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1/1)

“姐,我亲得好不好?你舒f不舒f?”

“姐被你弄的浑身不知怎么回事,既舒f又不舒f,好奇怪的感觉,难以言表。”这时姐已经yu火攻心,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

“姐,我都亲你摸你了半天了,你怎么不亲我、摸我?这可不公平,我可吃了亏!我已看过、亲过、摸过你这宝贝东西了,你还没有见过我的,你不是也吃亏了吗?咱们怎样才能互相都不吃亏?”

“去你的,什么公平不公平、吃亏不吃亏?拐弯磨角变着法儿想让姐上你的当呀?不过事到如今,姐也不瞒你,姐确实好奇,不知道你那东西什么样子,既然今天咱姐弟俩破了一次例,那就索x玩个痛快,你就把你那东西亮出来,让姐也开开眼,长长见识,不过你休想g那种事,绝对不行!”姐真的是被我挑逗得yu火烧身了,要不怎么会让我得寸进尺?不过她还坚持着自己的态度,以确保最后的防线。

我乐于遵命,迅速地脱去衣k,露出了胯下的庞然大物,“哇,好大呀!我好怕……”姐姐惊呼着。

“别怕,弟弟会很温柔的。”我拉着她的手,让她去感受大j巴所发出的青春热力。姐娇羞地摸了一下,马上把手拿开了,可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又慢慢地把手伸了过去,终于触到了我的j巴,我怕她再次松手“逃跑”,就用我的手去“帮忙”,圈住她的手握住我的j巴,而我的手握在她的手外面,上下滑动,带动她的手去上下滑动着捋我的j巴。

姐先是被我这一招弄得不好意思,但不大一会儿就已恢复了她温柔贴的本x,白了我一眼,嗔道∶“松手,我自己会来。”

我奉命松开了手,姐开始自己摸索,先是轻碰,轻抚,轻捏,最后终于不再怕羞,玉手一圈,握住了j巴(当然合不拢,只能算是半握),上下套动,不停地抚摸起来。不大一会儿,就把j巴弄得更粗更长更大了,姐吓得忙放开手,不知所措地问∶“怎么更大了?这可怎么办?”

“怎么更大了?因为它太想你了嘛!怎么办?让它进去就行了嘛!好姐姐,你就让宝贝儿来一次吧!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行不行?”说着,我就要开始行动,姐忙一手掩着自己的y户,一手拉着我的j巴说∶

“不行,你怎么出尔反尔?早知道姐就不和你玩了!好宝贝儿,你冷静点,听姐说,你ai姐,姐也ai你,这种事不光你想,说实话,姐也想!特别是现在姐被你弄得更想!可是,我们是一父所生的亲姐弟,无论如何不能g这种事!你不懂事,姐不能也不懂事,如果让别人知道,咱们如何作人?你就饶了姐吧,好不好?”

“别管那么多嘛,只要你我真心相ai就可以,难道你不ai我吗?如果真心相ai,就应该无所顾忌,勇往直前!记住,姐,关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将永远真心相ai!重要的是我们将永不分离!”

“弟弟,我ai你!好吧,为了你,为了ai,姐就豁出去了,只要你高兴,姐就让你弄,哪怕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来吧……”姐呢喃着,那双原本拉着我的j巴和掩着自己y门的手,紧紧抱住了我。

我温柔地把姐放倒在床上,慢慢地压了上去,轻揉她那浑圆的玉ru,吸吮她那粉红的ru头,抚摸她那隆起的y户,一会儿工夫,那丰满的ru房就更有弹x,也更涨大了,姐受不了啦,浑身发烫,yu拒无力,在沉迷中低声哼着∶“宝贝儿……嗯……好弟弟……”

我挺着坚y的y茎,慢慢地靠近了玉门。那两p丰隆的y唇,掩映着红n的y蒂,玉户中充满玉se的津y。我用g头在她的y蒂上缓缓摩擦,弄得她全身颤抖,轻咬我的肩头。这是一朵含b未放的鲜花,让人不忍摧残,我万分怜惜地轻柔地将j巴往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紧蹙,银牙错咬,似痛苦万状。

“宝贝儿,好痛呀!”

“姐,第一次都是会痛的,把腿用力分开会好点。”

姐姐依言慢慢挪动**,y胯也随之分开,我又往里挺进,感到g头前似有什么东西挡道,不让我的宝贝进去享受,这挡道的一定就是大姐那宝贵的处nv膜了。我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y茎全根而没,g头一下子顶进了她的子宫!

