读(1/1)

“从我那边想想,我为什么要和你**?”

“想到了,因为我有个会变大的小**。”

“还不快点把真的东西给我!”

我遵命,把她双腿架在我的肩膊上,把**深深的插进我的小猫儿里面,把她两腿间的空虚都挤出来了。

爱与欲,在我胸臆翻滚;两个女人,我都爱,两个女人,都爱我。

与美珍的冲突,使我放不开怀抱,又要瞒住秀珍。美人在抱,软情万般,欲火像滚烫灼热的火山溶岩,压抑不住。胀大的**,在秀珍的湿润的**深深压下去,接着急速的抽动,秀珍用两腿把我夹着,收缩**套着我,一起一伏,一放一收,快到爆炸的临界点。

她松开了关口,顺势深进冲剌。她狂野地晃动身体,呼吸急促,发出嘤嘤的**声,两条也腿举起来,晃晃悠悠。此时我已攻占了腹地,热血奔涌,欲火焚心,汇成一股的脉动着的热流,如箭在弦,蓦地发射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黑森森的深渊里猛烈爆发,轰走满腔郁悒。

瘫软的肢体,相拥在床上,精液、**从小猫儿流出来,流到她屁股和大腿上,把我们交叠的腿黏黏糊糊一片胶着。

“大哥哥,你的大**很利害啊!你是不是要戮多一个大窟窿在我里面,弄得我又痠又痛。”

“什么,几时肯叫我做大**了?”她这样一说,我更飘飘然了。

“强儿,你事业有成了,看你今晚的锋芒,小**应该升级做大**了。我不能永远把你当做小**吧!”

“妈,不过我倒是愿意永远做妈你的小**。”

“强儿,**长在你身上,长大了就长大了。有些事情,是没有回头路。比如我们做过情人,便没可能倒回头去做母子了。”

“不会的。你又是我的情人,又是我妈。”

“我的坏儿子,你把妈我收了做情人,但又说要和她结婚,又要弄大她的肚皮。我也搞胡涂了,什么时候该是你的情人,什么时候该做你妈。如果由明天开始,我只能做你妈,不许你摸我的屁股,不淮你吻小猫儿,不肯和你**,可以不可以?”

我忽然为之语塞,没想过这个问题,唯有用子之矛攻子之盾,反问她:“那你可以吗?”

小珍没回答,转身背向我。我用手拍拍她的屁股,向她追问答案。

“你说啊。”

“强儿,明儿你要宣读论文,今晚早点睡吧。”

“妈,知道了。”我捋着她的小猫儿的毛入睡。

这七天,我们佛彷回复从前,美珍未加入时的光景。我们俩口子住在一起,我的起居全由她打点。早上,她煮好咖啡,叫醒我,冲个澡。出来我就一把拉她下来,光着屁股坐在我大腿上,一起喝咖啡。她当然不会赤条条的走来走去,除了和我睡觉和共浴,她身上一定会有一丝半缕的遮掩。

出门前,她把光滑的屁股给我摸一摸和吻别缺一不可,这是我们行之多年的道别礼节。晚上,她打听城里有什么好餐厅,预订位子,共进晚餐。

每天都有紧密的程序,到晚上才回来。秀珍白天逛公司、游泳、做美容、看书、与毕大夫的太太喝下午茶聊聊天,打发时间。有时,以妻子的身份,陪我去应酬。她大方地接受这个任务,而且向人这样介绍自已。在这里,佛彷不用顾虑什么。

每个晚上我们都**,为一个不同的理由**,为我的论文获得高度评价,为同居二十年未吵过大架等等。

“小珍,人人都以为你是我的老婆了。”

“因为他们都不知道我是谁?”

“现在,他们知道了。强儿大夫的『夫人』,你这个头衔太美妙了。”

慵妆妩媢的小猫儿,给我一抱入怀,轻抚秀发,继续说:“今晚,我要为这个理由和你**。我们保守了二十年的秘密做场**辣的爱。”

“我只客串几天。”

“在我心目中,你从来就是我的夫人,但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每次向人介绍你是我太太时,我的**就控制不住勃起来。实在太兴奋了。”

我把她的手放在我胯下,**已神气地翘起来。

“在酒会上,人们误会我们是夫妻时,我的脸红起来,怕露出马脚。”

