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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一百万的事还没交待清楚,便急着赶我下台,好像于理不合,牵涉百万元的事项,不能马马虎虎了事吧?”我还击刘美娟说。

“对啊!怎能马马虎虎了事呢!”记者们起哄的说。

张家泉示意保安人员退下。

“龙师父,不拆除风水阵,会有什么后患呢?”记者问。

“不拆除的话,后代便出现生命之危!”我大声的说。

“当时刘小姐,说过怎样处理风水阵呢?”记者问。

“当时刘小姐没有回答怎么处理,另一方面,张先生为了抢回之前所失掉的总裁之位,趁即将来临的股东大会进行一系列的准备工作,因此发现我最近频频往酒店跑,于是向我收买资料。”我边说边望着刘美娟和张家泉。

刘美娟和张家泉听我这么一说,脸上露出诧异的神情。

“这些都是无稽之谈,大家如果没有其他问题,我宣布这个会议到此结束。”张家泉作出明智的决定。

“张先生,由于这是酒店转让股份的消息,影响外界股民和小股东们的投资策略,况且现在还在电视转播中,如果这样中断会议,对市民很不公平,难道贵酒店有难言之隐?”小刚反驳的说。

“是呀!是呀!关系股民的投资策略,对于那些买入股票的小股东们,务必要清楚交待此事,绝不能就此中断。”记者们怨声四起的说。

张家泉一脸无奈,只好将会议继续下去。

“龙师父,接下来怎么了?”小刚边问边写。

“后来张先生在我新店开张当日,派秘书前来联络我,我当时一口便拒绝他,相信在场的记者们,也清楚知道这件事的经过。我当然不可以泄露酒店的秘密,况且还是一件丑事。接着张先生向我表明他是“铁笔神判”的后人,当时我大吃一惊,没想到阴险派的风水绝学,竟有后人继承,便更加坚定的拒绝了。”

“龙师父,后来你怎么处理?”小刚继续问道。

“后来我即刻将此事通报刘小姐,随后便发生张先生拉拢我,还有收购我老板陈先生公司一事。刘小姐知道张家泉对风水阵有与趣,便私下联络张家泉,在没有通知我的情况下,一起进入酒店地库的风水室。”我壮起胆子继续说。

“后来呢?”小刚追问说。

“当时我极力主张要拆除阴险的风水阵,张家泉非但不肯,还立即答应买下刘小姐手上的股份,并保证不会移动他姐姐的墓穴。也许昨天刘公子的逝世,导致刘老先生肯放弃酒店的股份,我想他一来可以让女儿避祸,二来可以让妻子继续安息,所以才会做出今天的决定。”我瞪着刘美娟说。

“龙师父,如果那风水阵不拆除,会有什么后患呢?”记者问道。

“风水阵的威力很强,经过半个甲子的转变,其恶霸之气已形成残暴之龙,不巧酒店的水流交汇之处,足以影响九龙的苏醒,严重阻碍香港的经济发展,可能会引发另一场的金融风暴。我再一次不得不佩服“铁笔神判”的点穴神功,只不过摆设的风水阵太霸气,忘了“物极必反”的道理。”

“胡说!龙师父,你对自己说过的话要负上责任,我会向你进行诽谤的诉讼,到时候请在场的作者们做证。”张家泉忍不住气指着我说。

“张先生,要不然我们到酒店地库走一趟,如何?”我大胆的在众记者面前,唬一唬他,我相信他不可能会把风水阵拆除,他更意想不到我会在此发难,因为他以为我会上来和他签约。

“对呀!张先生,如果你想告龙师父诽谤,现在带我们查看一下,若没有此事的话,那龙师父就罪责难逃,你同意吗?”小刚趁机逼张家泉说。

“对呀!为了香港的经济,你有必要将风水阵一事,公诸于众,或者请龙师父清拆,免得对香港经济不利。”其中一名记者大声的说。

“不!不只对香港,是对整个亚洲不利!”我加重语气说。

“对呀!龙师父都敢冒诽谤诉讼之险,酒店怎能不交待清楚呢?”记者说。

“酒店地库乃是装置水电重要之位,为了保安理由,不方便公开大家参观。”张家泉机警的说。

“既然张先生有藉口隐瞒,那就不是我胡言乱语了,万一我受到诽谤的官司,你们可要出来替我做证,我所言非虚呀!”我机警的为自己设上一道防御门。

“龙师父,后来呢?”记者追问道。

“我一气之下便离开了,没想到张先生竟收买我老板陈先生的秘书,知道我已重新布过“碧桃轩”的风水局,知道“碧桃轩”从此不但不会因“螃蟹入锅”的风水局所害,反而因改成“螃蟹横行”的风水局受益,便展开收购我老板公司的计划。因为他知道“碧桃轩”日后不但好运畅行无阻,而且小人、危疾永不侵体,健康有如螃蟹的甲壳般,坚不可摧,所以加速收购决心。”我趁机宣传。

