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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邵爵士,辛苦谢大状了,我最关心她有没有涂上红色指甲油。”我说。

“邵爵士,以芳琪那么嚣张的态度,你说她会不会真的听我师傅话,涂上指甲油,这一点我倒很怀疑?”邓爵士问邵爵士说。

“怎么了,老邓?还生琪儿的气?她无论怎样任性都好,必定会听我的话,你们放心吧!她不敢不涂上红色指甲油的。”邵爵士笑着对邓爵士说。

“不!我怎敢生你干女儿的气,她的脾气还比我还臭……”邓爵士摇头的说。

“龙师傅,怎么还不换衣呀?”邵爵士问。

“邵爵士,狱警说需要等医生检查过,才决定批不批准我上庭。”我说。

“师傅,万一医生不批准你上庭,其他日子上庭,那对你的安排可有影响?”

“今天,我算过是“七星拱北日”,对我可大大有利。”我说。

“师傅,什么是“七星拱北日”,说来听听……”邓爵士好奇的问。

“邓爵士,所谓“七星拱北日”是有利于命格属水之人,凡是命格属水之人,今天祈福、开张、迎娶等等的喜庆,就会大吉大利。而我今天如果有七个知心好友支持我保释,那法庭便有七道意念之气护着我,而这七道意念之气也会影响磁场,加上我这套红色西装,就万无一失。”我说。

邓、邵爵士两人除了好奇之外,还忙着用手指数着,我猜想他们是算有几个人会到法庭支持我吧!

“师傅,我算来算去好像不够,我和邵爵士、两名律师、小刚、肯定的只有五个,若陈老板没来,就肯定不够,我看还是把巧莲也叫来凑人数比较妥当。”

邓爵士说得一点也没错,但巧莲和碧莲出现,到时候记者又会大作文章,节外生枝就不好。

我猜想陈老板肯定会来,若陈老板来了,静雯肯定也会跟着来,况且我还有静宜当后备,要七个人支持我,相信不会很难吧!

万一陈老板真的没来,怎么办好呢?

偏偏这个时候,医生走了进来,接着例行公事般的问了我几句,照照我的眼睛,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真的看,便草草写了几个字,批准狱警送我到法庭。

“师傅,你今天可以到法庭了。”医生走后,邓爵士马上抢着说。

“嗯……今天算是过了一关,接下还要过法官那一关,我能不能逃离白虎星的利爪,就看法官和七位知心友了。”我说。

“龙师傅,昨天我和胡法官谈过,关于你保释这件事。”邵爵士望着窗口说。

“邵爵士,胡法官他怎么说?”我紧张的问。

“胡法官的说法是,一般这类强奸案,都要转移高等法院审,所以很多小法庭的法官,都会将保释的问题,转移高院一并处理,所以他们不会在小法院给保释,这点你要有心理准备。”邵爵士说。

邵爵士这番话,无疑将我点燃的希望之光,完全扑熄。

“邵爵士,不会吧?胡法官没办法帮上忙吗?”邓爵士焦急的问。

“要是他能帮上忙,还用我问吗?”邵爵士不悦的说。

“邓爵士,胡**官也有他为难之处,不可以勉强的。”我无奈的说。

虽然胡**官帮不上忙,但我绝无怪他之意,毕竟小地院的法官,不会自找麻烦,既然案件移交高院审,他们何必让我保释?

此纯属多此一举,万一出错什么的,还要负上责任,换作我是小地院的法官,也不会给保释的。

邵爵士这番话把我希望打沉,但我仍是相信“青乌序”记载,我是奇人白头偕老之伴,肯定无牢狱大灾,目前我就怕给这些小灾害死。

“师傅,不怕,还有那个七什么月阵法,一定可以保释,应该没事的。”邓爵士走来走去的说。

“老邓,你别走来走去的,看到我的眼睛都花了。”邵爵士气着说。

“不是了,邵爵士,还是打个电话给老胡,叫他想想办法。”邓爵士拿出手提电话给邵爵士说。

“哎呀!我不是说过,他有办法还要我说吗?你以为我不想帮龙师傅,他是我的……唉……还是没什么了……”邵爵士怒气坐在沙发上。

“邵爵士,师傅是你什么……”邓爵士好奇的走上前问。

“别问!走开!没什么……”邵爵士发怒的说。

今天可怪了,平时两位爵士都是和和气气,邓爵士是担心,我无法续做他家祖坟和护命夫人一事而焦急,这点我可以理解,但平时待人温和,慈爱面孔的邵爵士,今天怎么显得特别火爆,还说我是他什么的,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邵爵士,你刚才说我是你什么的,那到底是什么呢?”我好奇的追问说。