“你表现得恰如其份。太妙了。以前为什么没想过带你出门公干。以后要常常带你参加国际会议,这些邀请愈来愈多。”

“以后的事以后说,今晚想到要怎样**没有。”

每天,对她说一声我爱你,每晚一个新鲜的**的理由,她说,如果我想的话,甚至可以用不同的姿势**。只要想得出,做得到,她都愿意任我摆布。

不过,我不太热心**的花招。虽然我打破伦常的规范,和妈妈谈恋爱和睡觉,但我绝不是个色情狂。自少我的教养就是要尊重母亲,对她也懂得体贴她的感受。她不做的事,纵使我喜欢,也不会勉强她。我不会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我们**的接触,出自两情相悦,发乎自然。

我们习惯用乾上坤下,阴阳相摩的传统方式,我在上面,可以看见她**的表情。她总是闭上眼睛,我初时以为她是害羞,后才渐渐明白,男人凭眼见,女人凭感觉。她光着屁股的半裸身段最是撩人。**时一定要她剥个清光,看我的**和小猫儿一吐一纳。但她不在乎我的**看起来多大,只爱听甜言蜜语。温柔体贴的抚触和大**塞满在下面的感觉,叫她最受用。当然,我从她得来俊俏面孔,看起来不会反感。

最后一个晚上,大会举行晚宴,之后和各地的专家在酒吧喝酒。秀珍一直陪着我,我和行家交换行内传言。她也加入其他在场的配偶,数说她们和老公怎样怎样,直到打烊。

回到房里,小珍二话不说,就卸下盛装,伏在枕上,抬腰举臀,升起双月,献上蜜桃。在分开的大腿的缝隙中,展露两只椒乳,像对吊着的铃儿晃荡。我把浓浓的精液,灌满蜜桃缝儿,酿成我为之欲醉的琼浆玉液。

**滑了出来,她为我抹乾,把他放回小猫儿里面,要我拥抱着她,不许我动,一动**就会滑出来。

“强儿,不要动。我要你留在我里面,不要让他溜出来。这样子,我们结成一体,享受在一起的最后一分一秒。”

这几天,她眉宇之间无意中流露一丝哀愁,今天神情有异,恍恍惚惚,而这句话听出有絃外之音。

“还有明天嘛。”

“有酒今朝醉。只有今天,不要放过每一个相聚的时刻。我们不常有这样的机会了。”

“只要你喜欢,以后常常带你来。”

“你对我真好。二十年来,快乐的日子也过了不少。我常把自己与别人比,什么是女人所渴望的幸福,我都得到了。你钟爱我,体贴我,就算给我全世界,我都不交换。有你这一个儿子,情人,我死而无憾了。”

“你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些话来。”

“我的大情人,你不爱听吗?”

“小珍,你瞒不过我,你有心事。告诉我好吗?”

“没有,我只是有所感触,觉得在这里太好,要留住每一分每一秒。”

“我们可以多留几天。”

“不行。你要上班。美珍等着你回去。”

“我也有一个要求,今晚不谈美珍好不好?”

“好的。就只谈我们两个的事。强儿,我爱你。吻我。”她爱意盈盈的凝望着我,张开唇儿邀吻。

“小妹妹,天荒地老,大哥哥都爱你,不许人家欺负你,一生一世,永不改变。”

她紧闭的眼睛,噙着两泡泪水,教我又怜又爱。

我抚摸她的**,吮吸她的津液,在她耳边说着情话。**又胀大起来,下体一沉,深深的剌进去,她用手按着我的屁股,要我停下来。

“我不要。”

“但我想。”

“不要。我们才做过。每晚都不停做,不如让我们好好的谈谈。”

“有话明天还可以谈。但爱今晚不能不做。”

“你这急色鬼,老是这样,我不要。”

我没听她的话,继续深剌浅插。她初而不动,我用双手托着她的屁股来迎合我的攻势。觉得还不够深入,拿个枕头垫高她的屁股。我继续催策,慢慢,她的身体加入我的韵律,两眼张开,承欢于我。口里的“不要”变成“给我”,和不绝于耳的爱语,节拍渐渐加速,推向一次又一之的**。