“龙师父,那可真是不错,但收买你老板的秘书,不会是真的吧?”小刚问。

“我老板高腾创业主席,陈荣德先生在此,不信的话大家可以问他,而且他今天已辞退该秘书,黄静雯小姐!”我指向陈老板和静雯身上。

静雯被我气得面红耳赤的,陈老板被我这一说,也不知如何应付,只是点点头。

“这点我邓鸣天可以做证。”邓爵士帮了陈老板一把,毕竟见过大场面的人物,比较懂得如何随机应变。

“龙师父,请问“螃蟹入锅”局,如何改变为“螃蟹横行”呢?”小刚问。

我望向张家泉,他似乎允许我说下去,可能是他对改变风水的话题,深感兴趣吧!

“我之前说过,“碧桃轩”的花园,围着建筑屋,无意中形成一个大锅,转到夏、秋天的时候,草地变金黄色,而形成“螃蟹入锅”的凶兆。现在我将花园改成人工的池塘,除了给住客有纳凉之处外,还故意建了一个假瀑布,形成水源不断之势,日后必定财源滚滚而来。”我侃侃而谈的说。

“那很好呀!可是听说“碧桃轩”曾死过人,这点有问题吗?”小刚问说。

“哪一座楼宇是没死过人的?我翻查当时的记录,两名工人是被爆炸物所烧,续而形成大火,这就是火烧旺地之兆,如果该地不旺,绝对起不了火。还有一个根据,显示“碧桃轩”的精妙之处,最后建筑物的格式,不就出现“螃蟹入锅”的火局吗?所谓──不死又怎能后生,不后生又怎会“螃蟹横行”呢?”

“哦!原来如此,原来好的风水地,要经过先死后生……”记者们议论纷纷。

“好了!别耽误张先生的宝贵时间,我这次前来,主要的目的,是交还刘小姐之前给我的支票,所谓无功不受禄,算是解了一件烦心事。”说着,我掏出了支票。

虽然我要花上一笔钱,但这笔钱我是看情形拿出来,如果没有发言权,或占上风的优势,我绝不会拿出来。既然可以趁机替陈老板的“碧桃轩”打广告,这笔钱可花得有价值,不但全体市民看见,可能师父和师母都看见我的威风史。

刘美娟向身旁的工作人员使个眼色,示意叫他收下我的支票。

“支票收了,没什么事了吧……”刘美娟瞪了我一眼,冷冷的说。

“当然没什么事了……辗转南游又一春,身逢龙穴敢问津?岂料南粤蛮荒地,竟有灵气育金鳞!”我边走开边念道。

我是故意念起“青乌序”的开篇语,因为我知道张家泉是个风水痴,这一段他肯定没听过,这一招用在一向自负,且饱读风水书的他身上,肯定教他心痒难受。

我心里想,张家泉你发作就死,不发作你就难受,哈哈!

没想到张家泉除了脸色变了之外,还懂得顾着大局。

既然张家泉的忍功那么强,我就多念一段刺激他。

“堪舆家相地,何以名为风水?盖看地首金龙,龙即出胸之气,气来之则尊以水,气之限亦止于水,葬者乘生气也,无风贴气聚,有风则气散,因此,阴宅地理首重得水藏风,故称曰风水……”我边念边走向张家泉面前。

张家泉还是不为我所动。

“水固有吉凶之分,风则更为阴宅之大忌,纵有真龙金穴,一经风吹,轻则招损,重则龙穴顿化弃地,尤需注意西北,西北风属金锋利无比,座南朝北更需立凉坐暖,座东朝西亦需注意选右为屏盖为佳。”我继续的念。