邵爵士叹了口气,走过来双眼直瞪着我。

“龙师傅,你父亲很早便逝世,是母亲蔡金兰一手把你带大的。你十五岁那年,中学还没毕业,母亲因患重病几年,导致家道中落,你为了维持生计和母亲的医药费,结果辍学跑去当修车学徒。后来你母亲病逝,你为了母亲的身后事,结果抢劫被判入狱两年,对吗?”邵爵士叹了口气说。

为什么邵爵士知道我的往事,还是一字不漏的,竟连我曾入狱之事也查出?

“邵爵士,你为什么会知道,你暗中找人查我?”我好奇的问。

“你出狱后,当了一年送货员,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金师傅,后来跟他学艺三年,接着离开金师傅,成了陈老板公司的风水顾问,后来名成利就,直到现在是第二次惹上官非,对吗?”邵爵士瞪着我说。

为什么邵爵士要翻我的过去?

那我师承**师傅的西洋镜,不就给邵爵士拆穿了吗?而且还是当着我徒弟邓爵士面前,一事不漏的拆,到底他为了什么原因,要翻查我的过去?

“真是从来想也没想过,师傅的背景,竟是这么的凄惨,为了母亲可吃了不少苦头,真是名孝子……”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

“我就是欣赏他是名孝子,甘愿用两年的自由,换取一副棺木给他母亲,所以……哎……不说了……”邵爵士欲言又止的拍了我的肩膀。

邵爵士这次是第七次拍我的肩膀,我上次果然没猜错,害怕第七次出现,会忍不住流泪,结果这第七次,我真的流泪,我隐约看见邵爵士也跟我一样流泪。

“师傅,别伤心,你该受的苦以前已经受了,这次必定会逢凶化吉,放心,有什么事我和邵爵士都会撑住你。”邓爵士以伤感的语气说。

“邵爵士,那你说我是你什么的,还没说下去?”我忙追问的说。

就在邵爵士想说的一刻,狱警偏偏进来要我换衣服到法庭。

“以后有机会再说吧……老邓……我们走吧……”邵爵士伤感说了后,便走出去。

“师傅,我和邵爵士先走一步,你会没事的,放心。”邓爵士临走的时候说。

“嗯……”我拖着沉重的心情走进浴室。

这时候,狱警阿差下班,特地给我送来了剃刀和发油,因为扣留罪犯的病房,所有的利器是不允许带进来,就算喝的汤也不能有骨头。

对于狱警阿差这份心意,我心里很感激,算是我患难之交吧!

换上整齐的红色西装,剃掉胡须、梳起头发,变成精神焕发的龙生。

其实,我心里头除了忧虑胡法官所说的话之外,邵爵士所留下的疑问,更不停浮现在脑海里,让我无法集中精神,踏上这条司法之路。

此刻,擅长戴假面具的我,也无法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最可恨是阴险的庄警长,亲自过来押送,从医院送往法院途中,我为了避免记者们的相机,要求戴上头套,但他偏偏不让我戴,甚至将手铐扣到最紧的位置,要我在途中受尽折磨。

果然不出我所料,记者好像收到消息,知道我从哪条通道出来似,重重包围着我,闪光灯不停的闪。

我原想走快两步,但庄警长却停下接听电话,命令我蹲在地上,无形中变成游街示众似的,我想他是故意要我在记者面前受辱。

几名警员站在我前面,阻拦记者们碰我,而我也担心刚梳好的头发会被弄乱,毕竟法官看见我散乱的头发,印象就会不好,很容易成为保释的阻碍。

明天的报纸,相信是我一份恐怖的早餐。

我终于被押上囚车,记者们仍是追缠不休,我不明白他们到底想追些什么?不过有一点却很意外,众记者当中,唯独不见小刚的影子。

囚车就是囚车,所有窗口都有两层铁丝网护着,我不知道玻璃是否也有防弹的功能,要是真的是防弹玻璃,那政府对罪犯可不错,沿途用警察和防弹车护送,相反受害者或原告,便要冒生命危险到法庭当证人,真是同人不同命。