连环的**过后,我们的呼息由疾而缓,由浅而深,小猫儿弃降了,躺在我怀下,含情脉脉,在我耳际喁喁细语,但欲语还休,相裸相拥,累极而眠,不觉破晓。

服务台的电话,把我叫醒,睁开眼睛一看,小猫儿不在身边,被单尚有她的余温。我才恍然大悟,小珍深锁在眉心的是离愁别绪,昨晚的蚀骨入髓原来是诀别。

她留下一封信。她说∶

『我最爱的强儿:别矣!我走了。不要找我,不会找到我的。

上个礼拜,你和美珍吵架的事,我知道了。她来我那里找你,和我坦诚的表露心声。她告诉我,怀疑我们之间有不可告之的秘密。请我成

全你们,离开你。这个礼拜是我们最后一次的相聚。

二十年前,你把我给变做你的情人。和你相爱,我没后悔。因为你是个长进的儿子,是我深深爱上的男人。我们相爱了这么多年,习惯了

和你一起生活,要离开你不是容易的事。

如果我有什么遗憾,环境只能容许我们做对床上的夫妻,命运没有给我做你的孩子的母亲旳福份。我们终于做了七日公开的夫妻,有你这

一个出人头地的医生丈夫,能以妻子的名份分享你的成就,我心满意足

了。

你虽然是个有名的妇产科医生,郤没有办法让你的女人怀孕,无话可说。不过,我不能为你完成心愿,但美珍做到了,她腹中已有了你的

块肉,回去见她,把你的牛脾气收歛起来,好好的待她。毕竟,起初你

们是我一手撮合的。

有云:“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哎!我老了,真的老了,我日薄西山,而你正如日方中。坦白对你说,在这里和你晚晚做

爱,有时一晚做几回,开始力不从心了。我们年龄的差距,你虽说不介

意,但这是我们之间的鸿沟,只会愈来愈大。我自惭形秽,以此残缺不

妊之身,实在配不起你。

所以,我决定从此消失。我走了,我会带走我们一切的美好回忆,找一处地方,天天想念着你,安度余年。

谢谢你,我的好儿子,好情人。我曾为你含辛茹苦,抚养你成人成材。

而你用二十多年的爱情报答,让我体验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各不相欠。

但我必须和你分手。别了,我的大**哥哥。

吻着你,爱着你。

永远属于你的

秀珍』

【完】

**

美珍在机场接机,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我证实她确已有了身孕,在胎儿稳定之后,我们恢复行房。她说,如果我喜欢,可以叫她做小珍。

在床上,压下去的时候,我自然就闭上眼睛,秀珍的面孔就浮现在我眼前,与我一起浮沉起伏。

十月临盘,我亲自接生,把我的儿子从美珍的**拉出来,母子平安。

其实,我多么希望躺在产床上的是秀珍——我至亲至爱的母亲。

于是,我全心全意的照顾妻儿,但自从秀珍离开我之后,我失去了生活的乐趣,弄儿为乐,是我唯一的安慰。我常把自己关在书房,展读秀珍的信,她写给我唯一的情信。未读已泪垂,落泪湮在信笺,化开墨迹。字迹糢糊,但一字一句早已铭刻心中。有时,在办公室里,拿出珍藏着的秀珍的耻毛,睹物思人,低头沉思,回忆当时卿卿我我,嗟叹好事每每多磨。

几年之后,我和美珍的婚姻不能维持下去。美珍无法忍受我借她的身体和另一个女人**,下堂求去。勉强是不会幸福的,由她去吧,答应她一些条件,包括儿子的抚养权。我便孓然一身,一无所有,寄托于事业,纵情于声色。日夜相思,情丝愈理愈乱,生活颠颠倒倒,竟早生华发,满脸风霜。

时间的流逝,对我已没有任何意思。今天是昨天的重覆。自秀珍去后,生无可恋,曾走遍大街小巷,甚至到世界各地访寻,但音讯全无,芳踪踪沓然。

有一天,快要下班的时候,最后一位病人走进诊症室,没打照面就迳自身躲到屏风后面脱衣。

她的病历记录是五、六年前的,之后是空白的,顺口问她:“来做例行检查吗?”

“是啊。”声音很熟。

“嗯,很久没来过?”