姐“啊”地一声惨叫,娇呼连连∶“啊!好痛呀!不要动,弟弟,好像裂开了,痛死我了!”她那美丽的丹凤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珠。

我急忙按兵不动,不住地亲吻她、抚摸她、刺激她,终于,她不再推我,也不再叫痛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我的好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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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弟弟,现在不太痛了,刚才差点没把姐姐给痛死!你怎么那狠心,要把姐给弄死呀?”姐幽怨地望着我。

“怎么会呀?我是那么地ai你,怎么舍得弄死你?这只不过是处nv开b必经的程序罢了,并不是弟弟狠心。”

“去你的,什么叫‘开b’?是不是欺负姐姐不懂,又在拐弯儿磨角儿地占姐姐的便宜?”

“什么呀,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谓‘开b’,就是处nv第一次和男人xj,第一次被男人 。你想想看,你们nv人下身那东西,不像是一朵美丽的‘花朵’吗?而处nv的‘花朵’,从没对人‘开放’过,不就是‘含b待放’吗?第一次被男人用j巴弄进去,‘花朵’不是‘开放’了吗?这不就是‘开b’吗?”我胡言乱语地解释一通。

“不听不听,不听你这些污言秽语,越说越难听,又是xj、又是 、又是j巴,真不要脸!再说这些下流话,大姐就不和你好了!”大姐被羞得脸红到了脖子根。

也难怪,一向端庄斯文的大姐被我如此调戏,怎么会不生气?我害怕了,连忙求饶∶“好,好,弟弟不说了,好不好?”

我轻轻地chou送着,姐低低地呻y着。

“大姐,舒f吗?”

“嗯,舒f。”大姐娇羞地说,又白了我一眼∶“你坏死了!”

“慢慢你会更痛快的,那时候你就不说我坏了。”我知道大姐已经不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无顾忌地chou送起来。大姐的y道生的很浅而且角度向上,chou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直至子宫,y道尤其狭窄,紧紧地套着我的y具,柔软的y壁r把y茎摩擦得麻趐趐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姐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y精一次次地泄出,灼烫着我的g头,传布我的全身,使我有飘飘yu仙的感觉。情yu如c汐起伏,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高c把两个r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了吧?姐姐不行了。”姐姐在我耳边呢喃着,确实,初开b的她已经被我弄得大泄了好j次了,确实不行了。

四p嘴唇又一次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拥,腿儿相缠,她的y户紧紧地夹住我的g头,我再也忍不住,一gy精如海c排山而出,s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都觉得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有一g难以形容的快意。

我趴伏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她也回吻着我,我们俩抱在一起,享受着高c过后的那种余温未尽的快感。

“弟弟,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姐姐慈ai地抚着我的发际,吻着我的腮颊。

我懒洋洋地从她的玉上滑下来,她坐起身子,用一袭白绢擦拭着下身,一p处nv红散泄在雪白的床单上,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ai又怜。

“看这像什么?都是你害的。”姐姐娇嗔着,她那娇n的y唇又红又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皱着眉头,像是十分疼痛,我也于心不忍,没想到初开b的大姐会这么柔n而经不起“开采”。

姐让我起身,她换了一条床单,把那条泄有她处nv红的床单和那条她擦过下身的白绢仔细地叠好,锁进了她床头的小柜中。

我惊奇地看着姐的一举一动,终于忍不住问∶“姐,你在g什么?”

“g什么?亏你问的出,那可是姐保存了近二十年的贞c呀!”姐娇嗔着和我并肩躺在床上,我万分温柔地抱住她,轻吻她的红唇,轻抚她的玉ru。

“弟弟,姐现在可把什么都给你了,从此就是你的人了,你倒是想个法让我们长相厮守一辈子呀!你可要怜惜姐姐,别把姐玩过了就扔掉,以后就想不起姐了,那你就害死姐姐了,姐可真的只有去死了。”

“姐,你是不是后悔了?”我故意问她。

“去你的,到现在你还不相信姐姐对你的心吗?为了让你痛快,姐连命都不要了。要知道,刚才姐答应让你弄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一旦让外人知道或者你变了心,姐就要以死殉情!”姐言辞激烈。

“姐,我知道你对宝贝儿好,我是逗你呢,姐,你放心,你对我那么好,把一切都给了我,我怎么会辜负你对我的一p深情呢?从此以后,你就是弟弟的nv人了,弟弟会负起作为丈夫的责任,会一辈子敬你、ai你、、疼你保护你的。我是那么ai你,怎么会玩过就不要你呢?!”