不过,严格来说,罪犯对社会也算是一种贡献,要不然法官、律师、警察就会加入失业率表中,那对经济影响可大,难怪政府要保护罪犯。

囚车走了一段时间后,进入法院的特别通道,这条通道机关重重,可惜车上只有我一个囚犯,若是有多几个囚犯同车的话,可以轻易分别出那些是初犯,因为他们心惊、好奇、恐惧、沉默的表情,全都会聚在脸上。

囚车进入另一个门后便停下来,庄警长替我解开手铐,接着把我带到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可真热闹,里面起码有百多个罪犯候着,当然律师也不少,看来这间法庭的风水倒不错,生意好得忙不过来。

等了一段时间,终于看到冷艳的谢芳琪大律师走进来。

芳琪可算是律师之花,在场众多位女律师,没一个比得上她,单看她走路,胸前摇晃的乳景,纤细的小腰,便轻易分出胜负。加上天使的脸孔和冷艳的目光,简直像模特儿进行律师服装的表演般。

而我最高兴是看见芳琪的指甲,涂上红色的指甲油,这点可开心死我了。

“快!梳好头发,就快到你了。”芳琪走过来递了一把梳子给我。

“痛!”我接过芳琪的梳子,但手腕刚才被手铐弄伤,不禁喊了一声痛。

“你的手怎么又弄伤了,让我帮你吧……”芳琪拿回梳子替我整理头发。

“还不是那个庄警长……”我说到一半,突然说不出话,整个人愣住了。

我嗅到芳琪身上传来的清香味,这股香味很熟悉,肯定是催情香薰,然而她站着替坐着的我梳头,角度上变成我的脸,无意中贴在她的胸脯上。

近距离面对她两座拔挺的乳峰,从钮扣之间,还窥见少许的红色蕾丝乳罩,她再一次要我承受欲火的煎熬。

芳琪今天穿上的红色乳罩,她是否相信我说,红色会给她带来幸运呢?还是纯粹巧合?只可惜,我不敢问她原因,但内心感觉到,她给我的支持是真的。

“嗯……梳好了……你的西装颜色……”芳琪望着我身上的红色西装。

“我说过今天红色是我的幸运颜色。”我用手掩着勃起的小帐蓬说。

“迷信。”芳琪摇头叹气的说。

“谢大状,你应该有听到邵爵士和胡法官的谈话内容,现在你认为能保释的机会有几成呢?”我问说。

“哎!极度不乐观,因为主审法官告病假,现在由蒋清玉法官当主审,她可是出了名讨厌审强奸案件,所以能保释的机会等于零。现在我倒希望你说的那套什么术能有效,要不然可要花脚力,到老远的收押所探你了。”芳琪叹气说。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早上听到邵爵士那番话,心里头已冷了半载,现在芳琪这句话,差不多把我余剩的自信心都毁了,难道上天要我命丧在女人手里?

“不怕!谢大状,你涂上了红色指甲油,我又穿上有箭图案的领带,加上今天是“七星拱北日”,刚巧我命格属水,只要有七个知心友支持我,这七道意念会影响法庭的磁场,直接影响法官的思绪,到时候法官会感到无比的寒冷,当她看见我红色的西装,必定感到温暖而对我产生好感,说不定就会判保释。”我说。

“是吗?”芳琪以嘲笑的语气说。

“目前最重要是有七个人能支持我。”我说。

“七个?我和李律师加上邓和邵爵士,还有谁会来支持你呢?”芳琪问。

“可能陈老板、静雯、静宜,小刚等人。”我说。

“若他们不来呢?”芳琪问。

对呀!这是生死关头,我怎么没想到,目前别管场面尴尬不尴尬的问题了,还是先凑足数为上策。

“谢大状,为了安全一点,我马上叫巧莲和碧莲过来,起码有六个。”

“不行!你差不多要上庭了,怎会来个及呢?”芳琪望了表说。

“那只好听天由命,看陈老板、静雯、静宜,小刚能不能出现了。”我说。

“龙师傅,今天只是过堂不用答辩,所以你不用接受盘问,我尽力争取为你保释,心情放轻松一点,我先出去准备。”芳琪说。

“好吧……”我无奈的说。

我怪自己太大意,为何之前不叫碧莲和巧莲两人前来凑数呢!