“是啊,去了加拿大。”

正当我转身召唤护士进来协助检查时,一副**裸的**,朝着我的鼻子挨过来,站在面前。胸前是一对椒乳,皮肤白晰,蜂腰肥臀,小肚微微隆起,但耻丘无毛,像个小女孩,不会是小猫儿。来意似有不轨,不敢造次,查看清病历纪录上病人登记的名字,“秀珍”二字赫然跳出来。

我抬头一看,她——身材似旧,丰姿更胜当年……

【全文完】

床笫之间

床笫之间

理智的情理∶凡事都会有个着落,但没有没完没了的事。恋人的情理∶凡事都没有着落,它郤没完没了地继续下去。

——罗兰巴特∶《恋人絮语》

她说∶“不管你把我当是谁也好,希望这样安排是最好的。”

唉!做男人不容易,特别要在两个女人之间左右逢源。

谁叫我有一个美丽的妈妈秀珍和对我痴情的太太美珍。两个阿珍,给我艳福无边。但是,俗语有云:最难消受美人恩,这份优差,教我疲于奔命。

秀珍看见我结婚之后,消瘦起来的样子,心疼起来,终于对我说∶“强儿,你们怎么搞的,怎么把你弄得没神没气的?”

“妈,你说到哪里去了?没什么。”

“没有么?这是什么意思?新婚燕尔,你们晚上没有做什么才怪。你也不是那些克己禁欲的人。还有,给你说了多少遍,在美珍面前才叫我做妈。我们在一起时,就不用叫我做妈了。”

“我怕一不小心,在她面前叫你做小珍,会露出马脚来。”

“不管你把我当是谁也好,我希望这样安排是最好的。”

这个安排,男人一定会赞成的,齐人之福,做梦也不敢。但这正是我的“老婆”秀珍的好主意,她要我讨个老婆,给她生个孙子,于是,造就了我和美珍,医生护士结良缘的佳话。全因为母性的光辉和伟大的母性,处处为儿子的幸福着想。

不过,天下的母亲都是一样的,特别是把独子养大的寡母,对儿子太过爱护了,舍不得把儿子送给外人。结果,最痛苦的是卡在中间的儿子。

“你呷她醋吗?这是你的主意啊!”我有意剌激一下她的神经。

她果然发作了。

“我相信了,相信了,连你也耍赖了。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不巴望你会对我更好,反而把责任都推在我身上了。是不是嫌我老了?有了个年轻貌美的老婆就不要我了?认命了。”她竟然在我面前哭起来。

男人其实不怕女人嚷着要上吊,最怕是她哭。我手足无措,只能伸开手,要把她抱在怀里。她初时不让我碰她,但我看得出这是她撒娇的技俩,目的是要我哄哄她。女人就是女人,要男人哄她,就算她是你的老妈也不例外,而我不介意哄我心爱的女人,因为这是低成本高回报的投资。我低声的陪了个不是,她就软绵绵的倒在我怀里。

我用衣袖擦拭她的泪水,我捧着她的脸,亲了一亲。她勾着我的脖子,把我拉近她。她在我耳畔轻轻的说,像个小女孩的声调∶

“我们从来都未分开过,这些日子,伸长脖子等你来等到脖子都痠了。”

“我现在不是来了,在你身边吗?要等她上了班,我才可以回来的啊!”

“我只是想你知道,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很难过。”

“其实,我也想着你。和美珍**的时候,心里想着的是你。”

“我怎可以比得上她呢?她又年轻,又漂亮,身材又好。”

“但我心目中最美丽的女人是你。”

说到这里,妈的心实在给我打动了,哭得更厉害。不过呢,她还是把小嘴送过来,压住我的嘴唇,连连和我热吻起来。我顺手撩起她的裙子,抚弄我的“小猫儿”又黑又浓的毛。我的小猫儿原来不用我挑逗,已春情发动了,流着黏稠的**。

她在家里不穿内裤。下课或下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给她抱一抱、亲一亲,随手就会把手伸进她的裙底下,摸她那光滑的屁股和我的小猫儿。她已经把小猫儿送了给我,所以我有权随时摸摸她。秀珍的内裤,一晚给我脱了又穿上,有时给我顺手丢到什么角落里,找不到。于是,以后内裤给我脱了,就索性光着屁股。甚至先脱掉内裤,等我回家。

她习惯了不穿内裤的自由自在,有时出外,会忘记穿上内裤,常有走光的危险。所以,我们一起出外时,我会先检查一下她的屁股是否光着。

把她的小屄叫做“小猫儿”,是彷效洋人亲昵的叫法。另一个原因,是我把她当做宠物,晚上,要抚弄着她才可以入睡。有点像有些人的旧被单、破毛巾之类的东西,没有了它就没安全感。

