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部分阅读(1/1)

“我是有点事想要你帮忙,你户头有十万元现金吗?”我问巧莲说。

“哎呀!我户头没有呀!龙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让人给威胁了?你在哪里?”巧莲紧张的问。

“你身上没钱没关系,我亲自跑一趟银行就是了。”

“龙生,我是静宜,你要钱是吗?我户头里有,现在拿给巧姐好不好?”静宜抢着说。

“静宜,你有十万元现金?”我好奇的问。

“龙生,上次你托巧莲给我的十五万呀!我至今还没用,原想把钱还给你的,可是最近又发生很多变故,一时忘了对你说。”静宜说。

对呀!我之前交过十五万现金给静宜,怎么想不起呢?

“静宜,那十五万已经给你,不必还给我了,但我现在没有空,来不及去银行,这样吧,你和巧莲把钱存进这个户头,回头我把钱还给你,行吗?”

“当然可以,有什么不行的,我和巧姐现在去办,你把帐号告诉巧姐,我先去换衣服。”静宜把电话交还给巧莲。

“巧莲,我现在很忙没时间跑去银行,你抄下大生银行的帐号,然后替我把钱存入。”

巧莲抄了帐号后,我急着挂断,接着拨给紫霜。

“紫霜,现在你到哪了?”

“龙先生,我现在赶来酒店,我爸爸没事吧?”

“我已经和关先生说过我的计划,他十分同意并支持我,现在你快到酒店开个房间,为我取下身上的易容面具。对了,你开了房间后马上通知我,一切见机行事,明白吗?”

“明白,我十分钟就到了,我开了房间后,便马上通知你。”紫霜说。

一切已准备就绪,目前只看红衣女郎上不上勾了,我希望一切顺顺利利,千万不要节外生枝,要不然可就前功尽弃。

当我回到座位上的时候,发现红衣女郎手里已拿起红宝石,我记得她在家里向我施展催眠术的时候,这块红宝石就是催眠道具,我放轻脚步慢慢走近座位。

“你不能垂下眼皮,你要听着我的话去做,我的声音就是你的灵魂,当你听到玻璃碰撞的清脆声响,你就醒来知道吗?”红衣女郎对着关先生说。

“是!”关先生面无表情的回答说。

关先生回答的语气,竟和我一模一样,难以分辨他是否被催眠。

“你叫什么名字?”红衣女郎问。

“我叫关世海。”关先生回答说。

我不能不称赞自己够聪明的,我一开始便懂得套上和关先生相似的名字,如果我不姓关,恐怕计划没来得那么顺利。另一方面得意的是,今天的计划,根本不是预先构思好,一切都是随着时机转变而进行。

记得“青乌序”记载:若想破奇人奇术劫,需得金光,续追红光。这回我可把红光从乡村里给追着了,但是金光从何而来呢?

对呀!我突然想起巧莲曾为我进行太阳紫微祈福,既然是太阳紫微祈福,那我碰上的紫霜,她不就是紫字头的吗?如果她不是我的金光,那我又怎能如火如荼进行这个计划?

原来我碰上了命中的贵人。算起来这位贵人也不容易得到,还要经过一番考验。如果我不慷慨解囊相救关先生的话,这位紫霜贵人,便会白白错失,从我手中溜走。记得当日我在牢狱静坐,并发誓要做个好人,现在果然好人有好报。

我不能再让红衣女郎问下去,要不然可会露出破绽。

“高太太,咖啡厅很容易响起玻璃的声音,还是别拖延时间,快叫他回房签字,免得节外生枝,而坏了大计。”我小声在红衣女郎的耳边说。

红衣女郎想了一会,向我点点头,于是我马上把钱丢在桌面上,随着被催眠的关先生,一起离开咖啡厅。

当来到电梯的时候,红衣女郎突然说要走楼梯。

“大叔,电梯的响声恐怕会引起你大哥的反应,还是走楼梯比较安全,这样也方便我控制他。”

“好的。”我无奈的答应红衣女郎走七层的楼梯。

踩了百多个梯级,终于来到五四三号房间的门口,我从关先生的口袋掏出房间钥匙,一起走进去。我进入房间后,一直站在离床较远的地方,免得摄影机拍到我。

“关世海,没听到我的命令,你不能随便走动,现在你坐到床边。”红衣女郎向关先生发出命令。

“是!主人!”关先生乖乖坐在床边。

我心想这回糟了,关先生果然中了红衣女郎的催眠和迷烟。一般常人的眼珠子,不可能像中邪似的瞪着不动,我不得不佩服红衣女郎的功力,在对方已经预知的情况下,她一样可以将对方催眠,不可小觑。

如果我学会红衣女郎的催眠术,肯定会有不少女人栽在我手里。

“高太太,现在可以叫我大哥签字了吗?”