没多久,庭警把我带上犯人栏里,严肃的法庭有严肃的官,寂静的场合有寂静的好友。他们都坐在公众席上。

我不敢明目张胆的四处望,偷偷用眼角环绕一场,发现邓、邵爵士,陈老板、静雯都来了,静宜却不见她到场,还有今天小刚也不见影子,合指一算加上两名律师,只有六个人,不禁开始心慌起来。

要是不能保释,那我不是要回去那个,不是人住的收押所吗?

我开始心急、尿也急,望向女法官的方向,可是她一直低着头写文件,根本无法看见她的面相。

虽然听不懂她们到底说什么,但从语气听来,这个女法官实在冷傲,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官威吧!

芳琪终于站起来,念了一大堆话,而我只听懂她念档案的编号,其余的就听不懂了。

这时候,法庭的门口突然打开,我紧张望向走进来的人,心想会不会是救我的第七个人出现。结果,不是支持我的知心友来,而是有心害我的人到了,他们就是我预想不到的师傅和陷害我的师母。

这回惨了,迎救我的第七个人没来,竟来了两个陷害我的人,难道天要亡我?

第八卷第一章疑惑之星

今天正是“七星拱北日”,有利我这个命格属水之人,可惜,出席法庭上听审的支持者只有六位,无法凑成七星拱北之数,若发挥不出七人的意念,那意念之光,就难凝聚成柱而分散,无法达成拱北的气势,更无法影响场地的磁场;意念不成实,万事皆落空。

我开始后悔不想碧莲尴尬,没叫她们前来听审,如今少了一个人支持,而不能形成“七星拱北”之势,气得差点把头撞向面前的木栏框上,但我不能在法官面前失态,要不然会把保释最后一线的机会,也丧失掉。

我偷偷朝师傅和师母的方向望了几眼,看见他们二人专注的聆听,我不明白师傅在听些什么,他根本不懂英文,但脸上却装出听得懂似,还渐露笑容;而师母的神情较为紧张,然而她这份紧张,我不知道她是担忧我能保释,还是不能保释?但她策划给我踩的陷阱,已经成功了。

我佩服师母的手段,也明白一句话──最毒妇人心。

我心急如焚望着法庭出入口的门,可惜每当打开都是我不认识的人出入,而我所期待见到的小刚和静宜,却不见踪影。

此刻,芳琪念完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英语,费时约达十分钟之久,然而法官听完后,只简单的念了几个字;主控官到你。

主控官严厉大声的开腔,手口并用不停的念念有词,法官低着头没什么表情,然而她的手不停的写,而远处的庄警长,脸上挂起得意的阴险笑容,令我不寒而栗。

主控官念完后,芳琪迫不及待的举手站起来说话,并将一份文件,由李若莹律师呈交给法庭的文件书记,而书记写下后,再呈递给法官。

法官看了芳琪递上的文件后,接着向我这个方向望了一眼。

法官望我这一眼,无意中让我看见蒋清玉法官的面相,虽然我不敢怎么望她,但她脸上的气象,显然内心压抑某事,导致面相之气,聚而不通,凝结成伤。

“辩护律师,你的当事人无业,同时没有任何家庭负担,请留意保释的条文和律师守则第三章八条。”法官拿下脸上的眼镜,朝芳琪方向望着说。

法官脸上的表情和语气,我深知大大不妙,但芳琪随即站起来,再次说出一大堆话,并再次呈递另一份文件给法官查阅。

蒋法官看了文件后,突然喊休庭三十分钟,我不知道是喝茶尿尿时间,还是那份文件,需要到后庭研讨?

官就是官,官是两个口,无需其他人的意见,当她站起来,所有人都要起立。

我这个罪犯当然也被送入法庭特定的房间,当我进去的一刻,忙挥手要芳琪进来见我。

芳琪终于来到特别房间见我。

“到底什么事要我见进来你?法官等着我有事相谈。”芳琪急着说。

“谢大状,保释的情形怎么样?”我紧张的问。

“哼!机会等于零,因为这件是强奸案,加上你是无业人士,家庭又不需要你维持,实在没有任何理由成为你保释的藉口,现在看法官考不考虑两位爵士的身分了。”芳琪说。

“我怎么是无业人士?我有龙生馆,是店铺的老板呀!”我说。

“可是你没有报税的记录,而且你的龙生馆刚开业几天,商业登记证也要一个月后才发出来,我已经把有关文件呈上去,现在只能看法官,给不给两位爵士面子,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别抱太大的希望。”芳琪插头的说。

怎么我的大律师尽说些泄气的话?