张家泉虽然没有什么举动,但眉眼深锁的样子,已将内心表露无遗。

“没想到这些你竟然不懂,你空有一身的本领,也不过如此罢了。”我小声的嘲笑张家泉说。

“那是什么?”张家泉用笔在桌面的白纸上,写了四个字。

“你回答我三个问题,我就告诉你。”我小声的对张家泉说。

“混沌开辟人立极,吉凶响应尤难避,先贤遗下预知书,皇极观梅出周易。”我问张家泉说。

“诸事响应歌”张家泉纸上写着。

“人身含有阴阳二气,八卦则分先天后天,通达时务的人,近从身上取象,远从身外世界取象。”我再次问张家泉说。

“万物赋”张家泉纸上写着。

“干宫笔法如鸡脚,父母初年早见伤,若不早年离父母,必定抱病为人凶,这首你肯定不会,哈哈!”我说完即刻转身走开。

“是八卦断的干卦!”张家泉脱口而说,接着马上用手掩着嘴巴,知道自己露出尾巴。

“你还说你不懂得风水术!”我当场指着张家泉说。

“好呀!师父,你实在厉害!”邓爵士趁机替我造势,站起来拍手的说。

“原来张先生真的懂得风水神术!”小刚也趁机说。

“邓爵士,陈老板,我们走吧……”我走到他们身旁说。

邓爵士和陈老板马上站起身,正要离去,后面传来张家泉的声音。

“你不能走,你还没说出那个是什么?”张家泉大声的喊说。

张家泉对风水神术的痴,我不能不佩服,恐怕这也是他的死穴。

“龙师父,你要回应张家泉吗?”陈老板小声的问。

“好吧!张家泉能否领略,这可要看他的天份了。”我神气的说。

“姓张的!注意听了,“赖学百年一现身,布衣济世益万民;谁言青乌不入阁?凭此且觅紫帝珍!”自己猜吧……”我大声且神气的说。

走出门口,邓爵士满脸笑容的,像是捡到了宝。

“师父,你好厉害,刚才你背那些口诀,能不能教徒弟呢?”邓爵士问。

“邓爵士,那些口诀不是容易学的,没有花上一段时间,就算背熟了也没有用,老实说,很少会用到的。”我找个藉口推搪邓爵士。

“师父,如果没什么用,那我不学了,刚才看你诱骗张家泉上勾那一招,十分过瘾,看来张家泉也不是很强,师父,你准吃定他!放心!”邓爵士说。

“哎呀!令我最意外是龙师父,突然提起“碧桃轩”一事,当时我真不知该怎样回答,幸好邓爵士帮我顶了一把。”陈老板笑着说。

“这些都是看情况而定,目的想免费宣传罢了。不过,我刚才摆了静雯和刘美娟一道,心里有些不舒服,我只想借以牙还牙方法,希望她们感受被人诬陷的痛苦,同时也希望静雯,看清楚张家泉的面目。”我叹了口气。

当我们电梯的门一打开,另外一道电梯的门也打开,涌出一批记者,我看了马上快步的走,脑后则传来“现代赖布衣”,而且还是不停大声的喊着!

第十一卷第五章雅丽的奇迹

离开酒店跳上车,虽然摆脱了那些记者,但我的心仍十分的不舒服,今天原本和陈老板前来,是想听听张家泉在记者会上说些什么,顺便看看刘美娟变成怎样了?没想到我不但出击了张家泉,而且还把刚死掉哥哥的刘美娟,一并伤害。

令我意外的是,碧莲和静雯这对母女,原本是闹翻的,今天却意外的和好如初,而且竟然还和刘美娟走在一起。教人难以相信的是,她们三人身上同时披上了孝服。

我知道刘美娟的哥哥刚逝世,因而要穿上孝服,但碧莲和静雯家里又是谁死呢?

我猜想是静雯的父亲逝世,但小刚的乌鸦嘴,却说会不会是静宜,吓得我心慌意乱,因为我连续拨了很多电话,始终联络不上,真是把我给急死了……今天种种不开心和焦虑聚于我一身,但其中也有值得开心的事,我成功还击张家泉一次,在静雯面前显示我对风水的真才实学,更开心是可以在师父和师母面前,显一次威风。

临走的时候,邓爵士掩不住内心的兴奋,无论如何也要我们出来陪他吃饭庆祝,我和陈老板要奉承他,怎会说个不字呢?于是约好在私人俱乐部“皇朝”吃饭。

“陈老板,我顺道接巧莲一起去吃饭。”我对陈老板说。

陈老板闷闷不乐的点点头,刚才脸上那种笑容突然消逝了。

“龙师父,邓爵士不在我才说,你今天说要将“碧桃轩”更改花园一事,怎么之前没听你说过,改工程的事很麻烦,事先通知我嘛!”陈老板有些埋怨的说。

“哎呀!陈老板,抱歉,我是临时起的卦,所以来不及通知你。”我说。

我真是大意且过分的自以为是,毕竟更改设计会很麻烦,而且没得到陈老板的同意,便擅自向媒体大肆宣传,真是太不给陈老板面子了。

“都已经说了,还有什么办法挽救?我知道你是出自好意,想尽快帮我解决这个难题,但你怎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便想出可行之策呢?”陈老板问。