“可以!”

我拿了两张白纸交给红衣女郎。

“高太太,叫我大哥签在这里。”我指白纸的左下角说。

“怎么要签两张呢?”红衣女郎问。

“我怕到时候写错,留下一张做后备。”我解释说。

红衣女郎拿了纸走到床边。

“嗯……关世海,你在白纸的左下角签个名。”红衣女郎命令关先生。

“是!主人!”

“高太太,要他用支票上的签名。”我小声的对红衣女郎说。

“关世海,你要用支票上的签名。”红衣女郎再次命令关先生。

“是!主人!这是我用在支票上的签名。”

“关世海,你把灯给熄了,然后……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红衣女郎羞怯的说。

“是!主人!”关先生果然熄掉房间的灯,然后开始脱衣服。

虽然房间的灯熄了,但窗帘的缝隙,仍透射一些光线进来,不至于一片黑暗。

红衣女郎从手提包里翻找东西,我怕她会发现迷烟的解药不见了,于是,走上前分散她的注意力。

“高太太,你找什么呢?”我假装关心她。

“我找这个……”红衣女郎拿了一个保险套给我看。

“高太太,我真大意,忘记给你准备这个东西,对了,你怎会随身携带这个东西呢?”我好奇的问。

“这是……之前和龙生那次用剩的……现在你得到转让书,该满意了吧?”红衣女郎小声的说。

“我当然满意,但把柄这部分该怎么做呢?”

“我现在正想让你得到把柄……但……”红衣女郎吞吞吐吐的说。

“高太太,但是什么呢?”我装疯卖傻的说。

“大叔,你在场我怎样拿把柄呢?”红衣女郎显得有些焦急的说。

对呀!红衣女郎怎么好意思当着我的面和关先生**?但我又不能离开房间,免得让她发现装置好的摄影机,如果我在房间内的话,她便不会大肆搜索。

“主人,我脱好衣服了。”关先生说。

“躺在床上等我。”红衣女郎羞怯的说。

红衣女郎显得有些难为情。

“大叔,这……”红衣女郎脸羞泛红,欲言又止。

眼下可到了关键时刻,看着关先生脱光衣服,露出一条软绵绵的丑陋小虫,我心里便忍不住发笑,而眼前面对脸红的红衣女郎,我又想不到留在房间的藉口,心情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真是进退两难。

唯有大胆的赌一次,如果成功的话,我就能留在房间,继续监督一切,若不行的话只好退出房间,一切听天由命了。

“高太太……我……”我强行把红衣女郎搂入怀中。

“大叔,你怎了……”红衣女郎惊讶的说。

“高太太,到了此刻,我俩还有分你我他的吗?我怎能让你平白无故的**呢?虽然我俩没有经历过爱情,但你为儿子所付出的真心,已经打动我的心,现在你身边又没有男人照顾,难道不会觉得寂寞和空虚吗?”我大胆的赌一赌。

“大叔,你放尊重点……我不能……”红衣女郎说到一半已无法接下去说,因为我的手已经摸在她的**上,而且还轻轻的揉着,另一只手也从她裙底潜了进去,摸在滑腻腻的粉腿上。

“高太太,你没理由现在就让我离去吧,那你不是很吃亏,干脆让我照顾你和建儿,让我分担你日常生活中的烦恼,你就给个机会,让我报答你办妥转让书一事,况且建儿日后还会需要我的帮忙,你说好不好?”我亲在红衣女郎的嘴上。

“如果是这样……我更没理由让你大哥……”红衣女郎说到一半,脸红红的说不下去。

“对!我就是要让大哥背上勾引我女朋友的骂名,这样的把柄更有杀伤力。”

“原来你是想利用我……让你大哥背上……”红衣女郎恍然大悟。

我的手直接插入红衣女郎的内裤里,接着顺势往下一拉,浑厚的臀肌和毛茸茸的山丘,已任意让我魔掌摸索,她微弱的挣扎也于事无补……“高太太,你我都是成年人,没有利益又怎能互相信任,难道不想你儿子阿建有我这位贵人支撑?他可是断纹之掌,若没贵人扶持,恐怕寿元难长哦……”我被逼着耍出无赖的一面。