“谢大状,七星之中仍欠下一星,希望续庭的时候,那粒星会及时出现,我可以托你向法官说一句话吗?”我问。

“龙师傅呀!现在法官已经差不多表明立场,不会让你保释了,就算你说的什么最后一粒星,就算到了,会如你所说而出现奇迹吗?要是真的如此,所有犯案的人都不用请律师,干脆请相师好了。”芳琪狠狠的批评我说。

“谢大状,你可以抬高你自己律师的身分,但你绝对不可以辱骂相师的专业,我想请你转达一句话给法官可以吗?”我再次不满的说。

“抱歉,我收回刚才那句话,你想我转达什么话给法官?”芳琪说。

“谢大状,如果情形真的到了无法挽救的地步,你可以巧妙性的问一声法官,她家里可有久抱病卧床的儿子,甚至可以说是我讲的。”我说。

“什么!这不等于是恐吓吗?”芳琪怒气的说。

“什么恐吓嘛!我说巧妙性的问法官,让她重新评估,相师也是一种专业人才,并不是她想像中的无用之人!”我指桑骂槐的说。

“这点我不能答应你,我不会用我的牌照和你开玩笑。”芳琪说完转身便走。

“他妈的!什么大律师嘛!”我内心怒气的骂道。

三十分钟很快便过去,我再次被庭警提出犯人栏,当我从特别房间踏在出犯人栏的一刻,立即紧张望向观众席,看看有没有多一位知心友到场,结果还是失望,小刚和静宜仍是不见人影。

法庭的首席书记,再次喊出我的档案号码,芳琪和指控官不停的对辩,最后芳琪也放弃似的,可能她要说的话已经说完,只见她一脸愁样,坐回律师席上,以无奈的眼神望着我。

我知道法官将要作出是否让我保释候审的决定,我留心观察法官的眼睛和头部,我期待她能施舍式的望我一眼,虽然“七星拱北”的策略失败,但我坚信“青乌序”所说,我不会有长久牢狱之灾,因为要是我不能保释,便会待在收押所好几个月或一年以上,这样和“青乌序”所记载的便有出入。

“青乌序”所记载的:需得金光,续追红光。我身上这件红色西装和太阳紫微祈的福,我都全做齐了,况且有箭图案的领带也给我找到,加上有两位爵士的担保,没理由敌不过坐在法官席上的老女人吧!

突然,整个法庭全静下来,因为法官就要作出决定。

我身体开始颤抖,能不能睡在别墅的大床、能不能享齐人之福、能不能揉搓碧莲和巧莲的**……就在蒋法官的手上,而最重要是我能够在冷艳大律师的面前抬起头,这一切,很快便有答案。

就在紧张的一刻,法官突然抬头向我望了一眼,这一眼停留约十秒钟。

我就是等待法官这一眼!

“档案编号五四零二八,获准以五百万现金和人事担保。”法官说。

“好啊!”邓爵士突然大声的喊叫!

“肃静!肃静!”法官即刻敲击法锤说。

邓爵士马上用手掩上嘴巴坐下,我了解邓爵士的心情,因为这刹那间,我整个人也兴奋,甚至差点喊出来。如释重负之下,我终于舒坦的呼出口气,双手举高朝脸黑黑的庄警长瞪了一眼,接着兴奋地向芳琪和邓、邵爵士,做出胜利的手式,可是庭警不等我欢呼,马上把我押走。

这次不是回到刚刚的房间,而是走约十分钟到另一间担保房,这里所有人的面色好看很多,起码不像刚才那间房,个个脸上像死了老爸似,还有这里的庭警也英俊很多。

我怀着兴奋的心情坐下等担保,可是心里不停的想,法官望我那一眼,肯定是“七星拱北”策略成功。从法官注视我身上十秒钟的眼神,是沉重思考的神情,而不是心中早已有了决定的神态,所以我肯定她是临时改变主意,到底谁是“七星拱北”的最后一星?

我脑海里不停重复的想,公众席上没有人我是认识的,除了邓、邵爵士、陈老板、静雯和两位律师之外,我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人。对了,还有师傅和师母两人,莫非他们二人之中,其中有一个是真心支持我的?