“陈老板,其实这件事我一直放在心上,只是推算过地运仍不是时候,所以没有说给你听。“碧桃轩”的地气,算起来也差不多该旺了。所谓土地当运的话,也会受人注目,要不然怎会得到免费宣传呢?对了,那里回收的状况如何?”我解释并问道。

“龙师父,我没记错的话,“碧桃轩”的单位,应该已经收回七八成,其他的都是早期卖不出,现在应该全是空的。”

“那很好呀!等花园完工后,赶快把价钱推高,赚回你亏掉的银行利息。”我笑着说。

“那都是你的神机妙算,教我回收这一招,要不然怎会赚头又赚尾呢!”陈老板转怒为喜的说。

“陈老板,我替你公司赚钱是应该的,我今天有这小成就,都是当日你提我一把,要不然,我至今还寂寂无名呢!我再次衷心谢谢你!”我感激的说。

“龙师父,你千万别这样说,你的成就全靠你的本事,对了,更改花园一案,该怎么改好呢?相当麻烦呀……”陈老板突然想起。

“以前“碧桃轩”的蓝图是谁画的?”我问陈老板说。

我想以前是谁画,现在便叫谁改,不就行了吗?

“以前的图全是雅丽画的,但她已经离开公司。”陈老板想了一会说。

雅丽?我怎么忘记了这个人?

“等等!”我即刻把车停在一旁。

“龙师父,怎样了?”陈老板好奇的问。

“没事,让我想一想……”我故意合指推算着。

“龙师父又起卦了,你的卦可真厉害。”陈老板说。

“别吵!”我不让陈老板说话,装起严肃的模样。

其实我心里在盘算,是否该让雅丽出来见邓爵士,顺道解决护命夫人一事?

但问题是雅丽曾经陪过陈老板上床,现在冒冒然让她出现,而且还让她成为邓爵士的护命夫人,会不会引起陈老板的怀疑和不满呢?万一日后东窗事发,邓爵士知道后又会怎样呢?

我后悔让雅丽陪陈老板上床,现在害得自己寸步难移,真是走前也不是、退后也不行,怪只能怪我当初没远见,蠢死了!

算了!眼前我不能兼顾两端,免得说得越多,漏洞越大,如果陈老板不上路的话,把上床一事说给邓爵士听,我就来个釜底抽薪,向邓爵士解释说他的护命夫人必会有此一劫,相信邓爵士也不会怀疑我欺骗他,毕竟我没向他提过要收钱。

如果陈老板懂得人情世故,没有把上床之事告诉邓爵士,那就天下太平。反正现在我去接巧莲,我叫巧莲寸步不移的看着雅丽,陈老板便不会有机会向雅丽说些什么的了。

最后,算来算去还是觉得把陈老板也拉下水,才是万全之策。

“陈老板,你记得雅丽是“九宫女”一事吗?”

“嗯……记得……怎么了?”陈老板好奇的问。

“陈老板,上次我不是叫你上她,结果你好运当头了吧?”

“嗯……是……真的是行好运。”陈老板想了一会点头的说。

“那你想不想再行好运,或者将好运推上一层楼?”我严肃的问着陈老板。

“当然想……难道又要我上?”陈老板脸色惊讶的问。

“当然不是!“九宫女”只能上一次,如果上两次会折寿的。”我吓唬陈老板。

“那怎样才能更上一层楼呢?”陈老板摇头的问。

“只要我们把“九宫女”的身分抬高,相对之下,雅丽身分高,那你的运气也提高,重点是不能泄露天机,要不然会有祸事临门。对了,你有把上次和雅丽上床的事告诉别人吗?”我试探陈老板。

“当然没有,这种事怎能随便对人说,万一传到太太耳边就不好,况且和下属的事,怎会胡乱的说嘛!”