“好!”红衣女郎激动的亲手解开胸前的钮扣。

红衣女郎这个动作,无疑说明她对我的妥协。

“你先上还是你大哥先上?”红衣女郎脱下身上的红色套裙,接着松开红色胸罩的前扣,随即裸出一对饱满弹实的**。

哎呀!我心里想怎么能上呢?如果我脱掉衣服,那身上的肌肤和易容后的年龄,可大大不相衬。

我绝不能在门前一脚,阴沟里翻船。

“高太太,我会遵守游戏的规则,当游戏还没终止,我绝不会趁人之危。你就照原先的计划进行,等计划结束后,我会把你占有,但我占有你之后,以后你不能再让其他男人爬到你身上,因为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我再次昧着良心说。

“好!我答应做你的女人,但你可别后悔,这次是你亲手将自己的女人,送到别人的身上!”红衣女郎说完后,便脱下身上仅有的一条红色内裤,光着屁股,**裸的爬到床上。

世间的事就是那么奥妙,当日红衣女郎逼我爬到她的身上,现在她为了我被逼爬到别人身上,因果之报,真是来得很快。

红衣女郎的脸上可以轻易看出,她刻意抑压内心的情绪,在床上命令关先生亲她的**和蜜桃,而她也主动舔关先生的小虫。唯一有趣的是,床上只发出一个人的叫声,关先生至今仍没发出声音,小虫仍旧是小虫。

“啊……嗯……”红衣女郎叫得特别大声,而且每当她发出**的时候,一对目光总是射到我身上,似乎笑我戴绿帽之举,又似在诱引我……这时候,我身体抖了一下,因为我的手机调了无声震动状态,是紫霜拨电话给我,要告诉我房间的号码。

我任由红衣女郎放荡,不管关先生的死活,反正他不会有生命危险。此刻也许是人生中最后一次的享受,而红衣女郎更不知道,她已成为关先生人生旅途中的最后一个女人。

“高太太,我受不了你火辣辣的挑逗,我出去抽根烟再回来。”我说完直接走出房间。

走出房间后,我情绪很凌乱,今天所做的一切,全是突发性的。我利用了垂死的关先生做饵、利用红衣女郎爱子心切的亲情,更残忍的是要紫霜面对最残酷的一面──因为她即将面对自己的父亲和红衣女郎**裸的一幕。

紫霜如果不怪我利用她父亲行事,且懂得顾全大局,那她将是一位成熟的奇才;如果她经不起这个打击,因此恨我的话,那她就难成大器。或许二十二岁是她成长中最大的敌人。

我来到紫霜的房间门口,以忐忑不安的心情按下门铃。

“龙先生,快进来……”紫霜打开门说。

“哦……谢谢……”我望着玲珑浮凸身材的紫霜说。

“龙先生,计划一切顺利吧……”

“目前还很顺利,接着要看你的了……”我吞吞吐吐的说。

“只要龙先生吩咐的,紫霜一定全力以赴。”紫霜说。

“那好……先把我身上的易容面具卸下再说,时间紧急。”我坐在房间的沙发上。

“龙先生,除下易容面具很简单,我马上替你卸下。”紫霜说完走进浴室,拿了些浸过热水的毛巾,还有一桶冰块出来。

紫霜的脸对着我,她很细心将玉指触在我的脸上,而她俯下身的角度,胸前那对饱满的**,形成摇摇欲坠的木瓜,十分诱人。我差点忍不住想伸出不安分的手,以摘采木瓜的手法,把这对大木瓜给摘下来。

“龙先生,之前把你脸易成较圆胖的模样,所以卸妆会比较麻烦,但不碍事,你不用惊慌……”紫霜以温和的语气说。

“我没有惊慌,照你的意思做就行了。”

紫霜真是太迷人了,秀丽的脸孔隐约闪出两个泛红的梨涡、精灵的眼睛、艳红的湿唇,似沙漠中的一道温泉,散发出无限诱惑和媚力,如果说她是仙女,我肯定她必是众仙女之花。

“龙先生,你头上已经直冒汗,不用惊慌的……”紫霜露齿一笑的说。

紫霜这张亲善且醉人的笑容,挂在秀丽的脸上,加上一把柔美的声音,可不知会引来多少女人对她的嫉妒了。

“对于你的技巧我很有信心,从没担心过脸上的易容,可能是我紧张着计划的成败吧!”