到底是谁支持我的呢?

师母是设陷阱的幕后人,不会是师傅他老人家支持我吧?

不过,今天也证明静雯同样是支持我的,这一点倒令我十分开心,但我无法证实到底谁会是最后一星。这时候谢芳琪大律师,笑着脸走了过来,我想怎样也要找一个人当是“七星拱北”的最后一星,以便夸大我的神术之学。

不过,不管我选师傅还选师母是不妥,因为我在众人面前判断,他们两人是陷害我的人,我怎能够突然又说,他们其中一个是好人呢?

如何找到一个自圆其说的理由呢?突然,我想起刚才说过一句:死了老爸的面孔。

“龙师傅,恭喜你成功获得保释。”芳琪笑着说。

“谢大状,是不是你转告法官我那句话?”我说。

“当然不是,你那句话可以构成恐吓或妨碍司法公正,我怎能转达给法官听,再说主控官也一直陪法官,半步不会离开,就算我想说也没这个机会,可能是你那个什么七星阵的应效吧!”芳琪笑着说。

“哦!原来刚才我见到的……不是幻觉……”我装起很玄的举动和语气说。

“什么不是幻觉?”芳琪不解的问。

“刚才我以为是你和法官转达我说的话,她才会给面子让我保释。现在照你那么说,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最后一个前来支持我的,竟是邓爵士的父亲,林振楠老先生,难怪我会看见他出现,他还不停向我笑,他真的向我报恩来了。”我装成很感激的样子说。

“龙师傅,不会那么吓人吧……现在他走了……吗?”芳琪说。

原来冷艳的谢芳琪,外表虽表高傲,但她是怕鬼的。

“他确实走了,当法官念出获准担保的时候,林老先生和两位身穿白袍的中年人便一起离开法庭,记得林老先生和我道别的时候,他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我相信他必是位列仙班了,他这次前来帮我,无非也是为了报恩。”

“龙师傅,你不要吓我……”芳琪说。

这类话题只能适可而止,说太多对方会觉得你是在瞎扯。

“没事,谢大状,我什么时候能出去呢?”我说。

“现在邓爵士到银行提取现金,只要缴了担保金给法庭,你便可以出去,我相信不会很久,因为邓爵士早已调动一笔钱在附近银行。”芳琪说。

“对了,龙师傅,你为什么要我把那句话转告给蒋法官听呢?”芳琪问。

“因为我从蒋法官面相,看出她家里出了事。”我说。

“出了什么事?”芳琪好奇的问。

“谢大状,世上的事就是那么神奇,全讲一个缘字,当日我误打误撞帮了林老先生一次,现在他出现帮回我一次。而我刚才要你转告蒋法官,但你偏偏不肯转告她,也许蒋法官的儿子和我无缘,或者可以这么说,她的儿子和你没有缘,所以才会因你而死。”我唬唬芳琪说。

“什么话?蒋法官的儿子因我而死?”芳琪吓了一跳。

“谢大状,若当时你肯将这件事告诉蒋法官,凑成一点缘,我便可出手救回她儿子的命,但你拒绝不肯接上这份缘,那她儿子连最后一个求生机会,也不幸丧失在你手里,这就是所谓的缘份。”我说。

“龙师傅,不会是真的吧!当时你是为了保释,吓吓蒋法官罢了……”芳琪说。

“荒谬!风水神术怎能胡闹乱说,若是将风水神术乱来的话,轻者受些惩罚,重者将会丧命,甚至还会祸害三代,当日要不是我替静雯硬撑一劫,现在怎会惹上这个祸?”我以严肃的语气说。

“风水真的那么厉害吗?”芳琪以蚊子般的声音说。

“谢大状,我知道你不相信风水神术之说,你今天虽然涂上红色指甲油,但你根本没找机会指给法官看,你涂上红色指甲油,只不过想交待给邵爵士看罢了。幸好我平时常做好事,就算人不帮我,仙佛也会前来相救,但是你这种鄙视风水神术的态度,恐怕报应很快会降到你身上。”我恐吓芳琪说。