“那就好,我们合力把雅丽推给邓爵士,只要邓爵士娶了雅丽成了爵士夫人,那你就永世无忧。”我装成兴奋的说。

“这样会不会对邓爵士不好呢?”陈老板犹疑着。

“陈老板,这就是我刚才疑虑的地方,但邓爵士的八字很配她,如果雅丽运气好成为夫人,那就大家都好;如果雅丽运气不好的话,嫁给一个穷或命贱的,那可会伤害到你,要不然你和妻子离婚,索性娶了她!”我吓唬陈老板说。

我想起陈老板有那么可爱的女儿小美,应该不会随便破坏家庭而娶雅丽的。

“这万万不能,还是介绍给邓爵士,希望她能成为爵士夫人,那我就不用担心她会嫁个要饭的,还是邓爵士好。”陈老板想了一会,不停的点头说。

“那好吧!我们就把雅丽介绍给邓爵士,趁今天邓爵士请吃饭,我就叫雅丽出来,顺便要她把“碧桃轩”的图画好,这样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我兴奋的说。

“好呀!”陈老板笑着说。

我成功把陈老板拉下水后,马上拨电话给雅丽,并把即将成为爵士夫人的消息通知她,她高兴得笑个不停,我还要她好好装扮,回头过来接她。

接着,我拨个电话给邓爵士。

“邓爵士,今晚吃饭,我顺便约你的护命夫人出来,你们曾经见过面,但你要小心一点的是,如果你不喜欢,或没信心善待她终老的话,那千万别碰她,免得弄巧成拙,毕竟她是你的“护命夫人”,明白吗?”我再三提醒邓爵士。

“好!只要她是我的“护命夫人”就行,万一日后我变心,我也会当她是我母亲般看待,绝不会亏待她,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吧!”邓爵士高兴的说。

“那好吧!我该说的都说了,一切看你的了,晚上见。”我满意的挂上电话。

“龙师父,怎样了?”陈老板紧张的问。

“一切都没问题,看他们两人的眼缘了,现在我先去接巧莲。”我兴奋的说。

我必需先接巧莲,让雅丽在车上有巧莲陪,这样她才不会那么尴尬。

我开始深深领悟,原来当皮条客也不容易,尤其是面对这些大老板……不知不觉,我的车已经来到巧莲这里,远远便看见她和师姐妹们在外等候。

“龙生,怎么车都不一样了?”巧莲诧异的问。

“我的车被静雯用利器刮花了,实在不敢驾出来,这辆是陈老板借给我用的。”

“怎么会这样?你没事吧?快让我看看!”巧莲很紧张且仔细检查我。

“上车后回头慢慢告诉你,免得要陈老板久等。”我催促巧莲说。

“龙生,爱玲她想跟我一块去,行吗?”巧莲小声的问。

我看见爱玲有些尴尬,但对于她的身材,我又十分好奇,而且她长得也挺性感的,既然有美女同去,我也不会拒她于千里之外,何况她又装扮好出来。

“好吧!你怎么之前不对我先说一声呢?”我责怪巧莲先斩后奏。

“我以为只有我们三个吃饭,没想到会那么大排场,要不然我自己和爱玲去吃,你忙你的吧!”巧莲嘟起小嘴说。

“这样不好,还是一起去吧!快上车。”我催促巧莲和爱玲说。

突然,静宜拨电话给我,我兴奋的差点跳了起来,这电话可真是报平安而来。

“龙生,你在哪?我现在很彷徨,好想你陪我。”静宜哭泣的说。

我马上把车停在一旁。

“静宜,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找你,好吗?”

“好吧……我在学校门口等你。”静宜小声的说。

“好的,我马上过来。”说完后,我马上飞车过去见静宜。

陈老板和巧莲知道静宜刚找我,忙追问我静宜现在怎样了?我回答她现在很彷徨想见我,他们马上要我即刻去见她。

飞车闯红灯绝难不倒我龙生,唯有交通警察不放过我,无奈接受了一张罚单,我不得不承认,这辆车始终克住我,不是车祸就是收罚单,也许这就是大自然的相克之道,不由得你不信。