“龙先生,我对你的计划很有信心,看你相高太太儿子那一段,我便相信你的相术,并非浪得虚名,是属真材实料。唯一担心是你的心肠太好,容易相信别人,如果今早我父亲是和外人联手的话,你便损失一大笔钱了。抱歉,我说得太多了,希望你别介意。”紫霜脸泛桃红的说。

“紫霜,我喜欢你的坦白,不过,你可以放心,我龙生不会轻易相信别人,我只相信缘份,就好像认识你父亲一样。记得当日,我是看见招牌后心血来潮撞进去的。还有一点好笑的是,我找私家侦探,主要是查谢芳琪一事,并非想查探红衣女郎,我从没想过要将红衣女郎一事,假手于人。”

“哦……”紫霜瞄了我一眼说。

“是呀!当时我上去找你父亲,是你父亲认得我,是他主张要我把红衣女郎一事交给他查的。当时我想着既来之、则安之,于是便将红衣女郎一事交给他,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会这么的快……”我叹了口气说。

“龙先生,你身上的易容面具已经除下,只要铺上些冰块,让皮肤收缩就行了。”

“谢谢!”我点头向紫霜致谢。

“龙先生,你怎么跟我客气了,你是我老板,我会不好意思的。对了,现在我该做些什么呢?”紫霜笑着问。

“紫霜,如果我接下来要你做一件难堪的事,你会答应吗?”我试探着紫霜的心。

“龙先生,只要是你吩咐的事,我照办就是。”紫霜即刻回答说。

“如果是对你父亲会有伤害的呢?”我再试探紫霜的想法。

“龙先生,我想你也不会伤害我和父亲。万一要我选择不忠或不孝,又或者在无法忠孝两全的情况下,我会选择不孝。”

“为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龙先生,不孝只会得罪或伤害两个人,一个是父亲、一个是母亲,但不忠却会得罪或伤害很多很多人。”紫霜回答说。

紫霜的回答,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但好像又有些不对,恐怕在短时间内,是无法消化其中的意思了。既然她宁愿选择不孝,那我就大胆说出接下来的计划,看她是否如她所说的,宁愿不孝,也不选择不忠了。

“紫霜,你现在报警,说你父亲遇上催眠贼,现在正被催眠者勒索要钱,接着你在酒店门口,带警察上房间去捉人。”我把计划说给紫霜听。

“好!我现在报警。”紫霜拿起电话即刻报警。

“紫霜,我还有一句话没说完。”我等紫霜报警后才说。

“龙先生,什么事呢?”紫霜报警后,接着问我说。

“紫霜,你等会带警察进入房间,会看见你父亲**裸的和高太太在床上,这点你可要有心理准备。”我小声的说。

我心里是有些担心,万一她怪我利用她父亲和别的女人上床,愤怒之下,我可能会成为她拳头下的沙包。

“龙先生,你之前和我父亲商议过了吗?”紫霜问我。

“是的,我是得到他的同意,才进行这项计划的。”我点头,并将她父亲安排嫁妆一事,说给她听。

“既然我父亲同意,做女儿的只有支持他。”紫霜转变较温和的语气说。

“紫霜,你要趁机会把这包粉末,放在显眼的地方,或者提醒警方,指问是不是高太太要你父亲贩毒,明白吗?”我说。

“龙先生,你的意思是想让警方化验那包粉末,对吗?”紫霜回答说。

“对极了!”我兴奋的说。

“我下去等警察,这间房间是刚我的名字租的,恐怕你不适宜留在这里,这些易容用品,你能否也带走,顺便把桌面的衣服和鞋子也换上,以防万一。”

紫霜做事真够细心,衣饰方面的小问题,我真的想也没想过,也许懂得易容术的人会比较细心,更难得是她看出了我穿什么码的鞋子。

“没问题,我会在警局门口接你们。”

我教紫霜如何给口供的内容后,便各自离开房间。望着她翘起的丰臀,内心的欲火再次涌起,要不是时间紧迫的话,我肯定会到洗手间释放欲念之火。

第十二卷第五章红衣女郎被捉

紫霜走到酒店大厅等警察,而我走上二楼从高处观望,接着拨了电话给小刚,除了报第一手资料给他之外,顺便要他将此事大肆宣传。

小刚听到有第一手消息,当然即刻飞车过来,这段时间,我不停反覆的想,该不该在现场出现?如果出现的话,身分可能受到质疑,但紫霜日后成为我的保镖,也会有很多人知道,那时候才公开我和紫霜的身分,不就引来更多的闲话吗?

