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1）

每个以第一人称进行的小说主角都有个名字，请叫我阿豪吧，如果你愿意，

也可以叫我任意一个你所喜欢的名字，因为这对于我要讲给你们的故事来说并不

重要。

这是一个覽过滤]赜谖夷敲览龆x感的母亲的故事，一个讲述ai与牺牲的故事。

我出生在七十年代，家乡在諿过滤]的南方的一个小镇，山清水秀，听老一代的

人讲起来，好像是在南宋的时候，为了躲避战火由中原迁居到此。

因为周边都是少数民族，经过了长达j个世纪的繁衍，仅管主要生活习惯还

是汉族的，但也接受了好些边疆原住民的习筟过滤]比方说，新婚夫f要去神庙拜一

个被漆成虎头模样的粗壮木桩，来祈求平安、生育子nv后来从书上得知，那只

是一种原始的生殖器崇拜的遗迹，以及丈夫要送给新婚q子一件银制的项圈，

诸如此类……

我母亲的名字叫房敏。在她很年轻的时候就已经失去少nv的快乐生涯，学着

怀y生子。爸爸在妈妈十五岁的时候，就在篝火大会上引诱她，夺去了她的处子

之身，因此便有了我。而在他们的新婚之夜，我的也随之诞生。

父亲在矿上工作，相当的大男人主义家乡的男人j乎都是这样。在他升

到一个小头目后，就沾上了喝酒的ao病，经常喝到人事不醒，被妈妈、我和家里

其它人扶到床上。但是他喝多后却并不打骂家中的人，因此，联系到其它的事，

可以说他对妈妈其实不错至少相比于镇上的其它人家是这样，而看得出来，

妈妈也ai着爸，或者也可以说：“是某种方式的尊重。”

不过，我常常感到妈妈彷彿有一点忧郁。当然，在那个时期，我并非很明白

到底是为什么。我们家的环境，比起其它的家庭还应当说是中上等的，妈妈从来

就不用出去做活来资助家里的开销。

一有机会，我就经常帮妈妈[过滤]活。爸老是在矿上，这让我和妈妈自然而然的

比较亲近，她有事情常会向我来寻找帮助；我呢，就常常设法想让她振作起来。

看得出，妈妈很喜欢我在她的身盵过滤]这样多少能减轻一点[过滤]持家务的无聊感觉。

爸总是早出晚归，回来时候十有八、九都是罪醺醺的。我觉得，l漫早已远

离他们的婚姻，大多数的时间，他要么是忙着做活，或是开会，然后就是喝酒，

在这种情况下，妈妈其实是很孤单。不过，我相信爸爸还是很ai妈妈的，他们有

时还会相互之间开一些玩笑，或是揶揄对方，但那种在他们刚结婚时的l漫情调

已经很少……简直就是稀少。

高中毕业后我开始作工我们那时很少有人上大学，同时，还找了一份帮

人家开出租车的活计，希望能有多余的钱来补贴家用。不过这样一来，你可以想

到，我也就没啥时间来jnv朋友，或是进行一些普通年轻男孩热衷的社j活动。

在我的生活里没有多特别，有时会很好，有时会觉得不好，就像是一个平常的人

一样。

晚上，当家里其他人都上碵过滤]耍我和妈妈常常一起坐在厨房桌边聊天，我知

道妈妈很喜欢有我陪她……就这样，时间长了，我和妈妈变得非常亲密，她甚至

会抱着我，小声告诉我，我的存在，就像是照耀她生命中的y光一样。

我是个早熟的孩子，知道好些在我那年龄里应当只是一些朦胧概念的事。在

我甫满十六岁时，就开始用一种全新的眼光来审视母亲，我发觉她事实上是个nv

人，而且是个很美的nv人。

妈妈的头发很黑、很茂盛，而且留得很长。当她放下发髻，乌溜溜的黑瀑直

垂到腰下，身材也很好，是那种很苗条的南方身材，眼睛也仍然是顾盼生姿。

我俩谈话时j乎什么都聊，我告诉妈妈我喜欢的明星，她告诉我她结婚以前

的事情。谈起那些无忧无虑的[过滤]子，她仍是很神往，但妈妈告诉我，她并不后悔

她的婚姻，因为这桩婚姻给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她的丈夫和儿nv。

这时候，我已经意识到，具有传统fnv德x与美感的妈妈，是个很吸引我的

nv人。所以我开始有意识地寻求母亲的拥抱，也开始有意识的夸赞她，恭维母亲

的相貌，说她仍是个很美丽的nv人。这些话通常会让妈妈脸红耳赤，但却仍笑着

接受。

再到后来，我每天回家时，总会捎一些鲜花，或是一些甜点给她，遇到周[过滤]

休假，我还约妈妈一起外出看电覽过滤]