我将食指和中指伸进小猫儿的嘴巴,马上给她吸住,她的双腿把我的手指紧紧的夹着,我的指头撩弄着她的阴蒂,她喉头就发出含糊的爱语。

我们相恋了二十年,**不知几多遍,相方已经到达灵欲合一的境界了。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如影随形,早已分不开了。我的起居饮食,都是她包办的。现在,讨了个媳妇,我搬走了,她有点不习惯,我要尽力来弥补她的空虚。

她站起来,脱去裙子,在我面前摆动**,一手抚摸**,一手翻开**,让我看清楚我的小猫儿里面的风光。我拥抱着她,感觉着她柔滑的**的肌理,我的那话儿勃起了,排除了我的忧虑。上次回来,他不合作,疲不能兴,可能是心理因素,要劳烦小珍用她的小嘴巴把他吹了一阵子才复稣过来。

她摸一摸我那雄纠纠的**,向我发出会心的微笑。我动手宽衣时,她说∶“让我来服待你。”

替我穿衣宽衣,我从小就享受着她这样的服待了。

**着的身体搂抱在怀里,爱抚着每一寸肌肤,她的**、腋下的香水、厚厚的阴毛下的骚味,都给我有回到家里的感受。不过,还要待她的“小东西”钻到了她的肚子里,我才算真真正正的“抵垒”。

我说∶“得先要告诉我,你的大哥哥是谁?”

**都做了二十年了,秀珍和我的床上戏还搞得出什么新花款?小珍有的是翻云覆雨的本事,在她的神仙洞里有着无限风光,任我支取无穷的欢乐和情趣。若每天都吃山珍海错,不也是家常便饭一样吗?我练就了各式**的姿势,但万变不离其宗,都是**技巧的一种,而不是爱的本身。爱是要常常做,但光是**是做不出我们这般深的爱来。

我们**,因为我们彼此相爱。我们都同意,我们要有性有爱,方可以有始有终。日子,把我们的性生活已升华到“手中无剑,心中有剑”的境界了。合体交欢,水乳交融,在乎个“交”字;要有心灵的共鸣和默契,才能有真正的“**”。

床笫之间,贵乎心领神会,不是一朝一夕的工夫可以做到。最初几年和秀珍**,好像猪八戒吃蟠桃,不懂细味。同床了几年之后,不住和秀珍坦诚分享**心得,才渐渐培养出默契来。**要靠三分天份,七分耕耘。其实秀珍和其他的母亲不同,她的性经验并不比儿子多。她不肯抖露和我相好之前,曾做过几次爱。她说,如果我没有采过路边的野花的话,她的性经验至少比我多一次。

她耐心地等待我成熟、长大,做她的爱人。我们的情更坚、爱更深,**就从**结合的层次进深到心灵的合一。

多年来,秀珍能把我缚住,不是“恋母的情意结”解不开那样简单。

她在我枕畔的悄悄话,在床上全情投入**的“角色”,做我想她做的事,让我觉得自已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她的本门绝技太多,太奥妙了,都针对着我的要害。这是积多年和我在床上每止千百个回合实战的经验,练就而成。你说,教我如何不想她,不爱她!

这些秘技,美珍是不会懂的。她不懂,因为她还年轻。就算她学会其中一招半式,使出来能及得上秀珍的功力吗?秀珍是不能代替的,因为她是我生命中的“女人”,我的妈妈、小珍、床上的小妹妹,家里的小猫儿……

如果用英语说,她是“the an of my life”。

“哥哥,我要,给我。”秀珍在我耳边轻轻的一句,杀死人了。教我死心榻榻地,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了。

“得先要告诉我,你的大哥哥是谁?”

“你是我的哥哥,小珍的大哥哥!”

“那么,小珍属于谁的?。”

“小珍永远是哥哥的。”

“小珍想要谁占有她?”

“小珍想要哥哥占有她。快给我!快把小**给我!”

此时,她小猫儿就会把我的小**吞进肉腔之中,小猫儿把我一吸,我全身就紧紧的给包裹着在那温暖、潮湿、黑暗的母怀里。这是我熟悉的地方,我在那里成形,住了十个月,每一天听着她的心跳和呼吸,我的心和她的心同步,她的身体和我相融。她丰腴的臀部,就像一张充气的垫子,把我承托着,承托着,推上九天云霄之外。

良久,我的垫子把我载下来,回到地上,透过气来第一件事就投诉:“我的妈啊!拜托不要小**、小**的叫了,我不是小孩咯!”