原本我想询问我的辩护大律师谢芳琪的意见,可是以她保守的处理方式,肯定会反对我涉及此案,所以问她等于放弃机会,还是自己拿主意算了。

最后,我决定以紫霜老板的身分出现,当然我和红衣女郎仍对薄公堂中,口供也不会对紫霜有什么帮助。但只要我涉及此案,必会引起传媒界的注意,我就是要以社会的言论压力,直逼法庭和律政处,以便争取我案件的优势,同时也可避免日后大家对我和紫霜身分的猜疑。

警察终于来到酒店门口,紫霜即刻上前截住警察,其中一名警员,向酒店负责人接洽,接着由酒店一男一女两个负责人为警员带路。

我趁这个时候,大声叫喊紫霜的名字,然后跑下去和紫霜会合。

“紫霜,警察都来了?”我第一句话便要警员们无法把我拦截。

“你是谁?”警员问。

“他是我老板,我是他私人保镖,有问题吗?”紫霜反问警员。

“没问题……”警员看了我一眼说。

最后,我们一行人搭乘电梯到五楼,匆匆直奔五四三号房。

我的心此刻忐忑不安,因为成败只看这一分钟的转变。

酒店负责人按下门铃,机警的紫霜叫所有人站在一边,只有她站在正门口。

过了一会,红衣女郎果然只打开少许缝隙张望,也许门的安全锁还没打开,警员也没有第一时间表露身分,仍等待时机。

“高太太,我父亲要我来的,小建恐怕不行了!”紫霜惊慌的说。

“小建好好的,发生了什么事?”红衣女郎惊慌之下,即刻把门打开。

警员见门打开后,马上表露身分,吓得一丝不挂的红衣女郎惊慌失色、不知所措,只是用手掩着重要部位。而她一对目光凝望着我,幸好我身上的衣服更换过,相信她怎样看也看不出,我就是那位大叔。

女警员马上把红衣女郎带进房间内,接着让她披上毛巾,另一个警员把门关上,并守着门口。

我陪同其他警员进入房间内,我第一眼便望向床上的关先生,只见他仍睡着,他始终也抵抗不了红衣女郎的迷烟和催眠术,另外我还发现红衣女郎把手提包里的东西,全部翻在桌面上,料想她是在寻找那包解药吧!

“看来小建应该是没事了……”红衣女郎心情低落的对紫霜说。

“小建当然没事,但你把我爸爸弄成怎样了?他为什么昏迷不醒?你快说呀!你说不说!”紫霜望了我一眼,挥拳想打在红衣女郎的脸上,我马上把她制止。

“你爸爸?”红衣女郎见紫霜挥起拳头,竟不懂得闪避,也许她不知道紫霜是名拳手,不知道她出拳的威力,所以想也没想过要避开。

“紫霜,你不能打人,你忘记你是拳手吗?”我上前喝止紫霜,并捉住她的手。

女警员听我这么一说,马上把只披上毛巾的红衣女郎,带到另一边去。

警员开始忙碌,有的看着红衣女郎,有的不断用通讯器交谈,有的四处检查环境,只有两个酒店的负责人悠闲的站着观望。

“你们叫救护车了没有呀!”紫霜暴发雷霆的向警员直吼大叫的!

“小姐,我们警方会做该做的事,救护车也已经叫了,重案组警员即将上来,你不用发脾气,请控制你的情绪,把你的身分证给我,还有你的。”警员指向我说。

紫霜从钱包抽出身分证交给警员,可是却像是故意掉在地上,而她也没有捡起来的意思,接着,发起脾气的走到床边。

“小姐,请你把身分证捡起来!”警员不满的说。

我即刻俯下身替紫霜捡起身分证,但被警员阻止。

“小姐,请过来把你身分证捡起来!”警员的语气开始不友善了。

“对不起!”紫霜无奈走回头,捡起地上的身分证,我不明白紫霜的用意何在?她不会真的是恼我把她父亲弄成昏迷不醒的状态吧?