在影院里，我有意无意间总ai往妈妈的身上靠去，或是握住她温盈玉手，之

后，趁着她不注意，很快攀上了她的肩膀。这时，妈妈会很自然的向后仰，把头

枕在我的肩上。

我知道，妈妈很期待我带她看电影的[过滤]子，因为她总是提前为我母子俩挑好

要看的影p。

看过电影，我喜欢和妈妈在附近的一个小公园坐一会儿，在那儿，我们可以

看着整个小镇的夜景，互相说些俏p的亲暱话语。

有一天，妈妈对我说：“儿子，你该谈谈对象了吧？你就快十七岁了。”

这时，我没考虑到后果，直接就说：“妈，我才不要结婚，我想永远和妳在

一起。”

听见儿子大胆的表白，妈妈显然吃了一惊，不敢置信地转头瞪着我。过一会

儿，她恍惚的目光又默默移到远处。

“妈，我让你担心了？”

妈妈想了好长一会儿，缓缓说：“我想我们该回去了。”

见到母亲是这样的态度，我开始诅咒刚刚脱口而出的那句籟过滤]？墒俏矣窒耄

反正也不能当成是没发生过，泼出去的水，是不能再收回来的，那不妨就再进一

步。

“妈妈，如果妳觉得我说的话让妳难堪，那很对不起。可是妳知道，妳的儿

子不是个笨蛋，而且比他实际年龄更成熟。我很ai妳，我愿为妳的幸福做所有的

事，妈妈，请妳不要恨我。”

妈妈保持了她的沉默好一阵，然后，带着伤悲看着我说：“儿子，这是我的

错，我不该让这种事情继续下去的，都是因为我太过孤单，所以才找你陪伴，让

你想上了歪路。”

“妈妈，我也不希望发生这种事。可是，既然发生了，我还是很高兴，能够

ai上妈妈妳这样的nv人。”

“不！不行！你是我亲儿子[过滤]！”妈妈反驳道：“母子间怎么可以有这种事

呢？而且，我还是个已经结了婚的nv人。”

“妈妈，我管不了这么多了，铤而走险就铤而走险。事情已经发生，我不想

说谎，更加不想收回对妳的ai。妈，为了妳自己，难道就不能仔细考虑一下我的

……请求吗？”

妈妈又沉默了好长一会儿，然后，两行清泪静静地滑过白玉般的脸礫过滤]d视

着哭泣的母亲，我感到很内疚，把她拉到我的x前，紧紧搂住，这时，妈妈低声

说：“儿子，我们该回去了。”

这件事发生后，我们母子俩之间的关系就冷落好多。尽管我多次求她，妈妈

却不再答允与我一起再去影院，而是告诉我，应该和一个和我年纪相彷的nv孩子

一起去看电覽过滤]

我看得出来，妈妈也和我一样受着折磨。随着[过滤]子的流逝，妈妈变得消沉寡

言，当爸爸也注意到了妈妈的变化，问她为什么不和我去看电影时，妈妈只是摇

头，反问为什么爸爸不带她出去。

爸爸说：“妳知道我很忙，星期天是我唯一的休假[过滤]，还是在家里休息比较

好。”

当然，那天他像平时一样，仍然是喝了酒。接下来，妈妈提高了嗓门，好像

和他说了什么，最后摔门走出卧室。

这个周二，家里的其他人都不在爸、，我又一次恳求妈妈。出乎意

料，她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我大喜若狂，上前去一把抱住了母亲，她没有拒

绝，轻轻地将头倚在我的肩上。

“妈！”我真的好高兴，加大了搂着妈妈的力气，向妈妈暗示，如今有了她

的同意，我们母子俩原有的关系已经不再，而是进入了新的一页。

我沉默但非常轻柔地抚着母亲的粉背，手轻轻滑过她的雪肩和后背，妈妈则

一动不动，靠在我肩膀上。

微微后退，我盯着妈妈的眼，一直凝视她眼眸深处，用一种平静的口吻说：

“妈妈，我ai妳，我永远ai妳。”说完，我俯下身，亲吻妈妈纤细可ai的雪颈，

慢慢往上移到她的脸庞，最后，我勇敢地将唇印到母亲的唇上。

出乎意料，妈妈并没有把我推开，当她柔软的唇瓣终于有所回应，我欣喜得

快要跳了起来。

此后，我给妈妈捎回的鲜花，总能换来妈妈在我脸颊轻轻一吻，当我们母子

单独相处时，久违的拥抱又回来了；而和以前不同的是，我现在可以大胆地ai抚

母亲的后背。

每到周[过滤]约会前的[过滤]子，妈妈很快地变回了她原来的样子，又是迫不急待，

又显得坐立不安。我也注意到了，笑着问她为什么这样坐不住？对此，妈妈

只是简单说要和儿子一起去看电覽过滤]

我笑我是个娘娘腔的傢伙，这样大了还粘着娘不放。我咕咕哝哝的说，

只要妈妈开心，我情愿一辈子粘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