“对啊!你长大了,小**也长大了。但是,我还是习惯叫他做小**。大**用来做什么?大男人沙文主义,用来把小猫儿唬住。”她一边用毛巾替我抹我的大**,一边打俏地说。

对!大**用来做什么?没有小猫儿愿意和他做朋友,**多“大”也无用武之地。只要妈妈肯把强儿的小**拿在手上,不就马上变成事实上的大**了吗?

妈光着屁股,走进浴室,在门口停步,回头问一句: “要洗个澡吧?”

“你先洗吧!我明早才洗。”

“以为你马上要回去。”

“今晚想在这里过夜。美珍当夜班,不用赶着回去。”

“你呢?当早班吗?”

“对,明儿我要起得早。”

“知道了。”

“小珍,我爱你。”

她没答话,或者,我在入睡的边缘听不到……

“难得你不赶着要走。唉,有谁会知道等你来时的滋味。还有你匆匆的来,匆匆的去了之后,留下我独个儿,那滋味,那滋味最是难受……”

妈在浴室说低吟里,像是独白,也像是诉怨。在镜前自顾自盼,拨弄一下刚在**时散乱了头发,摸摸脸蛋,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她在浴室走动,听到她尿尿,像淙淙流水声……冲水。

胧中,小猫儿朝着我睡的床边走过来,站我在前面。我侧卧着,眯缝着眼睛,小猫儿刚好挨在我的面前,床头灯光,透过她的胯下,洒落在我的小猫儿茸茸的纤毫,毕现眼前。我不放过机会,咂了一大口小猫儿的骚味,是我们的**和她的尿味酿成叫我陶醉的琼浆。

她跨过我,爬上床,伸手关掉床头灯,睡在我身边,就像从前的日子。她的胸脯贴着我的背,双腿嵌在我的腿弯,手搭着我的膀子,沉沉的气息,呼在我的颈背上。

她说∶“你张着眼睛撒谎,男人总是宠小的。”

小珍在我耳际轻轻一吻,唤醒我。咖啡的香气已散溢出来。

莲蓬头的大水当头浇下来,霞雾笼罩着浴间。小珍不知何时溜了进来,从后面揽着我的腰。我转过身,捧起她的圆臀,她双腿交叉夹着我肋旁,双手绕住我的脖子,支撑着她的体重。她含着我的舌头,相濡相吮、津液交流。齿龈间咖啡的余薰,是往常上班前吻别的味道。

我们吻着,吻着,直至我膂力不继,她湿漉漉的身体徐徐滑下,顺势把我撅起的**夹在股间。

水珠从她的头发流下来,滴在她的**上,这是一对椒乳,正给我双手轻揉着。她曾经以为我只爱小猫儿,不爱她的**。绝对没有这一回事!她身体每一个部份,我都欣赏,都以为是完美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的**,从襁褓开始就喂哺我,我是吮着这对**长大的,哪里会有不爱她之理。

不过,她总是担心她的情人,就是我,会像别的人一样,对她的**有些偏见。她常常问我∶“会不会嫌我的**不够圆不够大?”

这是她的自我评价,不代表我的立场。

“哪里会嫌弃呢?只要挺就可以。”

“有一天,挺不起来你又怎样?”

“我会用双手托着你,就像这样子,做你的专用乳罩。”

她一对**仍很坚挺,虽然抗衡地心吸力愈来愈吃力。此刻,我不关心她的胸脯将来挺不挺,只要现在紧贴在我胸膛。我拨开她打湿了的头发,但见她双目低垂,情意缠绵,眷恋无限。

在升降机启门前一秒,我掀起她的裙子,拍一拍她的光屁股。她赶及在关门之际,说∶“要好好的待美珍啊!”