突然,我明白紫霜的用意何在……原来紫霜刚才的动作是故意的,她先把所有警员的视线,引到她身上,然后当她捡起身分证交给警员的时候,所有警员见她妥协的道歉,便感到神气而飘飘然的。关键的所在,就是这一刻,当所有警员把视线从她身上转移的一刻,她便轻易把身上的白色粉末,摆在桌面凌乱的杂物堆里。

紫霜这一招果真高明,先把众人的视线引来,接着趁转移的一刻下手,因为发生磨擦之前,她拳手的身分使很多警员都会留意她,当她道歉的时候,警员自然放下松懈之心,并同一个时间把视线转移,那一刻真是难得的机会。如果我不是猜疑紫霜恼我,而继续瞪着她的话,恐怕也给她瞒天过海的手法给蒙骗了。

红衣女郎双眼不停的盯着我,但我可毫无恐惧之心,除了计划圆满成功之外,她也无法在我身上找出些什么,毕竟我身上的衣饰全是新的,完全没有大叔的影子。

门外传来一片喧哗的声音,也有不少照相机的闪光灯亮起。

“这里是酒店,你们别吵吵闹闹的,要不然把你们全部赶走!”门外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而且听起来毛骨悚然的,脚步声逐渐逼近,我回头一看,原来他就是我最怕的庄警长。

“哦?龙生,他又犯了什么事?”庄警长抽着香烟问说。

“他是受害者女儿的老板,两人一起报警的。”警员回覆庄警长说。

“不!不是我报警,我只是接到关小姐的电话,一起前来看个究竟罢了。”我即刻反驳的说。

“这里我们接手,你们四处看看。”庄警长吩咐手下说。

“这位先生,我们这层是不准抽烟的,麻烦你把香烟给弄熄。”酒店的女负责人对庄警长说。

庄警长无奈的弄熄香烟。

“你把那个姓关的小姐带过来。”庄警长脱下外套,亮出腰间一把手枪和手铐,并且在酒店负责人面前,摆出一副官威向着手下说。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报案?”庄警长问紫霜说。

“我父亲一向身体不好,他为了记念和母亲在这间酒店相识,于是租了这个房间。而我想让父亲吸些新鲜空气,所以今天到乡村,物色屋子给他养病。没想到竟遇上高太太,我知道她认识我父亲,为了想找到好的屋子,于是和她谈天,以套租金的行情,突然,高太太说她有急事要办,要我暂代她照料儿子。”

“警官,她说的是谎话,你不要相信她呀!”红衣女郎大声的叫喊!

“你别吵,还没问你,关小姐,接着说……”紫霜边说,庄警长边写,而我则一边听。

“我原是推搪高太太,但她说林婶半小时后会接替我,我只好勉强的答应。过了没多久,我老板龙先生突然找我,说我父亲中了迷烟,我心急之下,便拨电话找我父亲,可是他的电话始终接不通,刚好这时候,林婶过来接高太太的儿子,我便飞车赶到酒店与龙先生会合。”紫霜说。

“没有这回事呀!”红衣女郎吵着说。

“后来你怎么会报警的?”庄警长瞪着紫霜说。

“我来到酒店后,龙先生说他遇见高太太和我父亲谈话,因为龙先生之前中过高太太的迷烟,所以察觉我父亲也中了招。不巧的是,龙先生借给我那十万元,刚刚存入了户头,这笔钱我是用来支付租屋和父亲医药费的,因此我怕让高太太给骗去,心急之下便报警求助。”紫霜说。

“警官,她胡说的……根本没有这回事……呜……”红衣女郎哭着说。

“庄警长,就是这张支票,我哪有胡说,哼!”紫霜突然跑去桌面拿起支票说。

“紫霜,你为什么要害我呢?我和你无冤无仇呀!”红衣女郎哭泣的说。

看见红衣女郎痛苦的表情,我心里虽然很同情她,可是想起当日她陷我入狱的情形,我心里就忍不住骂了句“活该”!