“你这么说,姐姐就放心了,姐因为太ai你了,一时控制不住,拚着x命不要,和你做出了这种事,你叫姐以后如何做人?让两位妈妈知道了,不打死姐才怪!”姐姐双臂拥着我,轻抚我脊背,在我耳边轻声呢喃,不时轻咬我的耳垂。

“姐,才不会呢,她们同意我们这样做!”

“你怎么知道她们同意?净胡说!你是想哄姐姐开心吧?”

“真的,我不骗你,她们要知道了,只会高兴,不会生气,弟弟敢打一万个保票。”

“真的?你就敢这么肯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越说姐越糊涂了。”姐惊奇地睁大了那双美丽的丹凤眼望着我,越发美丽动人。

“因为是她们让我来向你求ai的,j天前她们已经把你们姐三个全都许给我了,她们也早就和我g过这种事了,刚才我亲你摸你时,你不是问是谁教我的吗?我没好意思说,其实就是她们教我做ai的。”接着我把与两位妈妈发生关系的始末及她们的决定全都告诉了姐姐。

“真的?你不是在骗我吧?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好消息来得太突然了,姐一下子有点不敢相信。

“我怎么会骗你?要不是真的和她们有那回事,我敢这么说吗?我敢造自己亲妈、姨妈的谣吗?何况还是这么下流的谣?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呢?要不这样吧,我想你也见过她们的身,要不要让我给你说些她们身上最隐密处的特徵?说不定那些地方你还没有我熟悉呢!你要不f气咱们来打个赌,看看谁对那些地方更熟悉!”

“去你的,谁和你打这么下流的赌!我承认那地方你比我熟悉,好不好?我相信你了,行不行?怪不得这两天妈会无缘无故地给我灌输一些x知识,原来是这么回事!”

“姨妈是怕你什么也不懂,和我做不成ai,所以才要给你上课的,你不知道吗?每个nv儿出嫁前母亲都会给她上这种课的!”

“呸!你真坏!妈真是杞人忧天,你这小se鬼这么会g引人,就算是个啥也不懂的小姑娘也会被你挑逗动心的,何况是那么ai你的大姐我?你真讨厌!怎么不早说清楚,害得姐又ai又怕,难作主张?害得姐要豁出命来才敢和你好?害得姐怕妈妈们知道打死我,空担心一场?”

“是不是我早说出来,你就早让我 了?”我调笑她。

“呸!去你的,真是个下流坯子!什么话都能够说出来!你说我会不会早让你……”姐也和我调笑起来。

“会的,一定会的!姐,我真ai死你了!”我抱着她吻了一下。

“什么?你想再来一次?你……”姐惊异地问,同时双眼也怀疑地向我胯下望去。

“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那你怎么知道男人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你见过谁不能接着来第二次?”我故意逗她。

“去你的,我见过谁?!怎么,你们男人不能马上接着来第二次吗?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刚才那么疯狂,又弄了那么长时间,我已是一万个满足了,你怎么还不满足,所以我才惊奇,才那么问你,你怎么能怀疑姐和别的男人……姐在你心目中就是那样的nv人吗?”

“姐,弟弟是和你开玩笑的,弟弟怎么会怀疑你呢?弟弟相信你是个贞洁的好nv人。好了,不说这些了,弟弟告诉你,一般普通的男人在来过一次之后,是不能接着就来第二次的,因为他需要时间来准备再来第二次所需的精子、精力,所以,他们在s过精之后,那根j巴就软了下来,在一段时间内,是不会再b起的,不论nv人怎么刺激也不行,这就是我们男x不如你们nvx的地方。那根j巴不b起,就什么也g不成,而你们nv人因为是被动的,所以不需要做什么准备,随时都可以来,随时都可以接受男人的choucha。”

“你又放肆起来了,又胡说八道起来了,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这些刺激人的字眼。你说一般男人都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那你呢?你怎么又……”大姐望着我胯下那根又翘得半天高的大j巴,不好意思问我的j巴怎么又y起来了,就又找到了代名词∶“你怎么说你又想再来一次了?”她狐疑地望着我,等着我的解答。

“我和一般男人不一样,你的弟弟我是男人中的男人,与众不同,从和两位妈妈g的这些次的情况看,我不但能泄而不倒,就是说s过一次精后j巴并不萎缩,能接着就来第二次乃至第三次,而且j巴萎缩后如果想继续再来,能立刻就重新b起。你看,我的j巴不是又翘起来了吗?”

我对大姐解释着,并且j巴长、j巴短照说不误,因为我知道大姐虽然口中说不想听我说那些刺激人的字眼,其实听到情人这样露