“龙师傅,你不要吓我……”芳琪开始懂得以温和的语气说话。

谢芳琪身上那种不可一世的态度,还有高傲和自视甚高的坏习惯,我很早已经想教训她,无奈找不到机会。既然现在有机会,我还不痛痛快快吓吓她,最好能把她吓得睡不了觉。

“我说过不会用风水神术吓人,几日前我说你走霉运,对吗?”我说。

“嗯……”芳琪低着头沉思说。

“我也说过你今天涂上红色指甲油,会交上好运,对吗?”我说。

“你能保释也算是有些好运的……”芳琪点头说。

“这样的话,我也告诉你,今天你不帮蒋法官的儿子,同样日后你的儿子也没贵人帮。万一不幸被我说中,你儿子出了什么事,请谨记你今天做过的自私行为,可别到时候怨天怨地,知道吗?”我这句话起码要她今世不得安心。

“啊!这么严重?!”芳琪脸色惊慌的说。

“谢大状,你还是替我看看邓爵士回来了没有,我不想留在这鬼地方。”

“好的,我马上去看看。”芳琪说完,快步的走了出去。

想起当日我落魄的时候,芳琪给我受的气也不少,现在看见她如此紧张急着办我交待的事,我心里可痛快极了,真是风水轮流转,不得你不信。

邓爵士办好了手续后,我终于被庭警当众释放,虽然这次不是无罪释放,但起码不用关回牢房里,也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师傅,你终于成功保释出来了。”邓爵士开心的说。

“龙师傅,这次总算成功保释外出,相信日后必定会无罪释放。”邵爵士开怀笑着说。

“哎呀!龙师傅,我算过你肯定没事!”陈老板笑着﹛c

“我龙生在此多谢各位的帮忙,没你们两位和聪明的大律师,恐怕我龙生还要待在里面受苦,龙生在此向各位多谢了。”我当然要多谢两位爵士的帮忙,同时,也会让芳琪染上些面子,毕竟他是女人嘛!

“走!师傅,我们去吃顿好的!”邓爵士说。

“好呀!我好像很久没吃过饭似,哈哈!”我说。

正当我们兴高采烈的一刻,那些麻烦的记者又把我围着,真是令人讨厌。

“龙师傅,你真的强奸那位女人吗?”记者问。

“龙师傅,能否说说强奸的过程?”其中一名记者说。

“各位,我是谢芳琪大律师,请注意你们发问的问题,如果有任何毁谤之言,我当事人必定会追究。”芳琪企图帮我解围。

之前我曾经想过,保释外出就必定会遇到这尴尬的场面,是无法躲避的,所以也想好该怎面对,原本我还想要小刚帮我解围,但直到现在仍不见他的踪影。

人生在世遇上问题,最重要是出来面对,我决定亲自大方站出来解决。

“记者们,我龙生告诉你们一句话,我没有强奸任何人,我龙生只能说这一点,虽然我很明白你们要找资料回去交差,但我发生什么事,自己真的也不知道,因为我被人下迷药和催眠了,日后我龙生有什么好资料,一定会发布给你们交差,好吗?”我说。

“龙师傅,你怎么会中迷烟的?在哪里被催眠?”记者还是追着问。

这情况再继续下去,便会多出无故生有之事,十分不妥。

“李律师,下个星期我不是安排一个九龙汇聚香江的记者招待会吗?请你帮我记下那些合作又有礼貌的报馆,到时我要发邀请卡请他们独家采访。希望出席招待会的记者,请跟李律师写下电话,谢谢!”我只能尽量敷衍记者们。

很多记者第一时间将名片递给李律师,但我这个方法行不通,不能有效的阻止他们,最后还是要落荒而逃。

幸好谢芳琪带我们搭乘一部属于法庭高级行政人员的电梯,听芳琪说这部电梯只有法官、主控官、律师等才能搭乘,所以很多记者都止步了。

电梯门打开,芳琪叫我们进去,碰巧里面站着的,正是让我保释的蒋法官。

“不好意思,太多记者围绕。”芳琪向蒋法官解释说。

“明白。”蒋法官礼貌的说。

“谢大状,我和蒋法官同一部电梯,怕不怕会影响……”我说。

“没关系,他的案件已移交高院,不会影响,进来吧……”蒋法官说。

我们一行人,终于搭乘这部身分特殊的电梯。

“蒋法官,这位是邵一夫爵士,这位是邓鸣天爵士。”芳琪礼貌式的介绍两位爵士给蒋法官,但没有介绍陈老板、静雯和我。

“你们好。”蒋法官只是随意点头说。

“蒋法官,你好,胡**官和我是好朋友,不知你有没有空,我们一起去吃饭吧……”邵爵士笑着邀请蒋法官吃饭。

“不好意思,我约了人。”蒋法官推辞的说。

“龙师傅,你不是有话要和蒋法官说吗?”芳琪突如其来一问。

蒋法官好奇望了我一眼。

我心想这个芳琪可真会利用天时、地利、人和去完成我说的那个缘字。既然芳琪说出口,而我又想多谢蒋法官让我保释一事,就来个知恩图报吧!反正我也想在静雯和芳琪面前,显一显身手,威风一次。