“你怎么知高太太会骗你父亲的钱?你不是说庄太太认识你父亲的吗?”庄警长问紫霜说。

“我当然不会随便相信龙先生,况且高太太和我父亲是认识的。但龙先生能够说出高太太使出迷烟的情形,也说出全身红色的打扮。老实说,我见过几次高太太,但不曾见过她有这种怪异颜色的装扮,偏偏今天她出门,就是这身全红色装扮,你说我能不相信龙先生说的话吗?”紫霜镇定的说。

幸好紫霜记得我在房间教她说的话。

“关小姐,你是名拳手有武术根基,但你心急之下,为何不先拍门救你父亲,而在第一时间报警呢?”庄警长问说。

“我怎么称呼你呢?”紫霜突然问庄警长说。

“我姓庄,你可以叫我庄警长。”庄警长说。

“庄警长,你有没有搅错,我现在是受害者的女儿,如今我父亲仍昏迷不醒、生死末卜,你们警方叫的救护车叫到哪了?况且我是受害者的家属,你不为市民分忧,反而对受害者的亲属多番留难,你到底存的是什么心?”紫霜突然发难的说。

“关小姐,救护车正在赶来途中,我发问是根据警方程序办事,请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庄警长不悦的说。

“庄警长,相信你能当上警长,也不会是个白痴吧!竟问我为何不拍门求救?你明知我是名拳手,我会知法犯法吗?市民有问题,难道不该第一时间向警方求助?龙先生告诉我,高太太的迷烟很厉害,叫我不要独自找她,而龙先生和高太太仍对簿公堂,不方便见面,你说我不报警,又该做什么呢?”紫霜怒骂着。

看见紫霜怒骂庄警长,这份开心笔墨难以形容,真是有理走遍天下。

“关小姐,在这里签个名吧!”庄警长无趣的说。

紫霜发脾气的在纸上用力签下几个字,接着走到床边看着父亲。

“龙生,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的?”庄警长问我说。

“哈哈!奇怪!我怎么不能在这间酒店出现?这里又不是会员俱乐部,我走到附近感到口渴,想进来喝喝红酒,抽抽雪茄不行吗?可是我还未坐下,便发现这位害我入狱的女人,鬼鬼祟祟的和紫霜父亲谈话,接着还拿出红宝石,我就察觉很不妥,于是马上通知我的保镖,事情就是这样简单。”

“就那么简单吗?”庄警长问我说。

“庄警长,你想要怎么样的复杂呢?”我反问庄警长说。

“龙生,你真的借十万元给你的保镖紫霜?”庄警长继续问我。

“紫霜确实有向我借钱,但那笔钱是我秘书帮我处理,刚才我问过她,确实已把钱存入了她的户头。”我漠不关心的说。

“你为什么那么大方借钱给紫霜?”

“好笑!我赚钱容易,而且不需像放高利贷那么辛苦,别说紫霜要借十万,就算一百或一千万都没问题。老实问你一句,紫霜长得那么漂亮,你肯花一千万吗?不过,想必你也没见过一千万,哼!”我大胆的向庄警长发一次脾气。

庄警长似乎想动怒,我抢先发言,不给他有机会骂我。

“还有,我顺便告诉你,我也替紫霜的父亲,还了一笔高利贷,为什么呢?因为我绝不会让那些放高利贷的人,以高利胡乱吸取债民的血汗钱。”我故意指桑骂槐的气庄警长。

“在这签个名!”庄警长脸黑黑的对我说。

我也学紫霜那般,发脾气用力的签上两个大字。

“庄警长,你不过去问问红衣女郎,是否也要报警呢?也许她想报说给人强奸呀!”我嘲讽的说。

“龙先生,我们警方办事不用你教,你好好坐在这里,不要随便走动,哼!”庄警长瞪着我说。

我看见庄警长阴险的目光,竟毛骨悚然的颤抖起来,最后,我还是适可而止,不敢再胡乱发言,默默的坐在一旁。

“龙先生,我父亲还未醒来……”紫霜忧愁的说。

“紫霜,我记得上次是听见玻璃清脆的碰撞声,便苏醒过来,你不妨试试看,也许会有效也说不定。”我拿了两个玻璃杯给紫霜。

紫霜马上将玻璃杯放在关先生的耳边,然后敲了一下!

“啊!”关先生果然醒了过来,并且叫了一声,接着又睡着了。

“龙先生,怎么会这样?”