花了四百五十元,终于来到静宜教书的学校,我看见静宜很忧伤的坐在石阶上,不禁感到有些心酸,于是马上下车跑了过去。

“静宜,发生了什么事?”我第一句就问她说。

“我父亲……死了!”静宜哭着说。

“静宜,你要节哀顺变,今天我看见静雯和你母亲……”我低声的说。

“别提起我母亲和姐姐,我讨厌她们两人!”静宜激动的说。

“好!有什么事我会替你顶着,邓爵士约了我们一起吃饭,他们对你姐姐的事很不满意,我实在左右为难……”我故意扮成委屈的样子。

“邓爵士为难你了……”静宜关心的问。

“为难又说不上,只是欠一个解释的理由。”我无奈叹气的说。

“那由我去说吧!”静宜自告奋勇的说。

“你能坚持吗?”我关心的问静宜说。

“没关系,我不能让邓爵士误会你,现在我就跟你去。”静宜抹掉眼泪,脸上补了些粉。

“好吧!那我们上车。”我扶着静宜上车。

我故意装成委屈的样子,目的是要静宜和我们一起吃饭,顺便松驰身心,免得她一个人胡思乱想,此刻,她最需要是朋友的关心和支持。

陈老板可能看呆了,我连续接了三名女人,待会还要接雅丽,现在满车都是女人,幸好这是辆大型的房车,总算容纳得了。

“龙生,除了雅丽没有其他人了吧?”陈老板笑着问。

“没有了!对了,巧莲你还没介绍爱玲给她们认识。”我尽量带动气氛,免得五个人在车内,死气沉沉的。

善于接待朋友的巧莲,制造气氛当然没问题,她也算机警的不停陪静宜说话,静宜原本低落的情绪,现在也较开朗多了。

车子来到雅丽的楼下。

“雅丽,事发突然,没想到一个接一个,会变成这么多人,抱歉!”我解释说。

“没关系……陈老板,你好。”雅丽向陈老板问好。

“雅丽,你好,很久没见了,上车吧!”陈老板笑着说。

“哦?静宜是吗?”雅丽望了静宜一眼,突然想起她。

“你是雅……丽……”静宜想了一会说。

“是呀!你姐姐静雯可好?”雅丽闲话家谈的问。

“我很久没见她了,不知道。”刚刚心情好转的静宜,没想到给雅丽一句话便打沉了。

“静宜,怎么了?你好像心情很差,你姐姐不在香港吗?”雅丽继续的问。

“我已经说过很久没见她,满意了吗?”静宜忍不住哭了起来。

“怎么哭起来呢?龙生,静雯去哪了?”雅丽转问我说。

“雅丽,当一个问题有五个人听见,而没有人肯回答你的时候,那就表示这个问题,问得不是时候,明白吗?”

“哦!算了!”雅丽嘟起小嘴坐在一旁,闷不出声!

雅丽可真是个极蠢的女人,记得当日我骗她的时候,可说是轻而易举,没想到多日没见她,仍是那么的蠢,连我身旁的陈老板也不禁忙摇头。

这顿饭,看来我要交待的事情可真多,也许今晚我的嘴巴只会用来讲话,而不是吃东西了。

总算抵达俱乐部门口,我才松了一口气,这个司机实在不好做。

这次来到这间俱乐部,望着陈老板和雅丽,不禁想起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情景。当时我对着性感的静雯痴痴入迷,而今却拖着静雯的妹妹,甚至是被我破处的亲妹妹,想起来教人难以相信,但事实却摆在眼前。

陈老板是这里的会员,一马当先的领着我们走进去,巧莲和雅丽曾经来过这里,已经熟悉,爱玲和静宜两人可没来过,神情和视线总是显得较为紧张。其实这样也好,有些新鲜的事物给静宜去观赏,起码可以分散她不悦的心情。

走入俱乐部的大门,我的心情也放松了许多,刚才接二连三的紧急电话和忙碌的接送,都没有认真看清楚她们,可想而知,当时我的心情是多么的忐忑不安。

雅丽今天可说是以高贵的装扮出现,虽然她身上没有名贵的饰物衬托,但她的神情和仪态,却透出高贵的气质,相信她在家里下过一番苦功。以前那条略胖的腰肢,已经换上纤细的黄蜂腰,配上一向丰满的**,不失为性感的高贵美女。

雅丽身上穿着蓝色白线条的低胸束胸褶边裙,脚上配了三寸半尖顶的高跟鞋,头上戴着黑色滚花边的半斜帽,黑手袜套上银色的大圆镯,以上的装饰品,虽不是名牌,但她胸前那条空隙所露出的黑色蕾丝花边,已是百分百的名牌了。

我对雅丽的打扮很有信心,起码望过去给人有种稳重的感觉,所谓高贵气质,起码要让人觉得有自信心和言谈举止的美态。今晚的雅丽便做到这一点,我相信邓爵士对她会有好感。

静宜的情绪很低落,哭泣过的眼睛略为红肿,幸好周遭的灯光不是很亮,况且她今晚穿了紫白色的吊带宽身裙,相信露出的粉白双肩,足以掩饰眼上红肿的瑕疵。

“静宜,我替你补补妆……”巧莲拿出静宜手提包里的化妆盒,细心为她补粉、画彩眉,加上似紫非紫的口红,将静宜憔悴的脸,添上几分神采。

这一幕,教我不能不佩服发明化妆品的大师,他确实为女人争取不少“面子”!