我当然要好好的待美珍。她在一场拔河赛中倾尽全力的拉,要把我拉过去,另一端的对手的底细,郤一丁点儿也摸不透,而且对她有莫名的疑惧。

我摸不透秀珍对美珍是爱是妒,她常常会问起她。

“美珍怎么了?最近很少和你回来吃饭?”秀珍装作不经意的问。

美珍不随我回家,可谓正中下怀,秀珍应该高兴才对。她不随我回来,我们就可以无拘无束,尽情温存,缱绻一番。

“她常常要当夜班……”

“噢,是吗?”她以语调表示她的疑惑。

“其实不是,她怕和你见面。”

“我的样子很凶吗?”

“她对我说,每次和你见面,你都从头到脚打量她一番。她觉得你……”

“她是不是看出了些什么?”小珍神色紧张起来,摆脱我的拥抱,面对面的瞪着我。

“不用慌,她不是那个意思。她只是觉得,在我们中间,她是个外人。她好像格格不入,不知道应该怎样做才对。”

“你和她说了什么?”

“我说,婆媳之间,总会有些不咬絃。大家相处久了,就会合得来的。我告诉她我妈是个性情中人,不拘小节等等。”

“那么,我们以后就要小心点。”

“她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我们是母子嘛,她不会想到那些歪念去。”我伸手揽着她的腰,用力的把她拉近我,她的身体变得紧绷绷的。

“小珍,你也别多疑了。”

“女人的本性就是多疑的,你到现在还不知道?”

“没事的,我对她很好。”

“上床的时候?”

“上床和下床都一样好。”

“对我呢?”

“也是一样。不,不,我的意思是,我是偏心的,我对大的疼多一点。”

“你张着眼睛撒谎,男人总是宠小的。”

“她不能跟你比。你有双份的宠爱。一份是妈妈的,一份是小猫儿的。”

“你的油腔滑调,留来哄你的美珍吧!对我用不着来这一套了。”

但小猫儿的身体说的话和嘴巴说的话不符,她贴贴服服的伏在我怀里,让我顺捋着她又厚又黑的毛。女人,谁不爱甜言蜜语?就算是假情假意的,一样受落,何况她知道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好言好说不怕多说,女人听了,如果令她动心的话,你会有奖品,奖品是她自己,她会完全奉献给你做回报。

我赚了!

我握着她柔软如花的纤纤玉手,步入我们的睡房。她揭起裙子,伏在枕上,高举她的瘦腰,抬起她的肥臀,在分开的两腿缝中,是**垂吊着的风光。她摆动屁股,像小狗摇尾巴,臀波乳浪,一个接一个抛过来,我为之心荡神驰。在两个满月中间,芳草丛中,**张开,鲜露欲滴。

我说∶“小**我没有,只有大**,你要不要。”

双月高悬,中间嵌着的**,随着小珍一摇一晃,一张一合,裂出外阴桃红的肉,形状就是个蜜桃儿。我给这个上佳的景致教我给楞住,小珍赤祼的体态不知看过多少遍,天天都光着屁股在我面前走来走去,郤只懂得摸摸捏捏,竟然错过了从这个角度去欣赏过绮妮万千的风光。有可能是她预留一手后着,留待必要的时机使出来,把我收服。

我口定目呆,不能自己。

她在床上用像小女孩的娇嫩声叫唤道:“哥哥啊,你干吗?还不快上来!”

我才从梦幻中醒过来,赶快爬上床,跪在她后面,小珍把屁股翘得更高。我的手震颠颠的来回摩挲着只供我玩赏的禁脔,舌头不期然地沿着她的股沟一路舔下去,浅嚐甜美成熟的蜜桃儿。

小猫儿原来比我更急,要我和她共寻鱼水之欢了。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胸前。我捧着她摇晃着的**,用挤牛奶的手势,把弄一会,用姆指和食指拨弄两颗**时,不用说它们已经结结实实的胀大起来。

门户大开,不用把持引路,坚挺的**就轻车熟路,深入腹地了,给温暖的**壁团团的包住。我肆意的左右研磨,上下来去,时而挺进,时而静止。她举腰抬臀,提肛吸气,随势摆动屁股来配合,然后,把我的**一口吞没,直抵**最深之处。给我的畅快,如登仙境。

“强儿哥哥,我要……你的小珍妹妹要你。”

“要什么?”

“要大哥哥的小**。”

“小**我没有,只有大**,你要不要?”

“也要,也要。”

“说啊,大**,大**。”

“小**!小**!小**……”

“说大**。”

“小**变的,变大的……小**!”