“蒋法官,不知你家中,可有抱病卧床很久的儿子?”我说。

此话一说,吓呆所有的人,他们绝没有想过我会这样问,而蒋法官听了后,即刻瞪着我,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你怎么知道?”蒋法官好奇的问。

“我师傅很多时候都是未卜先知的。”邓爵士神气的抢着说。

当我想说的时候,电梯刚好打开门。

“蒋法官,要是有兴趣,不妨一起吃顿饭详谈,如何?”邵爵士笑着说。

“那……好吧!我约了人,只能坐一会,去哪呢?”蒋法官问。

最后,邵爵士说了地址给蒋法官听,便各自驾车前去。

可惜不能和静雯同车,因为我被邓爵士拉上他的车,芳琪和若莹跟邵爵士的车,静雯也理所当然坐陈老板的车。不知怎地,看见静雯和陈老板一块,内心总是不好受,难道伙计一定要坐老板的车吗?

如果陈老板不是静雯的老板,那该有多好呀!

第八卷第二章刑冲之事

一路上邓爵士忙追问,我是如何看出蒋法官的儿子出事?但我推辞说暂不回答,等在大家面前才一起揭晓。

“师傅,那我父亲的坟什么时候做呢?还有那位护命夫人怎样了?我怕身上的吉祥之气会散掉。”邓爵士说。

“邓爵士,现在我出来了,肯定会帮你处理好一切的事,毕竟我也想你飞黄腾达的,对了,我还没拨电话回去报个喜。”我借了邓爵士的手提电话。

“喂!巧莲是吗?我是龙生,我已经保释外出了,你和碧莲还好吧?”我问。

“龙生!你出来了!我们已经准备好一切,就等你回来。”巧莲兴奋的说。

“龙生,我是碧莲,很久没听见你的声音,快回来,我想见你。”碧莲说。

“好的,我和邓爵士他们吃些东西后,便会马上回来,等我呀!”我说。

“嗯!快点回来。”碧莲抢着说。

挂了线之后,内心感到很温馨,家里的碧莲和巧莲把温暖送到我身上,使我感到有亲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样。

以往我当师傅是亲人,但他毕竟是个男人,无法产生温馨的感觉,而师母又不喜欢和我说话,所以我以前也算是个很孤独的人。

“师傅,我想你和巧莲是情侣吧?”邓爵士笑着问。

“哦?你不知道吗?”我故意大方的说,反正纸包不住火。

“还有一个好像叫碧莲的是吧?她也是你的情侣?”邓爵士问。

“是呀!不过,碧莲是有夫之妇,目前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我说。

“师傅,没想到你追女孩子那么厉害。”邓爵士笑着说。

当年,我也是这样称赞师傅,只不过我没说出口,没想到我现在的徒弟,竟然也和我以前的想法一样,竟会夸奖自己师傅追女孩的本事。

我以前曾打师母的主意,不知道邓爵士这位徒弟,会不会也像我一样想打师母的主意?

没多久,我们抵达酒楼门外,原来这里就是人们常挂在嘴边的“富豪饭堂”。

这间饭店装修不算豪华,但门口却有几个保镖看着,不是会员或熟客带的话,一概不能进入。里面的东西很陈旧,也许富豪过惯豪华的生活,所以喜欢来这里,怀念以往贫穷的日子。

席上多了一位法官,我心里想,到底谁才是席上的主角?

邓爵士亲自点了些菜,这份工作他做最适合不过了,因为我无意中看见,这里的白饭,一碗都要三十五元,要是由我点菜,我真不知从何下手?

“龙先生,你怎么知道我有儿子长久卧病在床呢?”蒋法官迫不急待的问。

这个场面也真够尴尬的,假如我不是罪犯的话,我猜蒋法官可能会称呼我一声龙师傅。

“蒋法官,我在车上问过师傅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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