走进餐厅,我四顾环绕的望了一眼,迎面走来一位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士,他就是我的徒弟,不,是我的大贵人邓爵士。他穿了全白色的西装,打上红色的蝴蝶领带,看来他很重视今晚的饭局,又或许他尊重今晚的“护命夫人”吧!

“邓爵士,周雅丽小姐!”我介绍他们两人相识。

“雅丽小姐,你好!”邓爵士摆出一个我不会的社交仪式。

“邓爵士,你好!”雅丽也摆出一个令我难以想像的高贵仪态。

邓爵士满面笑容,牵起雅丽的玉手入座,我瞠目结舌的呆望,我不是呆望邓爵士,而是呆望着雅丽。她什么时候懂得这些社交礼仪?记得第一次我和雅丽在此遇见邓爵士的时候,她像只鹧鸪般垂下头,不敢正视其他人。

而今,雅丽不但以雍容华贵的姿态,将手搭在邓爵士手上,更以轻巧的手法,变成两人双手交叉的牵着走,举步的稳定和流露视若无人的目光,这般成熟的韵味,难以想像她就是以前我所认识的雅丽。

高耸的双峰伴在邓爵士身旁,所经之处,没人不向他抛出嫉妒的目光,此刻的邓爵士,等于当日我牵着静雯那般受人注目。我心里没有酸溜溜的感觉,更没有舍不下的忧愁,反而觉得无比的开心。因为我成功把一个寂寂无名的女人,推上爵士夫人的台阶,虽然还未正式挂上名分,但我已嗅出那杯喜酒的味道。

雅丽想当上爵士夫人的美梦,也是我出道所接的第一宗生意,眼看任务即将成功,难免有些心花怒放的感觉。我更没想到,当日我以欺骗之言瞎混,现在竟成为事实,天下之事,真是不可思议!

“大家坐,不用客气!”邓爵士满怀开心的招呼我们。

“邵爵士,你好!”我即刻上前和邵爵士打招呼。

“邵爵士,周雅丽小姐。”邓爵士主动介绍雅丽给邵爵士认识。

“邵爵士,你好!”雅丽摆出雍容华贵的仪态,上前和邵爵士握手。

“周小姐,请坐。”邵爵士礼貌的发出微笑。

接着,我把爱玲介绍给邵爵士认识。

介绍完毕后,我再次难以相信,当日气焰嚣张的邓爵士,今天竟会热情的招待我们,还亲自为我拉开椅子。也许他不曾想过,当日所耻笑的江湖术士,今天已成为席上的贵宾,而且还成为他的师父。

这里一切没什么改变,装修仍是金碧辉煌,服务生依旧是精心挑选身材苗条和妙龄清秀的青春玉女。制服也没改变,开叉裙仍是开至腰上,雪白的粉腿还是穿风插云的满堂飞。望着桌上的水晶杯,不禁想起,我曾在此许下毒誓──如果下次没有这样的水晶杯,我的嘴一定不会沾上红酒。

邓爵士礼貌的询问大家意见,最后决定喝红酒,他尊重旁人的态度,也是我第一次看见,而且还是当着服务生面前。

再次证明女人的魅力,足以导人向善。

邓爵士点了菜、试了酒后,大家终于拿起手中的红酒杯,轻轻碰了一下。在场每位都顾着品尝杯中的酒,只有邓爵士和雅丽两人,互望对方而饮,可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或者说男有情、妾有意之下,轻易便擦出火花。

席上的人都陶醉在环境和美酒中,邓爵士和雅丽则陶醉在情意中,而我陶醉在满足的欲念中。唯独巧莲的眼神告诉我,她无法投入这片愉快的气氛里,因为她脸上充满无数的疑惑。

我想巧莲疑惑的是,为何我会将如此高贵的雅丽,交到邓爵士手上?