谢谢你,我的小珍,愿意承欢,对我百般依顺。

你既然使出秘技,那么我就施展《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中的“九浅一深”法对拆。浅剌,要像婴儿含乳;深插,要像冻蛇入洞。

一会儿浅剌,一会儿深插,一会儿浮起,一会儿沉下。我像条蛇一样交缠着她,化作液体,渗入她的体肤。

两个身体,韵律一致,摇晃起伏,连为一体。小猫儿迫近**,野性给唤出来了,胡乱发出震荡我心絃的淫荡的叫声。

这些淫声浪语,不常听到。我们行房多年,每到**,她都把**声浪抑压至最低,到含忍不住,才会叫了出来!妈妈和儿子**,**声不能太大,好像怕给人听见。甚至应为给儿子听见也会有失衿持。

我血翻涌,连珠炮发,直射子宫的最深处。

她大声的呻吟,喊叫,把我的魂魄也叫了出覈。

我还未满足,把她翻卧在床上,她将仍然坚硬的茎儿插入蜜桃缝里,相拥互吻,她仰身轻舐我的胸膛,我珍惜地吻她的全身。余韵缠绵。

她看看床头的时计,把我推开起床,在床边弯身收拾我的衣服。

双月又在我眼前升起,蜜桃流着涓涓**,茸毛浆成一片。那阵骚味的磁力把我的鼻子摄近,她的屁股摇摆,追逐着蜜桃,舔了几口。她忽然站起,嘴巴落了空,换来她回眸一笑。

她把我的内裤放到鼻前一嗅,再用它抹净小猫儿。

“我看你还有点时间,一起来泡个鸳鸯浴吧!”她说。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是借来的,美珍等着我回家,但一定还有时间洗个澡。

小珍心眼很小,每次做过爱,都要我冲个澡才回家,她会为我预备乾净的内衣裤和衬衣替换。女人是多疑善妒的,她内裤的味道,就告诉她我有没有别的女人。她为我做的事后工夫,都经过缜密部署的。

第二个女人的香水、体臭和**味,都逃不过你的女人的嗅觉。她没向你提起、不是她没察觉。有许多事女人比男人精明,不过,为了爱她的男人,宁愿装胡涂。

我们浸在浴池里,她枕着我,一手盖着我绕着她的腰的手,一手盖着我挑弄她**的手。

“你的肩窝有我的吻痕,美珍问起,告诉她是蚊子咬的。”她漫不经意的说。

我没答话,把手从她的**滑下,到她张开的两腿之间,想像自己是条小鱼儿,游移在水流中像海藻浮动着,又黑、又浓的毫毛丛中。

“妈,我会小心点的,夹在你们中间,给你们拉来扯去,弄到头晕转向。”我对自己说。

她说∶“去你的内衣裤!”

自从和美珍结婚之后,秀珍把我不时看表的这个行为,被判为我的罪行。我的天啊,这是我做医生训练出来的时间观念。

她会说:“人在心不在。没时间,就不要回来。大忙人,我不是你的病人,你不一定要看我,也不需要你把宝贵的时间施舍给我。”

施舍二字,一个一个吐出来,表示语气加强。絃外之音,是抱怨相聚的时间太短促了,为我将要回到另一个女人身边而吃醋。

时间不够分配,确是我的难题。要两边分沾雨露,除了本身要够精力之外,还有时空所限。难道她真的不明白,情之所系,心之所牵,我的心在那里!

我要搅尽脑汁,不断找理由、编故事,才可以跑出来。片刻的短鈙,我都不放过。对秀珍来说,就有点委屈,她曾经完全拥有过我。

今天,我不愿意走,虽然已经很晚了。小珍反而对时间紧张起来,催促我出门:“不要磨磨蹭蹭了。看,弄绉了衬衣,头发也乱了。”

“小珍,太好了。刚才你做得太好了。”

“大情人,你也很棒。”

“只是,还有一个要求,不知道应不应和你说?”

“说吧!”

“小猫儿以后可以不可以常常在床上叫,大声一点叫?”

她一双粉拳马上像擂鼓似的,捶在我胸膛。我明知是耍花枪,全不招架。她见我不挡不格,就加把劲儿。我只好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怀抱中。

“你啊!脑子里就只会向这些坏透了的主意去想。要**,几百块钱召个妓女,就给你咦咦呀呀叫个饱,不要来找我。”

“我的小猫儿啊,我的意思是,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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