“紫霜,可能你父亲体内的迷烟还未散,等去到医院便会没事。”我安慰紫霜说。

其实紫霜也不用我安慰,她很清楚发生什么事,不过,她的演技也确实不错,只是发起脾气颇为惊人。

“现在该你说了!说吧!”庄警长生气的对红衣女郎说。

这回我可过瘾了,刚才我和紫霜让庄警长憋了一肚子气,现在他向红衣女郎取口供,我想红衣女郎,这回可有得受的。

“今天中午的时候,有一男一女拍我的门,于是我打开门,看见紫霜和她父亲两人。接着她父亲问我,有关我儿子不停哭闹的事,并且猜中我家办过丧事,我猜想他可能是名高人,于是求他医治我儿子……”红衣女郎向庄警长说出真实的一切。

“你是说关小姐和睡在床上的人,中午到过你家找你,什么时间?”庄警长问说。

“不是!紫霜的父亲是另外一个人,睡在床上是她的大伯。”红衣女郎辩护说。

“什么?睡在床上是关小姐的大伯?”庄警长好奇的问。

“是的!”红衣女郎斩钉截铁的说。

庄警长听了后,便叫另一个警员覆查紫霜和关先生的身分。而我在一旁心里偷偷发笑,我想紫霜的心也会和我一样,笑得合不上嘴。

“你再重头说一遍。”庄警长的笔指向红衣女郎说。

红衣女郎无奈重复了好几遍口供,我听她说的实情,心里便痛快极了,暗地里笑她堕入了陷阱,还懵然不知。如今看她饱受口供之苦,也消了我之前给口供的气,这不能怪我冷血,她只是偿还之前所犯下的孽债罢了。

一名警员走到庄警长耳边说了些话。

“你在戏弄我呀!”庄警长生气的把手上的口供纸,往红衣女郎的脸上一掷。

“什么戏弄呀?”红衣女郎愕然的望着庄警长。

“你说睡在床上是关小姐的大伯,他根本就是关小姐的父亲,也没有你说的什么弟弟,你不是在戏弄我,那是什么,哼!”庄警长生气的说。

“什么?他就是紫霜的父亲,那我见的那位大叔又是谁?”红衣女郎讶异的说。

“你还在装疯卖傻,现在我不跟你扯,回到警局我再慢慢跟你玩,将她给铐起来,让她蹲在地上,不准她坐。”庄警长对身旁的女警说。

可怜的红衣女郎,面无表情的蹲在地上,看见她这样的表情,我原本嘲笑的心,现在变成有些同情她,甚至担心庄警长会在警局折磨她,不禁责怪自己,是否过分了。

救护人员终于来了,不知他们使用什么药物,转眼间,便把关先生给弄醒,而关先生睁眼的一刻,我担心他很快又被吓昏,因为他身边站了很多警察。

“爸!你醒了!感觉身体怎样?还会晕吗?”紫霜忙追问关先生。

“小姐,别紧张,让我们为病人量血压……”救护人员说。

虽然此刻我很同情红衣女郎,可是我不能不为自己的强奸官司着想,为了让自己的官司,有更大胜算的把握,我被逼要再对不起红衣女郎一次,要怪只能怪她当日对我太狠了。

“紫霜,提起那包粉末的事……”我小声在紫霜耳边说。

紫霜示意向我点点头。

“爸爸,高太太是否叫你贩毒呀?”紫霜突然的问,引来众多警察的注意。

“什么……贩毒……呀?”关先生支吾以对的。

“爸爸,刚才我看见桌面有包白色的粉末,高太太是否要你贩毒?我们关家不可以做犯法的事,您可别乱来呀!”紫霜搂抱关先生说。

“警长,她指的应该是这包东西。”警员拿了白色粉末给庄警长。

“全部拿去化验,所有的影带、杯子或水都拿去。”神气的庄警长下命令说。

这次的情形和我上次被捉的时候一样,犯人总是流露无助的眼神,受害者脸上却浮起一丝的笑容,这种情形真是啼笑皆非。然而,我的笑容却是转喜为忧。

红衣女郎的头上,蒙了一个黑色的头套,庄警长向酒店的负责人交待一切之后,便将所有人押回警局,而关先生则由救护车送入医院。

走出酒店,很多记者不停的拍照,红衣女郎可没我那么幸运,这间三星级的小酒店没有特别通道,一路上记者们不停的议论纷纷,闪光灯不停的闪,小刚不停要我发言,可是我却不想说话。

第十二卷第六章谢芳琪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又一次坐上警察的车,不过,这回我可升级了,上次是坐重案组的私家车,现今坐的是八人房车,连同司机可容纳八个人。不过这种款式的警车可不好坐,因为它一路上响起警笛声,路旁的人可轻易瞧见车内的一切。最惨的是,那些不要命的记者,沿途夹在警车左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