第十一卷第六章静雯的真相

大家喝过第一碰杯的酒后,开始进入谈话的气氛,邓爵士也从意乱情迷的神态中,回到现实当他的东道主。

“今天我实在高兴,因为看见我师父在记者会上,狠狠的刺激了张家泉一番,后来令张家泉这只老狐狸,不慎露出尾巴之余,还证明懂得风水神术,无意中做了师父的证人,气得张家泉说不出话,我看了可痛快极了。”邓爵士兴奋的说。

“我在电视中看见了,龙生和小刚的配合真是天衣无缝,不过你讲的话和当晚我们所听到的可不一样,到底怎么回事呢?”邵爵士好奇的问我。

“邵爵士,有很多真相,我不方便在记者会上公布,这点你应该明白,所以我改变策略,借用以牙还牙的方法,让刘美娟感受被人诬陷的痛苦,同时也希望静雯看清楚张家泉的真面目。”我解释给邵爵士听。

“嗯……原来如此……处理得也算不错……”邵爵士点头说。

“那我可错过了精彩的一幕。”巧莲笑着说。

正当静宜想说话的时候,服务生捧上一个装满冰块,且会冒烟的水晶盘,好像座冰山似的。接着,再将各式不同,小小盘的生蚝,拼在冰块的空格中,给人一种很清新的感觉。接着,一名女服务生,捧着一支“马尔戈”白酒,围绕着桌子走一圈,让我们看看她手中的酒,然后为我们斟上。

“大家慢用,这是美国……”女服务生很有礼貌,向我们介绍生蚝的品种。

“干杯!”女服务生介绍完毕后,邓爵士再次捧起酒杯说。

这白酒确实不错,毕竟“马尔戈庄园白亭”的白葡萄酒,是有一定的保证。

“大家不用客气,来!”邓爵士说完后,马上拿个生蚝给雅丽。

“这蚝确实不错,很浓烈的海水味……”邵爵士点头的说。

“巧姐,我第一次吃到这么鲜甜的生蚝,和平时吃自助餐那些,大不相同。”爱玲小声的对巧莲说。

“小妹妹……好吃就吃多点,别加那么多蕃茄酱,会夺走蚝的鲜味。顺便配点白酒……龙生……你也多吃点……很补的……”邵爵士笑着对爱玲和我说。

“来……我帮你弄……”我对爱玲说。

“谢谢!”爱玲脸红的说。

“静宜,你怎么不吃?没胃口吗?”我望静宜说。

“我不敢吃生蚝,肠胃不行……你吃吧……”静宜说。

“静宜,不吃生蚝没关系,你看龙虾沙律来了……”我笑着说。

“这个没问题。”静宜点头说。

“哇!龙虾好大……还会动的……”爱玲兴奋的笑着对巧莲和静宜说。

座上每个都吃得津津有味,只有邓爵士忙个不停,因为要弄生蚝给雅丽吃。

吃完了一个头盘,大家洗洗手,等着第二道菜,邓爵士也总算忙完了。

“邵爵士,你在电视看见碧莲和静雯两人吗?她们竟然和刘美娟走在一起,好像成了好朋友,你说怪不怪?”邓爵士问邵爵士说。

“哦?我在电视上可没注意,只是觉得有个女人很像静雯,原来真的是她,事情怎会变成这样,刘美娟不认识静雯的呀!”邵爵士好奇的说。

“邵爵士,今天我来是想把我姐姐的事交待清楚,免得龙生左右为难。”静宜说。

“静宜,慢慢说……不急……”巧莲看着静宜说。

“对呀!静宜是静雯的妹妹,我怎么会记不起呢?”邓爵士说。

“邓爵士,你现在想起另一个女子,你不怕雅丽小姐不高兴,哈哈!”陈老板风趣的说。

“怪了!今天每件事都很怪,我怎么从来没发现,老陈原来会说笑的,哈哈!”

席上的人忍不住也都笑了起来。

“静宜,你继续说下去。”邵爵士说。

“是这样的,昨天我拨电话给龙生,想告诉他我父亲逝世的消息,但他说没空,我便没有告诉他,打算迟会再说。这时候,刚好我姐姐静雯回来,没想到她回来便大发脾气,说父亲想见母亲最后一面,母亲都不肯出来,气得父亲死不瞑目,并转告我不准让母亲拜祭。我觉得母亲也有错,但也没有必要做得那么绝。”

静宜拿起白酒喝了一口。

“结果我和姐姐大闹一场,可是我拨几次电话给龙生,始终找不到他,当时我误会龙生和母亲都避开我,于是我恼火的把电话关上。直到第二天,我姐姐告诉我,母亲找过她,而且说手上有几百万,叫我们不用担心父亲身后事的钱,我听了更生气,为什么母亲不找我,要直接去找姐姐?”

“静宜,当时我在酒店的风水室和张家泉斗法,地库里收不到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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